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门,贫家女奋斗记-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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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新家了,她也算是安心了,有了心思指点二十几个孩子读书习字了。在此之前,她一直没有放弃指点兰花和她的侄儿侄女,这几个孩子虽然不是个个都很聪明,但是他们都很懂事也很勤奋。
这样的孩子,梁墨菊自然很是喜欢,教导他们的时候,非常的尽力。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几个孩子就都学完了《三字经》,进度最慢的也会写三四十个字了。
小学堂开学了,虽然她说过不要学费,然而学生的家长,大部分都是质朴善良的人。好些学生来上课之前,就提了蔬菜瓜果或者自家做的吃食,放在梁墨菊家的门口就走,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家境好一点的人家,甚至还送大米和鸡鸭。
梁墨菊的心里暖暖的,教导孩子们的时候,十分的尽力。或许,之前她还有一点得过且过的思想意识,不过在看到了乡亲们的心意之后,那一点点的懈怠心理,顿时烟消云散了。
日子,就在悠闲而充实之中,悄然流逝。
话分两头。
话说,司徒长风找不到梁墨菊,心里比什么时候都要清楚,她这是在刻意的躲避他。若是他一直这样找下去,把她给逼急了,她这辈子或许都不会露面。
没有办法,他只好带着收下,回京城去了。
或许,给她一点时间和空间,等她的气消了,她自然就会回京城去。毕竟,她那么在乎的家人,就在京城。他相信总有一天,他可以再次和她相见。
这一次,他苦苦找寻了她那么的久,为了找他,他都消瘦了很多。然而,她依然不肯露面,这还是让他很是伤心。
痛定思痛,他之前有点不清醒的大脑,渐渐的变得明朗了起来。有一点很是奇怪,在离开京城出来寻找梁墨菊的时候,他对李玲十分恋恋难舍。在苦苦寻找梁墨菊的日子里,每当他独处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李玲,很想要把她那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
不过,就在这几天里,他对李玲的思念渐渐变得很淡很淡。如果没有人刻意在他跟前提起李玲,他压根就不会想起她,更不要说对她有什么旖念了。
关于这一点,他觉得很是奇怪。就仿佛,那个李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一样。
彻底冷静下来,彻底清醒下来的司徒长风,回想起他遇到李玲之后的每一个场景,心里疑窦顿生。
作为锦衣卫指挥使,他又怎么可能是个迟钝的呢?
再怎么傻,他也渐渐明白,在过去的日子里,他似乎被李玲用某种药物,或者是某种手段给控制住了。
回到京城的时候,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分。
在进城门之前,司徒长风的心里猛然做了一个决定,他对手下道:“隐蔽行踪,把马留在城外的树林里,留几个人看守。其余的人,跟我潜入城里!”
潜入城里的意思,就是不走城门,而是翻墙而入。
正是因为他这个决定,从而很有效的避开了李家的耳目,打了李玲一个措手不及。
王府,墨园。
李玲正在跟心腹手下嘀嘀咕咕。
丫鬟担心的道:“小姐,你根本就没有怀孕,若是被世子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啊!毕竟,还有几个月,孩子若是生不下来,可不就要露陷了?”
李玲白了丫鬟一眼:“瞧你这个蠢样,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早就算计好了。后天就是驸马爷的生日,梁墨菊一家肯定是要去庆贺的,到时候栽赃给她的妹妹甘草就是了!哼!我倒是要瞧一瞧,若是世子爷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被梁墨菊那践人的妹妹给害死了,看他还会不会一心惦记那践人!”
☆、第190章 发现
丫鬟听了李玲的话,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小姐,这不好吧?要知道,长公主跟梁家的人很亲近,简直就把巾帼将军的妹妹当自己的妹妹看。若是你栽赃给巾帼将军的妹妹,被长公主查出来了的话,长公主一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李玲冷笑一声,怒斥道:“你给我闭嘴!什么巾帼将军啊,日后提到这个人的时候,要叫践人!再有下次,就把你剁碎了,扔去山里喂狼!”
丫鬟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下磕头:“主子赎罪,奴婢知道错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主子说的没错,梁墨菊就是个践人,不要脸的践人!”
屋顶上,司徒长风听得目瞠欲裂。
真是想不到啊,原来在他心里那么文雅温柔,那么贤惠和善,那么美丽可爱的李玲,竟然是如此的恶毒,如此的心胸狭窄,如此的让人厌恶。
这么说,之前她在他跟前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这么说,她说怀了他的孩子,都是骗他的?这么说,他跟她有夫妻之实,或许也是子虚乌有的?!
