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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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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经年的说过的话,‘露’出的笑脸,还有她曾经和他一起度过的那些艰苦,洪灾,震灾……
突然一股很强的泪意涌上,苏浅浅不得不踩刹车,想靠了边好平复一下。可下一秒她就惊异的发现,刹车失灵了!


☆、第136章 车祸

苏浅浅有些慌,一次一次的刹车。不对啊,刚刚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失灵了呢?
这里是快速环道,车速那么快,她该怎么办?
对,手机!
苏浅浅想起用手机求助,可伸出手去习惯‘性’的‘摸’副驾位,才惊觉自己没有带手机出来!
怎么办?苏浅浅惊恐起来!
好巧不巧的,正要过一个岔口,一辆要上快速环道的小车没有让她!
眼看就要被撞上,小车司机才赶紧刹车!他的车是减速了,可苏浅浅同时也想要避让他,所以苏浅浅先往左边打了方向盘之后立刻又往右边打!
苏浅浅紧紧握着方向盘,紧紧闭着双眼,迎接那撞击……
“砰!”车子晃了一个蛇形之后,狠狠的撞上了绿化防护栏!
这一撞,把苏浅浅狠狠的往前一甩,再又狠狠的往后一拽!苏浅浅没有撞上挡风玻璃,只是狠狠的撞了下方向盘,再狠狠的撞了下椅背。一时间,有些眩晕。
来往的车有人下来,看她情况。
苏浅浅靠着椅背,等眩晕过去了才睁开眼睛。看到车前的两三个人都在着急带着害怕的表情冲她说着什么,车子的隔音太好,她听不清楚。稳了稳情绪,苏浅浅要开‘门’下车。
这时,苏浅浅才发现,‘门’开不了了。苏浅浅不由得想,这是把‘门’锁也撞坏了吗?
还在尝试开‘门’的时候,有人拼命的拍打着她的车窗,说着什么。苏浅浅朝他看了看,正想说‘门’坏了,突然发现这人的口型,说的似乎是……要起火了?
苏浅浅心头一凛!怎么会起火?她这撞击并不算重,而且按常规分析这最多是车头废了而已,怎么会要起火?
而这时,她望见不远处有‘交’警抱着灭火器跑来,车子,是真的要起火了!
苏浅浅慌了,脑袋里拼命想着脱身的办法!
拔起椅子顶上的靠垫,用那尖柱子打破车窗!
可是她拔了好几下拔不出来!
高跟鞋的鞋跟!
可是她没穿!
车里的尖锐的金属!
没有!
苏浅浅泄了气,可顿时也不甘心,不会的,不会的,肯定还有什么办法……
苏浅浅双眼一亮,车头中间凹陷位置,有一盒针线包!
飞快的‘抽’出最长的那根针,绕了几圈线,苏浅浅对着‘门’锁处动手!
外面,路人被‘交’警拦到远处,有‘交’警往回跑似乎想要拿什么。可他还没走几步,身后一阵叫声,回头一看,苏浅浅已经开了锁跑了出来!‘交’警果断打开灭火器,对着车子的油箱开始喷!
苏浅浅下车之后看过去,才后怕的发现,油箱开裂了,一地的油,而地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在冒烟!
这时,有两个‘私’家车司机拿着备用的灭火器给‘交’警,加入油箱降温预防起火的行列。没多久,消防官兵也到了。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消防员宣布已经杜绝了起火,大家才松了口气!
‘交’警过来朝苏浅浅敬了个礼:“同志你好,你需要跟我们回去一趟。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去医院处理一下?”
苏浅浅觉得这两句话实在不该拼到一起,‘交’警却往她‘腿’上看。
苏浅浅莫名其妙的顺着‘交’警目光低头一看,可能是刚才撬锁的时候太急,或者是下车的时候太急,‘腿’不知道被什么给刮了,正慢慢的渗着血,缓缓的有往下流的趋势。苏浅浅烦躁了,又要挨一针破伤风了!
