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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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妈妈则装作没听见,继续叮嘱季南:“看上哪个姑娘了没有?没有的话要不要干妈给你介绍啊?”
这回苏老爷子来劲了:“对了小刘家的闺‘女’不是没嫁吗,等下我问问有没有主!”
季南无奈的笑着:“干妈,爷爷,你们别着急啦,我心里有数!”
告别了长辈,开着途观出发,半路上买了一大束的薰衣草和满天星缓缓上了环城高速。
陵园。
季南抱着‘花’,缓缓的走上c区。
走到一座墓碑前,季南温柔一笑:“哥来看你了。”
放下‘花’,掏出纸巾仔细的擦拭着墓碑。
这是一座小小的墓,和周围的任何一座没什么不同,除了上面的字和照片。
清洁完了,季南坐下,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嘴角那抹温柔的笑,暖暖的殇。
“禾子,哥‘挺’好的。”许久,季南温柔的说。
他无法问她好不好,这是他不愿意问的。
他不知道这么问,代表什么意思。该是他希望她已经投胎为人了,还是希望她在某处看着他。他害怕她投胎了就完全不会记得他,也害怕她在天上看着他会难过。
季南又安静了下来,温柔的微笑,温柔的摩挲着妹妹的照片。
也不知道多久,身后有了由远而近的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他身侧停下。
季南回头,看到来人,一笑,没有动。
来人在他身边对着墓碑鞠躬:“你好,我是贺经年,是……南程远的兄弟。”
贺经年就地坐下,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你妹妹。”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季南温笑着点头:“对,是禾子。”
贺经年目光淡然,却柔和:“禾子,对不起。”
季南轻叹:“怎么是你说对不起呢……”
‘女’孩和季南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季南的妹妹。贺经年见过禾子,所以第一次见到季南的时候问过他南禾子和他的关系,但是那时季南否认两人认识。贺经年查了查,知道两人关系,却那么久以来从没有揭穿。
季南,这是为了纪念妹妹,才改了名字叫季南的。季南,南禾子。
“你父母呢?”贺经年问。
他没有问季南就这样改了名字父母会不会有想法,就是因为他觉得季南也许……没有父母。
“我?我记事开始就在福利院里,带着妹妹一起。父母……听院长说,因为父母双亡了才被不愿意抚养我们的亲戚送去的。”
季南笑笑:“我已经不用南程远这个名字了,我们当初这个姓氏,是院长随意选的。反正父母不知是什么人,也无法确认姓氏,我就叫季南了。叫季南很好。”
季南又温柔的笑着,对妹妹说:“禾子,我们从来不怪贺经年对不对?我们只要求能将莫寒绳之以法对不对?可是禾子,哥对贺经年多了一个要求,就是要对浅浅很好,一定要很好。”
贺经年则笑:“禾子,你哥不敢让苏浅浅知道他喜欢她呢!”
季南一怔,然后无奈的笑了:“贺经年……”
两人一起安静的坐了一会,季南问贺经年:“你的妻子在哪里?”
贺经年朝左边扬了扬下巴:“d区。”
季南点头:“过去了……三年了。”
今天是她们的忌日,三年前的今天,季南失去了妹妹,贺经年失去了妻子。当贺经年在军总医院痛哭失声的时候,季南抱着妹妹冰冷的身体流泪不止,直到悲怮得晕死过去。
莫寒劫持乔俏的那次,南禾子是无辜遭受枪杀的路人。莫寒劫持了乔俏一路退往自己的地盘,‘混’‘乱’中,莫寒不耐的朝周围纷‘乱’的人群开了好几枪,造成两死一伤,其中一个死者就是南禾子,伤者则是季南,那天,她和季南一起。
季南受伤的时候,南禾子惊叫失‘色’,朝着莫寒怒骂,结果……
季南亲眼看到了南禾子的死,尔后没多久,听说了被劫持的人的死。
他在部队所在的县城里打听了很久,才决定搬来n市,理由就是,n市是莫寒兄弟俩出生长大,以及沦为罪人的地方。
季南觉得,再如何,莫寒总会回到这里。
只是,他并不知道,贺经年原来是那时的那个人质的丈夫。
贺经年查到季南在n市开了咖啡店也不算安分,即使做了苏家干儿子也有些不安分,总是独自调查着莫寒的消息,所以找到他说起了那段往事。
贺经年向他保证,他一定会将莫寒亲手抓获,让季南为了苏家为了苏浅浅,不要再独自以身涉险。苏老爷子暗地里的调查也发现了季南的动作,也同样的告诫了季南,季南才停了下来,但也算是将希望寄托于贺经年。
季南真实身份,或者说,季南的身上的故事,苏家除了苏老爷子并没有人知晓,瞒着其他人,季南的想法是不让大家为他担心,苏老爷子的想法,则是不想让他再背负那沉重的仇恨。
“我……”季南顿了顿,复有温笑着,“我觉得,你是同意了接受浅浅了是吗?”
