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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红色权力-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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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黄子轩话还没说完,王科长啤酒杯嘭的茶几上一摔,说:“四儿,你们拿人当猴耍是吧?”
    黄子轩脸色便有些难看,压了压火,没吱声。
    陆铮笑笑,说:“杨少到底是来乌山交朋友还是玩女人?”看出来了,其实王科长只是帮杨朝阳说些他自己不想说出口的话,说到底,要杜鹃陪睡,还是杨朝阳的意思。
    杨朝阳抬起目光,打量了陆铮几眼,目光很冷,微微点头:“本来想交朋友的,不过算了。我早说了,是我会错了意,就这样吧。”说着话,缓缓起身。
    这时便听卫香秀惊呼一声:“杜鹃,你的胳膊怎么紫了一大片,怎么弄的?伤的很严重啊?”却是杜鹃起身时,卫香秀看到了杜鹃袖子下紫青一片的皮肤。
    包厢内,空气便为之一滞。
    歌舞厅的赵老板一直在旁边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这位杨少,看似没什么,但阴沉沉的令人发毛,怎么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此时眼看要谈崩,赵老板也顾不得什么了,忙赔笑在旁边打圆场:“还是叫杜鹃先去休息休息,跳了一下午的舞,晚上又陪咱们喝酒,这可是体力活,先休息休息,咱聊咱的,一会儿,再叫她回来。”
    王科长冷笑道:”她要跑了怎么办?赵老板,你负责么?”说着话,盯着卫香秀雪白长腿,突然就银笑起来,对杨朝阳说:“阳子,小陆主任的女朋友要陪你的话,怎么样?”
    杨朝阳冷冷看了卫香秀一眼,说:“以后吧,总有机会。”
    王科长啧啧道:“好咧,我就等着瞧咧。”
    从陆铮进来,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好像耍他们猴戏一般,王科长临走若不羞辱羞辱这个自以为是的副处级干部,一口气便压不下去。
    杨朝阳,甚至见到陆铮的第一刻便有一种极其厌恶陆铮的感觉,就好像,前世不共戴天的死对头碰面一般。他心里早就打定主意,定要想办法叫这惹人厌的东西生不如死,至于他的女朋友,自要尽情享用,想想这个姓感尤物被自己打的痛哭流涕流鼻血的模样,应该很过瘾。
    杨朝阳和王科长两人一先一后,便想往外走。
    陆铮却是笑了,拦在两人身前,说:“杨朝阳,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第三十五章 任你奸似鬼,也喝。。。
    “你他妈给脸不要是吧?滚开!”王科长见陆铮挡在两人身前,脸就沉了下来。
    黄子轩急忙凑过来,在旁边低声劝陆铮:“算了,别跟这俩傻×一般见识。”黄子轩很明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
    杨朝阳就笑了起来,很讥讽的笑容,连连摇头,显然觉得陆铮幼稚可笑,苦笑着说:“大块头,你还想打我啊?”
    想来觉得陆铮莫名其妙,看起来想动手的样子,以为是社会上的小混混?
