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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路繁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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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今天是初元节!这个节是这里的风俗,与元宵节前后相对,也是看灯斗灯的日子,更是节前男子选购新鲜饰物、相看女子的节日。这些天不是藏在赵府,就是窝在家里的偏僻地不敢露面,没注意到本是过节的日子。赵府是清流讲究,崇尚清廉高洁,年节都和平常差不多,让易灵殊看就是黑灯瞎火的没个热闹气氛。易府是武将,离家在外是平常事,府里过节也不甚注意。想到本来答应易彤今年带他出来玩的,易灵殊不由叹了口气。
  易灵殊原本俊美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常,现在身量增高足有1。75米,风流潇洒的气质,引起不少男子的注意。初元节原有相亲相看的内容,男子比平时大方主动也被赞同甚至鼓励,这个节日和浪漫息息相关,如果在这一天觅到妻主,一生也是美好回忆。所以就有就几个男子在同伴的推搡下,给易灵殊递花,给帕子。易灵殊无奈,这样的时候,不接,伤美人面子,接了,以后伤美人的心,还说不清。她干脆装作不懂,问:“这要卖多少钱?”气的两个小公子红了脸,把花扔到她身上。易灵殊暗笑,还是赶紧找了个面具摊,随便拿了个面具戴上,也开始看灯。忽然路上人齐喊:“让开些,流星灯过来了。”易灵殊一望,原来是耍流星灯的艺人,显示技艺高超,从街中耍着流星灯过市,直去前方表演台。所谓流星灯,就是两头火把舞动起来,本来在满是人和灯的街上耍是很不安全的,但是这里离台不远,灯做的小巧精致,艺人也确实舞的好,绳索远近调换,配着辗转跳跃,吸引的一群人跟着往台边去。易灵殊笑了:她也耍过流星灯,只不过是在大至军中,烧的那些人鬼哭狼嚎。那灯比这个要大的多,亮的多。这人群一聚一散就乱了,待耍灯人走过,不少人失散了同伴,左右呼唤。易灵殊旁边就有一人,焦急却很是有分寸的叫道:“春儿,春儿!你在哪?”他提高音调,却放低了声音,能在一定范围内听到,也不显聒噪,显然是良好教养之人。那把声音…。易灵殊心里一动。以前听到最好听的声音,就是元成班的含玉,后来不知所终。现在这声音,比含玉的还动听。如果说含玉的声音是泉水般甜美,那这声音就是珠玉相击的清朗脆美,还隐隐带着尾韵,动听而干净。待易灵殊看去,又真正动容。
  一个男子在路边,正摘了面具寻人,修长的手指如玉,将面具扣在胸前。借着灯光,他的脸庞泛着珍珠似的光泽,满头乌发没有束起,只是顶中一股戴了一双蝴蝶扣饰,越显乌亮如云。一双如新月的眉,浓疏有致地生在光洁的额下,映衬着点漆般的眼睛,灯下光泽璀璨,转动间似吸人魂魄。挺直的鼻子,润红的嘴唇,弧度优美,张合间齿若编贝在红唇中隐伏。那一身普通的淡色衣裙,穿在身上就显得那么与众不同,优美的轮廓隐约可见。芝兰玉树,秋水为神玉为骨,易灵殊一下明白了这两个词的意思。他是谁?易灵殊突然就萌生了认识这个男子的渴望。从前世到今生,可怜易灵殊还没真正恋爱过,也没产生过这种冲动,这感觉来的突然,可也去的快。易灵殊很快清醒过来:自己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看到一个美男就动心了,这可是花痴前兆,要防火防盗防花痴!
