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中医的手法‘摸’骨,结合了西医的解剖学,苏浅浅认真的检查,寸寸皮肤……
很久之后的某天,苏浅浅真的光明正大的触‘摸’那寸寸皮肤却又害羞的不敢‘摸’,才恍然惊觉这一次自己其实已经早就把人‘摸’了个透……还留着矜持干嘛?丢了!
苏浅浅终于在贺经年剑突下‘摸’到了皮肤的一层几乎‘摸’不出来的突起。
剑突下是胃部,‘摸’起来柔软之极,而贺经年正好有一个圆形的疤痕在那里,苏浅浅许久才确定那里有问题。贺经年落地时背部的撞击震动了胃部,也许,那里,有内部的伤。
苏浅浅‘摸’出自己放在军大衣口袋的那盒子针灸针。
苏浅浅有种出‘门’行医就把这盒子带上的习惯,以备不时之用。自己的中医知识用起来也许会需要这针,因为针灸针细长柔软,若要用上,还不一定能找得到。
在火焰上细细的烧灼了针,苏浅浅轻快的扎入了贺经年几处大‘穴’。针灸的作用是促进体内的血气循环,清淤活血。
收了针,苏浅浅满意的发觉贺经年的脉搏和呼吸都有力了许多。却又发了愁,贺经年脸‘色’酡红,分明,发了烧!
不施针,贺经年血气运行不畅,剑突下方的软挫伤的淤血不散,贺经年难以醒来;施针了以后血气畅通,却又把他的应‘激’状态下的发烧给‘逼’了出来!
苏浅浅叹气,放他躺好,拿起他的衣服放在火堆上翻转着烘干……她,必须要换下这身湿透的结了冰渣的衣服。
‘洞’口外的一切东西苏浅浅都看不清楚,雪太大了,一眼望去全都是白茫茫的。
不知道君洛什么时候会找得到我们。苏浅浅双手搓了搓衣服,感觉干了‘挺’多,又贴近脸颊,嗯,差不多了,还有一点点的湿意。
“扇贝……扇贝……报到……”贺经年突然低低喃喃。
苏浅浅回头,贺经年没有清醒,分明是呓语。扇贝,扇贝,这是……代号吗?贺经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呓语这个词了。
这时,苏浅浅又发现他怎么有些发抖?再‘摸’‘摸’贺经年的额,蹙紧了月眉……温度越来越高了!
高热冷战!
迅速背过身脱下自己衣服,换上烤的基本干的衣服,再把脱下的靠近火堆。
这时,‘洞’口处一阵闷闷的轰声,惊得苏浅浅忙抱住了贺经年!
☆、第79章 满是军功章的身体
轰声很快停下,苏浅浅惊骇的发现,‘洞’口竟然被雪堵住了!刚才,是余震吗?震得积雪崩塌了吗?
苏浅浅快步跑过去,试着推开堵着‘洞’口的雪。不到五秒,垂头丧气的放弃……根本不现实!
苏浅浅咬咬‘唇’,跑回去,在贺经年身边跪坐着,低低的说:“这样也好,温暖,也不怕我‘走’光!反正这‘洞’也没有封死,我们一定能出去!”
