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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论系统的穿越性错误-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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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决定还在长安办,沈谭既然在长安中了举,又进了户部,日后自然该在长安落户,只是如今房子的事宜尚未办妥,婚事又不好草草在客栈操办,最后却是林大人不急不缓的一句“就定在将军府吧。”,沈谭初来长安,在长安少有熟人,而唯一托的上关系的向来也不过林子清这个老师,或是作为师祖的穆子俞,穆子俞近来府上有事托不上,因而……

因而,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定在了将军府。

践行宴上,

顾惜朝向着沈谭看上去心情不错的一招手,眉角一弯,说道:“沈兄,此回我恐怕无缘一见你与弟媳成亲时的礼堂了。”

沈谭上下的牙床一磨,便是一阵嘎嘣嘎嘣的咬牙切齿声,两手一拱,方才一字一顿的说道,“顾、兄,切记……一、路、走、好。”

顾惜朝又一再感叹道:“沈兄的新婚之宴我怕是赶不上了,然而,沈兄小儿满月的酒席说不得日后我还能赶上,若真正赶上了,我便腆着脸皮认了沈兄的儿子做个干儿子可好?”

这桩亲事说来,尚在沈谭还在襁褓之时便就已经定下的,及冠之前,沈谭确实对此颇有一番的微词,然而怎料,见过那吴家的丫头之后,怎料结果好在却还算是不错,倒也颇有几分的好感,心中的不忿之意也不是那般严重了,甚至觉得偶尔逗弄着那小丫头瞧着她脸红也是一副挺可爱的模样,即使沈谭明面上似乎对着吴家那泼辣的小丫头吴彩衣避如蛇蝎,然而实际上却是多方忍让,颇有些忍辱负重的意味,至于那吴家的小丫头,最多也就嘴皮子更厉害了些,手上的功夫大多都是唬唬人的,莫不然也不会每回被沈谭这滑头的小子堵得一张粉脸红扑扑的了。

虽是如此,然而沈谭瞧着那似乎满脸和煦的笑容的顾惜朝,心中仍是颇觉不忿,心下想着,可不正是眼前这个随着一脸和煦温和的笑容的同门师兄出的主意,若非不然,沈吴两家的亲事虽然早年便已经定下了,却也并非真正急于一时的,自己与彩衣那泼辣的小丫头虽也有着几分的情谊,然而,被人迫着成亲娶妻的滋味总不是那么好受的,更何况,他本想还能逍遥两年的,却怎料……

沈谭上下眼皮子一翻,心道,这师兄于自己当得可当真不是很地道,竟就这般推着自己入了水火之中,一时间哪还能给这笑眯眯的师兄几分好眼色瞧。

顾惜朝倒也不曾有半分的介意,又道:“老师门下门生不过你我二人,如今我离京北上投军,日后却是要沈兄对老师多加照顾了。”

沈谭寻思着这人莫不是临别有些多少语无伦次了起来吧,借着老师如今的地位,权势,如何还要自己多照顾几分,应当是老师多照顾自己几分才是。

心下是这么想着,面上却是正经的半分不苟地应下了。

顾惜朝临行向林大人辞行之时,林子清也吩咐张合,余晃二人同顾惜朝一并北上,并递上了一份文书,交给边疆如今的驻军大将杨钊杨将军亲启。

张合,余晃二人虽为林大人,或是林将军的私兵,边疆战乱他们本已经可以置身事外,然而,边疆战事又起,林大人一个吩咐下来,他们就不得不前赴边疆了。

依着林大人所言,

——张,余二人在疆场上能做的事远比在我身边要多得多。

张合,余晃二人既想着要保护将军又想着想要北上前赴边疆战场杀敌,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因而本准备听着将军怎么个嘱托便就怎么办,将军既然一声令下,他们二人也只好从命了。

