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而不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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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越笑越开心,捂着肚皮倒在地上,心里有话不能对团子讲——怀孕?跟阿赞的睡裤怀的孕吗?
团子气呼呼的看着毛毛,根本不信。
毛毛不急了,觉得这两人有点意思!
这边安抚完团子,那边被盛爷找,盛爷说:“就按二毛你的意思办,喂鱼是吗?很好。”
毛毛一愣,才想到盛爷说的是地下室里的那两人。
哦……三千港盛爷终于足够坏的心情来收拾这两家伙了。
***
盛赞站在三千港码头上,毒狼和内奸被蒙着头跪在那里,他们的眼睛看不见,所以感官更敏锐,他们感觉到了盛赞的靠近,内奸吓得瑟瑟发抖。
盛赞拿枪没有一秒停留,用子弹贯穿了他的头颅,重心往前倾,一头扎进了水里,沉沉落下。
离得非常近的毒狼吓得屁滚尿流,盛赞蹲在他身边,低声问他:“为什么要毒死我老爹?他死的时候痛苦吗?”
“不不不,”毒狼在黑暗中连声说,“盛爷您等等,您听我说,这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
但盛爷并不想听太多,他亲自踢了毒狼入水,沉重的大石块带他沉入三千港最深的海底,那里非常冰冷,他会窒息而死,尸身被大鱼吃掉,死无全尸。
盛赞鸣枪示意全东区的人,在东区,从此禁毒。
这一项决定却遭到帮会大佬的反对,可东区的普通百姓却拥护,因为有太多的家庭因为毒品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盛赞的清算大会不得不暂停。
其实大佬们手中也有货,他们做着这一本万利的买卖,一开始根本看不上秦岚的货,但现在被盛赞断了财路,他们决定不能让他一人独大,想要治治他,于是一起要保秦岚的命,然后推举秦岚来当这个龙头老大。
毒品赚钱有多容易,只有尝过甜头的人才会知道,他们不愿放下嘴里的肥肉。
场面一时有些可笑,大佬们让手下的小弟围住了秦岚,秦岚在中间嗤笑,当年我爸爸死的不明不白,我求你们,你们却不顾兄弟道义,让我无家可归,让盛赞坐上龙头,既然早已决定如此,今天就别来求我!
她死到临头,不愿再争,她另有打算,让盛赞永远失去团子才是她想要的。
她对盛赞说:“你一直想杀我的,只是缺少一个借口,现在我给你这个借口,我自动送上门来,你可以动手了。”
***
“小岚!”
“小岚!”
“……”
几声世伯般的呼唤,却让秦岚笑出来,她说:“你们滚开,我不会帮你们的。”
这时,毛毛带着手下清场,这是海龙帮的家务事。
狗想换主人 ?'…'真是前所未闻!上了这条船,哪里还由得了你!
看热闹的人们纷纷散去,不敢再靠近,秦岚一步步走向盛赞,她最美好的一切都有他,今天她要死在他的手里。
她站在他的面前,眉心顶着枪眼。
盛赞将枪上了膛,在处决前对秦岚说:“五爷就是被我害死的,你说的都对,但你又能怎样?”
秦岚嘴角的笑凌厉又讽刺,一声枪响,她的脑子迸出血雾,直直倒在码头上。
“啊——!!”枪响刚落,人群中却传来一声耳熟的尖叫。
糟了!盛赞现在可以理解秦岚最后的那个笑容了。
小弟们纷纷让开,道路的尽头,是他许久未见的团子。
团子的脸白得发青,眼珠子上胀满红丝。
盛赞,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也毁掉了你的宝贝,我们扯平了。
“团子!”盛爷头一次这样慌乱,他想将她留在人间的,他以为自己可以护她周全的。
他每靠近一步,团子就后退一步,每一步都让盛赞心如刀绞。
他错了吗?为什么老爹不要他了,连这丫头都这样对他?
毛毛也傻了,唤她:“宝宝?”
“谁!”盛爷怒意翻腾,“谁带她来的!”
紫鸢隐在最近的建筑物后面,心情愉快的欢笑。
“给我把她抓起来!”却不料,盛赞看见了她。
***
盛赞和毛毛一前一后堵住了团子,盛赞抓住她的手,她吓得抖开,他才想起,这双手刚刚杀了人。
秦岚的尸体还留在岸上,大片大片的血从她的脑后流出来,将她身上那件白色衣服染湿了。
团子害怕的不是尸体,而是盛赞杀人时那一瞬的残忍。
她早就清楚盛赞的身份,她从不问,从不谈论,或许是在逃避现实,或许是因为她太过于爱他。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杀人,往日的血雨腥风,他没有在她面前举过枪,她认得秦岚,第一回,是她在家门口倒了汽油要烧死她,第二次是她用假妈妈骗了她。
她漂亮的五官此时狰狞又妖异的露着笑容,团子移不开眼,却有一双手,挡在她的眼前,是背后的毛毛拥着她说:“宝宝,别看。”
下一秒,她被人扛起来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我大团团霸气!!