  男子没看到要找的人,有些着急,他再四处观望一阵,然后看看后面的街,似乎想返回去找。易灵殊静静看着,这个男子的动作都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常优美,优雅之中还带着点灵动,焦灼之下,脸旁微微泛红,更增添了一份神韵。这样的美男子落了单,不招惹狂蜂浪蝶么?易灵殊正想着,就有一个狗血的混混秉承牺牲自己光荣主角的敬业精神,率一群混混围了上来。
  “小公子,走丢了?跟姐姐来。”
  “休得放肆!我家人就在不远,快快走开。”
  “好大的性子啊,别生气。看你急的脸都红了,姐姐们心疼。”说着,狗爪子就朝脸上摸了过去。
  “你再纠缠我就喊人报官了!”男子用面具打开了手。
  “嘿嘿,你的小嗓子喊坏了可不好,喊别人么,这街上还没人敢挡我们姐妹几个!”一帮混混笑起来,带头女子更向男子腰上搂了过去。“乖乖的,跟我们走,保你舒服,不然可别说姐姐不懂怜香惜玉。”
  “我乃官宦子弟,你敢!”男子急了,向后躲闪中怒喊。
  那混混一楞,随即笑了:“哪家大人?说个名儿来听听,看姐姐认不认识,也好明日去提个亲,姐姐的小侍里没你这么俊的。”她不是白说,这个混混是宏博监(相当于现代规划局)大司长赵启(贤君的舅母)的嫡长女赵春生,欺女霸男惯了,家里小侍就有十几个,不少就是当街抢来的。她看这个男子穿着普通,不是富贵衣料,断定出身即使是官家也不会是显贵,最多是些小官或外地官,今天晚上先图个快活,明天生米成了熟饭,那家也只能把儿子嫁她了。男子绝望了,他是家里庶子,父亲只是侍夫,在母亲和主夫面前不要说坐,连大声说话都要挨责打的,今天来看灯,嫡出的两个兄弟随侍、护卫五六个,他只有贴身侍童小春跟着,还因为流星灯挤散了。现在被这恶徒调戏,真被强抢回去,只怕一夜过后只能嫁她,还会受到家里的不屑和打骂。
  周围的人有看到的,却没人敢上前,无它,这个赵春生确是一霸,与易灵殊当年有的一比,可称具有承前启后的作用。易灵殊再不想充当正义使者也看不下去了,她按照国际惯例挺身而出,救美人于水火之中。狗爪就要摸到男子腰间时,一根玉笛快速一点,赵春生的手腕就像断了一样,折了下来。“谁管闲事!”赵春生边呼痛边怒视,易灵殊已站在她面前,顺手将男子往身后一带,右手笛子虚指一下:“滚,多一句废话打断你一根手指。”赵春生岂能吃这种亏:“给我上,往死里打!”众混混闻声而动,将易灵殊团团围住。那男子在身后颤声道:“多谢小姐相助,事到如今,请小姐设法先走,去东大街慕容府报个信…。。”他还没说完,易灵殊就笑道:“听不清,别说了。”抬手一挥,那些混混全部倒地,个个打折一只手。赵春生知道是遇上高手了,也不敢再硬来,边退后边道:“有种你别跑,报上名来!”易灵殊冷笑道:“你也配知吾名!废话两句了!”说着两弹,赵春生当真断了两根手指,连着皮软塌塌垂在手上。赵春生忍痛不过,捂着手哭着跑了,一众喽啰尾随而去。
  易灵殊转头一看,男子吃惊的微微张开的唇可爱的嘟起,一双眼睛更显璀璨。见易灵殊看他,急忙收拾表情,郑重行礼:“奴家慕容第二子,多谢小姐仗义出手。”紫湛风俗,不是至亲至近之人,不能随便告知男子闺名,确实需要提及时,多以姓氏带排行来介绍。易灵殊点头回礼:“吾名琅轩。”自从军后,她就将琅轩作为自己的字使用了。本来女子,而且只有贵族女子在十八岁冠礼后才由长者赐字,但她为了隐名从军,干脆就提前取字,易满天也默写了。易灵殊看慕容满面通红,轻轻拂弄着面具边缘,温声道:“这里人多,良莠不齐,公子独自一人怕是不妥。不如在下陪同公子找到你家人如何?”