    “让让道……”杨朝阳对陆铮挥了挥手,好像驱赶苍蝇一般,话音未落,就听“嘭”一声,在众人尖叫声中,一瓶红酒结结实实砸在杨朝阳脑袋上,酒瓶破裂,杨朝阳立时满脸血红,也不知道是酒水还是鲜血,他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屋内人全怔住了,陆铮却是扔下了破碎的红酒瓶柄,对赵老板道:“老赵,你这红酒都假的吧,质量可不怎么样。好酒瓶,碎不了,我一下能闷死他。”
    赵老板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啊……!”,杨朝阳突然杀猪般惨叫起来,却是伸手摸了头,看到自己满手鲜血,简直就如同遇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那惨叫的尖嗓门简直能把屋顶顶破。
    谁也没想到挨了打的杨朝阳是这种反应,虽然,从杨朝阳对杜鹃的行为都觉得这位杨少心理可能有点扭曲,但那般冷静睿智的一个人,见了自己的血竟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这比陆铮动手打他还叫人来的惊愕。
    “嘭”一脚,陆铮就将杨朝阳踹翻在地,杨朝阳的惨叫随即戛然而止。
    陆铮又走过去,蹲下身,揪起他头发,看着满脸血污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杨朝阳,陆铮微微一笑,“杨少是吧?叫你声杨少呢你算个人物,不叫你,你屁也不是。”一口唾液就吐在了他脸上。
    王科长终于反应过来,指着陆铮大声道:“你,你知道你在干甚么么?快点、快点放开杨少,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陆铮扭头看着这个色厉内荏吵吵着却不敢靠过来的家伙,冷冷道:“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不打你,打你污了我的手。”
    王科长吓得脸都白了,指着陆铮:“你,你要考虑清楚后果…”,“当”,话音未落,一声闷响,王科长身子晃了晃,转头看去,却见黄子轩,手里拎着个酒瓶子,正骂咧咧的:“怎么他妈没碎?”
    然后黄子轩就一拳正中王科长面门,骂道:“草泥马的老子忍你半天了,老子今天不怕手脏,非削死你!”追着,连踢带打的追打王科长,王科长被打的连连后退,后脚一拌,倒在了沙发上,
    眼见陆铮翻了脸,黄子轩憋了好半天的火气立时爆发,把王科长按在沙发里,一拳一拳的照着脑袋下,“草泥马的你不就是条狗么?你个傻x!”
    王科长连连惨叫,黄子轩有点打累了,才慢慢住手,指了指墙角一箱空酒瓶,对闻到里面动静刚刚进来的王上飞,说:“都他妈给他。”
    王上飞也不说话,把那箱啤酒瓶拽过来,就按着王科长,“嘭”照着他脑袋砸碎了一个,然后,又抄起个新的,又“嘭”一声在王科长脑袋上砸碎,就这样,一个个的砸,如果不碎的,就再来第二下。
    王科长开始还大声惨叫,渐渐的,就没了声息。
    “嘭”,“嘭”,“嘭”,整个包厢内,只能听到酒瓶的破碎声,杜鹃早吓得闭起眼睛,不敢看这等暴虐的场面,卫香秀虽然是公安出身,此时,却也不禁心里砰砰乱跳,每次“嘭”一声响起,都令人心跟着一颤。
    杨朝阳已经回复了冷静,可此刻听着身后“嘭”、“嘭”的声音,脸色越来越是惨白,每次“嘭”的一响,他身子就禁不住一抖。
    陆铮突然就拽着他头发,拖死狗般拖到了卫香秀和杜鹃面前,把卫香秀和杜鹃吓了一跳,急忙向旁边闪开。
    然后,很突然的,杨朝阳再次惨叫一声,却是被陆铮将胳膊拧在了身后,看向角度,好似都断了一般,令人不忍直视,而陆铮手里,却多了一把五四式手枪。
    “和我玩枪?你还嫩点!”陆铮手中的枪就顶在了他的后脑门上,卫香秀吓坏了,急忙喊道:“铮子,别。”
    却听咔嚓轻微的响声,玩过枪的都知道,陆铮开了保险,”铮子!”卫香秀飞扑过来想拉住他,却见陆铮已经扣动了扳机,“啪嗒”,“嘭”一声闷响,卫香秀惊呼一声,杨朝阳已经猛的倾倒在地。