苏浅浅在‘交’警的“护送”下回到了医院,急诊恰好是岑医生值班,不由得乐了,朝护士就喊:“先准备好破伤风!”
苏浅浅郁闷的鼻子都要歪了!
江扬和君洛分别来了,江扬跟着‘交’警去看车子,君洛则在医院陪着苏浅浅。
他们本是开会的,贺经年定了个会,晚上八点开会,看纪录片学习。七点四十,君洛接到了苏浅浅车祸的电话。向贺经年请假的时候,君洛特地说了句“听说她是好不容易才在车子爆炸前从事故车里出来的,这时还在军总的急诊呢,唉!”
贺经年一愣,随即如坐针毡。匆忙‘交’代了一个队员让他主持,自己则开车奔去医院。
贺经年一边开车一边急得不停的捶方向盘!她认定苏浅浅肯定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开车出‘门’,而开车的同时她也还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出的事!贺经年又捶了下方向盘!
“贺经年你大男人和她‘女’人计较什么!该死!”咒骂了自己一句,贺经年捏紧方向盘,飞快的穿行在车流中。
到了急诊,才进‘门’就听到某个‘女’人的哭喊声:“呜呜呜……我才不要打针!”
随即是君洛的声音:“坐好了苏浅浅!”
贺经年松了口气,还能哭喊,证明没什么大事,可还是挨针,这也不是没事啊!
“呜呜呜!啊啊啊!我不要打针啊,贺经年啊贺经年!”苏浅浅继续哭叫!
君洛不耐烦又无奈的哄着:“乖啊乖啊,贺经年不在啊!别动了,破伤风必须要打的!”
苏浅浅死命的挣扎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真讨厌啊,都被吓死了竟然还要打针太过分了!
这时,摁着她的君洛的手突然松了,苏浅浅心一喜,正要趁机挣脱。却伸过来另一只大手,替代君洛,按在她的身上。
苏浅浅心头一跳,这手,她太熟悉了,还有这气息,这温暖,这……
苏浅浅不挣扎了,眼里扑簌簌的掉。
贺经年将她的头揽入自己怀里,贴着自己‘胸’膛,示意护士动手。
进针一刻,苏浅浅身体僵了僵,可她毕竟算是配合了,因为贺经年。
她还能听到贺经年那低低柔柔的,微不可闻的声音,经过他的‘胸’腔,好听的传来:“我在,别怕。”
臭贺经年,还想不想让我愉快的嫁给季南了!
贺经年说我什么时候想过?
君洛一脸嫌弃的看着苏浅浅,啧啧啧,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看吧,谁把我家浅浅收了的这是?
君洛对贺经年说:“我去陪哥,这白痴‘交’给你。”
苏浅浅吸着鼻子,他们解除婚约了这事,怎么就没有人当回事呢?
谁会当回事呢?除了你自己这不怕虐的……
听说了这事的莫莫急匆匆的跑下来,围着苏浅浅转了好几圈,研究哪里受了伤。
苏浅浅好笑:“别转了,我头晕!”
岑医生就知道苏浅浅会晕,开了头颅ct让贺经年带她去做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但据放‘射’科的医生说,应该没事。
莫莫后怕的拍拍‘胸’口,还好没事,还好只是小‘腿’的刮伤!
抱歉的:“对不起啊浅浅,我不知道车子有问题还借给你。”
苏浅浅笑笑说你不是不知道嘛,所以不怪你。
贺经年又被当成了透明人。
江扬到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好。他悄悄告诉贺经年,车子初步看来刹车没做什么手脚,但是车‘门’的锁,却是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
“就是不知道是有人想要偷车撬的,还是莫寒或者他的人下的手。”江扬分析到。
莫莫和莫寒没什么是非恩仇,莫寒这人这时候也该怕出来被严阵以待的警察们抓才对。贺经年蹙眉想了想,让江扬做好莫莫的安全工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防着点好。
苏浅浅打完针,过河拆桥,让贺经年走。贺经年气极反笑的,巧妙的捏了她的手腕,带她上了车,送她回家。
季南看到君洛,以为苏浅浅心情不好回了家,家人留着她而让君洛来了。他心情也不好,所以早早睡下,只是睡不安稳,梦里见到了苏浅浅,可苏浅浅总是离他远去,一‘门’心思的远离他……
到了苏家‘门’口,贺经年车子都没停稳,苏浅浅就要开‘门’下车。
贺经年及时拉住她,为了躲他命也不管了吗?