贺经年淡淡一笑,点头:“我会试着去爱她。”
季南微笑着,点头:“那样极好。”
☆、第98章 没有血缘也会有亲情
贺经年又看了看南禾子的照片,突然轻笑起来:“禾子,我们同年,季南比你还大了三年,所以,禾子,该让季南找个‘女’人了,该娶回家就娶回家。”
季南不由得笑出了声:“贺经年,你就这样对我是吧?嫌我不够疼给补一刀,你行!”
贺经年笑着站起身:“我说的是真的,反正苏浅浅你想不到得不到,还等什么?”
季南也站起来,对着南禾子的照片说:“看,你的妹夫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大舅子的!”
贺经年拍了拍季南肩头,淡笑:“走,回去了。”
再对南禾子淡淡笑着:“我一定把莫寒抓住,禾子你放心。”
三年了,经历时间太长,莫寒的据点,下线,贺经年摧毁了不少,刘达前段时间被他们特警击毙在‘交’易现场。现在的莫寒,元气大伤,他要不就是如鼠不敢随意出‘洞’,要不,就是在等待时机东山再起。
贺经年保证他没有机会东山再起,只待莫寒出‘洞’。
乔俏,南禾子,岳桐,贺经年身边的人,莫寒就背负了三条命,罪不可赦!
两个男人一起走出陵园,一人颀长‘挺’拔,一人优雅清秀。
南禾子墓前,薰衣草和满天星紫白相间,不远处,白百合和紫玫瑰相映。
贺经年又收到了白玛寄来的东西,还是没有地址,只从快递上能看得出来自西藏。
苏浅浅去贺经年公寓做饭,邓红颖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苏浅浅闻声而出,向她打招呼,邓红颖一边笑着应着,一边快快的翻着贺经年客厅的东西。
苏浅浅好奇的问她找什么,用不用帮忙,邓红颖却连应她都似乎没空。
苏浅浅关小了炖汤的火,疑‘惑’的看着手忙脚‘乱’的邓红颖。好一会,邓红颖从电视柜下‘抽’屉翻出来个包裹,拿起剪刀拆,眼里竟然就红了起来。
苏浅浅惊诧的过去帮忙,邓红颖的手抖得很,根本没法拆!
打开之后,是一个藏族人的转经筒,另外附着一张纸笺,短短的几行字。
“头,这个转经筒是我在布达拉宫让香火供奉了一年的,有着这神圣之地的所有圣洁。”
背后的意思,苏浅浅也看出来了,就是这个转经筒集有来自最圣洁的佛教圣地的佛光洗礼,集有那里佛经的千万传唱,所以,有着他,白玛的所有祝福。
邓红颖一下子就泪流满面了:“这孩子,真是的,真是的!”
苏浅浅扯了纸巾给她,安抚的扶着她的肩头,没有作声。
原来,那时黄先坤说的“bai ma”是白玛,不是白马,也不是白码。
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白玛,藏语里似乎是白莲‘花’的意思?
苏浅浅不去想这个,因为邓红颖实在哭得有些惨。
没办法,苏浅浅只能提个话题:“白玛是谁呀?贺经年战友吧?”