可是,明明有好几个太医来跟她诊过脉,都说她确实身怀有孕。这一切,又怎么解释?莫非,她吃了那传说中的可以以假乱真的药物,让没有怀孕的她,如同那身怀有孕之人?!
果然,下一句,李玲竟然十分惋惜的道:“唉,这样一来,可惜了我父亲帮我千辛万苦寻来的宝药。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践人梁墨菊,要不是她玩什么离家出走,世子爷早就娶我为世子妃了!就因为她离家出走,把世子的心都勾走了,害得世子千里去追寻!
不然的话,我若是早就是世子妃了,一定早就跟世子爷圆房了。有我母亲家族的秘法,我只要跟世子爷有个几次欢爱,就一定可以怀上孩子!等到了那个时候,就不用担心那五月之期的限制,就可以一举度过难关!”
说到这里,她不禁提高了声音,大声喊道:“梁墨菊,你这个践人,你害得我好苦啊!这辈子,我跟你不死不休!”
听到这里,司徒的脸早已黑如锅底。
那药物有副作用,他也略有耳闻。据说如果服下药物造成有孕的假象,如果超过五个月,服药之人没有真正怀孕的话,那有孕的假象就会消失。不但如此,还会对服药之人有危害,严重的可造成此人终身不孕。
所以,服药之人,如果在五个月即将到了的时候,都没有怀孕的话,一般都会服下解药,主动解除怀孕的假象。这样的话,对身体的危害,就会是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
司徒长风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再有十来天,,就是五个月的期限了。如此,李玲这是害怕了,想要服下解药了。并且,还想要借助驸马爷生日这个机会,对甘草栽赃嫁祸。由此,为她假孕做掩饰,也打算借助这个机会,让他对甘草恨之入骨。甚至,由此迁怒梁墨菊,以及所有梁家的人。
潜伏在墨园暗处的司徒长风的几个心腹手下,自然也听到了李玲和她的丫鬟说的那些话,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不禁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心里对李玲的愤怒和怨恨,越来越强烈,都为自己的主子而觉得十分的不值。
就为了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心狠手辣的,卑鄙无耻的女人,主子辜负了巾帼将军,伤害了巾帼将军。如今,巾帼将军远走天涯,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每一个人眼里,都有怒火在燃烧,都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恶毒的女人给一脚踢死。不!一脚踢死,太便宜她了,应该将她给千刀万锅!
就算把那女人千刀万锅,也难消众人心头之恨!
因为,巾帼将军已经远走天涯了,无处寻踪了!主子和巾帼将军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缘分,甚至都不知道巾帼将军,是否还会回来,是否可以安然无恙的回来!
或许,这辈子,大家多无缘再见巾帼将军了!
巾帼将军的离去,不但是主子的悲哀和损失,也是荣国和广大老百姓的损失和悲哀。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才,这么有善心的一个将军,就这样消失在了世人的视线里,杳无踪迹。
司徒长风竭尽全力,这才将心头的怒火和冲动压制下去,带着众人,悄然出了王府,直奔康郡王府邸而去。
在路上,侍卫队长谭一不甘心的问司徒长风:“世子爷,那个毒妇那么可恶,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谭一,是司徒长风的侍卫队长,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是他在三岁的时候,他的生母给他的书童兼玩伴,他的生母姓谭。在他的生母去世之后,他就把身边的心腹手下,都冠以母亲的姓氏。
所谓谭一,就是第一个心腹手下。
谭一来到司徒长风身边的时候,也只有五岁,仅仅比他大了两岁。可以说,两人是一起长大的,虽然不是亲如兄弟,但是彼此之间的感情十分的深。谭一对司徒长风的忠诚,那是实打实的,没有半分的水分。
“是啊,世子爷,可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恶毒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的话,你和巾帼将军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如今巾帼将军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走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带,江湖险恶,也不知道她是否可以安然回来!”
