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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悠然种夫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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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些,但木质坚实的好料难雕又昂贵,最多印上两三百本便开始磨损乃至字迹模糊不清,木质差的版更是一百本都印不上。
  
  可谢二这内书房里,宽敞自不必说,象满菊这样的睡上十七八个都不嫌挤。书房之中摆了四个花梨木雕制的实木大书架,加上挨着三面墙壁摆放的,七个大书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把大大的书房撑得目无余睱,唯有靠门一侧放了一套乌木几榻,长几上文房四宝俱全,堆了几本闲书。
  
  启平将几上的书收起,略一看书架,非(提供下载…87book)常熟练地将书摆好。满菊瞥了一眼,有两本大约是什么“老、庄”之书,一本只看到书名前两个字《九章**》,难道是九章……算术?另外两本启平拿得太快,只隐约瞥见几字,还有一半不认识,大概是《肘后*急方》、《鸭头丸*》什么的,也不知是菜谱还是药方。
  
  满菊撇撇嘴,倒看不出来这纨绔公子兴趣爱好颇为广泛。
  
  “公子既让你识字,你且要悉心虔学,误了事情……莫又怪我手黑。”启平从架上拿过一本薄书,肃立正言,不看他的形象光听这话,还真像个七老八十的夫子。
  
  “喏。”没啥好说的,识字读书两厢情愿的好事。
  
  “噫嘻成王,既昭假尔,率时农夫……”
  
  “等,等等!且慢!”满菊一听这词不对劲,四字一蹦,叽叽复歪歪的,听都听不懂,还连教材都不给学生配备的,难道要背熟这种不知所云的拗口玩意再学字?这得学到哪年哪月啊?再仔细一看“先生”手里的教材——诗经。她默然了,公子虽说要自己填上轩辕诗,可此诗非彼诗,学了也白学啊!
  
  “启平哥哥,这诗我听都听不懂,背下来再学字,可不知得多久了,不如先学轩辕词?对着诗句认字也快些,说不定灵光一闪,还能填上几个。”满菊小心地向书童先生提出合理性建议,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应该可以商量。
  
  启平瞪了她一眼,从善如流地换上了《轩辕残章》,满菊总算是找到了能看明白的识字课本。
  
  读着读着,满菊就忍不住想脱帽致敬,熟啊!每首诗都那么深入她的心扉,唤起她童年语文课的美好回忆,从李白、杜甫到陆游、白居易,旦凡耳熟能详的好词佳句,没有一首逃过这位龙轩辕兄的剽窃。这一本书仔细读下来,满菊不但大致确定了这位轩辕兄的穿越种马身份,并且对其的拙劣剽窃泡妞手段十分之不齿。不说这诗选的都是她一理科生都熟悉的大众化诗词,连文风都不统一,一会儿婉约,一会儿豪放,一会儿愤世,您当自己是柳三变啊,还是人格分裂?
  
  唉,历史总是成功者书写的,哪怕这位龙兄夺了天下才二世就亡,他好歹还是能弄出个人人争看的轩辕词来。
  
  满菊虽是对这位不挑嘴的穿越兄甚为鄙视,但也不妨碍她拿着剽窃漏字版的唐词名选当识字课本,这一来,识字进度大为提升,连轩辕词都在一天内填上了两首。
  
  启平非(提供下载…87book)常满意,小丫头倒是暗自警醒,唉哟,这可得悠着点,太快了又惹某人疑心,板子可虑啊!
  
