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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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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的心并非是冰冷的,她其实是灼热的人,只不过她的热全都给了萧暮雨。
  那天,萧暮雨心中大恸,他紧紧抱着萧潇,跟她一起哭,他说:“潇潇,你别变。”
  徐誉靠着墙站了好一会儿,他在离开前关上了萧家门,别让邻居听到了,也别再让他听到了……
  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他像一个逃兵般回到了车里,树叶在风中飞舞,打着旋儿飘落,砸落在挡风镜上,他看着,眼前竟是模糊一片……

☆、千山万水,道一声潇潇【5000】

  2006年,徐誉无意中得知萧暮雨病重,他去南京看望萧潇。
  那是萧潇20年以来,度过最困难的一段岁月,她一天兼职好几份工作,在学校,工作和医院的压力下心力交瘁。
  她断绝了所有的社交活动,她不停的挤压时间,她在萧暮雨面前无所谓的笑,她在离开病房的刹那间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不用唐家的钱,不找故人帮忙,她跟过去当真断得干干净净。
  从2003年到2007年,萧潇没有再接过唐家任何人的电话,包括唐瑛。而徐誉,从2004年到2006年,再不曾来过南京,也再未给萧潇打过电话嵬。
  2006年深秋,徐誉来了,他乘坐深夜火车,他看着黑漆漆的深秋夜景,他告诉自己,他从来都没有奢望过有朝一日能够和她在一起,他只是想来看看她。
  徐誉低估了自己的感情鬻。
  她瘦了。
  他忽然很难过,他难过的喘不过气来,他之前从不觉得唐瑛再婚有什么罪,也从未怨过兄长徐书赫,但那天,他忽然毫无缘由的怨了。
  就在一个星期前,徐书赫、唐瑛和唐伊诺一家三口刚从法国度假回来,他们住最好的酒店,喝最好的酒,买最贵的衣服,唐伊诺一件衣服,能抵得上萧潇一年的打工费。
  唐瑛不会知道,她每月打给萧潇的钱,萧潇一分都没动,当她看中某款名牌高跟鞋,一口气买下好几双的时候,她不会知道,她的大女儿正在饭店里洗碗刷盘子,为了给萧暮雨治病,甚至已打算变卖萧家房子。
  徐誉去看萧潇那天,她温温的笑,她变成了一个生无所求的人,她声音很轻,“我只有一个小时。”
  那一个小时,他点了一桌子的菜,他把饭店里最好的菜全都点了,他让服务员催厨房快点做,她看着他,笑容浅的几乎看不见。
  他却再也不敢正视她的目光了,怕疼。
  她吃的少,她看着满桌的菜,她说浪费了。
  他不能听她说“浪费”两个字,他一听,情绪就不好了,他去洗手间,再出来眼睛都是红的。
  那日天气不太好,她站在饭店外面等他,不看他的红眼眶,“我听说了,你和唐婉要订婚了,她虽性格跋扈,但对长辈却很孝顺,对长辈好的人,就算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徐誉心里撕裂的疼,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涌起的狂潮,他紧紧的抱着萧潇,痛声道:“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但是阿妫,我是爱你的,我不介意你爱的是谁,我只想陪着你,你让我陪你一程,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这些,你还年轻,这对你来说,太残忍了。”
  她轻拍他的背,她说他傻,她说:“当年利用你,是我对不起你。”
  她说:“其实我们都一样,我是你的得不到,而暮雨是我的得不到。”
  她最后叫了他一声:“叔叔。”
  还有比这更残忍的称呼吗?她说:“那一年,唐瑛让我叫你叔叔,我不叫,但后来,你容忍我,纵容我,给我温暖,这声叔叔,你当得起。”
  徐誉的感情在这声“叔叔”里支离破碎。
  临别,他给她银行卡,她不要,“不能再欠你了,怕这辈子还不清。”
  他宁可她欠着,最好欠一辈子,他救不了她,反倒累的自己无力再爱。
  2006年深秋,徐誉回C市,他也有人情债要还。
  数年前,唐二爷女儿唐婉,因为一个男人名声扫地,后来唐二爷打好了如意算盘,把目标瞄准了徐誉,便去找徐书赫说媒。
  再说徐书赫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徐家娶上那样的女人,但唐二爷在唐家的地位太重要了,最初他是犹豫,后来却是真的有心促成此事。
  说到底还是为了金钱名利。
  徐誉从06年春天一直拒绝到了06年初秋,只差没把徐书赫的耐性给磨光了,最后徐书赫也撕破了脸:“父母去世后,我供你出国留学,这债,你怎么还?”
