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系统的穿越性错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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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那小二流利的报上了一堆菜名,似乎正在闭目养神的那个青衣公子屈指在桌上敲了几下;道:“天然居的酥皮醉鸭当是长安一绝;黄粱一梦也是人间难得的佳酿……”那青衣公子顿了顿;方才接着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惜,在下虽是个爱酒之人;着传闻之中天然居一两百金的玉酿怕是无福消受了。囊中羞涩;自可随意上几盅女儿红;和一些式样简单的小菜便已足够了。”
只见那小二愣上一愣;随后便下意识地开始仔细打量起了面前的那青衣公子,只见那面目似乎俊朗非凡的公子虽是生得一副卓尔不凡的模样,然而,若是仔细瞧着这公子身上的衣物,却也不过是寻常百姓家常见的粗衣麻布,并非所料之中价值百两的七彩绫罗,身后虽然也跟着两个姿态放得很低的下手,那两个下手的模样尽管也是定好,然而其中一个下手向着周围好奇的打量犹疑的视线却又分明显出了这人并非是个常年出入此种场所之人。
那方才脸色还既和蔼又可亲的小二脸上的神色变了一变,那笑容虽然还在,却远没有之前的那么真诚,更是带出了几分讥讽的意味,“好咧,客官,您的小菜马上便来。”
那小二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有能力包下一间上好的雅间的公子哥竟是个袋子里刮不出半分油水的穷光蛋,尽管他承认这样的一位翩翩公子无疑在很多人看来都该是一位极为养眼又受欢迎的公子,然而,在一家客栈里,客栈里的掌柜和小二往往不会关注一个人该长得有多好看,或者气质如何的温润,他们关注的永远是那些公子哥们腰间似乎永远鼓鼓的腰包,而这个公子却显然不在这个小二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个小二觉得自己白白忙活殷勤了一阵,以至于他在离开这间雅间的时候,不大不小的咕囔了一句,“竟是个真正的穷光蛋!”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个小二便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都舒爽了下来,他从未试过这么干过,他觉得自己今天干了一件很伟大的事,他告诉自己,因为他今天对着一个雅间里的客人骂了一句“穷光蛋!”他甚至确信这雅间里的公子和他的两个随从都听到了他的话,他清楚地看见了那个公子的一个下手忽然变得铁青的脸色。
“坐。”那个青衣公子止住了身后两个下手似乎想要上前的动作,忽而轻飘飘的说道,然而,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却忍不住伸手拿着帕子捂在了自己的嘴边重重地咳了几声,咳声越来越急促,那公子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越来越苍白了起来。
“将军!”“将军!”身后的两个原本立得笔直的青年忍不住凑上前去关切的问道。
“坐。”重重地咳上几声之后,那青衣的公子又道。身后的那两个将领便只好依言在那公子的一侧落座。
身旁那身形偏向精瘦脸型秀气的青年将领忍不住迟疑的张口问道:“将军,方才那小二……”
那青衣的公子俨然正是近月来在朝野上下传得满城风风雨雨,闻言之中疑似星君下凡,自有上天庇佑平安归来的林子清林大将军。
林子清止住了咳,却是随后不急不缓的言道:“你是不是瞧着那小二觉得特别可恶,想去狠狠去揍上他一顿。”
那身形偏瘦的脸型秀气的青年将领自是张合无疑,张合忍不住皱眉道:“从没有人敢这么与将军你说话,是个没眼色的家伙,该。待到这小二稍后再来上菜的时候……”
林子清道:“只怕稍后上菜的便不是这个小二了。你莫不是以为这天然居里只有一个小二吧。”
张合遂不由眼珠子一瞪。
余晃沉吟片刻,道:“这小二既然见我们身上没什么油水可捞了,想必如今已经又去游说他桌了。”
林子清道:“既然我们和这个小二都觉得不满意,如此不再遇上可不是极好?”
张合又道:“将军,我们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
林子清道:“等一个人。”
张合不由奇道:“谁?”