说这话的,是谭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对巾帼将军梁墨菊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司徒长风辜负梁墨菊,跟李玲在一起,最愤愤不平的、最难过的就是谭十了。
听他这么一说,司徒长风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就从脚底窜到了头顶。是啊,李玲欺骗他,糊弄他,这也罢了。最重要的是,因为这女人的存在,让梁墨菊伤透了心,从此而他恩断情绝,远走天涯。
墨菊她这一去,孤零零的,身边连个可以帮村的人都没有。她这一去,天长水远,艰险重重,也不知道是否能够安然回来。如果她有个万一,那么这辈子,他都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没有这么简单,这么恶毒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你们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成算,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好好的收拾一下她!”司徒长风的眼里一片冷冰,全身寒气直冒,语气十分的凌厉。
他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把自己的盘算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在他的心腹手下之中,是否有李家的探子。当初,李玲被人拐走,那么巧的撞在他的马下。如今想来,他觉得有点蹊跷。他奔赴几千里之外,去执行秘密任务,到底去了哪里,连他自己的弟弟司徒长信都不知道。
出发之前,知道目的地的,也就他和谭一、谭二。
当然了,这两个人对他的忠诚,毋庸置疑。事情出了纰漏,应该是在回程之前,被他身边的人把他的动向告诉了李家的人。
过于巧合的事情,如今他没法相信了。李家的祖宅在江南,李家的势力范围,也在江南一带。上一次他执行秘密任务,去的是东北,是跟别的国家相邻的边境线上,跟江南相隔了何止万里?
来到康郡王府,司徒长信不禁大吃一惊:“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今天晚上,他还去过荣亲王府,那是他的父亲叫他过去的。那个时候,大哥还没有回来呢。而且,看大哥的样子,竟然是风尘仆仆,应该是刚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洗漱,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吃饭。
果然,司徒长风道:“我饿了,赶紧恩让人准备饭菜,等我沐浴更衣之后,再跟你细说!今晚,我就住在这里了!”
“哦,好的,我这就吩咐人去烧热水和做饭菜!”是他长信连忙应下,转身吩咐了侍卫几句,侍卫点点头,快速领命而去。
司徒长信拉开凳子:“大哥,你先坐下歇一歇,热水很快就会好!我冲壶茶,你喝杯茶先。这么冷的天气,你一定冻坏了吧?”
司徒长风坐下,对弟弟勉强笑了笑:“还好,我走了这些日子,巾帼将军的家人还好吧?”
司徒长信:“嗯,总的来说还可以,就是有人老是给黄连和半夏使绊子。济世堂和蔬果店,也有人去捣乱,实在让人忍无可忍!要不是半夏劝我,我早就把那幕后主使之人给灭了!”
“什么?是谁这么大胆?!”司徒长风一听,顿时就怒了:“你告诉我,我可没啥好怕的!敢对黄连和半夏下手,纯粹找死啊!”
梁家的人,那可是他要护着的人,也是他必须要护着的人。对付半夏和黄连,就等于是对付他!无论是谁欺压梁家的人,他都绝对不会手软,一定会为梁家讨回来!
司徒长信冷哼一声:“还有谁这么大胆?还不是你那宝贝女人李玲,除了她,在这京城里,还有谁会这么张狂,这么嚣张?!”
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司徒长风听了,心里顿时一阵刺痛,说不出的愤怒和伤感失落。
李玲,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会觉得你是个既美丽可爱,又贤惠无双的女人。事实上,你比你的姐姐萱娘差了太多太多了!你的姐姐萱娘,她心地善良,为人和善,你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唉,也是我瞎了眼,是我着相了。就算当初我跟你有了夫妻之实,就算你怀孕了,我也实在没有必要让你做正妃。最多,就给你一个庶妃的位置。或许这样的话,墨菊也不至于离家出走,远走天涯。
都是我的错了,是我实在太蠢了!
墨菊跟我恩断情绝,实在是明智之举。一个侧妃的身份,对于她这么美好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侮辱。墨菊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吧,你快回来吧!
只要你肯回来,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鬼迷心窍,绝对不会再辜负你!失去之后,我这才知道,知道到底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墨菊啊,此时此刻,我深深的知道,我不能没有你!失去了你,我觉得生活里没有了阳光,没有了雨露。人生是那么的灰暗,是那么的无趣,是那么的了无生机。
我爱你,我可以十二分的肯定,我确实爱你!而且,我真正爱过的人,其实也只有你一个!就连我对萱娘的感情,如今想来,那也不过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距离爱,其实还差许多。
司徒长风深深的叹了口气,把在墨园听到的话,告诉了弟弟。
司徒长信大吃一惊:“大哥,你既然都听到了,也知道那个女人是毒妇了,那么你为啥不当场拆穿她,然后把她赶出王府,狠狠的惩罚她?!”