  至此,满菊的识字之路走上了顺利的光明大道。中华一脉流传几千年,繁体字并不难认,只是一时难记难写,有着好记性的前言在先,她也不必遮掩识字的飞速,很快就能自已挑书看兼自学识字了。只是常用字好学,这古书中诘屈聱牙,半文不白的语句,稀奇古怪的文法把满菊脑细胞折磨死了大半,不得不奄奄一息地承认,就算认识几千繁体字,她在此地还是个半文盲。
  
  好在录方子这事,半文盲也能干,待小丫头大致能读轩辕词后,启平就迫不急待地催着开始录方子,药方先来,后是食谱。
  
  满菊心中却另有打算,录方子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人苦贪欲心不足,谁知道公子拿了这方子弄出好药来,是不是又是一顿板子或是威胁利诱,再想要掏出十七八个更好的方子来呢?所以录是一定要录,主观愿望要表达强烈,客观困难更是要显示明白!
  
  “……这个,启平哥哥,不是我不愿录方,只是家母所传的方子,药草名称与一般的很是不同,我也不知一般郎中叫这些草什么名字。”这话是实话,变革了几千年,还是两个世界,那药名能完全一样吗?“况且,有些药冬季不产,有些药三年难结实,我先前所配的药膏已经用尽了积攒的药材,你看这……”
  
  启平脸色有些发黑,道:“你先录下方子再说。”
  
  “喏。”满菊乖乖应声,一把抓起指粗的上好玉杆狼毫,舔饱启平小厮精心磨制的松烟墨,扯过一张洁白坚致玉版纸,凝神思索。
  
  房中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连启平都不禁屏息以待,只见小丫头深思片刻之后,用力将笔挥下,细汗凝额,重重一笔勾出个——大大的圈来。
  
  “你,你这是何字?!”启平一个踉跄,几乎憋出口血来,满脸通红地怒问。
  
  “呃,是檀香的‘檀’字”满菊如实禀告,“不会写。”
  
  启平听了这老实话,又差点喷出口血来,鼻孔翕合了半天,忍下一口气,夹手夺过笔,换上一张白纸,道:“你说,我录。”
  
  “喏,檀香6克、续断15克、土鳖15克、儿茶9克、木香9克、羌活……”满菊一口气不停,尤如相声报菜名一般铿铿锵锵报了一长溜,只记得启平满头大汗,直喊慢些再慢些。
  
  哼,启平哥哥,狗腿也不好当罢?!满菊一边偷着乐,一边按听众要求慢慢报上方子。
  
  方子是好方子,也是伤药的普方,虽然不如她秘制的绿糊膏灵验,也算是不错的成方了。只是一来这方子里的药材名要古今考证;二来就算要对实物,没有个一年四季三年五载的也对不齐活。以上,便是满菊目前所能想出的拖延大法,等真的对号入座,集齐药材,那时候还不知哪儿跟哪儿呢!
  



☆、送药

  谢二不是个好糊弄的。名称不同?画,对号入座!好,那就画吧……满菊画出来的草药别说人认不出来,狗都不屑得理会!这倒真没捣乱,她尽力了,无奈实在没那个绘画的天赋。画不好?去找!于是启平小厮被傻丫头连累,寒冬腊月的四处跑药铺不说,还得带着满菊整个府上乱窜,但凡有点绿色,瞅着象药草的都要揪来对对。
  
  惜福小丫头一不怕苦,二不怕累,全心全意地跟着启平哥拈花惹草刨树根,并趁此大好机会暗自拼命牢记吕府地形,为今后哪天出逃备不时之需。只是——这吕府大的太坑人了!整得跟北京颐和园似的,东一个花园,西一处院子,把进沃尔玛都会找不见的满菊坑得“迷路只当是寻常”。
  
  实物对方子的进展虽然如龟爬,但总算还是顺利地展开了,可惜万能小厮启平也有不擅长的——他也不会画画。为此,公子爷调拨了一位此道高手来帮他们。满菊眼见着清冷如仙的美人儿清尘,瞟几眼草根树叶,便能细细绘成如同艺术品的工笔画,再一次唾弃公子的艳福。
  
