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错爱千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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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请钱掌柜帮忙,“麻烦将这些交给那个夫人,就说我过些日子再给她送新的,今天没时间了,我就不等了。”
钱掌柜满口答应,都是很熟的交情,看她等了一天,就帮忙代为收着。
走在回去的街上,桑榆细想着,那位夫人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还是她只是一时兴起,所以才约她,但现在兴致过了,就不想再买她的东西了。
不买是小事,可是眼见着她,好不容易才能遇见的官家大户就泡汤了,她为安成珏的打算恐怕也会落空,她还是觉得难过。
微微的摇了摇头,甩开心里的失望情绪,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她没有某些女人那样好的家世和运气,只能靠着自己一步步坚持下去,既然错失了这次机会,她只能老实的过她的日子,好好跟安成珏生活下去。
只是,很多时候,当她决定往前走的时候,上天却跟她开了个玩笑。
“小姑娘,你还没走啊?”
这个声音似乎很熟悉,桑榆猛的回身,居然是那位夫人,貌似姓刘?反正那天吃饭时聊得太多,她记不太清楚。
她还是来了,可今天为什么迟到?虽然有疑问,她还是克制着自己,向那位夫人走去。
“夫人,我刚好要走,您真的来啦?”
她笑的很灿烂,丝毫没有因为等得太久,而面露不快。
那位夫人匆匆从轿子里下来,拉着她的手,好一顿抱歉,“哎呀,真对不住了,我今天出来的时候遇到了点意外,所以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真话她都不好意思说,今天儿子好不容易有空,她想让他陪着出来逛街,其实就是想让他来看看这个姑娘,可是哪知道这鬼灵精居然知道了她的意图,找了一大堆借口,她都差点哭给他看。
最后老将军看着这母子俩的纠结劲,拍板说儿子既然不陪她,就带着他去谢家听戏。
这父子俩,最怕那些咿咿呀呀的戏文,她儿子更不想见到谢家那个闺女,都是打小的孽缘,结果,她儿子立马答应跟她出门,她这才放心不少。
桑榆看她满脸歉意,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能来就说明人家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夫人,您遇到了什么意外,没事吧?”礼貌的关心一下,她还是挺上道的。
意外?她家的那个意外,此刻又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刚才还在她的轿前。
“母亲,别气咯,我给你买来你最爱的胭脂,好好打扮,肯定让爹爹心花怒放。”一声浑厚却略顽皮的声音插入他们的谈话,心情貌似不错。
她的倒霉儿子回来了,夫人瞪着这个敢调侃她的小混蛋,可她发现她的儿子眼睛竟瞅着另一个方向。
“我们又见面咯!”这一声是对桑榆说的。
桑榆应声回头,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虽然身形伟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虽然有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温暖的眼睛,浑身上下透着无比尊贵的气质,可她诧异的,不是他的气度不凡,而是一种熟悉感。
他那唇边漾着令人炫目的笑容,这身形,这声音,她想起来了!
他是她在滨州遇到的那个将领,是姓薛吗?
“额。。。。。。是啊,真巧,又见面了。”除了这句,桑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是太巧了,那次他的救命之恩,她十分感激,本以为他们再也不可能遇见,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位夫人的儿子!
“少宗,你认识这个桑榆姑娘?”薛夫人的眼神立马亮了,突然发觉儿子瞒着她一些秘密,这是不是代表她这次牵的红线有希望?
薛少宗斜睨了她一眼,对他娘一脸的兴奋无可奈何,不过——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没回答母亲,倒是对桑榆小丫头跟母亲这么熟络,有些意外。
薛夫人拉着桑榆的手,笑意渐浓,“她就是我跟你爹提起的小姑娘啊,她手艺不错的,人也乖巧,怎么样,不错吧?”
