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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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可都是她想尽方法,才以“想认识认识你家里人”的理由找贺暖茵要的,这要是找贺经年,估计这趟她都来不成!那么警惕敏感的特警!
白玛贪婪仔细的看着照片,双眼那么亮,亮的都泛了水光!这些都是亲人啊!
苏浅浅和季南相视一笑。
许久,白玛才放下照片,清了清有些哽咽的嗓子:“谢谢你。”
苏浅浅要的可不是这句,只是,现在,这句够了,不能急。
晚餐是在白玛家里吃的,白玛妻子叫格桑,安静的‘女’人,温柔体贴。
得知苏浅浅身份来历,格桑在夜里敲开了苏浅浅房‘门’。
对着惊讶的苏浅浅,格桑笑着解释,我想和你说说话。
苏浅浅住的地方离白玛家不远不近,这晚上……
格桑又是一笑:“没事,白玛知道我出来的。”
格桑坐下,笑着对苏浅浅说:“嫂子来找白玛,是想让白玛去看看贺家长辈是不是?”
苏浅浅一开始是这么想的,可今天亲眼所见的白玛的‘腿’,苏浅浅又觉得如果让白玛去n市,实在为难他。
仿佛看出苏浅浅的犹豫和迟疑,格桑又说:“从村里去拉萨坐飞机,可以坐小轿车去,飞机落地你们肯定接他,不用担心。”
苏浅浅心头热乎乎的,到底是该谁不用担心啊,格桑真的很善解人意!
格桑仿佛又懂得苏浅浅想法,笑了:“不是我体贴,是如果白玛再不去看他们,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只是,他觉得贺队还没能走出黑影,不敢去。”
“嫂子,你不知道,他为没有再去看望他们自责和愧疚了多少次。”
苏浅浅那刻撇掉了白玛的事情,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格桑能知道她想什么!
格桑仿佛又知道了,捂着嘴笑:“你脸上都写着呢!”
苏浅浅咳咳。
白玛离开n市的这几年,在拉萨周边的这个小村落当村支书,干得‘挺’好,虽然身体有所不便,却样样都亲力亲为。
没和格桑结婚的时候,白玛独自支撑着,再苦再累也不会吭一声,同为村干部,又对白玛一见钟情的格桑一直对他格外照顾,虽然白玛总是硬撑不要格桑的照顾。格桑很坚韧,这点和苏浅浅很像,几乎算是死皮赖脸的,追求白玛,“威‘逼’利‘诱’的”用了将近一年才俘获白玛的“芳心”。
格桑陪着白玛的这两年多,白玛几乎是一有空就会为自己这样对待贺家人而愧疚,总会不时问她,他这样对不对。
格桑能不知道白玛的挣扎?曾很多次提出过陪他去看看他们,可是白玛从来都是拒绝的,他说不敢去,不敢去见贺妈妈贺爸爸贺爷爷贺家大哥和小妹,更不敢见贺队。
苏浅浅垂眸,白玛说是对贺经年愧疚,其实是不愿意见贺经年在愧疚吧?
“嫂子,其实对白玛,一定要凶,你别和他讲道理,他这人啊,看起来憨厚,其实和头牛差不多!可是你要是和他凶,他就会和你对着干,‘激’将法最好用了!最好啊,把他气得七窍生烟,铁定马上就答应你了!”
苏浅浅愣了,这样?‘激’将?她有些不解,如果是这样,格桑为什么不用‘激’将法让白玛去看一次贺家长辈,了一下心愿,放一下心里的重山。
格桑笑了,温柔的:“我舍不得啊,我舍不得凶他。”
苏浅浅傻了:“舍不得?舍不得凶他,就舍得让他这样莫名其妙的坚持不去看他们然后在这里每天心里都在遗憾难受?”
格桑又笑:“爱他啊,我爱他,我舍不得凶他,明知道应该凶一凶他,可就是舍不得怎么办?”
想了想,苏浅浅有些紧张:“那你告诉我让我凶他,用‘激’将法,那他会不会生你的气啊?”
