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身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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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娘,开门,我回来了。”园园在门外焦急地喊。
屋门开了,江大娘红着眼睛走了出来,园园一把拉住江大娘:“大娘,我妈妈怎么样了,她在哪?”江大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屋里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是园园回来了吗?我的女儿呀……”
园园听到声音,一步跨进卧室,就看见妈妈满脸惨白躺在床上,高高的点滴瓶挂在衣架上,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药味,屋角是几个空点滴瓶和一堆用过的医用棉球还有几个废滴管,床头柜子上摆放着还在冒着一丝热气的一碗粥,和一碟小菜,估计是园园回来以前,江大娘正在劝妈妈喝粥。
园园扑过去,拉住妈妈瘦骨嶙峋的手:“妈妈,你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没去医院?”
妈妈啜泣地说:“园园,你爸爸死的好惨……。”说完,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园园抱住妈妈,大声呼唤:“妈妈,我爸爸到底怎么了,妈妈,你别吓唬我呀。”眼前一片模糊。
江大娘拉住园园的手:“园园,你爸爸的工厂破产了,又欠了一笔外债,他一时想不开,前天跳楼了,你妈妈怕你在路上发生意外,叫我瞒着你,你赶回来就好了。”
如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想不到爸爸就这样离开了她,那个慈祥、温和、宠爱她的父亲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眼前,园园一把抱住江大娘,晃荡着她:“……大娘,你骗我的,这不是真的。”眼泪成串地滴落,就是不愿意相信。
江大娘摸了摸她的头:“傻孩子,谁也不想这样,先把你妈妈叫醒吧,出了事以后,她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你要坚强点呀。”说完,江大娘也止不住流泪。”
王园园搂着妈妈轻声呼唤:“妈妈,我是园园,你快醒过来呀,你千万保重呀,……”
过了好久,妈妈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看见面前的女儿在流泪:“园园,咱们的房子都卖了,什么都没有了,过几天就要搬出这个房子,他们说工厂还欠五十万,咱们拿什么还呀……。”
园园心目中的父亲做事稳重,当初园园上小学的时候建了这个阀门厂,才几个人,逐渐一点点发展到现在拥有员工上百人,年利润百十来万,什么原因导致破产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妈妈,我爸爸到底做了什么,工厂怎么会破产?”园园满脸泪痕,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听说是阀门厂预定的货物尺寸弄错了,赔了一大笔钱,连工厂都卖了,等你江大爷回来你详细问问,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呀,我可怜的女儿……。”母女二人又是一阵痛哭。
“你们娘两别哭了,园园,现在家里连手机都不敢开,就怕是要债的。”江大嫂对园园说。
园园一下想起在路上打了几次电话,怪不得关机。
妈妈昏花的双眼盯向女儿的手,一下拉过来婷婷:“女儿,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还包上了。”
园园怕妈妈着急,解释说:“妈妈,没事,就是开水撒了,不小心烫了一下。”
“你这个孩子,怎么不小心点……”一阵激烈的咳嗽,母亲虚弱地喘不过气来。看书的朋友个点票票,谢谢。
第四章 红药的疗效
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园园一下想起游戏中的红药,当她身上有伤的时候用,红药有特殊效果,像母亲这样体弱的人也不知道吃了会怎么样?
园园来到厨房接了一杯纯净水,把一粒红药放进去,用汤勺搅拌均匀,端给母亲喝了。
过了一会,园园看妈妈的气色恢复了一些,就探寻地问:“妈妈,你感觉怎么样了?”