慕容惊喜,他本有此意,又不好相邀,当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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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成双,从街市上慢慢走过,先前是寻找春儿,后来慢慢忘了初衷,看街景,猜灯谜。路过一家灯摊,那摊主手巧扎的好灯,易灵殊看了要给慕容公子买灯,慕容心中一股暖流。他看看那些灯,都很漂亮精致,最后指指一盏莲花灯。那灯分三层,□真,色彩明快,喜人的是那灯芯处做成绿色莲心,插着支蜡烛,莲台下做成藕节,直到手柄处,却是盏端着的灯,很是别致。易灵殊买了灯亲自点了递给慕容,灯光映的他双颊更显红润。那接灯时微微的低头一笑,易灵殊突然想起了两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好似莲花不胜娇羞。她晃晃头,确定自己中了毒:今天怎么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走过了大半条街,终于遇到了正在着急的春儿,他看到自己公子和陌生女子在一起,吃惊的表情分外夸张。慕容公子大方道谢,易灵殊也有礼而回。从此处,易灵殊离开了街道,她其实很是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怪,自己今天怎么会这么有爱心有耐心,陪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子逛街,挑灯?而且,似乎很快乐。她可以肯定,这种欣赏和快乐还没在别人身上体会过:对花颜,是怜惜,是被苦求和痴心感动;对含玉和小秋,是爱护,是不愿好人被欺凌;对自己的侍人,是关心,是对亲近之人的呵护。那么,对这个突然冒出的慕容公子是什么?觉得他的声音好听,觉得他的相貌好看,觉得他的动作优美,看到他被欺负就不乐意。啊,难道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易灵殊想到这,练功两个时辰也不出汗的人,竟然出了冷汗,她恶念道:我,一个加起来四十多奔五的女人,会一见钟情?这种狗血事件会出现在我身上?她不停否定,可是心底里一个声音小而清晰地回应:其实就是,你就承认吧。
  易灵殊有点心慌,她其实不太善于把握感情。为了这个重大发现,逃离了大街。避入小巷后,没有遍地的灯光花树,倒觉得心慢慢安静了下来。正在这时,就听前面有人在不断的敲一扇门,还哀求道:“大夫,求您了,我的弟弟病重,去看看吧。”门内半天没动静,后来一个男子气呼呼的门内应道:“快走!别再来缠着我家主。谁会去那种脏地方看诊!”门外人道:“不是,我弟弟他不是,他是吃不下东西身体虚弱。”门内人道:“管你什么病,住那里的没好东西!你敢说你那弟弟不是从脏地方里出来的?”门外人噎了一下,还待再说,门哐地开了,一盆水泼出来湿了门外人一身。那水兜头泼下,易灵殊看到门外人的头发全湿了,粘在脸上很是狼狈。门又哐地关了。这次门外人没再哀求,他慢慢转过身来,月下的脸色很是苍白,发现了几步远的易灵殊,男子怔了一下,又分不出表情地看看她,慢慢用袖子擦了擦脸,就走了过来。易灵殊从见到这个人,她已经认出,是曾经的老鸨子阳。子阳走到她面前,轻轻道:“三小姐,如此美景佳节,不找美人同乐岂不虚度?三小姐如今名震京都,想找谁陪不能如愿呢?怎么倒独身一人在这里?”易灵殊看到,子阳的眼睛在月下莹莹发光,分明是噙了泪。子阳又道:“花颜是残花败柳之身,确实不配侍奉小姐,可他现在快要去了,只愿再看小姐一面,小姐也不能满足么?”易灵殊惊了,花颜,花颜!竟然病重如此!他想见自己,并非是求情,却是临终心愿!