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总的罂粟恋人:一吻定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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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有何贵干?”她以为是郁晴,所以开口就没啥客气的话,上次的事,她还记着仇呢,把她一个人关在那么个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
“请问你是蓝芷凝小姐吗?额……这里是黑色酒吧!这儿有一位叫炎枫的先生喝醉了,能麻烦你过来吗?”很客气的语气,但总觉得透着一丝阴森的气息。
喝醉了?隐约觉得他这句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又由于担心炎枫心切,也没多想,便匆匆洗簌好,去了……
谁人春宵谁人泪
满园春酒吧楼上,正是这一地段上生意最红火的顶级宾馆,酒吧+宾馆,亏这些狡猾的老板想得出来。满园春酒吧本来就是奢华之地,来这里的人当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所以老板就利用这一点,在楼上装修了一系列豪华的如总统套房般,供醉酒的人以及某些及时享乐的人用。
说实在的,这里环境以及服务员,是好多多金人士梦寐以求的温柔乡——说到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所谓的温柔乡,还有所谓的满园春,不完全是一般人所理解的那个意思——但,确实也是香客络绎不绝来的目的。
满园春,照字面解释,这里有很多漂亮美眉。但有漂亮美眉,也不一定就像古时的妓院。
这里面的服务生都是经过老板精挑细选后加残酷训练出来的,一般都是专修过心理学的人。
在座的,来喝闷酒的人,无疑是心里困顿、烦躁、郁闷、以及心理压力沉重的人,所以这里的服务生除了最顶级的服务态度之外,还专有替酒客消愁的服务——这也是这酒店大部分经济来源。
炎枫曾经是这里的常客,一旦烦闷之极就会逼着秦氏凰来这里纾解压力。这不,昨天被郁晴扫地出门,再加上芷凝的事,烦闷之极,就在秦氏凰好说歹说,劝到这里来了,不过来之前他可提前告诉过秦氏凰他不是来喝酒的……
……
某豪华奢侈的总统套房内,到处都是一派凌乱不堪的景象,像是打斗过留下的痕迹……
不过,与其说是打斗还不如说是某某某和某某某激情过留下的痕迹,因为,地上不仅有打碎的东西,更显眼的还是那一堆堆被撕烂一地的衣物。
然而芷凝,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打开门的那刹那,看到的就是这一堆堆‘激情’后的罪证。
手,僵硬在门把上,原本一颗雀跃的心,也在瞬间,跌入万丈深渊——这就是她辛辛苦苦等了一晚上的人,她在家里为他辗转难眠,他却在这里欢度春宵……
房间的门,是在服务生很大的动静下打开的,像是要故意说明什么——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而然就惊醒了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某人。
听到动静,炎枫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看旁边熟睡的人,再看看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些残虐的吻痕,眉头拧成一团,一时不知所以然——
炎枫猛的拍打着混沌的头,心底一声咒骂:该死的,我怎么睡在床上了。拍拍浑浊的脑袋,似乎有点想不起后来发生的事了,这……
他昨天不是没喝多少么?怎么就醉了……记不清了……
还未来得及想清楚自己是怎样在这床上睡着的,便听见有铿锵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那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沉重的声音,犹如一记大锤,一下一下敲击着他混沌的脑袋、忐忑躁动的心——
残忍的一幕
当示意着彼此靠近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当彼此错愕的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是不是就注定了两颗默然相爱,却终究无法相守的心再次远离?
※※※※※※※※※
呆呆的,傻傻的,芷凝像受伤的小白兔一样全身战栗地站在那个角落里,痛恨分明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白色床单上那团触目惊心的妖艳的红色——是秦氏凰的。
是秦氏凰的!!!
炎枫旁边的人还正在熟睡,从她裸露的香肩上那一处处青紫色的吻痕就可以想象出昨晚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不过唯一庆幸的应该是幸好自己还没有亲眼见到他们双双赤裸地瘫软在床上,若是那样的话,她想她应该会冲上去把他们杀了吧!
