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种夫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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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来,野兽般的危险直觉一凛,他怒吼一声,正打算一把捏死胆敢捋虎须的……一阵头晕目眩,拓跋禽兽怒瞪着大眼,巨木铁柱般的壮躯“砰!”地重重倒地。
“倒真是如了你老娘我的愿!”满菊缩回还在发颤的小手,咬牙切齿地发了狠话。
她容易嘛她!忍着恐惧和一身鸡皮疙瘩寒毛直竖,又得装嫩卖萌,又得拼命用精神力在空间里翻出不知丢哪旮旯,也不知有没有用的变异版迷药,这才一把药粉生效,迷倒禽兽男一只。
小丫头蹿下床榻,飞快地查看了门栓,又拖过张矮几堵上,这才回过头来四下打量。她很快找到只半人高的落地景泰蓝大花瓶,暗道一声可惜了,手下可一点不留情,拖过花瓶死命地往蛮子野兽脑壳上一砸。她那不知哪年哪年弄的迷药实在不是太牢靠,还是手工作业确认一下比较安全。
一声闷响,景泰蓝花瓶上多了个脸盆大的凹,禽兽男脸上抽搐,表情狰狞痛苦,到底没能从恶梦中醒过来,这几下挨得,虽然不至死,重度脑震荡或是轻度弱智总是免不了两选一了。
满菊擦擦紧张过度憋出来的一头汗,还是觉得便宜了禽兽,她四下看了看,眼睛一亮,拿起屋角的一根长长铜烛台,又胡乱拿条巾子堵上拓跋的嘴,略一瞄准,眯眼就往禽兽男某处抡了下去……啊嗷!一声糁人的惨号闷声响起,一尾活龙惨成死扁虫。
哼哼!让你禽兽,让你奸…淫幼女!就地销毁武器,看你还能用什么禽兽!新中国和平年代长大的满菊不敢下死手杀人,也怕死了人闹大了更不好脱身逃走,可阉个把禽兽她是没有半点心理压力。
这一通折腾下来,小丫头的怨气终于散得差不离,丢开半死不活的拓跋猗卢,又紧张地跑到门边从缝里往外观察,启平他们站得挺远,并未被惊动,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发觉有异。只是,五六个仆从分散包围了这客居,想在立时想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很难。
满菊皱皱眉,没什么好办法脱困,也只得先躲进了自家的空间,在空间里凝神关注,还是能听到现实周围环境的动静。现下能做的,就是躲在里边……等!
闪身进了空间,里面一片生机勃勃,灵泉的地盘扩大了许多,药田果林灌木都是一片郁郁葱葱,远处麦地稻田,满目都是沉甸甸的金黄穗子。
满菊在这自家的安全小空间里,终于能放下外界的纷扰残酷,放开心怀欣赏累累硕果。可惜她的精神力还是不够强大,平时用精神力出入空间只能做点小动作,这大片的庄稼果实收获还得靠肉身来做。要是不收,这眼瞅着果实粮食重化乌有,变作沃土……浪费!实在是太浪费!
平时身体没机会进空间那也就算了,这次的大好时机,要是不把这些都收获了,饿怕了的满菊真是觉得心肝都要疼得颤了!
没说的,小丫头推出木屋里的原始收割机械——当然相对当世来说,这些现代理念设计的机械还是要先进了不知几百条街去,一脸坚毅地投入了绝不浪费一颗粮的大业。
☆、迷途
空间中的气息格外清新滋润,满菊奋力收割,出了大力整了一身的汗,反而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可惜实在是没力气了。看看堆成了几个小山包的麦穗谷子,七八个果子装得堆了尖的大木桶,小丫头欣慰地稍歇了口气,心有余而力不足,遗憾地望望才收割了几乎百分之一的田地,一屁股坐倒在木屋门口。
虽然干了半天的活,可她心里还是记挂着外面的情况,时不时分神关注聆听。按木屋里的石英挂钟来看,她进空间后一开始外面并没什么动静,直到两个小时后,外面响起了隐约嘈杂的声音,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又沉寂许久。满菊不太放心,又等了等,果然半小时之后,那客屋里又是一阵大乱,按时间推算应该是启平他们发现上报后,上级领导又再次来查看。
满菊心头惴惴,不知道谢二会不会亲自到现场,自己草草伪造的逃脱现场瞒不瞒得过人?也不知道那半死不活的禽兽会不会真的一口气喘不上来死了,看他身份贵重的架势,也不知吕府会不会绘了她小小逃奴的图像跨省通缉?