易灵殊顿时心上一窒,有股钝钝的疼痛翻卷出来,让她难言。子阳见她不说话,冷笑道:“是了,子阳更是肮脏之人,不配小姐面前说三道四。只是,花颜绝非小姐想的那样不堪,那天的女子是他亲妹妹,为了给他赎身,从延平找到京都,费尽了心力。可花颜不愿离开你,甚至不敢告诉你,就为了能在小姐身边。小姐一怒离去,连解释都不肯听一句,花颜自此卧床,饭都吃不下去,吃一口都要吐半天,现在人已是不行了,连愿意去看诊的人都请不到。可怜花颜痴心人,可恨天下绝情心!”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某色琢磨着,娶个小夫好过年。
其实色色知道看灯救美很老套,可是如果某色能够,也希望这样一次经历,真心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灯火中相识相知的感觉。可惜,某色既当不了救人的,更非美人,只好委派小易,YY一下。
还有,觉得小易怪惨的,不知道恋爱的滋味,为了充分调动该穿越女猪的积极性,让她感受一下吧。 
                  侍夫
  易灵殊也如被冷水浇过,一惊皆醒。原来有的些微疑问也一下明白了,她懊悔,自己的冲动,自己的不自信,自己的多疑!一把抓住子阳:“带路,我去看他!”子阳点点头,却是伴着泪:“好,小姐去见最后一面也好。”随子阳来到原来的那个房子,易灵殊冲进了门。花辞本以为是子阳请大夫来了,待看清是易灵殊,怒火遏制不住,就要赶人出去。子阳拉住她:“别这样,就为了花颜能心安,就让他圆了念想吧!”花辞心里知道,感情上却过不去,她眼睛喷火,为易灵殊的绝情不见,为哥哥的垂危。终究怒冲冲离开房间,却又咬牙切齿站在门外,听着动静,若有不妥就要拼命。易灵殊看着花颜,已经没有血色的苍白,原本就淡色的唇更是与脸色一般苍白,凹陷的脸颊,紧闭的眼睛,只有微弱的呼吸才能说明这是活人。
  易灵殊看到这样的花颜,头一回痛恨自己,为什么总要把感情分析来分析去,是怜悯还是爱情,是救赎还是爱情,不论什么原因,感情产生了,不论是否爱情,感情已存在!因为不敢确定,导致了花颜的现在!自以为赎了他,又大方地送了卖身契,是为了他好,给他自由,其实是纯粹从自己来想别人,花颜要的,从来不是那所谓的自由身。花颜,不知是如何心死才会这样,他是心里求死,他是生无可恋。易灵殊伸出手去,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抖。将那个没多少重量的身体抱在怀里,易灵殊轻声呼唤着他:“花颜,我来看你了。你醒来,我再不会赶你走了,我会好好对你,好不好?”花颜从迷糊中醒来,他隐约听到自己念念不忘的声音,睁开眼,看到抱着自己的人,他以为自己是做梦,他已经做了不少这样的梦了。花颜微微一笑:“好,好。梦不醒就好。”易灵殊大痛,她轻轻亲了亲花颜的额头:“花颜,我真的来了,不是梦。”花颜感受着那真实的触感,幸福的笑了:“我是要死了么?老天成全我最后的心愿?”易灵殊无法言语,这人受了如此伤害,仍不怨恨她,还将她的温暖视为最大的心愿。再也不能伤害他,救活他,保护他,呵护他。这一刻,易灵殊下定了决心。
