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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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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里,周曼文正安排早餐上桌,宁波馋虫犯了,笑着往盥洗室走,“终于开饭了,我都快饿死了。”
  温月华觉得“饿死”两个字太晦气,没好气的盯着宁波背影,斥他年龄小,乱说话,宁波耳朵灵,进了盥洗室洗手还不忘顶嘴。
  萧潇想,这才是家,日常生活中少不了打趣拌嘴,像这样的烟火味道,她已有很久没有身临其中了,猝然接触,只觉恍然。
  远远听见温月华问周曼文:“履善呢?平时这个点早就起床了,今天是怎么了?”
  ……
  傅家厨房不在主楼,从主楼偏门走出去,步行几步,就是傅家独立厨房。萧潇走过去的时候,有一只不知名的小鸟正站在厨房屋檐上,滴溜溜的转着黑眼珠,很喜人。
  她对生来能飞的小动物,通常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之前周曼文对温月华说,傅寒声早起床了,跑步回来,问了早餐菜色,然后便一言不发的去了厨房。
  温月华好奇道:“他去厨房干什么?”
  周曼文笑:“怕是心血来潮,清早喝惯牛奶的人,忽然说要喝果汁,自个儿现榨去了。”
  谈话声传进萧潇耳中,她转眸看着客厅悬挂的名人字画,仿佛那些字句攫住了她所有的目光。
  原本来厨房的那个人应该是温月华,但萧潇开了口,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能记得她的不喜,这份用心,不论真假,纵使是为了她手中的股份,或是整个唐氏,她在此刻都深深的记下了。
  萧潇进去的时候,没跟傅寒声打招呼,像是一缕烟飘了进来,厨房是傅家重金聘请过来的,早餐准备好之后,一直呆在厨房里帮傅寒声打下手。
  厨房工作很简单:洗水果。
  萧潇接手,厨师笑了笑,离开厨房,去主楼餐厅帮忙去了。
  清早厨房,阳光还不算太过明媚,从窗口溜进来,照得傅寒声开始有了人烟气,不再是遥立神坛的人了。
  “柠檬给我。”
  他背对着萧潇,并不知此刻待在厨房里的人早已换了人。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白皙,柔软,黄黄的柠檬在她掌心里像是正在做着一场最缱绻的美梦。
  傅寒声怔了怔,屏息一瞬。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萧潇浓密松软的长发没有经过怎么打理,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在胸前和肩上,垂眸看着桌案时,脸侧飘了几缕碎发。
  “添乱。”
  傅寒声说得慢,声音里却多了一分笑意,萧潇似是没听到他的话,她的注意力在桌案上的那些水果上……
  。。

☆、少蜂蜜,所以水果羹不太甜

||
那不是水果,是艺术品。
  傅寒声利用特殊刀具和刀法,将水果雕成立体花卉,点缀在甜羹上,外形格外好看。
  萧潇有些意外。
  这个成功男人,身高182cm,他有很英俊的外貌,修长的身形,纵使穿着休闲家居装,依然为他完美的身材增添了不少魅力,况且……
  “以前学过?”萧潇问。
  傅寒声接过柠檬,笑意浓,就连眼眸也深了,取出一把水果刀,利索的切着柠檬片,他告诉萧潇,他在国外求学生活,少年时期没少打工,以前在西餐厅工作,所以偷学过,手艺马马虎虎。
  这话,傅寒声说得简单,似是不愿深谈,萧潇也不追问,站在一旁很安静,看着傅寒声忙,很乖。
  窗外,傅宅庭院草木葱翠,萧潇先前看到的那只小鸟竟飞落在窗口处,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有点吵,但并不招人反感。
  萧潇情绪波动虽然很细微,但傅寒声察觉到了,喜欢小鸟?哪门子的怪爱好?
  “喝喝看。”
  傅寒声递了一杯水果羹给萧潇,自己则喝起了鲜榨果汁,喝了小半杯,见萧潇盯着杯子没动静,傅寒声放下手中杯子,清理着厨房桌面,眼睛跟着萧潇的表情走。
  其实,他的小妻子是没有表情的,平时又言简意赅,他说三句,她能回复一句就不错了,很多时候需要靠他猜。
  那就猜猜吧!
  她不动水果羹,是因为水果花雕得太好看?傅寒声因为这个想法笑意微微,倒也不是他对自己的手艺太过自信,而是她的眼神太明了。
  傅寒声另外拿了一只小勺子,舀了一朵水果花送到萧潇嘴边,“张嘴。”
  萧潇漆黑的眸子终于有了一点波澜,再看傅寒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萧潇无意破坏这份平和,于是张嘴吃了。
  味道微甜,带着清浅的水果味。
  “好吃?”傅寒声问。
  萧潇点头。
  她这么一点头,傅寒声为了验证,重新舀了一勺水果羹吃了,目睹他的举动,萧潇猝然低头,那只勺子,她刚刚才用过。
  “不太甜,下次可以多放一些蜂蜜。”他说着,凝眸看着萧潇,目光灼热幽深,萧潇不看他,把几碗苹果羹放在托盘里,对傅寒声道:“我先去餐厅。”
  “去吧。”
  傅寒声温和放行,他站在水池边清洗刀具,水流声哗哗作响,他把两人共用过的勺子放在水流下,微风从窗口吹进来,惊飞了那只小鸟,轻轻拂过傅寒声的面,宛如呢喃叹息。
  ——不够,不够……
  他已难抑贪婪。
  这天早晨,连带周曼文和庄伯在内,就餐气氛很热闹,多是宁波一人在高谈阔论,涉及主题甚广,萧潇习惯倾听,好在宁波看出她不太爱说话,并没有主动找她攀谈,为难她。
  饭罢,温月华帮周曼文收拾餐桌,萧潇不好意思闲着,参与帮忙,宁波看着她的背影,对傅寒声由衷道:“哥,这么静的小嫂子,我喜欢。”
  傅寒声勾唇,算是笑了。
。。

