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夜,也跟这天晚上一样,他让她脱衣服躺在床上,但他却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她不解,后来几次也是这样,她一直以为是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直到那天晚上——
她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后半夜的时候,“他”终于上了床,在黑暗里和她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正在紧要关头——
“砰——”卧室门被人一脚踹开。
“啪——”卧室灯光乍亮。
唐婉攀着“他”的肩膀,震惊的望着门口,只见父亲带着几名记者就那么冲了进来,却在看到床上的男人时,当场愣在了原地。
那目光,是震惊,是难以置信。
唐婉顺着他们的目光望过去,她先是杏眸圆睁,紧接着“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那个“他”不是傅寒声,从他第一次踏进盛世公馆,他就知道卧室里被人偷偷装了监控,暗处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只等他和唐婉高~潮迭起,那双眼睛便会冲进来,大打名利算盘。
唐家父女因此丢尽了颜面,不知跟记者花了多少封口费,但这世上本没有所谓的秘密,后来也不知道哪个记者说漏了嘴,上流圈里,唐婉的名声自此一落千丈,若非如此,唐二爷也不会让唐婉下嫁给徐誉。
2007年9月,这天是周六晚,傅寒声选择盛世公馆,只因最危险的地方,也是对他最有利的地方,他这人生性多疑,从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命运,设计让唐婉颜面尽失,他可恨吗?唐婉可怜吗?
不,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唐婉哭了大半夜,后来睡着了,傅寒声走出卧室,客厅里当时还有一人,他是周毅。
周毅正坐在沙发上看美国电影大片,旁边还放着一杯浓茶,见傅寒声出来,周毅平静起身,关了电视之后,拿起一旁搁置的外套披在傅寒声肩上,然后打开了门。
待傅寒声走出去,周毅关上房门,和傅寒声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盛世公馆。
永远的离开了盛世公馆。
傅寒声不知道,也许他是知道的,此时,唐婉正站在阳台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和周毅乘车离开,最后变成了一个模糊的白点。
不过没有人会在乎,因为一座城,到了凌晨,它是死寂无声的。
没有人知道,周六晚,傅寒声用最残忍的方式践踏了一个女人全部的自信和自尊,唐婉心里的恨,自此奔赴地狱。
☆、东篱斋,潇潇笑什么
周日,山水居。
凌晨三点左右,傅寒声回来过,萧潇知道。
身旁床榻沉了下去,萧潇背对着他,继续入睡,其实在他回来之前,她正在做梦,她把这个梦归结成美梦。
梦里,自己还是少女光景,不知怎么,竟然感冒了,父亲取了一盒纸巾放在她面前,看她整个人无精打采,却要强打精神看书,父亲忍不住开口念叨着:“年轻人要懂得爱惜自己,潇潇不能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生怕父亲再说她,她指了指墙上挂钟,提醒父亲:“该做饭了。”
父亲知她心思,却不拆穿,只笑着问:“潇潇想吃什么?酱排骨、青椒鸡、酿豆腐、冬瓜鸭汤、干烧千张……漤”
傅寒声回来,惊醒了她的梦,萧潇回想了一遍梦境,只觉得怅然若失。
她甚至在想,如果他能晚些回来就好了,至少她可以在梦里吃一口父亲亲手做的饭菜,哪怕只是一口。
这想法是不对的,她知道。
黑暗里,他伸手搂她,萧潇轻微的颤了一下,他察觉到,在她身后轻声问:“吵醒你了?”
萧潇不作声,傅寒声没有继续追问,他移开手,不再碰她,躺在她身边不动了。
凌晨三点到五点半,剩下的两个多小时里,萧潇难得幼稚天真一回,她尝试快速入梦,希望可以在梦里续接之前的美梦。梦倒是接连做个好几个,但都跟之前的梦没有任何牵连,后来在梦中醒来,不是因为傅寒声吵醒了她,而是她已习惯在每天五点半起床。
此时,傅寒声早已不在床上,萧潇在床上坐起身,然后在阳台上看到了他,那人一大早就在抽烟。
他背对着卧室,山水居一带树木繁多,到了清晨,雾气很重,站在外面是有些凉的,他穿着黑色睡衣,没有再披任何衣物,衬得身形异常挺拔。
也对,是谁说过,男人耐寒。
萧潇起床后,去盥洗室洗脸刷牙,再去更衣室换上运动服,等她回到卧室,傅寒声维持着先前姿势,那烟还没吸完,萧潇很清楚,这支烟早已不是先前那一支,它有个名字叫:下一支。
萧潇对他说:“我出去跑步了。”
“去吧。”阳台上,傅寒声说话了,他没转身看萧潇,萧潇离开前,看了他一眼,却也只看到手中烟在他指间袅袅飘升。
她说过他这人喜怒无常,既然是喜怒不定,她不猜。
等萧潇跑完步回来,卧室里已没有傅寒声的身影,倒是烟味很重,萧潇走过去,把窗户全部打开,又打开了空气净化器,直到卧室里没有烟味,这才洗澡换衣服,下楼用餐。
傅寒声不在餐厅,更不在客厅,曾瑜观察敏锐,对上萧潇目光,就猜到她是在找人了:“您晨跑回来之前,华秘书有事找先生,他们一起坐车离开了。”
萧潇收回目光,坐在餐桌前,顺手拿起一份金融报翻阅,头没抬:“开饭吧!”
