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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错爱千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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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办,你不会真想被我拖成了老女人再嫁给我吧?我是不介意,只怕你家里不会同意你拖到那时候。”

现实她都懂,可是——

“桑榆,尽量将事情往简单了想,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爱。

“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想那么快。”

虽然知道在这盲婚哑嫁的年代,好多人都没见过夫君,她算走运了。

“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他作怪的捧着心,挞伐她,看着她焦急解释的样子,笑开了,“好吧,给你一个弥补我的机会,马上就是七夕了,你如果有所表示,我会更加爱如你的愿。”

这是他们过的第一个七夕,他期望那一天,会是他们最美好的回忆。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乞巧节

和往常一样,安成珏收工后,立刻回家。

到街上买了映雪爱吃的盐焗鸡,马上要过乞巧节了,准备让她吃得开心点。

他虽然有些时候迟钝了些,但也看出映雪最近心情好了不少,没有了之前那样的丧气,他以为她换过了劲,想好好过日子。

如果她能忘掉从前的富贵生活,他们两还是能够回到从前的时光。

他也会忘了桑榆,毕竟她已经离他而去,他不会死缠烂打,只能向钱看,走好每一步。

可没想到,他一回到家,空荡荡的,梅映雪不知所踪。

屋里倒是收拾的很干净,可是这太不寻常,以前映雪从来不懂收拾这些。

看到桌上她留的信,拆开了看,心凉了半截。

映雪走了。

一声不吭的走了,甚至一点迹象都没有,难道是他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吗?

她为什么要走?难道短短两个多月里,她对他的感情真的已经消弭殆尽了吗?还是,她有别的苦衷?

为什么?他觉得心好痛,人也好累。

他只想简单的过日子,不要再有太多的纷争和离别,可是为什么就连这点都成了奢求?

桑榆离开了他,找到了她的两人,现在连映雪都要离他而去,他还能留住什么?

站在这没有一点人气的房子里,连空气都静默的令人害怕。

他实在不敢呆在这样的屋子里,也无法面对这样物是人非的结局。

他想到要去找回映雪,至少他要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

最好,不是他猜的那样。

……

乞巧节当天,算是情侣之间最期待的节日,尤其是薛少宗,神神秘秘的倒腾了几天,希望能跟桑榆过好第一个乞巧节。

桑榆被薛少宗要求多多,但还是一一配合着照做。

以前,她从没跟安成珏过过乞巧节,不是不想,而是他不愿意。

第一年的时候,她暗示了他好几次,可是他都忽略了,她沮丧了好久,之后就再也没心思过这个节日,甚至那一天成了她心里的伤。

一大早,薛少宗就拉着桑榆去采摘槿树叶,摘了满满一个竹篮子,拿回家揉碎了,用滴出来的汁液给桑榆洗头。

桑榆没想到他这样一个粗拉拉的人也会做这样精细的事,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乞巧节这天做这个,但是她的确被他洗的很舒服,并且等到头发干了之后,他还细心的帮她挽发。

“我自己来。”桑榆试图抢过他手中的梳子,可是被他躲开了。

“我都说了,让我试试看嘛。”

可以为自己的女人做这些事,他甘之如饴,没觉得有损男人的面子,况且面子也不是靠这些来维持。

起初,桑榆还是不太适应,别扭了几次,也就习惯了他的举动,或许这就是他示爱的表现吧。

很多时候,男人并不肯为女人做这些事,比如梳发描眉,比如洗脚之类的,很小的事情但是都不会去做,所以薛少宗肯付之行动,她肯定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鬓发,语声低沉的说:“我就说没什么我不会的,这样多好看。”

桑榆对着镜子看了看,发髻高耸,用几枚硕圆的珍珠簪子插入发丝里,束起脑后的发髻,露出前面光洁的额头,显得整个脸型都精神不少。

她没想到他还真会这些,想想他一个拿刀拿剑的手居然会做这些,想必也尽心学了不少,她不想拿他跟过去来对比,可是真的可以看出,他在很用心的对待她。

这或许就是被爱的感觉吧?