六月初,

沈吴两家的婚事将近。

两家人正准备筹办着两家人邀请宾客的名单。沈家是商家,邀请的宾客自然都是些商业上往来的富甲人士,而至于沈谭未过门的妻子吴彩衣的娘家人吴家却是地道的武林世家,邀请的自然也就都是些江湖中的武林人士。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吴家以善使弯刀见长,在江湖上的名气自然也不算小,照理来说,吴家的独女成亲,大多数的江湖中人也都会卖下这个面子,然而,偏偏此次吴家结下的亲事男方不仅是个商贾人家,那吴家定下的女婿沈小子沈谭更是一个已经中举的举子,是个官场中人,婚事也是在官邸之中举办的,因而,真能前来参加这桩婚宴的只怕终究不多,顶多,忌惮着吴家在武林中的名声,差人递上一份拜帖便是足够了。

话虽这么说,吴家老爷子一面唏嘘着,但一面又觉得若是不将婚宴的请帖送出去,脸面上多少有些过不去,所以,想着,还是将请帖一并送出了许多,都是些江湖上多少有些赫赫威名的侠士或是武林世家。

送完了名帖,两家的老爷子回头又开始捣鼓着一些琐碎的置办的事宜。

近几日来,林子清每日早朝回府,都会向着礼堂置办的地方逛上一逛,入目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门口挂着几只红彤彤的小灯笼,簇在一块儿显得小巧可爱,大门两边一边挂着一只大红色的灯笼,瞧着十足的喜庆。

这两家人凑在一块,无非也就谈妥些婚礼上置办的一些事物。

在此处讨论着嫁妆的都是两家人的长辈,林大人作为沈家儿郎的座师,自然也算是男方的长辈,更何况,这门亲事本就是借着他的府邸办的,因而,两家人见着他正有空闲,便也拉着他一道讨论起了准备置办起的物什。

说来,这两家人,一家从商,一家尚武,也不知是怎么搅和在一起的,即便这会子聊起事情来往往也是鸡同鸭讲,半分聊不到一块儿去,吴老爷子说着女家的嫁妆,沈家的父母却只扯着自家的礼金,然后这家觉得南海的玉佛不错,保主宅平安,那家又觉得北海的红色珊瑚更得心意,保和气生财。两家人平素似乎关系还算是不错,然而到了这档子口,一人说这一句,争得几近面红耳赤。

两家人一边一个在他耳边絮絮地说着,“南海的玉佛不错,保家宅平安!”“北海的珊瑚血色喜庆,和气生财!”“南海的玉佛……”“北海的珊瑚……”“林大人,你瞧着那南海的玉佛那成色……”“林大人,你再瞧瞧我手上的这北海的珊瑚……”

林子清被两家人搞得有些晕乎了,只觉得耳朵里总有嗡嗡作响的声音,眼睛一眨,便只好温温吞吞地说道,“北海的玉佛和南海的珊瑚……都不错。”

吴家的老爷子随即一瞪眼,道:“是南海的观音。”

沈父也轻咳了几声,道:“是北海的珊瑚。”

林子清:“……”

而恰好正在这时,将军府里的一个负责茶水的小丫鬟走上前去在林大人的耳边小声耳语了一番,林大人随即一拱手便道:“前院有客来访……”

吴老爷子一捋胡子,道:“大人若有事且去忙吧,也莫要管我们这几个老小子了。”

沈家父母也表示,“林大人若有空再来这西院瞧瞧吧。”

林大人把西院腾了出来让两家人置办礼堂,其实也说不上是腾,整个将军府本就没有多少人,空空荡荡的,地方是大,可人却真心没有几个,想要控制的房舍实在是简单的很,只需要简单的打扫几番,屋子便也就腾出来了。

走出西院的时候,林子清挽着长袖在自己额上便就抚了那么一下。

身旁引路的小丫鬟忍不住两眼睛一弯,便掩唇笑出了声来。

林子清:“……”

那丫鬟又俏皮的向着林大人眨了眨眼睛,大着胆子说道:“大人的气色看起来比之前几日更要多了几分的人气,沈公子的这桩亲事说来倒也真是结得当真不错,颇得大人的心意呢。”

想来,林大人的将军府上清冷了好久,日日在朝堂内外的算计多少让林大人也有些乏了,而这时候,一桩热热闹闹的亲事岂非不是一件值得让人喜庆高兴的大事?看着自己的弟子成家岂非不是件为人师者感到畅快欣慰的好事?