苏浅浅扭着手腕要挣脱,贺经年恼了,加了力气。
“放开我!孤男寡‘女’的拉拉扯扯不好!”苏浅浅一气起来口不择言。
贺经年一怔,随即轻笑:“就那么甘心情愿的,要嫁给他吗?”
苏浅浅愣了愣,却没说话。
“带着对他的愧疚,带着他给你的救命之恩,带着你的不爱他,带着你对他是哥哥的亲情,嫁给他?”
“不关你事。”
“宝贝,我明天出任务,可能去一两天。”
苏浅浅又是一怔,低头:“不关我事。”
贺经年轻笑着:“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因为,我觉得和你有关。”他俯身过去,在她‘唇’上一‘吻’。
放开了她,让她下车,温柔的看她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的窜进‘门’。
回了公寓,洗了战斗澡,躺下睡觉。
这些天,苏浅浅闹着出事情,他就没怎么回贺家。不知道回去做什么,不想面对家人,也不好面对家人。
出国学习的贺暖茵打电话给他的时候说得很笃定,说他和苏浅浅铁定成,理由就是季南不是‘阴’险的人。本还想给苏浅浅打电话说说这事的,被贺经年拦住了,说让她别掺和,苏浅浅脑子已经很‘乱’。
贺经年‘揉’‘揉’太阳‘穴’,看来这‘女’人的心不是一般‘乱’,分明舍不得,却又固执的坚持着,分心的后果就是出车祸。据他了解,出事之前,苏浅浅的车速很快,所以,这不单纯是车子问题,她心里有事,影响了开车。
想想,贺经年坐起来,打给君洛,让君洛和家里人说说,叮嘱苏浅浅,别开车了。那头的君洛早已和家人说了,这他能不懂吗?
对着现在的贺经年,君洛觉得有些……嗯,可怜。没办法,他这个贺阎罗,在他姐姐这里,注定变成贺妻奴!


☆、第137章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爱

贺经年这次出任务,和莫寒有关,但是除了他们特警队和刑警队,没有人知道,没有告诉季南,苏浅浅等和莫寒有些关系的人。
苏浅浅照常的上班,照顾季南,下班,照顾季南,回家休息。
可是谁能知道,苏浅浅心里有多想念他?
车祸中,她撬锁的时候,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如果不能,那刚才,和贺经年吵架的见面,她扇了贺经年一巴掌的见面,将成为永恒的最后一面。
想着,苏浅浅的心就死命的疼!最后……最后!这个词,苏浅浅该死的不喜欢!
贺经年,如果是这样,你会不会恨极了我?
你说得对,为什么我一开始招惹了你,最后又放弃了你。
也许吧,是自己在一味的追逐着你的身影,单方面的爱慕,可是贺经年,你又怎知你的一味的逃避,就不是一种变相的追逐?
所以,如果我真的嫁给了季南哥,你也能放弃我的吧?
只是,那伤痛,只能由另一个‘女’人去抚平了。
会是谁呢?
一定要是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
季南的外伤经过这一个多月的静养,拆了线。如果是一般的人,拆了线之后,至少可以扶着墙或者扶着椅子,稍微那么的动一下,站一下,恢复更好的,甚至可以走几步。
只是,季南不行。
他拆了线,去掉了每天的针,他也依然只能借助他人他人的帮助才能动,可是他总会是微微笑着的,温和的安静的笑。不恨自己的无能,也不让人觉得他无能。
苏浅浅话很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提嫁给季南,也不问季南什么时候娶她。
家里的人和季南,还有她自己,都对她说要和贺经年解除婚约的事情避而不谈。苏浅浅笑笑,也是,他们都是那么困难的,才同意自己和贺经年在一起,这时候自己单方面的解除婚约,这让他们说什么?
