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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悠然种夫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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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平阴了脸,皱眉看向惜福丫头,虽然知道这丫头确实懂些医理,又有个绝妙的家传外伤良方,可这慕容渊实在紧要,就怕……问道:“你可有把握?”
  
  “奴婢虽也不精通医道,可自小跌打损伤、劳筋动骨之伤不少,久了,自然懂些,更何况,启平哥哥也知道,我母……”小丫头说到此,顿了顿,轻瞟了启平一眼,再不吭声。
  
  启平转向那位团脸的和气护卫,说道:“嗯。便是如此,沈护卫不如且让她试试。”
  
  两个护卫互相打了个眼色,沈护卫牢牢盯着满菊缓缓点了点头。
  
  慕容渊很识趣,在他们分辩讨论之时一声不吭,斜躺在榻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再强撑精神,他这伤势原本就不用作半点假,心神略放松,两条臂膀之上便是如针锥刀砍一般,痛彻入骨。他心中默念,将一个一个名字和着血吞下肚。佛陀在上,总有一日,我必让这些禽兽在阿鼻炼狱中万死不得脱身,有伤我身一指一发的,必还其千刀万剐!
  
  ……
  
  满菊让启平将慕容渊的华袍脱下,又用剪子绞了男人臂膀上胡乱包扎的粗麻,从热水盆中绞了白布巾,自上而下细细擦拂,将原本裹的伤药擦了干净。周围几个男人牢牢盯着她的手,戒备甚严。慕容渊却只望向小丫头的脸,嘴角翘起微不可见的小小弧度,臂上因触及骨伤而致的刀剜般的痛楚,他只当是等闲,没半分放在心上,冷汗却不由自主地湿了整个背脊。
  
  满菊全付心神都集中在慕容渊的伤臂上,让启平扶住男人,她的双手在慕容的左臂上一寸一寸缓缓往下摸,只觉手下的肌肉僵直地抽搐一下后,慢慢放松,竟一动都不再动。真是……能忍!
  
  心中暗自佩服,她心思更为凝注,慕容的断臂应当是被接续过,只是未能好好固定,此时已移了位,断骨相锉之痛可想而知。满菊握着慕容的臂膀,轻喝:“扶住他。”手下迅速一提,一送,错移的断骨已正。
  
  这正骨的中医绝活,却是当年胖妞满世界乱逛,在钻秦岭山沟沟时和当地的一个赤脚医生学的,为了采集各类植物充实自家的空间,她可没少吃伤筋动骨的苦头!后来苦学了中医正骨治伤疗跌打的绝招后,她又淘了不少极有良效的土方偏方,这才有了如今空间中的“黑玉断续膏”,只是和其它满菊牌自制药品一样,那玩意也没经过临床试验。
  
  倒是满菊手上的绝活,当年还真帮过不少驴友,连自家母猪跌断了腿都是她一手包办的,没半个月人家就活蹦乱跳,泥照拱,食照抢,又复“猪中一霸”的旧观。真可谓良医妙手,爱心不分人…兽。
  
  “柳枝,要粗的,剖成平板两半。”满菊随口吩咐,将慕容的右臂依法正了,然后让两个护卫架住伤臂,抬头问启平:“启平哥哥,我要帮他上伤药,你身上可有‘绿珠’?我身边只有半盒,怕是不够。”
  
  “绿珠”自是谢小白脸为小丫头的外伤圣药绿糊糊起的雅号。
  
  自那白瓷小瓶装的药被没收后,谢二得知她身边还有余货,不但全让启平收了,连送给软红的那盒都没幸免。总算谢公子发了丁点良心,知道小丫头身上的伤还要用药,给她留下了半盒,还一派东家仁慈,尔等当感恩戴德的嘴脸。
  
  当时可差点没把满菊嘴给气歪了,泪汪汪地交出了小小三盒,打死也没有了,想再配?那得开春来年N种药物齐全了再说。至于谢公子一高兴丢给小丫头的那几个华帝银钱,她自是选择性遗忘了,切!当姑娘很想卖药嘛?!咱这是威武能屈,富贵……她还是不能淫!
  
