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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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爷子虎着脸不说话,心里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慨,这孩子啊,竟然就这样清醒了啊……乖丫头,你可知道,他已经清醒了?
再向苏爸爸苏妈妈鞠躬:“对不起。”
离开之后,径直回了贺家,说,他要住在家里,请妈妈照顾他,让他好好的复健。
贺老爷子和苏老爷子一样,虎着脸,心里却明白得很,叹道:“苏老爷子,贺家又欠了你苏家一次……”
有种清醒,在宿醉后长长的一场睡眠,有的清醒,是在极致的悲伤之后。
贺经年走到特警队大‘门’,‘门’卫‘激’动的敬礼,因为过于‘激’动,手指戳的帽子都跟着歪了歪。小伙子‘激’动得结结巴巴:“贺、贺、贺队!”
贺经年正了正身体,微微一笑,向他颔首。
小伙子‘激’动得手一直没有放下,目送着贺经年那微瘸的身影朝前而去。
一步一步,微瘸,却正。
江扬正在带领特警们训练,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很没形象的坐在地上,吼着:“快点快点!你们这速度,吃‘奶’都轮不到!”
贺经年恍若经年!
曾经的曾经,苏军铎也是这样,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吼着他们训练。
曾经,他也是这样,痞气十足的样子,漫不经心又狠狠的训练他们。
而现如今,苏军铎烈骨长眠,自己因伤离开。
或许,这就是这个职业的悲壮了,没有一种离开,是自愿的,也没有一种逝去,是愿意的。可是,不管是离开,还是逝去,都是会被永远怀念的。
身后悄无声息的袭来一阵轻风,贺经年不动声‘色’的朝左边一挪步,避开了。
君洛的手停在半空,瞪了贺经年一眼:“身手还很灵活嘛!”
贺经年淡淡的看他一眼,又望向训练场:“要撂倒你还不难。”
君洛不服气了:“要不要试试?”
贺经年转过身,凝视着君洛的眼睛,良久,直到君洛都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了,他才缓缓开口:“浅浅……等我把她带回来就行。你好好的在家里,照顾着苏爷爷,叔叔阿姨,还有季南。”
君洛别过头:“切!你说你带就是你带?我去不行?”
“你不会去的,你知道她更想见到的是我。”
君洛的眼睛顿时红了,指着贺经年吼:“贺经年,你给我正正直直的走着去见她!你‘腿’不好就别想见她!我告诉你你别想……”
贺经年倏地一笑:“我知道。”
贺经年的复健,他指定了白溪。
白溪不干,脸上是小小的防备的排斥:“另请高明!”她记恨着,记恨着贺经年是怎么样的间接的害了季南的脑出血。本来恢复的左手功能毁于一旦。
季南手指微微缓缓弯起,对着白溪一笑。
贺经年淡淡的说:“你就不想让我的浅浅少一天‘骚’扰你家季南吗?我恢复越晚,季南难过的日子就越久。”
白溪最终答应,不是因为贺经年的“威胁”,而是因为季南含笑的目光。
待他对要说抱歉的人都说了遍抱歉,把复健‘交’给了白溪,他才落了心,有种这是什么时候的错觉。
似乎,也不是很难?就这样的接受,似乎也不那么痛苦?
当初,自己为什么就会执着执拗到那种地步?
如果不是这样,如果自己不那么的……和自己过不去,是不是,她不会走?那么,她就不会死?
如果不是那样,自己和她,是不是已经很幸福?
知足和不知足,只是一念之间。
☆、第174章 醒悟,复健
贺经年的平静,在当时同样听到苏浅浅噩耗的所有人看来,有些不能理解,邓红颖甚至害怕会不会突然爆发什么,把悲伤发泄之后,人也崩溃得不堪一击。…
夜,贺暖茵帮着贺经年躺好:“哥,好好睡,明天不是还有复健吗?好好休息!”
