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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错爱千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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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很郁卒,自己的儿子被桑榆骗了那么久,结果她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还能找到更好的人家,当她在谢家晚宴上知道了薛少宗的身份,她的心情真是难以平复,要不是谢梓涵给了她底气,她也不敢到薛少宗面前来放肆。

即使她的儿子跟桑榆断了,可一想到桑榆是在跟她儿子好的时候,就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所以才在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时,忍不住挑唆。不过她认为自己说的是实情,她确实听到过谢梓涵跟他商量过这件事,只不过他拒绝罢了。

“你什么意思?”

他直觉觉得,眼前这个妇人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可他希望将什么话都说清楚。

因为,他看到桑榆的表情变化,明显将这话听进去了。

“就是恭喜少将军的意思,我们珏儿托您的福,能得到谢小姐的眷顾,少将军自然能抱得美人归,而且还能一下子得两个,孩子应该快生了吧,你们瞒着我儿子好苦,这下子终于能够如愿以偿了吧?”

他黯着眼眸,转头看向桑榆,想听听看她的反应。

这么明显的挑唆,他不会解释,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解释,这样没有信任的两人,不解释也罢。

果然,桑榆听进去了,心情顿时沉重的无法负荷。

他说要放开她的手,不再介入她和成珏之间,这让她很郁闷。

可听安母的意思,他还是在乎她的,所以才会跟谢梓涵有这样的共识,不是吗?她原本也很怀疑谢梓涵为什么那么热络的帮成珏,这下子是不是可以有很好的解释?

她很混乱,很不确定,所以急于向他寻求答案,“薛少,这是真的吗?”

他的唇边,再也掩饰不住的讥讽,还有疲惫,一种透顶的失望席卷了他,眼神灼灼的凝视着她,这个他一再付出热情和希望的女人,彻底糟蹋了他的信任。

他笑了,笑的很绝望,心里沉入深深的谷底,再也没法作践自己,神情冷漠的甩开她的手,一个字都懒得施舍给她,走下楼去。

“薛少——”

反应过来时,桑榆已经抓不住快速离去的薛少宗,他最后那一刻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嘲笑?讽刺?不屑?

难道他那么做,不是想要挽回她吗?是她自作多情了吗?

可他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一句话都没说,是已经对她无话可说了吗?

他最后离去的样子丝毫不拖泥带水,彻底让她的心乱成一片。

扶着肚子想要追上去,但又怕摔跤,小心翼翼的扶着楼梯,可她忘了,现场还有安母。

“看来这又是一个被你骗的男人,你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就那么会做戏,你离了男人就没法活下去吗?”安母拦在她的面前,不依不饶起来。

可桑榆已经无暇应付她,扭头走向另一边的楼梯,压根不屑跟安母吵。

她只是悲哀,成珏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理喻的母亲,也为自己庆幸以后都不用面对这样的婆婆。

安母蛮横的又一次拦住她,指着她的鼻子,让她发誓。

“你没发誓以后不再找珏儿,我就不让你走。用你的孩子发誓,以后即使勾搭不上那个将军,也不能再来招惹我儿子。”

她一定要杜绝桑榆再次找上门的可能,毕竟桑榆这样不安生的女人的话,她信不过。

她的儿子太死心眼,压根对这个女人还没死心,不见到她就不回去,把他们做父母的急得要死,他们好说歹说才给劝回了京城,这要是被这个女人再使计纠缠,她儿子就毁了,跟谢小姐的姻缘就更不用指望。

安母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可桑榆有何尝想跟他们纠缠呢?

桑榆现在只想追上薛少,问清楚,眼前的人却死活拦着她,要她发誓。

她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孩子发誓,更是会将安母视为蛮横的疯子,但她也担心,安母要是疯起来,会不会伤害到她的孩子,在楼梯口纠缠这些事,真的不是个好的选择。

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也不敢再继续追上前,对安母很是戒备。

“伯母,你这样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我说过我不会再纠缠成珏,你为什么不信呢?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会拿你的孩子起誓吗?所以不要在这样闹下去了,请你让开,我要回家。”

桑榆的语气很不耐烦,已经没有耐心再纠缠,眼看着楼下的小二端着盘子上来,她乖乖的让路。

可被她挡住视线的安母没看到这一幕,只被她刚才训斥的语气拱起了火。

想都没想,就过去拉了桑榆一把,没想到被大力拉扯的桑榆碰到了小二端着的盘子,滚烫的汤水溅到身上,不自觉地弹跳起来,可一地的油滑让她趔趄倒地。

同样被热汤溅到的安母猛地松开手,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桑榆滚下了楼梯。

疼!彻骨的疼!

