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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之错爱千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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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手中的匕首已经插在腹部,那样的决绝,那样的绝望,已经生无可恋。

那些男人看到她的样子,即使恶贯满盈的人也会忍不住发憷。

韩世忠和三姨太脚软的不敢看着那摊血,和躺在血水里的人,自知有愧。

“老大,不好了,山下有不少的官兵攻打过来了。”

一阵兵荒马乱,该抓的抓了,该放的放了,该救的人,却不知道救不救得活。

……

桑榆窒在当场,那种被冲击的心情,绝非言语能够形容。

一种让人浑身发寒的冰冷。

许久之后,本以为会发怒,会哭泣的她,反常的说出一句:“薛少,我要代替我娘,向韩世忠提出和离。”

对,是和离,不是休妻,是夫妻之间平等的一刀两断。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代替母亲休夫。

可这个狗屁世道,是不会允许她这样大逆不道的做法。

薛少宗沉声问道:“你想好了?”

知道桑榆的脾气,在一些事上很糊涂,可有些事上,又是冷静的可怕。

现在,她这种仇恨到冷漠的眼神,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韩世忠和韩家人,怎么可能只是说说而已?

被她一动不动的冰冷眼神吓到,他紧紧的捏了一把她的手心,冰冷入骨,想必是恨透了韩世忠,他想他知道该怎么做。

“好,我会替你向韩家提出和离,你看起来没有休息好,还是去躺一会儿吧。”

看着她眼下的乌青,他有些心疼,况且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住这样一夜夜的熬着,和这让人心寒的家庭变故。

可桑榆不肯,摇的头都快掉了。

“不,不用你出面,这次我自己找韩世忠要说法,如果他不答应,我就跟韩家同归于尽,我也不想休息,娘没有醒过来,我就没法闭上眼睛。”

他紧张的捏了把汗,大呼道:“你不要冲动!”

什么同归于尽?这种说法想都不要想,他不会允许,韩家人也不值得她这样。

桑榆冷冷的扯动嘴角,愤恨的闭上眼,“放心,韩家还不够资格让我拼上性命去斗,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他们不是怕穷,怕名声不好吗?有的是法子让他们同意和离。”

一天之后,灵州城内传出韩家苛待大夫人,任由三姨太联合其他小妾陷害大房的母女,不但将大女儿赶出家门,还将大夫人打成重伤,差点命丧下人之手,而韩世忠居然任由这种宠妻灭妻的事情发生在眼皮底下,不闻不问,纵容默认。

这本来算是旧闻了,谁都知道县丞家的大夫人就是个摆设,连带着女儿也不受宠爱。

可谁也没想到,这小妾也能将长房长女给赶出家门,更将正妻夫人给欺负成这样,偏偏这事儿还发生在县丞家里,有了这么个糊涂的县丞,老百姓不议论才怪。

议论也没什么,可韩家时常传出闹鬼,几个房的妻妾频频遭遇恶鬼的光顾,全都吓得半夜不敢出门,府里的下人也更加人心惶惶。

这嘴巴管不住的人,到外头这么一传,那些妻妾就成了做贼心虚的典范,连老天都看不过这些女人做的孽。

更有意思的是,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天天堵在韩家大门口,喊着叫着要让韩家三小姐出来对峙,可就是任由街上的路上怎么问,就是不说三小姐怎么他们了,这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五花八门的传闻就更多了。

就几天的时间,韩家内院的事情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让韩家人没脸出门,却让桑榆觉得还不解气。

“还在气?你真不值得为他们这样,要想让他们不好过,我出手就可以了,保证让你觉得解恨,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为这种人动气多不值得,得为孩子积福。”

“不,现在还不需要你出面,这太抬举他们了,而且这是我的家事,我不会让我的手上沾满血腥,我只是想让他们一辈子的不安和噩梦,带着不能如愿的悔恨,好好的活着,活的长长久久。”

桑榆也知道,要这些人偿命,她不能做,也做不到。

可是让这些人痛苦的活着,是她此刻最想做的,不但为了她娘这次的遭遇,也为了这么多年,她们在韩家所受的屈辱。

当初她就不该大意的让娘留在韩家,就应该带着她娘跟她一起走,这样就不会受到这种对待,又或许她早就该对韩家人反击,这样一味的隐忍,才纵容了这些人的无耻。

“所以,薛少,不要再劝我,我只有做点事情,才能让我平复我此刻的心情,我必须为我自己和我娘争口气。”

她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声,这种坚决的心,是薛少宗劝解不了的,所以也就随了她的心思。

只要她解气了,这事才算过去。

薛少宗答应不出面插手韩家的事,可是桑榆想要借助的力量,和达成的心愿,他都会默许,帮着推波助澜。

“小姐,你要找的丫头,我给你带来了。”

侍卫将小陶和阿碧带了进来,两个丫头看到桑榆,痛哭的不能自抑。

桑榆也红了眼眶,笑着安慰她们,“好啦,我们难得见面,不要总是这样哭吗?来,坐这里,我找你们来,是有事要你们帮忙。”

小陶率先止住哭泣,却十分讶异的指着桑榆的肚子,“小姐,你这……”

所以,这就是小姐一直给她银子来照顾夫人,却不自己露面的原因?

