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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错爱千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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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间,或许更容易说心声,所以尽管玲珑可能更偏向薛少宗,她还是愿意跟玲珑聊心事。

玲珑愕然,难道桑榆姐姐就是这么看待薛哥哥的?难怪薛哥哥最近脸拉得老长。

“可是你有想过薛哥哥有多想要这个孩子吗?你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就自己决定做掉,薛哥哥知道后都快疯了。你看到过他的脚伤吧,腿都骨折了,可是他还是大半夜的到处找你,就为了早一步能保住孩子,既然你跟安成珏都在一起了,将孩子送给薛哥哥,难道不好吗?”

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确实不太能够体会母爱的含义,所以才会这样简单的想问题。

其实,开始时她也被桑榆有孕的消息给弄懵了,这些她再不懂,也知道薛哥哥跟桑榆姐姐的关系进展到了哪一步,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还是分开了。

虽然玲珑也知道桑榆的尴尬处境,可是一想到薛哥哥那么受伤,那么想要保住孩子,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劝桑榆。

“桑榆姐姐,自从你们分开之后,薛哥哥有多难过我都看在眼里,你知道吗?这次我偷偷跑到薛哥哥的军营里,结果给他添了好多麻烦,他都帮我扛着,还有一次军营被纵火,我们追了贼人好久,结果差点被那些贼人俘虏,要不是薛哥哥想到办法,这次我们都回不来了。薛哥哥也是为了救我才摔断腿,你应该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了,我也是这次才明白,有时候他们就是拿命来拼,薛家就只有他一个儿子,现在又那么不太平,如果薛哥哥还找不到心爱的女人给薛家留后,哪天要是战场上有个意外,薛妈妈他们该怎么办啊。”

玲珑不否认她有故意吓唬桑榆的嫌疑,可也真的替他们,替薛家着急。

为什么他们就死活过不到一块儿去?非要这样互相伤害呢?

桑榆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没想到,玲珑会跟她说这些,更没想到他们在军营里一起经历了这么多。

她很慌乱,心,也隐约在动摇。

玲珑毕竟是个急脾气,见桑榆这样沉默,还以为她始终无法同意,就急了,“我知道这样有些强人所难,可是这毕竟是条人命,薛哥哥那么想要,而你也想要打掉,何不成全了薛哥哥呢?他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已经抛弃了薛哥哥,现在对他的孩子也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她的语气有些焦急,甚至口不择言,可她真的没有恶意。

“让我考虑考虑吧。”她的头好痛,同意再想想,已经是她所能做出的反应。

“好吧……”看到她真的脸色不太好,玲珑也噎了噎口水,不敢再逼她。

“桑榆姐姐,你是在顾虑安成珏吗?”犹豫着,她还是选择了这个话题。

她点头,但又摇头,她是担心安成珏的感受,但是卖孩子的感觉毕竟不好受。

“但是,你对薛哥哥难道不觉得不公平吗?”

这句话,她憋了好久,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桑榆姐姐的突然悔婚,薛哥哥的沉默寡言,绝对跟这个安成珏横刀夺爱有关。

桑榆一震,不公平?

曾经,她是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犹豫徘徊,对薛少宗很不公平。

可是现在,她真的好像忘了……

“桑榆姐姐,这些你自己未必没意识到吧?薛哥哥从不纠缠,不示弱,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心痛。你总说薛哥哥过分,可是当初你明明没有忘掉安成珏,就答应了他的求亲,闹得两家现在成了这样,难道没有过错吗?而且你说过安成珏曾经对你不好,可是现在他对你稍微和颜悦色两句,你就昏了头一样居然悔婚,也要跟那个人在一起,可是现在呢?他走了,去京城追求他的前程,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受这种剜心的疼,都没陪在你身边,就这是你追求的爱情吗?倒是薛哥哥,无论当初怎么对你,到现在你们重逢,他救回孩子的命,都是他在付出努力。不管怎样,你的爱情再伟大,也得顾虑一下没被你关注过感受的人。”

说出这些话,玲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她在别人的爱情里长大了,可也为薛少宗不住的辛酸。

爱情真的好烦恼,她不要这样的辛苦。

桑榆像被人重重掴了一巴掌一样,强忍着眼泪,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诧异。

既是诧异玲珑这样的话,也诧异自己原来真的对薛少宗忽视了这么多。

心里发堵,紧张憋闷的情绪也让她的肚子跟着不舒服。

摸着还算平坦的腹部,这里面的孩子也在抗议她对他爹的薄情吗?

