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繁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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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沙场秋点兵的豪气,临阵斩杀大将也是一种很爽的体验,不过要是长年累月地替人卖命,驻守在荒凉的边界,就不太合心意了。可是作为成年女人(好吧,貌似16岁年龄还不大,可是这里是14成年),不作任何事情是会让人看不起的。就连胡大头,都领了一个虚职开始了古代公务员生涯,柳长安也进了京畿巡检,一干纨绔子弟家里有点门路的就想法领俸禄了。据说那个总看她不顺眼的赵梓承,因为文采出众,进翰林院做见习编修。那么,她是不是只有要女承母业进军中历练?
花颜在她身侧,看她思考了一阵,抬起脚似乎是要站起来,连忙上前跪在地下,将易灵殊泡在水中的脚抱在怀里,用帕子擦了,又侍候她穿鞋。易灵殊看他小心翼翼地样子,不由笑道:“我何时这么娇贵了?就你事情多。”花颜只是笑,待她站起来,才轻声道:“奴也只会做这个了。”易灵殊看他神色,拉过手来给他诊脉,问:“可有按时服药?”花颜急忙点头。易灵殊满意一笑,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花颜的身体虽然还说不上健康,但也有了不少起色。温声道:“在我跟前,你不要拘谨。说起来你还比我大不少,怎么倒比我还不济事似的。”花颜身体一僵,勾了头不答。这种表情,易灵殊多次见到,不愿他如此隐忍,直问:“有什么不说出来?”花颜强笑道:“小姐待奴这般好,奴不知足天都要罚的。”笑容里却有一丝勉强。易灵殊不出声,花颜抬头一看,只觉神色一片冰冷,心里一凉又低下头去。易灵殊勾起他下巴:“说出来。”语调很严厉,再无先前温馨。花颜一颤,道:“真没什么。”从来不敢说真话的花颜啊,易灵殊下了决心今天将他这过于自卑隐忍的毛病扳一扳,冷声道:“那你就再不必说了。”说着便走。花颜还没反映过来,就看她背影越行越远,着急了,扑去抱住易灵殊的腿:“奴说,小姐别生气。”“说,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奴已经二十三了,在欢馆里二十岁的就是老妓了,没几人得待见的。奴幸得小姐不嫌弃赎回来,可是奴比小姐大了7岁,男人又老的快,再过个几年小姐怕是连看都不愿看奴一眼了。到奴三十岁,想是更不堪了。到时只求小姐莫把奴发卖了,也莫把奴赏赐给下人做,做玩物,只要能待在小姐身边,不,只要能存身活命,有时能远远看小姐一眼,奴就知足了。真的,奴就知足了。”易灵殊听了,无语出了口气,这花颜…。。花颜看她不回答,以为自己要求过分了,脸色又白了几分,咬牙道:“奴妄想了。小姐腻了奴服侍,只在奴老丑时,莫要发卖,就是把奴赐给下人,奴也会听话。奴什么都不敢违逆小姐,就别再卖了奴。”说着,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的年龄在小倌妓子中算大的,以前也见过被赎走又卖掉的小倌,也听过被赶出门流落街头的小倌,都是因为不受宠了、老了腻了。只要能存身,能见到易灵殊,便是被当成赏赐给一众下人,也好过被卖被轰走。易灵殊再度叹气,自己的可信度真是,不敢恭维。她搂过花颜,为他擦去了泪,花颜含着希望问:“小姐?”易灵殊道:“我不能答应你。”花颜抖了起来,身子软下去,易灵殊忙扶稳他:“你是我的人了,这辈子不许去服侍别人。我一向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年龄大些的,你现在还年青着呢,哪里老了?再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哪有夫侍老了就赏人的?