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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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笑骂她是小妖精。
能让一个男人,一个历经风雨的男人唤上一声“小妖精”,并不是一件很容易得多事。
千万不要以为“妖精”就一定是贬义词,很多时候,它更是一个褒义词,是男人对一个女人最高的评价。
妖精是祸水红颜,她美丽妩媚,她善变冷漠,她宠辱不惊,她没心没肺,她可以躺在他身旁,声声呼唤其他男人的名字,她也可以在他生气的时候,攻其不备,简单一句话,简单一个小举动就能直中他的软肋。
“暮雨……暮雨……”
凌晨醒来,并非空腹饥饿,而是因为她的吔语声,那一声声的“暮雨”烧得他心肝脾肺肾都是疼得,他不能躺在她身边,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是否会推醒她;他也不能站在床畔看她,因为他不能保证他的眼神是否会幻化成最炙热的岩浆,若是烧伤她呢?
还能怎么样呢?把愤怒和恼火带到厨房里吧,但她来了,她不需要跟他说好话,不需要赔笑脸,她只需平静的说一句“我来吧”,只需系上围裙,只需点火烧水,便能将他迷惑。
他靠着门口看着她忙,不帮她打下手递食材了,这是她第一次为他下厨,既然是第一次,他就不参与了。
厨房灯光柔和,打在她身上,一身棉质睡衣异常松软,再配上围裙。嗯,很居家。
傅寒声看他小妻子,只能看个大概,若是看细节……细节偏情动。
她睡觉前习惯把长发侧编在一旁,但睡醒后,总会有几缕发丝垂在脸侧或是颈旁,乱点也好,不乱怎么凸显烟火味?
她做饭是极为熟练的,在此之前傅寒声已经把材料切末,所以她省事了不少,先是把意大利面煮熟,然后捞面冷水过凉,再后控水拌入橄榄油,放在一旁备用。
傅寒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萧潇聊着天,打趣道:“家里厨师辞了吧,以后山水居上下一日三餐
tang,由潇潇全权负责,觉得可行吗?”
萧潇倒油烧热,“可行,如果你不担心我投毒的话。”言罢,她把肉末、洋葱和蒜末全都倒在锅里爆炒,倒像是在翻炒某人一般。
一个人负责山水居上上下下十几人,他跟她有仇吧?
傅寒声笑:“谋杀亲夫?”
“那也是你蓄意谋杀妻子在先,我还击,也只是正当防卫,充其量不过是防卫过当。”她说着,示意傅寒声把胡萝卜末和西芹末端过来。
傅寒声把食材递过去,不经她提醒,又把番茄酱递给她,她伸手去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挑了眉,含笑评价道:“潇潇,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简单。”
别看小丫头年纪轻轻,日常生活里更是闷不吭声,但她却有一颗很聪明的小脑袋。21岁,已有从容不迫的反驳气势,说话一针见血,更是措辞精辟,除了她的外貌和身世,她的言行举止更让人不容小觑。
好比此刻,若是旁人听到这话,又该怎样对答呢?是窃喜?还是腹测他这话是褒还是贬?
傅寒声只知道萧潇是这么回答的:“那你该庆幸,我此刻不是唐氏负责人,要不然我这个不简单的人,可能会打破C市三强鼎立的局面,逐日成为博达的死对手。”
傅寒声这次是真的笑了,那笑并非是因为看低萧潇,而是因为她的话取悦了他,他在那一刻,似乎看到了阿妫,他的阿妫。
闻听笑声,萧潇侧过头看了看他,隔了几秒,再开口,显然她误会了傅寒声:“觉得我的话很幼稚?”
问完话,她加了适量的盐,又加了适量的综合香料,还有过量的黑胡椒。
傅寒声在一旁看着,黑眸微眯,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心眼毒,前一秒跟他平心静气的说着话,下一秒就在谈笑间实施报复,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好,很好,他对她刮目相看。
他也不指明,皮笑肉不笑道:“幼稚的人说不出那番雄霸商界的话,跟博达相抗衡,你还是有资历的。”
这算什么?灌迷魂汤?
萧潇开始觉得黑胡椒有些过量了,犹豫了一下,干脆又倒了一些进去。跟破罐子破摔没关系,兴许傅寒声喜欢吃黑胡椒呢?
傅寒声不怎么喜欢吃黑胡椒,餐厅里他含笑吃完一盘意面,期间喝了三杯水,他小妻子倒好,竟有闲情雅致的翻看着财经杂志,偶尔会看着他。坏笑?不可能,他太太脸庞是精致,但笑容几乎没有,害一个人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最后一口意面吃完,傅寒声笑容可掬的摸了摸妻子的头:“明天我是不是也应该给潇潇做一碗意面?”
