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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一路繁花-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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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紫炎匆匆出了后宫,想去探望紫淳。自那天他跑出绮年殿,再没来过,也没让人捎个话。紫炎惦记他,又怕去睿王府引起他不满,就派人去探个信。
  办事的人很快回报:紫淳郡主病了,发烧刚退,身体很虚弱,天天喝药汤,精神也不佳。紫炎不愿多年的兄弟情份就这样没了,就准备去睿王府。
  
  谁知道出了后宫门,竟然就碰到了司徒定海和翟名。两人在一群人簇拥下,正对着远处指指点点,不知说些什么。也是紫炎流年不利,这两人是因为茅吉马有几只病了,特别是原来司徒定海的那匹墨月,紫湛宝贝的不得了,专门请她们来看看的。
  紫炎想避开已不可能,干脆(霸气书库:www。87book。com)整 理一下帽维,大方上前见礼。这也是司徒定海和翟名第一次见到紫炎,他的挺拔端庄,面纱下隐隐露出的面容,俊逸中带着圆融的独特气质,让翟名一时惊艳。
  
  没想到七帝卿竟是如此难得佳人,就像皓月当空,光辉明亮而不刺眼,看似近在眼前,实则相隔万里。相比众多男儿,难得的大气包容。
  如果说之前都是既定计划的一部分,现在她是真的动心了。
  这样的男子,可遇而不可求,一旦遇到,如果不抢到手,必定后悔不及。
  
  翟名的姿态从懒洋洋迅速变得精神抖擞,拿出最佳风度堵住紫炎攀谈。司徒定海话不多,间或说两句帮腔,身体也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去路。
  如果这样情形被人看到,谣言会传的更厉害,到时即使没有真事,自己的名誉也要受影响了。紫炎暗自着急,几次提出要走,司徒定海就是不让路,态度良好地东拉西扯。
  翟名以紫炎会武为由,当场取下自己佩在腰畔的一把匕首,要赠予紫炎。这是茅吉特有的式样,只有一扎长,嵌银手柄,不像紫湛的笔直刀身,而是带着漂亮的流线弧度。
  
  紫炎立即婉拒,示意内侍开道,坚决要离开。翟名越挫越勇,执意要给,往紫炎手里塞,有意无意当中碰到了紫炎的手。
  紫炎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不是软弱可欺的男儿,如果翟名再这样死缠烂打,他不介意给让她知道帝卿的尊严。
  即使这样肯定会对他的名声造成不良影响。那也顾不得了,总比这样被人半强迫好。紫炎退后一步,清了下嗓子,准备开口。
  
  就在此时,马场方向一人如飞而至,来到众人面前。纯白夹衣如染霜雪,外罩一件黑色短披风,拢住满身风华,正是从马场赶来的易灵殊。
  她将当场形势看在眼里,一向没什么表情的眼睛里有了淡淡冷光。只一瞥,翟名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收回那把精致的匕首,司徒定海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着,矛盾着。懒觉睡着。
我可怜的脑细胞,我短小的脑容量啊。
梦里一男主从天而降,白烟闪电啥滴,场景请自动比照“终结者”系列;相貌英俊到让所有拉拉杂杂的影帝惭愧而死。他向小易缓缓伸出一只手,手上托着一只猪蹄。
男主用浑厚的美声唱道:“我知道我是猪脚,但我不能爱你,因为我另有所爱。我爱男人,所以把这猪脚还给你,去做聘礼娶你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的吧。”
小易不看猪脚,冷眼看我。
我很无辜,我望天。我看地。我远目。我掀桌!
X!不就是个猪脚吗,我啃了不就得了,当年我一人吃俩!还是那种大而肥的! 
                  游山玩水
  易灵殊一反过去的热情,只向司徒定海和翟名点了点头,让翟名莫名就心虚。这两天的相处,她已经摸到了些规律,易灵殊此人,热情固然可疑,但不过外捉弄而已,一旦绷了脸,说明她懒得掩饰,就真恼了。
  翟名恨自己,干嘛要怕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劳什子广安公。但她没办法,那天跳崖后就不能不怕她。所以现在见她不悦,也自知理亏,脸上表情就有点讪讪然。
  其实司徒定海也有点心虚,不为别的,刚才做的有点那个,欺负男子,还是个年轻貌美男子的感觉。不过如果不是易灵殊的到来,她还会欺负下去——国家利益最大。
  
  “七殿下,有事要出宫么?”易灵殊客气有礼的询问紫炎。
  “是的,准备去睿王府。”紫炎简短回答,内心却远不像表现出来的若无其事。易灵殊是第二次替他解围了,她好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只要她在场就能控制作局面,压制住所有试图作对的人。
  “七殿下不带侍卫?”
  “有的,都在宫门处侯命。”
  “那么让我的侍卫护送殿下到宫门处吧。”
  易灵殊不由分说地命令潜雪和洛霞护送他到宫门,然后紫炎就在翟名热切的目光和司徒定海的眯缝眼中,向宫门走去。
  寒风似乎没那么冷了,紫炎走过,心里默默道了声:谢谢。
  
