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身女-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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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流逝,秦教授和胖子的衣服都烧光了,他们开始烧裤子,当裤子都烧光了以后,每人身上就剩下一件短裤,他们只能逐渐后退。
火把的亮度越来越小,面前是密密麻麻无数超级变异怪异虫,它们的嘴巴张开,细碎的牙齿裸露出来,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吱、吱……’怪叫声,怪异虫们争先恐后地从深深的幽暗之处爬了上来。
原来覆盖在上面的大青石被一群蚂蚁包围了,青石不断缩小,十几分钟以后踪迹全无。
三人身上一阵激灵,这要是被怪异虫爬上身,都将是大青石的命运!几人只能在火把的掩护下继续后退。
这时,郭家梁高举着火把冲了过来,随之声音响起来:“秦教授,我们运来了大量的柴草……”
郭家梁上午的事情给秦教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次,他想抢先闯进来,得个头功,转变一下印象,他这里正说着,一眼看见三人的狼狈样子,透过他们半裸的身体,眼前的情景叫他大吃一惊。
郭家梁虽然长得高壮,从小的买卖人传统教育,叫他做什么事情都以我为中心,养成胆子比较小的性格,他嘴唇啰嗦,刚才的神采飞扬瞬间转化为满脸惊惧,凝固在脸上,看着密密麻麻的东西:“这是……,什么怪物?”手一颤,火把掉到了地上,整个人站在那里发傻。
柳玉石手上拿着微弱的火把,全神贯注地关注怪物,胖子手脚迟钝,秦教授退后一步,捡起地上的火把,重新冲到前面,留下一句:“你给我滚回去,一点胆量都没有,进来干吗?”
郭家梁脸上一片青灰色,站起身,往后面走去,没走几步,甬道里又走过来几个人,是高伟几个手里拿着大量的柴草奔了过来。
高伟还机灵地跑回驻地拿来一瓶汽油。
高伟奇怪地寻问了一句:“郭家梁,前面怎么样了?”
郭家梁只好简单描述几句,跟大家一起返回了暗洞。
第九章 中毒
众人有了思想准备,知道怪异虫怕火,每人手里拿着火把和柴草,齐心协力,逐渐把怪异虫一点点逼回幽暗之洞。
后面的人运来了更多的杂草,大家把点燃的茅草、树枝等物都扔进深坑,火焰燃烧起来,一股异味飘散出来,还有阵阵哀鸣之声同时响起。
更多的杂草运送过来,都投入到坑里,火越烧越旺,臭味越来越浓。
秦教授叫大家后退,他把汽油瓶扔入暗洞,只见‘呼啦’一声,火光冲天,整个深坑里一片火海,石洞两旁的石门都烤红了,火焰冲上来笼罩了石门以内,大家尽管距离较远,依然感受高温扑面而来。
只听火焰中哀鸣声、怪叫声不断,臭气混杂在烟雾中,不断有火球上串下跳,众人双眼紧盯着火堆,严阵以待,生怕怪异虫窜出来。
火焰足足烧了半个小时,才逐渐减少,墓穴里焦糊的臭味充斥其中,大家高举火把依然看不清深坑底下的情况,估计活物不存在了,精神才慢慢松懈下来。
大家互相看看彼此的狼狈样子,感觉身心疲惫。
紧张过后,众人这才有时间关心秦教授三人狼狈的泳装,匀出几件衣服,给他们穿上,保持最低的脸面,三人暗自庆幸这次运送柴草,两个女孩子没有下来,否者,真的颜面无存了。
只听柳玉石‘啊呀’!一声,就要栽倒。
秦教授在他身边,一把抱住了他:“柳玉石,你怎么了?”