还是说你有心于其他女人?”花颜初听了她的话,细长的眼睛都睁大了,再听到“夫侍”一词,又禁不住眼中欢喜含泪,听到最后,连连摇头:“没有,花颜以前不干净,以后都不会再有二心。除了小姐,谁也不想服侍。”易灵殊笑了:“这不结了,我不会弃你,你不会负我。以后再不许胡想八想。”以易凌书的前世年龄,她是真觉得花颜年轻,而且是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常年轻。花颜点头,一直担心的事原来根本没在小姐心内,却是满心幸福想,也许有事直和小姐说也不错。易灵殊分不清,自己对花颜到底是什么感情,怜悯有之,欲望有之,好似没什么纯洁的爱情…。。好吧,所谓纯洁的爱情,不掺杂质的爱貌似都在传说中。不过,这样护着他,满足自己,似乎也不错。
易灵殊在承风庄一天,在纸上洋洋洒洒列出自己的初步规划。一是进军中领个闲散编制,相当于业余后勤人员,从中发现培养几个人,作为自己的小班底。二是利用承风庄的积蓄,开两个小商铺,慢慢经营,不能仅守着庄子出的那点钱。庄子里有几个人是物色好的,已经送去学习了一段时间,但是还太嫩,要想个稳妥的人来当掌柜。自己起步是多操劳点,以后就可以做个甩手东家了。三是对十个名为侍卫,实为监督员的同志,通过观察,定好了准备留在身边的4人。都是武功出色、人品忠直的,还各有一手绝活。比如缨络的易容,琴音的音攻,潜雪的追踪和匿行,洛霞的仿声。好好利用和发展都是难得人材。四是磨炼三个小侍。除了静容和乐语,易灵殊并没让三个选来的小侍只做侍候人差事,而是暗自给每个人下了学习任务。有不解就自己教或者请专门的师傅。她让清洛学习辨识笔迹和仿笔迹。让知羽学做各种奇巧小玩意。暗格、夹层、蜡丸,拆解小机关,还教了他一套简单的密码,让他背会。莳珍是学医理,除了诊治还有制作丸药、膏药。这几人本是聪慧之人,有了易灵殊的全力支持更是上心学练。只是学习时间尚短,又缺少实际操作。一项一项考虑过来,易灵殊觉得许多事都差的远呢。她坐久了,活动肩背,就有一双手在颈处按摩着。不轻不重的力道中,花颜的声音响起;“小姐,累了么?奴做好了膳食,用饭可好?”易灵殊被他按的舒服,转身搂过他,在那腰上一掐:“吃什么?吃你?”“小姐…”花颜脸一下红了,慌张地往屋外看看,害怕被侍卫们听到,感到易灵殊的手不老实地又伸到衣襟下了,更是羞红了脸:“小姐,别,还是先用饭吧。小姐休息好了,奴再伺候。”易灵殊看他通红的脸,不由笑了,不再逗他,拉着花颜向外厅走去。
晚饭后,易灵殊回府已是天色黑了下来。她进城路过巷口街的时候,只见一人正往一宅院外墙处爬去。小贼!易灵殊第一反应就是有梁上君子要摸进去偷窃。她辨认一下,这是文渊阁学士赵士海的府第。这赵学士是出名的清廉,到她家盗窃能有什么油水?而且这时就出来作案,也嫌早了点儿。要是她,肯定要等夜深人静都睡熟了再干。呸,都想些什么呢?与赵家总有多年的偷窥嫌隙,现在碰上这事,管是不管?正想着,她就发现,那小贼也太笨了些,转眼功夫已经掉下了墙。看她揉着屁股的样子,摔的不轻。不过该贼很有毅力,她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攀登。这次还搬了几块砖,完全没发现不远处暗处的易灵殊。小贼还是没翻过墙,再次掉了下来。嗯?有这么笨的贼么?就凭这身手,翻进去也偷不到东西,偷到东西也逃不出去。难道是又一个偷窥者?易灵殊暗笑,看小贼这次揉着脚脖子,半天才站起来。这贼也怪,从身形上看偏于清瘦,却在胸腹之间鼓鼓的,难怪每次都失于平衡掉下来。第三次,小贼再次发扬坚忍不拔的精神,奋力扒向墙头。两腿乱蹬,胳膊大张,姿势极其不雅,就这样还离那墙有一截距离。易灵殊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那小贼没想到有人在侧,吓的咚一下掉下来,比前两次摔的都狠,还从衣中掉出一堆书来!这次小贼仰面着地,微弱星光下显露一张脸,易灵殊惊奇至极,哪是什么贼,分明是学士千金赵梓承!