☆、八点半:最日常的相处和对白

||
在萧潇的记忆里,每逢C市奔赴盛夏,日子就会过得格外缓慢,餐厅谈话延续客厅,她无法控制自己,偶尔会在他们融洽的谈话氛围里刹那分神。
  无论傅家人怎样示好,都难以掩饰她试图融入其中的局促不安。
  太久没跟人打过交道,她不想勉强自己。
  这天清晨,傅寒声换好衣服下楼,见萧潇眼光停顿在虚空里,知道她又跑神了,她没有参与谈话的欲~望,同样也没有倾诉的冲动,尘世欢声笑语,似乎全都被她遗弃在了千里之外。
  傅寒声一颗心慢慢沉淀下去。
  她人在傅宅,心心念念的又是哪里?
  再说说傅寒声,他今日行程很紧,澳洲那边出了点状况,昨晚通了一个多小时的国际长途,问题无法解决,理应一大早就飞往澳洲,但他思来想去不妥,晨起后给华臻去了电话,预约国际航班推到了中午。
  宁波正在跟温月华讲着旅途趣闻,傅寒声走近萧潇,立在她身后,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她的双肩上,然后弯腰凑近她,轻声耳语:“该回家了。”
  萧潇愣了一下,耳朵有被傅寒声气息烫热的嫌疑。
  他用了“回家”这个词。
  是的,不管这个所谓的“家”究竟藏匿着多少利益和算计,至少这一秒它是温善的。
  这次回去,浩浩荡荡好几人,除了傅寒声和萧潇之外,温月华和宁波随行在后。
  温月华去山水居,是要看看婚居是否缺少什么物件,也好列个单子,抓紧置办。至于宁波,纯属是凑热闹。
  两辆车,傅寒声开一辆,宁波有一段时间没过车瘾,非要开车,那就开吧,偏偏宁少爷又嫌一个人开车太寂寞,刚把主意打在萧潇身上,就见傅寒声站在车门边冷眼睇他,宁少爷有眼色,只好死皮赖脸的拉着温月华坐他的车。
  傅寒声向来纵容宁波,一来是因为他年龄小,二来……傅寒声能活着长大,多亏了姑姑。很多时候,只要宁波做事不出格,他都由着他。
  眼见温月华无可奈何被宁波拉上车,傅寒声不放心,上前叮嘱他开车注意安全,宁波听得直撇嘴,“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傅寒声懒得浪费口舌,回到车上,萧潇早已系好了安全带,他发动车子,似是想起什么,又熄了火,问萧潇:“烫伤药膏带了吗?”
  萧潇没带,她说:“脸和脖子没事,不用抹药。”睡了**,红印早就消得差不多了。
  “没事也要勤抹着。”他开门下车:“我去拿。”
  没一个省心的。
  八点半的阳光是温煦的,萧潇透过车窗看傅寒声,似乎所有的光华全都落在了他的背影上。
  阳光晴,人情暖。
。。