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往下坠,他知道那是什么,可她一点都不希望那是真的。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即使再怕,再躲也没用。

可是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还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楼梯口的安母。

“救命——救救我……还有孩子。”

虚弱的求救声,拉回了安母被惊呆的意识,还有一旁怕得要死的小二。

“救——我——”

一声声呼唤,也唤不来安母的半分动容。

此时的安母,异常恐惧。

她也害怕被桑榆赖上,可这不是她的错,她没想过推人,是桑榆自己掉下去的。

对,这不是她的错。

可当她看到桑榆的裙摆底下流出的血,再次震住了,这孩子算是没了?

这是一条人命啊,孩子的爹那么位高权重,孩子没了,会不会把气撒到她头上?

不,她不担这个名声,慌张的想要逃离,恰好碰到身后的小二。

对了,让他担着就够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看,这是在你的店里出的事。”

小二被一顿吼,也怕出事,哆哆嗦嗦的跑下楼,却不敢靠近桑榆,“你……你没事吧?”

痛的浑身抽搐的桑榆,费力的睁开眼,恰恰看到的是安母惊慌失措的离开。

很可恶,很可恶的漠视。

可是她顾及不到这么多,扯出一只手拉着小二的衣角,“快……快送我回郊外的碧湖庄园……求求你,快……”

她说不下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在强力的挣扎,她的五脏六腑都要搅在一块。

好痛,好冷,好怕。

“小姐——”一声惊呼,拉回了桑榆少许的意识。

很好,终于等来了熟人。

“小姐,你怎么了?我才刚出去买点东西,你怎么就成这样了?”云儿很慌乱的跪在她身边,也是不敢碰她,生怕一个使劲,会让她更痛。

“云儿——送我回家——我要生了。”

一阵兵荒马乱,茶楼里的人慢慢聚拢过来,看着下身不停流血的桑榆,也怕晦气,不敢靠近。

“你们倒是救人啊,人在你们店里出事的,如果我们小姐有什么不测,我跟你们没玩!”

云儿急坏了,没人帮忙,她的力气又不够。

她求着这些人好久,最终都报出了薛家的名号,才说动这些人帮忙。

桑榆已经痛得快要昏过去,对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已经没有太多感知。

只知道她要忍着,要坚持住,不然孩子真的会憋死在肚子里。

“夫人,夫人,快出来,小姐出事了——”

云儿一回到庄园,就立刻喊着柳含烟,她已经六神无主了,一路上都被桑榆惨淡的脸色吓坏了,是她没有照顾好小姐。

柳含烟急忙赶出来,看到桑榆的样子,一阵眩晕。

勉强稳住心神,颤抖着声音叫着:“陈妈,快,快去叫产婆,桑榆要生了。”

她不能晕倒,桑榆要生孩子了,她是唯一可以拿主意的人。

桑榆被抬回自己的房间,一群人守候在房内,不断的给她换水,擦拭,鼓励她。

产婆来了,掀开被子,看了下桑榆的下身,面色凝重。

“产妇有些难产,孩子的胎位也有些不稳,要赶紧催生,不然大人小孩都会保不住。”

众人都快吓哭了,都没这种准备,柳含烟急忙求着产婆赶紧抢救。

她想到了孩子的父亲,立刻差人去找薛少宗。

一定要找到他,他肯定有办法找来最好的产婆和大夫,一定能救活桑榆跟孩子的。

桑榆的叫声响彻整个庄园,让人心里发毛。

无论产婆怎么使劲儿,孩子就是出不来,桑榆感觉自己的下身快要被撕裂,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叫出来。

已经完全使不上劲儿,只是拼着一口气在挣扎。

门外,薛少宗匆匆的赶了回来。

因为跑得太急,额头上都是汗,声音里也掩饰不住的紧张。

“怎么样?里头怎么样了,生了吗?”