桑榆满怀母性光芒的灿烂笑容,注视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骄傲的告诉小陶她们。

“对,这是我的孩子,我要生下他,所以这段日子才不能回家看娘和你们,才会让我娘发生这种意外。”

阿碧也擦擦眼泪,哽咽的说:“小姐,是我们不好,我们没有照顾好夫人,本来我们也想跟着去伺候夫人,可是三夫人硬是不让我们去,没曾想夫人真的出了这种意外,是我们没用……”

抓紧她们的手,郑重的对她们说:“听着,这不是你们的错,我们自责也于事无补,现在更该做的是报仇,受了这么多年的气,也该让他们尝尝滋味。”

“小姐,你想怎么做?”

不是没想过让韩家的人吃一次亏,她们跟着桑榆母女也受了不少气,这次看到桑榆信心满满的眼神,也坚定了报仇的意念。

桑榆让她们附耳过来,细细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在韩家多年,韩家那些人的把柄还是知道一些,不需要各个击破,但是让那些妾氏的心尖尖尝尝人言可畏的滋味,也算是小惩大诫。

二房的女儿韩梦梅看上了当地巨贾的长子,还私下写了不少暧昧情诗,让贴身丫鬟送出去,这事被阿碧碰见过一次,于是这几天,街头热议的就是韩梦梅的情意绵绵的诗词。

四房的长子韩文麒,跟韩世忠如出一辙,才十六的年纪就已时常流连烟花场所,无限的享受美人美酒的艳福,可惜因为跟人争夺美人的一夜良宵,失手打死了人,这事已经发生了一个多月,本来早已被韩世忠压了下来,可如今县丞之子嚣张打死无辜百姓,却被其父庇佑,逍遥法外的流言甚嚣尘上,再加上韩家之前那么多的流言蜚语,老百姓已经不是起初的看热闹心态,对这种闹出人命的事情愤慨异常。

如今的韩世忠,一个头两个大,他不知道韩家惹上了哪位大仙,居然接连出现这么多倒霉事,一个都没解决,另一件麻烦随之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最近被他的妻妾哭诉的声音闹得只想躲,本想找他宠爱的三姨太帮忙拿主意,可是被土匪那么一番折腾,三姨太和女儿韩意柳吓得不轻,再加上对他当时的懦弱无能,心里有恨,谁也不想搭理他。

韩世忠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急的整夜睡不着觉。

“老爷,小姐让我给你带封信。”

小陶趁着无人的时刻,偷偷来到大厅里正忧愁的韩世忠面前,递给他一封信。

韩世忠一边接过信,一边怔怔的问:“小姐,哪个小姐?”

被小陶成为小姐,那就是他的女儿,他的哪个女儿还需要给他写信?

或许,他真的将桑榆遗忘的很久很久。

低着头,小陶不屑的鄙视着他的健忘,“好心”的提醒着:“就是我们的大小姐,桑榆小姐啊。”

“她……她能有什么话跟我说?”

他渐渐想起一种可能,对于某个女人,他还是有些愧疚的。

小陶不回答他,任由他打开信,看到了内容之后,就等着他的暴怒。

“混账,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说法,简直是不孝。”

果然,小姐说的真没错,老爷就是这样的反应。

“那个不孝女呢?她什么时候让你给我看这种信的?你让她自己过来跟我说!”

心里冷哼一声,小陶面上依然平静的回答:“回禀老爷,小姐现在在照顾夫人,夫人伤势那么重,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哪儿有时间回府来看老爷啊,所以她才托人带给您这封信。”

辜负了一辈子的女人,如今重伤在床,但凡是有一点良心,韩世忠也该对柳含烟有一些惭愧吧。

韩世忠确实面色尴尬的将信塞回信封,沉着脸质问小陶。

“夫人如今怎样?桑榆在哪儿照顾她?让她抽个时间回来见见我,这封信我就当没看到。”

“老爷,小姐说不想再回到韩家,她想说的话全都写在信里,如果老爷不答应,她会另找办法,让别人主持公道,到时候如果事情闹大了,对韩家名声不太好,所以还是希望老爷能多想想。”

“放肆,这是她这个做女儿该说的话吗?她想干什么?”