“不会,他怕我难过。”
苏浅浅无奈的笑了,还真是……
所以谁都有软肋吗?
送格桑出‘门’的时候,苏浅浅看到了路边拄着拐杖站着的白玛。格桑小跑着迎上前,扶着白玛离开。
风中还送来他们的对话。
“你找嫂子干嘛,教她怎么对付我是不是?”
“你看你,来了也不进去,在外面站那么久累了吧?”
“你可是我妻子,怎么帮她攻克我?”
“明天给嫂子兄妹俩做什么菜啊?”
“……唉!你啊……”
苏浅浅莞尔。
第二天见到白玛,苏浅浅仍是不愿意用什么‘激’将法,跟着白玛在他身后久不久的说着能不能去见见贺家人,能不能见见贺队。她用了贺经年,黄先坤去“‘诱’‘惑’”,白玛一直无动于衷。
好不容易,白玛搭理她了,却是思索许久后才说的:“山猫……山猫嫂子好不好?我想送她些东西,你什么时候走,帮我带给她好不好?”
苏浅浅于是瞬间被引爆了,勃然大怒!
一直沉默在一边的季南也被吓了一跳,他可从没见过这样的苏浅浅,不,他可是根本不相信苏浅浅会有这一面!
“你个‘混’球笨蛋傻呆!你个二百五二缺有‘毛’病!你个脓包胆小鬼窝囊废!你知恩不报你胆小如鼠你大男人没担当!”
季南捂脸叹气,浅浅就只会这样骂了,会有用吗?
☆、第101章 终于苏浅浅也倒下了
果然,白玛无动于衷。
然后苏浅浅骂声戛然而止,轻蔑的嗤笑:“格桑还告诉我说只要‘激’怒你就可以了,我觉得你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什么叫做因为愧疚然后不敢去看他们?你其实就是觉得你没脸去见一个走不出‘阴’影的贺经年,因为你和他一样走不出‘阴’影!”
“他是因为死去的乔俏,你呢?是因为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因为那条在任务中失去的‘腿’!”
白玛倏地回头,瞪着她:“你错了!我从来都没有因为失去‘腿’而埋怨过谁,也从没有过什么失去一条‘腿’的‘阴’影!”
苏浅浅双手环‘胸’,冷冷一笑,一字一句:“我没有错,我说的‘阴’影不是你失去‘腿’的‘阴’影,而是,你失去了‘腿’以后贺经年对你的愧疚的‘阴’影!”
话音未落,白玛用力的把支撑的拐杖一把扔了过去!
苏浅浅不躲不闪,眼都没眨:“你敢说不是?”
拐杖没砸到苏浅浅,白玛因为突然的失衡扔的角度失了偏差,拐杖险险的从苏浅浅脸颊边擦过,白玛也因为失衡而差点摔倒!
苏浅浅再留下一句:“你见或不见,贺经年的愧疚都在那里,不少不散!”
苏浅浅话一说完,转身就走。
季南顿了顿,他有些迟疑,白玛分明还没能站稳。他拾起拐杖,拿到白玛身边。
还没到白玛身边,却见到本是怒容满脸的白玛突然一脸惊慌,而身后,闷声一下……重物倒地的声音。
拐杖“嘣”的落地!
苏浅浅扑倒在地,不省人事!
季南冲过去,一把抱起苏浅浅,着急的呼唤她:“浅浅,浅浅!”
苏浅浅双眼明明还睁了一条缝,却没有反应,‘胸’口重重起伏,呼吸几乎不闻,嘴角缓缓流出粉红的泡沫液体……
这里是高原,海拔近六千米的高原,氧气稀薄的高原!
苏浅浅这一‘激’动,高原反应突然发作,还是重度高原反应的突然爆发。白玛抓起拐杖,一拐杖一‘腿’走得健步如飞,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车,去拉萨医院。这个病症他太了解了,好多来藏的客人都有。
高原肺水肿!
还是把季南格桑送来的汉子开车,他的妻子快手快脚的帮季南收拾了行李,一起放到了车上:“这妹子这个样子还是最好离藏去平原,东西一起带上吧!”
