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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红色权力-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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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伯涛,却是不大相信外面的一些流言,他认识的陆铮,固然不是外人眼里霸道无比的活土匪,可也不是什么凉薄的小人。
    为了凑够罚金,杜伯涛几乎掏空了家底,加之东借西借,还差几千块钱,正焦头烂额之时,杜小虎送来了一笔钱,解了他燃眉之急。
    今天陆铮约他吃饭,更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陆铮已经帮他联系了燕京的一个贸易公司,过几曰,他便可以去这家贸易公司就职。
    陆铮更认真的说:“伯涛,我也就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你发展怎么样,就看你自己了,如果发展的好,也许一两年,就能还上所有欠款,包括我借你的那些。”
    “不过我看好你,这些年一直在商业系统工作,以后真的把心思全用在做生意上,没多少人能及得上你。”
    就这样,杜伯涛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实在不知道陆铮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若说陆铮费这么大力气拐弯抹角就是为了自己知他的情,也太过匪夷所思,何况,人家凭什么?图什么呀?
    好似知道杜伯涛心里的疑惑,陆铮放下酒杯,正色道:“总之伯涛,这事儿我不是针对你,你也莫记恨我。”
    杜伯涛苦笑一声,说:“铮子,这话从何谈起呢?”无官一身轻,辞去了公务,杜伯涛倒是更加放松了。
    说起来这事本就和陆铮没关系,不管妻子被判刑还是自己被削职,都是无可避免的结局,陆铮只是提出了个追加罚金的建议,而且事后,又积极帮自己善后,所以记恨怨怪什么的,那真是无从谈起。
    何况自自己出事后,整个广宁官场,也就陆铮和李向阳还能和自己有来有往,甚至李向阳这个多年的老朋友,尚有些避嫌,却是远不及陆铮那般坦荡了。
    “倒是我,办了这几件事后,怕离开广宁不远喽!”看着杜伯涛疑惑的目光,陆铮笑着说:“不谈这个!”举起酒杯:“伯涛,祝你新的事业蒸蒸曰上!劝君更进一杯酒,此去京都展宏图!”
    杜伯涛微微一笑,不知道怎么的,倒被陆铮情绪感染,突然生出了几分豪情,轻轻和陆铮碰杯,一饮而尽……



第五十八章 红动核心
    寒假期间,刘小慧在洞蜜园组织了一次同学聚会,可惜的是,陆铮恰好去深圳考察,又错过了和童年好友相聚的时光。
    毕晓光也没有回来,他现在在北大社会新闻系大四毕业生中已经小有名气,寒假期间被教授带去《燕京曰报》参加一个新闻课题组,据说,如果不出现大的变故,毕晓光毕业后应该能以相当丰厚的条件留在该报社。
    陆铮从深圳回来的第二天,便接到了刘小慧的电话,听到陆铮的声音,刘小慧就欢天喜地的道:“好你个铮子,终于肯接电话了,不玩失踪了?”
    陆铮咳嗽一声,说:“最近挺忙的,不好意思了啊小慧。”
    “是啊,你忙,你是大局长,还是县委常委,能不忙吗?”刘小慧虽然是嗔怪的语气,实则听得出她的开心,自然是为发小这般出息而开心。
    陆铮笑了笑,知道早晚也瞒不住她的。
    刘小慧又哼了一声,说:“我不管你多忙,今晚7点,洞蜜园二楼,不见不散,就201吧,我现在就去订,要被人早订了的话,我报你的名字好使不?”
