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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捡枚杀手做农夫-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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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司烙回来,你与他说一声。”司翀话音未落,就跃出了松园,往繁洛城中心的广刺楼奔去。

“与我说什么?”刚进门的司烙,疑惑地问。

正立在窗前目送司翀离去的林司曜头也不回地答道:“司翀回了广刺楼。”

“那也需要与我说?什么时候他也如此婆婆妈妈了?”司烙仰头躺在床上,伤势虽然已经痊愈,却也折损了他一半的功力尚未恢复。不过,经过这次生死,他看淡了一切。武功一事,能够恢复那是最好,实在不行,在这里做个单纯的农夫也没什么不好。横竖有司凌这位杀神坐镇保护,他还担心什么。

“也?还有谁?”林司曜收回目光,合上窗子,转头看向司烙。

“咦?你自己都不知道?”司烙睁眼瞥了林司曜一眼,突然绽放了一记极其难得的浅笑,“某人成为绕指柔,已是全镇上下皆知的事。”

林司曜闻言耳根处涌起一股热意,随即运气敛下了脸上的羞赧之色。

“今后有什么打算?”他在桌边坐下,顺手倒了杯茶,转头看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司烙。

“留在这里做农夫呀。怎么?不欢迎?放心,我不会扯你后腿的,你会做的,我也能做到。”司烙闭着眼,流利地答道。

“确定了?”林司曜诧异地挑挑眉。四人当中,当属司烙性子最活络,若是司翀说要留在繁花镇定居不走,他还能相信。可司烙……

“有什么确不确定的。至少目前,我没有任何外出的打算。”司烙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起身靠在床头,敛下懒散,以无比认真的口吻正色道:“司凌,你也是孤儿,自然知道,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如今,不需要再整日盘算任务,为杀人做准备,也无需再押着自己日夜练武,以期报仇。闲下来之后,一个人的日子,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寂寞。所以……我暂时不想离开。”

“那就留下。这里,本来就是给你们三人住的。想住多久都无所谓。”林司曜一口饮完杯中的茶,淡淡地说道。

“呵……说你与司翀一样婆婆妈妈还不承认。”司烙低声咕哝了一句,随后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低低说道:“听说下个月就要农忙了?到时算我一个。”

“放心,只要是壮丁,都要下地。”林司曜表面上再严肃不过,可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透露出他此刻的心情,好得很。(未完待续)

134:改头换面的别院

“没想到,这小小的繁花镇,竟然改造得这么美!”

“是啊,有一种到了这里就不愿再离开的感觉……瞧瞧这湖面,多清澈明亮?啧啧,比城里的大湖还要干净漂亮许多。哇,那边还有一处荷塘唉!好清雅的荷花!”

“是啊,如今的繁花镇真的美丽许多。与以前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这么美的小镇,不住下来欣赏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过瘾嘛……”

“爹,当初若是不搬走,咱在这里也算大户了。想想屋前屋后花树满墙,闲暇时还能上山钓鱼、抓虾,现场烤了吃。唉,那滋味儿想着就美……”

“就是啊,爹,瞧现在进城多便利呀,西北首那条平坦大道,直通繁洛城大门,连一丁点的弯弯绕绕都没有!”

“我倒是中意这里免费开放的棋室、书馆,那才是安逸的好日子啊……”

“据说祠堂里还有间医护室,每逢五日,有大夫替村民免费检查身体。看病配药比城里便宜多了。”

“我还听说,村口新建的那座大屋子,就是小坊肆唉。各家有多的菜蔬家禽鱼肉,只要想换卖的,每日寅时至巳时,都可以到那里交易。据说,邻城的牛羊养殖户,得知后,还隔三差五地拉着牛羊肉直接到这里来卖。住在这里呀,几乎都不需要进城赶集了。”