这叫有来有往。
“好呀。”
萧潇放下杂志起身,收拾碗筷去了厨房,徒留傅寒声坐在餐厅里,他靠着椅背,一边喝水,一边笑,他不能听萧潇说话时带“呀”字音,要不然会发笑。
凌晨厨房,萧潇不紧不慢的清洗着餐盘,山水居各人行其职,萧潇平日里也没有做家务的机会,所以偶尔做做饭,清洗一下餐盘,便会让傅寒声觉得不真实。
老太太一直说他和潇潇不像夫妻,但此时此刻,他和她不是夫妻,又能是什么呢?
最日常的琐碎,恰恰是最极致的美好。
☆、他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凌晨四点,山水居主卧室。
婚后差不多三个月,除了傅宅那一晚,纵使两人后来同榻而眠,他却不再索欢于她,有时他们会各自占据床榻一侧,有时他会搂着她,她沉寂,他独思;身体相依,似乎只为取暖。
夏秋季节更替也需要取暖吗?
需要的。
她体质偏冷,八月初离开南京,心是孤独的,所以不管走到哪里,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夜晚她常常会冷的睡不着觉,宛如沉溺在深海中的浮萍,想到那片隐晦汹涌的深海,她就会冷得牙齿直打颤。
傅寒声的身体是温暖的,她一直以为这个复杂的男人,他的体温一定也是冷得,但不是。每当她冷得蜷缩成一团的时候,他会在漆黑的夜晚里伸手扳平她的身体,然后从身后抱着她,一寸寸的温暖她的身体。有时她知道,有时她不知道……唉,还是不知道比较好芘。
“在想什么?”
属于他的声音投掷在沉寂的卧室里,仿佛石子落湖,激起涟漪无数。
萧潇坐在梳妆台前回头看他,没吭声,有些问题,她并非一定要回答他,比如说现在。
傅寒声靠坐在床头看她,他没抽烟,也没看杂志,萧潇洗罢碗,两人就一起回到了卧室里,然后他去了一趟更衣室,再然后上了床,而萧潇呢?梳妆台上放着一杯花茶,冒着热气,她喝得慢,小口小口的喝,摆明了不急着回床睡觉。
她那点小心思,傅寒声又怎会不知晓,气不得,也笑不得,所以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是一场用眼神无声交流的对峙战,他用这样深幽的眼神看萧潇,不是第一次了,虽说萧潇已经开始习惯,但被他盯久了,心慌谈不上,但不自在却是真的。
他在看什么呢?
“不睡觉?”傅寒声明知故问。
萧潇不看他,声音与夜色融为一体,听起来很轻:“喝完这杯茶。”
喝吧,慢慢喝。十分钟绰绰有余了吧?
十分钟之后,茶喝完了,萧潇坐在梳妆台前磨磨蹭蹭的,他没闭眼之前,她不想靠近床,这是她的小伎俩,失败的小伎俩,因为傅寒声发话了:“过来睡觉。”
他今天没精力陪她耗,实在是太累了,也缺觉。
不是没有理由继续磨蹭,萧潇只是说不出口,她和他因为利益原因走在一起,不计前因过程,此刻她是他的妻,仅凭这个原因,就容不得她多说一个字。
萧潇先把床头照明灯打开了,再走过去把卧室大灯给关了,她站在卧室里适应了一下光线,这才朝床榻走去。
对于现今的身份,她认命,却还没完全习惯他的亲密,而他习惯对她做出亲昵之举。
萧潇一双脚刚摆脱家用拖鞋,还没在床上躺好,只觉腰部一紧,转瞬间便被他搂在了怀里。温暖的体温传递给萧潇,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看来他是要抱着她入眠了,罢了,罢了,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去吧,只要他龙心大悦,她是否也能睡个安稳觉?但……
他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从澳洲回来太仓促,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没关系吗?”
“没关系。”
这样的回答在傅寒声的设想之内,他托着她的螓首安栖在柔软的枕头上,然后翻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话语很柔和,咄咄逼人的是气势,他问:“你把世事看得太淡,想必我摘颗星星送给你,你也不会多看上一眼吧?”
萧潇摸不清他情绪,他这样的言行和举止,她不回应就对了,但他不放过她。
他摸着她的发,他妻子的发像丝绸,又凉又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仿佛还带着江南烟雨的湿气,他声音微微低哑:“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她避开他的气息,却没办法避开他眼神中的灼热,他等于半欺压在她身上,这样的谈话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一些?
屋外曙光缓缓浮现,他的眼眸深沉而柔软:“丈夫出差回来,没买礼物给妻子,作为妻子,是否应该埋怨丈夫为什么不给妻子买礼物?”