盛爷仙福有享寿与天齐!!
秦小姐领饭盒了,紫小姐也快了,这张需欢呼,坐等表扬~~
☆、第52章 心肝郁结3
团子吓坏了;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说话,盛赞又搬了回来;直接搬进了团子的卧室;专门照顾她。
团子一向乖巧懂事,从没这么折腾过人,他端粥喂她,却被团子推开;团子捂着嘴跑进卫生间;传来阵阵呕吐声,他在门外焦急,让佣人撤走所有的食物,只留白水。
团子很快出来,脸色更是青白可怕;盛赞问:“你没事吧?”
团子摇摇头,就是不说话。
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人一下子就瘦成了竹竿,盛赞请了川老爹来为她治病,团子抗拒的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川老爹与盛赞说:“大小姐不喜欢就别勉强,以防病情会更严重。”
毛毛气得要死,对盛赞说:“你是我兄弟吧?我跟你要了紫鸢那个小贱*人你给不给!”
盛赞抬头看白痴似的看他:“处理干净。”
毛毛切一声,“还以为你有多喜欢。”
盛赞摇头,喜欢?不过是长得顺眼而已。
于是毛毛去处置紫鸢了,宋律师给团子找了个催眠大师。
盛赞陪伴左右,每晚都看着团子被催眠入睡,一颗心终是放下了。
你对我失望了吧?他打量团子的睡颜,忘不了那天她的眼神。
几次催眠下来,大师说,“这种事久了就有依赖,治标不治本。”
盛赞不敢多用,只能眼睁睁的看团子整夜整夜睡不着,幽魂似的飘荡在偌大的盛宅。
团子看通宵电视,他在旁边陪她,她终于肯说话,她轻轻拉着他的衣角劝他:“别再这样下去,好不好?”
她被盛老爹养育长大,与老爹一样,不敢苟同此事。
可当年老爹都没能阻止的事,她也不可能办到。他怎么可能拱手让出这片江山?
他将衣角抽回,不再陪伴,转身离去。
这样更好,断了你的念头,等时候到了,我会放你离开。
***
毛毛急的快要上房揭瓦,拦住几天都没回去的盛赞问:“宝宝怎么办?”
盛赞不置可否,却提醒他:“晚上早点来。”
他不愿提起团子,毛毛气的都要哭了。
盛爷请客吃饭,在地头上摆了好几桌,杀了两头猪,架起台子请了唱戏班。
这年头,唱戏班也出了新花样,有能人巧舌上台讲单口相声,一开口全是黄*段子,博台下一笑。
海龙帮的大佬们应约而来,各个脸色不好,带的人也多,摆明了要跟盛赞好好会一会。
盛赞最晚到,听了一出戏,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偏过脸,看见大佬们也都不笑,台上的人都快吓哭了,站在那里脸不是脸脚不是脚的。
最终有人先沉不住气,拍桌而起质问:“盛赞你这是什么意思!”
盛爷淡淡:“必须禁*毒,三千港我说的算。”
这就是没得谈的意思了,大佬们脸色一沉,小弟们掏出怀里的枪指着盛赞。
盛赞悠悠坐在凳子上,用筷子夹一块猪耳,咬了两口吐出来,“难吃死了。”
与此同时,整个场子从外面被一圈围住,毛毛带着人进来与各位大佬打招呼,惊呼:“妈哟,你们怎么这么没有品位?这说书的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这么好听你们怎么不笑?来,笑一个,这么凶吓谁啊?妈哟我好怕怕~”
里面的人出不出,如困斗之兽,外面响起几声枪响,有人大骂:“靠啊,哪里来这么多苍蝇!都给我打下来!”
好了,连苍蝇都不敢往外飞了。
盛赞站起来,扔掉筷子,慢悠悠的擦手,说:“以后还有这种事,我绝不放过。”
“你敢!”有人不服,几十年称王称霸难道要让一个小辈欺负?
“我怎么不敢?”盛赞笑了。
“我杀了你!”大佬们纷纷掏枪。
可刚才还指着盛赞脑袋的那几柄枪,瞬间就叛变了。
这世上,最难懂的是人心。
老一辈的手下见风使舵,调转枪头,指向了这些“老不死”。
***
……场面很快收拾干净,盛赞接管大佬们手里的所有地盘,想要活,就得依靠我,想要死,老子现在就送你一程!
