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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师父别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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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学字都学得超级迅速,也看了他练剑这么久了,说不定好真的学了两套了呢!
  又是期待又是怀疑地看着她,让出一点地方给她。“光说不练假本事!”
  这下朝歌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待会一点要稳一点,输什么不能输气势,要是再站不稳可要被他笑死了。朝歌不停地鼓励着自己,双手拉开,正准备摆开,突然……
  眼神扫过顾长卿的手。“长卿哥哥,把你的剑借我一下,那样我才能更好的发挥!”基本姿势都摆不好,更不用说拿剑了!朝歌是想着如果手里拿了把剑,也不至于出力过度,也好保持平衡一点。
  顾长卿迟疑了一下,这龙诀剑是师父传给他的,能给她拿来玩吗?就在他迟疑的这么一小会里,朝歌不满了。“小气鬼,不借就算了!我不练了!”
  居然说他小气鬼?
  “接着!”顾长卿一手握住剑,向她一掷。他可有自知之明,早就预料到她不可能会接住,所以干脆就是直接往她旁边掷去的。
  “咚……”朝歌睁开眼睛,那把长剑,正在她右边的一根竹子上,上下晃悠着。刚才顾长卿掷剑过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要被刺中了,可现在看了一下剑飞向的方向,明明差了那么多!
  剑刺在竹子上的高度正好,她一抬手便可触碰到。朝歌手轻轻碰上剑柄,嘴里不满了一句:“不会递过来啊!”
  “拔得下来吧?”顾长卿没有用多少力道,他之所以不递给她,而是掷向竹子,就是想让她知道,这剑不是能随意拿来玩的!
  一只手,又加上一只手。“啊……”朝歌费尽了全身力气,可剑身除了上下左右晃悠了一圈,还好好地插在竹子之中。
  突然,竹子裂开了,先是只有一点点,慢慢地蔓延开来,朝歌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笨啊你!”顾长卿飞快地上前,一手抱住她,一手拔出了剑,再飞快地离开一段距离。
  剑一拔出来,竹子裂得更加厉害,“嗤啦”一声,一根粗壮的竹子从中间裂为两半,分别向两半倒去。
  顾长卿放下朝歌,很不敢相信,他不过是随手一掷而已,怎么会这样?朝歌此时还处于后怕之中,其实,想得更多的是,刚才长卿哥哥抱了我耶!
  她满脸花痴地望过去,却发现顾长卿根本就没有看自己,只是很疑惑地望着手中的剑。
  “长卿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竹子怎么就突然裂开了。”
  “我知道了!这不关你什么事!”说着走上前看了看那根裂开的竹子。这痕迹,分明不像是自然裂开的,从根部一直向上,就像是被人用利器一把劈开的。他明明只是掷中而已,而且直到拔出来之前,剑都没有移过位置,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痕迹呢?
  “你刚刚,有没有运内力?”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真是糊涂了,朝歌从来没学过武,怎么可能会懂得调节内力!
  朝歌没听清楚顾长卿刚刚问了什么,“啊”了一声,也想走上前去看看那根裂开的竹子。却被顾长卿一手拦住。“别过来,这竹子裂得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得让师父来看看!”
  不过是一根竹子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长卿哥哥,不是我不练给你看,你看现在竹子都把地方全给占了!”
  她这样一说,顾长卿倒想起来了。这裂开的两半竹子,一左一右,就算占了位置,前方也还有一大片地方。这丫头分明是不想练嘛!不过他现在也懒得跟她理论,注意力全都被这根竹子给吸引了过去,也没了看她练的心情。
  “你在这里守着,不要动这根竹子,我去叫师父过来看看。”
  “哦!”朝歌乖巧的答应。
  “记住,不要动这根竹子!”
  “知道了!”