    黄子轩也目瞪口呆,虽然他动手教训了王科长,而且下手挺狠,但杨朝阳这边,他却不想搀和,不管怎么说,对杨朝阳,他还是有几分忌惮,亲自动手,可过不了心理隐隐畏惧的那一关。
    “哎,你吓死我了!”卫香秀气得跺了跺脚,原来,陆铮手里多了一把黄澄澄子弹给她看,却是手枪里的子弹早被他下了。而“嘭”的响声,却是酒瓶碎的声音,只是陆铮枪口顶着杨朝阳脑门的时候,大家太紧张,才被吓得一惊一乍的。
    杨朝阳,已经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来是被吓晕过去了。
    陆铮用脚踢了踢他,全无反应。
    “本来还想叫他跪着给你和杜鹃道歉呢。”陆铮笑呵呵的,就好像刚刚他砸了一酒瓶更百般羞辱的只是阿猫阿狗。
    “行了,阿飞,可以了。”陆铮摆摆手,大声的说。那边的王上飞这才停了手,慢慢站起,阴冷冷的说:“没事儿,还有气儿。”
    “你们都出去吧,那个王科长,也弄出去,送医院,我和这位杨少单独待会儿。”陆铮踱了几步,说。
    “铮子,没事吧?”黄子轩有些担心的问。
    “你们出去吧,没事。”陆铮又对想和自己说话的卫香秀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宽心的眼神。
    包括黄子轩,其实都了解陆铮,脾气好似是怪点、爆点,但心里有谱着呢,黄子轩更知道,陆铮,阴着呢,一般人可玩不过他。
    于是包厢里的人便都听陆铮的话,鱼贯而出,王科长则脸上盖了东西,就好像搀着喝醉酒的醉汉一样,也给架了出去。
    赵老板走在最后,“吧嗒”带上了门。
    “别装死了,起来吧。”陆铮慢慢走过去,坐在茶几上,盯着软瘫在地的杨朝阳。
    杨朝阳一动不动。
    陆铮就拿起了茶几上一瓶啤酒,嘭一声打开,正想倒在杨朝阳头上,杨朝阳却一翻身,慢慢爬起,怨毒的看着陆铮。
    “我看你是不想离开乌山了。”陆铮笑笑,对他蕴满刻骨仇恨的目光视而不见。
    杨朝阳不说话。
    陆铮慢慢喝了口啤酒,说:“你回去好好打听打听,我陆铮到底是什么人,乖乖给我从冀东滚出去!免得我去了省城,看到你碍眼!”
    杨朝阳听到这儿,怔了下,目光从怨毒,渐渐的,好似开始认真打量陆铮。
    陆铮好整以暇的说:“你那条狗送医院去了,至于你,现在就给我滚。一个礼拜后,我要还听说你在正定,到时候,我保证,你比你那条狗惨十倍。”
    陆铮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通过刚才的交手,杨朝阳这个人,果然歼猾无比,方才绝境之中,装成死狗一般,却伺机拔枪,尔后,又好似被自己吓晕过去,实则,自然在等待机会反击。
    警校毕业,想来,他在擒拿格斗上也应该有几把刷子。
    今天开始,算是真正和杨家碰上了。
    陆铮,长长吐出口气,好似,前生的郁结,也随之得到了宣泄,心里,舒畅了许多。
    包厢外面,黄子轩正满脸焦急的等着呢,见陆铮出来,忙凑过来问:“怎样?”
    陆铮说:“放他走。”
    黄子轩微微点头,有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信服陆铮。
    赵老板站得远远的,目光闪烁,这位陆主任,到底是何方神圣?杨少那样的家世,他说打就给打了。
    打了不说吧,又朝人家脸上吐口水又怎么的,这,这简直就是根本不把杨少当人看呢,嚣张的令人发指
    不过,这样一位人物,是咱这边的人,可真是大幸特幸,陆主任,自己真得想办法好好巴结巴结。
    如果这样的一个人是敌人,赵老板不禁打个哆嗦,再不敢想下去。
    ……
    小轿车中,卫香秀和杜鹃坐在后排,陆铮在前面开车。
    杜鹃不怎么敢说话,前面开车的男人,太可怕了,杜鹃就怕自己一句话说的不到位,惹恼了他,可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省城那位来头很大的杨少,还没怎么着呢,就被他揍了个半死!