  ……
  
  启平看了看小丫头摸出的半盒药膏,迟疑了下,也从怀里摸出一盒,正是被谢二从满菊那里没收又转赐的。
  
  满菊心下鄙夷其等打劫分赃的可耻行为,脸上半分不显,接过药便待往慕容臂上涂。
  
  “慢着!这药要先试!”正架着慕容渊左臂的阴脸护卫突然一声喝,阴恻恻的目光牢牢锁住了满菊的小脸。
  
  “这药是我家公子亲试过的。”启平有些难堪,低声解释。
  
  团脸的沈护卫笑嘻嘻地恭维:“谢家的秘药自是好货,谁人不知?只是这没用过的药,要在慕容公子身上用,若是不试上一试,贵人们责罚下来,我们也是担当不起。”
  
  “你!”启平被他拿话一噎,吐出口郁气,转身欲对满菊开口。
  
  小丫头却抢先对沈护卫道:“请借刀一试!”伸出细细的白胳膊便往那团脸的眼前一伸。
  
  “好,好……”沈护卫哈哈一笑,左手向后一摸,刀影一闪,瞬时一条深深的血痕在小丫头的小臂上划过,继而血流如注。
  
  此人面善心狠,竟是半点没留情面,一刀下去,几乎砍至入骨。
  
  满菊小脸煞白,伤臂平举,任血流下,另一手迅速打开“绿珠”盒盖,挑起一坨飞快地糊上三寸来长的大口子,而后用手尽力拢住伤口。这药确有神效,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下,伤处淋漓的鲜血渐渐止住,继而连伤处也似是粘合起来,竟是药到如神助。
  
  满菊将血在伤口处一抹,苍白着脸笑道:“两位护卫大人,这可信了?”
  
  “真是神……”沈护卫喃喃自语,竟是看呆了,忽地抬起头,眼中尽是热切难掩的贪婪之色。他盯了小丫头片刻,终于又笑了,瞟了启平一眼,道:“那便给慕容公子用上吧!”既是谢家的秘药,想从谢二嘴里掏宝,可是难得很了。
  
  慕容渊一言不发地看着小丫头以身试刀,看着纤细的小手将药细细轻涂到他臂上,再也忍耐不住,趁小丫头俯至他脸侧时,柔声轻道:“多谢你了,小丫头。”
  
  满菊闻声一顿,心中泪流满面,谢个P,姑娘这次可亏大发了!又是流血又是献药,要不是那个同命相怜的母性同情心突然发神经,想着救人一命,后来又骑虎难下,你当姑娘愿意这样无私贡献啊!只盼这男人有逃出囚牢、回头报恩的一日,滴水之恩,来个太平洋相报也就马马虎虎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当作回答,手下不停,悄悄地在众男眼皮底下,在绿珠膏下又偷加了一层淡灰的“黑玉断续膏”,冲他这声谢谢,这药就算添头了!只是那不可知的副效,呃,慕容,你就自求多福吧!
  
  满菊嘴中也不停,利落地指挥启平将柳条板夹上,又用熟练的手法将慕容美男的两条美臂膀绑成了埃及木乃伊。直到此时,小丫头才直起快折断的老腰来,擦擦一头热汗,松了口大气,满意地欣赏自家的手艺。
  
  “这就成了?”几人细细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这丫头于外伤之道颇有几招,而慕容渊此时神情也缓和了许多,不再是一付奄奄欲毙的样子。
  
  沈护卫两人又试了试慕容的体温气息,互相点点头,谢了几句,将医护两人组客气地送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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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晨——赶榜差200字的销魂悲剧。
  