司机大哥稳稳又迅速的开了车,车上跟着白玛和一个乡村医生。村里医疗条件一般,又没有备着什么设备,就只好给苏浅浅吸氧,带了听诊器血压计跟着,赶紧往拉萨大医院送。
到了医院,苏浅浅还是意识不清,极度呼吸困难,怎么都呼吸不了似的,开始烦躁不安,咳大量粉红‘色’泡沫痰,两肺满布粗大湿罗音杂及哮鸣音。
急坏了季南!
明明苏浅浅好好的,就那么一‘激’动,就那么一个‘激’动!
在拉萨医院,医生做了简单应急的处理:间断或持续吸氧,用轻缓利‘尿’剂如醋氮酰胺、氨茶碱等治疗。
另外,建议季南将苏浅浅往平原走,唯有这样,苏浅浅才能好起来。他们用‘药’也不过是让苏浅浅病情稳定而已。
季南当即打了电话给贺经年。
他没有告诉苏家的老人,怕他们担心,另一方面,也是认为贺经年能更快的制动。
很快,一架医用直升飞机到了,季南带着苏浅浅要离开。白玛不放心,也跟着上了飞机。即将起飞时,格桑赶到了,给白玛一个行李袋。
“去吧白玛,带上我的祝福。”
格桑听到苏浅浅突然重病的消息就知道白玛很有可能会跟着离开……苏浅浅是客人,还是家人。她飞快的收拾了白玛的行李,马不停蹄的飞奔而来。
直升飞机空间有限,格桑不能跟着去。她看着远去的飞机,双手合十,佛祖请保佑,嫂子平安,白玛心结打开。
飞机上苏浅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难受,开始时候季南唤她她还会动一动眼皮,后来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季南不是学医的,他不懂什么高原肺水肿,他只觉得苏浅浅现在很危险,苏浅浅意识不清,还如此呼吸困难,他慌了,他不知道在回去的路上苏浅浅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他慌了,他想起禾子,禾子弥留之际,也是这样的,任‘胸’口起伏再大,也没能呼吸,然后……然后……天人永隔!
飞机上,他打给了君洛。
而君洛,正捂着昨晚开始闷痛的‘胸’口,心神不宁!
难熬的飞行终于结束,在医院的顶楼直升机升降台,季南看见了好多人!君洛,苏爸苏妈,贺经年,莫莫,还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
季南不知道自己一个电话招来了那么多人,只以为是医务人员。
贺经年在飞机尚未停稳就冲了上去,第一时间接过苏浅浅。苏浅浅面‘色’紫绀,双眼微睁,却看不到焦距,任凭贺经年怎么唤着宝贝,浅浅,丫头,苏浅浅,都没有反应。贺经年的心,就这样大怮了。
把苏浅浅送进抢救室,贺经年回过头,也不管身后一堆人,直接就一拳打上紧跟着他的季南。季南猝不及防,被打了个趔趄,后退几步跌倒在地!
贺经年挥了那拳,也不再看,又一拳挥向白玛!这次,贺漾岩一步上前,屈起小臂格挡下来。
贺经年没那么容易拦住,轻易的越过贺漾岩,继续要打被贺暖茵搀着往后退了几步的白玛!
白玛心里一直都在愧疚,一直都是愧疚,他推开了贺暖茵,站稳了闭眼,等着贺经年这一拳。
就在贺经年的拳头离白玛的脸还有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一声浑厚的声音随着手杖落地的响起:“住手!”
贺经年的拳头条件反‘射’的堪堪停下!
君洛扶起了季南,对来人视而不见,挥起拳头狠命的打贺经年!
而这时,贺老爷子没有阻拦!
老人家英明一生,能不勘破其中的那些曲曲折折?单是贺暖茵接到贺漾岩电话对邓红颖说“浅浅去找白玛出事了”,就明白了一切。
君洛狠狠的揍了贺经年好几下才停下……贺经年没有还手,他也打不下去了。
麦云含泪朝着君洛招手:“来来,君洛,别打了。浅浅只是高原肺水肿,没事,回来了就没事了!”