邓红颖哽咽着:“嗯,一个臭没良心的臭小子!”
白玛的身世,苏浅浅已经知道,却认真的听了邓红颖再说一次。接着,邓红颖说了贺经年托付他们照顾白玛的一些事。
“白玛这孩子,总觉得对不起我们啊很抱歉因为我们照顾他啊什么的,可是这有什么啊?我们不就是经常来看看他经常给他炖点汤喝而已?他没有家人又少了条‘腿’,每个人照顾怎么行啊?”
苏浅浅附和着邓红颖点头:“对啊!”
只是,亲爱的未来婆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凭的只是你儿子战友身份,即使是少了条‘腿’这样的重伤,连续半年的几乎每天都在照顾着,也是很厚的一份恩情啊!
部队给的是治伤的钱,医院给的是周到的治疗,护工给的是尽心的护理,可是贺家人给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亲情啊!
没有几个人,会为一个根本就是陌生的人那么多的关爱,一碗汤也许不多,可半年下来每天一碗汤,却不容易,不容易!
所以,白玛会在告别的时候,扔了拐,匍匐在地,按藏族人民的最高的礼仪,膜拜贺家人,致以深切的谢意。
“丫头你说,这白玛怎么能那么久都不给我们来个电话,也不告诉我们他确切地址,我们就这样不相往来了吗?臭小子,半年的情意就这样不要了?臭小子可还算我半个儿子呢!”
邓红颖这辈子,只生了贺经年一个孩子,可是贺漾岩,贺暖茵都是她的孩子一般了。所以,白玛也算她半子。
苏浅浅奇怪为什么白玛写信不断却不敢出来见贺人,贺家人那么思念却从来不去。说真的,这年头,按贺家的能耐,贺家大哥的本事也好贺经年的本事也好,怎么可能找不到一个白玛见不到一个白玛?
邓红颖摩挲着转经筒,叹息着:“也许,当初我们所谓的照顾他的时候,太过于霸道了,每天都去打扰他每天都给他喝汤也没问他想不想喝。他啊,说不定恨我们了,又念着当初我们对他的好的那么点所谓的恩情,还经常给我们寄这个那个的……”
苏浅浅心下一叹,这怎么算霸道呢?如果是,她苏浅浅对贺经年岂不是要霸道多少倍?
安慰着:“伯母,你别‘乱’想,这可是没有血缘的亲情呢,白玛心里其实很是惦记你们呢,可能是身体不方便了,干脆就不给你们打电话了!你看啊,这个转经筒,可是集齐了来自西藏最好的祝福呢!”
邓红颖却嘟了嘴,赌气般:“才不是,臭小子肯定记恨我们了!”
苏浅浅多了个心思,留下来包裹外面的信息。
苏浅浅通过包裹的快递信息去查,先查这个包裹出发地,再查出发地的所在的点,再由这个点,查询了这个寄包裹的人的信息。白玛寄东西嘛,总不会不留号码,快递公司也不会就这样让他不留号码,万一包裹丢失呢,破损呢,找不到收件人呢?
只不过呢,苏浅浅稍微的动用了点江扬的权力。还是保密的状态下。
说起来,那天莫莫在批斗了苏浅浅的圣母玛丽苏之后,江扬把她接走,然后那天晚上莫莫打给苏浅浅的时候就说了,她想要和江扬处处看。江扬说得对,人总要往前看,不管为了谁,都要好好的生活。
苏浅浅揶揄她,什么叫做江扬说得对,明明是她费尽口舌说了个甜酒蛋‘奶’的故事之后,你才如同醐醍灌顶,整个人升华的!
莫莫嘿嘿笑,我和你,谁跟谁啊?
不过两天,苏浅浅就查到了白玛的所在地和电话。
苏浅浅苦笑,这是有多难?不过是个地址和号码,这是有多难?
电话打通时,苏浅浅竟然心跳突然的加速了,她很紧张,自己这样贸贸然的打这个电话,算什么呢?以什么身份?
