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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黑道第一宠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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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休息一下,可是,我们打完蛇却发现老大不见了!我们就在这四周来来回回的找,找了整整一天一夜,还是没有找到。”肖哲终于说完了事情的经过,这经过再这么说一遍,仿佛又身临其境的感受了一次刚才的场面,一想到老大毒发的苍白的脸,他就难受的恨不得自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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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谢谢那些给我投票票,撒花,钻钻的朋友们,我都知道,记在心里了,感谢,木马~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殉情未遂

小北脚下一软,后退一步就坐到了地上,眼神呆滞的望向那一堆毒蛇的尸体,这时候四周沉寂的吓人,听到这样的结果,大家都心灰意冷,也许,他头一晕就顺着山体滚了下去?这么高的山……

就算是没有滚下山去,这么长时间了,这里又没有血清,找到了怕是也无力回天了。

猎鹰小组虽然对楚殇不熟,但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这悲伤的神情,也都大气儿不敢出。他们很想知道,这个楚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手下那么的敬重?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一众人就那么站着,像是在向英雄默哀,许久之后,猎鹰小组有些呆不下去了,既然人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还是趁早下山的好,免得晚上再遇上什么特殊的情况,到时候没准白白搭上他们的小命。

咳咳——

鹰王假咳一声引起他们的注意,拉回他们沉浸在某处的情绪。他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他。

“我看,人就算是找到也没用了,不如趁着天色下山吧,不然晚了……”

“滚!要滚你带着你的人滚!我们找不到老大不会走的!”秋痕像一头野狼,眼睛冒着蓝光,久经战场的鹰王都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油彩下面的脸色明显的不悦,猎鹰小组眼看自己的头儿受了气,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都开始愤愤不平了。两组人中间无形的摩擦出了火花,眼看就要互掐起来。

“不知轻重的家伙,我们头儿是好心,怕你们老大找不到,自己的小命也都葬在这里!”猎鹰里的秃鹰愤愤不平了,他脾气平素里最暴躁,跳出来指着楚殇的人,一阵奚落。

楚殇的人哪里听的了别人一丁点过激的言辞?瞬间就扑了过来,打作了一团。一开始打的时候还讲究些功夫路数,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着打着就像女人一样抓头发,卡脖子,有的甚至用膝盖去顶人家的裤裆。在厚厚的被落叶铺满的草地上滚来滚去。

打的大汗淋漓,打的鼻青脸肿,打的累的所有的动作都成了电影慢镜头回放。肖哲从地上一个猎鹰战士的身上爬了起来,太长时间米水未进,这时候一运动头有些晕,他拧开随身的水壶喝了一口水,眼神看向前方,模糊的视线清晰了起来,他甩甩头,又定睛看向前方,然后他猛地站起来环视四周。

“糟了!她去哪了?”他这一大声喝斥,惊醒了还滚在一起的人们。他们纷纷站了起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众人皆是一惊,完蛋了!一个没了就够闹心的了,如今她又不见了!这回猎鹰小组可不淡定了,她可是首长的闺女!他们这兵还想当不了?

“赶紧找去啊!”鹰王拽了拽自己歪歪扭扭的衣服,戴正了帽子,率先就跑了出去,肖哲他们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找去。

要说也怪了,一个女孩子,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的连他们这群男人都追不上?反反复复找了一圈儿,她也不能一个人再往高处爬或者一个人下山了吧?两拨人再次在原地碰头的时候互相摇了摇头。

“你们,有没有他们两人的衣物之类的东西?”鹰王看着肖哲他们拧着眉问。

肖哲一开始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拿出纸笔写下了一串地址,“找张妈要他们的的衣服鞋子什么的。”

鹰王直觉的感到这个首长的闺女和这个丢了的男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看来还真的如此,这么说来他俩应该已经住一起了?咳咳,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秃鹰,你带几个人马上出去,联系总部,急速借乖乖过来,来的时候去这个地址拿他们两个的东西。”鹰王将那张纸小心的折好,放进秃鹰的口袋中。朝他敬了一个礼。

“是!”秃鹰回了一个军礼,毫不耽搁的带了几个人转身就走了。

要等到秃鹰出去,联系了总部送来乖乖,他们再一起上来,这段时间可谓不短。但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剩下的人,简单吃了些东西,轮流补充了一下睡眠,还有一部分人在不间断的找寻着任何的蛛丝马迹。

天,由亮着,慢慢黑了,再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逐渐过渡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依然是一晚上的时间,但是活在煎熬的等待中的人们,却觉得无比漫长。