赵梓承见到易灵殊,先是惊讶,继而气愤地脸发红:“你笑什么!只会偷看的无良之辈!”易灵殊看她狼狈,更是可笑:“我以为是哪个笨贼,原来是扒自家墙院的高洁雅士啊!”赵梓承听了,几乎血冲面皮,正待舌战,忽然一摸身上:“啊呀,我的书!”也来不及理易灵殊,在地上捡拾起来。一一抚平抱在怀中,瞪了易灵殊一眼:“今日就先不与你计较。”把书再一本本揣入衣中,准备继续未竞事业。易灵殊笑眯眯地问:“你总笑我鄙俗,今日一见,世姐果然风华绝代,以堪比豆芽的胳膊腿,全力攀登丈高危墙,一不怕摔二不怕死,屡败屡爬,屡爬屡摔,佩服啊佩服。”咚!赵梓承再次失败,听到易灵殊的话气的发抖。她死也不愿让这个自己看不起的败类嘲讽,偏让人见到自己最狼狈的时刻。转过来怒视易灵殊,那眼神恨不能上来拍她。易灵殊见她面色铁青,豆芽腿颤抖着,不知因为疼的还是气的,觉得气她有点过了,谁知这个一向端方示人的清高少女为什么干这可笑的事,被人目堵嘲笑,怕是一向没受过什么挫折经受不起,正准备离开,只见赵梓承手指着她,然后,晕倒了。易灵殊无语了,这赵才女也太孱弱了吧,爬墙摔摔就晕了?不是女尊么,怎么堪比弱质男儿?其实赵才女不只因为摔倒和被嘲讽,还因为赶路一天只吃了一顿早饭,又来回奔波,她一个文人,本来体质就弱,又加上急怒攻心,才华丽丽倒地。易灵殊总不能再不救人,可若是直接送到大门,估计赵学士见到这个偷看儿子洗澡又气晕女儿的“败类”绝无好脸,干脆按照赵才女的原定计划,翻墙进去得了。
易灵殊挟着赵梓承轻松过了墙,正是花园一带。她不熟赵府,正犹豫怎么走,又想,反正人已经送进来了,干脆掐人中弄醒也算完成好人好事。于是把赵梓承放在假山后,那些书又掉出来几本。假山下就是一个小水池,有两本书滚在了水中。易灵殊连忙往外捞,黑暗中也看不清什么,就着赵梓承衣服擦擦水迹,可惜已湿了不少。赵梓承在拉扯中转醒了,发现自己的宝贝书正在衣服上蹿出水迹,一把捞住始作俑者的手喝问:“你干什么?”易灵殊无奈,捂住她的嘴:“小声点,我可是带你翻过来的。这书掉水里了,湿了点。”赵梓承听了,险些又气晕过去。她的宝贝书!为了这些书,她卖掉了几样父亲给的饰物,又瞒着母父雇车赶到邻县才弄到手的。为了能赶在母亲规定回家时间之前,连饭都来不及吃还是晚了。为了不被追究才翻墙的,结果不但没翻过去,还遇到这个克星,既看尽了笑话,还弄湿了书!易灵殊看她又激动起来,生怕再晕过去,忙道:“你房间在哪?再待这会被人发现的。”赵梓承定定神,想站起来,发现从臀部到脚都酸痛难忍,胳膊也无力,瞪了易灵殊一眼,指了自己房间的方向。
赵梓承的贴身小侍一早就被她支回了家,易灵殊扶着她进了房点了灯,看清赵才女的额角都有汗,脸色也青白一片。赵才女顾不上别的,先把书一本本点验。好在湿的两本书没烂,就用布子一张张沾干,再夹上棉帛纸吸水。易灵殊看那些书,并非仕途学问,倒是些旁门左道。什么《算经》、《物致论》、《春秋史话》,竟然还有《麻衣神相》、《铁木概要》。心里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人不走正门了,以赵学士的严肃正统,是不会同意女儿看这些书的,更别说收藏了。只是她也是个爱看书的,却没见过书局书肆有这些书,有类似的却没这样全本,而且看起来就比较古旧的。