妈妈伸了一下胳膊:“园园,也许是你回来了,妈妈心情好了,身上感觉有点力气了,就是头还有点晕,我要下床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园园急忙搀扶着妈妈坐了起来,妈妈下床,真的走到了窗口,看窗外的风景,江大嫂看到高兴地说:“老嫂子,你是看女儿回来了,高兴的,三天了,你总算能站起来了,老天保佑呀。”
江大嫂看她们平静了点,拎起菜篮:“园园,你给你妈妈喂点粥,她都三天没有吃饭了,我出去买点菜,再回家收拾一下,我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园园答应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二百元:“江大娘,叫你受累了,这钱你拿着买菜。”
江大娘急忙说:“园园,我这里有钱,你的钱放好,以后你们花钱的地方多了。”
园园硬塞在江大娘手里:“大娘,估计最近几天家里的开销都是你在垫付,我卡里有钱,等我明天去卡机里取,再给你拿,这点钱你就先用吧。”
妈妈疑惑地问:“园园,你卡里怎么还有钱?前天你爸爸出事,我就病了,顾不上给你汇钱了。”
“妈妈,是这个学期勤工俭学挣的钱,你女儿我现在可以自食其力了。”妈妈信以为真,也没有再问什么。
晚上,江大爷也回来了,江大爷是阀门厂的老人,当初和爸爸一起创业,担任阀门厂副厂长,由于性格憨直,爸爸叫他负责工厂的生产,一些对外的业务、人际交往都由爸爸亲自去跑。
江大爷一进屋看见是园园回来了,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转瞬间又沮丧下来,园园看出江大爷满身心疲惫,叫大爷坐在沙发上,给江大爷倒了一杯水。
江大娘过来看了一眼:“老头子,又忙了一天,你累了就坐下说。”说完,关切地眼光看了看江大爷,继续回厨房忙碌。
江大爷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对园园说:“园园呀,情况很不乐观,现在工厂肯定保不住了,他们有你爸爸亲笔签下的字据,五十万卖了这么大的工厂,我就奇怪,厂房里的一台机床都超过二十万了,当初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爸爸这么会这样想不开。”说完,江大爷眼中微红。
园园坐在江大爷身边,小声问:“大爷,你最后看见我爸爸是什么时候,我爸爸在哪个楼跳下去的,警察出面勘察过了没有?”
江大爷心里明白,这是怕屋里的园园妈妈听到,增加病情,也低声回答:“我最后看见你爸爸,是在大前天,也就是这个月的一号,你爸爸死的前一天下午,他没有什么异常,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警察就来了电话,发现你爸爸跳楼了,在一个要动迁的旧楼,警察看过,说是自杀,明天我领你去看看,我就奇怪了,你爸爸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做什么。”
园园算了一下,今天是四号,父亲是在这个月的二号跳楼的。
江大爷又说:“你爸爸的尸体已经在太平间躺了三天了,我看入土为安,找个日子安葬了吧。”
她的心一阵绞痛:“江大爷,你这几天也累坏了,注意身体,明天我们去交警队询问下还有什么事情,再去现场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后天安葬了吧。”
江大爷的脸上闪过一丝悲戚:“园园,你也别多想,人死如灯灭,还是要多考虑活着的人,多陪陪你妈妈说说话,她受打击太重了,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
园园认真地点头:“大爷我知道了,我想问问,究竟是什么合同把我爸爸逼到这个程度。”
江大爷叹息一声:“合同都是你爸爸管,出了事情我才知道,是和房地产开发公司董事长吴天昊签订的合同,当时签订的是两万个四寸阀门,后来电话中通知改成两万个六寸阀门,要的还比较急,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爸爸就叫我赶紧加班加点生产出六寸阀门,来取货的时候,周秘书说你爸爸给弄错了,有合同为证,是两万个四寸阀门,他根本没打过电话,时间根本不够再生产一批四寸阀门,造成到期没有完成合同,十倍罚款,两万个阀门,一个阀门二十元,一共就是四十万,十倍就是四百万。”
园园倒抽了一口冷气:“四百万?那么多?”
江大爷又说:“这还不算,已经做完的六寸阀门二万个,都是在别的厂家直接拿的原材料,本想等钱返回再去结算货款,现在堆放在库里无人问津,光成本就是三十五万元,还有为赶制这批阀门,工人的加班工资和额外支出。”
园园点头:“江大爷,那这几笔钱都支付了没有?”