  谢二公子借居吕府的生涯看上去很是逍遥,隔三岔五地呼朋喝友去宴饮游乐,平日闲瑕时看看书,兴致高时便召上几个丽姬吟诗唱曲。只是一月之中难免要去吕嫣处自找罪受几趟,每次回来脸都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满菊也和院子里的诸人学精乖了,能避则避,避不了则争当透明人,要是不小心扫到台风尾,轻了都是一顿好骂。
  
  芜香居的日子就这样一日复一日地渐渐适应了,满菊肚里的八卦也越攒越多。兴许是她貌似憨厚不爱多嘴的性子不惹人烦,不仅软红、四儿,连看上去爽利痛快的葆平也偶尔会不经意地在她面前漏出些许“吕府秘闻”。满菊从诸位姐姐们口中才零零总总地拼出了供职单位的大致情况。
  
  原来这国家公园似的吕府还并不是吕家的正邸,因吕家在随魏朝太祖从龙之时,是发于此地,因而建故居于此。吕铎吕大将军本人和其夫人并一干姬妾都是居于京城的大将军府,吕家嫡子有四,大公子和最小的四公子都随父亲居于京城,二公子却是六岁上刚序齿不久便夭了,唯独吕三公子出身将军府却不恋繁景京华,一头扎进玄学里,不理世事。
  
  居说这位满菊从未见过的吕三公子,言行怪诞,喜着宽袍,癖食五石散,生人勿近,神出鬼没……各位姐姐们给小丫头的忠告转成白话文,大约就是:见到疑似疯子的家伙在吕府大摇大摆出没,要有多远躲多远,要是实在躲不过,就向吕三公子汇报府内事务——三公子最厌的便是俗人俗务。
  
  吕府故居中除了三大禁地之外,其余七七八八乱七八糟的院子里住的,不是失宠的姬妾就是吕老爷自己都数不清排行名字的庶子庶女们,总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至于三大禁地,说起来满菊已经去过了其中的两处。
  
  排行第一的禁地,自然是枫林“虎”苑,老吕不在家,母虎便当家!何况这还是只暴脾气又处发情期的母老虎,其危险性毫无争议地名列吕府第一;第二处禁地是吕铎大将军的母亲——吕老夫人杨氏的居处,吕母笃信佛陀,将个居处整得和庙也没什么两样,老太太为人又低调好静,不愿管府里杂务,因而一干奴仆轻易不许靠近老夫人居处;第三大禁地,也是最为神秘的禁地——葵院……
  
  ……没了!每当说到葵院,不管是女流氓还是小四儿,都是由唾沫四溅急刹车,转为戛然无语或是顾左右而言它的状态,倒是葆平还多说了一句:那地方关着罪奴,府中禁言。无令靠近者,下场更是凄惨。
  
  原来如此……如此什么?!满菊挠着头更不明白了,那妖孽确实是被囚于葵院,可是看他衣食居行都是贵人所用,吕嫣这母老虎貌似还对他虐恋情深,这?!难道,她一不小心就窥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满菊打了个寒颤,决心把葵院看到的一切都烂在肚子里,免得到时候被人说一句:你知道得太多了……
  
  到了月末之时,公子又一次召见了小丫头。
  
  满菊小心地备着腹稿,以免谢二追责药方进度时无词应对,及至进到外书房跪伏而礼良久,久到她都以为自己脖子和膝盖都要因公殉职了时,谢二公子缓缓喊了声起来。
  
  谢琚仍是慵懒地斜卧于榻,清尘和洗梅两个美人儿随侍于旁,一个跪地轻捏着公子爷的小腿,一个细心剥着干果给珍稀动物喂食。
  
  虽然与前几次相见时,小白脸的姿势和神情都没什么两样,可是相当微妙地,满菊直觉地感受到了一种压抑,一种困兽般不甘而焦躁的压抑。
  
  难道母老虎又给他排头吃了?满菊暗自猜着谢二心情不佳的原因,一时忽略了谢琚在她身上逡巡徘徊良久的探究目光。
  
  “给她。”谢琚微仰下巴,说道。出乎意料地,并没有问起药方菜谱之类的事,而是让清尘递给她一个小瓷瓶。
  
  满菊一头雾水地接过那只拇指大小的青瓷小瓶,见谢琚示意,她迟疑地打开木瓶塞,将瓶口朝着手心轻轻倒了倒。
  
  一颗小指盖大小的深褐色丸子滚了出来,带着淡淡的药香,满菊耸起鼻子,疑惑地细闻了闻,有黄芪、玄参、熟地的味道,八成是……补药?!
  