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逃离这里,但该死的脚,却像上了脚镣一样沉重,久久都不能挪动一步。
顺着芷凝的视线看过去,炎枫也就自然而然的看到了那抹红,那么刺眼,把他浑浊的眼珠刺得生痛——
而炎枫,显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清,更何况他根本记不清后面发生的事了……
照现在的状况,谁又说得清?这么明显的一幕,怎么可能说得清:旁边的人,一身赤裸,而自己也衣衫不整……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便成了虚伪。
炎枫刚一张口,就被一个巴掌狠狠舵了下去,那一记响亮的巴掌声,比残冬破竹还来的猛烈、清脆。
“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多我!!!”撕心的呐喊,像狂怒的狮吼,在房间里回荡起,犹如那平静的水面突然刮起的飓风,迅猛的风势翻腾起的万丈波澜,将会把整个世界淹没。
是的,她的世界被淹没了,他的,也将不复存在……
两颗紧凑的心,两个交汇的人生,又将趋于平行线,不知道在世界末日到来的那一天,会不会有交点?
她要离开这里,她要离开这里……
这是她脑海里唯一仅存的思绪:她不要看到他们,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他们,再也不要看到和董倪有关的任何人。
为什么?老天爷,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们一个个夺走了我的家,我的亲人,为什么连我最爱的人都不放过,为什么——
“啊——”芷凝抱着疼痛欲裂的头,一声尖叫着冲出这个鬼地方。
这一声绝望的呐喊,究竟又碎了多少人的心,遂了多少人的意?是否连躲在门外角落里的那个始作俑者都会有些于心不忍呢?
预谋
衣衫凌乱,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炎枫在芷凝冲出去的那一刻,也夺门而出。爱干净的他,好面子的他,此身,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只要能追上芷凝,只要和她解释清楚,只要她能原谅他,那么其他的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那一刻,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似乎这一次错过,就会错过一生……
然,就在炎枫刚想冲出门的那一刻,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如此多的记者,蜂拥而至,把他硬生生地堵在房间门口——
不停地拍照,不停地问话,炎枫就愣生生地站在那里,任那些记者推来扯去,像个木偶一样,不说话,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呆呆地望着芷凝消失的方向。
似乎,一切都回不去了……
※※※※※※※※※※
一路上,芷凝不知道究竟撞了多少人,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了多少声紧急刹车,大街上,她就像个失了魂干尸般跌跌撞撞穿梭在来去匆匆的人群中……
“晴……”似乎是费了毕生的力气,终于,在到达麦秆菊武官门口的那一刻晕倒了下去——
宇夜原本正在和警察说着什么,但在芷凝倒地的那一刹那,似乎有所感觉般的猛然回头,就看到了这差点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眼睁睁地看着芷凝倒地,筋疲力尽的身子狠狠砸向地面……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猝然丢掉手中所有的东西,飞一般冲过去,抱起芷凝。
其他人在宇夜冲出去的那一刻,也自然而然注意到了门口那个晕倒在地上的身影,顿时,个个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芷凝,芷凝,醒醒……”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夹杂了他从未有过的慌乱。似乎每一次,只要是关于芷凝的事,他都会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叫救护车,较救护车啊!……”就像一只无头苍蝇,既不知所措,又愤懑难耐。
宇夜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像是生怕一松手便会飞走了似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事,芷凝,千万不要有事。
身后的警察,见这种突发事件,也是不知所措:这要继续盘查吗?还是改天再来……
因为只在沙发的某个角落,搜到了一两包白粉,说不定还是客人带来的,因为证据不足,又不能轻易抓人,现在又发生这种状况,该如何是好?