虽然她知道,现在这么大的孩子,压根不会有这样的动静。

可她也还是希望孩子会像她期望的那样有活力,健健康康的,毕竟她不久前那么犯傻过,她怕造成孩子的后遗症。

这样的担心,难道不是对孩子还有期望,对薛少宗也有愧疚吗?

毕竟她曾经对薛少宗敞开过心扉,所以才会有他们的亲事,才会有这个孩子。

一切都是她不守信,她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桑榆木然,好久都没有发觉玲珑的离开,有了这番谈话,她的想法又起了很大的变化。

生下孩子好吗?

如果真的留下孩子,她真能做到薛少宗要求的,能跟孩子老死不相往来吗?

薛少宗这样的要求,是在保护她的爱情,还是在惩罚她的薄情?

这些毫无头绪的思绪,真的困扰了她一夜。

只是玲珑有句话让她思考了很多,她确实对薛少宗很不公平,也欠了他很多,所以他要这个孩子,算是从她这儿讨得一个补偿吗?

挣扎了好久,她认命般的做出了决定。

……

薛少宗不承认自己的情绪,还能受到桑榆的影响。

可是他最近,着实被她刺激到了,除了在庄园的第一天,他们那场不愉快的谈判,之后,她就跟丢了魂一样的不吃不喝,下人稍微劝她几句,就会发脾气。

这并不是他认识的桑榆,她不会冲着下人乱发脾气。

所以她只是在向他挑衅?因为他的禁足?

但是她怎么发火,他还是没办法放她离开,那晚她那惨白的脸色,下身隐隐渗出的血,都让他记忆犹新,大夫说如果没有及时救治,孩子早就保不住了。

如果再冒一次险,他不敢相信自己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运气,再能救回孩子,所以他不能让桑榆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尽管她不会高兴。

他不甘的喝着闷酒,她凭什么不高兴?他又为什么还要在乎她的感受?

可是听完下人的禀报之后,他才知道要想压住这股火,真的很难。

借酒消愁,是大多数人会做的选择,他也不例外。

虽然腿还没好利索,家里人也一直盯着他,不让他干这些,但是他总有办法躲在自己的地盘上,好好的发泄。

一口一口的酒灌进去,他的脑子有些晕。

真没用,他的酒量居然退步了,这还是拜桑榆所赐。

从前的某天,她突然向他做出指示,以后再也不能多喝酒,说他喝酒就会误事,他并不觉得自己误了什么事,可是那是想起俩人才刚做完的事,确实喝多的他“欺负”了她很惨,看到她那憋着脸红的劲儿,他很得意,笑了,于是答应了戒酒。

曾经的一点点回忆,对现在来说,就是一分一秒的煎熬。

那些虚假的感情,他不要再去回想,现在,等的就是她的决定。

“诶兄弟,在这儿喝什么闷酒呢?”

他的肩膀被人从后面大力的一拍,害的他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

谁会这么轻易的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回过头来,原来是关山这个臭小子。

薛少宗勉强将呛在喉里的那口酒给咽了下去,又差点被关山的话给气的喷出来。

“我看你这小日子过得挺舒服的,说是回来养伤,可将事情全都丢给我办,你却猫在这里喝着小酒,心情不错啊。”

关山调侃完他,很自觉的坐到他身边,拿起另一个酒坛子就蒙灌自己。

“啊,好酒,你可真会享受。”

薛少宗被一口气堵着,懒得理他。

他这样阴沉的脸,像是很高兴很享受的样子吗?这个臭小子就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没惹我,我现在不爽,滚开。”

跟自家兄弟,他向来说话不忌讳,很明白的表现出他的不快。

“哟,这就不高兴了?这骂人挺中气十足的,看来真没事了,那赶紧的回去,替我分担分担,可累死我了。”

“……”

“哎,听说那个小丫头现在还在你府里做牛做马,你可以啊,那个性子那么野的烈马,你也制得住,教教我吧。”

关山满脸求知欲的望着薛少宗,他知道关山说的丫头是指玲珑。

真没想到他会看上玲珑,那为什么在军营里,仅仅见面不多的时间里,他老是跟玲珑吵架?难道关山这样的手段,是故意引起玲珑的注意?