江大爷回答:“你爸爸把工厂和家里所有的钱都凑上,还了,还欠房地产开发公司五十万,留下个欠条,工厂据说卖了五十万,也没有看见这笔钱入账,工人们的工资和遣散费都付了,咱们这个阀门厂一年才盈利一百万,四百多万元,你爸爸把老底都交出去了,你家的这个房子能值九十万,着急用钱才卖了八十万,好可惜。”
园园继续询问:“我明天去看看财务账本,再看看合同,合同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江大爷随口说:“这些东西都放在你爸爸办公室,应该没有人动。”
这时候,江大娘进来了:“你们爷俩先别聊了,都吃点饭吧,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解决。”
看着桌上的饭菜,园园如何能咽下去,就感觉心上有块大石头,压得喘不上来,但是看见妈妈关注的目光,苍白的脸,为了母亲心安只能硬往下咽了一点。看书的朋友给点票票,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第五章 合同不见了
第二天,江大爷来找园园一起出门,两人先来到警察局,王园园询问了当时勘察现场的警察,警察告诉他们:“那是个荒废的楼房没有人去,他们到的时候附近没有人,报案人是一个捡破烂的老人,所以定性为自杀,警察局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可以安葬了。”
园园和江大爷商量:“那明天就下葬吧。”
江大爷打了个电话:“老秦吗?你今天辛苦点,各处送送消息,明天早晨九点老厂长下葬,有来送的过来看看吧,反正厂子里的事情你都知道。”老秦在电话中答应下来。
随后两人来到阀门厂,看见就一个看门的老大爷在,所有工人江大爷都给放假了,来到父亲的办公室,房间不大,但很整洁,墙上是涂料粉刷的房间,桌子、椅子、沙发、还有一个书柜,书柜边上是请人写的一副书法大字,上写‘难得糊涂’四个字,整个小屋收拾得干净利落。
书柜里摆放着各种文件,江大爷指指那堆文件,合同应该就在这里,你父亲有用的东西一贯不乱放。
园园开始翻找,一份份文件都翻遍了,没有近期内合同的影子,只有上半年其它已经完成的合同、投标书、工艺流程、各种设计图,园园以为夹到哪个文件里了,又仔细找了一遍,踪迹皆无。
江大爷也在收拾东西,园园一说没找到,他奇怪地看了眼书柜的其它地方,一堆书整齐地摆放着,合同文本是标准的16K纸大小,厚重的几页,根本不可能在书里夹带。
江大爷看了看桌子,对园园说:“也许在办公桌抽屉里,别急,慢慢找。”园园点头,又继续找寻,几个抽屉都翻遍了,依旧是无影无踪。
江大爷也奇怪了,就一个合同,怎么会没有了?前几天他还在桌子上看见了,她问江大爷:“这个房间都谁能进来?”
江大爷想了想:“我有这个房间钥匙,再就是你父亲挂着一串钥匙,你父亲出事以后,我取下来扔给你母亲那里了,办公室秘书小刘,还有一把钥匙,他经常进来打扫卫生,听你爸爸的吩咐,对了,是不是他打扫卫生的时候扔了,等等,我把他叫来问问。”江大爷边说,边打电话:“小刘,你来下工厂,有点事,我们在厂长办公室等你,快点来。”
江大爷放下电话,对园园说:“他一会就到,我们先收拾别的东西。”
园园在大学的时候就爱看福尔摩斯探案集,在案件中福尔摩斯缜密的思路,依据蛛丝马迹的推理过程叫园园眼界大开,平时也对一些微小的事物关注起来,果然对于在学校中生活大有助益。
比如某某和某某有什么关系,园园就利用微小的细节推理知道了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内幕新闻,但是园园放在心里和谁也不说,表面看来园园性格粗犷,其实心思细密,善于观察。
过了好一会,一个年轻人敲门进来,江大爷介绍说:“园园,这位是小刘,是你爸爸的秘书。”
园园一看叫小刘这个小伙子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干瘦的身材,五官长相极为普通,一张薄薄的嘴唇,感觉出这个人说话应该极为圆滑,果然,小刘进屋就说:“江厂长,这位是大小姐吧?”看江厂长点头,小刘继续说:“两位,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江大爷看着他:“小刘呀,你看见和房地产公司签约的那份合同了吗?我记得就在桌子上,怎么找不到了?”
小刘眼光和江大爷的眼光对上之后,一躲闪,看向翻得乱乱的书柜:“没注意呀,应该在吧,我帮着找找。”
说完,在书柜文件堆里一阵乱翻,眼神游移,手胡乱翻动,看出根本没有认真翻找,园园看着他,突然发问:“小刘,你原来在什么地方上班,什么时间来的阀门厂?”
小刘手停顿了一下:“原来我在建筑公司上班,后来被辞了,就来到阀门厂,来了有一年多了。”
园园继续问他:“原来你在那个建筑公司呀?”
小刘急忙回答:“在外地,后来家里希望我回来,能照顾家,我就回来工作了。”
园园看了看他:“你在办公室里看到那份合同了吗?”
小刘回答:“没注意呀?”眼神中出现一丝慌乱。
园园对他说:“既然找不到,小刘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特意跑了一趟。”
小刘答应一声,毫不停留,转身就走,园园对屋里的江大爷说:“大爷,我出去一会,你在屋里等我。”说完,她紧跟小刘走了出去,藏身角落,只见小刘转过一个房子,来到一个拐角,拿出手机。
她急忙点下隐身潜行,靠了过去,听到小刘在和一个人悄声说话:“……周哥,他们在找合同,那破玩意有什么用呀,还叫我担惊受怕。”
只听小刘对话筒里一阵:“恩恩……”又听小刘对话筒说:“我就想问问,什么时候叫我回去呀,这日子我过够了,上次周哥你给我的几千都花光了,能不能再发点,这点钱也不够用呀。”
小刘说完了,就侧耳倾听,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不停地对着话筒:“恩,好……”,然后关上了手机,满意地看了看周围,依然安静没有一个人的院子,走出了工厂。
园园走回角落,隐身技能正好三分钟,她不动声色的回到屋里,问江大爷:“大爷,你知道有个姓周的人吗?”