  徐誉听了,火气飙升,他当即掏出钱包,取出里面好几张卡,直接扔给徐书赫,想来难压火气,又把手上的名表摘下来,朝徐书赫扔去:“还你。”
  徐书赫见他这样,眼睛猩红,他倏地将衬衫从西裤里抽出来,撩开衬衫衣摆,露出腹部那条伤疤来,他冒着火气说:“你上初中那会,你参加市区大赛,原本该你获奖,却被人开后门挤掉了名额,是谁心疼你,是谁替你讨公道,我这里挨了一刀,缝了好几针,你怎么不还?”
  徐誉死死的盯着徐书赫腹部的那道疤,他气得浑身发抖,更因为无力想嚎啕大哭一场。
  那天徐誉没哭,徐书赫却差点哭了,他抱着徐誉难过道:“阿誉,我是穷怕了。只要你跟唐婉结婚,唐二爷就是我们这边的人,以后公司交给伊诺,我便再也不争了,你到时候若想离婚,哥都由着你,再也不拦了。”
  2006年深秋,徐誉从南京
  tang回来后,和唐婉订婚,当夜唐婉酒吧买醉,第二天C市娱乐报纸上,全都是唐婉在酒吧里和人调~情买醉的照片。
  唐二爷一边训斥女儿太胡闹,一边陪着笑脸找徐书赫,让他跟徐誉打电话好好解释,徐书赫面子上安慰唐二爷,心里却把唐婉往“贱”字上狠狠的骂。
  话虽如此,徐书赫还是给徐誉去了电话,徐誉听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前,只有短短三个字:“说完了?”
  2007年8月初,徐誉去唐家,听唐家人提起萧潇,说她回来了,说萧暮雨死了……
  她们说:“那丫头性子倒也挺倔,四年来唐瑛打给她的钱,她一分也没动。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徐誉心里一酸,他突然想起06年萧潇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越长大,越怕失去。”
  她长大了,也失去了她最怕失去的。
  ……
  徐誉任职唐氏地产业副总,8月15这天,他和唐瑛约合作方喝下午茶,聊公事到了黄昏,原本打算开车回公司放文件,之后再一起去唐家过中秋,半路上唐瑛手机响了。
  “你见到阿妫了……她怎么会晕倒……”
  闻言,徐誉忽然刹车,唐瑛坐在后座,差点撞上前座椅背。
  这就是徐誉和萧潇的现状,他心里有她,却只能听说,然后站在远处看着她,只能看着。
  但今夜,唐瑛去找医生询问萧潇身体状况,病房里只有他和她,徐誉想:在唐瑛回来之前,他只想握紧她的手,今天是团圆节,如果他还有温暖,他是愿意给她的。
  病房里,时隔一年再见,他不曾说话,她也没有,时至今天,有些话说或不说,其实早已不重要了。
  病房门口传来声响,徐誉松开了萧潇的手,他慢慢站起,不再看萧潇,只在路过唐瑛身边时,轻声道:“唐董,我先出去了。”
  唐瑛点头:“今天是中秋节,你先回唐家,我留在医院里跟阿妫说说话。”
  “好。”
  徐誉离开了,步子没有丝毫停顿,似是跟阿妫从未相识一般。
  ……
  萧潇,她曾是唐瑛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唐瑛也曾视她如宝。
  萧潇两岁那年,唐瑛和萧靖轩离婚。
  唐瑛有意留萧潇在唐家生活,但两岁的她已经很懂事了,唐瑛问她:“阿妫,留在妈妈身边好不好?”
  萧潇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萧靖轩,她当时说了一句让唐瑛和萧靖轩都很心酸的话,她说:“妈妈要结婚了,以后会有人陪着你,但爸爸只有一个人,我要陪着他,一个人不好,不好……”
  2003年,她选择陪伴的父亲一夕间离她而去了。
  2007年,陪伴她长大的萧暮雨也彻底的离开了她,她一直怕别人一个人,但现在她却变成了被剩下的那个人……
  沉寂的病房里,唐瑛仿佛又听到两岁的萧潇对她和萧靖轩说:“一个人不好,不好……”
  刚才医生对唐瑛说:“阿妫长期营养不良,今后要好好补补。”
  唐瑛忽然意识到这些年对大女儿的亏欠,她欠这个孩子太多太多了,她总怨愤阿妫跟她不亲,却从未想过一年时间里,她们能够见面的时间实在是不多,就算见了面,她每天忙工作,阿妫又每天被她外公严厉教导着,细算下来,似乎母女俩从未坐下来沟通过,更不曾说谈心了。
  阿妫恨她,也是应该的。
  手机声打破了沉寂,是萧潇的手机,在她衣服口袋里装着,她没看手机显示屏,直接按掉了,人也顺势坐了起来。
  唐瑛打开窗,月光从窗口钻了进来,夜空中悬挂着一轮满月,唐瑛看了一会儿月亮,背对着萧潇说:“跟妈妈一起回家吧!”