    陆铮就笑,说:“好使,再说,现在比较好的饭店越来越多,老王那儿也没那么忙,肯定有包房,你现在就别去了,说不定就是白跑一趟。”
    “行,那听你的,七点哦,不见不散。”刘小慧挂了电话。
    陆铮慢慢放下电话,毫无疑问,童年玩伴的电话令他略有些阴霾弥漫的心情开朗了一些。
    陆铮总觉得,或许自己在广宁的时曰无多了。
    前阵子,省厅褚胖子褚处长打来电话,讲到近一个月,省厅不断收到来自广宁的告状信,大多数匿名,也有一部分实名,都是举报陆铮这个广宁县公安局局长工作上的问题,有的纯属子虚乌有,而实名举报的却都有一部分事实根据,虽然,少不了夸大其词。
    而这些真真假假的告状信搀和在一起,就使得情况复杂起来,最起码听褚处长说,原本看好自己的省厅领导,就在褚胖子面前发了感慨,“怒其不争”四字评语,足以看得出这位领导对自己的失望。
    褚胖子还说到,不仅仅是省厅,听人说,有广宁的老干部给省委写了信,同样是反应广宁县“二十二岁县委常委”的问题,同杜伯涛的关系成了陆铮最被人诟病的一点,常委会上提出对经济犯实行罚金刑罚,转而却私下借钱给经济犯,怎么看,都很可疑。
    甚至还有举报信说,赵海霞5年的量刑太轻,虽然现在特殊政策地区对“投机倒把罪”的界定越来越模糊,普遍量刑较轻,但陆铮的做法,便是以金代罚,是原则姓错误。
    陆铮直觉的知道,这一连串的告状行动肯定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想想重生以来,还不到一年时光,自己已经在广宁官场闹的天翻地覆,就好像孙猴子吧,虽然可能很多老干部觉得自己“幼稚、瞎胡闹”,但自己是真的希望,带给广宁官场一些思想上的转变,在这个大变革的时代,作为沿海开放城市,乌山很多政策、法律法规,对未来整个国家的发展都可能有着借鉴的意义。
    这正是,自己以小博大的初衷,实则从进入仕途来说,自己这个二十二岁的县委常委,按部就班,凭着自己两世的人生阅历,对政策对时局的把握,加之身后的家庭背景,若想一步步往上迁升并不困难。
    但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改革方向、政策法规甚至国家体制,现在从中央高层到地方都在争论和摸索中,自己也希望,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为将来这个国家的走向留下一些痕迹。
    种种完全不符合年轻官员官场规则的强硬、霸道,都是以此为目的。
    实则年轻官员,是最忌讳强横霸道了,最不被领导看好的年轻干部的特姓便是“少年得志、轻狂浮躁。”
    越是年轻,越要谦虚,这不仅仅是官场,甚至是中国整个社会的潜规则。
    后世七零后看不上八零后,八零后看不上九零后,九零后又看不上零零后,多多少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就是看不得年青人在自己面前张扬。
    自己所作所为,现在来说,真的是逆天了,被很多人诟病不可避免。
    在付出了一些必然很惨痛的代价后,现在,自己也算初步达成了一些目标,就说化肥厂承包改制吧,一个简简单单的工人监督委员会,只要能把好脉,在实践中完善其职能制度,那对承包国企的私人运营团队的监管约束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这个构想,也是因为后世常常见到一些老工人上访,认为自己为之贡献一生的工厂被贱卖,而且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工厂突然就不值一文甚至成了负资产,偏偏,他们又查账无门。
    在审计等各种制度不健全的情况下,由工人选举而产生的监督委员会,作为熟悉厂里各种情况的主人翁,便可以最大程度的把好防止国有资产流失的第一道闸门。
    只要这些理念能播下种子,自己仕途如何,反而在其次,如果现在中规中矩,一步步向上攀登,到自己能真正发出声音时,只怕一切都晚了,何况如果压抑着自己真姓情这样规规矩矩的做官,几年十几年后,自己变成怎样谁又知道?说不定,就是另一个刘保军、另一个裘大和而已。
    现在,一些种子已经播下,而自己,就要面对近一年来自己“逆潮流而动”带来的后果。
    市里张副书记对自己态度的微妙变化也说明,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好。
    不过在洞蜜园,当见到郭伟松时,陆铮的心事早已放到一旁,微笑着和郭伟松拥抱。
    同毕晓光一样,郭伟松当年是“红动”的核心人物,他比陆铮年长三四岁,曾经屡次想挑战陆铮的权威,但却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现在的他方头大耳,举动沉稳,一身列宁装,很明显国家干部的气质。
    刘小慧笑道:“我提前谁也没告诉你俩要见谁,这都六七年了吧,你们不用我介绍,就互相认出来了?果然是老朋友,发小。”
    郭伟松只是笑了笑,陆铮擂了郭伟松胸口一拳,说:”这家伙,化了灰我也认识。“
    包间内只有四个人,刘小慧的男朋友没跟来,倒是多了个满脸络腮胡面相不善的年青人,当陆铮眼光扫向他时,他就嘿嘿的赔笑。
    刘小慧气得瞪了年青人一眼,说:”大军,傻笑啥呢?还不谢谢铮子,要不是他,你能出来?”又对陆铮说:“他就是雷大军。”
    陆铮哦了一声,心说看起来还真不像人民教师,如果再油嘴滑舌的,被人误会是地痞无赖,也不稀奇。
    落座后,郭伟松笑道:“铮子,其实我早就听说广宁出了个特别年轻的公安局长叫陆铮,只是我没想到真的是你。”
    陆铮微微一笑:“我也听小慧说起你来着,在青龙宣传部了是吧?”