  “还有,替我把这剑先拿一会儿。”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朝歌蹲在裂开的竹子前面,接过顾长卿递过来的剑。
  顾长卿很快便出了竹林,向屋前跑去。
  朝歌一个人等在这里,看了看眼前的竹子,又看了看手中的剑。既然长卿哥哥说不要动这竹子,但没说过不可以动这剑。
  她见过长剑的次数不多,在他们那个村里,也没有多少人会武功,所以会使剑的人也很少。虽然见过的剑很少,但朝歌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把难得的好剑!单从外形上来看,这剑都是漂亮得很。
  亮闪闪的剑身,引诱着朝歌伸手向前。先是一个指头,再加了一个,慢慢往下划去。
  “嘶”朝歌的左手食指很快被划破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立马流了出来,染上剑身。看着那一抹红,朝歌的第一感觉竟不是疼痛,而是,把长卿哥哥的剑弄脏了怎么办啊?情急之后又拿左手去抹。
  “啊……”一声痛至心底的声音传来,朝歌根本没有想到这剑会这么锋利。血没有被抹干净,手掌心却被划开了。朝歌痛得把剑扔在了地上,举着左手不知所措,眼泪疼得一颗一颗地掉落下来。
  **
  扶留跟在顾长卿的身后走进竹林,他心里还在纳闷着,不就是一根裂开的竹子吗?长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朝歌……”顾长卿跃到她身边,怎么回事?扶起倒在地上朝歌,只见她身体左侧的衣衫被鲜血染得通红一片,人已经昏迷过去,而左手还在不停地流着血。再一看地上,剑身上,也是鲜血的痕迹。顾长卿此时也顾不得怎么了。
  扼住朝歌的左手,点住一个穴道,封住,以免她失血过多。
  “怎么了?”扶留视线一抬,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着急地跨过去。顾长卿已经抱起了昏迷不醒的朝歌。
  “师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朝歌她似乎左手被割伤了,得快点替她治疗!”说着抱住她又回了屋子。
  扶留看了一眼狼藉一片的地上,沾染了鲜血的龙诀剑,突然闪过一道光芒,这光芒,他见过,正是那日曾在朝歌胸口的朱砂痣闪现过的。扶留拿起龙诀剑想看个清楚,那道光却再也没有出现了!
  握着剑柄的手垂下,蹲下身子来,指尖在竹子上划过,这痕迹,分明是龙诀剑所致。
  心一下子慌了起来,十六年了,龙诀剑已经十六年没有这般的威力了。自从十六年前的那一战,龙诀剑便失去了威力,他曾以为是剑的寿命尽了,可后来却发现,剑不但没有老去,反而愈加光鲜。只是除了还留着以前的锋利与快之外,和一把普通的剑也没有多大差别了!
  刚才长卿给他大概说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真的是那样,岂不是说明,龙诀剑隔空伤人的威力重回了?
  当年江湖上之所以有那么多人想得到这把剑,除了看重它锋利无比,也正是因为它能隔空伤人,再加上还有独家的剑诀,所以才让那么多人垂涎。能做到以剑气伤人破物的,世上绝不止龙诀剑一把,但威力如此之大的,除了龙诀剑,再想不出其他的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提着剑往回走,扶留心里沉重得很。
  是朝歌握剑的时候,竹子才裂了开来,现在,染上她鲜血的龙诀剑又发出了和她胸口一模一样的光芒。这所有的事加在一起,就不仅仅是巧合了!朝歌,你到底是从何而来?又有什么目的?
  “醒了没有?”扶留进屋问道。
  “还没有!”顾长卿见师父进来,立马退一步,离开床沿边,好让扶留上前探看。
  放在被子外面的左手缠着厚厚的白纱布,脸上是安详的睡容。扶留真不敢想象,这么一个小孩子,真的是一个那么有心机之人吗?若是她是人派来杀他的,那他真是有一万条命都不够死的了!他对她从来没有过防备!
  转念一想,或许她的目的不是他们的性命,而是,龙诀剑呢?但似乎也说不通,长卿也从来没有对她设防,如果是要拿走龙诀剑,她也有很多机会。
  长卿站在一旁,自然不知道扶留在心里纠结着什么。只看到扶留手里还拿着染着鲜血的剑,于是说道:“师父,我去把龙诀剑擦拭一下吧!”
  扶留一个激灵,差点站不稳。看了一下自己手中,果然还握着龙诀剑。
  “拿去吧!”同样的一掷,长卿却是牢牢地握住了剑柄。
  **
  朝歌是被痛醒的,眼睛还没睁开,一阵阵的痛|吟声便传了出来。
  “好痛……”感觉左手上缠着什么东西,极其不舒服,而且手掌心还刺痛得很。朝歌痛得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手上缠着纱布,一时也想不起到底是为什么,伸出右手便要去扯。突然被人给捏住了右手。
  “丫头,别动!你左手被剑划伤了,刚刚上过药!”扶留把她的手放回被子之中。
  朝歌断断续续地想起了一点,她先是玩着玩着手被划道了口子,后来为了抹去血迹,拿手去抹,结果却再次被划伤,她真是笨死了!