“要进城赶集也简单啊,没瞧见那棵百年桃树上挂着的木板吗?上头写着东西两道的道口处,每三日就有马车可以免费搭到繁洛城主街口唉。还一天两趟。啧啧,比住在城北的我们还便利呢。”他们现下的宅子,虽然属于繁洛城。可到主街还有老远的距离,平日里也得坐马车才能去逛坊肆。

“是呀。我还中意那座优雅宁谧的繁花学堂。据说是城里最有名的薛夫子,城里几间大私塾都不见得请得动他,竟然愿意来这里教书……而且,只要是繁花镇的村民,不论男女老少,都可以进去听课唉。中午还有免费午餐吃呢。外村的孩童倒是也能来,不过,餐费是要自己掏腰包的。”

“对啊对啊,成为这里的一份子。能享受的福利实在是太多了。唉,想当初爹爹不搬走就好了!”

“那有什么!再搬回来不就成了。阿爹,咱们都好喜欢这里,索性咱们在这里置座宅院吧。”

“对呀。城北现在脏得要死。这里简直是人间天堂!我第一个赞成!”

“我也赞成!“

“阿爹,你说句话呀!”

“咳咳……小嫂子,听我说一句吧。辛叔前几日来就已经知道了。来咱镇里逛游一番是可以的,这购宅落户可是万万不可的!”

”唉唷,阿发哥,老爷子难得这么喜欢一处地方,咱出几倍的钱还不成嘛!”

“唉,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繁花镇已是静王府的私家别院,不允许私下购宅的。”

“连租间空屋也不行吗?村长?”

“没这个理儿。若是老爷子想住几天四下游览。我家还有一间厢房空着。”

“那你这个村长当着干啥的?连置个宅子的权利都没有?”

“小嫂子,这你就不懂了,除了繁花镇属于静王府所有,不能私自处理田产屋舍,其余的琐事都还得我老王管啊。”

“噢……成了人家别院的管事?”

“……”

好不容易送走叽叽喳喳的一大家子,王更发松了松脖颈上那粒可以显得他严谨干练的铜扣纽攀,吐出一大口气,整个人方才轻松下来。

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沿着村道往家走去。

繁花别院的外围修整已于上个月结束。现下,那几个极其厉害的规划师与一群匠工,已经在繁花镇最西首那处被青砖墙围起来的九亩荒地上开建别院最大的主宅。据说整个工程要耗期一年,所以才花了十天时间围了一堵足有一人高的青砖墙,也是日后别院的大院墙。

除了这座主宅处于开建状态外,繁花镇其他需要修整的地儿经过一大群匠师小工整整七个月时间马不停蹄的忙活,已经全数完成了。

现在的繁花镇,美得不像样!

额,原谅他这个不通多少墨水的大老粗,挑不出其他更美的形容词来形容现下的繁花镇。

村道两边间隔着栽种了两种树,柳树是原先就有的,如今,在柳树之间又插入了一种叫银杏树的物种。据说,一到深秋,银杏树的叶子会变成金黄色,飘飘洒洒地铺满整条村道。当初规划师与他说的时候,王更发只想到一个问题:那满地的落叶谁来扫呢?

规划师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瞅了他一眼,随即说了一句:“静王府那么多丫鬟小厮,你担心这个做什么?”

也对哦,繁花镇现在应该叫繁花别院了。里面的住户除了他们这些原住民外,就都是静王府的丫鬟小厮了,每天都忙碌在镇的四面八方,清扫落叶,修剪残枝,干燥的天气给花花草草浇水,落过雨后又忙着清理湖面的杂质。

不日前,村户里有些闲置在家的婆娘媳妇,找上那别院大管事,不知说了什么。只知道次日起,那些婆娘媳妇也做起了这些活计,怪异的是,各个脸上带笑,好像她们捡的不是落叶,而是银子。