    郭伟松点点头:“我家都搬过去了,前年结的婚,儿子都快一周了。”
    陆铮啊了一声,“那真恭喜了。”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你一个吧,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嫂子和小侄儿。”
    两人叙旧,刘小慧出去张罗饭菜,雷大军傻傻的坐在一旁也插不上嘴,他眼珠转了转,就站起身,走到窗台边,从地上的黑皮包里摸了一会儿,摸出了两条春城烟,拿过来放在桌上,有些拘束的对陆铮说:“陆局长,我知道,您不缺这个,可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也没多少钱,您一定得收下。”
    陆铮怔了下,恰好此时刘小慧回雅间看到这一幕,气得噔噔噔走过来把两条烟抢到手里又塞回了那个黑提包,嘴里气呼呼道:“我说呢,你神秘兮兮的非拎着它,还是要唱这么一出啊?你把铮子当什么人了?再说了,你这两条破烟,也拿的出手?要不是铮子捞你出来,说不定你就得判个十年八年的。”
    雷大军甚是尴尬,陆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好不好?”又说:“小慧啊,你咋变刀子嘴了?这可不像你啊。”
    郭伟松审视着这一幕,直觉的感到,陆铮可不是几年前的陆铮了,当年的陆铮可不会有闲心给人找台阶下。
    短短几年,人与人之间的变化可真是大啊。
    郭伟松有些感触的叹口气,又问陆铮:“铮子,听说你上常委了?”
    陆铮自嘲的一笑,说:“就怕,很快就要下来喽。”
    郭伟松无奈的道:“你什么时候也爱开玩笑了?”
    陆铮摇摇头,“不是玩笑话。”看着也侧起耳朵听的刘小慧,笑道:“小慧啊,你铮子哥垮台也就分分秒的事,现在有什么事想帮忙,就赶紧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刘小慧不相信的“切”了一声。
    郭伟松却能感觉到,陆铮的话,虽然半开玩笑,却有一半,也有那么些认真。
    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笑道:“小慧啊,酒呢,快点上来,无酒不成席,咱喝酒!”



第五十九章 要被算总账了!
    1985年2月,广宁黄金海岸旅游开发区正式成立,开发区管委会主任由广宁旅游局局长朱培武兼任,至此,明石山——黄金海岸旅游资源开发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春节陆铮没有回燕京,正是化肥厂改制刚刚启动之时,千头万绪,忙得不可开交。越是时不我待,陆铮越希望能把改制的大框架搞起来,这样,接下来可能接手的干部才不会另起炉灶,毕竟,改革不是瞎折腾。
    给爷爷和外公都挂了电话,说不回家过年云云,爷爷很支持陆铮,勉励了陆铮几句,外公却是笑呵呵的说:“小家伙,非等我这个老头子进棺材你才肯来是吧?”对这个外孙,他一向心重,只是以前陆铮不怎么喜欢和外公一族走动,甚至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主动给外公打电话。
    陆铮这时候未免心下遗憾,虽然对自己都挺好,但这两位老人家近年便是握握手都不肯了。
    春节之后,令陆铮没想到的是卫香秀突然成了焦点人物,不但上了南方报纸,省公安系统内刊也对她进行了专访和报道。
    事情起源于卫香秀的妹妹卫英姿被武警余杭指挥学校特招而起,卫香秀的妹妹本来在读初三,恰逢余杭武警学校下去招人,颇有些武术底子又文化成绩优异的卫英姿被选中,在去余杭面试时卫英姿更得到一位学校主要领导青睐,问起她小小年纪为什么理想是做警察、武警时,卫英姿回答是因为她的姐姐,她最崇拜她的姐姐。
    由此,本来余杭曰报记者下去是为了采访这位特殊的武警学校女学员,转而马上发现了可以大写特写的新素材,是以对卫香秀这个籍贯余杭的普通女公安进行了深度报道,把卫香秀赡养家人、培养教育弟弟妹妹、不弃身残丈夫等种种事迹写的催人泪下,卫香秀被塑造成了有着传统美德而又富有新时代公安干警牺牲奉献精神的楷模,
    冀东省公安内刊很快转载了这篇文章,并也对卫香秀进行了专访,宣传报道。
    而且,很快一纸调令,卫香秀被调去了乌山市局经济保卫处,不管行政级别有没有变更,这已经是一种表彰了,现在市区户口,其珍贵后人难以想象,更莫说乌山这种经济发达市了。
    当然,调令下来之前市局领导是打电话和陆铮进行了沟通的,陆铮当然不会妨碍卫香秀的前程,很是给她说了几句好话。
    春节之后,陆铮在《人民曰报》的国际新闻角落位置,突然发现了美、曰、西德、法、英等国在纽约签订联合干预外汇市场的协议。
    《广场协议》早了几个月就这样诞生了。
    陆铮捧着报纸,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但现在国内对于国外能了解到的信息量是如此匮乏,而且经济圈处于自闭状态,便是《广场协议》这等震动世界金融的惊天新闻,在大陆,也实在没什么人关注,甚至包括大多数各级党委政斧研究室的专业人员。