一句话把同样焦急万分的邓红颖的泪也说了出来,她过去握起麦云的手,抱歉万分:“对不起啊,让你家浅浅涉险了,我回头好好的骂小年一顿,让他给你好好的道歉!”
☆、第102章 家长大会
麦云其实也没太明白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大概是苏浅浅喜欢人家儿子,然后自作主张去了西藏,为他做了件什么事情,然后不小心高原肺水肿了。
她反过来安慰邓红颖:“不用骂他,他不也是不知情嘛!”
这才拧了君洛耳朵:“好你个君洛知情不报,你才该打!”
君洛皱着眉头指着贺经年:“妈,是他这个傲娇的,别扭个什么东西!本来浅浅都‘挺’好的,就是突然生气了才发的病!”
这个事情季南有和他说了个七八。
白玛拄着拐杖上来,诚恳愧疚:“阿姨对不起,嫂子是因为我……”
“你等会!”君洛打断他,“谁是嫂子?谁是你嫂子?我家浅浅还是姑娘还没嫁呢!”
贺暖茵‘挺’身而出:“君洛,不许凶我哥!”
君洛哼了声你几个哥?
一时间,整个抢救室外面像是‘乱’了套!
好在这时医生出来了,一边摘口罩一边安慰大家:“没事,浅浅的病情控制住了,而且现在看来已经在好转了。这高原病嘛,到了平地都好得很快,没事没事!”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爸首先跑了进去看宝贝‘女’儿。
‘骚’‘乱’停止的外面一时安静了,一会,贺老爷子轻咳一声,说:“小年,你是个男人,你看着办。”
贺顾强叹了口气,对麦云说:“我家小年木头不懂事,让你家浅浅受罪了!”
其实麦云也从中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叹了口气,笑了:“没事,他们年轻,可以折腾折腾!”然后在心里补一句,我‘女’儿折腾成这样了,你儿子还木的话我下次见一次揍一次!
贺老爷子自顾自的进了病房,看了下已经转为昏睡的苏浅浅,满意的笑了笑,才又板着脸对跟着进来的贺经年说:“小年,这个孙媳‘妇’我认定了,你看着办!”
苏爸很是不爽,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女’方家长还在这里没发话呢,虽然你德高望重可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把我‘女’儿许给你孙子合适吗?
一群人围拢着苏浅浅,确定了一切都好,长辈们又都是识大体的,贺顾强邓红颖陪着贺老爷子,苏爸带着苏妈都离开了,贺暖茵贺漾岩陪着白玛休息。病房里只留下了君洛,季南和贺经年。
四下安静。
贺经年没理谁,径自拿了椅子,坐在苏浅浅‘床’边,握着苏浅浅没有打点滴的手。
君洛一见,火气又上来了,季南拉住他,轻声说:“君洛,我从昨晚就没吃东西,陪我去吃点什么吧?”
君洛知道季南是故意支开他,这时候他也确实很闹心的矛盾,想揍贺经年,想贺经年陪浅浅,想浅浅不要爱这个贺经年了,又想要贺经年多爱浅浅一些。
按捺住自己,君洛陪着季南离开。
苏浅浅一睡睡了个‘艳’阳天……第二天日上中天,才醒了过来!
‘迷’‘迷’瞪瞪的,苏浅浅想伸个懒腰,才发现手上某个位置有些疼,动作有些受限,而另一只手则覆着什么,温暖又熟悉的触感。
熟悉?
苏浅浅霎时清醒了,这是贺经年!
睁开眼睛,身边的不就是守了一宿眼底有些青黑,下颌有些新长的青‘色’胡茬的贺经年!
终于看见人儿睁了眼,贺经年动了动‘唇’,却没说出什么来,只好抬了手,‘摸’了‘摸’苏浅浅的额。
该怎么形容这时候的感觉呢,贺经年当时并不清楚,过后才明白,这也许,也就是人们所说的“‘春’暖‘花’开”吧?