这样的床,又是这样的人,萧潇没办法保持沉默,她移眸看着他,傅寒声清俊的眉眼近在眼前,那里有着淡淡的倦意。
听说,若是睡眠不好,不管是谁,也不管那人年龄有多大,总会或多或少的闹些小情绪,所以他现在是在闹情绪吗?
萧潇只好问他:“你这次去澳洲,为什么没给我买礼物?”
他竟笑了,似是被她的话取悦一般,满脸笑意的逼近她,并低头与她鼻尖相抵,那双凝视她的眼睛,仿佛能看到她的心坎上。
“不恼,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那气息带着清淡的薄荷香,那眼神倒像是在安抚孩子一般。
萧潇片刻失神,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对吧?
察觉她在失神,他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举动太突然,也太暧昧挑~逗,萧潇被咬刹那,只觉得浑身发麻,呼吸乱了,血液热
tang了,幸好他没有继续咬下去,他在退开的时候,见妻子细润如脂的脖颈被他咬红了,薄唇又轻轻的贴了上去,那吻无关情~欲,是万般珍惜。
其实,夜间和萧潇同睡一榻,又是自己心喜的人,纵使凉薄如他,又怎会没有欲念呢?好比此刻,卧室灯光下萧潇发丝如墨,微微偏头时,脖颈肌肤是瓷白色,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不能碰她,所以只能在被子里拥着她,轻声道:“睡吧。”
躺在床上,傅寒声缺眠,萧潇也缺眠,正昏昏欲睡时,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潇潇……”
“嗯?”她睡意正浓,迷迷糊糊的应。
“开灯睡觉不但影响睡眠质量,还影响人体免疫力。”傅寒声道:“今后睡觉不要开灯了。”
萧潇偎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离开他的怀抱,伸长手臂把床头照明灯给关了。
视野内一片黑暗,犹如失明之人,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知道傅寒声又把她搂在了怀里。有关于自己有夜盲症,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傅寒声,其实说不说也都是一样的。
唐家成员相处,多是充满疏离,每个人都懂得给自己涂上保护色,言谈间半真半假,有些夫妻表面看似恩爱,回到自家院落里,却是井河不犯。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从小到大几乎是被爸爸一手带大的,“日常夫妻”四个字对于萧潇来说,是陌生的。
夫妻该怎么相处,没人告诉她,她也不清楚,所以有关于她和傅寒声的相处模式,究竟是对是错,她也没个衡量标准。
闭眼入睡前,萧潇甩开念头。还是不说了吧!原就没什么可说的。
……
周六这天早晨,萧潇是枕着傅寒声的手臂醒过来的,他们的睡眠姿势,通常都是侧卧,她背对着他,然后他会从身后抱着她。
他还在睡,一条手臂被她枕着,另一条手臂却搭在她的腰上,萧潇翻身的时候,动作很轻,他又浅眠,稍不注意就能把他吵醒。
他们这天睡得都很沉,萧潇醒来时,已有光线穿过窗帘隙缝投射入室,外面已是天明,至于几点,时间不明。
其实萧潇下床的时候,傅寒声就醒了,他侧躺着不动,看潇潇赤足踩在地毯上,大概因为他还在睡,所以她只撩开窗帘一角,她在看天色,再后呢?再后估计天气不太好,因为她去了更衣室,等她再从更衣室出来,已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白色晨褛。
披上白色晨褛的她是优雅的,是慵懒的,宛如睡饱餍足的猫,她拿起遥控器,卧室通往阳台的控制门缓缓打开,她朝阳台走去,步伐轻盈,白色晨褛长可及地,穿在他小妻子身上倩影聘婷,飘逸的不染烟火气。
快步出阳台的时候,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有穿鞋,于是转身回来,却堪堪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
萧潇愣了一下,什么时候醒的?
睡了一觉,他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坐起身,靠着床头问萧潇:“几点了?”