贺经年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贺暖茵的鼻子。
贺暖茵一怔,眼睛迅速的泛红!
贺经年有些不解:“怎么了,茵茵?”
“哥,你知道上一次你捏我鼻子,你这样温和和我说话是什么时候吗?”
贺经年愣了愣,笑了:“起码……也是俏俏死之前了吧?”
贺暖茵一把扑到贺经年怀里哇哇大哭!
“呜呜呜……你不知道我多嫉妒浅浅,呜呜呜……她哥哥那么疼她,还不是亲哥哥都那么疼她!呜呜呜呜……她的弟弟也把她当妹妹去疼,我都嫉妒死了!”
贺经年眼眶微热,轻拍着贺暖茵后背安抚:“对不起啊茵茵,以后哥会改的。不哭,不哭……”
“是谁啊?呜呜呜……谁让我哥突然变好了?呜呜呜呜……我要去谢谢她!”
“还能是谁?你嫂子……苏……浅浅啊!”
贺经年从来不知道,说出这个名字,会让自己那样的痛!
疼得不死不活,不想死也不愿活的,不愿意活却也不能死的……苦!
贺暖茵要离开时,贺经年很听话的躺在‘床’上睡觉,只是,待她离开,贺经年悄然起身,走到阳台坐下。风轻柔,星光柔和,一眼望去,看到了猎户座。
贺经年想着自己和苏浅浅的那些日子,想起来,都是轻轻浅浅的痕迹。
第一次见面,在军总医院。娇娇小小的一个‘女’人,吼住江扬一群大男人。给自己检查,自己还要求换医生,因为自己不喜欢她触碰自己时候,自己的突然的……反应。
然后,和自己在吃这件事情上较劲。把家里送来的汤说是饭堂大妈做的,非要自己喝。
后来,自己嫌养伤太闷,和江扬切磋,结果被抢救了。发热,顽固‘性’发热,她是怎么给自己降温?莫莫说,是抱着他降温。他也就以为,抱着降温,可后来,莫莫又那么神秘兮兮的说,是肌肤相贴的降温!
他懵了,这个‘女’人,竟然能为一个还和她没认识到一个月的人,做到这一步!苏浅浅却羞羞的说贺经年,如果不是你,我不会那样。
后来,洪灾灾区,震中灾区,出任务……每一次,自己似乎都是挂彩,都是在她面前一副脆弱的样子。
自己真的不甘心,可她却说贺经年,你可以是苏浅浅的妻子。
再后来,自己终于把莫寒绳之以法,自己也受了重伤。自己于是就这样,执拗于自己不得不离开的特警队,而把那根本不该怪责于她的痛,怪责。然后,‘逼’她离开。
忘恩负义般,还说,爱她。
在这不长不短的两年多,贺经年这样想来,竟然没有一丝丝的他为她!
没有鲜‘花’,没有巧克力,没有小礼物。没有逛过街,没有去过公园,没有去过一趟超市。
甚至,没有给她,没有主动给她一个电话,一个信息。
如此不称职。
而现在,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机会!
贺经年抓起手边的抱枕,狠狠地捂着脸,大声大声的哭了!所有的哭声闷在抱枕,所有的声音都放了出来!
哭泣!
可以没有如果,可怜只能寄托如果!
醒悟,会不会太迟……
贺经年的复健,白溪做了两份计划,一份是普通人的复健的量,另一份,则考虑了军人出身的贺经年的身体素质。量和时间都有所加长。一般而言,复健的量往往是超出个人的承受的运动量,时间也总会在极限时间上加一点。
见到贺经年的时候,白溪给他的是那份量大时长的。贺经年贺经年接过,看了看,收了起来。
白溪不由得问他:“看完了?不看完的话……”
“嗯,看完了。”贺经年淡淡的把内容用概括的语言说了一遍。
白溪点头,原来速读那么强!