她这口气,活像个保媒拉纤的媒婆,一点将门夫人的自觉都没有。
不过,薛夫人也确实对撮合他们挺上心的,只是当事的两人毫无感觉。
“夫人,你真客气,我那些小东西上不得台面的,还能得到您这么夸奖,怪不好意思的。”
桑榆也客套的回应,她就说这个夫人不是寻常人家,没想到是这位将领的娘亲。
薛少宗也夸张的说道:“原来那些可笑的玩意是你绣的啊?我说你这小丫头鬼主意挺多的,我娘很喜欢那些,你可得多想想其他好玩的,帮她解解闷,这样她也就不会缠着我不放了。”
最好能给他娘找点事做,让她不会整天给他找各种姑娘小姐到家里来,他躲都来不及。
“臭小子,说什么呢,我那也是关心你。”知子莫若母,薛夫人白了他一眼。
不过,如果要是能将这个小姑娘拉到家里,她宁愿不去外面折腾再另找。
“桑榆姑娘,还没给你好好介绍,这个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儿子薛少宗,之前一直在军营里,今天刚好有空,就想着要陪我出来散心。”
薛少宗瞪了一眼他娘,搞什么,谁主动陪你出来,我那是被逼的。
可惜,薛夫人根本不理他。
笨啊,我这是为你争取好的印象,不然真怕有吓跑了这个小姑娘。
桑榆倒是没看出这母子俩的古怪,今天既然碰到了,目的也达到了,她该回家了。
“夫人,您要的东西我留在钱掌柜那儿,现在有些晚了,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就要走啊。。。。。。”她为她木头儿子遗憾着呢,“也好,不过改天一定要到家里来坐坐,我那儿有些有趣的样式,可以让你帮我做些新的,正好你和少宗也认识,就更不用拘束,来家里多走动啊。”
她还真心急,完全打着儿子的幌子,薛少宗一阵感叹。
桑榆虽然有些紧张,但是能被薛夫人开口邀请,这个面子她一定要给。
能跟他们再次遇上,并登门入府,她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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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薛夫人的算计
桑榆原本想过几天,等她准备好拜访的贺礼,能够郑重礼貌的拜会薛夫人。
可没想到,薛夫人比她还心急,第二天就差人到甘泉寺请她进府。
毫无准备,桑榆想着,也是她太兴师动众,去那里叙叙旧,聊聊天就好了,索性什么都没准备,就随着小厮来到薛家。
进入了薛家,桑榆才知道,这薛夫人居然是将军夫人!
那可真是好大的官,这么说来,薛少宗就是正宗的将门子弟?怪不得那天能率领大队人马进到百花楼搜查,早该想到,只是她从来没做过多联想。
正厅里,薛夫人穿着比之前更加正式的华服,款款走过来,含笑的凝视着她。
“快进来吧,哪儿那么多礼节,我们家也是苦过来的,没有那些读书人那一套。”
薛夫人随即跟她聊了一些家里的琐事,就像是寻常朋友的闲聊,这让桑榆很放松。
桑榆也听说过一些薛将军的故事,在这个士族没落,寒门武将崛起的时代,那些金戈铁马的故事更为市井百姓津津乐道,所以她知道这些故事也不奇怪。
为这个王朝赶走外侵者,打下江山的几个大神,桑榆听说的太多。
这其中,谢家,武家,陈家还有薛家,也是通过不断建立军功而掌握了庞大的兵权,逐渐有了可以和朝堂士族争权力的资本,只不过数十年争斗下来,几家欢喜几家愁。
寒门武将中,能依然屹立在权力顶峰的,只有谢家和武家。
而薛家,因为薛老将军在朝堂争斗中的手段不够强,屡屡落入下风,还好因为后来的累累军功,才能保住现在的军中权势。
虽比上不足,但对于她这个小老百姓来说,这可是天神一般的大官。
而且,这薛将军来灵州镇守已经有半年多了,她虽然忙着挣银两,可也听说了不少他的故事。
对于灵州百姓来说,薛将军的名字就是一种震慑,一种敬畏。
乱世时,能斩杀敌人于千军万马之中,都会是拯救苍生之苦的天神。
尤其这个薛将军,打仗是出了名的不要命,早年间攻打燕赤王朝的漠河一役中,勇猛杀敌,一战成名,从小小的参军,跃升为副将。这之后,薛将军驻守边关数年,用入侵者的鲜血,洗亮了自己和将士们的战甲,不但经历了北部沧澜王朝的惨烈厮杀,也参与对屯兵自重,勾结外患叛乱的朝内纷乱的镇压,数十年的战功赫赫,建立了薛家的功业,是自己的威名震慑整个王朝。
只不过,这些年薛将军锋芒暂退,对于再参与朝堂争斗的浑水,而是带领着自己的将士南下御敌,镇守在这西南一角,过自己安稳的日子。
薛家现在的处境,桑榆自不会主动问起,难得薛夫人跟她一见如故,她只当做是平常的官家夫人,多亲近一些也是好的。【018】陪我说说话吧
这薛夫人拉着桑榆聊了半天,心里也隐隐有些着急,早派人去军中请儿子回来,怎么都一个时辰过去了,人还没影儿。
“薛夫人,你这褥子摸着好舒服,是什么做的?”桑榆也没发现薛夫人的心不在焉,好奇的问着。
“哦,这个用狐狸皮做的,是少宗送给我的,说我畏寒,这些东西垫着要暖和些。”
“少将军很细心,一看就很孝顺您。”
“是啊是啊,别看他平时总不着家,一心扑在军营里,可是对父母很孝顺的,我这个儿子啊,除了没给我找个儿媳妇,其他什么都很好。”
薛夫人极力的在桑榆面前夸口自己的儿子,丝毫没发觉自己有些王婆卖瓜之嫌。
桑榆呵呵的乐着,看得出来,薛夫人跟儿子的感情很好,她还听说薛老将军惧内,都没有纳过妾,这样夫贤子孝的生活,难怪薛夫人满面红光,目光温柔,让自己好羡慕。
“这是谁在说我呢,我可耳朵一直很痒,娘,你别又在说我的坏话吧?”