……
下午三点,萧潇去C大之前,高彦到二楼书房找萧潇:“太太,先生在东篱斋,他说那里新进了好茶,让我送您过去品品。”
萧潇放下书,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她揉着发疼的额头,理清烦乱的思绪。
近日,她跟所有金融系研究生一样,每天的生活好比是打仗,接连几天一直忙着写论文,双休回到山水居,也是足不出户,好在今天收工,出去走走也不错。
东篱斋在C市是高级私人茶坊,类似私人会所,平时来这里喝茶的人,身份制严苛,多是非富即贵,另外保密功夫一流。
话说回来,东篱斋之所以在茶坊行业比较出名,一方面是因为茶叶贵,最便宜的茶水,一千块钱也只能喝六小杯;另一方面是因为这里的服务员,个个身材一流,貌美如花,不比模特和明星差,相貌可都是佼佼者。茶客来东篱斋品好茶,赏美女,所以这里的口碑一直都很好。
这天是C市日化收购合同启动签约日,预计九月底正式召开新闻发布会,华臻预测过,日化收购案一旦并入博达旗下产业,不出三年,博达总资产将巨额增长,连带傅寒声身价再翻十几倍。
周毅当时听了,并不发表意见,只因他早已知晓这笔庞大的日化收购案,只是傅寒声心血来潮送给萧潇的彩礼,即便傅寒声现在不给萧潇,早晚有一天会把日化这一块转到萧潇名下。所以说,有时候洞悉世事也不好,就像现在,几位高层坐在一起冲劲十足,兴致勃勃的谈论今后博达壮大盛景,唯有周毅笑得意味不明,唯有傅寒声不参与其中。
东篱斋环境幽静,博达在这里有独立的专属包间,算上傅寒声、周毅和华臻在内,还有另外五名高层在场,合起来怎么说也有八个人。下午茶点选在这里是没有错的,除了喝茶谈公事,还可以没事听听小曲。
是的,小曲。
源于温月华爱听京戏,再加上东篱斋走古风经营模式,所以这里有专门戏班,傅寒声每次来,必会让京戏演员坐在精致的圆
tang台上唱上一曲。
曾经有商人在东篱斋喝茶碰到傅寒声,曾好奇询问:“傅董喜欢听京戏?”
他淡淡的笑:“附庸风雅,不喜不厌。”
周日下午,高彦领萧潇过来时,台上正在唱《斩马谡》,傅寒声靠着椅背,闭目附和哼唱,修长的手指在腿上有节奏的打着拍子,不是一般的惬意享受。
门开了,萧潇站在门口,茶室里的人纷纷朝她望去,周毅和华臻见过萧潇,就不用多说了,但另外五名公司高层却是第一次见萧潇,意外之余,打量探究眼神不在话下。
在他们的眼里,女孩年纪很年轻,嗯,也很漂亮,穿着素净的翻边T恤衫,一条颜色洗得发白的卷边牛仔裤,脚穿一双深蓝色球鞋,周日这天天气不太好,她又在衣服外面罩了一件中长深色开衫儿,针织料子很薄,很适合现在的季节穿。
这样的装扮,看起来更像是学生,或是刚走出校门的应届毕业生,追求简单和闲适,整个人因为太过素净,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任何昂贵的痕迹。
这女孩年龄不大,身份不明,再加上她这身穿着,所以公司高层看到萧潇虽然好奇,却没一个人站起身来。只是他们没想到,原本正在喝茶的周毅和华臻,竟双双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朝女孩颔首点头。
五人面面相觑,要知道周毅和华臻在公司位高权重,深受傅寒声器重,两人除了傅寒声,极少待见他人,除了应酬需要,私底下极少会主动跟人打招呼,但现在……
这女孩是谁?
五人想法此刻竟是惊人的一致:老板新欢?
萧潇没想到茶馆里还有五张新面孔,仅是诧异了几秒,便向众人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过来坐。”傅寒声朝萧潇招手,他身旁有空位,萧潇走过去坐下。
傅寒声看着五位公司高层,分别指着,一一介绍:“电讯业庞总;零售业曾总;运输业汪总;货柜码头林总、程总。”
老板亲自介绍,五人压下好奇心,也不敢懈怠了,傅寒声每介绍一人,那人就会对着萧潇微微颔首。
介绍完五人,傅寒声并不向他们介绍萧潇,只偏头问她论文是否写完,有没有打扰她温书。
傅寒声把茶单递给萧潇,“看看喜欢喝什么?”