☆、婚礼可以没有,但戒指不能少

  ||两辆黑色座驾,一前一后驶离傅宅,庄伯关闭镂花大铁门,传来细微的声响。
  周曼文站在铁门后,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车辆消失在广袤的葡萄园,像是从未出现过,也从未离开过。
  周曼文心生感慨:“这傅太太,原本该是我们小颜,只怪造化弄人。”
  庄伯皱了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太太不让提,你偏偏要提,回头惹出是非来,看你怎么收场。”
  “翻江倒海的是孙悟空,我哪有那本事?”周曼文道:“我也知道,小颜和履善有缘无份,再说小颜早在国外成家有了孩子,履善结婚是早晚的事儿,只是……”
  周曼文叹了一口气,看着庄伯说:“你也知道,小颜每次打电话回来,明面上不说,其实私底下却很挂念履善,没能彻底忘了他,履善结婚的事,小颜早晚会知道,你女儿你了解,怕是免不了要伤心了。”
  “男女情事,跟缘分没关系。”庄伯背着手朝傅宅内院走去。
  周曼文跟上:“那跟什么有关系?”
  “好比履善和小颜,如果履善对小颜有心,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嫁人的。”
  周曼文忽然沉默了,又走几步,她说:“我只知道,履善曾经对小颜极好。”
  庄伯接话:“是啊,曾经。”
  ……
  傅寒声出国在即,有很多话需要叮嘱萧潇,结婚不过一星期,这已经是第二次分开了。上次她去的是南京,而他这次去的却是澳洲,少说也要一星期才能回来。
  山水居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她能适应吗?这丫头又不喜欢跟人说话,一个人闷着也不好,他这么想着,着实有股冲动,想带她一起去澳洲,但不行,他这次去行程排的很紧,没时间陪她,倒像是故意冷落。
  怎么才是对她好,怎么才是对她不好……这么复杂的心境,他还是第一次。
  傅寒声对萧潇说:“要不你先回傅宅住几天?”有母亲陪着,总归是好的。
  “太吵。”萧潇想到了宁波,傅寒声这个小堂弟,从用餐到上车,嘴巴就一直被停过,远远不及山水居安静。
  “是太吵了。”傅寒声知她说的是谁,会心一笑,问她:“潇潇平时如果无聊的话,通常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很忙,没时间无聊。”要打工,要上学,要去医院,时间排的那么满,她是没有时间瞎无聊的。
  萧潇在南京的日子,周毅调查过,傅寒声也是知道的,只说:“现在不是闲下来了吗?没事看看书,或是让曾瑜给你备上鱼竿,天气热,不去后湖,去前院池塘,里面养了不少金鱼,你钓钓看。”
  这话半真半假,玩笑居多,萧潇浅浅笑了,她没事钓金鱼干什么,那么怪的举动,她可做不来。
  傅寒声觉得这气氛好,有些话可以适时说说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潇潇再看看有没有想拍的婚纱照?”
  萧潇回答:“太假。”
  傅寒声又笑着问:“婚礼呢?”
  “我不太注重这些。”
  傅寒声跟她商量:“你不喜热闹,婚礼方面可以办得低调些。”
  “婚期两年,知道我们结婚的人越少越好,不宜操办。”萧潇情绪忽然不好了,就算是做戏,她也不可能举行婚礼,再低调也不行。暮雨去世不过半月,她怎么能在这时候举办婚礼,怎么能?
  傅寒声挑眉。
  萧潇发现,每次傅寒声挑眉,通常是为了掩饰真正的情绪……
  她换了语气:“我如果读研的话,身份若曝光,怕是很麻烦。”
  “有心读研,我让周毅去安排。”傅寒声嘴角弧度很小,笑得有些心不在焉。
  萧潇之前还没决定是否读研,现下却为了避开婚礼,道出读研打算,其中缘由,傅寒声不深想了。
  他想这婚虽然结了,但哪里像是结过婚的人呢?
  没有婚纱照,没有婚礼,没有喜宴,没有蜜月旅行,这些可以忽略不计,但结婚戒指是必需要准备的,这事早该操办了,若不是女主角回了一趟南京,也不可能拖到现在。
  他这么想着,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没理会,任它一直响。
  待铃声停了,傅寒声松了眉,也开了口:“婚礼可以没有,但戒指不能少。”
  这是他最后的妥协。
  。。