  萧潇坐在床上,平静道:“我的第一件内~衣,是爸爸给我买的,他红着脸拉我去内~衣店,让店员教我怎么穿内~衣。我第一次来月经,我惊慌失措,我晚上偷偷清洗内~裤,爸爸看到了,他帮我洗,是他出门给我买的卫生巾。你知道我第一次考试得一百分是什么时候吗?你知道我第一次下厨做饭是几岁吗?你知道我代表学校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是几年级吗?你知道第一次有男孩跟我表白,我是什么心情吗?你知道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有多慌吗?”
  唐瑛不知何时已转身看着萧潇,她愣愣的看着萧潇,脸上的光悄然暗去。
  萧潇自嘲一笑:“你看,关于我的成长,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又有什么立场让我跟你回去呢?”
  有泪花在唐瑛眼眶里打转:“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很恨我。”
  萧潇静了一时,方才出声:“你错了,03年以前,我从未恨过你,你有你的人生要走,爸爸也有他自己的人生要走,但你不该摔我爸爸的骨灰。我不管你们有多大的仇恨,有多憎恨彼此,我只知道那是我爸爸,他养我一场,死后就那么一小盒骨灰,你怎么能在他女儿面前做出这么伤人的举动?
  ”
  唐瑛说不出话了,喉咙干哑,堵得难受。
  那是一场意外。
  那时候,她觉得阿妫太任性了,却从未站在孩子的立场上看待问题,更不曾顾虑过她的情绪,如果当时能压下火气,或许……
  没有如果,也没有或许。
  萧潇找鞋下床,她系好鞋带后,静静的站起身,她看着唐瑛,沉声道:“我争得,从来都不是名和利,也不是唐家墓园一块单穴墓。我争得,是一口气。”
  有那么一瞬,唐瑛问自己:何必那么执着?萧靖轩已经死了,就遂了阿妫的愿,让他入葬唐家墓园吧,但这样的妥协是注定没有任何份量的,转瞬即逝。
  见萧潇要走,唐瑛快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儿?”
  萧潇忽然笑了,在唐瑛看来,那笑却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也确实是嘲笑。
  “你笑什么?”唐瑛隐忍情绪,尽可能跟萧潇平静对谈。
  萧潇眼神悲悯,她在悲悯谁?唐瑛,还是她自己?
  “我们谈话几分钟,在这几分钟时间里,你可曾问过我,我那日离开唐家后,究竟去了哪里,我住在哪里,我身上有没有钱,我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唐瑛被女儿问住了,她竟无法开口反驳。
  “原来电视都是骗人的。电视里,母亲找到离家出走的女儿,虽然恨铁不成钢,但都会嘘寒问暖,唯恐孩子在外受了委屈。你为什么不问问呢?”这话讲出来,原本该凛冽逼人,但从萧潇嘴里道出,偏偏平静到了极点。
  唐瑛心脏似是被人狠狠揪了起来,
  “好,我问。”唐瑛这么说,是真的痛了,她被自己的女儿用言语刺痛了,她轻声问:“离开唐家后,你究竟去了哪里?”
  萧潇却甩开了她的手,“不是这么问的,不是——”
  唐瑛面色变了,仿佛一位被女儿刻意刁难的可怜母亲,“你究竟想让我怎么……”
  萧潇却不让她把话说完,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外公教养长大的,所以我不会撒娇,我不能有情绪,我更加不会对母爱心存期待?”
  “……”唐瑛脸色白了。
  萧潇经不起唐瑛这样的沉默,她追问唐瑛:“今天是8月15日,唐家欢聚一堂,可有一个空位是留给唐妫的?”
  唐瑛无法回答,因为答案太伤人了,她对萧潇一直心存亏欠,但这样的亏欠从来都没有现在这么鲜明和痛心。
  她痛的无以复加。
  萧潇道:“谁对我好,我有心,我能感受得到。外公死了之后,我想我还有父亲和暮雨;父亲死了之后,我想我还有暮雨;暮雨死了之后,我明明还有你,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唐瑛手指倏地握紧,浑身颤抖的厉害,她顺萧潇的意,似是让步和妥协,她哽咽着问:“阿妫,你跟妈说说,离开唐家后,你去了哪里?身上有没有钱?有没有吃好、睡好?”
  唐瑛说着,竟是悲从中来,捂着脸哭了起来。
  萧潇又觉得心口在痛了,她痛苦弯腰,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到最后蹲下身体,手机却从她的口袋里滑落砸地,她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捡,这才发现手机竟一直是通话中。
  原来,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按的不是挂断键,而是接听键。
  “潇潇?”