  皇宫内城御河有两股大的支流,一处在宫门入口,一处在后宫内处。易灵殊和司徒定海、翟名正是站在这里。御河过处有桥,冬天的河水结了一层薄冰。
  司徒定海不语,翟名干巴巴的,一个看着铺地的青砖,一个瞅着架桥的白玉。
  “卓亲王,名殿下,几日不见在下甚是想念,今日天气晴好,不如把臂同游如何?”易灵殊打破了沉默。
  “啊?不敢劳烦广安公。我们随便走走就好。”翟名有不妙预感。
  “名殿下何出此言?远来是客,何必与我见外?难道是怪在下招待不周?”
  “不,不是。”翟名恨道。
  “承蒙公爵好意,我二人还是回馆休息休息。”司徒定海也认为这个导游太大牌,还是不惹为妙。
  
  “二位可是看不起我?也是,一位是亲王,一位是皇女,自然远非我这小小爵位能企及。”
  “非也,公爵莫多想。”翟名脸部抽搐,这位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了?
  “那我们游湖去吧。”
  “天寒地冻,怕是没什么好景致。不如饮酒?”司徒定海连忙反对。
  “正合我意。刚有人送我十几坛烈性酒,据说俗称烧刀子,前两天亲王不是嫌紫湛酒淡么?今天用这酒改改口味,定要喝个尽兴。”Y一付说到我心里去了的表情。
  “如何算尽兴?”翟名戒备的问。
  “当然是全部喝完,不然怎能显示咱们的情意。”
  “......白日饮酒有糜废之嫌,还是游湖吧。”衡量一下,司徒定海选择了貌似比较安全的节目。
  
  崇明湖边,几人上了一艘画舫。虽然京城冬天水面结冰,但气温不是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常低,冰面很薄,招揽生意的画舫花船也在岸边徘徊,不过让人上去换个情调,也不远走,停个地方观景。
  司徒定海感到自己的决定正确无比。一想到去易灵殊家里,搬出十几坛子烈酒,说不定连像样的菜都没有,就被大碗灌的七荤八素,让下人看着她和翟名出丑,翻白眼吐苦水,最后爬都爬不回去,她就一个寒颤。
  现在多好。精美的小画舫,暖炉烧的旺旺的,几盘点心,几盘小菜,一小壶烫热的淡酒,近看湖面浮冰,远望岸边楼阁,多么惬意。
  翟名也很满意,几乎都不计较易灵殊前面的劣迹了。画舫里两个唱曲的清秀少年,身段还是处子的青涩柔软,流云髻桃花腮,眼睛像烟柳春水,飞媚眼过来逗的她心痒难耐,再娇声软语的劝酒,骨头都酥半边。
  紫湛男子就是美貌啊。翟名不禁想入非非,自动代入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名殿下,您以为如何?”易灵殊的声音突然就在她耳边。
  翟名一惊回头,易灵殊已离她一步远端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翟名有点蒙,不知道她问了什么。
  “呃,广安公问殿下茅吉人是否都善水。说来鄙国多水,遍布河流湖泊,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戏水的人确实较它国多。”司徒定海帮她解围。
  “亲王与殿下水性也很好吧。”自上画舫,易灵殊就恢复了和蔼的态度,两只也放松了下来。
  “呵呵,一般,仅仅会水而已。殿下要顾及皇家体统,没有机会多练。”司徒定海的警报响起,立即否定,无比谦虚。
  
  “枯坐无趣,有点湖鲜就酒才好。”易灵殊转向看翟名。
  “无妨无妨,这样就很好。”翟名也警铃大作:什么意思?易三能跳崖,说不定也想跳水。这可是冬天!
  易灵殊对两人的抵触情绪一无所知,照旧笑道:“亲王和殿下请看,那里有只小渔船,是来取下网捉到活物的渔民。咱们都会武功,跳过去买点儿鲜货让船家收拾了下酒,岂不是好?”
  两只看去,果然不远有只小渔船,网子挂在船舷处,还嘀嗒水呢。按说轻功过去不费啥力气,提议也令人心动。可是,提议的人......司徒定海和翟名都没做声。
  
  “卓亲王,从咱们的画舫到那渔船不过一丈许,这点距离亲王想必不会放在眼里吧?”
  ......司徒定海咬定青山不放松,就不答应。
  “名殿下也是功力精湛的大女子,倾慕您的男儿不知凡几。何不一展身手博美人一笑?”易灵殊问翟名,却看向那两个少年。
  翟名眼见少年们用充满期待和崇拜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那个痒痒啊,恨不能立即表演轻功,可是又怕易灵殊......
  