柳玉石忍着疼痛,说了句:“我的腿”!人昏了过去。
秦教授往下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柳玉石的脚腕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怪异虫咬了一口,黑色的血正滴滴答答流下来,看样子只咬了表皮,没有太大的伤口。
秦教授眼中一看是黑血,心里一惊,毫不犹豫对准伤口开始吸毒血,过了几秒钟,吐出一口黑血,继续吸下去,吐了几口血以后。里面的黑色逐淡,心才放下了一半,继续又吸几口。感觉血液都变红了,才停嘴,一阵恶心,跑到角落差点把胃里的粘液都吐出来。
胖子刚穿上别人的一件内衣,马上撕下一个布条。把柳玉石的伤口绑紧。
原来是刚才忙着清理怪异虫,人多慌乱、光线暗,柳玉石光腿冲在最前面,结果被怪异虫咬了一口,当时,没有感觉。现在同学给他一条裤子,刚要穿,才发现腿抬不起来了。看到血,整个人精神状态一散,又疼、又惊、又怕、人马上萎靡下来。
王伟看到柳玉石身上还是一条短裤,裤子抓在手里还没穿上,他毕竟身高体壮。身上的大衣一脱,把昏迷的柳玉石一裹。抱起来冲向洞口,到了盗墓洞底下,看到几条绳子还在地上拖着,用绳子把柳玉石捆好,喊上面人拉,他在底下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柳玉石运了上去。
秦教授到底年纪大了,今天一天就喝了点面汤,现在紧张过后身体极度虚弱:“大家都回去吃点东西,早点休息,看起来这个暗坑没有危险了。”
众人紧随柳玉石等人疲惫地回去了,留下一地的废墟和怪异的味道携带着无数怪物的幽灵,在古墓中徘徊。
夕阳已经落了下去,远处的群山披上了一层淡金色,在灰色的空间里招摇,绿色努力地与金色争夺最后的时光,在风的吹动下显出最美妙的一面,演绎出鲜活的印记,在人们的视野中留下最美的一幕。
黑色毫不客气地侵占所有的领地,把倦意尽力送到每一个人的身心上。
大家出了盗墓洞,筋疲力尽地返回营地,都聚拢到柳玉石的帐篷里,得知伤口已经处理了,中毒不深,没有生命危险,才放下心。
晚上,尽管是中午剩下的饭菜,大家饿了一天,依旧狼吞虎咽地吃得很香,吃了点东西,肚子里舒服了,有人心思就活了,问小心在一旁忙碌,生怕再出现变故的张奇:“同学,有酒没有?”
张奇、李斯急忙爽快回答:“有,中午去的饭店里正好有散白,买了一塑料桶。”
好酒的同道中人,眼神望着秦教授,胖子冲口而出:“秦教授,我们喝点酒,压压惊,一会就睡觉了,不会惹事。”
秦教授知道大家刚才受了惊吓,心一软:“喝吧,别喝太多,给我也倒半杯。”
一群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喝完了,大家返回各自的帐篷,倒头就睡。
第二天,太阳探出地平线,给大地温柔地罩上一层暖色,清晨的露珠在光线的照耀下逐渐消融。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营地:“我的眼睛”!园园侧耳倾听了一下,依然有声音,赶紧推推梁乐,两人起来,走出帐篷,发现几个衣冠不整的同学如喝醉酒的醉汉似的摇摆着,双眼在流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帐篷里不断走出睡眼惺忪的学生,有的也在揉着眼睛,眼角不断在流泪;有的身体虚弱地坐在草地上;还有的胡乱用手去抓嗓子,晃着头。
园园把惊慌失措的几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去找秦教授,发现老教授依然躺在帐篷里,粗重的呼吸声传来,脸憋得通红,她急忙吩咐梁乐:“你快去找驻地医生,这里我来处理。”
梁乐急忙奔了出去,园园一边推一边喊:“秦教授,你怎么样了?”秦教授嗓子里发出一阵‘咕噜’!之声,双眼费力地睁开,眼前是一片白雾,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园园看秦教授这样,急的在屋里转了一圈,猛然想起物品栏里的解毒丹,找到一个水碗,掰开一半,在水里搅匀,拿到秦教授的身边,微微托起他的上半身,对他说:“秦教授,我这里有点药,我喂你吃下去,别怕。”
说着,把药给秦教授喂了下去,又擦了擦他的嘴角,把他放平躺好。
这时,驻地医生来了,推门进屋,看到秦教授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不好。
医生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姓商,说话一口东北味,推门进来问:“这是咋的了”?
园园对商医生说:“我给秦教授喂了点药,这里没事了,你赶紧去看看其他人吧!”
商医生昨天晚上怕柳玉石伤口发炎,守候了半夜,早晨就多睡了一会。
刚才,梁乐去叫的时候,才醒过来,她直奔秦教授的帐篷就来了,听到园园说,才知道还有患者,急忙去检查别的患者。
二十分钟以后,商医生推门再进来一看,发现秦教授已经坐了起来,看起来不像病人,脸上也不像上次进来的时候那样惨白,正和园园姑娘聊天。
商医生奇怪地问:“秦教授,你好啦?你们的症状好像是酒精中毒,不排除食物中毒的可能性。”
秦教授笑着问:“我好了,吃了园园的药,感觉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刚才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想起来还起不来,你进来我也知道,就是动不了。”
秦教授关心地问商医生:“其他人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女医生汇报:“比预想的要好,考古队一共十八个人,除去两个女孩子、还有柳玉石、两个做饭的没事,一共十三个人中毒,三个比较重,起不来了,都在点滴,八个给喂点口服了药都去休息去了,还有一个没有什么影响,就有点恶心,也吃药了。”
园园有点明白,怪不得出事以后,帮忙的人都找不到。
商医生一边说,一边走到秦教授的床边:“你说好了不行,还是我给你仔细检查一遍。”用听诊器听了一会心肺,又看看咽喉、眼皮……。
她奇怪地问:“秦教授,你真的好了,恭喜了,那药还有没有了?”