心头乱纷纷,纠成了一团麻,凝视细细聆听了半晌,外面又足有一个多小时都是死寂一片,算算时间,外面应该是……亥时了。深更半夜,月黑风高,想逃是再好不过的时机。
满菊咬咬牙,决定赌一把,出去。就算运气不好,吕府真派了人在客屋事发现场守着,她那设置在床榻边角与高大博古架之间的阴暗角落——空间出入口,悄悄多出个人来,眼神不好的一时还真发现不了。就算发现了……最多不过再躲进空间呗!
心一横,满菊凝神,悄无声息地出了空间——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
屋子里一片漆黑,静悄悄的,借着窗外淡淡星光还能看到一地狼藉的案发现场,不过两件凶器都不在了,窗子还是像她进空间时匆匆推开,半开半掩的样子。满菊一边庆幸没人守株待她这小兔,一边不自觉地想象那可怜的半瘪景泰蓝大花瓶和染血的铜灯架,一起被放在横躺于地、奄奄一息的半裸阉熊身边……囧!
小丫头悄悄走到门边,门栓早已断成两截被弃在一边,她附耳贴在门上一听,大惊——好险!
不知哪个阴险的家伙居然真的派人守在了这屋门前不远处,此刻这两个埋伏的家仆正躲在屋前灌木丛中,不耐烦地窃窃私语。
“……谢公子也太过谨慎,人都逃了还回这里干什么……”一人不屑地哼哼。
“……嘿,别说,那蛮子的活还真大,给生生拍扁了都比你长一截!”另一人萎琐地嘿嘿直笑。
两人粗言秽语不断,也亏得满菊耳力超群,倒听清了一大半,滤去90%的废话,她得到几个有用的信息:一是拓跋禽兽没死但半废了;二是这屋子周围只守了这两个白痴;三是吕府正在全府大索,却又令家仆们保密。
满菊又耐心细听了片刻,除了淫语粗言再得不到什么信息,才悄悄往虚掩的后窗走去。她收敛声息,单凭手劲和腰力费力地爬上了足有她大半人高的窗子,等像只壁虎般趴着往下爬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么个高度,要不是她这身板不是一般的有力气,平常的小丫头怎么也不可能从打开的窗子翻逃出去。
怪不得谢二怀疑有蹊跷,明明空无一人的屋子还派人守着。满菊努力不发出声息地艰难跳下窗户,坚决不承认自已慌中出错,布置的出逃假现场不常合理,气哼哼地给谢小白脸又记上了一笔新仇!
避开前方的埋伏,小丫头从屋后向外迅速潜行,借着高大树木和假山围墙的掩护,很快就远离了客居。
暗暗心惊地瞧着吕府如一锅浇了热水的蚂蚁窝,好象但凡能喘气的都倾巢而出了,四处人声鼎沸,哪里都有仆从管事高举着火把灯笼一队队地喝骂搜索。满菊擦擦额头的冷汗,把自己再悄悄往树缝里躲了躲。感谢吕府掌门人对家庭绿化的支持,感谢这地广人稀的古代,感谢吕府故居设计师对迷宫般江南式园林深情爱好……
总之,几百个吕府的奴仆,如一小撮胡椒面般撒在国家公园似的府邸中,随带空间隐身秘法的小鱼想漏网也不是太过于艰难。
目前的问题是……两眼一抹黑的满菊悲愤发觉,在有惊无险地借着地形之利和空间之法躲过几队缉捕队之后,她不幸地——迷路了。
明明还画了地图的……满菊又一次躲入空间,把耗费自己几个月时间画的地图颠来倒去地看,这是北,那是东,这是芜香院,那是东侧院……
一个个明明都画得挺准确的,可是她现在究竟在哪儿啊啊啊!
小丫头颓然地丢开废物地图,再次打起精神出了空间,一阵头晕目眩,满菊有些焦虑不安,这头晕分明是精神力消耗过度的表现。仔细算算,她这身体还真是没有象今天这样大强度地反复进出空间,虽然每一次消耗的精神力并不大,可加起来,七八次的反复出入已经足以成为精神力的大负担。
今天最多再进出一两次,不然晕在哪个地方就糟了。满菊心下盘算,心烦地找了个人较少的方向悄悄蹩去,实在要是找不着路,也只能找个地方猫过这晚,等到白天再辨路出逃。
躲躲藏藏地走了大半个时辰,她又惊险地躲过了两支搜索队,有一次还差点一头撞到个粗仆的身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冬天的,汗凝在背上,又冷又粘,说不出的难受。
满菊再一次地默默诅咒了某个见面就带来厄运的禽兽蛮子,一边也不免疑惑,这家伙究竟什么来头?!不过砸了他一脑袋,再加敲扁一条极不安份、整天想犯罪的小鸡鸡,至于全府大索,搞这么大阵仗吗?!