一声狗吠使精神萎靡不振的人们顿时眼中燃起了希望。很快,秃鹰他们就牵着国内鼻子最灵的乖乖上来了。

秃鹰先是拿了楚殇的一只鞋子给乖乖闻,它仔细闻过之后,仰起头在空气中嗅了嗅,转了几圈,最终朝着最陡峭的那个崖边走去。所有人的心都跟着它提到了嗓子眼儿,近百号人全都瞪着眼睛看着它,它走到生长在崖边的那棵树前停住了,望着下面迷雾萦绕,深不见底的山崖朗声叫唤。

“糟了,看来他是从这山崖跌下去了。”乖乖的主人把乖乖拽了回来,喂了它些食物,摸了摸它的头,对大家解释乖乖做出的判断。楚殇的人脸色变了,肖哲看着那颗树,他记得当时慌乱之中老大好像就是朝着那边后退的,难道真的毒发不小心滚了下去?他哆嗦的几乎要站不稳了。其他的人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都凝重的看着崖边。

“那,再试试这个?”秃鹰又把小北的鞋子拿过去让乖乖嗅。让他们都感到意外的是,乖乖最终还是停在了刚才的崖边大声叫唤。

“难道,这狗到了高山上空气稀薄的地方,嗅觉就不灵了?”鹰王奇怪了,疑惑的望着训狗师。

“不会,乖乖绝对不可能失误,它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都接受过特训,不可能出错。”训狗师让乖乖坐在他脚边,十分肯定的说。

这百十号人中间的氛围更加压抑了,怎么会这样?

二流子突然捂着嘴巴小声嘟囔,“不会是老大太舍不得嫂子了,所以他的灵魂一直在那里等她,然后把嫂子也拉下去了?”

嗖嗖嗖——

一阵阵带着寒气儿的目光射向了他,他的话虽然声音小,但是在这几乎连喘气儿声都听不到的时候,就显得他的话异常清晰了。他们显然不相信什么鬼神,只不过,这事儿太过意外。意外的让人措手不及。同一地方坠崖,到底是凑巧,还是缘分?亦或是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原因?个个都是兵王中的兵王的他们,也无从知晓答案。

顺着崖边往下看,他们个个摇头叹息,如今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这山有多高,他们都是一步一步爬着上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况且他们坠崖的这边还是最陡峭的一面,想找个缓坡稳住身子都找不到!光是站在边上,都会觉得双腿发软。

“唉,怎么办?”冬辙的一句话,问出了他们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如今这个情况,该怎么办?

“下山,去找渊本四郎算账!老大的仇不能不报!”秋痕额角迸出青筋,紧攥的双拳上,血管高高的突起,可见他心中的恨,已经达到了极致。

“对,报仇!”

“为老大报仇!”

他这么一说,楚殇的手下顿时呼应了起来,归根结底就是渊本四郎的事儿!他要不是带着大量的毒武器偷袭了国家博物馆,毒死了警卫,盗走了大量宝物,国家也不可能这么着急的让他们来追缴。这下好了,东西没追回来,老大的命却没了!这口气,让他们怎么能咽得下!就算是拼了所有人的性命,也要不辱老大的使命,拿回宝物,杀了渊本四郎!

这就是一呼百应的效果,楚殇的人全部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从猎鹰的身边而过,鹰王张张嘴,眉心拧成一个川字,许久,才下定决心似地喊,“收队!”

“这,首长的女儿?”秃鹰挠了挠头,冷汗直冒,回去没法交代啊?怎么说?说他们和别人滚在一起打架,结果一个不留神,他女儿就为了她男人殉情自杀了?

“撤!”鹰王心里何尝不纠结,但是纠结有个屁用,回去等着接受处罚就是了!

这边人心灰暗,个个灰头土脸的下山去。而那个群山中心的小部落,今日却磨刀霍霍向猪羊,前几日,族长的妹妹去山间唯一的那个深潭去洗衣服的时候,救回来一个被毒蛇咬伤的男人,今日族长带人出去打猎的时候,又在那一片清澈的可以见底的潭水中救起来一个年轻的女子。

那女子的穿着,竟然和那个男人一样,一身深绿色的衣服,族长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的时候,探了她的呼吸,来的正好及时,她还没死,只是肚子里灌满了水,额头上有个不深不浅的伤口,他赶紧按压她的肚子,看她吐出了一大口水之后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又晕了过去,阿山这才放心,他知道她没事了,死不了了。

