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身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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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园园也调整了心态,姓金的偷听,也怪他们没查看好,多亏是他偷听了,如果换个人或者凶手偷听了,这件事会很麻烦,心里就有点后怕,浅尝了一口杯中的果酒,脸上显出一点嫣红:“金队长,不用那么客气,今天遇到你,算是我们兄妹的荣幸,今后,还希望金队长鼎力相助。”
金月夜以为小姑娘还在生气,刚想继续哄一哄,没想到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把事情前因后果都想明白了,还这样客气,心里暗自佩服,眼神中看园园的目光就多了点什么。
再看小姑娘喝完酒的脸,吹弹得破,肌肤如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心里忽悠一下,定定心神,想自己已经二十五了,还没有心仪的对象,一直眼高与顶,几个警花穷追不舍,他都没有动心,一般的庸脂俗粉连眼角都不会扫一眼,今天是怎么了。
他晃晃头,也许刚才喝急了,吃点菜,心就安了,对面这个女孩子一看就是年纪尚小,暗暗鄙视自己,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也能乱了方寸,真丢人。
他对兄妹两说:“今后,两位千万别叫我金队长,小妹就叫我金大哥,这位兄弟看着年纪比我大,就叫我,小金好了。”
常宝心里不爽,这个男人太帅,都说帅的男人危险,他还从事的那种职业,虽然没在一起打过,估计武力值比我高,看人家的胸肌,肯定打不过,瞧他看妹妹的眼色,都是男人,如何会不明白,千万叫妹妹离这个人远点,很危险。
常宝端起酒杯,话语冷淡了下来:“小金,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的事情你也听明白了,你有什么打算?”
金月夜看了看两兄妹:“我想知道第一次遇到你们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园园就把关绍坤父子伪造假父亲婚书,逼婚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并且把录音证据放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一样没说。
金月夜听完了:“有这个证据完全可以起诉他们,还叫他们逍遥法外,你们的性格也太善良了。
王园园接着说:“起诉是一定的,但是没到时候,我想把我父亲死去的真相找出来以后再说,万一和他们父子有联系,那就打草惊蛇了,先叫他们逍遥几天。”她又把在现场找到手链一事,告诉了金月夜。
金月夜一听这个女孩还掌握着这样的证据:“找到线索了没有?”
常宝吃了一口菜:“还没有,至今没有找到手链的主人。”
金月夜探寻地问眼光望过来:“证物在的话,我拍下照片,叫我手下那堆兄弟们一起找,咱们发挥人多力量大的优势。”
常宝拿出手链,金月夜用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几人一边说一边吃,看看也吃的差不多了,互换了手机号码,三人起身离去。
金月夜看着远去的女孩,心里一阵疑惑,这个女孩看起来没什么出色的,怎么会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出门以后,常宝马上叮嘱妹妹:“妹妹,尽管他不是坏人,以后你一定要离他远点。”
园园奇怪地问:“哥哥,既然不是坏人,那为什么要防备他?”
常宝一阵语塞:“妹妹,书上不是说,十个帅的男人九个坏吗?”
园园点头:“哦,知道了,哥哥。”
第十九章 拍卖风波
第二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白云悠悠、难得的好天气,常宝继续去找线索,王园园直奔拍卖场而去,她来到好运来拍卖场,只见敲锣打鼓、人群涌动、好一幅热闹场景。
园园挤到门口,出示寄卖证件,工作人员给了一张入场卷,看到座次在前面,她心想这也许是寄卖东西的附加好处。
园园手里捏着入场卷,几乎要捏出汗来,按照上面的座号,总算挤到前面,是第三排,找到座号一看,有个四十多岁男人坐在座位上,她好奇地对着号码又看了一遍,对呀,是这个号。
她绕到前面,对座位上的男人说:“请问,你是不是做错位置了?”男人一抬头,园园一看笑了,这个男人就是哪个租给她房子的中介庞老板,真是世界之大,什么巧事都有。