园园急忙表示:“就一粒,给秦教授吃了,还是我来的时候,我妈妈塞到我行李里面,我看秦教授好危险,就冒险给他吃了。”
秦教授对园园说:“你去把那两个混蛋叫进来,我有话说。”园园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不一会,叫来了张奇、李斯两个倒霉蛋,秦教授依旧坐在床沿上,冷冷地看着两个学生:“说说吧,你们在哪儿买的酒和菜?”
两人心中发苦,怎么这样倒霉,急忙辩解:“秦教授,不怪我们呀!我们只是去前面小镇上的小饭馆里买饭和菜,老板说:‘我们这里的散白不错,便宜卖你们点’,我们一想,驻地里这么多人,去墓地寒气又重,想为大家某点福利,就买了一大桶,谁知道是假酒,造成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实在是冤枉呀!”
秦教授面色依旧:“那个小酒店叫什么名字?,你们能找到吗?”
张奇抢着说:“叫利民酒店,我当时还想,叫这个名字的酒店真多。”说完,满脸无辜地表情。
秦教授依旧冷着脸:“这件事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我会找人去调查的,你们下去吧,好好反思反思!”
第十章 连锁反应
看着两人出去了,秦教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会,对面有了声音:“是张镇长吗?我是考古队的秦教授,刘一鸣这两天不在,他给我留下了你的电话,我们这里发生了中毒事件,在你们小镇上的利民小酒店里买的酒和饭菜,医生说可能酒精中毒,不排除食物中毒,你马上派人去看看。”
秦教授又倾听了一会,继续说:“……桶装散白,十几个人中毒,我们要个交代!”说完,挂了电话。
园园看时间不早了,大家早都饿了,只好带着梁乐去做饭。
张奇、李斯想去帮忙做饭不妥;去照顾病号更不妥,现在情况未明,这些中毒的人,看见他们还不修理他们呀!
人常说‘涂抹星子都能杀死人’,这要叫那些人误会是因为安排他们做饭不满,故意放毒,可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请了。
他们刚才还暗自侥幸昨天没喝酒,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倒下去,现在更加不自在,犹如芒刺在背,还不如和大家一样躺下了,就听不到如此之多的是是非非,每到一个地方,大家看他们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就差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人了。
他们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上,很难解除,所有人都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们,再不是在学校里的气氛融洽的同学关系。
张奇、李斯大眼瞪小眼,没有好办法,只有等水落石出,才能洗去他们身上的嫌疑,现在这个滋味,犹如吃了黄连,苦到了心里,反思这两天的事情。笨蛋加上倒霉蛋混合在一起,心态糟糕透了,他们后悔莫及。
这几天的事情,简单点说,不就是人笨点,不会做饭,叫大家吃了一顿糊粥,后来去买酒菜,倒霉买到了假酒。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给大家下药,妄想毒死大家。这个黑锅什么时候才能洗脱呀!万一秦教授一生气,把他们撵回去,可就鸡飞蛋打。
越想越悲催。精神状态极差,整天带死不活的样子,他们没有精神,中毒的人更没有精神了,浑浑噩噩。能把药和饭吃进去就不错了。
考古队最累的就是园园和梁乐,做完饭她们必须把饭端到每个病号帐篷里,有三个中毒太厉害的人,眼睛都看不见,她们要一勺勺喂到病号的嘴里。
每天吃完饭,收拾完了。还要照顾病人,洗洗涮涮,忙得头都晕了。睡觉的时间都有限,熬得两个姑娘小脸瘦了一圈,双眼周围出现黑黑的眼眶。
秦教授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各个帐篷到处转悠,他每次走了两个女学生面前。就是一阵感动。
当初嫌弃人家女孩子,现在看不管是考古工作。还是突发事件,多亏了这两个女孩子周旋,想起来他就一阵羞愧,带来的这一群臭小子,没有一个比得过人家女孩子,心里暗暗感激李校长给塞进来的两个后门人物。
这样一想,秦教授看张奇、李斯的眼光越发不喜。
第二天,驻地来一群人,带头的是秦教授电话中的张镇长,身后紧紧跟着刘一鸣秘书,他们带来了一车慰问品。
张镇长四十多岁的年纪,身高1。80M,戴着厚厚的眼镜,四方脸、大嘴巴、皮肤微黑、说话和气,一看就是有文化、有水平的中年干部,身穿笔挺的西装,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一群人刚进驻地,秦教授等人迎了上去:“张镇长,欢迎,里面请。”
张镇长来到秦教授的帐篷前,探头看了看里面,对他说:“就坐外面吧。这里凉快。”
园园急忙搬来几个凳子,又拿来茶具,烧水沏茶。
只听张镇长态度诚恳地说:“秦教授,实在对不起,我们镇上的小饭店,为贪图点金钱,卖假酒,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化验数据也证实了,利民小饭店已经查封,老板做为案件的当事人,一定严肃处理,已经申报了法院,估计过些天法院就可以酌情处理。”
秦教授一听事情得到了解决,心放了下来:“没有造成更大的危害就好,我就是担心事件进一步扩大。”
张镇长继续说:“我这次来就是给考古队赔礼道歉的,我作为镇长没有做好工作,造成考古队集体中毒事件,实在是惭愧,看大家还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尽力满足大家,镇政府拿出十万元,给大家检查身体,算作经济补偿,你看怎么样?”