  谢琚细细地看着小丫头的神情,没有放过一丝半毫,将她的疑惑和茫然都收在眼底,而后缓声道:“你将这药送去……葵院。”
  
  满菊几乎忍不住想去掏自己的耳朵,她没听错吧?!谢二让她把这极可能是补药的东西送去葵院?!那里关着的可是他未婚妻爬墙的对象!难道说……满菊又努力瞄了瞄那个不起眼的丸子——这其实是颗杀人不见血的古怪毒药!
  
  托着这颗丸子,满菊的冷汗不听话地一颗颗不停往外冒。如果这真是颗毒药,由她送去给了葵院的那位吃,不说能不能越过重重看守顺利让人吃下去,就算吃了,要是妖孽就此口吐白沫完蛋了——满菊用她的脚趾甲想都知道,等着自己的绝不会是完成公子爷命令的嘉奖。
  
  只要想想吕大小姐对此妖孽的爱而不得,吕府上下对那院子的讳莫如深,明的暗的重重护卫……
  
  可是如果不送,摆在眼前的……满菊抬起头,谢琚两道冰冷的目光深深地刺入她的眼中。
  
  “公子,是将此药送于葵院的那位……慕容渊?”
  
  “不错!”谢琚点点头,微笑道:“你要亲自将这‘五参散’给……他送服下。启平会和你同去。”他似乎极不情愿提起那妖孽。
  
  “喏!”满菊小心地将药重新收入瓶子,见启平已经候在门外,看来此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缓缓起身,心中突尔一片清明。
  
  谢琚还没榨干自己的利用价值,很大的机率不会让自己白白送死;启平和自己一起送药,一来是监视自己不能偷换药物,二来应该也有与吕府护卫交涉之意,很有可能,谢琚的药是吕府默许的;既然是正大光明地送药去,又似乎是补身的药,再结合慕容渊一身的伤,那么谢琚应该是不会希望他立刻死的,起码不会在药中做手脚让慕容渊立即暴毙。
  
  如果以上推论成立,那么她这次送药虽然看来危机重重,但起码不会危及性命。
  
  另外,还有重要的一点,让满菊抵挡不住这个差使的诱惑——葵院那本珍贵的变异墨兰。
  
  哪怕这次送的确实是毒药,她也有法子在启平的眼皮子底下玩个障眼法——谁让自家有个能神鬼不知取物放物的宝贝空间呢?更何况,这药丸子和她自制的山寨版大还丹,虽然长得不象亲兄弟,但至少乍眼一看还有七八分血缘关系的模样。
  
  至于试药人慕容渊同志,您就自求多福吧!她家“大还丹”副效再可怕,起码它这原材料都是正宗补身理气的好料,比起黑心小白脸给的不明药品,满菊还是更信得过自家制药的质保。
  
  



☆、真正的小强

  第二次来到葵院,因为有威武的启平哥开道,只是亮出块不起眼的乌木牌子,话都没有说一句,明的暗的障碍全部扫平。两个粗使的壮妇没有多说一句话,看了眼低头顺目、不吭不响捧着只小瓷瓶子的惜福小丫头,默默地将送药使两人组让进了院子。
  
  这次,妖孽男慕容渊没有大马金刀地正坐在大厅上。两个中年“护卫”相互使个眼色,一团和气的那位笑眯眯地和启平打了个招呼,连着对满菊都笑了笑。另一个面目阴沉些的则悄声进屋,过了片刻,沉重的步履夹杂着铁链铿锵相击之声,由远而近,缓缓而来。
  