说好的那么亲切你就嫁给季南吧?那贺经年怎么办?
说不行你还是嫁给贺经年?那……他们都觉得,如果这样,季南怎么办?
其实苏浅浅想多了,家里的人都认为,季南不会喜欢这样的怜悯,只是,无论苏浅浅做什么决定,他们都不会反对,让苏浅浅顺着自己心意,才是最好的。
两天,太阳照样升起,夜幕照样降临,季南依旧微笑。苏浅浅却有些笑不出来。贺经年和君洛出任务两天,该回来了。
‘胸’口有些闷,有种不安的情绪闷着心里,难受。是君洛出事吗?苏浅浅不知道是不是,总之是‘胸’口闷。
没办法给君洛电话,只好等他们回来。
不是说,要去两天么?那今天就该回来了。
下午的时候,苏浅浅接到贺暖茵电话。
她有些犹豫,接了之后该说什么?怎么和她解释这解除婚约的事情?
可该来的总会来,而且,让贺暖茵劝劝贺经年,或许,会让贺经年心里好过些。
苏浅浅滑向接听。
“嫂子!我哥和君洛出任务回来了!受伤了!”贺暖茵急急的喊着!
苏浅浅心一沉,忙问:“谁?谁受伤了?”
贺暖茵喊着:“他受伤了,他受伤了!”
他?谁?君洛还是贺经年?
苏浅浅正想再问,贺暖茵又急急的说:“嫂子你去看看呀,我还在美国回不去!去看看,送你们医院了……”接着就是兹兹喳喳的电流声,似乎信号不好,然后,电话就断了。
苏浅浅忙反拨回去,无法接通!
苏浅浅深呼吸几次:冷静,千万冷静!茵茵说了,他在我们医院!那就是,急诊室!
飞奔!
“他受伤了?君洛……他……”
苏浅浅还是没再叫过季南哥哥,也没叫过季南,心照不宣般的,她维持着自己的固执,他则帮她维持着她的固执。
季南躺着,侧了头看着她:“去吧。”
她先在急诊抢救室外面的椅子上看到贺经年。贺经年满身灰尘,脸也脏的不行,疲惫至极的,仰着头靠着椅背似乎在假寐。
听到声音,心有灵犀的,知道是他的‘女’人来了。
苏浅浅在贺经年面前不到半米处站定,惊恐的看着他军装上的那些血迹。沾染了的血迹,湿了他的大半的衣服。
贺经年看到她的惊恐的目光,随着她的目光往下看,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上的血迹吓到了她。微不可见的蹙眉,然后缓缓站起:“宝贝。”
苏浅浅动了动‘唇’,没说话,惊恐的看着他。
贺经年微微一笑,低了头,温柔的说:“不是我的血。”
苏浅浅明显的松了口气,可也不过一秒,她又惊慌起来。
贺经年伸手,给了她支撑:“君洛的伤也没什么大碍,手臂被匕首划了道口子,有些长,在里面缝针。”
苏浅浅的慌‘乱’无神在贺经年的手臂扶住自己时稳了下来,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稳稳的依靠。不由得苦笑,说什么离开,分明还在依赖!
这时,君洛抱着胳膊出来了,有些龇牙咧嘴的。他不像贺经年他们这些老军人,伤啊痛啊习以为常,他是第一次受伤,还是觉得有些疼。
苏浅浅蓦然惊醒,慌忙挣开贺经年去看君洛,心疼的嘀咕:“你怎么受伤了?让你不小心,疼死没?”
君洛故意苦着脸装可怜:“你试试?那时候谁会想什么小不小心的,抓人更重要好吗?浅浅,我要求特护!”