后来才得知,她们这样做每日有五十个铜子。

一日五十个铜子,一个月就有一两多银子唉,这么好的事,当然积极了。不过,后来要求加入的婆娘多了,大管事将所有人分了组,每组十人。每日只需一组人,三日一轮。如此一来,既保持了繁花镇的整洁干净,也维持了干活者的体力与情绪。

至于开拓为休闲游览的秀峰,每日都有两个小厮上山清扫。包括钓鱼台、烧烤区的清理。当然了,这些既然是繁花镇共享的资源,村民们也不会随意破坏。连不到十岁的小娃儿,也晓得烧烤完之后,要把残留的垃圾清理赶紧。

这个繁花镇啊,将会越来越像个美丽富饶的大家庭。

“村长,辛老爷子他们一家回去了?”正从自家地里摘了一大篮蔬菜准备回家的田婶,遇见一脸遐思的村长,笑着招呼道。

“是啊,回去了。”王更发憨笑着点点头。

“我听水家婆娘说,那辛家老爷已经托人来咱村里看过好几回了,不是问这家卖不卖房,就是问那户搬不搬家。都与他说过了这房即使卖了也轮不到他来住。可咋还不死心呢。”田婶唠一想到几日的见闻,就忍不住发起牢骚。

“那是现在村里漂亮了,羡慕呗。真想落叶归根,早几年怎的还要搬走?哦,现在咱大伙儿日子好了,村里又改头换面漂亮了,就想回来享清福了!呸——”宅子距离村道很近的孙有茂媳妇,在墙里听到村长与田婶的对话,索性开了后门,立在门边插嘴说道。

“孙家的,你这话不中听。日后别说粗口了。没听大管事说了嘛,要将咱们的素质提拔上来。”王更发一听孙有茂的媳妇爆粗口,沉下脸严肃地说道。

“哎哟,我这不就随口说说嘛。有数了有数了,素质嘛,我改。不过,村长,那辛家,可别再让他们有事没事进来晃了。我瞅见他们那些人,没品的很,随手就摘人家院墙上的果子吃,吃了也就罢了,那果核儿还随地乱吐。我家小子瞧见了,拿着扫帚去扫干净的呢。”孙家婆娘红了红脸颊,方才转了话题。爱爆粗口的性子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掉的。不过她家小子也说了,学堂里的夫子教他们要平心静气。连儿子都做得到,她一个当娘的怎么可能比儿子还不如呢。

“这话中听。下回他再来,我会好好与他说说。要来观赏咱们繁花镇可以,要那个啥……入乡随俗……对,入乡随俗!连六岁娃儿都懂的道理,他们若是还要人提点,就忒害臊了。”王更发赞同地点点头,如今这家家户户的婆娘媳妇都加入了繁花别院清理工队伍,即使没有上工,也时时刻刻地提醒家里家外的人们要保持环境整洁。这样一来,她们的工作才不会太辛苦。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个举手之劳的事。

“对了,村长,上回说要邀戏班子来热闹热闹的事儿,咋说了?祠堂的大院可是早就整理干净了。”田婶正欲迈回家的双足顿了顿,忍不住心头的疑问说道。

繁花镇改造竣工时,大管事就当着村民的面允诺了,说是为了感谢村民在别院改造期间的配合与支持,决定请戏班前来繁花镇好好热闹一番,同时也算是庆祝繁花别院的改造成功。

“早定好了。你以为人家大管事只是随口荡荡的?那还是从帝都来的大戏班,八月初一到,每日两场,一直唱到八月十五。”王更发笑呵呵地说出他所知道的实情。

“真的?要唱半个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顺道邀娘家人来自家好好做几天客。”

“是呀是呀,这么难得的机会,我也要请娘家人来小住几日。”

田婶与孙家婆娘一听这个好消息,喜滋滋地回家了。

是呀,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以前只能跑去邻镇过过瘾,如今,自个儿镇里也要唱大戏了,且请来的还是帝都的大戏班,一唱就是半个月。啧啧,繁花镇的好日子来咯!(未完待续)