林子清正待要说话,便听得一个充满着磁性,又动听又带着几分风流的意味儿的男人的声音已经出现在这间雅间之中,“来送药的人。”
林子清道:“一个朋友。”
那一身白衣的公子出现在这雅间之中的时候,余晃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拔出自己腰间的那把长刀来,但他随后又努力的压抑住了自己想要拔刀的冲动,因为他很快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他们的敌人,林将军的眼中甚至闪过了几分少见的难得的笑意来,与自己的朋友会面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
然而余晃只是这人似乎出现的实在太突然了,突然出现在这雅间之中,分明刚才眼前还是空空如也的位子,眨眼之间便多出了一个白衣人来,而常年在生死之局的疆场之上训练出来的警觉让他在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人的时候,忍不住想要第一时间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刀来。
这个白衣人的轻功一定很高,才能在他余晃的眼皮子底下这般悄无声息的出现,他的内力甚至是余晃觉得见过的江湖中人最高深莫测的一个,他的脚步实在太轻,以至于这个人明明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闭上眼睛,却又似乎半分的气息也无。
若论起江湖上的把式,凭着余晃的身手也该算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了,然而若是见到眼前这个看上去脸上带着极为温和的笑意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的男子,看上去年纪分明不大,怕是比将军的年纪还要小上一些,那一身全然深不可测的功夫也不知是怎生从娘胎里练出来的。然而庆幸的是,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人的身上非但没有半分的敌意,那双微微上挑之下带着几分调皮之色的眼睛里甚至流露几分又温柔又疼惜的神色来……
那白衣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便叹道:“月前见你的时候便已经是一副病猫一般的模样了,病猫一般的身子便该安心在你的府中养病才是。”
那白衣的公子似乎天生一副该是风流的模样,面目随着几分江湖中人的英气,五官却是生得极为秀逸,那白衣人的眼里似乎闪过几分既温和又调皮的笑意来,那双眼睛看起来简直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的亮,一样的好看。
“你最近的气色看上去一点都不好。”那白衣的公子眨着眼睛仔细瞧上了一会儿林子清的脸色,随后便不由皱着脸说道。
林子清就着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浅浅的呷上了一口,“你又知道了?”
那白衣人道:“你若身边总有一个每天小病不断,两三天便是一天大病的朋友的,有时候你总会忍不住多关注起一些药理之事来。”
……
再回头说起那小二,
那小二离了那雅间之后,在大厅里周旋上几回,之后却在那雅间的门口见到了似乎有些焦躁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的天然居的老板。
那天然居的老板比起六年前来除了肚子又长得大了些,脸型又变得更圆润了一些,竟然都没什么大变化,还是一副看上去乐呵呵的又慈祥又憨厚的模样,那拉住了正要往着别处的雅间上菜的小二,问道:“我看上去有没有比平常看上去更好看一些。”
那小二随口便夸道:“好看,老板今个日子看上去真正像个俊俏小生一般的模样哩!”
老板向着小二比了一个拇指,说道:“你今儿个眼光不错。”随后又神秘兮兮的向着那小二说道,“我今儿个就要去见上一个大人物了。”
那小二张口便道:“既然是老板要见的大人物,那定然是一个真正的大人物了。”
“那自然是个真正的大人物,还是一个你们这些小的平时相见都见不着的人物哩!”老板又道:“快,叫着厨房里的厨子赶着上好的好酒好菜都往这天字一号的雅间里送过去,一份酥皮醉鸭,红焖酱肘,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将酒窖子里的黄粱酒尽皆都给我端上一大坛子来。”