门外,薛少宗爽朗的声音传来,又跟薛夫人调侃着。
薛夫人望眼欲穿,终于等到儿子回来了,赶忙迎上去。
“小没良心的,我这是担心你在军营里太累着,你一扎进那里,就跟着了魔一样,一点都不心疼自己,我这才让人提醒你早点回来吃饭。”
一边说着,一边给儿子使眼色,那意思是,这人姑娘还在家里等着,我这是你制造机会。
薛少宗哪儿能不知道他娘的小心思,昨天回来,这位老夫人就一通洗脑,将桑榆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恨不得马上要他娶回家。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一天不成家,他娘一天不会消停。
想起以前给他找的女人,不是娇滴滴的,就是闷得要死,这回,虽然这小丫头早已认识,可是这哪儿跟哪儿啊,薛夫人,您能有点谱吗?
“小丫头,这位夫人可没为难你,唠叨些奇怪的事吧?”
他真怕母亲将这八字没一撇的事跟人家小姑娘说了,他是无所谓,人家姑娘就尴尬了。
“我不叫小丫头,夫人跟我聊得挺投缘的。”
桑榆不喜欢这个他这个称呼,不知怎么地,跟薛少宗说话,她还蛮放得开,所以不满的话就脱口而出,还好,他们都没觉得她的口气唐突。
薛少宗看着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笑着,只不过这次多了些若有所思,看的桑榆心生疑窦。
他暗暗笑着,她还是这么冲的脾气。
“好,我不叫你丫头,随母亲,叫你桑榆,行了吧。”
他先示好般的改口,一双笑眼似乎在取笑她的固执。
桑榆也不矫情,便随他叫着,这母子俩打破了她之前对官夫人和子弟的固有印象,跟他们相处,她倒是从未有过的放松舒服。
转身,他对着母亲说道,“我饿了,让人把饭菜端到我房里吧,我先洗洗这身汗。”
薛夫人啐了一口儿子的不受教,对桑榆也不断抱怨,“这个傻小子,我算是没辙了,你说生儿子有什么用,成天给我气受,还是闺女贴心。”
桑榆不插手她的家务事,不过对于薛少宗这个人,她还是认为挺好相处的,不摆架子,不眼高于顶,没有什么坏的品行,对亲人孝顺,对朋友亲和,绝对正派的官家子弟。
初见他时,她正遇险,危难时刻求助于他,那时他正领兵南下,却也愿意搭救她和安成珏,这说明他人挺好。
而这几次交谈,更加证实了桑榆的判断。这其实也不奇怪,受人敬仰的薛将军,和和善温柔的薛夫人,教出来的孩子能差到哪儿去?