赵梓承也有点尴尬,又觉得何必对这个无赖解释,说了无赖也不懂。收拾完了方才感到脚痛,站都站不稳了,跌坐在椅上。易灵殊看她表情,伸手抬起她的脚,赵梓承道:“你又干什么?”易灵殊不语,从怀中掏出个药瓶出来,挖了些膏体抹到她小腿和脚的红肿之处。赵梓承感到一阵清凉好受许多,心里有点感激,低声道:“谢谢。”易灵殊问:“你收集这些书做什么?”赵梓承不知为什么,觉得此刻的对头似乎不那么讨厌了,轻轻挑起的雁眉极具灵性,双目湛然有神,微微含笑的表情,有股自然令人信服的气度。赵梓承道:“这些书无一不是绝版,虽非正统,但有不少关于实用技能的,流传不下去实在可惜。”她瞧易灵殊看看那本《麻衣神相》发笑,无奈道:“那不是实用的,不过是据传最早的一本,不但绝版,也算是相术的初本,湮灭了毕竟可惜。”易灵殊听她一口一个可惜,为了这些书不惜费力保留,也并非一个迂腐酸儒,倒也对其高看一眼。易灵殊道:“我也有几本藏书,山川地理的介绍为多,这些书难得一见,日后可能讨来看看?”赵梓承奇道:“你也读书?”易灵殊黑线:“闲来也读几本书。在下虽不如世姐博才,却也还识得字。”赵梓承觉得让易灵殊吃瘪禁不住笑了:“我这儿可没有野史艳词。”易灵殊听了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花颜,再没人留言,我就把你扒光卖掉!
花颜(哭着):别,别。看管大人留句话吧,不然BT作者要耍流氓。就骂她写的不好也成啊。
作者:你说什么?!
易灵殊(眼稍微挑看作者):你想干什么?刚才要卖谁?
作者:汗,我只是想看到留言,一片静悄悄的实在没动力。
易灵殊:那是你写的糟,没看点,关我家颜颜何事?再敢乱说,我代表女尊协会代表耽美协会,代表广大腐女PIA飞你!
作者:不敢不敢。心里暗暗哼哼:敢危险我?看我以后怎么对你,哼哼。
规矩礼法
易灵殊回到房中,却见到一直等她的静容。“三小姐,二小姐下午过来了,等小姐不回来,吩咐奴转告明天去见她。”易灵殊想了想,没什么让这个整日钻研诗词的二姐专门召见的事,问道:“二姐有什么事?”静容道;“二小姐没说,奴不知。”犹疑一下又道:“二小姐似乎不是很高兴。”易灵殊更不解,没花她钱没抢她男人,怎么就突然不高兴?转念就笑了:“静容别担心,天大的事明天再说,走,睡觉去!”静容头一下垂了下去,双颊泛红。易灵殊一怔,马上反映过来自己话有问题,尴尬地清清嗓子:“呃,你下去休息吧。”静容低低应了一声出去了。乐语从易灵殊回来就醒了,虽不是他值夜,但睡在外间把对话也听清了,见静容出来了,将他耳朵揪住小声道:“你就这么笨,小姐都开口了,怎么不应声?”静容道:“小姐不是那个意思。”乐语恨铁不成钢:“那是什么意思?眼前机会你都抓不住,什么时候才能…。。”他再大胆心切,也说不出口了,只气的上床来回翻腾。
第二天一早,易灵殊练拳完毕,就见二姐易灵悦坐在小厅里等她。静容乐语两个大侍儿奉茶的奉茶,上点心的上点心,因看着二小姐面色不喜,格外守本份,怕被责骂。易灵殊笑了:“二姐好早,可用过早膳?”易灵悦见她练功过后精神奕奕的模样:皂色衣衫束的十分紧身,额上一条银色发带勒住头发,如墨如丝垂在身后,腰身挺拔,面带微笑,心里不悦倒少了几分,道:“没有,到三妹这儿来叨扰来了。”易灵殊明白她是找自己有事有谈,打发静容两个:“下去细捡几样吃食,要热热的。”两人当然晓得,福身出去了。