他只能说,这种方式真恶寒。

在他眼里,真爱一个女人,就该宠着,不爱就不要纠缠,吵架什么的太伤感情,话赶话的时候绝对会让自己吐血,这点他太有感受,所以很不喜欢这样的吵吵闹闹。

“你给滚一边儿去,想追那丫头自己想办法,我现在烦,没工夫搭理你。”

“那你烦什么,说出来,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解决的。”

几乎没受什么挫折的关山相当自信,可他哪儿知道薛少宗的难处。

而且薛少宗也没有想跟别人分享这种尴尬的感情纠葛,即使是兄弟也不行。

“去去去去,我还用不着你帮,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关山收起不正经,似笑非笑的调侃,“这次咱们剿匪有贡献,还让那晚偷袭的人招出了不少实话,可这样的功劳居然被谢家的人抢了,你连命都差点没了,他们这么做太不低调调,我真的不甘心。这回我听一个兄弟说,谢家老二的儿子在灵州结交很多穷酸秀才,好像想要拉拢什么人,你说,咱要不要打听的更清楚点,将来不至于这么被动?”

谢家老二的儿子,那不就是谢礼怀吗?

薛少宗是知道谢礼怀在灵州为官的事,也是不久前的事了,想必调到这样的边境小镇,也有谢家自己的布局吧。

虽说朝廷内文官和武官互相不对付,可这乱世毕竟武将更受依赖,他们这些武将世家中,谢家的名望最盛,而且谢家又喜欢广交有志之士,所以才在各地吃得开,连薛家的军营里也塞了他们不少人,而薛少宗的爹还不能反驳。

这次剿匪的事,就是被谢家一派的将领抢了功劳,所以谢家的根基可想而知。

这些政事,薛少宗原本不想插手,反正薛家有他顶着,他不会让别人乱来。

可是,想到安成珏就是被谢家拉拢的所谓人才,而他也说过不会再对这个昔日的情敌心慈手软,所以在没确定桑榆的想法之前,他无比要将谢家私底下的盘算搞清楚,将来跟安成珏的争斗才有一份筹码。

“好,谢家的事我会打听,现在我暂时还不能回去,军营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放心,咱没问题,只要你肯,咱们兄弟齐心,害怕那些人使绊子不成。”

关山笑的眼角眉梢都有股阳光诙谐的味道,很满意的跟薛少宗又对饮了一次。

“薛哥哥,你在哪里——”

是玲珑在唤他。

薛少宗看到关山的眼睛都亮了,不禁乐了,这个小子真是不死心。

他朝着长廊那边的人影喊了一声,“我在这儿,别喊了。”

玲珑像个炮筒子一样冲过来,气喘吁吁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手里的酒坛子,瞪着眼睛指着道:“你怎么又喝这个?大夫说你没好全,最好要忌口的。”

薛少宗很无奈,也不差这一次吧,而且他真的很闷,喝两口心里舒畅。

可他还没反驳,玲珑就将炮口对向在场另一个举着酒坛子的人。

青葱小手指向关山,怒瞪:“是不是你唆使薛哥哥跟着你偷喝酒的?你一出现就没好事,总是想祸害薛哥哥。”

关山那叫一个冤枉,尽管对这小妞有好感,可是也架不住这样诬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唆使少宗的?他又不是傻子,他不想喝,难道我还能逼他不成?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喜欢当管家婆啊。”

他记得,当初玲珑跟薛少宗被救回军营,玲珑也是对他怒目相瞪。

不是嫌他找的侍卫太粗手粗脚,照顾不好腿不方便的薛少宗,就是怪他给薛少宗带些解馋的羊腿和白酒,每次被她发现,他都被骂的狗血淋头,真的憋屈死了。

玲珑压根不信他的解释,每次他出现都没好事,况且他还骂她管家婆?

气急了的她,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他,做茶壶状的开始叨叨关山。

“还狡辩,就是你唆使的,每次一有鬼点子就拉着薛哥哥陪你疯,过后总有一大堆借口来掩饰你的罪行,薛哥哥现在脚伤还没好,最近心情又不好,你还这么灌他酒,你就是不安好心,还好意思说我多管闲事。”

关山也火了,被一小丫头指着鼻子训斥,这滋味他还从来没领教过。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我跟少宗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我会害他什么?倒是你,明明又不是薛家的人,却对少宗吃喝拉撒都要管,你一个女孩子害不害臊,这还不是多管闲事?”