林子清回头又道:“可知前院到府上来访的为何人 ?'…'”

那丫鬟便爽快的答道:“是一个女人。”

林子清又道:“什么样的女人 ?'…'”

那丫鬟便笑眯眯地继续说道:“一个漂亮的女人。”

林子清脚下的步子随后便顿了顿,回头再定定的瞧了几眼那言辞似是多有些俏皮放肆的小丫鬟,不语。

林大人问是个怎样的女人,自然并不是想知道这是不是个漂亮的女人,林大人对于漂不漂亮的女人向来没有半分的兴趣。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这对于林大人来说岂非就是句真正的空话?

那丫头许是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言辞都有些放肆,胡闹了些。然而片刻后,那丫鬟又似乎忍不住被林大人瞧得有些脸热了,随后便是双手绞着裙角,红着脸便低下了头。

一个女人被一个像林大人这样的男人瞧着多半都是会脸红的,尤其是被一个年纪不大的,长相甚至尤为好看的男人这般瞧着。

林子清:“……”

那丫鬟脸红了半晌,随后才终于呐呐的说道。

“——是一个作着胡妆打扮,穿着胡裙……自称为茯苓,指名来找林将军的漂亮的女人。”

……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以后小心……不要总是盯着一个女人看。

——楚留香

林大人:……

因为我会嫉妒,因为……【俯身贴在耳边】因为我怕更多的女人会爱上你。

【笑】我会很苦恼的。

——楚留香

刷存在感的方式!~小剧场来一发走起~

第83章 83

戎狄十七公主茯苓与朝七皇子联姻;戎狄已生叛乱;戎狄王二子杀兄弑父;谋国篡位;世所不容,茯苓遂当即日回朝;七皇子遂为王夫;随戎狄圣女茯苓回朝,争讨叛乱。

茯苓此回倒并非只身前来的,除了随同的几个戎狄大汉之外,还有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孩童;丫鬟的话实则只说了一半;这不只是个穿着胡服的漂亮女,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女;那女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身旁的孩子却已经八/九岁的模样,那小孩穿着一身本朝的华服,那料子单是看上去就是极好的,极为的滑顺,光泽更是亮丽。那小孩看上去不过八/九岁的模样,小脸精致,脸色却是一副近乎病态的苍白,两手紧紧地揪着茯苓一边的衣袖缩身后,神情又实怯懦的很。

那小孩从茯苓的身后探出头来,一双乌黑灵动的眸子怯怯地瞧上了方才前脚踏入前厅的林大,好奇,然而又似乎随着几分的惧意,林大初时便觉得这小孩的面貌多有些眼熟,又一再瞧上几眼,方才恍悟,这眉目,这五官,莫非便正是一个与澹台宇存着七八分相像的稚童,两边的流云袖一挥罢,便是拱手言道:“微臣林子清见过七皇子,见过七皇妃。”

当下能与茯苓同行又生得这般面目五官的小孩岂非就正是自己从未蒙面过的宜妃之子,七皇子澹台鈅。传闻中的鈅七皇子因生来多灾多厄,常年不出宫闱一步,他自然是无缘得见的,可怜这小孩,此生第一次离家便要与自己的父母两隔,兴许半辈子都不得见上一面了,况且草原上的日子向来比中原要艰苦得多,一个不过八/九岁稚龄的小孩受不受得住便成了问题,更何况还是身体向来孱弱的七皇子。