被人那么用心的呵护着,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爱情经历,她承认,她一直有点在利用他,完成自己对于爱情的憧憬,而他也一直配合他,所以她真的该知足了。

“好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们可以出门了。”

薛少宗心情很好,拉着她急急忙忙就往街上冲。

街上很有过节的气氛,乞巧,拜魁星,吃巧果,拜织女等一些名俗活动都聚集了不少人,薛少宗带着她硬是挨个挤进去围观,桑榆倒是对这些都很感兴趣,第一次有真正过节的心情,就是一天下来,腿实在有点酸。

快入夜的时候,他们看到池水中一座座亮起的荷花船,上面写满了痴情男女的心愿。

“我们也放几个试试吧。”薛少宗看着挺有意思的,撺掇桑榆一起试试。

以前,他同样没有在意过这种节日,这些习俗也是打听了才知道,虽然俗气,但是他还是想跟桑榆每一样都做到,这才是正常的热恋男女该有的状态。

放河灯吗?她没试过,很期待。

拿着笔,想了想,在小小的指上写满了她的心愿,无非都是些甜蜜的傻话。

“你写了什么,给我看看。”他霸道的抢了她手中的纸,看了看,不甚满意。

“之前不是让你准备些诗词,让你给我写封情诗吗,现在就派上用场啦。”他满是期待的看着她,很希望她将情意满满的写在纸上。

桑榆无语,自古都是男人给女人写情诗,他却反其道而行。

不过,今天的日子,她满足他的这些要求。

鉴于她不通古诗,也不好班门弄斧,索性记得以前看过一首诗,就地取材写了出来。

少年留取多情兴

宗君长啸韵清风

我生天地一闲物

喜见今年春草生

欢情饮量年年减

你来乐事满余龄

“这是什么意思?”他也算读过不少诗书,没听过这种诗。

“不告诉你,看不出来就是你太笨。”

她得意的将荷花船放入水中,看着它静静的流入河中,跟其他人的混在一起,一整条河都被瞬间点亮。

徐徐清风在盛夏的月夜里散播着凉意,月凉如水,洗去了百日的燥热,香气在四周弥漫着,桑榆暖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似乎沉醉在这样的夜色中。

“这个地方怎么找到的,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这个空旷幽美的大片草地,很能满足她此时的甜蜜心情,与他在这样的景色下静卧,相拥,实在是今天再美好不过的事。

“以前有次出征归来,路过了这里,就地停下看了好一会儿,挺喜欢的,所以想着今天带你来这里看看。”

拥着怀中的她,他的心口涨着慢慢的幸福,抵着她的碎发,吸取着她的馨香,也快要沉醉在这样的美景,美人的诱惑之中。

“我很喜欢,今晚的夜色好美。”她仰着头,看着繁星遍野的夜空,寻找着最亮的那两颗星星。

“是吗?有多美?”他不甚在意,比起美景,他更喜欢她躺在他怀里的感觉。

“你真不懂情趣,不但这里的景色很美,天上的更迷人,不是说今天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吗?我在找属于他们的那两颗星星呢。”

“那你找到了吗?”他应付着她,这种时候就不能不懂情绪的抬杠,说那些都是传说。

“没有,眼睛都看花了。”她沮丧的揉了揉眼睛。

不过,很快的,她想到一个很矫情的法子,迅速从他话里起来,呵呵的笑着。

“既然找不到他们了,那我们就自己命名这些星星,当做我们的牛郎织女星啊。”

反正都是些神话传说,没人知道真实的情景,她可以尽情的发散这些幼稚的想法,为今天的日子多添一笔浪漫。

薛少宗也猛地坐起身,为这个建议,眼睛发亮,颇为赞同。

这是他们的日子,怎么极致的浪漫都不为过,总要为以后留些甜蜜的念想。

“那你想好了要命名哪颗是织女星吗?”他来命名牛郎星,她就命名织女星。

“看到了,就是那朵云彩下面最亮的那颗,我可以一眼就看得到。”桑榆微笑的指着天边,美好的憧憬。

“那好,我的牛郎星就是你的下面那颗,我永远都跟在你身边,我们都不分开。”

他难得这么幼稚的陪着她畅想,估计以后想起来,都会禁不住傻乐。

他想和她成亲,想要一辈子照顾她,他爹的话确实刺激了他,让他很想尽快娶她回家。

所以,今晚的一切都那么适宜,如果他求婚,她会不会答应?