  菊:滴水之恩,来个太平洋相报也就马马虎虎了。
  慕容:呃,太平洋是什么?
  菊(扭头,鄙视ing):所以说,和古人的代沟何止一条马里亚纳啊!
  慕容(笑吟吟):汉人不是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吗?
  菊(上下打量,鄙视的平方):你这身上九成的骨头一成皮,论斤卖都不值几个钱,当我爱啃仔排咩?!记着,你欠我三颗大还丹,一盒绿糊糊,还有白挨的那一刀……唔,唔,唔……
  慕容(果然君子动口不动手):……
  秦三:女人!你还记得当年吕府小溪边观你出浴陪你觅食的男人吗?!
  菊(奋力挣开非礼幼女的异族禽兽,怒ing):你都多少章没出没了?!谁还记得你是哪根葱?!
  秦三(磨刀霍霍向某咖啡):……
  谢二(鄙视群雄):惜福,乖乖听话,别惹我生气。
  吕大(淫…笑):小美人,跟哥哥走罢,尝尝男欢女爱,才知人间真谛。
  菊(满头黑线):色狼去屎!!!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手下留……

  
  “为何用柳枝?”
  
  “……柳枝易活,俗语‘插柳成荫’,其性平和,树皮更有解热镇痛之效,煮沸消毒后固定断骨,是借其木硬中带韧之性。”
  
  “消毒?柳树有毒?”
  
  “非是柳树有毒,而是,那个大千世界,亿万生灵,佛陀言‘一钵水中,八万四千虫’。此‘毒’即指对人伤处有害之虫……”
  
  ……
  
  回芜香院不久,启平便匆匆向谢二公子汇报了一行所为,特别指出了惜福丫头不惜流血牺牲来挽救“贵人”生命的好思想,好行为。其目的究竟是为了打小报告还是为小丫头请功,已是不可究。总之,盏茶之后,满菊为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形象代表的谢公子费了一茶盅的口水,在板子的威胁,金钱的利诱下,不情不愿地绕着绕着,差点从细菌讲到物种起源……
  
  好在,满菊面对谢小白脸心里总还是紧绷着那根警惕之弦,牢牢记得“装傻充楞当时年纪小”这九字秘诀,好歹在谢公子一道紧逼一道的唇刀舌枪下侥幸生还,老实交待了断骨上夹板的基本原理。
  
  “你倒是心善。”谢琚从头到脚捋明白了骨伤续断之基本方法,忽然笑吟吟地提了一句,“既是见他可怜,便多给他念念轩辕词罢,当年其未归王化之时,听闻慕容鲜卑一族却是最仰慕中原之学的,尤其是轩辕之学。”
  
  “慕容……渊?”满菊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理解谢二怎么冒出这么一句,龙轩辕那文抄公集了中华五千年文化,能不让人仰慕吗?想不到连少数民族的同胞也没能逃过抄抄公的毒害。只是他这么没头没脑地提上一句,难道想发配自己去服侍慕容渊?
  
  谢琚摆摆手,不再多说,让启平仔细记下骨伤之法便让小丫头退下了。
  
  要真是去服侍慕容渊这难友,满菊她倒也没什么抵触,除了对过深涉入吕府的隐秘心有余悸焉,一时也没什么大的想法,反正去哪儿工作也轮不到她发话。
  
  倒是某些药物……嘿嘿嘿!
  
  拜谢公子所赠良多,怎么能不让她时时惦记着回报一二呢?!
  
  那日拓跋禽兽一服见效并不离谱的萎药给了满菊极大的信心,可惜见效实在太快,又已经见了光,为防有心人的联想,是不能再同样用到谢琚身上了。甚为可惜啊!
  