他震怒的吼着小陶,仿佛将她当成桑榆一样在训斥,以此来维护他父亲的微弱尊严。

哪有这样的事,自己的女儿居然替母亲来跟他这个父亲提出和离!

他曾经是有过休妻的打算,可并不是这个多事之秋,而且也不是和离这种方式。

这简直是对他的藐视,是桑榆在挑战他的权威!

小陶轻扯嘴角,低眉敛眼的回答:“小姐说了,夫人弄成这样,韩家难辞其咎,但是如今韩家祸事不断,不想再增添您的麻烦,如果老爷也能替她们想想,这件事或许就能平静的解决,但是如果老爷不答应,反正韩家也不怕闹大这件事,她会让大家来评评理。”

韩世忠心中泛起阵阵的慌乱,这个脾气古怪的大女儿让他最难捉摸。

“她到底想干什么?她以为韩家现在这样,我就会怕了她吗?”

“小姐说,她听说三小姐被山贼抓去的时候,差点被人玷污,如果这事传了出去,恐怕韩家的脸面也不好过,而且夫人是怎么受的伤,三姨太母女又是怎么对待夫人的,您都看到了,如果这些事让别人来评评理,不知道老爷您会被外面的人说成什么样。”

小陶也义愤填膺的在心里数落着三姨太母女的卑鄙行径,就差没当面骂出声。

夫人是为了救三姨太她们母女才伤成这样,她们不但不感恩,居然还陷害夫人,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 ?'…87book'

话已经带到,小陶最后将桑榆的警告传递给韩世忠。

“老爷,夫人和小姐现在正在将军府里安养,韩家的所作所为,将军夫人都知道了,包括您之前利用薛家敛财的事情,也被一些您要挟过的人告知了薛将军,他们很震怒,要不是小姐拦着他们,此刻您的乌纱帽早就没了,可能还会蹲大牢,小姐是念在最后的一点父女之情,希望你能放过她们母女,顺利签下和离书,从来不相往来,小姐也可以让将军他们不追究您之前的罪责。”

一番话下来,韩世忠早已经瘫软在座椅上,深深的后怕。

他干的这些事情就算不掉脑袋,也不会好到哪儿去,本以为没人知道,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这下真的完了,他的仕途……

小陶连同阿碧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庄园,同时也带回来韩世忠签下的和离书。

“小姐,这下我们都可以离开那个污秽之地了,我们终于可以来侍奉小姐了。”

伴随着韩世忠的和离书,还有桑榆帮这两个丫头赎身,彻底摆脱韩家,来到她身边。

桑榆惊喜的拿着和离书,放在母亲的床头,眼泪漫漫的低语:“娘,您睁开眼看看,这是您最想要的东西,您自由了。”

阿碧激动的大叫,“小姐,你看,夫人有反应了,有反应了。”

柳含烟的眼角渗出一滴泪,苦涩又心酸,她终于解脱了。

……

柳含烟醒了,在昏迷了那么多天,连大夫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昏迷如此之久的时候,奇迹般的醒了,这或多或少就是天意。

桑榆将刚拿到的和离书放在她的床头,被柳含烟无数次的捧着它,泪眼弥漫。

“女儿啊,我这一生就是这么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替娘拭去泪水,桑榆低低的趴在她的身前,“娘,既然不值得,那就不要想,我已经小小的教训过他们了,起码这些日子不会再作怪,如果他们还有闲工夫折腾人,我不介意跟他们没完。”

她的身体不适,薛少宗又整天对她和孩子提心吊胆的,所以她才点到为止。

况且现在娘已经醒了,她的心思都放在这里,自然顾及不到韩家那些事,只知道这以后,韩家的生活简直是一地鸡毛,可这些都与她无关。

柳含烟不是不明白女儿说的这些道理,可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娘,没什么比你活着更让我高兴,所以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我很需要你,你别再为了那样的人伤心,这对你的身体恢复并不好,答应我,好吗?”