最是无情帝王家,确实,若从大局来考虑,七皇子确实是此次联姻最恰当不过的选了,七皇子的年纪虽然不大,而此次联姻之事年纪之说却反而是次之了。七皇子生来体弱多病,便是宫中的御医也曾有言,七皇子能撑过五岁的大劫已经算是万幸了,舍弃一个随时可能殒命的孱弱的皇子,换取一个与戎狄可能百年的邦交之谊,这岂非不是一笔最划算不过的生意?却是独独可怜了这如今年纪尚幼的七皇子了。

茯苓屏退了两边的随从,她此时穿了一身的胡服,女子的胡服多有银饰,因而,便是缓移脚下莲步的时候,身上便是一阵悠扬清脆的相碰的银饰的声响,两手的铃铛轻晃叮铃,茯苓忽而缓缓叹道“明日便要回戎狄了。”

一声怅然莫名的长长的喟叹之声。

两围坐着厅中一张圆桌端坐下来之后,林大随后便缓了缓脸色,向着一旁伫立了一会儿的小丫鬟递上了一壶温茶,说道:“这壶茶冷了,再换上一壶的新茶上来。”那小丫鬟遂也就被支开沏茶去了。

七皇子坐了茯苓的身旁,红木凳对于一个小孩而言未免有些过高了,小孩脚下离地还有着几分的距离,两脚无意的一晃一晃着,小孩握着茯苓的一只手掌,对着自己的手掌细细比对了起来,翻来覆去的把玩着,瞧上去有些笨拙的勾上了一只尾指,拇指费了好大劲的才就着对方的拇指好不容易扣了上去,新的把戏之后,然后便又就着那五根纤细如玉的手指胡乱的把玩了起来,果真是一副小儿的心性。

“离去中原之前,忽然很想与见上一面。”茯苓忽而掩唇轻声笑了一声,道,“只是觉得,若是不能离开之前见上一面总是很遗憾的,会感到十分后悔的。”

林子清曲指缓缓敲了几下面前的桌面,脸色遂又是一缓,说道:“知。”

茯苓又笑道:“和聪明说话总是件让感到身心又舒服又愉快的事。”

然而,林大随即又缓声说道:“不该这个时候来找。”

“若是今日再不来找,会感到十分的后悔的,所以还是不得不来。”茯苓缓缓叹道,“也许只是为了与再多说上几句话,毕竟,对于一个女来说,对于她们喜欢上的第一个男的感情自然是要深些的。”

林大垂首瞧着自己放桌上的眼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垂下的眸色很深,又深邃又幽长,而这双深邃又迷的男的眼睛往往更是一双睿智的,对世故已经明了的通透的双眼,林子清遂叹道:“知。”

茯苓随即又掩唇似是轻声嗤笑道:“便是竟然当真信了的话?”她的下巴微微扬起,眼色很冷,她的言辞冷漠,她的神色之间更是不见半分的羞意,仿若方才那个轻言自己口中的情郎的小女全然并非是她一般。

然而……

林大却是轻声笑着反问道:“又为何要不信?”

当一个女几近全心全意的盯着一个男的眼睛瞧的时候,即使于一个再如何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女,当她的眼睛注视着一个男的时候变得如同寻常不过的女一般的柔软和多情的时候,即使那个男是一只真正的死猪,也该知道那个女的心思了,更何况,他不仅并非是头真正的死猪,更是个智谋向来过的聪慧之。

他又为何能不信一双曾经这样又柔软又多情的瞧着他的眼睛的女的话呢?更何况……

林大缓缓说道:“一个女对这么说话,不论是谁,总是会信的。”

茯苓又笑道:“竟然从不知竟然是一个这么让女讨厌的男。”

林大轻咦了一声,遂也笑着,随着一双缓缓柔和了下来的温暖的眸色,林大忽而不急不缓的说道:“以为会是一个很受女欢迎的男。”

“又自大又轻薄,竟从未知道过岂非会是这么一个不够可爱的男。”茯苓忽而幽幽叹道。

林大随即又道:“七皇妃来访府上莫非便只是要与说上其实是个不怎么可爱的男这样一句话?”