☆、留块月饼给他,不许偷吃

  ||傅寒声前往澳洲后,萧潇多是闭门不出,一日三餐,有时会在餐厅里吃,有时会被曾瑜端上楼。
  宁波单独来过一次,他喜欢这个同龄女孩子,但那并不是爱情,他不敢喜欢表哥的女人,也无心喜欢。他对萧潇的喜欢,是欣赏,是新奇。
  山水居绿树林荫,处处可见小石子铺成的鹅卵石小径,宁波邀萧潇外出走走,提起萧潇成长地南京,被萧潇避重就轻的岔开了话题。
  她不喜欢将自己的过去暴露在他人面前。
  宁波笑着说:“听舅妈说,你和我哥不打算举行婚礼,我以为女孩子这辈子都很向往穿婚纱。”
  她笑笑,不作声。
  其实,她也曾有过幻想,萧暮雨昏迷期间,她握着他的手,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期许有一天他若是身体好了,他们就远离南京,重新找一座温暖的城,把过去漂成空白色,他穿着西装,她穿着婚纱,两人手牵手,可以没有宾客,没有婚礼仪式,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也是婚姻。
  她也曾以为他们可以相依到老,但时光走过,殊不知已是生死之隔。
  这婚纱……没了想象,没了期许,不穿也罢。
  ……
  换做北方城市,八月正是凉意袭人的秋,南方C市,气候柔软和暖惯了,就连季节变迁也习惯了不紧不慢。
  萧潇用罢晚餐,已是夜间七点。南方城市,天黑的比较晚,她从花园里散步回来,就见曾瑜迎了过来:“太太,先生打来了电话。”
  这几日,傅寒声若是得闲,便会打电话回来,两人交谈少,多是他问,她答。话题多是围绕一日三餐,她白日都在干些什么,有没有抹药,膝盖伤疤怎么样了?
  8月14日这晚,因为即将到来的中秋节,两人的谈话内容终于有了改变。
  国际长途,他的声音从电话里缓缓传来:“明天是中秋节,我不一定能回来。”
  萧潇了然,他之前说过,这次去澳洲,少说也要一星期,不回来也正常。
  傅寒声道:“过节应该陪在老人身边,明天让司机送你去妈那里。”
  萧潇应了,既然是中秋节,去傅宅陪温月华也是应该的。
  “记得留块月饼给我。”傅寒声前半句说的温情,后半句却是在打趣,他警告萧潇:“不许偷吃。”
  “……”
  萧潇竟是无言以对。
  她不会知道,此刻跟她和气说话的男人,在半个小时前,是如何的心狠麻木。
  程邹华,是傅寒声派往澳洲担任市场总监的老员工,因为贪污分公司账目,做了假账,被周毅派去的人堵在别墅里打了整整半个多小时。
  周毅给傅寒声汇报情况,傅寒声没了用餐兴致,他拿着餐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不评价程邹华,也不说“给点教训,才能长记性”之类的的云云之语,他像一个挑剔的美食大师,用英语跟私厨师傅交流:“酱汁盖过了肉本身的鲜味,还有……”他拿起刀叉,将没吃完的牛排切开,言语苛刻:“温度不够,肉汁没有锁进去,牛排口感欠佳。”
  。。

☆、你相信吗?红尘中有魔鬼

  ||同样是这天晚上,萧潇避睡婚房,8月12日那天,温月华前来山水居,专门列了单子采办婚房所需,这两日陆续送来,曾瑜见萧潇有些意兴阑珊,起初还会过来询问她有什么意见,后来也就不问了,直接打电话汇报给温月华,萧潇自享清闲。
  在曾瑜和家佣面前,她有太多理由不睡婚房,比如傅寒声没回来,再比如婚房没有添置完善……
  温月华拉着萧潇的手,她觉得傅家太委屈萧潇了,因为萧潇什么也不要。
  也不是,她要了一枚婚戒。
  傅寒声太有钱了,这些钱可以让他前一秒想法初成,后一秒就会有人把他想要的东西送到他面前。
  8月12日,萧潇回到山水居,周毅已在客厅里等候多时,他递给傅寒声一只盒子,那里装着一对定制婚戒。
  那天,他把一枚女戒亲手套进了萧潇的无名指上,婚姻誓约就此缔结,简单的连一句再平凡无奇的“我愿意”也没有,但……不重要。
  那句“我愿意”真的不重要,她相信父母当初结婚的时候,也必定说过“我愿意”三个字,但后来呢?
  2000年,刘若英唱《后来》,她唱:“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永远不会再重来,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从那时候起,萧潇就已然明白,这世上并非每一段爱情都是有结果的。
  2007年8月14日这天晚上,萧潇从浴室出来,随手打开了客房电视,头发需要梳理,她去梳妆台那里拿梳子,不小心把什么东西顺到了地上。
  萧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婚戒。
  她弯腰找,最后在电视柜一角找到了它。那枚婚戒,她只戴了几个小时,直到傅寒声和温月华先后离开,她才摘下来,随手搁在了梳妆台上,从不曾认真打量过。
  如今凑近细看,方才发现戒指内壁刻着字:履善&阿妫。
  电视上,金融频道主持人正在采访唐婉,萧潇从戒指上移开目光,落在了唐婉身上,她是唐二爷的小女儿,临近30岁,任职唐氏旗下通讯业总经理。
  算起来,萧潇应该叫唐婉一声阿姨,她这个阿姨妩媚又漂亮,工作上又很有能力。多年前的一个雨夜,唐婉在唐家祠堂里抬手狠狠扇了萧潇一巴掌:“说,我爸爸受伤,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那枚婚戒,被萧潇倏地攥紧了。
  ……
  C市繁华,夜晚更甚白天,所有的权欲往来和纸醉金迷,全都在夜间时分蒸笼而出。
  唐婉刚从酒会上离开,她穿着高贵的黑红色晚礼服,走在高楼大厦陪衬下的夜色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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