庞老板一看是找房子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张票票,急忙站起身:“不好意思,我来瞧瞧热闹,都坐满了,以为这里没有人,你坐,我走。”说完,尴尬地站起身,走到后面去了。
王园园看了看庞老板离去的方向,坐在了椅子上,她看见前面第一排,紧靠着两个位置一直空着,一直没有人做,估计也是给卖家留下的座位。
她又看着主席台上工作人员,正在布置着什么,估计一会就要开始拍卖了,主席台上一个人影一探头,就缩回去了。
王园园恍惚间感觉是金月夜,一想,不会吧,一定是眼睛花了,他来干什么。
园园以前听说过拍卖,还是第一次在现场观看,就带了点好奇,看工作人员在主席台上摆上一个桌子,桌子上放一个锣,一个小铜锤,还有一个好大的一个托盘。
过了一会,主席台上的工作人员都走了,拍卖就要开始了。
后面过来两个人,猫腰奔向前面的空座位,正在要坐没坐的瞬间,主席台的的帷幕后跳出七八个大汉,领头的人正是金月夜。
只见,这几个大汉直奔刚才前排的两人,一下把他们扑倒在地,两人挣扎着反抗,还一边说着:“你们为什么抓我们?我们是合法公民。”一个人手疾眼快地把一团东西塞入两人口中,低声呵斥:“老实点”,押入后台。
金月夜站在主席台上,没走,脸上一片肃穆,深邃的眼神中颇有神采,对受到惊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众人说:“警察办案,抓两个盗墓贼,打扰了大家,请大家见谅,拍卖开始吧。”说完,对着王园园展颜一笑,潇洒地和大家招招手,转身隐入后台。
王园园心想:这就是警察办案吗?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做事如此干净利落,和前两次见面遇然不同,心里升起几丝好感,看着他的后影出神。
众人议论纷纷,拍卖师上台,一敲锣,大家才清醒过来。
拍卖师敲完锣,对大家说:“现在开始拍卖第一件物品,徐悲鸿的奔马图,真迹。”
礼仪小姐推着小车,车上放着一个卷轴,来到拍卖桌子前,拍卖师父小心地打开画卷,平放在拍卖桌子上,投影仪上出现放大的画像,拍卖师对大家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上前观看,时间三分种,不允许触摸,距离三尺以外观看。”
有二十多个人纷纷走上主席台观看,大屏幕上放大的画像清晰可见,大部分人伸长了脖子在座位上观看。
三分钟很快过去,拍卖师一敲锣:“请大家回到座位上去,马上拍卖,徐悲鸿奔马图在1996年买卖成交价格8。6万元,这次拍卖底价十万,每次加价五千,现在开始竞拍。”
“十万”,一个中年女性举起了牌子,喊出了价钱。
“十一万五”,一个年级大些的老者喊了出来。
“十二万”,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高举牌子,大声喊叫。
拍卖场地安静下来,1996年才不到九万,才经过四、五年,就增加了这么多钱,值得吗?大家都在心里衡量着。
拍卖师看见要冷场,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忽悠:“徐悲鸿大师是近代历史上著名的画家,他的奔马图不但在国内享有盛名,也驰名海外,极具收藏价值,在坐的各位既然有这个机会得到这副画,千万别错失良机,下面还有没有加价的了,没有的话画可就归这位先生了。”
拍卖师傅心想,十二万也不少了,提成也大几千了,既然没有再加的,见好就收,他正要敲锣,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举起牌子,大喊一声:“十二万五千。”
全场安静下来,大家都感叹:有钱的人真多,又有个喊价的。
拍卖师精神一震,敲起了锣:“十二万五千一次,第一次”;“还有没有加价的了,十二万五千,第二次”;“最后一次了,十二万五千,第三次,成交。”
拍到画的年轻人得意洋洋地走向后台,众人盯着主席台,急于想知道下一个拍卖品是什么。
这时,礼仪小姐推着小车上台,小车上一个托盘里不知道放着什么,蒙着一块红绸布。
拍卖师又开始夸夸其谈:“大家知道古代都以黄金作为买卖物品的货币,文明开始以后,铸造金币,现在为止各种金币的价值不等,数量越少的金币价钱越高,绝版金币更是价格高昂,今天在这里,大家有幸见到一枚绝版金币,参与拍卖,大家莫失良机,请看。”
拍卖师小心掀起托盘上的红绸布,一面是战士头像,一面是一只苍鹰,正是园园那枚金币。
拍卖师又说:“投影上放大的图像大家看到了,这枚金币重五十一克,国内外的资料上还没有出现过类似的金币图案,极具收藏价值,看这图像的逼真程度叫大家眼界大开,那还等什么?马上参与进来,底价二十万,加价不少于一万,现在开始竞拍。”
“二十三万”,一个老者举牌,喊道。
“二十八万”,一个年轻人高高地举起牌子,喊道。
“三十二万”,一个美女高举牌子,一边说:“我喜欢金币上的造型,那个战士多威武呀。”
拍卖师父一敲锣:“还有出价的没有,绝版金币,以后的涨幅绝对不是以黄金的价位衡量,大家知道,艺术品价值永远高于价格。”
第二十章 你在等我吗?