他很后悔,为什么刚才留下她一个人,她出了这种意外,他难辞其咎。

“还没有,产婆说桑榆一点力气都没有,孩子被卡住了……”

柳含烟说的都快哭了出来,还有更严重的可能,她不敢告诉薛少宗。

薛少宗听到那一声尖叫之后,再也忍不住,直奔桑榆的房间,别人拉都拉不住。

他才不管什么产房血腥不吉利的狗屁,现在桑榆那么痛,孩子那么难降生,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桑榆,你要坚持住。”

他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额头的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生孩子会痛成这样。

“怎么样了,她痛成这样,你们倒是想办法。”

他忍不住吼着那些产婆,一个个都提前准备好了,怎么临头生孩子的关键时候,都跟个傻子一样。

“将军,产妇的肚子被撞击,受到很大的惊吓,因为宫缩而流血,身体状况很差,这孩子难产,而且孩子现在卡在里面,生不出来,不然产妇也会有危险的。”

“我不管,你们立刻给我想办法,我一定要母子平安。”

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开始变得蛮不讲理。

他多恨自己当时的离开,造成现在这种难以收拾的局面。

剧烈撞击,流血不止,如果他在场,这些意外就不会发生。

“可是将军,即使用最激烈的办法生下孩子,也怕孩子将来活不了或者有缺陷,这样也要……”

“不管怎样,我都要孩子活下去。”

给桑榆含着参片,几个产婆联手推挤着桑榆的肚子,桑榆疼的已经完全喊不出来。

模糊的眼睛看着薛少宗焦急的脸庞,看着这些人来来回回的奔忙。

然后,亲眼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孩从她下身处被拿了出来。

薛少宗激动的攥紧她的手,眼神却已飘忽到那个血糊糊的肉团身上。

孩子的哭声那么响亮,这是个活的孩子,万幸。

他们俩都笑了,当孩子被拿出来的那一刻,突然感觉世界都圆满了。

桑榆很想要抱抱孩子,可是她真的好痛,好累,完全没有力气。

听到房间里,产婆哄孩子的声音,婴孩啼哭的声音,还有他,很轻柔,很甜蜜的对着孩子说:“儿子,我爱你。”

这一声声,都让她觉得今天所受的痛,都是值得的。

于是,安心的沉入黑暗中。

薛少宗逗弄完孩子,才想起今天的大功臣,他一直很愧疚的桑榆,她此刻已经累得睡着。

可疲惫的嘴角,还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他也一样高兴,这样的生死关头,能顺利的生产,母子平安,他很庆幸。

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真是辛苦了。

可这样的幸福,在一瞬间扭转。

“将……将军,你快过来看……”产婆惊慌的惊叫。

吓得他赶紧跑过来,“小声点,别吵醒大人,怎么了?”

顺着产婆手指的方向,他看到她的怀里,抱着的孩子薄如蝉翼的皮肤里,有斑点状的青紫色,微张着嘴,似乎想要呼吸,却很困难。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都在抖,不希望是他预料的那样残忍。

有经验的产婆被他吼得心发颤,哆嗦的说道:“可能是孩子在肚子里呆的太久,喉咙被堵塞导致,看这孩子喘不了气就知道,我说过孩子难产太久生不下来,会出问题,即使生下来了也……”

看着他的脸色,这几个人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薛少宗表情古怪的凝视着孩子,看着孩子的痛苦神色,心神俱裂。

原来,即使逃过了一劫,也不意味着平安。

这一切变化也太快了,原本哭的那么响亮,谁知道会再次经历这种生死关头?

抱着孩子,把脸埋进那个小身体里,双手几不可闻的颤抖,从喉咙深处挣扎出一句话:“快,快救我的孩子,不管任何方式,任何代价,我一定要救活他。”

那一夜,他所关心的人经历了无数回生死,他再也毫无任何理智。

疯狂的抱着孩子去找名医,他要快点,要救活孩子。

……

第二天正午,桑榆才幽幽转醒。

满室的清香,一点都没有她之前闻到的血腥味,真好。

想要坐起身,可是身体不给劲儿,正巧被进来的柳含烟给看到了,急忙阻止,“哎哟,你给我躺着,才刚醒不要乱动。”

“娘——”她气若游丝的拉住娘亲的手。

柳含烟坐在她的床前,端着一碗清粥,喂了她一口,“睡了这么久,应该饿了,吃点补补体力吧。”

暖粥入胃,她也觉得舒服好多。

没吃几口,她想到自醒来就惦记的一件事。

“娘,孩子呢?什么时候抱来我看看?”轻轻挪动身子,十分向往的看着母亲。

“孩子……还在睡……你别太着急……”

快要说不下去,柳含烟急急的收回碗,想要逃离这个屋子,“你先睡会儿,我去厨房看看给你煎的药。”

很奇怪,真的好奇怪。

感觉娘在躲避着什么,而屋子里也太过安静,薛少和孩子都没见踪影。

这些人都到哪儿去了?她还需要吃什么药?