易灵悦看妹子自然坐下,不由道:“还不去换了衣服。”易灵殊道:“自己房中,家姐跟前,有何关系?”浑不在意。易灵悦叹口气:“便总是这样的性子,总也不晓世情!什么规矩礼法都不放心上,由着脾性来,吃了亏才知痛。”易灵殊听得她话中有话,知道这个二姐喜爱文墨,人也爱仿效文士的守礼谦逊,不似武将家女,认为是自己的不堪传言到她耳中,笑道:“二姐话重了,不过是不喜过于拘泥,大女人堂堂正正立于天地,谁能多说什么,说了什么也不必放心上。”易灵悦不语,半晌才道:“三妹,你可前些日带着彤儿与柳家千金一道出游了?”
“是。彤儿整日闷在家里,出去转转不好么?”
“那柳长安对彤儿有意,但是男儿亲事还是要双方母父作决定,没有任何约定,没有长辈允许,你就让彤儿去和她游玩,你可想过彤儿的名声?”
“虽柳长安来邀的,同去的还有她堂弟,也是世家公子,又是我带着的,能有什么闲话。”
“所谓的世家公子是睿王爷的紫淳郡主吧。她王爷家势大,如何教儿子我们管不着,但那紫郡主骄横名声在外,又是睿王唯一的儿子,是有心让他自选妻主的,甚至还想招人入赘。我家彤儿可能比?柳长安喜爱彤儿,追求成与不成,对她不过是一段风流佳话,对彤儿却是灾难!”
“二姐言重了吧。”
“重了?是你糊涂!若最后事成,彤儿有婚前多次应邀同游的事情,进门不被长辈看重,甚至可能被柳长安取笑。到时谁替他作主?是你这个娘家三姐么?若事不成,彤儿成了旁人笑柄,能有几个好人家求娶?即使嫁了,也受婆家不喜。到时又是谁替他作主?你不过一时兴起,应几次邀约,却害了庶弟一生,当真是幼稚无知,还是根本不在乎?”
“……有这么厉害么?我也陪着的。”
“人言可畏!你陪着,还公然在下人面前与柳长安共同驰马。对这些闺阁男儿,怎样爱护闺誉都不为过,还禁的住你这样莽妇糟蹋?”
“……。”易灵殊彻底无语了,貌似易二小姐说的确有几分道理。这里对男子的贞洁要求,比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的一点儿都不差,自己确实做的欠妥当。
“我知你心疼幼弟,想让他散散心,可以偶尔带他去外面逛逛,也可以让他认识几个世家公子相互走动。那都是有规矩的,去前先下帖子,做客有姐妹陪送,回来要有回礼。”
“规矩规矩,刻板的规矩就这么重要?”
“你听着烦琐,却少不得,不然是真害了他。你年少不懂得,有时这规矩礼法,能生生拘死人。莫说是男子,便是女子,有时行差踏错,也得不了善终。”
其实易灵殊已经回过味来,社会主流、舆论导向无礼何时都是利器,对公然违背的人会毫不留情刺地遍体鳞伤。现在听这二姐语带感慨,仿佛受过切肤之痛,心里有点好奇,却不露出来。
“多谢二姐提醒,小妹省得了。以后会多处注意。”
易灵悦原以为会费大力说服这个一向桀骜不驯的小妹,甚至不欢而散,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让她松了口,心里高兴,面上也带了笑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