  这些日子里她有空就偷偷调配计算药性药效,又调了且几味主料,佐上温补臣方,新的一剂“好药”已是有八九的把握,且这药效妙就妙在先补后……嘿嘿嘿!满菊专心志致地一门心思为谢公子调好药,绞尽脑汁将其凝结弄干磨成粉,然后利用空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公子爷的菜里加上点调料。开始时每三四日的菜里加上一次,逐渐增至每日一次,待过了半个月后停药。
  
  可怜不明真相的谢二公子,自满菊下药那日起渐觉精力日盛,欲求有些不满,便以为是近日好菜吃多了,滋补过甚,不免上晚的人次增加不少。就苦了软红清尘一干美姬,被勇力大增的公子爷日日弄得娇艳又滋润,不知是苦是乐。
  
  待得七八日上,谢公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偏偏心火又极旺,这油少火旺又日煎夜熬,就把个如玉公子给熬得小脸腊黄,眼如鬼火,再也挂不住优雅倜傥的良好形象了。召了几个大夫来看,把把脉相却都是说滋补过甚,纵欲过度,虚了内耗,要节房事,要吃清淡。把谢二听得俊脸黑里发青。
  
  抽验了几次饭食汤水,却都没什么问题,只是某些汤食菜肴滋补过了头,让试吃的仆从当晚狠狠壮了一把雄风。
  
  再规矩不过却通药性的小丫头却也曾进入过谢公子的怀疑范围,只是这看大夫,验吃食的轮番下来,小丫头又不沾手做菜,真是无从疑起。
  
  看着公子爷欲求不满,又只能天天喝清汤,小丫头一人偷着乐,苦于无人分享,憋得她也是幽怨无比。眼见小小报了一笔账,满菊也不敢做得太过,瞅着谢二脾气日爆,还真怕他发作到自家身上,那天瞅了个空,悄没声息地在汤里加了丁点真正的补剂,这才了了谢二的苦日子。
  
  谢二公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翩翩风度,只是软红她们却是轻闲了许许多多。满菊有一日忍不住八卦,婉转地问起某些猥琐的问题,软红欲言又止地憋了半天,才悄悄透露,公子爷怕是有点伤了肾水,要修身养性一阵,且让小丫头多琢磨点补那啥的好菜,言毕再三叮嘱万不可漏了话风,要丢了公子爷的脸面,苦的可是大伙的皮肉了。
  
  满菊肃然应下。嗯,肾亏了。
  
  噗!哈哈哈哈哈……
  
  待公子爷身体稍复,却多了几个来往颇神秘的客人。除了启平和洗梅几个心腹人,侧院里的大小丫环们竟是没几个见过来客,只是待客人走后,公子让人收拾茶盏房间才知已有客人来访过了。对此,侧院里众人虽有疑惑,却也不敢私下议论贵人们的秘事,只当是不知,满菊自然也是顺大流装无知。
  
  及至月末的最后一天,满菊去公子房内做晚食后的清洁打扫,却正碰到了某个客人的来访。
  
  应该说是听到,满菊并未见到访客,只是在公子房门前耳尖地听到侧边的屋内,有个熟悉的嗓门吼出隐约几句话声:“……孔雀奴……拷问……这许久……我拓跋……”这声音又耳熟,又让小丫头毛骨悚然,直觉地感受到了危险。
  
  谢琚也在那屋里,慢慢说了几句,仿佛在解释什么为难的事,声音实在太低,满菊却是没有听清一个字。
  
  启平正警惕地站在访客门边,见小丫头一旁呆立,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走开。
  
  满菊低下头,正准备赶紧闪人,那侧屋的门突然被撞了开来,怒气冲冲的访客大声喝骂着疾步迈出,铁塔似的壮躯横冲直撞,蛮横地把小丫头撞跌在一边。
  
  满菊痛呼一声,还没从晕眩疼痛中清醒过来,只听那蛮子咦地一声,狂笑起来:“这羌胡奴怎地在此?哈哈!让你家公子别费心了,先让这丫头给我泄泄火!”说着,一把捞起挣扎尖叫不已的小丫头扛到肩上,大步而走。
  
  冰冷彻骨的寒意从心底涌起,这个禽兽般的蛮子,不是那个畜生拓跋猗卢又是谁?!
  