踉踉跄跄、昏头昏脑地总算又绕出一个大树林子,眼前骤然开阔,满菊眨眨眼,琢磨着前方的那一大片屋子怎么看怎么有些眼熟呢?
☆、惊上加惊
没等小丫头细想,身后的林子里已远远传来了人声,正向这边行来。她陡然一惊,慌不择路地匆忙向前方的院子跑去,矮身沿着墙角根拼命往前赶。走了十来步,院墙便是一个拐角,前方火光隐隐,也似有人声。满菊此刻当真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眼见后面的搜索队伍慢慢向这边围拢过来,她急得一脑门子汗,一时又不甘心躲进空间,便伸头悄悄往前方一探。
离这院墙转角不远处便是大门,此刻正围了一大群人,一个看似头领的护卫,领了十来个高举火把的劲装手下,站在大门前与一群丫环婆子对峙。那护卫首领大声说了句得罪,竟是要领着护卫们强往里冲的样子。女人们一阵惊叫推搡,竟尔被护卫们撞倒几个,泣骂声、尖叫声,护卫们喝骂声,乌七八糟一团乱。
满菊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了,这,这不是在追捕她这小逃奴吗?怎么现在大家都正事不干,反而要开演男女群殴戏码了?!
正在混乱间,一声厉喝响起:“混账!”啪啪啪连声狠辣的鞭子劈头劈脑地抽下,不论护卫丫环俱都不敢再闹,只闷声忍痛,急急分列肃立一旁。
这再熟悉不过的鞭子,能止小儿夜啼的厉声,不是吕家排名第一的母老虎吕嫣又是谁?!
简直是一道霹雳开了瓢,冰霜雪水当头浇啊!满菊此刻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这是什么倒霉催的狗屎运啊?!什么地方不好走,迷个路也能迷到母老虎嘴边来,真正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前方母虎挡道,后面追兵急急,满菊一阵心灰,得,还是再躲一回吧!再等,真得在吕府众人前演一出大变活人的好戏了。抬眼间,看到了院墙边一棵枝桠横生的老树,粗大的虬枝光秃秃地斜引向天,其中一枝分叉正伸到院墙上方。
咦?!
来不及细想,满菊腾腾几步助跑,一个用力蹿到了树半腰,腰腿齐发力,双手急急互攀,几下就爬到了树顶。在追兵赶到前的最后一刻,小丫头瞄准院墙顶狠命一扑,正翻进墙内,两手险险扒着墙头,一头冷汗地慢慢溜下了墙。
成功!好险好险……满菊拍拍自家的小嫩胸,心有余悸地庆幸吕家没学人鬼子碉堡,在院墙上弄点碎瓷渣铁丝网什么的,这才能让她侥幸过关。也多亏她这农村长大的娃,自小爬树下河调皮捣蛋不输男孩子。贴着墙根听听,外边闹得更不可开交了,似是护卫们坚持要入院搜查什么的,母老虎几欲发狂,尖声厉喝不已,就是不让人进。
坚持住啊!母大虫!我在精神上挺你一万次!小丫头此刻才深切体会到,当年江湖上流传的那句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趁着前方大乱,院中守卫松懈,满菊悄悄地往院子边角的屋子走去。能多偏就多偏,找了排最不起眼的侧屋,绕开寥寥几个心不在焉、一心瞅热闹的留守丫环婆子,偷溜了过去。她打算今晚就歇这儿了,有吕大小姐的掩护,这院子基本不会有人来搜,安全系数很高。
只是小丫头有点不解,吕将军大老爷不在府内,按说嫡出的大小姐吕嫣如今是这府里说话最硬的了,怎么这一干护卫竟能顶着她要往里冲?要想抓她这小小逃奴,也不至得罪大小姐吧?吕嫣也奇(提供下载…87book)怪,要搜院子活像是要杀了她似的,这点脸面就如此要紧?
脑袋里胡思乱想,满菊手脚可一点不慢,迅速地溜到侧屋边,一拉门,好运气!居然没上锁!
她心中庆幸,迈脚就往里走。
屋里黑咕隆咚的,真正是伸手都不见五指。满菊暗自嘀咕着这破屋的采光太糟糕,居然连一星半点的月色星光都借不上,正伸着两手像个瞎子似的摸着家什往前走,突然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传来,接着便是一阵男人粗而短促的喘息声。
小丫头吓得三魂出壳、七魄升天,心肝都要从嗓子眼里扑腾出来,刚想躲进空间,脚下一绊,嗵地一声重重栽倒在地,而后是一道闷声痛呼传入耳中。
满菊的第一个反应是:咦,不痛!