萧潇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电子闹钟,眉微微皱起:“快十点了。”
傅寒声贪睡还说得过去,人家是累,她这又是怎么了?竟在他怀里睡得天昏地暗。傅寒声起床,萧潇拉开窗帘后,穿鞋去了阳台,还是有阳光的,不过却笼了一层雾。
内线电话响了,萧潇进屋接电话,随后走到盥洗室门口,对正在洗漱的傅寒声说:“老太太来了,在楼下。”
☆、她说:傅先生情商很高超
傅寒声是周五回国的,若是往常,他处理完公事,即便再晚也会拨冗回一趟傅宅探望温月华,但昨天晚上温月华等了大半宿,依然不见儿子身影,后来打了一通电话到山水居,被曾瑜接起,说是傅先生从澳洲回来身体状态不好,晚饭也没吃就上楼睡觉去了。
温月华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一大早起床,连早饭也没吃,就让庄伯开车把她送到了山水居。
来早了,儿子和儿媳还没起床,曾瑜要打内线叫醒他们,被温月华阻止了:“让他们睡。”
于是,温月华在从早晨等到了上午,期间她在山水居用了早餐,又拿了食物去喂阿慈,甚至沿着山水居来回转了一大圈芘。
周曼文陪同在侧,偶尔望向二楼闭合的窗,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界所有的视线,周曼文移回眸子,这时候发了一声牢***:“若是寻常,萧潇五点半也就起床了,怎么今天睡到这时候还不起床?”
温月华侧眸看了周曼文一眼,似笑非笑道:“若是履善缠着潇潇不让她起床,她又怎么能起得来呢?”
履善缠着潇潇?
这话涉嫌夫妻情事,周曼文愣了一下,然后尴尬的不多话了亦。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曾瑜泡了茶端到客厅里,温月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曾瑜说着话,看似都是家常话,实则却是在套曾瑜的话。
温月华本人很喜欢潇潇,但也不忍儿子一头热,对于这两个孩子的婚后生活,她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是有些焦急,山水居和傅宅相距甚远,就算她平时想了解他们的夫妻现状,也是无计可施。好在曾瑜吐露给她的讯息倒是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曾瑜口风一向很紧,她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周曼文看了一眼时间道:“不是说傅先生昨晚没吃饭吗?这都快中午了,一连三顿没进食,怎么受得了?”
曾瑜这才回话道:“今天凌晨,傅先生应是饿了,好像还是太太亲自下厨做得饭。”曾瑜当时起夜,距离厨房比较远,见夫妻两人都在厨房里,也不方便过去,所以就又回房睡觉去了。
闻言,温月华笑了笑,望着窗外,山水居多树,多水,几只云雀正站在葱翠碧绿的枝叶间唧唧喳喳的吟唱着未知歌谣,这次来山水居倒也不虚此行。
是真的不虚此行,同样是这天上午,傅寒声先前从澳洲寄回来的明信片又有两张抵达山水居,佣人拿着明信片走进来交给曾瑜的时候,被温月华眼尖看到了,好奇问:“是什么?”
曾瑜老实交代:“先生从澳洲寄回来的明信片。”
“哦?拿来我看看。”温月华兴致颇浓。履善那孩子该不会是在给萧潇写情书吧。
“这……”曾瑜有些迟疑,明信片可都是先生写给太太的,前些时候,有佣人好奇偷看了一眼明信片内容,当时脸红不说,私底下说给其他佣人听,被曾瑜发现了,当即逮着那佣人训斥了一番,所以这几日虽有明信片抵达,却再也没有人敢偷偷翻看了。
但老太太可不是旁人,她可是傅先生的母亲,母亲要看儿子写的明信片,曾瑜又能说什么呢?咬咬牙,大不了回头被傅先生骂一顿,也不能当面得罪温月华,拂了她的好心情。
曾瑜把明信片递给温月华,温月华先看了一眼明信片正面图案,随口问曾瑜:“这样的明信片,先生寄回来多少张了?”
曾瑜想了想说:“将近二十张。”
温月华抿嘴笑,在电话里一直声称自己很忙的人,竟还有闲情雅致写明信片,也实在是……
温月华不调侃了,她开始看明信片——
10月17日,暴雨。
该怎么说呢?
夜间参加酒会,有位尚未出名的男模“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我的衬衫上,还能怎么办?只能让周毅速去买衬衫了。
酒会休息室里,你知道的,我应该先把衬衫给脱了吧!然后真是好极了,男模一脸歉意的走过来,要给我帮忙。
对的,对的,他是一位同性恋,摸着我右肩问:“先生,您这里好像是牙印,是谁心狠咬得?”
“我太太。”
“太太?”男模受了惊,反应过来,尴尬道:“抱歉先生,我看您和您男助理形影不离,还以为您和我一样,都是……”
“出去,出去。”他再不出去,你先生我的脾气该上来了。
……
温月华拿着明信片笑得肚子疼,可以想象儿子当时究竟有多恼愤,还有……那个牙印?
周曼文见温月华眉眼间都是笑容,虽然好奇,却也不好意思多看一眼,幸好她没偷看,若是看到萧潇曾在傅寒声肩上咬了一道牙印,怕是会跟温月华一样想歪了。
只能说成年人思想太复杂,想事情也比较深,纯属自惹尴尬。
温月华又看了另一张明信片,上面只有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