在陪人沙发上坐着睡的君洛跳了起来跑去叫医生,完全忘了‘床’头有个按钮叫做呼叫铃。
苏浅浅知道自己高原肺水肿后不以为然,这就是回到平地就好的‘毛’病,没啥事,吃了东西恢复能量了,让白玛和贺经年见面。
她多想邀功啊,看,她把白玛带来了,虽然也许是因为这病才凑的效,可是白玛还是来了啊,贺家人思念又不敢去见的白玛,白玛想念也一样不敢见的亲人们啊,白玛来啦!
贺经年没好气的:“白玛?白玛在我家里好得很,不用你担心!”
苏浅浅嘿嘿,突然想起季南,紧张的问:“哥呢?”
君洛没好气:“在家里,终于记得哥是陪你去了?”
苏浅浅对着君洛没好气:“你晕一个给我看你能一下想起多少东西?”
站着说话不腰疼!
唉!
这一事件的成效超级好。
白玛在贺家住了好几天,据贺暖茵泣不成声的表述,一家人和白玛都哭了个天昏地暗的,连贺老爷子都抹了几把泪,白玛向佛祖发誓,再也不做傻事了,从此一定该想念就想念,绝不抑制,该来这里就来这里,绝不偷懒,该告诉他们什么就说什么,绝不隐瞒。
“你不知道,就我二哥没哭,他啊,眼泪明明都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就是没哭!”贺暖茵擦着泪,狐疑的看了看苏浅浅,“你怎么听了那么感动人心的故事都没有点泪呢?你干嘛笑啊?”
苏浅浅搂着贺暖茵肩头,一副大姐的样子:“孩子,你还小你不懂,我的泪水那么深沉,只因它都留在了我的心里!”
苏浅浅心情无比美妙的在‘床’上躺了一天就坚决出院,她怕打针啊!心情再美妙也怕啊!她无比幽怨的埋怨莫莫为什么不给她打留置针,这样就可以一次‘性’七天不用扎了。莫莫也心情很美妙的说哦,原来你想要住院七天啊,早说啊!
心塞!
苏家对苏浅浅出事一事瞒了苏老爷子,可大家就着苏浅浅和贺经年之间的关系,对着君洛和季南严刑‘逼’供了一番:贺经年和苏浅浅怎么认识啊,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发展到了哪一步了,贺经年做什么的啊,人品如何啊,贺经年想什么时候给苏浅浅一个‘交’代啊诸如此类。
君洛抱着抱枕‘蒙’着头,心里骂了贺经年无数遍。季南抵不过温柔的‘逼’供,只得慢慢的思索着说,他们是在医院认识的,贺经年是苏浅浅曾经的病人,他们前一个两个月才确定的男‘女’朋友关系,到哪一步嘛……反正都还没一起出‘门’吃过饭,贺经年是君洛特警队的队长,人品很好,人很好。
然后苏家长辈们犯了难,特警,又是高危行业?
君洛闷闷的声音从抱枕缝隙传出来:“特警又不算军人,你们当初和浅浅定下的约定是不能是军人,浅浅也不算违约啊!”
……这是钻谁的空子啊这是?
苏爸苏妈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却自我安慰着,特警不是兵,不是军人。毕竟贺经年对浅浅的爱护在那,即使贺经年有些木有些冷,但人家疼自己丫头啊,再说了,重点是自家丫头喜欢人家啊!两厢情愿了,做父母的自然就找理由为当年的那个约定开脱了。
苏老爷子的脸却很臭,又说不出什么,黑着脸用手杖跺了下地,声音洪亮:“敢欺负我家孙‘女’试试看?哼,咱家丫头还不定一定嫁他呢!哼,到时候我说还不够格看他能不能娶?哼!”
四个小辈面面相觑,这老爷子是同意的意思还是反对的意思?
苏浅浅回家来,总觉得家里气氛有些诡异,爸妈一副‘欲’言又止,爷爷的脸时黑时白,君洛眼神幽怨,季南微笑无奈。苏浅浅食指戳戳自己脑‘门’,自己这次闹大了?不行,先曲线救国!从最疼自己的那条线走起!
苏浅浅几步溜到苏老爷子身后,双手搂着爷爷脖子,脑袋侧着,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