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没享尽浪漫的甜蜜,就被一场意外个哦搅黄了。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天边的星星渐渐的黯淡,被厚厚的云彩遮住了,周围也慢慢起风了。

“桑榆,快起来,天色变了,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常年征战在外,经常风餐露宿,所以他对这些天气变化比较敏感,况且这种盛夏时节,一旦起风,就会立刻下起疾风骤雨,根本来不及反应。

果然让他预料到了,他们跑了不到十米的路途,就被一阵急雨淋得浑身湿透。

风雨声来的迅猛,他们都来不及躲避,果然,耍浪漫也要看地方,他为了让她看到最美的夜色,带着她来到这样的静谧的深山中,现在雨势渐大,天色那么暗,他们是很难一下子冲下山。

雨水渗入他们的衣衫,桑榆被他紧紧搂在话里,隔着冰凉的衣衫,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所以尽管淋了个透心凉,还是镇定的说着话。

“要不,我们等雨停了再说,先找个地方躲雨吧。”

被雨水敲打着脸庞,都睁不开眼,确实不适合再走下去,薛少宗放眼望过去,只能找到一处草垛和树枝撑起的屋型,快速奔过去。

“看来,我们只能再次躲避了。”他沉声道。

用外衣撑在头上,护着她一路奔跑到小屋里,暂时躲过雨水的清洗。

被雨水和泥水洗刷了一遍,他们两个都相当狼狈。

看着对方,噗嗤一声,都开心的笑了。

他们的乞巧节,就是这样狼狈的结束。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生米煮成熟饭

虽然躲过了风雨侵袭的狼狈,但是好像躲不过此刻孤男寡女的尴尬。

至少,桑榆觉得手足无措。

眼前的光线很黯淡,只有草垛上的青草味弥漫在整个小小的空间里,久久不散。

薛少宗没感觉到她的尴尬,只顾着到处寻找干柴木炭,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拿出火石敲打,迅速点燃了柴火。

桑榆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原始的取火方式,凑近了看,渐渐起来的火光照亮了小屋。

“不用那么惊讶,我们这些经常外出征战的人,身上总要带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看着她微张的小嘴,低低的笑着。

她惊慌的往后挪了一步,因为他刚才的调侃,也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这样呆着会出事,而且还是她以前常看过的小说里那样很狗血的后续。

想想,她都觉得脸红,抬眸看向他,莫名的心慌。

只见他也是浸透了衣衫,仍然往下滴水,顺着脖颈就滴进了胸口,看着都好诱惑,她赶紧躲开了眼。

“这雨究竟什么时候停啊?”

桑榆郁闷的看着外面,还是能听到很大的雨声,再这样下去,今晚就回不了家了。

可跟他这样呆了一晚上,她快受不了心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

“看着雨势,不下到后半夜,恐怕是不会停咯。”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啊——”她失望的拖长了语音。

一直在奋力的烧火烤火的薛少宗,才开始注意到她跟之前反常的情绪。

低低的开口,关切的问:“怎么了?被雨淋的不舒服?”

他摸着她的头,是有点凉。

桑榆轻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就是担心我们这么晚还不回去,家里会不会担心。”

薛少宗了然的笑着:“放心,他们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放心,天亮之后回去解释就是。”

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穿着太难受,他索性解开了脱下来,放在柴火前烤。

他仅穿着湿透了的中衣,胸前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桑榆腾的烧红了脸,垂下头看着地面不说话,顿时安静了下来。

要死了,真尴尬,这不是小说里说的要狼变的节奏吗?

他察觉到她的沉默,抬头看过去,终于瞥见了她羞红的脸,再一细想,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安静。

低低的嗤笑,他差点忘了这种处境下的尴尬,难怪她会脸红。

她不会想到了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吧?

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将衣服放在架子上,走过去搂住她,“来,把衣服脱了吧。”

眼看着他就要解开她的衣襟,心中一慌,羞恼的冲着他吼道:“不……不用……唉,男女授受不亲,你别动……”

被他作乱的双手“攻击”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强硬的护住自己胸前的衣襟,怒瞪着他。

他还敢笑!桑榆忽然意识到他在耍她。

他的表情有些揶揄,也有些逗弄的看着她,一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没有再往下的工作,可是他的眼神依然肆无忌惮的调戏她。

“你想到哪儿去了,看你衣服都成了这样,想让你跟我一样脱下来弄干了。”

“那也不用!”气死她了,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而她居然真的想歪了,被他逗弄的漫天通红,跟喝醉了似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翻脸了。

薛少宗听了她的话,收起了笑容,开解她:“乖啦,衣服湿哒哒的,穿在身上真的容易感冒的,听话,脱下来晾干了会舒服些。”