135:夏日炎炎好采莲

八个月半的林珑已经会扶着长凳摇摇摆摆地会走路了,而同样大的林霄,却只喜欢惬意地坐在田大富给他们兄妹俩打造的安全椅里,啃着香甜的杏子磨他那仅有的四粒门牙。

小时候,男娃没有女娃伶俐,这话验证在龙凤胎身上丝毫不差。

“我确定,就她了。”三五个月来趟繁花镇当做度假的司拓,这次明确地选定了风瑶阁的下任阁主。

“司凌不会答应的。”倚在长木椅上的司烙闲闲地抛出一句,随手朝嘴里丢了颗紫葡萄,见一旁啃着杏子磨牙的林霄转头亮晶晶地盯着他看,就选了颗又大又黑的葡萄,剥皮去籽后塞入林霄垂涎着口水的嘴里。

“那可难说。”司拓神秘莫测地扬扬唇角。当初只是说让娃娃们自己选。又没说何种方式选。

“风瑶阁如今不是挺稳吗?这么急着挑继承人做什么?”司烙见林霄对葡萄的兴趣超过他手里抓着的杏子,索性专心地替他剥起皮来。

“难道一定要等有事发生了才挑?再说了,你们几个日日在山清水秀的别院里修身养性,就我拼死拼活地在外头辛苦,你不觉得愧疚吗?”司拓凉凉地反问了一句。

“我已经没有出去的资本了。”司烙毫不隐晦地笑笑。他的功力无论怎么恢复,最多只能达到巅峰时期的两成。这样的他,除了窝在这里做做农夫、享享清福外,还能做什么?杀手吗?恐怕未等他出手就挂了。

“风瑶阁里不见得个个都是杀手。”司拓拿眼角横了他一眼。若是不了解他的人,听了他适才那番意兴阑珊的话,兴许还会替他难受。只有他们几人才知道司烙这次是真的无心于江湖,无心于武林了。

“哦?你的意思是想聘我去风瑶阁做帐房?还是管事?”司烙见林霄一口气吃了五颗葡萄。再也不给他剥了,转而将他抱出安全椅。让他学着一旁沿着长木凳歪歪斜斜走步的林珑,“霄,男子汉怎么可以比不过妹妹呢?来,咱们也走步,让你爹娘瞧瞧……”

见司烙如此热心地与死命想要爬回安全椅的林霄纠缠,司拓无语地摇摇头:“司凌是否付你薪酬了?竟然如此不遗余力地教霄学走步?”

“错,是我硬揽来的任务。你不觉得若是教会霄走步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吗?”司烙终于纠缠成功,让满头大汗的林霄,爬下了地。只不过。双手扶在木椅扶手上,就再也不肯挪动半步了。

“成就感?唔,我以为任何小娃儿到了一定年纪,迟早会走路。”司拓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呿。没使命感的家伙滚一边去。免得妨碍我们练习。来。霄,乖乖,下来试试嘛!瞧妹妹走得多好。双脚踩地的感觉很棒哦……”

“帝都传来的消息,大皇月初时下召,封梁玄静为安国公,梁家享世袭罔替之恩典。莫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司翀递过一份刚从帝都传到的消息,末了。促狭地打趣。

林司曜一眼扫过纸上那几行寥寥数语,旋即眯了眯眼。一如平素的无波嗓音淡淡地答道:“双赢的好事,他自然乐得如此。”虽然没有明指,听的人却知道他说的正是大惠大皇李文修。

林司曜乃血冥太子一事,大惠的文武大臣兴许还不知,但李文修确是一清二楚。故而,为了维护大惠安定,继而保护他李家天下的昌盛不衰,当然要做些让血冥国主血厉高兴的事了。如今,血厉最为牵挂的自然是远在繁花镇的林司曜,而林司曜又是个只为苏水潋一人绽放笑颜。所以让苏水潋娘家安享圣恩,李文修以为就是让血厉不会再虎视眈眈盯着大惠的好法子。