司徒长风看了弟弟一眼:“你还是这么急躁,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她不是要在驸马爷的生日宴会上对付甘草么?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就将计就计,到时候打得她没有翻身之力!若是现在就拆穿她,把她赶出王府,那么世人会怎么说怎么看?
家的人,又哪里会善罢甘休?我倒是不怕,就是担心李家的人会迁怒墨菊家的人,对墨菊家的人赶尽杀绝!我们虽然可以护着墨菊家的人,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墨菊家的人若是只呆在田庄,吃的喝的都可以自产自足。如此的话,她家的人的安全,我倒是可以保护的了。
但是,半夏和黄连要出来读书,还要参加春闱。这样的话,就防不胜防了!所以,对付李玲,必须来一招狠的。让她当众在世人面前出丑,让李家的人也没有借口,没有脸面为李玲喊冤,从而去对付墨菊家的人”
司徒长信点点头:“嗯,大哥说的是,李家的家主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他这人虽然不咋地,但是他要脸面,把家族虚名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只要李玲那个毒妇在世人面前露陷了,她就会成为一枚弃子。李家的人,就再也不会护着她,更不要说为了她,对墨菊姐姐的家人赶尽杀绝了!”
当然了,李玲的父亲和母亲,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只要李家的家主不为李玲撑腰,这样就足够了。毕竟,李玲的父亲和母亲的能力是有限的,只要他和大哥出手为梁家撑腰,一切都不成问题。
事实上,司徒长信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等驸马爷的生日宴会之后,他就出手对付李玲的家人。别的不说,李玲的父亲和母亲手下的产业,他是一定要整垮的!
李玲之所以那样算计大哥,她的父亲和母亲,一定是出了大力的。所以,大哥和墨菊姐姐落到今天这个悲惨的地步,李玲的父亲和母亲就是罪人,就是帮凶!
这一个晚上,兄弟俩都几乎没有睡觉,躲在书房里,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司徒长信就去了一趟长公主府,告知长公主李玲的丑恶嘴脸,以及李玲打算在驸马爷的生日宴会上算计甘草的阴谋。
长公主气得火冒三丈:“好你个李玲,人面兽心的东西,这么恶毒的事情也干得出来!而且,竟然还想要利用驸马爷的生日宴会,行你那恶毒的勾当!不说为甘草做主,就单凭你算计驸马爷这一点,我就绝对饶不了你!”
又对司徒长信道:“谢谢你来告诉我,你放心好了,除了驸马爷之外,我谁都不会告诉。等明天宴会开始之前,我再告诉我几个心腹之人,到时候,一定让人对李玲严防死守,配合你们让那毒妇自己暴露自己的丑恶嘴脸!”
寒暄了一阵,司徒长信又去了甜水巷,提醒半夏、甘草和茯苓,一定要防备李玲和她的丫鬟婆子,免得中了招都不知道。
明天,就是驸马爷的生日宴会了。为此,半夏和甘草、茯苓,特意从田庄赶了过来,准备参加驸马爷的生日宴会。
听了他的话,半夏兄妹三人,都不禁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半夏这才惊怒交加的道:“李玲这个毒妇,就是个蛇蝎美人,这么恶毒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哼!也就是你大哥了,这么恶毒这么丑陋的女人,他竟然也有心去搂抱去亲吻!”
司徒长信听得不禁嘴角抽抽,忍不住为自家大哥辩解:“半夏,我大哥说了,他除了那一晚喝醉了,或许跟李玲亲近过。其他的时候,他没有跟李玲多亲近,你说的搂抱和亲吻,那是没有的事情。而且,他喝醉那一晚,其实也未必跟李玲亲近过。或者,是那毒妇欺骗他的!”
这么一说,他的心里忽然亮堂了起来:或许,大哥那天晚上,当真没有跟那个毒妇有夫妻之实。而且,大哥的酒量一向很好,为何那天只喝了几杯酒就会醉了?这里面,肯定有古怪,或许那个毒妇在大哥的酒里做了手脚!
再说了,就算大哥喝醉了,那毒妇又没有喝酒。如果她不主动的话,大哥如何跟她有夫妻之实?所以说,无论如何,大哥都不用为那毒妇背负太多!当初,大哥因为跟那毒妇有了孩子,就要把正妃的位置给那毒妇,实在是蠢透了!
哎呦喂,他的英明神武的大哥,实实在在的,做了一件大蠢事!也不对,听大哥昨晚跟他讲的,那毒妇或许对大哥下了什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