    “铮子,没事吧?”本想回家去问,可卫香秀实在忍不住了,当着杜鹃有些话能不能说都好,她也不管了。
    “没事,回家咱看个录像吧。”陆铮笑呵呵的说。
    卫香秀立时无语,陆铮新弄回个录像机,还有好多录像带,听说,还有一些叫三级片的色情片,陆铮“看个录像”便成了口头禅,其实卫香秀也知道,陆铮是逗弄自己而已。
    不过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事,陆铮还没心没肺的瞎逗,不禁令卫香秀语塞。
    实则陆铮也只是说说而已,到了家,他叫卫香秀去宽慰杜鹃,自己进家门便拿起了电话,拨了长途台,要了大姐陆佳菊家里的号。
    现在乌山到京城的通讯网络架设的飞快,长途电话比两年前通畅了十倍二十倍,电话很快就接通,那头,想起了“嘟嘟”的待机声。
    然后,电话便被人接起,男子的声音:“你好,哪位?”
    陆铮就笑:“姐夫,是我。”
    男子声音立时就有些惊喜:“铮子,这,你在哪儿呢?哎,看我,你肯定在乌山呢。”平时都是胡德利打电话跟陆铮取生意经,难得陆铮会主动给他个电话,也怨不得胡德利都不知道怎么反应好了。
    “姐夫啊,我刚惹了事儿。”陆铮点了颗烟,慢慢靠在了沙发上。
    “什么事儿?又把谁打了?这回不能是市长吧?”胡德利就开起了玩笑。
    陆铮咳嗽一声,心说自己这个“虎头”的形象看来在家里快根深蒂固了。
    “老杨家的杨XX你知道吧?”陆铮问。
    胡德利嗯了一声,随即吃惊的说:“你,你不会……,不对呀,他又不在冀东,再说人家是副省长,你跟他也接触不到吧?”
    陆铮无奈的道:“你想哪去了?他儿子,杨朝阳,刚刚我给打了。”
    胡德利“啊”了一声,好似想了想,说:“他是小儿子吧?他家老大我认识,这样,回头我跟他家老大提提,叫那个杨、杨朝阳是吧?去跟你道个歉,你也就别跟他一般见识。”
    显然在外场上,作为陆天河的大姑爷,陆家的女婿,胡德利是很霸气的。当然,也是因为他不知道陆铮是怎么打的杨朝阳。
    陆铮咳嗽一声,“道歉就免了吧,反正,姐夫你看着办吧。”
    “嗯”,胡德利随即便笑着说:“算了,别说这些扫兴的事了,铮子,你说现在做实业,有没有一本万利的买卖?”
    陆铮苦笑,看看表,看来今天又有的扯了。



第三十六章 打赌
    秋高气爽,一转眼,已经是十月份,国庆之后,陆铮开始把赴香港招商的计划提上了工作曰程。
    现在,他就正在同招商办负责人陈三水讨论在香港办招商会的细节问题。
    毕竟,现在香港还属于英人管辖,去香港,便等于出国一般,出国招商,除了深圳,还没有城市做过,而且,深圳在香港招商也仅仅是通过中国办事处,混不似乌山要搞出大动静。
    陈三水很兴奋,陆铮这般有魄力有想法的领导极难遇到,正投他的脾气,现在谁若在他面前说陆铮是大老粗,陈三水必定会用最尖酸刻薄的语言来反驳。本就是,有这样的大老粗么?论学问论见识,陈三水还从没见过能出陆主任其右者,这些曰子跟着陆铮,陈三水觉得自己眼界开阔了许多。
    而且,陆主任最神奇的是,竟然能把昌明公司总裁、德国商界精英施罗德先生请来当临时顾问,为这次乌山招商办赴香港招商出谋划策。
    招商办的同事对国外政策也好商人思路也好,都把握的不是很到位,有施罗德先生查缺补漏,很是提了许多宝贵的意见,令陈三水感觉受益匪浅。
    此刻,施罗德先生就坐在办公室长沙发上,有滋有味的品着中国香茶,翻看一本德文书籍。
    昌明电子公司第一期工程预计明年上旬完工,引入德国技术的“昌明”电脑中文打字机,预期便可以实现量产,实则,这自然是为个人PC业务打基础,毕竟电子产品,涉及方方面面,也需要内地电子厂商能跟上其步伐。同时在国内,打字机市场还大有可为。
    陈三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施罗德先生这种西德商人能同又红又专的陆铮主任成为朋友,这些外国人,对公司的党组织及其负责人,不该很反感么?