  “大人,大人!这,这丫头不行啊,不行……”启平急了,又不敢拦。
  
  “行了,一个贱奴算得什么?不会玩死她的,琚公子不会舍不得吧?!”拓跋猗卢不耐烦地瞪向应声而出的谢琚,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桀骜鄙夷之色。
  
  “望,手下留情。”谢琚笑意僵冷,缓缓说道。
  
  拓跋猗卢仰天狂笑,得意地大吼:“留情就不必了,留精嘛自是足足的!”一手狠狠拍下,拍晕了拼命挣扎的小丫头。



☆、下狠手

  
  被象只米袋似地扛在野兽肩头的满菊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整个世界颠倒颠簸并且混乱了,几个月来良好的饮食营养和不间断的精神力锻炼让她在最短的速度内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再一次落在了拓跋猗卢这个禽兽的手里,而且这一次……
  
  恍惚地看到谢二铁青却克制的表情;启平和几个随从远远地吊在拓跋猗卢身后,既不敢上前,更不敢阻挡;一路偶然遇见的奴仆都是慌乱地躲避……没人会救她。
  
  满菊耳边是野兽嚣张的狞笑,肚子硌在他石头般坚硬的肩膀上,头朝下两眼充血,颠得几乎要吐出来,必须要逃,在这禽兽手里只有一个死字!满菊拼命集中注意力,观察拓跋猗卢的行进路线,伺机逃脱,即使要暴露自己的空间也在所不惜!但在最坏的情况发生前,她要努力找到付出最小代价的最好时机。
  
  拓跋猗卢一路狂笑着往西边疾步而行。芜香院的西面不远处是男性贵客的居所,满菊以行进的方向来判断,至少这只禽兽这次看来并不打算幕天席地干事,那么她至少有机会在屋子里把人弄晕,然后躲到空间里去。好处是,避免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玩消失;坏处是,她实在没什么把握把这人形野兽弄晕,并且有被侵害的危险。
  
  是在一干大活人前变妖法,还是在一个野兽面前变,选择很简单。
  
  另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是:满菊的身体从哪里进入空间,下一次从空间出来,还会是这个地点。
  
  一时之间也无法考虑再多,转眼小丫头已被扛到了客居主屋之外。
  
  拓跋猗卢回身向远远跟随的启平几个一声吼:“都给我滚远点!本大人会好好尝尝你家公子的小贱奴!”说罢仰天狂笑,一脚踹开了房门,将肩头的小丫头抡到榻上。
  
  满菊一声惊呼,背脊已重重撞到硬榻,痛得眼泪立时就下来了,眼角余光瞥见启平他们远远围住了屋子,正往里张望,她颤声求饶:“大人,大人,求您怜惜,奴奴,实,实是害怕,奴从未,从未……”
  
  拓跋猗卢讶然大乐,笑得整个屋子都振得嗡嗡作响:“哈哈哈!莫不是你家琚公子是个银样蜡枪头,硬都硬不起来?!居然都没上过你?!”
  
  小丫头只是发抖,轻轻推拒着禽兽迫不急待来撕扯的大手,娇软的小声调颤颤哀求,脸上又是羞涩红晕,又是泪意盈盈:“拓跋大人,您您,且关上门罢,奴当好好服侍大人,求大人为奴留存点脸面。”
  
  这小人儿欲拒还迎,又羞又娇,却不是如往日那些女人般怕得僵硬,只会躺着流眼泪装死鱼,倒弄得一向操起枪就往死里干的禽兽心痒难搔。哈哈大笑之余,回身一脚将门踹上,咚地好大一声响,门栓应声而落。
  
  “小贱奴,这可如了你的……”拓跋猗卢笑得胡须直抖,得意满脸地回过头,一句话才说了一半,迎面便是一道白色粉雾扑来,野兽般的危险直觉一凛,他怒吼一声,正打算一把捏死胆敢捋虎须的……一阵头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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