他就这样堵住了这些人的口,手握权力,顺风顺水。
戏台一直没断,台上的人强忍着害怕,继续唱着,得了盛爷的大红包。
他打拼十几年,枪林弹雨,险象环生,什么都碰过,什么都克制。
他曾经在昏迷中被注射大量毒*品,捡回一条烂命后花了整整两年时间,生生戒断。
他比谁都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比谁都不喜欢。
毒*瘾发作时,他变得很脏,很难堪,很恨自己。那种唾弃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处理完所有的事,盛赞回了一趟家,团子瘦的风吹狗都追不到,精神状态非常差,根本不能去上学,她看他回来,眼神闪了闪,却又低下头去。
川芎端着一盘食物从厨房出来,看见盛赞,笑着叫他:“盛爷,您回来了。”
盛赞一顿,看见凤凰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条披肩。
“你们都在啊。”盛赞说。
凤凰说:“我们来陪陪团子。”
盛赞点点头,“不用拘束,我一会就走。”
说完,他上楼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可独自呆在书房里,他又无所事事,听见楼下凤凰很有朝气的在笑,要引团子说话。
还有川芎,那么温柔的跟团子说话,哄她吃东西。
盛赞在想,那丫头一定不会吃的,她吃什么都吐。
可他却不自觉的走出去,看见团子就着川芎的手含下一口汤水,她什么时候不吐了?盛爷有些不爽。
“好吃吗?”川芎笑着问她。
盛赞看见团子轻轻的点头,还要再喝一口。
真是……白养着丫头了,盛爷很不高兴。
甚至,他听见团子说话了,团子说:“小鸟,山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楼下几个人就热热闹闹的谈论起来,凤凰说她小时候跟爸爸出去见过,山很高,很绿,跟大海很不一样。
***
盛赞进了浴室,想洗个澡换了衣服就出去,再没有人会围着他转,没有人会喊他:哥哥,哥哥。
也好,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只一条浴巾围住下生,他湿着头发出来,却发现团子在他的房间里。
他房间的床换了新的,她小小一只坐在期间,盛赞连走路都不敢大声,怕吓坏了她。
“哥哥,我想出去散散心。”
她对他说话了,莫名的,盛赞细细品味了一番。
停顿的时间有点久,团子已经来到他身边,攥住他的手,说:“可以吗?”
“去看山吗?”他问。
团子点点头。
“什么时候?”
“明天。”
他同意了,见团子飞奔下楼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几个家伙又挤在一起商量要带上什么,要顺便在那里给团子过生日。
团子笑着接过川芎递过来的碗,又喝了点汤水,盛赞看得一清二楚,他不怎么喜欢团子对川芎笑。
但他又怎么会意识到,不论怎样,团子一次都没提出过要离开,一直以来,都是他在隔开两人的距离,都是他要送她走。
凤凰问:“团子,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团子羞赧:“不用不用,我,我也没过过生日。”
“……”好像有一把剑刺进盛赞心里,是呢,他怎么忘记了,他没有为她过过生日。
川芎说:“太好了,你的第一个生日由我们为你庆祝。”
团子扬起笑脸,“我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完成,跟小姐妹出门逛吃逛吃逛吃~~~
☆、第53章 那座青山1
第二天是个晴天;封冻了太久的冰雪一夜之间消融不见;处处生机勃勃;春意盎然。
团子用书包装了简单的行李下楼;看见盛赞正在吃早饭。
她轻轻坐在桌前;喝一碗豆浆;今天的早餐是豆浆油条;很久没有吃过了;味道还是一样。
盛赞咬着油条根本没看她;吃完就走了。团子低着头看不出表情;等门外的车开走后她才慢慢站起来。
盛宅门口又驶来一辆车,凤凰的装备把团子惊呆了,几乎什么都有。
凤凰笑着说:“我也是难得出去玩一下。”
川乌替她解释着:“小鸟很喜欢爬山。”
川芎将中药水倒出来给团子,团子乖乖喝掉。
四个人坐上车,去了一座有名的大山,山脚下有民宿,他们就住在那里。
这是团子第一次出远门,她只见过海,哪里看过山?
只单单是站在山脚下,就能感受到山脉的气势,那种深广的含纳,与大海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她转过来露出笑颜,说:“真,真美。”
凤凰揽着她说:“一会儿姐姐带你进山里看看去~!”