他又捧来清水,为她擦干净脸上画的油彩,一张白瓷儿似地精致脸孔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和他们族里的女子不同,族里的女人生的粗枝大叶,皮肤黝黑,天生魁梧。再看这女子,怎一个细腻就能形容的了!刚才她睁眼的时候,他看的呆了。多么黝黑灵动的一双眼睛!再看这小巧挺立的鼻子,和那红红的樱桃小口,美得就好像仙女下凡。

“族长!你怎么了?”小糖果看着阿山痴呆的表情疑惑的问。

“啊,哦,没事。咱们回去吧,她衣服都是湿的,回去让阿美给她换身衣服。”将她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阿山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二十几年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他强壮的手臂紧紧的护住她,好像托着的是一个宝贵的瓷瓶。

“族长,好奇怪啊,先来了一个男的,又来了一个女的,他们的衣服都是一样的,会不会是坏人啊?”小糖果不明白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外人的部落,怎么会突然间冒出来两个?

“胡说!这么好看的女子怎么会是坏人!你赶紧回去,告诉我阿妈杀头猪,做点营养的饭菜,这女子一旦醒来,是要多补充些营养的。还有,把巫医叫到我家去等着。一会儿让巫医再好好的给她瞧瞧。”

小糖果更加不明白了,阿美救了一个英俊的男人回去,阿山不是说长得漂亮的没有好人么?怎么到了他身上却又变了说法?

偷眼瞧了阿山一眼,今儿的族长好像和平常不一样啊?脸色好像黑里透着红,而且族长的虎皮裙子怎么隆起来了?

“看什么呢!?还不快去?”

“哦!”

偷看被逮了现行,小糖果吐吐舌头,撒丫子就跑了。

巫医看过之后,将阿山叫到了屋外,细长的眼睛眨了眨,“族长,这女子没什么大碍,头上和手臂上的伤口都擦了咱们的草药,过几天就会痊愈的连疤痕都没有。”

阿山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裂开嘴淳朴的笑了,“那就好。亏了族里有你,这些年没少帮咱们瞧病。”

“可是,我总是担心,总觉得他们两个不像是普通的人。”

“巫医你多虑了。如果他们是坏人,为何都是这副模样出现?他们自己的小命都几乎没有了呢!”

本来巫医心里确实疑惑,但是族长这么一分析,他觉得有理。罢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一会儿还上山采药去。给那个男人治疗蛇毒的药草已经快要没有了。山里不像城市,有抗毒蛇血清,这里的人们被蛇咬了,都是靠着巫医的草药来痊愈的,虽然好的时间慢一点,但是也是非常好的,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部落里,除了族长一家,最受尊重的就是这巫医了。

“哥!她醒了!”阿美从屋里探出头来,冲着阿山大叫。阿山赶紧的跑进屋去。硬邦邦的石头砌成的床隔得小北腰都挺了。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阿美那张黑黑的、笑起来露着小白牙看着很让人舒服的脸。

小北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她没死?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没死?等等,她得好好想想,她记得猎鹰那群人和楚殇的人扭打成了一片,她坐在地上目无焦距的发呆,然后她突然就看到了前面悬崖边上的手环。那是和她手腕上那只一模一样的手环,她慌张的跑过去,捡起了它,那个圆圆的黄金牌子上,清晰的镌刻着她俩的名字。

------题外话------

亲们,偶表示,从明天开始,万更!今儿就到这了。一会儿晚上写明天的内容。么么~

正文 第八十章 妞儿吃味儿了?

然后呢?小北的小心脏像是突然被人给掏空了,空的只剩下了一张苍白的皮囊。她忘了一眼雾蒙蒙的下方,看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坐在崖边上沉思了一会儿,将认识楚殇以来,楚殇对她做的种种事情在脑子中重新过了一遍,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唇角的笑容越发明媚了,苍白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很诡异。

双腿悬空着,将手中的那只镯子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小心的扣好扣子,小脸儿上的表情异常的珍重,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总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还真是。

吸了吸鼻子,啷当着两条腿儿,这山崖,这么摔下去会是个什么感觉?那么精美的楚殇,难道已经面目全非了?一想到楚殇那俊美无双的脸被摔得不成个样子,她的心就狠狠的,急速的揪在一起。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气儿从哪出,从哪儿进都搞不清楚了!脑子里晕乎乎的,豆大的眼泪就那么哗啦啦的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山崖中。小手儿平举,闭上眼睛感受着楚殇的气息,空气里,仿佛还弥漫着他特有的烟草香。

小嘴儿微张,声音轻柔的仿佛一阵儿微风拂过面颊,“楚楚,谢谢你让我懂得了爱一个人的滋味,现在我才发现,我很爱你!是不是晚了些呢?有你这段时间的疼爱,就够我回味一生的了,你走了,带走了我所有的爱与轻浮,今后的我,将不再爱上任何人,我只剩下这个躯壳,为了国家,为了我的家人,我不得不苟活,你怪我吗?不能现在就随你而去?”