  慕容渊穿着一袭黑色的华袍缓步而出,他更瘦了,黑发凌乱,脸色腊黄。这人身材原本高大,此时瘦得厉害,看起来那袭工绣锦织的华袍几乎像是挂在一幅骨头架子上。即便如此,那双深棕色的眸子带着凛冽到几乎成形的恨意和杀气盯住满菊时,浓重的血腥味随之扑鼻而来,几乎让她恍惚已陷身阿鼻地狱。
  
  被这样的眼神盯住,满菊只觉后背冰寒刺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慕容渊的眼神冰冷地掠过启平,在小丫头脸上打了个转,然后停留在她手上的——瓷瓶,傲然笑道:“怎么,你这傻妞今日不替吕大小姐送菜,改帮谢老二送药了?”
  
  “奴婢自是听贵人们差遣,只知忠心办事罢了。”满菊捧着小瓶子恭敬地走上前去,心下有些发愁,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启平还贴身紧盯,她换药可有点不太方便,再者那本墨兰离这屋子也稍远了点,可要弄点什么动静出来,才能引开大家注意力,趁机……
  
  “哼!倒是天生的好奴才秧子!”慕容渊的目光盯在那个小药瓶上,冷得几乎冻成冰,枯瘦的大手从宽袖中伸出往瓶子抓去。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消瘦大手,满菊心中一动,突如其来地想起了某个不和谐梦中的情形,热血哗地一下,涌上了脸。
  
  慕容渊伸手之际,忽地一个踉跄,铁链声哗然大作,身子一晃歪倒下来,两个护从被椅榻隔在后面,启平又站得稍远,齐声惊呼,一时竟来不及扶。正跪伏于他身前的满菊一惊,慌忙一手捏着药瓶,一手用力撑住男人的上半身,也幸亏她身板虽小力道却大得惊人,竟然撑住了慕容渊高大的身材,男人的大半个身体被她半跪着拥在怀中。
  
  这一扶之下,满手硌到的都是骨头,这男人比看上去的更瘦得惊人,华袍之下掩都掩不住的浓重血腥味冲鼻而来。满菊微一楞,不知从何而来的心酸涌到鼻头,许是同命相怜的苦楚,她头脑一热,对着慕容渊半贴伏在她脸侧的耳朵,轻如蚊蚋的话脱口而出:“我帮你换好药,你帮我拿院子里的墨兰。”
  
  话才出口,她已经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谁知道这囚居美男和吕府贵人们有什么复杂的这样那样关系,别说自身难保的家伙会不会信她的话,有什么能力帮她拿到墨兰,只要他有丁点怀疑,吐露了与她有关的半个字,立时就是拖出去严刑拷打的下场。
  
  一身冷汗惊出,满菊心存侥幸地期盼这家伙没听见她不经大脑的话,又有些犹豫是不是该把人先悄悄掐晕再说?没等她良心开战,两个护卫已经赶上前来,一把扯起了慕容渊,笑眯眯的那个此时也不笑了,捏过慕容渊的手腕仔细把脉,未几,脸色和缓下来,笑道:“没事,赶紧吃药就好。”
  
  神情阴冷的护卫闻言冷哼一声,竟然就松开了扶着慕容渊的手,任他倒在榻上。启平也松了口气,向小丫头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喂人吃药。
  
  满菊没来得及对美男下任何不良手脚,只能提心吊胆地捏着药瓶走上前,心下祈祷美男耳背。
  
  “哈,哈哈哈哈!”慕容渊伏在榻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此时突然狂笑起来。满菊惊愕地站在他身前求助地望了一眼启平,这,这家伙是疯了吗?!
  
  没等她再回头,腹部猛地一下剧痛,在鬼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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