第一天,贺经年谢绝了邓红颖陪同,让贺暖茵开车把自己送到医院。
一开始,白溪先进行辅助‘性’的复健。也就是医生的帮助下完成,或者是医生帮助完成。
贺经年一直蹙眉,白溪忍着忍着,忍不住了:“为什么皱眉头?难受?不高兴?不满意?说!”
贺经年微微抱歉:“就觉得……好像你的按摩推拿力量没有到达里面。”
白溪手一顿,看来,还是要记得他的军人身份。
白溪加大了力度。
完成之后,白溪让示范了下去的动作,详细说明了要点,就让贺经年独立完成。她善解人意的离开,不让自己的存在,使病人感到尴尬。
她以为贺经年完成的时间应该刚好,谁知道还有十分钟才到结束的时间,贺经年就按响了呼叫铃。
贺经年因为运动发热而面‘色’有些红,呼吸却是平稳之极。
白溪暗暗赞叹,素质真好!
却也不忘叮嘱,别太急进,物极必反。
白溪让贺经年帮忙给季南复健,季南因为身体问题,很大程度上的复健都需要医生帮忙。季南虽然消瘦,但是因为人比较高,肢体没有知觉,所以复健其实很吃力。
有一个复健的动作,白溪在敲打季南左‘腿’。往往,季南的‘腿’有可能会突然弹起,并且甩出去。因为没有知觉,所以季南没办法控制,经常把白溪给突然一脚踢走,甚至直接踢翻在地。
贺经年了解。
在季南的‘腿’又突然弹起的时候,贺经年凭着军人特有的敏锐,在‘腿’才刚弹起就一把按了下去!
毕竟是军人出身,力气果然很大,大的季南都能感觉到那力度传到了有知觉的身体,疼得他都不由得闷哼一声!
白溪急了,一把打开贺经年的手:“你轻点!”
季南忙说:“白溪,没事。你看他真的拦住了。”
“什么没事,打疼你了!”
“不疼,我又没有知觉。”
白溪提高了声音:“什么没有知觉?你的大‘腿’上三分之一以上,直到头部都是有感觉的!你看你都告诉我,你的每天早上都有晨……”
话语戛然而止!白溪的脸刷的红透了!她竟然差点把那个字给说出来了!虽然说这些的时候她的自我定位是医生,可是,可是她是在对季南说话啊!
贺经年好笑的看着也红了脸的季南,大‘腿’上三分之一,早晨有的。白溪原来说的是季南的男人本能!
原来,他们之间真的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关系。
真好!亲爱的宝贝知道这个事情,你也很高兴吧……
季南,你能这样放下浅浅,是该说,浅浅的心愿你达成了呢?还是,白溪达成了浅浅的心愿?
白溪差点就不敢回去复健室,许久,是贺经年出来,淡淡的问她:“季南的复健完成了是吗?”
白溪强作镇定的进来,面‘色’也是强作的清淡:“哪有那么快?你不知道他比你要严重吗?”
本想借此戳贺经年一刀子,结果,被贺经年一句“我以为你羞得不敢进来”而败北!
白溪再次梦想着贺经年叫他大嫂的日子了!
贺经年听说过季南的复健有让人觉得残忍的成分,亲眼所见,才知道所谓的残忍真有些名副其实。
除去之前的那些,针对只有少部分感觉的左‘腿’,白溪安排了针灸。
贺经年见过苏浅浅的针灸,苏浅浅的针灸治针对于维持生命体征和维持机体功能,下针最多的,据说就是抢救季南和自己的时候,十针,最多的就是十针。
现在呢?
白溪消毒的针灸针,有五十根!
贺经年看得心头发‘毛’:“全扎下去?”
白溪淡定点头。
“针灸不是说都要扎在‘穴’位吗?这就一个大‘腿’,有那么多‘穴’位?”贺经年惊讶问。
季南含笑:“没事,反正我都没有感觉。”
白溪不语。
待把季南的左边大‘腿’‘露’出,贺经年竟忍不住别开了头。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细细的针孔,微紫略红,看着就渗人!