江大爷沉思了一会:“姓周的?咱们厂里一共有两个姓周的,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家在工厂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周,老实本分,从不和外人接触,园园,你问的是阀门厂的人吗?”
园园摇摇头:“江大爷,不是阀门厂里的,你想想与建筑公司老板吴天昊有关系的人有没有姓周的?”
江大爷一听园园这样问,一下想起来了:“吴天昊的秘书姓周呀,三十多岁,一看就是那种心思极多之人。”
园园长长地‘哦’了一声,心想,一定是此人,怕江大爷起疑心,接着说:“江大爷,我要看看财务账本,你带我去财务室看看,这里先这样吧。”
第六章 迷雾重重
江大爷领着园园来到隔壁的财务室,翻看最近的财务报表,看到一笔三百五十万的支出:“江大爷,这笔就是合同赔偿款吧?”
江大爷点头:“就是这笔。”
园园看了下日期是七月一日,父亲死亡是在七月二日,今天是七月五日,也就是父亲死亡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巧,她轻轻放下账本,眉头深锁,走出工厂。
她又和江大爷来到爸爸跳楼的地方,附近都是要扒的危房,就一个要倒塌的楼孤零零地挺立着,一个人影都没有。
几只野狗在残岩断壁间奔波,寻觅,一无所获以后,对空狂吠着。
两人顺着摇摇晃晃的楼梯小心地来到了楼顶,楼顶没有栏杆,当初建造的栏杆早就被收集废铁的人想办法弄断了,变成废铁堆里的一份子,留下光秃秃的水泥座在楼顶的平台边孤零零地战栗。
园园问江大爷:“父亲当初在哪面跳下去的?”江大爷指着街边方向,园园走过去看了看,街边方向就有一个水泥台子,它一定见证了当时父亲跳下去的场景,当时,不知道父亲怀着怎样的心态跳下去的。
想到这里,园园心里一阵难受,泪又流了下来,慈爱的父亲就在这里留下了生命的最后信息,而不是在儿孙绕膝、白发苍苍中走过生命的全部旅程。
园园不知不觉走到平台边上,江大爷一把拉住她:“园园,你要小心呀,这里是十几层高,又没有拉杆,不小心会掉下去的。”
经江大爷怎样一拉,园园突然感觉楼下的街道近在眼前,也许父亲当时就是这样直接走过去,融入街道、融入蓝天,心莫名地宽解了一点。
园园一下就跌坐在那个石墩上,手习惯地把了下石墩的下部分,突然,手里摸到一件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男款断裂的手链,手链上是十几颗檀香珠,一看就是经常摩挲、把玩的,檀香珠光滑圆润,微微带了点油渍,古玩上把这样的油渍称为包浆,包浆越厚说明古玩越真,这个手链有一薄层包浆。
再看绳结,是新断裂的痕迹,一看就是这几天遗留下来的东西,这一定不是爸爸的东西。
这个手链挂在了石墩的下半部分,估计当时这个人就坐在和她一样的位置,手却下意识地去把了下石墩。
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最近在这里停留过,并且坐在爸爸跳楼的地方,答案呼之欲出。
园园头脑中轰然一响,也许爸爸死的时候他的身边就有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看着爸爸跳了下去,下意识地扶了下石墩,把手链遗失在这里而不自知,慌忙离开,等回去才发现手链掉了,绝想不到掉落在这里了,如果这个男人知道掉到这里,这几天一定会想办法拿就回去。
园园又进一步联想,也许这个人把爸爸推了下去,惯性叫他跌坐在石墩上,然后下意识地扶了下石墩,悄然撤回去,手链丢在了这里,不管哪种原因,爸爸的死一定有问题。
一瞬间,园园联想了许多中可能,身上惊吓出一层汗水,她看江大爷没注意,急忙把手链放入手包。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她一看,原来是常宝,只见他还像当初的样子,只不过脸上干净了些,也许是上楼走的急,脸上一层汗水。
园园一看是他,就叫他进屋,江大嫂还没到,她给母亲介绍了一下,就叫常宝,坐在客厅。
王园园询问:“常大哥,你战友怎么样了?”常宝闷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