秦教授一看,张镇长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很周全,镇里拿出十万元,相当有诚意,也就没多说什么,大家相谈甚欢,话都说到了。
张镇长又去各个帐篷转了转,看看依旧躺在床上的几个重病号,握握病号的手,问询一番,大家又聊了一会,张镇长等人告辞离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镇长暗自高兴,知识分子就是好糊弄,几句好话,给点礼物,这么大的事情就解决了,如果他们真的闹起来,张镇长的头上的乌纱帽不保,现在看来,事情基本解决了。
他对身边的刘秘书悄声耳语了几句:“一会你到镇上,赶紧打发那个饭店老板滚得越远越好,叫他拿出三十万元赔偿款,送考古队十万,截留二十万,买台车,给市委办公室刘主任送去,上次他隐晦地提起过儿子要学开车,想弄辆车,还有那个小饭店拍卖了,充公,咱们镇政府太穷了,作为机动资金吧。”
刘秘书连连点头,对张镇长竖起大拇指,脸上一副恭敬的表情,心里相当佩服,暗中算计这两件事情,也能得到不少好处。
车继续前行,惊起一群飞鸟,扑闪着远去了。
留下一路肮脏的尾气在山路上蔓延而去,山间茁壮的树木被染上一层青黑色。
又一个朝阳升起,驻地涌来了更多的人,有学校的慰问团、有学生的家长、有医药卫生部门研究中毒实例的一群人、还有几个记者、金月夜代表警局也来了,驻地到处乱糟糟地。
有爹娘和孩子聚在一起的诉说,还有激动的母亲搂住儿子哭诉;有学校领导的安慰,有张奇、李斯的家长询问声音,闹得不亦乐乎。
张奇家在K城,父母有点小权利,父亲是某机关的办公室主任,母亲是一个小厂的副厂长。
张妈妈一贯泼辣,来到驻地,听孩子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马上火就上来了,冲出门去!
张奇的爸爸一把没拉住,只好跟了过来。
她冲到秦教授帐篷,不管屋里有人没有没人,对着秦教授就开始叫喊:“有你这样的领导吗?考古,不是叫孩子来做饭,我家儿子从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会做饭怎么了!老娘一辈子不会做饭也照样活下来了,再说,别人卖假酒,关我儿子什么事,竟然要孩子受这样的委屈,你怎么当的领导!”
秦教授一问,才知道这位如此嚣张的人是张奇的母亲,急忙安抚:“这位大嫂,你先坐下,千万别激动,我叫孩子做饭也是为了孩子好,都年纪不小了,养成好逸恶劳的性子对孩子将来不好,学校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假酒事件已经调查清楚了,和张奇他们没有关系。”
张妈妈依旧不依不饶:“一句调查清楚就完事了,我儿子受的委屈怎么讲!现在我把孩子领回去,等你们学校给我说法。”
秦教授有点生气:“大嫂,如果你儿子同意跟你回去,你就带他回去,我已经解释过了,想要讨说法,没有!”
张奇的父亲看秦教授气的够呛,怕老婆继续捣乱:“算了,老婆,秦教授也为难,咱们儿子受点委屈,也没有什么损失,就别计较了。”
张妈妈跳脚怒斥:“窝囊废,你让开!不就是一个教授吗?学校的教授多了去了,我这就带我儿子回去。”旋风般冲回张奇帐篷里,拉住张奇的手:“儿子,跟妈妈回去,咱们不在这里受委屈,可怜的孩子,都瘦了。”
张奇躲闪了一下:“妈妈,我不和你回去,你别来捣乱了,快回去吧!”
张妈妈一看儿子真不和他回去,伤心欲绝,把儿子从小到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数落起来……。
张奇一张苦脸:“爸爸,你快带我妈妈回去吧,烦死了。”被捂在头上,全身缩在一起,再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