没有了大把大把灌进来的寒风,‘洞’里显得温暖许多。
苏浅浅掀开贺经年身上的大衣,偎了进去,抱紧了他,双手双脚缠上了他的身体四肢,上下的摩擦着,试图把身上温暖传给他。
有句话叫做物极必反,苏浅浅降温就是这个原理。
高烧下人会有冷战,这时候如果给他冰凉的物理降温呢,会很容易导致手脚‘抽’搐;如果给他温暖他的冷战停了可高烧却没法退。苏浅浅的身体,体温,介乎于两者之间,是最温和的人体温度,抱着贺经年,既可以缓解他的冷战,也可以起到降温作用。
当初贺经年和江扬过招被江扬打中后突发高烧昏‘迷’,也是冷战连连。当时苏浅浅把什么‘药’都用了,什么招都上了,唯独这个……常温降温没有用过。在贺经年的高热不能缓解,苏浅浅毅然做出来常温降温的决定。
她让莫莫守着,自己脱得只一件薄薄的单衣钻进贺经年被窝,抱着他,用自己的体温降温。
苏浅浅贴着贺经年,摩擦他的身体,迅速而温柔。
“好暖……是……”
贺经年突然说话,下了苏浅浅一跳!可贺经年分明就是没有醒来嘛!苏浅浅懂了,模糊的意识,下意识的话。
苏浅浅微微抬头,‘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贺经年的脸颊,温柔的,一字一句告诉他:“是我,苏浅浅。记得了,是苏浅浅。”
既然贺经年还有残留着的意识,苏浅浅就非要让他知道是她不可。她不要再做什么幕后英雄,她就要让贺经年知道,他欠了她,看他以后敢不敢随意拒绝她!
君洛和大家寸寸土地的细细寻找,一边找一边喊着苏浅浅贺经年。雪太大,他们无法从地上找到他们留下的任何痕迹,除了那个破了冰面的湖。
君洛二话不说脱了衣服就往下跳,他怕那两人都落了水不能出来!
他的‘胸’口没有痛,君洛相信苏浅浅必定还是安全的!
苏浅浅溜出来给火堆加了把草,又钻进去继续摩擦贺经年的皮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贺经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睁眼一片陌生的映着火光的黑顶,很高的顶;然后才惊觉自己身上有柔软温暖的手脚在不停的摩擦着,而自己的脸颊处那抹熟悉的清新的温暖的……气息,轻柔的一下一下的,拂过。
全身一僵!
苏浅浅马上发觉了贺经年的变化,抬眸,正好望入贺经年的星眸。
苏浅浅莞尔一笑,美丽之极:“贺经年,你终于醒了!”
小脚微微蹬了下,人往上挪了些,额头与贺经年的额相碰,感受了下,满意一笑:“嗯,差不多不热了。”
贺经年虽然身体发僵,却依然是无力之极,僵硬了那么一下,放松下来后则是更甚的无力感。
“你……”
苏浅浅手脚不停,脸颊微红,垂了眸,大气的说:“你什么你啊?没看见我在给你降温吗?发烧了你!”
“降温……”贺经年愣了愣,自己从崖上坠下之后,又发热了?
挫败感顿生,不想让你知道我这样的帮过你,因为不想用这些让你爱我,可有时候又很想让你知道我这样帮过你,因为我想用这些让你爱我。
苏浅浅红着小脸,和贺经年面对面的,心跳如擂:“贺经年,我可是把‘女’人的矜持都给扔了,这样去救你,你可是要负责的知道吗?”
说着霸道的话,底气十足般的威胁着,那跳跃的睫‘毛’却直接出卖了苏浅浅的忐忑,小脚又是一动,又往下缩了缩,避开了和他视线相对。
贺经年的心,一紧,一松,一动,一疼。
贺经年将下颌轻轻的点在她发顶,问她:“上次在医院,你也是这样给我降温的是不是?我和江扬切磋的那次?”他想确认这个他几乎认定的事实。
苏浅浅轻咳一声:“那个……是又怎样?”
贺经年无奈一笑。
怎样?是啊,又怎样?
贺经年两次被苏浅浅抱在怀里,贴身,用自己的体温给贺经年降温,苏浅浅你说,又怎样?
贺经年微微动了动手指,想要抱她,还未能如愿就听到一句啼笑皆非的话:“我不管,我要你负责!”
贺经年微扬‘唇’角,但笑不语。
苏浅浅伸手‘摸’了贺经年的额,确认真的是温度下降了,那他们就要先离开这里才行!