郁晴也是慌乱的拨了通电话,叫了救护车,今天的事,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先是莫名其妙被举报私藏毒品,现在芷凝又在关键时刻晕倒在这里……
仿佛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艳照
一夜之间,炎枫和秦氏凰的‘艳照’闹得满城风雨,蓝郡凤四处奔波,报纸社、杂志社,用钱,用权,动用了一切她可以动用的力量,然而,无论蓝郡凤怎样辛苦,那些花边新闻就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市场…
与此同时,那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谩骂声也也一次比一次高。
这次,她算彻底的头痛了。生意场上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头痛过……
那些谩骂声中,不仅有指责炎枫的,更有指责她的,说她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钱,逼死了自己的丈夫,而且还从未做好为人母的职责,害自己儿子缺少教养,从小骄纵跋扈,没责任心,成天花天酒地…
总之,那些流言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些流言虽不能动摇炎氏集团根基,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蓝郡凤商业霸主的地位…
甚至有些媒体报社还施压,扬言要炎枫和秦氏凰订婚,以示负责……
这次事件,仿佛远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从董倪四处奔波竟没有人买账的情况来猜测,一定有人在暗中做手脚,那个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哼!负责吗?我还不至于要拿儿子的幸福来堵我的事业!※※※※※※※※※
某私家医院的病床上,芷凝握着报纸的手青筋爆现,骨节因为过度用力隐隐泛着骨骼的白色,手里那张报纸早已被她的盛怒折磨地体无完肤…
一旁,宇夜静静地看着她,那张脸因为照顾芷凝一夜未眠而呈疲倦的病态色,他紧抿着双唇,似乎在尽力隐忍着什么,两眼深陷,眸色里有清明的苦涩。
心,微微痛着,并且随着芷凝握着报纸的手的加重,心越来越通。
看着芷凝,看着她那双因恨因愤怒而变得血红的狰狞的眼眸,心脏像是正在被撕扯一样,痛,无法言喻的痛,撕裂般的痛、灼烧般的痛…
昨晚芷凝半夜醒来,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无论他和郁晴怎样叫她喊她,她都像失去意识了一般不应声甚至连一点多余的反应都不给。
直到今天早晨,她终于肯说话了,然而,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可以帮我买份今天的晨报吗?”
芷凝的神色,非常平静,平静的有些诡异,令宇夜极其不安,他虽然不知道昨天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她昨晚以来的表情看,肯定不是好事。
宇夜悻悻地来到医院临近的一个卖报亭,随手拈起一份报纸,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立即傻了…
再急忙翻了翻其他几种报刊,简直不敢相信,几乎每种报刊上都有两大主题:一是关于炎枫的,二是关于董倪和舒振伟离婚的。
这两个消息,对芷凝来说,恐怕都会是沉重的打击…
决裂
郁晴昨夜守在芷凝身旁,也是一夜未睡,看芷凝现在那样子想必给她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就所幸一大早起来便出去买早点了,留宇夜一个人在医院照看她,顺便也给他们留些私人空间。
清晨的街道,由于人少,显得有些空落,郁晴拎着几小袋东西缓缓走着,因为精神不佳,步伐略微有些不稳。
最近这段时间,不管是对芷凝,还是对她来说,都不是很轻松,刚好又在麦杆菊武馆出状况的时候,芷凝这边又出事了,这一切,于芷凝和郁晴,都很明显,很显然这些都是人为的,而且是专门针对他们的。
郁晴还不知道董倪身边还有个狠角色‘帮手’,所以自然是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董倪会突然提出离婚呢?
当初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不就是为了和舒振伟离婚吗?
为什么现在突然离婚了?而且还收走着当初转入舒氏旗下的全部股份,甚至还抽干了舒氏集团的‘血液’,现下的舒氏集团,可以说是只剩下的一具枯壳,随时都面临倒闭的风险。
不得不说:董倪这种人,心太狠,太绝了…
不说最令人感到困惑的是舒振伟对待此时的态度,他居然连声都未吭,直接同意了这次的不平等离婚条约。
所以了解舒振伟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然而对于这件事,为什么会是这个态度?
难道是他也非常想离婚?甚至不惜倾家荡产?这,可能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光是郁晴不相信,芷凝也不相信,甚至连舒岩、舒伊、董倪,都不会相信。这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唉!既然想不明白又何苦自寻烦恼,芷凝现在都已经崩溃成那个样子了,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要撑住,一定要撑住!这么多年,她和芷凝都撑过来了,不会连这么点打击都承受不了的。
心里尽量这样安慰着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医院门口,深吸一口气,正想踏入,却不料被人撞了个正着。
抬头一看来人,刹那间,郁晴脸上的倦意顿收,转瞬间,幻化成愤怒的火焰,要不是自己双手都拎着东西,她绝对会狠狠给他几拳。
“我要见芷凝,让我见芷凝,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看他神情如此激动,如此急切,想必也是找了芷凝很久了吧!只是他为什么现在会找芷凝呢?他们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吗?他现在不是应该很得意,很高兴吗?