薛夫人的撮合,桑榆是没有察觉出来,不过结识了薛少宗,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原以为,他们不过是点头之交。
即使他对她有过救命之恩,桑榆觉得恐怕他自己都忘了,所以她也没往心里去。
后来不知怎么地,接触的越来越多,他们也越来越熟悉。
薛少宗是怎么想的,桑榆并不知道,不过,她自己并不排斥。
对于这样身份的人,作为朋友还是很合格,甚至有时候,桑榆都觉得惭愧,毕竟她跟薛家来往的目的并不单纯。
虽然她的出发点并无恶意,可这也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所以桑榆极力的展示真诚,想弥补自己当初的这种不单纯。
还好,一切还算顺利,薛夫人常常请她去做客,碰上薛少宗,还能聊聊心事。
别看薛少宗是个武人,开导起人来能说会道,比那些舌战群儒的书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比方说现在。
“你说这文人是不是都爱弄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来糊弄小老百姓啊,连作画都要讲究什么写实写意,要我说就是闲的发酸。”
她很疑惑,最近安成珏的事情多了,不但天天抄写诗句,老板也让他参加一些赛诗会来发挥才情,这原本是好事,可是她看那些文人不靠谱,吟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陈词滥调,文采是没看出来,聚在一起的花酒倒是喝了不少。
可安成珏愿意去,她也没法阻拦。
薛少宗却另有解释,“那也不一定,有些诗人的家国情怀也会让他们写出一些好的诗句,也不全是风花雪月,像当年万里觅封侯这样的诗句……”
他的口若悬河,桑榆一点没听进去,看着他不断张合的嘴发呆。
哎,问错人了,你跟薛少宗说我这头上有块疤,他绝对会说,这算什么,我脑子里还长了个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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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能言善辩的美人
这天晚上,桑榆依然早早的提着饭菜,悄悄的下山,等在安成珏的小茅屋前。
远远的看见他回来,桑榆笑嘻嘻的挥着手:“成珏,在这里,我给你送饭来了。”
安成珏任由她挽着手,一起走进屋内。
刚刚整理好今天带出去的墨宝,转身就看到桑榆已经将饭菜摆放好,帮他盛好了饭。
他默默的拿起筷子,斯文的吃起来。
趁着他吃饭的功夫,桑榆将他放在木桶里的衣服倒上冷水,开始揉搓他的衣服。
天有点转凉,井里的水更凉,原本桑榆可以带着这些衣服回寺里,烧好了热水,洗起衣服来会舒服点,可是最近寺里的炭火供应不足,分给她和母亲的炭火有限,母亲本就是畏寒的人,总留些来取暖,她尽量节省给母亲用,所以她不好意思再带衣服回去洗。
双手泡在这冷水里,确实凉得彻骨,桑榆强忍着手上的鸡皮疙瘩,将衣服上的墨渍用力的搓干净,然后晾晒在后院里。
回到屋里,安成珏已经吃完了饭,她又开始收拾起碗筷。
他在读书,她在收拾房间,尽量轻手轻脚,不要打扰到他的用功。
这几年的生活,他们形成了这种相处模式,桑榆也习惯了这种被她称为默契的相处方式。
干完了所有的事,天已经黑透了。
按理说,桑榆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孤男寡女的,她早该回去了。
可是,他们都在一起这些年,早已不分彼此,她一直很克制着行踪,自信不会被人发现,所以一直放纵着自己想跟安成珏多待几分钟的渴求。
而且,他们在一起后,都忙着生计,特别是安成珏,总是早出晚归,桑榆一天也见不到他太长时间,所以格外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
“成珏,别看了,陪我说说话吧。”可她的哀求没能让安成珏放下手中的书。
一赌气,桑榆起身抓住他拿着书的手,让他放下书,她想好好聊聊。
“你很冷?”当桑榆冰凉的手压住他的手时,那瞬间的触觉,让他不自觉的问出声。
“啊?哦,我不冷。”她惊慌的将手垂在身侧,却满含期盼的看着他。
她也想说很冷,可是看他似乎不习惯这种亲昵,将她的手轻轻放下,却没有帮她暖手时,她自动的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时候,桑榆其实很想撒娇,想让他像亲热的小情人一样,执起她的手,轻轻呵着气,可是她不敢,因为安成珏是个古板的人,没有成亲的男女,总会有些男女之妨,他的书生气这时候显得尤为强烈,桑榆也无可奈何。
有时候,桑榆真想问他,为什么他还不开口提亲?
让她变成他的人,这样,他做这些事不就理所当然了吗?
可成亲,这个话题对他们来说,很遥远。
且不说她爹不会同意,即使她不在乎,安成珏的自尊也不会允许。
安家父母健在,却在受苦,他肯定是想要将父母接回来颐养天年,等到他做到这些,桑榆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何时。
她会不会像历史上有名的待嫁老女人一样,一辈子嫁不出去啊?
她猛地甩头,否掉自己的猜测,不会的,他那么用功,也在积极考取功名,而她也为他积极铺路,想帮他拉关系,他一定在不久的将来,会风光的迎娶她过门的。
安成珏毫无察觉她的忧虑和盘算,只是转过身,从包袱里拿出银两。
“这是这个月的月钱。”
他毫无保留的递到桑榆面前,桑榆愣怔的接过,数了数,居然有30两银子,他以前最多的一个月也才12两银子。
这个月安成珏真的很拼,除了手头上的事情,他帮那些公子哥执笔所做的诗词很受欢迎,为他们争取了脸面,所以他们大方的给了他高额的酬谢。
“那你自己的开销呢?”桑榆拿到银子的瞬间,就想立刻塞回到他的手上。
她记得他最近参加了一些诗社,虽然她不愿意他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可是如果他坚持,她便担心的还是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