  “本公不敢冒昧劳动两位,只是图个乐子。我们三人共同起身,飞渡换舟而归,谁先回到画舫为赢。还是老规矩,我一对二。如果我输了,上次赢的马全数奉还。如果我赢了,什么都不要,还请一顿酒,名殿下可有兴致?”
  听上去没任何损失,便宜占尽,再不答应都丢份儿。司徒定海茫然无对:这只吃亏不占好处的事,易灵殊干吗要提出?她想不通。
  翟名发现那两个少年已经在笑容里流露出一点不屑,顿时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这样的打赌都不敢应,还被美人轻视,枉为女人!
  
  翟名率先同意了,司徒定海也犹豫着同意了:她想要回马,反正不成也没损失。就在两个少年娇滴滴的鼓励中,三人立在了画舫边,同时向渔船跳跃而去。
  于是司徒定海凭借内力强占了先机,距离渔船很近时,她是第一名。
  于是翟名飘飘然的位列第二,鼻端还有刚才少年挥动锦帕的香味未散;
  于是易灵殊淡若清风的忝居第三,她不是跳,像是在水上走的慢慢靠近渔船。
  
  就在司徒定海大喜过望,马上要跳上渔船时,那渔船好像被无形大手猛的推了一把,生生向前前进了一丈!
  
  于是准备上船的司徒定海差点落水,亏得她应变机警,又是一身功力,硬是提气拔起身形,再向前越去;
  于是翟名吃了一惊,饶是她有几分急智,足尖轻点水面浮冰再度飞起,也去势不足;
  于是易灵殊仍然在水上踱步,看着前面两只,像在看风景。
  于是少年们更加兴奋起来,娇声嫩语给几人打气加油。
  
  司徒定海拼出一身内力,两丈,已是她的极限。
  翟名气息不稳,两丈,已超出她的极限。奈何身后美人观望,她死也不愿丢这个人:掉到水里去,这与水性好坏无关,与女人的尊严密切相关!
  就在司徒定海再度接近渔船,距离尺许,几乎落脚时,那渔船如有神助,竟然又以极快速度生生移向前两丈!
  
  于是翟名眼看无望,急怒攻心,再想点冰已经无处下脚——脚下只有一片水面。她噗通一声掉了下去。
  于是司徒定海本来那口气就快尽了,再回头看到翟名落水,气息一泄也掉入水中。
  于是少年们娇呼一片,锦帕摇的更欢了,喊着:“救人哪,贵人们快游啊!”“哎呀大人呐,您没事吧?”
  
  司徒定海和翟名哪还来得及听这些莺莺燕燕,她们已经苦不堪言。湖水冰冷刺骨,冰碴划着皮肤,厚重的冬衣直把人往水底坠。虽然两人水性都不错,也是一顿慌乱挣扎。
  司徒定海眼看翟名扑腾着,喊道:“快脱衣服!”边游边把自己的外衣脱了。翟名也反应过来,腾手脱衣。
  司徒定海向回游,却见易灵殊在水面上徐徐走来,从容优雅,胜似闲庭信步。好像她不是在水上走,而是漫步花丛,脸上那份悠闲自得,看的她咬碎钢牙!
  
  “广安公!快救名殿下!”司徒定海想先把翟名救起来,不得不向她心中的罪魁祸首求救。
  “卓亲王多虑了。名殿下与亲王人中龙凤,水性出众,区区浅湖能奈何哉?再说打赌还没结束呢,岂能半途而废?非我大女子所为!”易灵殊不紧不慢的说着,慢慢走向了渔船。
  司徒定海两眼冒火,沙场大将的血性戾气被激发出来,反正翟名也淹不死,晚上船不过得场病而已,她要不赢了赌注这口气也憋死了!
  司徒定海返身向渔船游去,她比易灵殊还靠近渔船,凭着从小练就的水性,不拼个胜负此心难安。
  
  湖面热闹了,翟名向画舫扑腾着,司徒定海向渔船扑腾着,易灵殊向前走着,少年们花枝招展的喊着。动静引来不少人隔水而望,一时议论纷纷。
  “谁掉水里了?是游水?这大冬天,莫不是有病?”
  “哎呀还是两个,那个敢情是冻糊涂了,朝着渔船游,不更远吗?”
  “还有个走着的人?我的爹啊,简直跟神一样,她走在水上!”
  “你少见多怪,这叫蹬萍渡水,是种绝顶轻功!”
  “你知道什么,轻功在水上也不能这样走,是飞的,走就掉下去了!”
  “就是轻功,你无知!”
  “不是轻功,你无耻!”
  .....两人吵起来了,岸上也热闹起来。
  
  司徒定海像全力开动的马达,不顾冰棱把脸都划破了,奋力前游,打破了自己有史以来的最快记录。
  忽然她脸侧一片阴影,有白色衣摆随步伐摇曳,好像每一步都是朵绽放的花。司徒定海换气时看的清楚,是易灵殊,偏头含笑看着她,脚下不停,走的从容优雅,步步生莲。
  司徒定海几乎一口气没呼进来。她像个小丑被人指指点点,在冬天的湖水里练狗刨,始作俑者笑眯眯旁边看着!
  