团子点点头,坐在农家小院里,看川乌甘之如饴的把凤凰的一箱箱装备都抬进屋子里,凤凰笑嘻嘻的抱住了川乌的腰,踮脚给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团子脸一红,马上转头看地上的蚂蚁。
川芎在她脑袋上说:“别担心,我已经做电灯泡很多年了。”
团子这才仰起头朝川芎笑了笑,眼尾扫见凤凰已经亲完了。
她不由想起自己曾经,也这样亲吻过一个人,他的口腔火热,带着很重的血腥味道,有些饥渴的缠绕住她的唇舌,如久旱之人遇见甘霖。
***
这时的三千港,并不因为少了谁有什么不同,但海龙帮盛爷却因为某个小丫头的离开,觉得有些不适应。
回头想想,真快啊,他们俩相依为命已经快七年了,七年里,那丫头从没离开过他身边。
盛爷不禁觉得,自己到时候未必能轻松放手让团子走。
这是他头一次这样对自己坦诚,或许,做不到呢……
他的身边只是少了一个人,却好像空出了天地般的广阔,令人觉得孤独。
盛爷兀自在家里呆坐一天,于是知道了自己一个人守着那么大的一个家是种什么感觉。
感觉一切都不真实,感觉非常思念。
团子在家虽然不多话,但那种有人陪伴的滋味,是如此鲜明的与现在分割开来。
盛赞不禁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她应该是害怕了,应该是如同他此刻的独单,所以才那样想找到他。
团子啊……盛赞在心里喟叹,是我把你宠坏了还是你把我宠坏了?
这一天,虽然盛爷不肯承认,但是他确实是在等一通电话,打电话的那个小姑娘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声音还算好听,会说:“哥,哥哥,我到了,你要来吗?”
他等了一天,等来了凤凰报平安的电话,与团子完全不同语调的小姑娘有些藏不住的快乐,她说:“老大,我们都很好。”
盛赞知道,他们乐不思蜀了。
不过是一座青山,有什么好看好玩的?
他们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邀请过他!盛爷心中憋着一股气,慢慢长的很大,塞在心口,难受!
盛赞甚至觉得团子一点都不懂事,出门在外给哥哥打个电话报平安都不会,怎么有这样的小孩!
但盛爷向来大气,他以极其清淡的口气叮嘱凤凰:“既然好玩,就多玩几天。”
然后扔掉愚蠢的手机,自己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
***
因为有了禁*毒这一先例,所以海龙帮里的兄弟听到他们老大要将东西两区间唯一的那条路重修扩展时,都保持了一定的平静。
盛赞站在高处俯视路口,胸口翻滚不止,意气风发。
他要东西区连成一体,他要壮大他的王国。
就因为这件事,西区人记住了他的好,忠臣的拥护他。许多年后再次谈起,也只说这位老大的好话,但知情人究其原因,不过是老大内心空虚身体无聊,随手找了点事来打发时间。
知情人宋砚晟宋大律师为了这件事忙的焦头烂额,悄悄与毛爷爷说:“咱俩把老大灌醉了扔小妹儿床*上让他爽*一爽怎么样?在这样下去哥们受不住了!”
毛爷爷见鬼般尖叫:“要死你自己去,别拉上我,后果自负!”
那宋律师也就歇菜了,他还想自己死的时候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盛赞带着施工队拜过诸神,供上猪头,让风水先生看过日子,摆镇气化煞增福后,就开始动工了,当打下第一根钢筋时,他再也人受不了那种空虚的感觉,离开了三千港。
这次行程很保密,盛赞带的人手不多,趁着黑夜,车子停在山脚下,还未进门,就能听见里面在唱生日歌。
这天是团子的生日,她比别人晚一年上学,今年十九岁。
盛赞站在村舍外的矮墙边有一阵恍惚,这么快就十九岁了……
记忆里最清晰的,还是团子小的时候,那么丑,丑的让他发愁,还跟毛毛说不想要个丑媳妇。
他从不给她好脸色,可她却那么喜欢他,不得不说,孩童单纯的喜欢和亲近是令人得意的,盛赞记得的,是她那些小时候的事。
后来,她好像无声无息的就长大了,很懂事,从不让他操心。
所以,他一直觉得盛老爹那句童养媳的话是个玩笑。
怎么可以就这样捆绑住一个女孩的一身?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木偶,她有自由,有选择的权利。
***
凉风习习,吹动整片整片的绿荫,发出沙沙声响,院内传来的笑声中,盛赞清晰的捕捉到了团子的声线。
她也在笑,盛赞从矮墙看进去,看见她吹灭了蜡烛,生疏的切着一个很大的蛋糕,第一块分给了离她最近的川芎。
她从未说过想要什么,但如果你给她了,她会开心的像得到了全世界。
她已经足够大了,她说过,我是你的人。
她对他这么说过。
盛赞不想去分析真心与否,他怕自己知道答案后,会舍不得。
做老大的女人有什么好?三千港里若梅最知道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
盛赞不止一次见过若梅强忍着眼泪,瞒着小小的凤凰,做坚强的一家之母。所以他敬佩那个女人,也不愿,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