  “长卿哥哥呢?”他不会怪她弄脏了他的剑吧?
  “他去配草药去了,一会儿就来了,手还痛不痛?”
  “痛……”
  “唉!”扶留叹息一声,不忍再询问她。
  很快,顾长卿便拿着配好的草药进来了。
  还流着绿色汁液的药草捣好了放在一个碗里,手里还拿了一团纱布。
  “师父,你来替她换吧!”顾长卿说着把东西递给扶留。
  哪知扶留却没有接,只是说道:“你来吧!你刚才给她弄过,也知道轻重。我先出去了!”说完也不给长卿说话的机会便出去了。
  长卿只好拿着草药走到床边。
  “坐起来!”他知道此刻背对着他向里躺着的人没有睡着,他还听着她和师父说话来着呢!
  “哦!”朝歌也没再继续装下去,听话地坐了起来。把左手向他伸去。
  顾长卿小心翼翼替她解开手上的纱布,生怕弄疼了她,都不敢说话。
  可朝歌是个闷不住的人,无话找话道:“长卿哥哥,你还会配草药哦?爷爷不是说你最不喜欢碰那些草药了吗?”
  顾长卿没有抬头,回应道:“就算再怎么不闻不问,接触了这么久,一点点药理知识也是懂得的!不像你,明明看了那么久,连剑不能这样碰都不知道!”他话里的斥责意味十足,朝歌听得委屈极了。
  “对不起……我不该玩你的剑的……”
  “我不是怪你,只是……你看你,弄得自己一手的伤。不仅师父会心疼,长卿哥哥也很心疼的!”解开了纱布,轻轻握着她没有受伤的几根手指头,把手上的药草一点一点拨下来,放在用过的纱布上。
  朝歌第一次听到顾长卿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他说,他也会心疼她!
  此时此刻,手上的那一点疼痛一点也算不上什么了,手指尖被握住的那一块地方,有源源不断的温热传来,从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突然,一股凉意从手心传来,低头一看,只见顾长卿正在往她的手心里放药草。
  “怎么了?”顾长卿感觉到她不适地扭了扭,似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痒……”朝歌指了指手心。药草汁液渗入伤口,引起的不仅仅有痛意,还伴随着一阵痒意。
  “没事,一会就好了!”顾长卿把她的手更加拉近自己一点,继续铺着药草。他捣了那么一大碗,可还没放一点点,朝歌的小手就放满了!铺平药草之后,拿起一旁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地缠了上去。
  缠好之后,把她的手放回原处,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会把自己的手给划成这样?”看那伤口,可不是一般的深!
  “我就是只轻轻碰了一下而已,食指就被划开了……后来血滴到了剑上,我想去抹干净,但没想到,就成这样了……”
  顾长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他从没想过自己做这个动作可以这么自然,一定是平常看师父这样做多了。“以后,不要再玩这些危险的东西了!”
  “嗯!”
  “你先休息吧!”顾长卿把换下的东西都给收拾到一起,准备离开。却听到了朝歌哀求的声音。
  “长卿哥哥,你就陪我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啊?”
  看了一眼她受伤的手,他还真有点不放心,应了下来。
  心满意足的朝歌躺了下去,面带微笑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越想睡却越是睡不着。
  她闭着眼睛咕哝道:“我还没睡着,长卿哥哥,你不许走……”
  “我没有走。”长卿倒也耐烦,想着她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而受伤,照顾她一下也是应该的。所以很耐心地陪着她。
  见朝歌的嘴唇动了动,又准备接话,顾长卿赶紧抢在前面说道:“我还没走。”
  为了确认,朝歌睁开了眼睛。完了,刚有的一点点睡意又没了!
  “喏,我的手给你抓着,这样你不用睁开眼睛,不用说话也知道我还在了。”顾长卿伸了两根指头给她握住。
  朝歌当机立断地紧紧握住,身子翻向外侧,再次闭上了眼睛。
  顾长卿想着她入睡肯定要一段时间,索性也不再去等待,闭上了眼睛,回忆起口诀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练功的机会,他六年便是这样过来的。哪怕现在生活里多了一个朝歌,他也不会因此改变多少。
  本来不怎么想睡的朝歌,在安心地握着顾长卿的手之后,一闭上眼睛,竟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口诀第一篇已经练完。顾长卿睁开眼睛来,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走出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一半,还有一章第一卷就完了。

☆、第二十二章

  书屋内,扶留捧着一本泛黄的札记,眼里湿润一片。
  这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早在许多年前就应该被毁灭,可他却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这么多年了,他甚至不需要再次翻开,依然能清晰地记起里面的内容来。
  十六年前,一名叫素心的女子在奄奄一息之前,把这本札记教给他,可是,就连到了那一刻,到了她生命的最后关头,他都没有原谅她,让她带着遗憾离开了人间。后来,翻开这本札记,他才发现,他错得有多么离谱。
  不仅仅是他,所有人都错得离谱,可是,素心却再也回不来了!