没有人照顾,她决定自己去找孩子。

不再管她现在不宜下地,也忍着撕扯般疼痛的伤口,她一步一步的挪出房间,急切的想要见到孩子的心,让她管不了许多,必须亲眼见到孩子。

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这跟她昏睡前的气氛太不一样。

他肯定将孩子抱走了,他很过分,她只是想看一眼,难道他连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让吗?

一步一步走向薛少宗的房间,却也一步步走向残酷的真相。

薛少宗的房间内。

手下的副将看着神情抑郁的薛少宗,格外凝重的说:“少将军,风神医传了话过来,他说……”

薛少宗的心,停滞了一下,强作镇定的说:“真的没救了吗?连风神医也救不了我的孩子……”

他最后报以希望的风神医还是没能带给他奇迹,即使昨夜狂奔到风神医那儿,即使看到风神医不乐观的神情,他依然抱着一丝希望。

此刻,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眼看着希望一点点燃起,却又再次跌入无底的深渊。

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副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生生憋出一句话,“节哀顺变,孩子已经……去了……。”

从椅子上滑落,弓身哀嚎,即使再冷静的薛少宗,也无法在手下面前保持镇定。

副将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少将军,冷静镇定果决的一个人,因为骨肉的离世,也成了这样悲哀绝望的样子。

“将军,孩子让弟兄们给带了回来,您要看看吗?”

副将不得不再次出声,提醒着沉浸在哀恸情绪中的薛少宗。

“……好,带我去看看。”

事到如今,他只能去见见孩子最后一面。

可当他们踏出房间时,门外的墙角处,蜷缩着一个人影。

她就在那儿呆呆的抱膝蹲着,全身的力量像被抽走一样,软软的靠在墙上。

“桑榆……”干涩的呼唤着她,连他自己都湿润了眼角。

她还是知道了,他的心更痛,为孩子,也为她。

直直的走到桑榆身边,用力的抱紧她,想要给她力量,其实,也是他们在互相取暖。

只是两个人的心都凉透了,怎么可能暖的了对方?

惨淡着笑容,桑榆喃喃的问道:“是真的吗?孩子真的没了吗?”

即使心疼的喘不过气,他还是不得不告诉她实话,“……是,昨天突然发生的意外……”

“我不相信,你骗我,孩子怎么可能死了?我昨天还听到他那么响亮的哭声,明明那么健康,你骗我!”

完全不可置信的大声否认,脸上却是再也无法抑制的满脸泪水。

薛少宗紧握拳头,红着眼眶,紧紧的箍住她,“要哭就痛快的哭吧,我也希望这是假的,可我找遍了神医,都没能救活,所以……”

“哈哈哈哈哈……死了,真的死了……我的孩子……”

桑榆再也忍受不住的大叫,之后,却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失去意识。

……

所有人在她的床边守着,直到她再次醒来。

这次重击之后,她没有再哭闹,只是眼神没有焦距的扫视着所有人,只提出一个要求。

我要见孩子。

她知道孩子已经死了,所以她要见得只是最后一面。

柳含烟心疼她这个样子,怕她见到孩子的样子,会熬不住,可薛少宗知道她的不死心,抱着她来到庄园的里屋密室。

那里放着大量的冰块,中间的冰层砸成的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躯体。

他们俩人就那么一定不定的看着,没有靠的太近,因为不敢。

那是个男孩,很端正很坚毅的长相,很像他。

可再像,他们跟这个孩子也没了缘分。

她的心,痛的麻木了,再也哭不出来。

他的心,疼的快破碎,却依然要坚强。

因为,他不能垮,她还需要他。

对着小生命沉默了良久,他们才走出密室。

“能告诉我,孩子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吗?”她突然开口问。

明明记得,孩子的哭声是那么响亮,这证明是健康的孩子啊。

他晦涩的清清嗓子,一想到这个,同样无法面对,非常自责。

“大夫说孩子是窒息而死,在肚子里憋了太久,生出来时都快没气了,那声最后的啼哭是正常反应而已,总之,是我的错,我不该丢下你,不该在你出现意外的时候,没有及时送你回来就医,我也找了不少名医救治,可都说太晚了……”

现在再回想起那晚的奔走,想要为孩子争取最后一线生机,他还是会心疼的发颤。

原来如此,那天所有恐怖的记忆回笼,她拼凑在一起,却无法再冷静。

那天,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天,她跟安母起了争执,滑下楼梯,导致孩子提前出生。

那天,她拼劲所有力气想要生下孩子,却被告知难产,孩子即使出来了也会……

是的,所有都已经尘埃落定,她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好恨,“是啊,是你的错,是别人的错,可为什么要让我的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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