“你定。”
傅寒声合上茶单,看了一眼华臻,华臻已领会老板的意思,吩咐侍立一旁的服务员,“泡一壶大红袍。”华臻说着,转脸看着萧潇:“东篱斋新添购的大红袍,是从九龙窠岩壁上采摘送过来的,傅先生闻了茶香,就让我打电话请您过来,等会您尝尝,茶香浓郁,是好茶。”
萧潇微微一笑,不作声。
既是武夷山大红袍,那自是好茶,不管怎么说,大红袍也是茶中之王。被公认的大红袍,数来数去,仅剩下九龙窠峭壁上那几棵了,产量甚少,难免物以稀为贵。
唱台上,一曲《斩马谡》正唱到:丞相,末将一时大意,今将街亭失落,丞相将我斩首,末将一死倒也罢了。家中还有八旬老母,无人侍奉,我死之后,还求丞相另眼看待,谡纵死九泉也感丞相大恩也,吓!(哭)。
京戏演员哭声一起,萧潇也不知怎么了,竟是忍不住笑了,她扫了一眼傅寒声,他正入迷听戏,双腿交叠,左手臂向后搭放在萧潇身后的椅背上,另一只手顾自轻轻打着节拍,京戏演员哭声响起的时候,这人好像身后长了眼睛,忽然转脸看着萧潇。
萧潇当时正在笑,这一笑,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傅寒声在旁盯着她看,眼睛里笑意深浓,凑近她:“潇潇笑什么?”
萧潇不作答,总不能告诉傅寒声,看到这样一个入迷听戏的他,她想到的不是文化儒商,而是老奸巨猾……
☆、周日黄昏,C市暴雨突降
东篱斋包间里,博达几位高层都在猜萧潇的身份,她跟之前流连在傅寒声身边的那些女人们分明是不一样的,这种不一样,不在于萧潇的相貌和谈吐,在于周毅和华臻的态度。
周毅和华臻对此女言行尊敬和善,基于这一点已经是不寻常了,再见傅寒声眉眼柔和的看着此女,公司高层内心犹如突然涨潮的海水,心绪难平桀。
他们傅先生的那双眼睛,不是任何一个人就能随意临摹的,那双眼眸太过漆黑,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泛着莫测与神秘,因为未知,所以才会让人与之对视时心生敬畏。
但此刻,他的眼神变成了最柔软的湖水,眸光里流露而出的不再是威严,而是笑意。
确实是笑意。
傅寒声待人时有微笑,但那笑只是挂在唇角的装饰品,很浅淡,从未抵达过眼眸,但这次……他们都看清楚了,他的眼眸里是满满的笑意。
像傅寒声这样的人,若是有女子被他这样盯视着,不脸红,也绝对会因为娇羞,眼眸顾盼生辉了,但这女孩没有,古典精致的茶桌上摆放着长长的诗词便签,她低头看便签的时候,眼睫低垂,看得十分专注。
这姑娘待傅寒声的态度很特别,是性情如此,还是寻欢场典型的欲擒故纵?
这时,茶间门被人轻敲两下之后,有两位相貌绝佳的年轻女孩子拉开门走了进来,然后开始洗杯温杯,落茶,洗茶,冲茶,最后才是倒茶。
茶水依次注入并列的茶杯里,傅寒声端了一杯递给萧潇:“品品。漤”
那五名公司高层心里想着,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品茶啊,充其量不过是好喝或是不好喝罢了,但坐在傅寒声身边的女孩,性子除了宠辱不惊之外,品茶姿势是极其优雅的,她左手端茶,右手指节纤细莹白,在杯口位置宛如蝴蝶掠过花丛,手指动作极其优美,她在闻到茶香之后,这才趁热细饮。
一杯茶喝完,傅寒声又亲自为她添了两杯茶,几人听到傅寒声低声问她:“喜欢?”