之后才发觉,自已身下垫了个大个子,虽然全是骨头,但还能喘气……娘啊!她,她她在这黑咕隆咚的鬼屋子里,趴在了一个大活男人的身上!小丫头完全吓懵了,四肢如飞、连滚带爬地翻到一边,自出逃以来一直绷得紧紧的警戒线,在这惊悚时刻“嘣”一声,断了。
满菊连想都没想,嗖地一声,就在黑漆漆的屋子里逃窜进了她的宝贝小空间。
直到在那方安全的小天地里,小丫头才喘出了那口惊吓过度的大气,……我的娘啊!
惊魂未定的满菊瘫坐在木屋前,楞楞地望着静静的灵泉湖水,这才有时间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吕嫣吕大小姐在她院里藏了个野男人!偏偏她好死不死地摸进了吕小姐的秘密小屋……只是这个不能见光的小屋子,怎么会没人看没上锁?!
想想吕嫣在院前厉声狂喝,满菊也有点悟了,大概是母老虎躲着人,正想趁夜深人静干啥不和谐的事,偏偏府里出了她这码子事,护卫们找上门来,这才匆匆……
正琢磨着,空间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对于空间外的感应,满菊能接收到的声音清晰度与距离成正比,这声响听来,应当是有人进了屋。
满菊一凛,抖擞起精神竖直了耳朵。
吱呀一声,屋门被关上,然后是落栓的声音。
“你,你怎么不好好躺着!你的伤……”一声女人的娇声惊呼,语气又怜又急,那声音却是极为耳熟。
吕嫣?!
满菊一惊,这温柔娇怜的声音从母老虎嘴里传出来,真是把她惊到了。
“呵,不妨事,是我不小心。”另一个低沉悦耳的温柔男声传来,这声音……更熟悉了。
慕……慕慕容渊?!
满菊的下巴彻底掉了。
怪不得那男人的一把瘦骨头摸起来这么手熟。
可可可这两人怎么搅和到一块去了?!
☆、女人心
空间外的两人似乎完全不知有人正在旁听,亲怜蜜爱的几声,把心神还在恍惚的满菊给雷得又清醒过来。
“……嫣娘,你这是何苦,你这般身娇肉贵的好女子值得更好的男儿怜惜,我如今……唉!”慕容渊的话似是怨愤又怜惜,明明是深情如许的话,不知为何听得满菊直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慕容渊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吕嫣?不象啊?!每次送药去时,看他那骄傲如许,坚韧如铁的模样,满菊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人出演悲剧爱情故事的模样。
“我吕嫣这颗心虽硬如铁,但既给了你,又,又做下这等大事……”吕嫣似是把人扶了起来,嚓嚓几声轻响,大约是点亮了火烛,继而厉声道:“若你负我,我便是入阿鼻地狱也要拖着你一道!”
这声音绝决狠毒,听得满菊一阵寒意心头而起。
“呵,呵呵呵……”慕容渊突然低声笑起,带着点沙哑的憔悴,大声道:“好女子,好烈性!”他顿了顿,声音又落寞起来,“只是我这草原上的健儿,如今折了翅膀又吃了谢家的‘五参散’,已是半个废人了。再不能,带着你去家乡的敕勒川,看一看养育我的土地……”一声长叹,绵绵之恨竟是无绝之期。
满菊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也有些抑郁,慕容还有家乡可想,她可连个念想的地方都不在这世上了。
“解药,我已偷了出来……”吕嫣低声说,“你且服下吧。”
“嫣娘?!”慕容渊声音之中惊喜交集,继而一叹,“真难为你了。”
接着便是一阵杯盏水声,满菊虽见不到,却也猜得到慕容将那药给吃了。
“我既已从葵院中出来,府中贵人们怕是要为难于你,嫣娘……”慕容渊忽尔情切,急急道:“你跟我一道走罢!去阴山脚下,再不理会这些俗世纷争,我们一道放牧牛羊,一道骑马看草原上的日出日落……”
满菊正听着慕容帅哥的情话表白听得入神,却听得吕嫣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
慕容渊停了口,屋中一片死寂。满菊的心渐渐提起,不太妙!
“连你也骗我。孔雀儿!”吕嫣的声音轻柔却危险得不可思议,她柔声道:“你们男人的嘴里莫非真的一句实话都没有?!慕容渊,我爱你怜你,肯为了你忤逆父亲,背叛家族,不惜性命!但你,莫真当我是个傻瓜。”
慕容渊一阵沉默,突然冰冷地开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满菊在空间里听得毛骨悚然,一个不小心,怎么从爱情频道转到恐怖惊悚片了?缩缩脖子,却是恨不得在耳朵上竖根长天线,让信号再接收得清晰点!要是有图像信号,那真是……太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