“不嘛,不要——”桑榆挣扎着挥退他的手,两个人推搡之间,好死不死的,他挥舞的手居然刚好罩在了她的胸前——

很柔软的触感。

她呆住了,他也僵住了,觉得鼻子里在冒热气。

气氛顿时更诡异了。

“你还想握到什么时候?”桑榆脸充血,大声的吼着他。

薛少宗急忙收回自己的手,但是抽离的那一刹那,他还是非常不舍。

依稀记得,那种触感简直棒极了。

不是说她那里有多大,其实也不小,但那种柔软的触感居然让他很想流鼻血,硬生生压下那股燥热。

桑榆尴尬的拉好衣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神,心里恨恨的将他骂了个遍。

偏偏他还送上门找骂的——

“桑榆,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虽然他很想有意为之,但怕她翻脸。

“还说!”她的脸色很难看,就想着赶紧换个话题。

见她快要发脾气了,他赶紧笑呵呵的转移话题:“好好好,我不说这个了,但你真的不考虑将衣服换下来,真生病了怎么办?”

她在挣扎,知道他的话没错,而且现在衣服黏在身上确实不舒服,她都有些发抖,可是他们都脱成了那样,那就……

哪知,她还在天人交战,薛少宗凑到她身边,双臂收紧她,用自己的胸膛罩住她的娇小身躯,还不停的嘟囔,“就没见过你这样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怕我什么?”

怕你太孟浪,她在心里腹诽。

都怪他之前太热情,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太多了。

她怕他又会像之前那样过于热情,更怕他们会一起丧失了理智。

“你怕我们生米做成熟饭?”他贴近她的耳边,眼睛眯成一线,直接的问。

桑榆忽然窒住,周身都开始发烫,结结巴巴的反驳:“没有……你不要瞎说。”

连她自己都不信,不然她脸红什么?

叹了口气,薛少宗静静的抱着她,将她凉凉的手强制性的贴在自己中衣里面,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取暖。

桑榆想抽出来,虽然很难受,但还不至于冷成这样,他这样的举动太煽情了。

可他没理会这样,收起之前的戏谑,很认真的跟她说:“桑榆,你没想过我们终究有一天会做真夫妻吗?”

靠,这话怎么听着怎么那么别扭,虽然他肖想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桑榆沉默不语,两个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急速升腾的体温。

“我很期待那一天,而且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你过门,我爹说得对,现在战事频繁,说不清哪天我就要出征了,难道还得让你等我到那时候吗?所以丫头,如果你肯好好想想,我会找个日子上门提亲,将咱们的事定了吧?”

“……”虽然道理都懂,可这样不会太快了吗?

“桑榆,一点都不快,我更怕的是将要错过了更多年,所以我现在就想将咱们的事定了,成吗?”他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猜到了她的顾虑,缓缓的诱导她。

答应?还是不答应?

为什么觉得他们现在讨论的场地会这么扭曲?

他是在求婚吗?可谁会在这样的环境下求婚?

她好烦,好乱!

他承认,刚开始,他真的只顾着想要帮他们取暖,顶多也就是嘴巴贱,逗逗她,可是看着她被自己说的怔怔的,若有所思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于是,他忍不住了,低头攫取她的唇,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而她不知道已经被他吻得脑子浆糊了,还是被他说服了,居然没有拒绝。

两个人吻到难舍难分的时候,他松开了她,手脚一齐膜拜着她,所到之处引起的颤栗,让她感觉到极致的酥麻。

桑榆的身体也跟着紧绷,紧紧的闭上眼,不敢动弹,心口剧烈跳动,声音大到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就在她被他撩拨的呼吸紊乱的时候,他勉强让自己的意识回笼,还不忘最后问她一句,“那你是答应当我的妻子了吗?”

快答应啊!他快忍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暴露了他体内的欲│望。

脑子有些不清晰的桑榆,才听明白他的话,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

他有没有搞错?这种时候还要借机“威胁”她答应吗?

她好像跟他耗上了一样,明明已经看到了他火热的眼神,却很孬的低下了头,赌气一样的,慢慢想。

真要了命了,薛少宗咬牙坚持着。

他怕她真的不答应啊,今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都快说出愿望了,结果被一场雨给浇灭了。

他承认这样有些卑鄙,撩起她的热情,趁机要个承诺,可要不趁这个时刻,他不知道还要等什么样的时机,谁知道她这个别扭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想通?

况且,他也忍的快要爆掉了好嘛。

眼一闭,心一横,他转过身去。

“那就算了,如果你不答应成为我的妻子,我这样对你就是不负责任,我还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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