  “亲王仔细,您水性虽好也不可掉以轻心,水太凉也容易抽筋什么的,那可有危险了。”
  司徒定海没法回应——她游的全力以赴。
  “再说本公水性极差,掉水里就是秤砣一般,所以亲王若是发生危险,还得找人来救,一来二去的,耽误性命就糟糕了。”
  司徒定海气的目眦尽裂,这人还想要她命?!
  
  “要说也怪这渔船,竟然会跳跃式前进,实属怪哉。不知茅吉可有如此渔船?”
  他爹的,你家渔船才会该死的跳跃!明摆着是你捣鬼。司徒定海闭气闭的脸都紫了。
  “亲王泳姿真是潇洒,名殿下也是泳技娴熟。看,名殿下都上画舫了,美人们围着嘘寒问暖,真不亏露这一手。”
  司徒定海呕血,不过听到翟名安然上船,倒也有几分安慰。
  “唉,虽然本公很珍惜与亲王讨教水性的机会,奈何身子骨单薄,受不住这湖面寒风,就先回画舫静候亲王了。”
  
  司徒定海出离愤怒了:她还身子骨单薄?她单薄自己都是纸糊的了!受不住寒风?自己泡在冰水里算什么?
  在易灵殊飞身而起的瞬间,司徒定海终于忍不住了,探头吼道:“易琅轩,你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错误,更文为什么这么晚呢?昨天晚上,我看文了,一字没写。今天上午,我看文了,一字没写。下午开始着急,写写写。
不过发上来了,就不拍我啦。
满足了亲们教育一下两只滴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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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姻打算
  易灵殊甫一说完,便身形加快,飘然上了渔船,对被惊呆的渔婆笑笑,随便拈起两尾鱼,丢下一小锭银子,又飞身出船。
  她上船宛如乘风而行,就在水面上一掠而过。返回若轻盈雨燕,凌波照影,四丈许距离一次未停,也没任何借力,就轻松回到了画舫。
  湖边的围观众人顾不得吵架了,都轰然叫好。司徒定海眼看着她的动作,从刚才的愤怒中冷静下来,咬了咬牙,深换口气向画舫游去,她明白,易灵殊是不可能帮她了。
  翟名已经在画舫中,裹着座褥在榻上打哆嗦。没办法,画舫里棉制的只有座褥和挡风帘子,总不能把帘子拆下来吧。她冻的嘴唇乌青,手背上好几道子血痕。两个少年一左一右围着她,一个用帕子给她裹手,一个殷勤的把暖炉挪过来。
  
  当易灵殊出现在舫上,翟名霍得掀开了座褥,一双眼睛瞪的外凸,条条血丝分明,怒吼道:“易三,你什么意思!你,啊嚏!啊嚏!”她很有气势的怒吼被连着两个喷嚏打断,两眼浮泪,鼻涕流出,既狼狈不堪又很是可怜。
  易灵殊忍住笑,让少年服侍名殿下打理干净,自顾自找船婆收拾鱼。当翟名止住了喷嚏,又裹上座褥的时候,司徒定海也翻上船来。
  卓亲王脸色铁青,抖了抖身上的水,脸上几个血口子——被冰凌划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浑身发着颤,可怒火中烧的模样倒很有精神头。
  
  “易琅轩,你要为此事负责!我茅吉皇女身份贵重,岂容你如此戏耍?冬日落水,名殿下若是生病我定要到紫湛皇帝面前讨个公道!”
  翟名也怒目而视,但也不敢再掀棉垫子:“易三,今天这事你就说破天来也逃不过去,卓亲王到你紫湛竟致负伤,我母皇问起看你如何交待!”
  
  易灵殊不语,面无表情。但细看,在她平板板的面瘫脸上,隐隐流露着冷酷。
  两个少年娇呼着又上去围着司徒定海。她一把挥开,只取了布片擦拭,又喝叫船婆过来,要了身干衣服,也不避讳两个少年就换,弄的少年娇嗔着捂脸跑出去了。
  易灵殊始终不语,就坐在桌边喝茶,细细的品,眼睛隐在水雾氤氲中。
  
  两人还在喋喋不休,要易灵殊给个交待。
  要知道易灵殊始终对茅吉两只都比较客气,捉弄她们也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事后还半真并假的赔罪,所以两只也只好不多计较。但今天委实闹大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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