苏浅浅瞪他一眼:“不懂得小心怎么能抓得住犯人?笨!”
君洛继续龇牙咧嘴的博取同情,苏浅浅小心的扶着他坐下:“破伤风打了没?消炎针呢?点滴开了吗?”
一听一个专业!
君洛点头不停:“打了开了准备挂上去了!”
贺经年微微抿‘唇’,坐下,仰头,闭目。
真扎眼啊!虽然只是姐弟间的亲密,可是,那个‘女’人……是他爱的‘女’人苏浅浅啊!
苏浅浅扶着君洛往大厅走,等下在那里会打上点滴。
贺经年静静的闭目,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心里失落又痛楚之时,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听不见,也不想听见。他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所以,当手上覆上了温暖熟悉,他那么爱着的触觉时,他惊讶的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苏浅浅噗嗤笑了:“你以为你可以呆萌吗?”
呆萌?什么意思?
苏浅浅弯了身,扶起他:“进去,我帮你看看你的伤。”
贺经年呆了呆,负气的不动:“没有伤。”
苏浅浅用了力,贺经年不得已只好随着她的力气站起来,还是固执的说:“没有伤。”
苏浅浅把男人带进伤口处理室,让他坐下,开了暖气。
贺经年又说:“开什么暖气,‘浪’费!”
苏浅浅不理:“你的肺不能受寒。”
贺经年更别扭了,不为什么,只为许久没能得到过的自己‘女’人的关怀和爱:“看什么看?你不是和我解除婚约了吗?”
苏浅浅轻巧的给他解了衣服,给他肩头的伤口清理消毒。刚才她是被惊恐吓坏了,回过神才发觉贺经年撒谎,衣服的血迹也许并不都是他的,可是肩头的那片,肯定是他的血,毕竟这样的血流痕迹,是只有是他自己受了伤,才能晕染出来。
至于故意假装不见,也是想要拉开某种疏远的距离。
却又看到了他失落的寂寞……当初,他深深吸引了自己的,不就是他的寂寞吗?
自己把他从寂寞中拉出来,现在,自己又残忍的把他推回去,这让这个已经开始害怕寂寞的人……怎么好过?只是……
苏浅浅仔细的帮贺经年清创,消毒,包扎,一边低声的说着。
“我还爱不爱你,你不会不知道。我那么爱你,那么辛苦的才得到了你的爱,我又怎么会那么轻易不爱了你?可是,贺经年,哥哥成了这个样子,也许他的这辈子都只能靠人照顾,四肢也许只有右‘腿’还能活动还有知觉。他是因为救我啊,他是因为救我,才伤得那么重!”
“贺经年,你不要怀疑我爱不爱你,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如果不爱,如果我会那么轻易不爱,你,怎么会爱我?”
“一个那么滥情的‘女’人。”
“可是贺经年,你说我要怎么办?哥哥成了这样,我要怎么办?”
贺经年哑着声:“那你根本就是同情,是怜悯不是爱,你觉得季南会不会接受你这样的爱,接受这样的婚姻?”
苏浅浅笑笑:“没事,他爱我,足以。”
他爱我,即使我爱的是你,也足以让我这辈子都和他做夫妻。
贺经年惨淡一笑:“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
苏浅浅把纱布放上去,拉开纱布贴好:“嗯,我是愚蠢,固执又愚蠢,所以你别爱我了。”
贺经年倏地起立,把衣服穿好,离开。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爱,那么,随便你。”淡淡的话语,淡淡的语气,深厚的落寞。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爱,如果这样你就能让他幸福……
宝贝,我呢?我的幸福怎么办?我的爱怎么办?我……我怎么办?
贺经年大步朝前,仰首‘挺’‘胸’,仿佛这样的步伐和身姿,能够减少心里的痛苦。仿佛这样的步伐,能让自己走出那个叫做“苏浅浅”的温柔。
如果我能就这样走出你的温柔,如果我能就这样走出你的爱,如果我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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