  或许他人难以救治花颜,易灵殊却不同。她本是有着先进医术,更何况有灵力。在小屋中两天,将花颜身体稳定住后,易灵殊就不顾花辞反对,将花颜、花辞、子阳接进了承风庄。连着十天,易灵殊都用灵气给花颜通经脉,又尽心给他调治。灵气非同小可,易灵殊在治疗花颜的过程中,慢慢摸索出力了灵力与内力的不同。灵力可以随心运用,威力巨大,又变化莫测。她可以将灵力化为极细极微的线,像针灸一样通穴位,可以将灵力像温和的水,温养全身。她试过用灵力将沸水凝冰,虽然这些内力也可以做到,但是那极为不易,而且耗损巨大,灵力却是轻松异常,而且借助日夜不停的吸纳运转,几乎感觉不到亏欠。易灵殊明白,要强大自己,要有一天能将易彤带出宫,就要尽快掌握灵力的运用,探索那神秘的源力,进入界神所说的超凡入圣境界。花辞起先对易灵殊心怀不满,后来见她对哥哥其实很是照顾,亲自诊治,也是心里不得不承认:能做到这样的女人,其实不多,尤其是贵族女子,绝不会对下贱小倌出身的侍人这般爱重。子阳为了照顾花颜痊愈进了山庄,看到易灵殊的行为,对花颜的温和随意不是偶尔刻意的,是自然而然,像是一直如此,不由惊讶。不过他向来是个持重多心的人,不多话不多事的,只事放心里,默默地想。
  将养了多日,花颜慢慢好了起来,出门晒晒太阳,也能正常的吃饭,便和花辞子阳商量起以后来。花辞劝不住哥哥一心要跟着易灵殊,准备离开,重去找事做,倒不拘哪里,在哪个主家。子阳也准备离开,他不能凭白住在承风庄里,也不想托庇大户人家,想去远些的地方,用些许积蓄买块地,租种生活。花颜不舍,但他无法挽留两人,侍人的身份,还是没名份的侍人,即使不再为奴也没有权力安置谁。这日,易灵殊到庄里来,就见到花颜有些心事,还没问原因,花辞和子阳就来辞行。易灵殊看到花颜眼巴巴的看着两人,暗暗叹气:花颜还是太过小心,心里有什么从也不敢说。她考虑了一下,对花辞道:“你是花颜的妹妹,没必要与我这样生分。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能找到什么事做?说句不见外的话,你的功夫还差一截,去大镖局是不够格,干了也是危险的事。当护院倒是可以,但护院多是家奴或知根底的人,你不会乐意为奴,也没人当保山,怎么干的成?”花辞听了脸胀通红,却承认她所言为实,仍反驳道:“这不劳三小姐操心,我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易灵殊不理她,又对子阳道:“不是我小看你,即使买田地租种,也要有把力气做活,更别提灾年荒年的收成了。你家底太薄,又不会农事,是过不长远的。”子阳不语,他知道知道这些,但又能如何?单身男子是不可能做生意的,那会被人耻笑,被人欺负。若找事做,没有特别的手艺,又哪里寻活计?易灵殊道:“其实我一直有点想法,缺人来实施。我想让你们帮我做点营生,日常也有流水花销。”子阳一惊,什么营生需要他这个过去的老鸨和曾经的镖师?难不成,又是那肮脏生意?他好容易脱离了那恶人掌控,呼吸干净空气,易灵殊要逼他重操旧业?
  花颜也担心起来,看向易灵殊,独花辞没想到这些,这个直筒子问道:“什么营生?我不懂这些的。”易灵殊把子阳表情看在眼里,也不说破:“我懂些药理,也会用花草调制配些芳香剂。”看到在座人不解的表情,解释道:“就是香草、香料、香露之类的。我的侍人莳珍,学这些很快,更自己了琢磨不少方子。家里人用过,都说不错,比外面卖的要好。我有心要开个铺子卖这些,一直没有合适人来经营。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帮忙?”谁都听出来,这不是帮忙,是帮他们找了事做,找了个安身立命之所。易灵殊又道:“你们是花颜的亲人好友,我不会亏待的。不用出本钱,铺子算你们每人两成份子,每月清账时直接拿分红。做的好,年节花红都少不了。”条件太过优越,等于没出一分钱成了半个东家,花辞道:“这不是占你便宜,不行的。”子阳也不安道:“奴是不洁之人,这样的铺子多来些夫郎,少吧了有贵重男子,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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