“他难道不知道?一旦你举家搬迁离开大惠,这样的恩典,只会让梁家壮大,直至威胁到他李家的利益吗?”司翀摇摇头,为李文修的愚笨失笑。

“他不笨。知道我不会离开。”林司曜将手里的纸捏成粉末,扬入了书房窗外的泥地里。

“那么,他难道不怕梁家举兵反扑吗?”司翀摩娑着下巴,盯着窗外那株盛开的月桂树低声猜测。

“梁家若是想,现在就不是李家的天下了。”林司曜一副了然的瞥了司翀一眼,“别忘了,梁恩载的亲信并不弱。能逐日成为江湖上人人敬畏的公平组织,梁恩载若真有心想取代李文修,也不是不可能。可从他的铺置来看,他并不想夺取李家江山,反倒是协助着李文修监督各个文武大臣。”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还有那个与梁恩载一个鼻孔出气的襄王爷,也怪异的很。明面上是无事一身轻的逍遥王爷,暗地里却培养着精锐部队。若是没有夺权的想法,那他们这些年的措施真的是太浪费了。”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过人之处,以此督促大惠大皇更加兢兢业业、勤政爱民,而他们,乐得逍遥。却也不用担忧逍遥久了会被李文修连根拔除。”林司曜正说着,见刚刚还在莲亭里的两大两小没了踪影,顿了顿身子,从大开的窗子里一跃而出,“没事的话,中秋节过了再回吧。”话音未落,早没了身影。

“呿,好好的门不走,总喜欢翻窗。”司翀摇摇头,关上书房的窗户,慢悠悠地晃出松园,往隔壁的林宅走去。能让司凌面色突变的,不是他妻子,就是那两个小的。不过,一想到大清早就被司烙劫持了去耍玩的龙凤胎,可以了解司凌的焦虑了。

“怎么回事?”林司曜沉着脸问道。

“姑爷,烙爷说要带着小小姐与小少爷去荷塘采莲子,奴婢正要去禀报小姐呢。”白荷一见拦住自己的是威严的姑爷,立即福身解释。

“采莲子?荒唐!他们才八个月,不是八岁!”林司曜一听,顿时白了脸色,一个纵身就往宅子南侧的河道奔去。“先别通知小姐……”

白荷愣了愣,方才明白姑爷话里的意思,是怕小姐一听会急坏了吧。可是,不告诉小姐,回头被小姐知道了,又要气自己知情不报了。唉,做丫鬟好为难哦。

七月底的荷塘,接天的荷叶让原本还算宽敞的河道,没了缝隙。似乎,踩在荷叶上,就能从河岸北侧,走到河岸南侧似的。

而成片成片的荷叶之间,是各色荷花,有大朵大朵恣意绽放的,也有含苞待放初露尖角的。而清澈见底的荷塘底部,一枝枝莲蓬隐在大片大片的荷叶下,里头埋藏着的白硕莲子,个大饱满,异常引人食欲。

一艘小巧的无篷式乌船,随着”吱呀”、“吱呀”的摇橹声,缓缓游进了荷塘深处。

“怎么样?不虚此行吧?”抱着林霄的司烙,朝着对面抱着林珑一身僵硬的司拓眨眨眼,“这可是我宵想好久的休闲了。劳叔,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正在专心摇橹的劳叔忙不迭地摇头。除了下地就没其他活计可接的劳叔,如今在四亩大宅——”司宅”里兼职做园丁。说是园丁,其实就是剪剪残枝,修修花草,偶尔被宅子里的主子们差着做些临时的工作。譬如现下,被司烙拐来做船夫。

“你不怕司凌发怒?”司拓无力地轻叹道。司烙的胆子与他的功力简直成反比,越来越大了。连老虎眼皮都敢掀。自己来也就罢了,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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