“是好茶。”
茶汽袅袅环绕在茶间里,傅寒声一时间倒也分不清他闻到的香气,究竟是茶香气,还是萧潇身上的沐浴液清香,他的注意力有些不集中了,声音低沉道:“我让东篱斋备一罐大红袍,下午你带到学校去,明目益思,也能提神醒脑,平时疲劳的时候可以泡着喝。”
萧潇点头:“好。”
他提壶倒茶,送到唇边,正欲啜饮时,茶水光泽跳跃在他清俊的眉眼间,萧潇只听他又不厌其烦的叮嘱道:“睡觉前就不要喝了,茶叶中含有的咖啡碱能兴奋中枢神经,晚上睡不着觉,白天上课也会紧跟着没精神。”
“好。”萧潇再度应声。
萧潇对婚姻生活向往心不大,纵使暮雨还活着,她也不会对婚姻有着太多美好的幻想,所谓浪漫,好比是午后昙花,盛开一时,绚烂精彩过,但紧接着便是衰败凋谢。这么说,并不意味着她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她只是欠缺了一些浪漫细胞,比起花前月下,惊喜连连,她更喜欢的是平淡。她一直坚信,温暖和坚守通常都是来自于日常生活点滴,当然她并不否认,她对婚姻的索然无味,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父母亲离异,但这日,她眸光微移间,看到了傅寒声的左手,男子修长的无名指上,有一枚婚戒正在散发着浅浅的光芒。
似乎,婚戒也是有生命的。
夫妻日常该怎么相处,她不知道,但她想,从关心妻子角度出发来看,无疑傅寒声在日常嘘寒问暖方面是合格的。
这就是傅寒声和萧潇的相处模式,多是他问,她答;他说,她听;寥寥对谈,茶间几人均是沉默喝茶,鸦雀无声,五位老总再看萧潇,眼神开始起变化了,至少不再像先前那般轻慢了。
大财阀傅寒声,从未对女人如此和颜悦色过。
下午萧潇离开东篱斋,傅寒声正在接电话,萧潇原本打算等他接完电话,再跟他道别,谁料那电话一打就是大半个小时,期间周毅和另外几位高层商谈公事,华臻也有眼色,不愿萧潇受冷落,陪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华臻原以为跟萧潇谈话会比较吃力,毕竟这位傅太太太过寡言,但真当坐下来浅聊时事,华臻开始发现萧潇还是不动声色的萧潇,但反应极快,言词恰到好处,她不常发表意见,但偶尔开口,却是分析精确,惊得华臻一颗心七上八下。
——不愧是唐奎仁亲自教养的外孙女。
后来,华臻对周毅说起这事,周毅感慨道:“2007年到2008年中期,萧潇什么都有,但她什么都不露,我们看到的萧潇,永远都是那么云淡风轻,不知疼痛,殊不知那时候的她已然是不显山不露水,从某一方面来讲,她和傅董很相似,在没部署完善之前,善隐藏。”
但那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那天在东篱斋,包间与花圃阳台相通,阳台上鲜花柔软和暖,傅寒声通话的时候,萧潇透过镂花古典门,只能隐约看到他模糊的侧脸,她有些出神,犹豫着是否应该暂时打断他的谈
tang话,她回学校还有事,时间不能再往后拖了。
他似是有所察觉,拿着电话半转身体,目光穿过门窗障碍,直直的对上了她。
萧潇垂下眼眸,她看他本是光明正大,但他突然捕捉到她的目光,倒像是她在偷窥他一般,没有“做贼”,却被他逮到,莫名心虚。
不到一分钟,傅寒声拿着电话走了进来,通话尚未结束,他停在萧潇身边,“走吧,我送你出去。”
萧潇无语,这人心思太过清明,不过是短暂眼神对视,他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萧潇起身,这一次,除了周毅和华臻,另外五名公司高层也都站了起来,傅寒声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东篱斋走廊里,碰见几位同行熟人,他们一边跟傅寒声打招呼,一边好奇的望着萧潇,傅寒声对萧潇浅声耳语:“先到外面等我。”
他松开了萧潇的手,又对着电话叮嘱了几句公事,这才挂着笑容,不紧不慢的走向那几人,彼此间都有合作,茶坊遇到,不打招呼,确实是说不过去。
“傅董,刚才那小姑娘看着挺面生的,您怎么也不跟我们介绍一下,还真打算金屋藏娇啊?”说话的人是贺连擎,C市三大巨头,除了博达、唐氏,另外一个就是明伦集团了,而贺连擎正是明伦董事长的独生儿子,因跟博达常有业务合作,所以彼此还算熟稔。
偶尔开玩笑,只要不过分,傅寒声并不会多说什么,他只是不应和,就像现在,他笑了笑,却是答非所问:“日前,家母来电,说是贺总送了一幅齐老先生的字画给家母贺寿,实感过意不去,听闻贺老先生平生喜欢收藏名石,我已让人今天送了过去,也算是有来有往,聊表谢意了。”
闻言,贺连擎收敛微笑,皱眉道:“傅董,您说您这是……”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傅老太太不肯办寿宴,送字画贺寿,是晚辈的一点心意,怎到头来还让傅董破费了呢?太见外了。”
这贺连擎可比贺老先生有手段多了。
傅寒声笑容偏淡,商场送礼,拿人手短,欠什么也不能欠了人情债。
傅家女人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