桑榆劝了好久,才渐渐让娘停止了啜泣。

而稍后,得到消息的薛少宗带着大夫前来问诊,桑榆将娘的手交给大夫,静静的等待诊断的结果。

“夫人之前失血过多,身子较虚,我开几贴补品,每日照三餐的次数服用即可,至于脸上的伤,用的药都是上乘的,所以会很快愈合,但是可能会留疤。”

大夫说的还不算太坏的消息,桑榆算是松了口气,而虚弱的躺在床上的柳含烟,更是不甚在意自己的容貌,手捂着包扎的严严实实的纱布,冷淡的撇嘴,“命都不在乎了,要这容貌干什么,留疤就留疤吧。”

没有多言,大夫跟着侍女一起出去开药,抓药,留下桑榆和薛少宗两个人,守候在床前。

连桑榆也感觉出来,这次打击之后,娘的性情都有些不同。

但凡女人经历了这样的背叛,或许都会迸发一股绝望,要么决绝,要么重生吧。

“桑榆,别光站着了,过去坐坐,我来照顾伯母吧。”

看着她站在这儿大半天了,既然人已经醒了,还是去休息吧,她最近人特别憔悴,整个人却胖了一圈,脚浮肿的厉害,这种身体状况有些反常,他不得不多个心眼儿,提放着她多休息。

桑榆这时候没法安心,想让他先回去,却在转身的时候,被瞧出了肚子的蹊跷。

“桑榆,你这肚子……怎么会这样……”

柳含烟睁大着双眼,很突兀的看到她厚重的衣服下,那圆滚滚的,挡也挡不住的肚子,眼里无视掩饰的震惊,直直的望着桑榆。

在她的注视下,桑榆愣愣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种事情迟早要面对,只是说她怀了薛少宗的孩子,却为了安成珏跟家里决裂,这样也太奇怪,太分裂,她不好开口。

事实上,她一直都有这样的困惑和纠结。

薛少宗见这突然冷却的气氛,默默的上前,扶住她的腰,暗自使劲儿,让她挺起精神。

“伯母,这孩子是我的,之前没告诉您,是觉得事情还没定下来,没打算公开。”

这话说的有点心虚,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

柳含烟更是差点要起身,被桑榆眼疾手快的搀扶着躺下去,“娘,别动,免得伤口裂开了。”

“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怎么孩子都有了,多大了?”

“七……七个月啦。”定定的看着母亲,生怕她再次被自己气的大动干戈。

可柳含烟沉默了,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桑榆的肚子,手下的力道轻柔至极。

“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事已至此,即使再震惊保守,也无济于事,还是想为女儿的将来多想想。

她记得,薛少宗来家里提过亲,至于为什么突然搁置了,那个理由桑榆这么说,她也就只能这样信,可是后来发生了安成珏的事,她才觉得女儿真是有够糊涂。

她并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只是看着薛家对桑榆疼爱成这样,人心都是肉长的,怎能不喜欢?

如今,这都怀上孩子了,难道他们还想一直搁置婚事?

桑榆好紧张,这些天她忙着韩家的事,都选择性的忽视了跟薛少宗谈论该怎么向母亲解释孩子的事情,如今事到临头,她不敢回应这个问题,他的回应能让母亲满意吗?

薛少宗郑重的站在床前,回答道:“如今战事连连,我的事情比较多,所以耽误了桑榆,我对不起她,等到孩子出生后,我会给她一个答复。”

这话说的留有余地,是不想让她误会太多。

就他的个性,他也想随了伯母的意思,可是她肯吗?难道他总要这样强人所难?

的确,桑榆很矛盾,如果他给予母亲承诺,这不是欺骗吗?那她置成珏于何地?

没曾想过,一再逃避的现实,却怎么也躲不过去。

她好混乱,好烦扰。

柳含烟以为他答应了亲事,自然没有为难他们,此刻说话都费劲,也就闭上眼,平复心情。

“桑榆,伯母都累了,你也别留在这儿,小陶和阿碧守着就行。”他强硬的拉着她起身。

桑榆的精神确实有些不足,见母亲睡着了,也就不再强撑着,被他搀扶着回到另一间他准备的客房住着。

按说,她娘对于孩子是这样的反应,桑榆应该可以放了心,可她总是感觉心发慌,也不敢跟薛少宗说,怕他干着急。

而他自从跟母亲做了那种保证之后,比起之前,对她也更显温柔和耐心。

或许只源于那日,母亲叫他到房里,特意叮嘱了他,关于女人怀孩子的不易,还有容易出现的问题,她娘对他的印象还是极好的,这样的嘱咐就基本认定了他,而忽略了不在身边的安成珏。

他乖乖的听着嘱托,对她也多加照顾,可是两个人就是没人挑破这最后的结局。

因为,结局早在他们决心留下孩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

十来天过去了。

柳含烟从最初的不能下地,连说几句话都容易晕眩气喘,到现在的逐渐恢复精神,治愈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幸好,脱离了韩家,她有女儿陪伴在身边,没有了其他女人的刁难,府里的下人对她毕恭毕敬,照顾有加,整个人都从心底里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当然恢复速度惊人。

只是这躺在床上的日子没有太多变化,也挺无聊的。

不过,这几天说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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