白溪自然也不好受,对季南的感情越深,就越难以下手。可是这偏偏就只能她自己来!
‘穴’位上的针,白溪扎进去有半根针的长度,剩余的针,白溪密密麻麻的扎了一圈,浅浅的入针长度不过一厘米,却密密麻麻的一圈!
贺经年有些不明白,有些控诉感觉的问白溪,至于吗?
白溪不语,依次转动着入‘穴’位的针,同时凝神看着所有的针。
贺经年只好安静。
不到三分钟,贺经年似乎感觉某一根针突然动了下!
贺经年‘揉’‘揉’眼睛,眼‘花’?
白溪立刻把那根针取下。
没两分钟,又是一根针跳了跳,这回,贺经年看得很清楚。白溪接着也取下那根针,一边解释。
“这是季南的神经和肌腱的反‘射’,有反‘射’的地方,如果能连续一个月都有反应,也就证明,那里的这一小节神经活了。”
季南笑笑:“所以,我一直都在好转,贺经年,你要加油了!”
贺经年毕竟是男人,复健结束后,即使他自己也是坐着轮椅,只不过弯了腰,也能把季南从地上轻松抱起,放在他自己的轮椅坐好。
☆、第175章 寻骨
贺经年叹了口气,亲爱的宝贝,你这时候,在天上哪个位置看着我呢?我现在,才醒悟过来,什么是爱,什么才是爱你,是不是太晚?
“贺经年……”季南把他的思绪叫了回来,“别太难过了。…有时候,有些事情,它……”
贺经年点头:“我知道的,我懂。”
懂?你真的懂吗贺经年?
季南却不再问,只是示意贺经年把手放在他左手的掌心,自己弯着手指,将他的手一握。
无力的一握,男人的安慰。
第二次,贺经年就能很好的把控力度,每次都能防止季南的‘腿’突然甩动,让白溪轻松了很多。
“好了,看在你那么有用的份上,贺经年,我原谅你了!”白溪笑。
贺经年的复健,远比季南的复健时间要短,效果要明显要好。
白溪不止一次的骂贺经年:“自虐体质吗你?那么好办的事情,你要‘弄’得那么糟糕?”
贺经年也这么想,是啊,为什么当时的自己,就那么轻易的自暴自弃了呢?
恢复之后,不过是即使是特警,训练也是最后一名,所以离开不过是不要拖队伍的后‘腿’而已。
如此而已,为什么竟然那么的想不通呢?
是,会很难过,很难受,只是,到自暴自弃的程度吗?
自己那时候怎么******就那么‘混’?
如果能早些想明白,那她、那她……
是不是,就不会死?那一切是不是就不会成了这样?
终于明白,曾经的君洛骂他的“作”、“矫情”,真是没差!
应了那句贺经年听不懂的话:不作不死。
只是,再没有了重来的机会。
贺经年恢复的时间,是‘春’暖‘花’开的三月。
他期间,真的没有去一次阿里,只是一次次的向白玛要一个保证,没有让苏浅浅的雪葬之地被破坏,和被糟蹋。
白玛每次都说,他以自己生命起誓,苏浅浅的安然无恙。
那是一种最郑重的起誓了,贺经年相信他。
曾经沧海难为水。
贺经年觉得,这一世,他也许不会再爱任何一个‘女’人了……
不禁又失笑,当初,乔俏去世的时候,他也这么想过,结果,遇到苏浅浅,不也爱了吗?虽然,爱得不怎么深,也还不怎么会爱。
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苏浅浅?
贺经年又是一笑,苏浅浅给自己的如此沧海桑田,自己还有可能接受别的云朵吗?
宝贝,我来迟了,怎么办?
宝贝,如果不是你,我走不出俏俏的死。你把我拉出来了,费尽你九牛二虎之力。可是,现在你又走了,宝贝,我该往前走,还是停滞不前呢!