唉——

一生叹息从喉咙溢出,擦了擦泪水,仰头望天,强忍着将还想源源不断的往外涌的泪水逼回去。又眼神幽幽的看了一眼下面,才单手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身后,扭打在一起的两拨人还尤为起劲的互掐。小北烦躁的翻了翻白眼儿,这就是国家培养的顶尖儿的人才?

一条腿迈了上来,正要将还悬空着的另一条腿儿迈上来,她准备站起来大声的斥责他们!成何体统!就算是心内悲戚,就算是心里窝火,也不是这么个打法!要打去找敌人打去!这算是哪一门?

就在这个一条腿儿在上,一条腿儿在下的尴尬的时候,不知谁的军用水壶带着一股子劲风朝着她迎面而来!身子条件反射的一躲,顿时失去了重心,直直的往后仰去,任凭她怎么扑腾,还是不能挽回重心下垂的事实。毕竟她不是鸟儿,她没有翅膀,双臂的扑腾,不能让空气产生向上托举的浮力。

啊——

万有引力真是牛掰,她此时的重力加速度是多少来着?完了完了,算不明白了,她的惊呼声被湮灭在了山谷之中,还在争斗中的人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坠入了万丈深渊。

她此时是知道了,深切体会了楚殇坠崖的心情了,根本就不会恐惧,因为没时间!她的头发全部立了起来,耳朵被呼呼的风声吹得嗡嗡响,身体毫无规则的胡乱翻转。她想叫,却都张不开嘴。她感觉速度越来越快,是要撞击地面了吗?闭上了眼睛,等待那一下的到来,这样也好,追随了楚殇而去,也不疼,嘭的一下,脑袋就开花了。

哗——

一声巨响,她以为她死了,但是为何身体还有知觉?怎么身边这么多水?

嘭——

脑袋好像撞到了什么,这一撞之后,她便失去了知觉。等到再次醒来,就是眼前这番景象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糊着一层东西,手拿下来一看,是些绿色的碎草药。

“那是治疗创伤的草药,你的头应该是撞到了深潭底下的石头上,所以才晕了。”那个梳着又粗又长的辫子的女孩子拉过小北的手,不让她去揭额头上的药。

“对对对,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养着,阿妈给你炖了猪肉,一会儿多吃点。”刚进来的那个身材不是一般的健壮的男人接茬儿说。小北感觉这人看上去很别扭,明明长得很雄性,怎么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那张黑脸,正脸红呢!

小北的大眼先在这一男一女之间转来转去,男的穿的动物皮毛做成的衣物,上身一件短坎儿,下身一件裙子,缝制的针脚很粗糙,他的脚上那双草编的鞋子更是让她大跌眼镜,她敢肯定,这男人的皮裙子里肯定是光的,就这穿着打扮,可能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内裤了?不过要是穿着一条皮内裤不知又是一番什么情景?

相比较之下,那个女子的打扮倒还看着是个人儿样儿,水蓝的裙子,花布鞋,虽然很不搭调,但是起码是人类穿的衣服啊,那个男人,好像是从原始森林来的人猿泰山呢!

大眼睛又从他们身上挪开,看了看这屋子的陈设,除了石砌的,就是木制的,简陋的很,最后,她的目光才移到自己身上,她拧着眉,“咦”了一声。

自己的迷彩装怎么变成了一件白色粗布的衣服?或者说,是一件白色的大袍子。她拉着衣领朝里看去,光秃秃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阿山扭过头去,虽然心里很想看,但是没办法,民风就是这么的淳朴,他做不来流氓的事儿。

“我的衣服呢!?谁给我脱得衣服!”小北怒了,本来就大大的眼睛,这时候一瞪,威严自生。

“是我。是我。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在外面晾着呢。你穿的是我的衣服。”阿美拍着自己的心口表情十分认真的解释着。

小北看了她一会儿,也不好对这么真挚的脸蛋发火。她掀开身上盖的所谓的“被子”,厚厚的,捏上去极不舒服,也不知道两层麻布之间是什么填充物。脚一沾地,才感觉双腿发软,她又跌坐到床上。

“你想去哪?我可以帮你,你泡水了,身子还虚弱着。胃里也没东西,一会儿吃了东西就渐渐好起来了。”自始至终,小北就没笑过,既然楚殇已经不在了,还有什么可值得她展颜的?但是尽管她的脸紧绷着,也没有挡住这一男一女的热情。他们窜前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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