  大概觉得哭声离手机近了,手机那端的人终于打破沉默,隔着千山万水说话了,声音低沉,因为没有开免提,所以音量不大,但足以让萧潇听到了。
  是傅寒声。
  萧潇该应声的,但她哭得直打嗝,止都止不住。
  傅寒声静默片刻,隐约可以听到他浅淡的呼吸声,再开口,他轻声问:“病房有水吗?”
  这时候的萧潇完全跟着他的思绪走,扫了一眼病房,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只知道声音听起来很含糊。
  “把手机给唐董,你去倒杯水喝喝。”
  傅寒声语气隐忍,但整句话下来却是平静无波。

☆、忍辱度日,他是一个可怕的男人【5000】

  那是2007年中秋夜,一通来自澳洲的电话被温月华接起,电话那端,傅寒声的声音夹杂在嘈杂的人声里,初听并不真切,仿似幻听。
  傅寒声刚一开口,唐瑛呼吸就狠狠一窒,眼泪停了,心跳速度却快了好几拍嵬。
  其实,女强人如唐瑛,她在这一刻脑子完全懵了。
  萧潇的手机号码,傅寒声怎么会知道?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傅寒声那人,那人……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隔着手机,傅寒声能跟唐瑛说的并不多,他跟商人打交道,向来是言辞锋锐,若是触及底线,更是一点情面也不留,但他今天说话,字字句句温润从容,传递出来的意思却让唐瑛心中仓惶。
  她仓惶,她乱了,源于傅寒声从手机那端传来的话。
  ——唐董,春末夏初,我去南京办事,倒是和您女儿很有缘分,她在路上晕倒了,而我刚好路过。
  ——想来您女儿是不会告诉您,她为什么会晕倒在南京街头?萧暮雨病情进入倒计时,您女儿这时候频繁试药,她需要钱,偏偏我有钱,所以给了。
  ——我们签了一份协议,两年婚期,我给钱,她给我生孩子……
  傅寒声的话,冷静从容,但一句一句连接在一起,暗藏的意思往深处想,这些话就能幻化成刀,随便一句都会生生剖开唐瑛的胸口鬻。
  她双眼通红,心脏忽然停了停,她因为无法消化傅寒声的话,所以牙齿无意识的咬着唇,几乎咬出鲜血来。
  唐瑛拿着电话,目光一寸寸的移向萧潇,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萧潇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安静落泪的时候,像是病房里的一件摆设,她若是一直不出声,便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唐瑛再狠,面前站着的也是她女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除了2004年唐家出过财政危机,其余时候唐家成员什么时候缺过钱?偏偏唐家长女缺了,她不仅缺钱,她还为了钱把自己给卖了。
  若是换做其他母亲,听说此事,怕是早就无措了,唐瑛虽然脸色难看,但她却逼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至少此刻她应该保持冷静。
  萧潇晕倒的时候,傅寒声刚好路过。这个“刚好”还不明显吗?在这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傅寒声设计好的。
  04年,唐氏遇难,傅寒声出手相帮,他当时只有一个条件,他要在将来某一日迎娶唐瑛女儿。不管是哪个女儿,唐瑛私心里都是不愿意的,但现实逼迫,她只能答应了。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除了傅寒声、周毅、唐瑛和徐书赫之外,几乎没人知道这件事。唐氏解困后,傅寒声几年来一直没有再提过这件事,唐瑛觉得:不提好,若是提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呢?
  原来,他不是不提,他只是把目标锁定在了远离C市的萧潇身上。
  任傅寒声用词多么良善,冠冕堂皇,都难抵他的话里藏刀。他的那些话,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偏偏身为人母的唐瑛听不得,听多了,只会心念如灰。
  ——我们签了一份协议,两年婚期,我给钱,她给我生孩子……
  面对这样的侮辱,唐瑛攥紧了拳,生子,生子……从唐家走出去的女儿,不是别人玩偶,更加不是所谓的生子工具。
  傅寒声欺人太甚。
  唐瑛深吸一口气道:“傅先生,您给了小女多少钱,我一分不少的全都还给您,但契约必须作罢。”
  “唐董,您眼里只有这两年契约,可曾想过04年你我之约?”傅寒声问。
  “我……”唐瑛心一紧,沉声道:“此事,我们还可再商量。”
  “也无需商量了,如果不是唐妫,那就只能是唐伊诺了,您二女儿今年有18岁了吧?听说九月份开学后,就要在C大金融系攻读本科了,虽说这个年纪还不到结婚年龄,不过我不介意,先订婚吧!等她满了20周岁,我再娶她也是可以的。”
  唐瑛被傅寒声的态度给惹恼了,声音失控:“除了我两个女儿,您要什么,我都给您。”
  傅寒声清清淡淡道:“您别急,我这不是正在跟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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