苏浅浅钻出军大衣,扶着贺经年坐起来,不由分说的让他穿着军大衣,还不许不听。苏浅浅则穿上贺经年身上脱下的两件烘得半干的衣服。
灭了火,搀着贺经年站起来,让他的身体重量靠了部分过来。
贺经年哪里愿意,想当年在枪林弹雨中,再重的伤都没有这样依赖谁,直起身:“不用扶……”
谁知话未说完,竟然一阵头晕目眩的,身体晃了晃,还是被苏浅浅扶住了。
苏浅浅撑起他的身体,抱怨着:“让你逞强,高烧啊高烧,才退而已。还从那么高的上面摔下来,你以为你是铁打的?”
搀着他往后走。
她之前研究了周围环境,发觉后面应该是有个出口的,风刮着冰寒从那里灌进来,还不是卷入雪‘花’。
贺经年沉默,他不是逞强,而是,他曾经真的藐视这样程度的伤。
一会,不想让苏浅浅低看了他般,低低的分辨:“我不是逞强,这点伤,我以前……”却又说不下去了。
“以前你根本不放在眼里是不是?”苏浅浅接过话茬,“我知道你以前一定很能抗,这样那样的伤随便抗。可是贺经年,我知道你的伤。”
‘胸’口,左边,靠近心脏的位置,一个小小的圆形的疤痕;右边锁骨窝,一个小小的圆形疤痕;右腋第十肋间处,一个圆形的小疤痕;左肩头一个圆形小疤痕……这些,是子弹穿过身体留下的。还不算那些长长短短的刀痕。
满是军功章的身体,苏浅浅甚至曾经在给他手术时,还能看到以前的枪伤在他的脏器上留下的痕迹。
“贺经年,你以前,不是特警吧?”
特警能有那么多伤?苏浅浅知道不会,又不止一次听到过他提起“扇贝”,她觉得他应该是特种部队下来的。
贺经年没有回答,苏浅浅便知道他是默认了。
“你的身体状况让你不得不去了特警队是吗?”
☆、第80章 贺经年可以是苏浅浅的妻子
贺经年顿时被惹恼了,一把把她推开,粗着嗓子低吼:“是又怎样?你看不起?”少了依靠的苏浅浅,身体虚弱的贺经年禁不住晃了晃差点站不稳。
贺经年力气不大,苏浅浅只是踉跄了下,又及时的把他扶住,加了气力不让贺经年再能把她推开,提高了些声调:“谁说看不起你了?你是自己看不起你自己吧?在部队里头是好兵,当特警就不是好兵了?谁看不起谁?”
贺经年不语,大口的喘着气,心里一阵悲怮,他不是看不起自己,是恨!恨自己那么弱,恨自己未能完成心愿就不得不离开!
苏浅浅搀稳了这个不知为何闹了别扭的男人,又柔和了声音:“贺经年,特警很让人尊敬知道吗?他不像特种部队一样,所有任务都背负着国家尊严,也不像军队的兵,时刻担负着兴亡的责任,他更多关系着民众的平安喜乐,相比而言,他的责任和光荣更大于他的名称。贺经年,特警多好啊!”
“特警能担负起缉毒反恐的责任,能担负起抗震救灾的重任。你,贺经年,特警大队长,能为我一个小小的苏浅浅,为了保护我,落下时,用自己的身体作垫。”
“贺经年,你不知道你有多让人敬佩,又多让人敬畏。”
苏浅浅轻柔的说着,稳稳的搀着不知不觉不再闹别扭的贺经年朝前走。贺经年离开之前的部队,一定有着不得不放弃的伤,据她的医学专业所知,很可能就是那从右腋下穿过双肺,再穿过心脏的伤。
贺经年在黑暗中红了眼圈,他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因为这颗重伤了他的子弹他失去了什么!莫寒,莫寒!
没走多久,贺经年就让苏浅浅不用搀着他,而是把她裹入军大衣里。本来苏浅浅还担心他走不了,可他大手稳稳的紧紧的环着自己,走得身姿‘挺’拔,她也就松了口气由着他了。
何况,这样,很温暖,她很喜欢和他这样没有距离。
走到了那灌入风的地方,仍是漆黑,只是一个半大的‘洞’口,到苏浅浅腰间的位置,能看到外面肆虐的风雪。
苏浅浅让贺经年坐下,想去‘摸’索‘洞’口周围,看能不能把‘洞’‘弄’大些,这个大小她爬出去是没问题,贺经年的话有些难。
贺经年却拦住她,自己上前,敏捷的迅速的钻了出去!