不往前走,你会伤心的吧,可是,往前走,又怎么留住有你的一切?
亲爱的宝贝,如果还有人像你这样爱我,我是接受呢,还是拒绝呢?如果我好好的活下去,你是高兴呢?而如果,我走不出来。你放弃了我,丢下我独自在这人世间难过,我又该如何呢?
能真真正正站直了,稳稳当当走起来的那天,贺经年和所有人告别,叮嘱了君洛和白溪。
君洛有些不满,为什么哥哥是托付给白溪呢?
季南低了头,一笑。
贺经年却没有解释,这,不需要解释,等君洛真的爱了一个人,就会明白。
自己的左手恢复到了基本能自如抬起放下的地步,他要争取,苏浅浅回来的时候,已经能自如运用的程度。
虽然,白溪说不着急。
贺经年到了阿里,照样的不知从何找起。
白玛还是一样的不喜欢留下他的地址电话之类的联系信息。
贺经年的飞机降落,贺经年踏上拉萨的土地,呼吸着这雪域高原的空气,有一霎晃神。就是这么清新的空气的地方,自己的宝贝,最后的时光停留的地方。
白玛说,她留在这里,四个多月,才出事。
那四个月,是刚刚踏入的秋天,在这样一个严寒的雪域,秋天,是最美的季节吧?却在,那秋末冬初,沉眠。
四个月,贺经年复健,就为了今日,到这里,寻骨。
寻骨,寻找最爱的‘女’人的骨。
经历一个寒冬的掩埋,亲爱的你,在雪地之下,该是冰清‘玉’洁的样子,最美的样子……
贺经年不敢想,如果,苏浅浅挖出来的样子,是……
“头,我们挖过嫂子。找到嫂子的时候,嫂子已经没有了气息。医生说,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我自作主张,将她放回她被雪崩掩埋的地方,不那么深的位置。我想,嫂子只希望,是你把她带回去。所以,头,正正直直的稳稳当当的走来找我,我带你去。”
贺经年在大厅里坐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出发。
阿里地区位于西藏西部,青藏高原北部羌塘高原核心地带。平均海拔4500米,共辖7个县,人口仅8万,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小的地区。政府驻地,噶尔县。
白玛这臭小子,是镇长,去那里,找不到他也找得到他的消息。
到了阿里,天已全黑,贺经年不得不找了家旅馆住下。
这一夜,无眠。
贺经年忐忑不安,他需要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样子,去见她?见到她,又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笑吗?哭吗?还是继续自己那淡淡的样子?
自己,所谓的已经调节好的心情,在见到……见到那已经冰冷僵硬的……
不,不能再想了,不能!
一想,就会全身冰冷,如坠冰窟。
比那次,落入冰湖,还要冷千倍百倍……
贺经年去了噶尔县,拿到了白玛的消息。
白玛选择的是最穷的镇,贺经年一笑,还是一样的脾气,原来选的是最穷的村子,现在选最穷的县。
可他们告诉贺经年,白玛来了这将近一年,已经不是最穷的镇了。改变贫穷的面貌,很有效。
贺经年微笑,那是自然,雷厉风行,军人的作风。
一日时间,风尘赴赴。
贺经年先去了白玛的办公所,那里的工作人员说,独‘腿’镇长去学校了。贺经年有些不明白,学校?
他们给他讲了些特殊学校的事情,贺经年点头,好样的白玛,果然没有白白当这个兵!
到了学校,有老师告诉他:“白玛校长带着夫人和普姆老师回家啦!你是哪位?”
孩子们围上来,新奇的看着贺经年。贺经年难得的‘露’着笑,还不时‘摸’‘摸’孩子的头。他回答那个老师,他是来找妻子的。
老师若有所思的点头。
贺经年正要离开,老师恍然大悟般:“你是……苏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