“小心身边的女。”沉吟片刻后,茯苓终于是缓缓叹道。

闻言,林大手上的动作却是忽然顿上一顿,不语。

“该知道于说的是谁,向来是一个实太懂了的男。”茯苓缓缓叹道,“正因为是女,才更能明白女的感受,一个和一样喜欢上同一个男的女的心思。”

茯苓不急不缓的叹道:“的弟子和确有相似之处,却又全然不尽相同,若是对上这样一个女的是那个最得意的弟子门生,却是半分也不必担心的,而不同,的得意门生的心够狠,的却太软,更遑论……”

更遑论心中……犹存几分的愧意。

“——留心端木蓉。”

“她与不同。”林大忽而轻声说道。

林大的眼神似乎缓缓终于柔和了下来,“蓉贵妃如今爱上的男,已是当今的圣上。”

茯苓随后又叹道:“不该小看女的直觉,也许端木蓉如今确实爱上了们的皇帝,然而,也不能否认他对却是有情,一个女对于一个她永远得不到的男若是不留心总会做出一些过于疯狂的举动来。”

“希望戎狄的使者下次造访贵朝的时候,还能见到朝堂之上尚有一个与朝堂之上全心为民,指点朝堂社稷,往往奋臂而张的林大,林将军。”茯苓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

林大随即也道:“也希望几月之后是戎狄圣女十七公主平定国中内乱的好消息,而不是戎狄十七公主身首异处的消息。”

茯苓的嘴角勾起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笑意,她的五官本就明媚妩媚,此番扬眉勾唇而笑的模样倒竟是一副自几近胜券握的模样,“耶律丰那个废物犯下的最大的一个错误,他不该当时没有一刀杀了,而今,便该到了去手刃这个混蛋一般的废物的时候了。”

“如即位之时,戎狄来使定当前来觐见造访中土。”

“他日必当恭候贵国来使来访,必当亲迎。”

……

茯苓临走之前又笑着与林大说道了一事,“听闻,林大的小门生近日里北城弦音楼中多加流连,多日忘返。”

闻言,林子清的一时的面色虽然不变,然而,待到将终于送出了门,心下却是想着,若是此事当真属实,沈谭这小子也实端是胡闹了些。

弦音楼的楼名尽管雅致,实则确是一间真正的青楼作坊,近来不知因何长安城中竟然颇有一番的名气,林大向来对此间风月之事不甚意,因而平素也对那弦音楼中的风情不甚了解,传闻之中,应是傅宗书傅中丞名下的产业。

再者说,且不论这弦音楼是谁名下的产业,沈吴两家的婚事操办即,若是因着这小子一番的胡闹黄了此番一桩上好的亲事,岂非实太过可惜了些。

然而,一再细想之下,又觉得沈谭这小子平素也不见怎生的喜好女色,风月之事虽有所涉猎,却远远不至于精通,更何况,这小子定下这桩亲事之后也向来收敛了许多,又怎会如今忽然这般胡闹了起来,更况且,沈吴两家竟也好似不曾流露出半分的风声来。

询问了几番府中的几个丫鬟,却都是支支吾吾的全然不肯于他多言,心下遂疑心顿起。

弦音楼闻有一女青弦,为楼中魁首,貌美惊,姿容娴雅,更有传言流于长安坊间,比之那二十年前怡红楼中名动长安的顾盼儿,那青弦的姿容风华只怕也是不遑多让。即使府中之支吾寡言,然而,坊间传闻却毕竟盛极,一旦存了心思,不多时便能了解个七七八八。

这小子……何时竟也如此这般胡闹了起来。

与一个青楼女子锱铢必较的性子未免太过有些大失风度了些,便是当真要毁上自己一番的名声才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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