“四十万”,一个学者模样,戴眼镜的人高举牌子,大喊:“我要买回去做学术研究,大家别和我抢。”
学者模样的人这样一喊,人们的热情更高了,既然学者都对这枚金币有兴趣,那还怀疑什么,买回家收藏才是正道。
“五十万”,一个大款样子的男人一下涨幅十万,马上把要喊价的人全都镇住了,全场安静下来。
拍卖师满意地笑了笑,一敲锣:“五十万,第一次,还有没有加的;五十万,第二次,”停顿了三秒以后,拍卖师刚想喊最后一句。
学者模样的人急了,喊了一声“五十一万”,喊完,满脸的汗水,眼神发直,估计是倾其所有。
拍卖师一看学者喊出了“五十一万”,“有没有再加的,没有的话这枚金币,就是这位学者所得。”
不知道是不是拍卖师故意的,还是忙忘记了,拍卖师直接喊出“五十一万,第三次。”
众人齐声鼓掌,学者摸样的人一脸的笑意,连忙大声说:“谢谢大家,多谢拍卖师父。”双眼含满了激动的泪水。
拍卖场又进行下面的拍卖,由于与己无关,王园园失去了兴趣,但是寄拍的物品必须等到全部物品拍卖完,才可以进行交易,没办法,只好等吧。
实在看得无聊,园园就去休息室转转,走进休息室,一看空荡荡地,没几个人,估计都在大厅看热闹,看见一个人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她愣了,这不是刚才抓盗墓贼的金月夜吗,王园园傻傻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没有走,你在等我吗?”
金月夜一笑,看这傻丫头,现在的样子哪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份从容淡定;更没有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那样充满生机;这次见面,仿佛变成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这个女孩每一次都给他一种全新的感受,他越发对她产生了好奇之心。
男人的心里对弱者有种呵护的天性使然,看她的样子,他一拍园园的头:“别冒傻气了,我就想问问你,你在这里卖了什么好东西。”
王园园好想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寄卖东西了,一想,他在主席台上看见了她的座位,那些座位都是给寄卖人员留下来的,这点道理他能不知道。
晕死,我怎么和梁乐一样了,智商倒退了不是一星半点,都是这个混蛋搅合的,想到这里,她瞪了金月夜一眼。
金月夜问完了话,看园园没回答,怎么还瞪了他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瞪完了金月夜,园园感觉不妥,脸有点微红,急忙回答:“我卖了一枚金币,家里以前留下来的。”
金月夜恍然大悟:“刚才的金币是你寄卖的,不错,卖出高价了,五十多万吧,恭喜。”
园园突然想起哥哥的嘱咐——离他远点,冷冷地问:“还有什么疑问,金大哥?”“你这丫头,怎么了这是,就不允许我好奇问问。”说完,金月夜想去捏捏园园的小鼻子,园园一闪,离开了他的魔掌。
金月夜刚才两个手指接触了园园的鼻子一下,一种少女滑腻肌肤的感觉传入他触觉神经,叫他心里一阵恍惚,收回手,他对她说:“一会,我送你回去吧,毕竟你现在已经是小富翁了,安全上,小心些好。”
园园急忙推辞:“谢谢,金大哥,没事,钱一会冲进卡里,又不拿现金,很安全。”
金月夜一看她刻意地拉开距离,只好说“那就好,我先走了。”金月夜说完,走了,走出好运,估计园园看不见他了,拇指、食指放到鼻翼间闻了闻,一种似香非香的气息,带入感官,心神一荡,脸上带了点潮红,眼神越发温柔起来。
王园园看着金月夜远去,又回到了拍卖大厅,更加的意兴索然。
好不容易全部拍卖完物品,扣除一万多元的手续费,将近五十万的人民币都进了园园的卡里。
在热闹的拍卖大厅里呆了好几个小时,人几乎窒息,她迈步融入晴朗的蓝天白云下,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回家了。
太阳渐渐落了下去,一丝风吹进了城市、吹过了大街小巷,吹在人们的身心上,带给炎热的夏天一丝温情。
小酒馆里,常宝喝得有点高,依旧和几个混混侃大山,手上半杯酒晃荡着。
一个女孩喝多了,脚步踉跄地差点没跌倒,常宝扶住她,女孩睁着迷糊的双眼:“老公,跟我回家。”常宝尴尬就要推开她,女孩一下扑入他的怀中,王麻子笑着说:“没有想到弟妹找到酒馆了,快领回去吧。”常宝赶紧解释:“麻子哥,我不认识她。”
王麻子歪着嘴,一脸的邪笑:“兄弟,你不认识她,她认识你呀,快领回去吧。”
沈三跟着凑趣:“常兄弟,艳福不浅呀,还有送上门的好事,兄弟我怎么遇不到。”说完,拍拍常宝的肩膀:“兄度,悠着点哦。”
常宝看看怀里的女孩,就如一个醉猫,脸上秀气的五官,在酒的熏染下迷离起来,幻化出桃花朵朵,看起来妩媚娇俏,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搂住了常宝的腰,常宝搀扶着她来到沙发,就想把她放下,谁知道女孩越发搂紧了他的腰,几个混混一脸笑意地看着他的囧态,希望看见更大的乐子。
常宝看看外面天要黑了,他真要闪身离去的话,这个女孩结果可想而知,算了,帮人帮到地,把她送回去吧。
常宝试图推醒她:“美女,你家在哪里住?”