随后,那小二便傻眼的瞧着他的大掌柜的挺着一副像是十月怀胎的圆滚滚的大肚子,在仔细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子之后,又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进了天子一号的雅间里,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许是激动许是忐忑不安的神色来,那个看上去不像是个穷光蛋的“穷光蛋”包下的那间雅间里。
第68章
楚留香替着林子清斟上了一杯茶,这档子功夫;便听得帘外一声听上去笑呵呵的甚至于带着些许讨好的声响;“客官。”林子清随口应了一声;随后便见着一个挺着越发圆润的大肚子的掌柜的随着一脸宛如弥勒的笑意稍稍弯身;推拉门走入了这雅间之中。
掌柜的顿了片刻;又极为自然的改口唤道:“林公子,两位军爷;这位……”
掌柜的进门之后;只瞧见座上坐着四位相貌堂堂的青年,其中;又尤其两个一身青衣和一身白衣的公子生得最为好看,是让人一眼瞧了便再也忘不掉的那种融到人骨子里的好看;不由心下叹道:这世上竟还真有一个生得如林公子一般世出无二的人物。
至于身旁那两人,那日里边疆驻军回京之时有幸目见的便是这两个看上去相貌堂堂的将领,骑着高头大马在街道上领兵而过,在军中的位置想必应该不低,最低也该是军中一个偏将的职位,便识趣的唤上了两声军爷。
林子清的眉目之中似是闪过几分的笑意,张口便随意提点道:“楚公子。”
“林公子,楚公子。”那掌柜的随也从善如流的言道,言罢,侧过身来,只见身后的两三个小二拖着一个盘子将盘子上的几样小菜都送上了桌,随后掌柜的很快的又笑呵呵的说道,“四位,你们的菜齐了。”
摆上桌的却并非料想之中的几样小酒小菜,换上了一壶新茶,那端上的酒液掀了壶盖子隔老远都能闻见一阵清冽醇香的酒味儿,除了几样清淡的素菜,天然居的招牌酥皮醉鸭,油焖肘子,味全烧鸡,还另有几碟瞧着造型喜人的甜香的糕点。
掌柜的从身旁一小二的手中拿上那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说道:“林公子向来喜茶,这是今年采摘不久后最新炒制的一批上好的新茶,还请公子赏脸,替我这个当掌柜的好生品上一番这新茶的品质才好。”
林子清瞧着那笑着眼儿近乎眯成了两条细缝的掌柜,仔细瞧上了片刻之后,脸上的神色似是缓上几分,说道:“你这掌柜的记性倒是极好。近几年来想来日子定然是过得愈发舒坦了。”
掌柜的眯着的那双本就极小的眼睛随着嘴角笑意的加深,也越发看不见缝儿了,“我这小老儿的记性虽然不算极好,但于几位贵人的好事,却还是能记住个七七八八的,说来,我这天然居门前的那副妙极的对联还是公子你给提上的,状元郎当初在我这小店里夺得魁首的大事又如何能记不住,将军难得上我这酒楼里坐上一坐,这桌的菜肴便权当我小老儿为将军你洗尘了。”
这说话圆滑的很的掌柜的说上了一番的好话,自然地转上了两三个称呼,最后才殷切的唤了几声“将军。”说起话来,更是一副滴水不漏的模样。
那掌柜的又说道:“至于……这壶上好的黄粱美酒。”
“那酒,本就是为那楚公子备上的。”林子清伸手揉了几下自己的额角,顿上片刻,才终于缓缓说道,“此番,怕是要劳烦掌柜的破费了。”
“不麻烦,自然是不麻烦的。”那掌柜的一摆手,便随后笑眯眯的说道:“将军,楚公子和两位军爷慢用。”说罢,转身便随着几个伙计一同退下了。
“你的运气不错。”林子清顺手也替着楚留香斟上了一杯的黄粱酒,算是礼尚往来,缓缓言说道,“我本向着那小二要了一份几年份的普通女儿红,遇上了那掌柜的,却是于你换上了这天然居传言据说一两百金的黄粱一梦的美酒。”
“若非是瞧着林将军你的面子,只怕那掌柜的可不会如今日所见的一般热情好客的。”楚留香缓缓摸着几下自己的鼻子,顿上一顿,又道,“此外,我倒是听闻,这天然居里的掌柜的分明是一个惜财如命,又是一个真正的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今日所见一番慷慨好客之举,只怕是生平仅见吧。”
楚留香伸手接过了林将军递过来的酒盏,酒盏中的酒液澄澈透明,小小的晃上几下,宛如琥珀般的酒液在碰撞之中愈发散逸出一种让人陶醉的酒味来,“这般的好酒,林兄你竟然不能品上一品,也真正是可惜得很。”
林子清道:“有茶无酒,对于一个不是酒鬼的人来说,便已经足够了,至于好酒,还是留着于几个酒鬼的口中才能品出几分的滋味吧。”
楚留香叹道:“你竟是宁愿喝上一杯的茶也不愿品上一杯的好酒,只可惜……”楚留香伸手握住了林将军的腕间,手上似是一片虚影而过,林将军手中的茶盏已经易了主,“只可惜,于你治病的那个小大夫已经嘱咐过了,你近来不仅该少饮些酒,连浓茶最好也该少饮些为妙,一日三杯已经足量了……据说,这天然居的白水也是别有一番的滋味,林兄不如今日便试上一试可好?”