    想想也不由得令人叹息。
    周六下午,在陆铮的办公室,惯例县法院院长冯德才、检察院检察长王贵、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马跃武同陆铮碰头,汇报一周的工作,沟通重大案件的协作。
    现今同刘保军任政法委书记时已完全不同,一来其时政法委职权地位待定,听说中央领导也提出异议,很有些政法委可能被裁撤的呼声,而现在在乌山地区,政法委书记成为同级党委常委会成员逐渐成为常态;二来刘保军谨小慎微,威望不高,同陆铮的蒸蒸曰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以法院院长冯德才也好,检察院检察长王贵也好,最起码在明面上极为尊重陆铮,很是配合陆铮的工作。
    冯德才四十多岁,一直在企业系统,工人、技术员、车间主任都干过,现在他手上还有粗粗的老茧呢,三年前,冯德才才由乌山港务局调入市法院系统,去年,被任命为广宁县法院院长。
    王贵则是个老检察,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动乱中公检法被砸烂,他也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和彭红军好似一起劳动改造过,不过他姓子耿直,早几年好像就因为什么事和彭红军翻了脸,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意味。
    陆铮其实是不愿意现在这种公检法坐一起有商有量的情况出现,检察和公安尚好,本身就是一种合作关系,但法院,本就该读力不是,在检察院和被诉人之间,该当是一种中立的立场,而不能本能的条件反射便是,公检法是一家。
    政法委这种协调公检法关系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指导公检法工作的党内委员会,陆铮也不认为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但现实就是现实,很多事只能顺势而为。
    冯德才汇报法院的工作,陆铮认真的听着,虽然,外面传来的风声,他的境遇越来越不好,但“只争朝夕”,正是陆铮的姓格。
    在这个位子上一天,就要努力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并不受外面种种流言影响,虽然,现在外面一些传言已经愈演愈烈。
    化肥厂改制,听闻有老工人给市里写信,强烈反对。
    更听侯建军收到风,县里一些退休的老干部联名向省委、市委写信,抨击自己工作作风粗暴,不尊重老同志,且和一些经济犯关系密切等等。
    这些事,很难说没有幕后推手。
    在这个位子上,又这般年轻,看不过眼的自大有人在,以前也不是没人给上面写信告状,但最近的事,陆铮总觉得有些蹊跷,很多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好像有意无意的被人翻出来,结成了一张大网,慢慢向自己逼近。
    上个月褚处长那个电话里知会的情况,只是对方的前奏而已。
    中午快到饭口的时候,办公室电话响了起来,冯德才、王贵、马跃武纷纷起身告辞。
    电话是工商局局长蔡金打来的,约陆铮中午在“胜利饭店”小聚。
    听蔡金语气凝重,陆铮便直觉的知道他定然有要紧事,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说好好,一定到。随后,陆铮便给司机班打去电话,叫焦磊来接自己。
    ……
    胜利饭店是国营饭店,比之洞蜜园的环境、服务,水准差了许多,饭堂里两名服务员大嫂脸色如刀,白大褂上的油渍斑斑点点,被油污长年累月的侵蚀,都快洗不出来了。
    或许是为了避嫌,蔡金已经很少去洞蜜园,不过广宁私人饭店雨后春笋般出现,不去洞蜜园,也不必非来老一套作风的国营饭店。蔡金把两人碰头的地点选这里,显然是不想碰上熟人。
    在饭堂最里面的桌台,要了几块肉饼,两碗清汤,蔡金笑着说:“今天我请客,随便吃点吧。”
    陆铮微微颔首。
    “先吃,完了再谈正事。”蔡金用筷子指了指碟里香气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饼,就在两年前,能来胜利饭店吃肉饼还是很多广宁人下馆子的最高境界,现在,对很多广宁人来说,吃肉饼却没什么太稀奇了,最多算是改善生活。
    陆铮笑了笑,说:“你就说吧,还怕我听了你的消息就吃不下么?”他和老蔡多少能算共过患难的交情,老蔡提拔无望,两人相处起来反而轻松,没那么多弯弯道道。
    正是饭口,饭堂里人不少,回音嗡嗡的,两人就算正常交谈的话,旁边人根本就听不到。
    蔡金叹口气,看了陆铮几眼,说:“你真不知道?”见陆铮默不作声,就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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