可还没等她紧张完,一个憨憨的男人传了过来:“你好,请问哪位?”
苏浅浅愣了愣,该怎么回答?
“能听到吗?请问哪位?”
苏浅浅回过神,结结巴巴:“我、我是……我是贺经年的……‘女’、‘女’朋友,我、我叫苏浅浅。”
那头倏地安静了,能听见偶尔的风声。
苏浅浅握紧了手机,手心里全是汗也不得而知。
半晌,白玛憨憨的笑了:“嫂子好!”
苏浅浅忙纠正他:“我不是你嫂子,我只是贺经年的‘女’朋友。”
白玛还是憨憨的:“我知道,可是你总会是嫂子的,早一天晚一天叫都一样!”
咳咳,白玛真的很憨吗?这个声音憨憨的白玛,真的是憨憨的吗?
“咳,白玛。那个,伯母昨天收到了转经筒。”
白玛淡淡的“嗯”了下。
苏浅浅愣,就这样?一个“嗯”就没了?硬着头皮,苏浅浅又说:“然后伯母……一直哭。”
那边的白玛还是没有做声,苏浅浅只好自言自语的说下去。
“她说白玛个臭小子好没良心啊,不就是那时候我们霸道了嘛,不就是规定他天天都要喝汤而已嘛,好没良心的都不告诉我们在哪里过得怎样!”
白玛的轻笑声从话筒那头传来,憨厚中有点无奈,又有点叹息。
“我的‘腿’……嫂子肯定知道了吧?其实那时候,如果没有头,没有贺妈妈和贺爸爸贺爷爷,以及贺大哥贺小妹,我白玛也许也不见得好不起来,反正一个军人嘛,有什么事熬不过去的?即使没有他们的悉心照料,我也不会怎么不好。可是嫂子,贺家的恩,对于我,对于一个从小连个家都没有的人,住的是寺庙吃的是百家饭的人,足以让我这辈子,下辈子,再下辈子都忘不了。”
苏浅浅点头:“是啊,没有血缘的亲情。”
“我先和你说说我认识的头吧。”
白玛的声音伴着风声,有种遥远的沧桑感:“都知道军人是危险系数最高的职业,可是你知道吗,我们一起在队里的那些日子,伤多,亡还真的很少很少。因为经历的死亡很少,我们都‘激’昂着,发誓任何行动都不会让任何一个兄弟离去。可是,头遇到过两次,兄弟的离去。”
“一次是穿越原始瘴气林的时候,那时头还是队员,在水母队长的带领下,队员们和匪徒们进行了‘激’战。战斗维持的时间不长,但是很‘激’烈。那时候水母队长‘胸’口中了枪,大家顾着帮他止血,背后一个装死的匪徒趁机开枪,目标是贺头,队长发现了,迅速推开贺头,自己被打中了肝脏。”
“队长牺牲了,失血过多。哪个医生都说,致死的不是肝脏的伤,可是贺头心里,队长的死,一直始终是最深的伤。”
☆、第100章 见或不见
司机大哥嘿嘿笑了:“兄弟,你对你家妹子真好!和那些个男朋友对‘女’朋友的一样!”
季南但笑不语,他和她,除了称谓上有些哥哥妹妹的意义,又有哪点符合兄妹的样子?
不,也许苏浅浅真的认为他们是兄妹,但是他呢?苏浅浅一天没有找到归宿,他也许就真的一天不会找个‘女’人生活吧?
君洛曾经问过他,甘心情愿吗,这样默默的爱着她却由着她肆无忌惮的爱别人。当然甘心情愿,谁让他爱她呢?
因为爱你,所以自‘私’的默默爱你,因为爱你,所以无‘私’的让你爱你所爱。
季南苦笑,如果这么想,他和她还真的是兄妹,当初,他对禾子,不就是这样的?愿意用一切为禾子。
好吧,浅浅,兄妹就……兄妹……吧!