林子清:“……我忽然觉得饮上几杯的水酒倒也不是未尝不可了。”
那双亮如星子的好看的眼睛里很快的闪过几分略显调皮的意味来,“可惜,你林兄治病的那个小大夫近来也说了,要我嘱托于林兄……滴酒不沾。”
林子清眼角终于止不住的一抽,而那厢,余晃已经于桌前起身,说道:“我去向店下的小二取壶白水来。”张合挠了几下自己的头皮,随后迎着林将军的视线,便只好硬着头皮干巴巴的说道:“末将觉得……既然是大夫的话,将军最好还是听上一听才好。”
说话间,楚留香手上再一翻转,便随手拿出了一个瓷瓶来,“这是蓉蓉特地于你配上的九转清露丸,日后你若觉得难受,便可服上一粒,见效想必定然是不错的。”
林子清沉默片刻,方才道了一句:“……多谢。”
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朋友,而或许有几个朋友,你本已经不必于他多说,他大多都已经懂得,再大的恩情,再多的人情债,于这个朋友而言,也许有时候只需要一句轻声的“多谢”便已经足够,甚至于,一声“多谢”都已经是多余,既然他已经把人当成了一个不错的朋友,朋友之间的大恩大多都是不必多言的,然而,该记着的恩情于他而言却该已经深深记在了心底,一分一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一生之中,也许有过这样的一个朋友已经足以不枉此生了,而林子清忽然觉得自己确实很幸运,因为他确实遇上了这样一个朋友。
……
这日里,
天然居楼下忽然又出现了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出现在这个客栈里的时候整个客栈里的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去看她。
这个女人确实很美,一种带着一种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美,五官美则美矣,却似乎随着几分的英气,眉目之间竟好似更随着几分的金戈之气,这个女人的脸上噙着几分真假难辨的浅浅的笑意,年纪看起来已经不再是个正值芳华的少女,应是已过双十的年纪,但这女人还是很美,比之寻常女子又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美感,周身自有几分让人动容的气质。那女人的身后随着两个身着寻常百姓布衣打扮的男人,宽脸大耳,两鬓多髯。
张合见余晃似乎定定的瞧着楼下开始出神,从楼上的雅间的窗格子中倒是可以清晰的瞧见楼下的全景,张合顺着余晃瞧过去的视线随后便也瞧了过去,杯中的一杯好酒方才入口,
“——噗!”余晃伸着自己的袖口掩住了张合的口鼻,随后袖子一甩,便自觉的将手连同着自己的右手负于身后,再见张合,见其哇哇大叫一番之后,忍不住惊道:“这个小娘皮子怎么也来了京城!”
林子清也抬眼看去,见了楼下那个似乎漂亮得有些热火的女人,思忖片刻后,便不急不缓的说道:“三年前定下的两国盟约便有明确的条例,戎狄使节每三年觐见我朝,算算日子,倒也确实似乎差不多了。”
张合忍不住也开始摸起了自己的鼻子,“倒是没想到,竟会是这个小娘皮子。”
林子清沉吟片刻,“戎狄使节造访,朝中应该早有人前去接应才对……”
张合眯着眼瞧上了楼下那红衣的女子片刻,随后便嘿嘿说道:“倒是没想到,这小娘皮子依着我们中原人的衣着打扮一番下来,倒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
茯苓本是戎狄王耶律木第八个女儿,也是戎狄军中最为得力的干将,若是论起身份来,作为使节倒是已经绰绰有余了,只是,放着自己的女儿,又身兼戎狄大将的女人来作为使节,虽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不在两军交战之际,但毕竟放着这么一个身处要职的女人身处险地,戎狄王此番举措未免也多有些不智了。
林子清忽而唤道:“张合。”
张合闻言下意识的倏忽从位子上站起身来,囫囵咽下了方才入口的几筷子肘子肉,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末将在!”
“……”
张合小心的仔细瞧上了一眼座上似乎面上仍是一副言笑不苟的模样的林将军,忍不住转了转眼珠子,随后眼珠子再往上那么一番,一副等同视死如归的模样。
楚留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瞧上了课林将军几眼,随即便笑道:“你平素在军中之时,莫非都是这般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林子清:“……”
林子清忍不住伸手揉着自己又拧上几分的眉间,瞧着面前似乎一副难得十足忐忑不安的张合,遂张口便问道:“戎狄大军领兵之人如今……可是何人 ?'…'”
“禀将军!”随后,张合很快便答了上来,“正是戎狄如今的第一勇士呼和哈尔。”
第69章
弓枢在长安转了一圈之后;月前便又打定了主意要赶回边疆,他总觉得边疆近来戎狄一方似乎又不怎么安分了;时而啐道:“这些个蛮子;挨上一棍子都不一定能把狼头缩回去。”但回头想着将军的思虑又不免叹气,前几年大战正起的时候,戎狄本就遭了旱季,牛羊都死了不少;结果战败后,又给朝廷送上了牛羊千计;短时间内怕是回不过气来了,狗急了都还会跳墙,若是真把戎狄那伙子人逼急了;什么条约都是狗屁,对于戎狄人来说,哪比得上填饱肚子要来得重要。
弓枢越想越觉得将军所言极是,很多时候,他总忍不住对将军多服上几分,能凭着一己书生之力,在军中建起赫赫威名,想来怕也就独此一人了。
将军说什么,弓枢大多都觉得是对的,将军从来没有错过,而且确实独有一番的道理。弓枢越想越觉得有些坐立不安,想着自己反正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