“你——”

“噗嗤——”薛少宗实在忍不住了,这两个冤家太搞笑了。

玲珑是他见过的最能惹事的女孩子,如今却煞有介事的训斥着同样没个正行,喜欢讨嘴上便宜的关山,这两人太逗了。

他丝毫没有顾忌玲珑被气的炸毛,只是听完后,看着这针尖对麦芒的架势,他再不出来解决纠葛,恐怕真的有人要遭殃了。

“玲珑,别再胡闹,关山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他真没恶意,是我心里不舒坦,找他来喝酒,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真的是冤枉了别人哦。”

额?玲珑哑火了,是她搞错了。

可是看着关山那快傲上天的脸,她坚决不道歉。

这次没犯错,并不代表以前做的那些事就是对的。

两个小朋友又冷战上了,薛少宗正要劝着点,眼前走来一个侍卫,伏在他耳边,给他带了个口信,他这才真心的笑了。

看来,他的这场坚持算是胜利了。

……

薛家的庄园内,桑榆坐在她房间外的小长廊里晒太阳,看着院子里的花花树树的绿色,心情似乎好多了。

而身后,伴随着一声声不太利索的脚步声,还有随时伴着的拐杖杵着地的声音,她知道等来了今天约的人。

薛少宗慢慢的坐到桑榆的面前,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你想好啦?”依然是冷漠的神情,而且始终淡淡的眼神飘过她的身上,却不在她身上聚焦过。

桑榆默默的收回眼神,回过头,对着他也是冷淡的点头。

“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几个要求。”

这种时候,她很像在拿乔,可是没办法,她也必须让自己没有后患,尤其是现在他对她这样冷淡的态度。

薛少宗就料到她不会轻易屈服,“说吧。”

“第一,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能让这里之外的人知道我怀了孩子,将来这孩子的来历,也希望你能有个合理的说法。”

“行。”他不会允许他的孩子被说成是野孩子,至于孩子的娘是谁,他会找一个合适的人来担任,反正迟早会成亲,没有这些恼人的情爱,或许跟女人的相处,会简单许多。

他终究是要走上这条无爱姻缘的老路,尽管跟他的初衷相违背。

“第二,对于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希望你能彻底明白的跟我父亲说退亲的事,不要再给他任何希望。”

这点她很残忍,简直是彻底打破了韩世忠攀附重权的美梦。

可是桑榆不愿意韩世忠再做这种美梦,这样既让她无地自容,也根本是在薛家面前自取其辱。

所以尽管韩家已经知道桑榆被退亲的真相,但她还是希望薛家能将事情说透,这样她跟安成珏的相处中,不会背负着精神上负担。

“好,选个时间,我会亲自说清楚。”

这一回,她是彻底想跟他断了吧?也好,他不用再报任何希望,只要守着孩子就好。

“还有,我即使被你强制要求住在这里,但我也有行动的自由,我如果外出,你不能不让,而且你也不再用成珏来威胁我。”

这一点,她很强调,不想再一次次的被他威胁,更不想连出行的自由都没有,这几天她憋在这个院子里,都快发霉了。

薛少宗冷笑了一声,放在腿上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说来说去,她还惦记着跟安成珏的感情,怕他会破坏?

放心,他没那么无聊。

“你要出去可以,但是身边必须有人陪着,不然万一你遇上个意外,都没人会救你,我不能拿我的孩子冒险,至于安成珏,只要你不过分,我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

他这什么意思?她难道会故意磕着碰着孩子不成?

出门还身边带着个人,那也有别扭,可是眼看着他也不容许讨价还价,她也不多心,权当多了重安全的保障。

“最后,既然你说过我生完了之后,就再也不我允许见他,那我也就不必给他喂奶,希望你能早点找好奶娘。”

她怕她会受不了,怕自己会舍不得孩子,也怕孩子会记得她。

别人都说,但凡吃了奶的孩子都不会忘了娘,可是她希望孩子忘了她。

因为她真的不配为他的母亲。

她的缘由,既现实,也无奈,可听在薛少宗耳里,莫名的火大。

她好狠,真的好心狠,连口奶都不愿喂给孩子,这是恨不得一出生就跟他断绝关系?

不吃就不吃,他有的是办法找最好的奶娘,把他的孩子养的白白胖胖。

他咬着后槽牙,狠狠的答应她:“随你的便。”

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着,冷漠的眼神,冷淡的表情,这样冷到极致的谈判将他们的距离彻底拉开。

以后,她只是替他生孩子的女人,而他只是借用了她的肚子,仅此而已。

最后,薛少宗也有话要向桑榆宣告。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搬来这里住。”

“什么?在这里?你不回家吗?不怕引起你父母的怀疑?”桑榆惊讶的质问他。

他抬眼看着她,冷笑,“可我想要随时看到你肚子的动静,我如果来回这样跑,我父母才真的该怀疑,所以你不想被拆穿,就最好适应我出现在这里,放心,我会住在东边的房间,没有必要不会打扰你,我对怀孕的女人没有兴趣。”

“你——你太恶心了。”她才没往那些脏事上想,只是单纯不想跟他住在一起。

“恶不恶心你都得受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的日子还长啦。”

他撑着拐杖,缓缓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还有,你最好小心护着孩子,不要有任何闪失,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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