司机大哥从后视镜看了看季南,季南脸‘色’有些不好,建议他吸氧。
季南微笑道谢,拿起氧气假装吸了些。他不过有些微不适而已,他只想把氧气留着给苏浅浅。
海拔越高,其实心越开阔。
到了目的地,已是夜里。司机大哥把他们送到那里一家当地人在自己家里开的小旅馆,季南苏浅浅连忙道谢。
苏浅浅身体也‘挺’小强,睡了一觉起来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房东很好客,热情的给他们铺了客房。热情的藏族夫妻不好意思的搓着手:“不知道我们的当地食物能不能吃的惯?不惯我家里还有方便面,红烧牛‘肉’味的!”
苏浅浅笑眯眯的,带着一脸的惊讶和垂涎:“本地食物?那就是青稞面酥油茶干牛‘肉’吗?”
藏族夫妻憨憨点头。
苏浅浅欢呼起来:“要吃要吃!我喜欢!”
夫妻两个顿时如释重负般笑了,欢天喜地的去取了来给他们吃。
季南边吃还和男主人干杯,对食物赞不绝口。
人都有种乡情,都会对自己生长的土地无比热爱,虔诚的护短。苏浅浅他们对食物的大快朵颐,让藏族夫妻俩感‘激’又骄傲。
问及两人来这里是不是旅游,苏浅浅回答是找人。
夫妻俩点头,这个地方虽然很美,可几乎都不算是景点,西藏比这里美比这里有名的景点多的是!
当苏浅浅说要找的人叫白玛,夫妻俩对视一眼,问找的是不是高大又伟大的白玛?
苏浅浅有些不太明白,说找的是在部队受伤少了一条‘腿’的白玛。
妻子很严肃的告诉苏浅浅,白玛不是少了一条‘腿’,而且因为人太伟大,佛祖将他的那条‘腿’留在天上好好的保管。
如果是在n市苏浅浅听到这么说,也许会‘激’动的反驳说佛祖如果觉得白玛很伟大就不该把他的‘腿’带走。可是这里是西藏啊,这里的人们对佛的敬仰,正是他们对所有不幸能够接受的最好的寄托。
苏浅浅点头,严肃的说:“大姐说的是!”
丈夫再纠正她,这是佛说的,不是妻子。
苏浅浅才发现,原来信仰,本身就是一种洗涤,而人对信仰的坚持,才是最坚定的坚强。
那夜苏浅浅睡得很沉,许是累了,许是高原反应还在,更多的,也许是释然。
季南却睁眼直至凌晨,若有所思。
第二天,男主人带着他们去找白玛,白玛‘腿’脚不便,让他过来佛祖会怪责的。
见到白玛,那个高大的男人,笔直着身躯,拄着拐杖走,丝毫没有丢失军人的伟岸。
他在看着暖棚里的什么,身边围着几个藏民,他对他们说着一些关于暖棚事情。
闻说有人来找他,看着分明不是本地人的苏浅浅季南,惊诧又惊疑不定,一时没有动作言语。
苏浅浅笑‘吟’‘吟’:“白玛,我是苏浅浅。”
半晌,白玛才叫了声嫂子。
这声嫂子,让季南听得可真不是滋味!
在白玛的办公室里坐下,白玛还是很局促不安。
好几年了,他和贺家人那样爱痛‘交’加相处几年,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幕!
他以为……从此,他们都这样的,惦记着,却决不相见的下去。
苏浅浅吸了吸鼻子,鼻子因为冷和高原反应红彤彤的:“白玛,你忙就先忙吧,我们等着。”
白玛现在是村长,事情不少。
白玛搓搓手,憨憨一笑:“没事。”
苏浅浅有备而来,带了一些照片,贺经年,贺顾强,邓红颖,贺漾岩,贺暖茵,贺老爷子,这些当初和他几乎和一家人一样相处的人。还有一个人的,黄先坤。
这些可都是她想尽方法,才以“想认识认识你家里人”的理由找贺暖茵要的,这要是找贺经年,估计这趟她都来不成!那么警惕敏感的特警!
白玛贪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