    尤其,陆主任,又有转业军官的背景。
    每次见到施罗德先生,陈三水都禁不住会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陈三水对施罗德是很敬佩的,这就是知识分子对国外高级知识分子的一种向往情结吧?现在,留学热正萌芽以致席卷全国,美国等西方国家,在知识阶层甚至普通百姓眼里,渐渐由过去邪恶的帝国主义演化为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天堂。
    “我要去美国!”将会成为未来数年大学生、精英阶层为之奋斗不息的目标。
    陈三水汇报完工作离去前,照例的同施耐德用德语打招呼,笑着说:“奥符文的森哏。”也就是再见的意思,这是陈三水最近突击学的几句德文词汇之一。
    施耐德就微笑冲他点点头,陈三水这才笑着离去。
    陆铮打开锁着的抽屉,摸出一个信封,走过去,递给了施耐德,施耐德就笑着郑而郑之的收进了内衣衣兜。
    这是陆铮写给白纱包的信,同样是密码信,会由施耐德通过电报或者电话的形式发回德国。
    陆铮和白纱包已经有十几封书信来往,而且,频率越来越频繁,最近,几乎隔一天便有一封。
    其实陆铮能想象到,现在的年代,施耐德往国外发电报,而且电文内容全部是阿拉伯数字,势必会引起国安部门的注意,而且,大概要想方设法破解这些电文。
    所以陆铮和白纱包,几乎每封信都会换一本新的密码本,密码本都是由陆铮来定,在这封信中,定下下一本密码本用什么书籍,而且一定会注明是哪一年出版的和第几版。
    由陆铮定密码本,是因为陆铮能看到的书,白纱包找起来更容易,而且,怎么都会有途径拿到。
    现在没有计算速度超强可存储海量信息进行检索的解密工具,加之有关部门必然不清楚这些密码信发信者和收信者的真正身份,也就不知道密码信双方的生活状况和习惯,如此便也无法从浩如烟海的出版读物中拣选出密码本,何况通常来说,密码信,通常会有特定的密码本,也不大会想到密码信双方会用现成书籍来解码。
    当然,施耐德作为西德友好投资人士,引入中国的又是高新技术,而且怎么调查背景,施耐德先生也没有间谍的嫌疑,多半这些密码信便会被判断为商业机密。所以国安部门就算对施耐德的密码信感兴趣,也不会真的如对待间谍般对待施耐德,如跟踪监视等等手段必然不会用上,不然传出去,可就成了国际丑闻。
    最近陆铮和白纱包通信频繁是因为在接到白纱包第一封信后,陆铮回信时谈了谈对一些金融问题的看法,随即,白纱包回过来的信,便说陆铮的那部分资金,可以由陆铮自己打理,该怎么做,就发电报或者打电话告诉她,由她来艹盘。
    白纱包更说,要和陆铮比比看,最后看谁收益多,而且,为了公平起见,她可以先借给陆铮一部分钱,总之两人在海外可投资金额对等,一年后,看谁胜谁败,失败的那一方就要拜对方当老师。
    陆铮看了白纱包的建议哑然失笑,这孩子,脑瘤好了,那种不服输的傲气好似渐涨。
    说起来,白纱包同自己对金钱的看法上倒差不多,尤其是白纱包,或许在她看来,这更像个数字游戏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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