也许是听到了常宝的喊叫,女人指了指的手包,常宝一想,地址在包里,打开手包,里面一张身份证,还有几张钱,一张卡,一个女人化妆盒,还有点小零碎。
常宝看了看身份证,上面有地址,离这里不远,他就搀扶着女人往外走,王三麻子笑着对众人说:“你们看,常兄度总算开窍了,把嫂夫人搀扶回去了。”众人一阵淫笑。
常宝出门招了一个出租车,先把女人扶进车里,然后他再进去,女人进去以后依然寻找常宝的怀抱,好似被大人遗弃的小狗,花费千辛万苦的努力,才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过了一会,到了女孩的家,从窗户看去屋里灯没亮,敲敲门,没有人,常宝在她的手包里找出了钥匙,试探着开了门,把她搀扶进去。
常宝把她扶到床上,就想撤身回去,女孩一把抓住了他,眼睛没睁开,嘴里在嘟囔:“老公,求求你,别走,我在等你。”一把抱住了他,常宝现在是半歪在床上,上床不是,不上床,身体歪着实在难受。
好不容易移动了一下身体,女孩整个柔软身体贴了上来,常宝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在这里熬着。
常宝心说:这TM哪里是艳福,哥现在就一个受罪的初哥。大家看男主表现如何,想要继续的话给点鼓励哦。
第二十一章 喜事
王园园刚到家,正好遇到江大爷来找她,老爷子看见她,高兴地说:“园园,大喜事,咱们的阀门推销出去了,二万个四分阀门他们全要了,明天买家来提货,按出厂价结算,总共四十多万。”江大爷满脸喜色地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园园。
园园一听也兴奋起来,心中的暗影减了不少,随之,她也告诉江大爷一个喜讯:“我也有件喜事和大爷分享,我以前有一个金币,今天被我卖了五十万,我想用这两笔钱把工厂赎回来,工厂毕竟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我不想叫它落入外人之手。”说完,脸上有点凄然。
王妈妈正好过来沏茶,听到什么金币卖钱了,什么都没有问,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女儿。
江大爷一听,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对园园说:“明天收到货款,我就和机械厂厂长蒋成联系,到时候好好谈谈。”
园园高兴地对江大爷说:“等工厂赎回来以后,你和常宝好好经营,我还回学校完成学业。”
江大爷一听园园这样说,就叮嘱她:“园园,你回来也有几天了,家里的事情稳定以后,你就回去吧,学业重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干几年,正好把常宝带出来。”
园园感激地看着江大爷:“嗯,明天,我和大爷一起去工厂,也该找蒋成谈谈了。”
江大爷点头:“现在咱们手里有钱,底气也足了,再也不怕他来了。”说完,江大爷又交代了级句,满意地回家了。
江大爷走后,王妈妈好奇地问女儿:“园园,你哪里弄的金币?卖了五十万,那么值钱呀?”
园园解释:“妈,你不记得那年我和爸爸去黄山玩捡的,你还说是黄铜的,我感觉不对,就放起来了,那天搬家我看见,就送去拍卖了,今天按古董价格卖了。”
王妈妈一脸惊喜,当时的确有这件事,不过年头多了,她早忘记了:“老天保佑,没有想到我们家到了这个地步,还有翻身的一天,女儿,你说是不是你父亲在天上保佑咱们娘两。”
园园高兴地点头:“妈,都说好人有好报,你将来就等着享福吧。”
这些天笼罩在妈妈头脑中的阴霾总算解开了,妈妈的脸上显露出少有的一丝笑意。
园园看着妈妈的笑面,心里有点郁闷了,一个谎话要几个谎话来编圆满,其实当时的金币真是一个铜片,早扔了,看来以后金币还是少拿出来用,意外之财毕竟见不得光,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王妈妈看外面天都黑了:“园园,常宝这孩子,怎么还没回来?你打个电话问问。”
园园拨打电话,对面,常宝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