苏浅浅瞠目结舌!
贺经年在外面朝她伸手:“来。”
苏浅浅哦。
事实证明,苏浅浅目测并没有出错,她钻出来的时候‘洞’的大小确实正好,贺经年比她高大威猛,是怎么就这样钻出去的?
苏浅浅呆呆的问他:“贺经年,你会缩骨功?”
贺经年双手打开了军大衣,把人裹入,微一蹙眉:“缩骨功?什么东西?”
苏浅浅仍是呆:“要不然你那么大一只怎么那么轻易钻出来?”
贺经年之前郁闷之极的心情被她这幅呆傻样子‘弄’得愉悦许多,上扬着‘唇’角:“是啊,想学?”
不过是长期训练之下,身体骨骼关节比较容易控制而已。
他们在‘洞’里呆了多久并不知道,现在外面的雪地,积雪已经到了小‘腿’处。
“走吧。”贺经年目测了四周,选定了方向。
苏浅浅嗯,偎着他‘胸’口,和他贴紧了走。
贺经年感觉到那人儿‘胸’口处剧烈的心跳,这样和她相拥的毫无缝隙,那么喜欢他的她必然‘激’动万分,可是贺经年没有选择,一件军大衣而已,何况,这个‘女’人那么强硬的,让自己穿了她的‘毛’衣。
贺经年觉得,虽然苏浅浅只着了两件秋衣‘裤’和雪地靴,他这样把她拥紧在怀,再等一会自己体力恢复了,自己把她抱着走,她是不会冻着的。
这只是他很好的想法,而已。
他又烧了起来,在他们一起走在雪地里不久。
贺经年眼前一阵阵发黑,脚底似乎更加的凹凸不平,拥着苏浅浅的手也一下一下的松了。
苏浅浅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只是很专心的赶路,在贺经年突然一个踉跄,苏浅浅没有搂着他腰间的手扶上他的‘胸’口,才惊觉那温度之高!
有些惊恐的看着他,苏浅浅的声音都慌了:“贺经年,你又烧起来了!”
贺经年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现在他的眼前,几乎看不到东西。
苏浅浅双脚分开了一肩半距离站着,搀着他,脑里迅速的飞转,几秒之后,飞快的问他:“贺经年,我们一直往前走是吗?”
贺经年勉强站着,点头。没错,往前直走,大概几百米,应该就是他们落下的小山丘位置,到了那里,寻找他们的人一定在。
君洛等人发现了那个被崩塌的雪半埋的‘洞’口,几个人挖开了积雪,看到了里面的燃烧后的灰烬。再仔细观察,很容易知道他们是往哪里走,加快了步伐。
君洛一直强迫自己冷静,他告诉自己,苏浅浅一定没事,因为自己没有那种苏浅浅出事了的感应的痛。
君洛也相信,也由不得他的不去相信,贺经年能保护好她!
苏浅浅果断的从那温暖的怀抱出来,再给他扣好扣子,勒紧了腰间的扣带。
贺经年恍惚间惊觉‘胸’口处的温暖柔软离开,脑子顿时清醒了些,怒了:“你干嘛?快进来……”
苏浅浅不作声,迅速的半蹲了身体,背向着将贺经年的双手往自己‘胸’前一拉,咬紧牙,起身……
她将贺经年背了起来!
贺经年阻止她的话失了声!
这小小的个头,小小的身躯,哪来的力量?
挣扎几次,高烧的贺经年赢不过苏浅浅,只能由着她,背着自己,一步深一步浅的,在茫茫风雪里前行。
贺经年看不到她的脸,风雪声中也没听见她的喘气声……他那么重,她现在,必定涨红了脸,喘着大气吧?