一生的噩梦
“郁晴,你知道小艾在哪,对不对?告诉我,求你告诉我,我找她真的有急事”舒岩见郁晴只是恨恨地盯着他,像盯着仇人一般盯着他,并不说话,他又急急地恳求了一次。
“小艾?谁是小艾?我不认识小艾呀?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不知怎的,只要舒岩或是所有人一提到小艾这个名字,郁晴就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小艾,这个名字,对芷凝来说,简直就是她一生的噩梦——
在小艾几岁的时候,不幸死了母亲……
而小艾的父亲,似乎是把她母亲的死,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小艾身上:不仅不管她不疼她,还对她百般苛刻,若不是小艾的奶奶、舒伊、舒岩、米帆,恐怕小艾的童年也会全部活在黑暗里。
然而,更不幸的是,小艾的奶奶也在七年前的那场大火中,葬身火海,而唯独她悲惨地活了下来……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然而,为什么小艾却偏偏一直活在不幸中?
若不是后来遇到那个小艾口中所谓的‘铭叔’,恐怕她早就跟着她奶奶去了……
这个‘铭叔’,爱她疼她,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那时的小艾,第一次有了有父亲的感觉。
原本以为,‘铭叔’会是她可靠的归宿,然而他,却在某一天,莫名的失踪了……
小艾一直在家里等他回来,一天一天,一天一天,终于到了某一天,小艾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被抛弃了。
连这个待她像亲生女儿的人都抛弃了她,她还有什么希望……
她离开了,带着满腔的‘恨意’和绝望……
是绝望,是仇恨,让她咬着牙,在那样艰苦的生活中存活了下来——
谁都无法想象那段时间,小艾是怎么活过来的;谁都无法想像接下来的半年,她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谁都无法想像:她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被奶奶心疼到骨子里的千金小姐,是怎样在绝望中喂饱自己的……
就在那样绝望的情况下,两个同样绝望的人,相遇、相知,成为彼此唯一的温暖,小艾和郁晴,就是这样相遇的,才有接下来那样仿佛亘古不变的情谊。
满满的回忆,漫漫的悲伤和绝望,萦绕在两人之间,郁晴有她的想法,她的痛和恨,然而,谁又知道舒岩心里究竟有着怎样的痛和恨,谁又知道这七年来,他是怎样过来的,每天都被自责、愧疚、痛恨折磨着,夜夜被噩梦缠绕,他好过吗?……
·····
放心了啦,芷凝和炎枫马上就和好啦~呜呜,拜托啊各位,不要骂,不要骂,我正在绞尽脑汁想最完美的结局啦……
可怜天下父母心
“对,我承认我是欺骗了小艾,隐瞒了自己的真是身份,但是那都是经过奶奶允许的,而且小伊也知道,奶奶只是想让小艾无忧无虑的长大,才要我这样做的,我并没有刻意欺骗她”与其愧疚当年,还不如痛恨自己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中。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自己不是生在舒家,更不要是董倪的儿子。自从那份离婚协议书一下来,他对他的母亲,彻底失望了。
所以,他和董倪决裂了,他决定回去,回到舒振伟身边去,即使舒振伟再怎样对他苛刻,即使以后舒振伟会一无所有,他都决定了,回去……
只是回去之间,有些话,他不得不对小艾说,他一定要见到她。
听到舒岩的辩驳,郁晴彻底怒了“你以为,拿小艾奶奶来,就可以一笔勾销你对小艾的欺骗吗?不可能!舒岩,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所谓的小艾,我也不会认识小艾,你口中的小艾,早已在七年前,和她奶奶一起葬身火海了……”
她的怒吼声,引的行人纷纷侧目——
她,毫不理会。
他,毫不在意。
“我和董倪,决裂了,今天,我是来向芷凝道别的,顺便告诉她:他…病了,病的很严重,长这么大一来,从来没见到过他病成那样,他…很想小艾,我也很想小艾,小伊也想,米帆也想。既然你不肯让我去见她,那么,求你一定要替我带句话:我们在H市……等她回来”
说完,舒岩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