  突然,推门声响起,扶留连忙把手里的札记随意地掩了起来,可是眼角的泪水却来不及擦掉。
  “师父,你怎么了?”长卿见过扶留恼怒过,开心过,失神过,不可理喻过,不知所措过,却从未见过,他哭过!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扶留抹去脸上的泪珠。
  “什么故人,竟能让师父想到落泪?”顾长卿实在是惊异得很。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故人……”扶留哀叹一声,又说道:“其实她也是青城派的,只是,后来,被逐出师门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不守门规,私自与同门师兄暗定终身!”
  “这样便要被逐出师门吗?青城派之中不许师兄妹之间结为连理吗?”
  “这个祖上倒是没有明确规定过,再说他们本来拜的就不是同一个师父,若是不这般偷偷摸摸,倒也不至于被师门所不忍。其实,那女子被逐出师门也不仅仅是因为这……”现在想起来,当年最对不起她的,便是他了吧!
  “那后来呢?那女子的师兄怎么了?也被逐出师门了吗?”顾长卿的好奇心一向不怎么强烈,只是遇到和青城派有关的事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切。
  扶留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隐藏那本札记的地方,还好被盖严实了。“没有,那女子被逐出师门后,便一个人离开了。那男子因为知错态度良好,平日表现也不错,所以得到了原谅。”
  不知为什么,顾长卿听到这不公平的对待,心里燃起一股气。怎么能这样呢!
  “不但如此,后来这男子还得到了重用,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这男子还是辜负了长老会的希望,不但在私底下还跟那女子有往来,甚至还练了一门邪功。”正是这门邪功,给青城派带来了灭顶之灾。扶留也曾后悔,如果当初不阻止他们两人在一起,这一切是不是不会发生了呢?
  “后来这男子被长老会给合力制服,那女子也因此离开了人世。”扶留掩埋了中间许多许多的事,那一切,长卿无需知道,也不能让他知道!
  顾长卿看穿了扶留眼底深深的哀伤,试探地问道:“师父,你跟那名女子熟吗?”
  “岂止是熟!但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她,素心的这一生,太苦太苦了……。可是我……是我对不起她。她临死之前,还求着我原谅她,可是我……”说到这里,扶留抑制不住情感,痛哭起来。
  原来那名女子叫素心,长卿似乎想通了什么。“师父,素心也是你的徒弟吧!”不然,一向镇定的扶留不会在提起她的时候,这么失控!
  “我不配做她的师父……我不配……”见扶留仰天痛哭,长卿心里也不好受。不明白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扶留如此自责。
  “如果不是我把她逐出师门,不是我说今生不再认她作徒弟,她也不至于在外面流浪,受那么多的苦。她做了那么多,为青城派付出了那么多,而我们所有人一直都在误会她,她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而我……甚至让她含恨离去……”
  顾长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让扶留尽情地哭着。哭出来就好了,或许这么多年来,他都没能找个人说一说,现在哭出来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半响,顾长卿还是低低地安慰了一句:“素心师姐地下有知,一定能知道师父已经原谅她了,她也一定不会怪师父的!”
  这样一句话让扶留瞬间清醒过来,他似乎不该让长卿知道得太多。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道:“我没事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哦,我是来跟师父说一声,已经替朝歌换好药,哄她睡下了。”
  “嗯”扶留随意应了一声。
  “还有,我过来是想问问师父,那根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裂开得如此齐整?竟像是剑从头劈到尾一般!”
  “不错,那竹子就是被劈开的,而不是自己裂开的。”
  “怎么会?我不过是随意一掷而已,根本没有使多大气力!”顾长卿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练过手诀,对掌握手的力道还是运用自如的,怎么会用力过度。
  扶留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递给他道:“以前为师没有教你多少和兵器有关的知识,这本书你先拿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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