贺经年能感受到自己未能完全离开雪面的双脚在雪地上的触感,提起……这个瞬间很短,前移距离很大,这是苏浅浅抬脚前迈。落下……很快很急,还很重,这是她承受自己体重的艰难。
这是苏浅浅迈出的一步。
一步一步的停歇很短很短,往往是连续很多步之后,才有一个大约三五秒的停歇。
贺经年俯在苏浅浅那小小的背上,突然就笑了:“苏浅浅,你是有多喜欢我?”
苏浅浅粗着气,费力的小心翼翼的行走,这时‘抽’空回他:“比你想得到的喜欢多得多。”
贺经年又笑:“可是我不喜欢你。”
“这和我有关系吗?我只管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这事我管不了。”苏浅浅似乎很轻快的回答。
其实她心里很想哭,贺经年,虽然我背着你走时真的因为你病得走不动而又不得不走,虽然我真的希望你会因为我这样背着你走而对我有那么些感‘激’,可是我那么辛苦,你还这样给我戳冰刀子你还有心吗?
一阵静默。
不一会,贺经年无奈的声音又在苏浅浅耳畔响起:“这是男人背‘女’人的姿势吧?你背着我简直就像……”
苏浅浅打断他,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她实在很累,实在太冷,她觉得再被贺经年打击她就会和他一起被冻死在这里了。
苏浅浅急急的打断他:“贺经年可以是苏浅浅的妻子。”
贺经年可以是苏浅浅的妻子,苏浅浅可以是男人,背着妻子走在雪地,不畏严寒。
贺经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阻止不了我爱你。
贺经年再也不能说出话来,他的‘胸’口,被苏浅浅挖了个大‘洞’,恶狠狠的填了一百摄氏度的开水,热的发烫,烫的发疼,疼得……很暖。
“苏浅浅,为什么喜欢我?”我那么不想让你喜欢我。
贺经年头埋在苏浅浅小小的肩窝,意识一直‘迷’‘迷’糊糊的。
苏浅浅把他往上掂了掂,感觉自己冻僵的老腰差点被她这一掂给压断,额头上的热汗加了一层冷汗。贺经年还是有点重,嗯,有点重而已。
贺经年的鼻息喷在苏浅浅肩窝,炽热的,苏浅浅贪恋的气息。她笑了,喘着气:“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总是亏欠着你,总在你面前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大老爷们的范总是丢光,我不喜欢这样。”
苏浅浅柔柔的笑了:“我知道,所以我根本不记得你弱不禁风的样子。”只是记得你难过,脆弱的样子。
贺经年嗤笑一声,自嘲般:“我在你面前一点大男人的威武尊严都没有!”
苏浅浅哭笑不得,这是撒娇吗?贺经年闷男先生在撒娇吗?
“然后呢?”苏浅浅觉得自己现在是知心姐姐,循循善‘诱’着大男孩子解开心结。
“我希望是我照顾你,是我帮助你,是我……反正不是让你整天看到我脆弱。”
苏浅浅想,如果贺经年清醒了,会记得他说过的话吗?估计不会吧,那个淡淡薄薄,冷冷泊泊的贺经年。
“好吧贺经年,从此以后,你不会再有让我看到你脆弱无力的时候,而是我,在你面前总是孤立无助脆弱无能,好不好?”
苏浅浅说这话多随口啊,却……一语成谶,被老天爷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贺经年似是满意了,不再说话。他头一次说那么多心里话,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苏浅浅笑说我能不能理解为你有点喜欢我了?
贺经年默不作声,心里却说,是的。
苏浅浅又自我解嘲:“唉,我走的那么累,你就不能骗骗我哄哄我让我更有力量?”
贺经年低低的,几乎不可闻的:“因为那样就不是骗你了……”
☆、第81章 姐弟干架
苏浅浅全身冻僵,浑身上下就只有肩窝那里是暖的,连反着的双手都没了感觉。每一步走出去都是机械的,每喘一口气都是冰寒的,额上的汗滴下来就成了冰。还有,从发顶到肩膀,到手臂,到双‘腿’,只要是‘露’出的地方,那已经不算薄的积雪。
如果不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