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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师父别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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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纪轲自然看到了她眼底那一份失落,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终究作罢。最后只是说道:“快些吃吧!我们得抓紧时间。”他先带着她去渡口看看,然后再试着联系一下兄弟,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对了,你说你师父叫什么?”
  “顾长卿,他们一起有三个人,还有一男一女,分别叫云轻和霓裳。”
  “嗯!”飞纪轲点了点头,但凭名字去找人,还真有点难度,可他问她还记不得她师父的面容,描述一下,她竟然说不出来,只说了他穿着白衣裳。穿白衣裳的人多了去了!
  好在他们住的地方离渡口不远,不一会儿便看到渡口了。清晨的渡口可比黄昏时候热闹了许多,有准备摆渡的船夫,也有搬运货物的下人们。朝歌隔着距离眺望着那里,穿白衣服的人不少,可就是没有师父的身影。
  “你待会就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几个人帮忙打听一下。”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嗯”朝歌正准备向渡口那边走去,突然看到飞纪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你一直背着这把剑,都不肯拿下来一会,这是把什么剑啊?看外形不像是女子用的。”的确,这龙诀剑是比女子所用的剑大了几寸。
  “这是龙。。。。。。”朝歌差点就脱口而出,突然记起霓裳说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龙诀剑,所以话到了嘴边又改口道,“这剑是师父给我的,所以对我特别重要!”
  既然是师父传的,重要性不必提,他当然一点也不怀疑,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渡口那里站了几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私人恩怨

  “快些快些,这些东西都是要送到陆庄主那里去的,迟了你们担当得起吗?”站在前面的一人指挥着那些搬运东西的人。“慢吞吞的,没吃早饭吗?”
  “大爷,我们是真的没有吃早饭!”那人只是顺口接了一句,却没想被那头头给重重地踢了一脚“有让你回话了吗?你只管搬你的东西就好!”
  哼,这算不算冤家路窄?飞纪轲看了一眼周围,这次似乎没有派人守着,正是他下手的好时机。转身对身旁的朝歌交待了一句:“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解决点私人恩怨。”说着就朝渡口走了过去。
  朝歌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到他已经和那几个人打了起来,朝歌原本看到他们那些行为,也看不下去,正犹豫着要不要插手管一下,却没想飞纪轲竟和她有一样的想法。
  “飞纪轲,你竟然还敢露面?难道被收拾得还不够?”那为首的头见到他并没有一丝害怕之意,虽然他现在只是手无寸铁地和他对打着。
  “呵!那次是陆家庄的人趁人之危,我这次不会再给你们机会了,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受死吧!”说着冲上前。
  那人闪躲了几下,眼看就要打中他,他却是一点都不急,反而大笑道:“谁死还不一定呢!飞纪轲,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每次都爱一个人行动。”飞纪轲还没明白他什么什么意思呢,就看到他把手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哨。
  他一回头,便看到四周有许多陆家庄的人冲了出来,个个手里都拿着剑,很快地圈成一个圈,把他困在中间。飞纪轲这下也有点慌了起来,对付几个人他还没问题,对付一群人他还真有点吃力,看着那人笑得肆意,不由得懊恼起来,自己怎么每次都中招呢?上次也是因为这样失去了押运的一趟镖,这次又中计了!他怎么就没想到,陆家庄要运货,怎么可能会没有人把守呢!可是懊恼归懊恼,都已经冲出来了,他只得硬上。
  一双手对十二把剑,他防得了右边却防不了左边,堪堪只能防守,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朝歌也突然愣住了,怎么一下子就冲出了这么多人,她都没有看清他们是从哪里出来的。看到飞纪轲受困,她自然要前去解围,迈出步子之前却犹豫了一下,师父告戒过她不要闯祸。但朝歌的脚比脑快了一步,这应该不算闯祸吧?飞纪轲帮过她,她帮他是应该的!
  朝歌从围着飞纪轲的圈子外飞到他身边来的时候,他才看清是她,诧异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帮你啊!”朝歌说得理直气壮,朝他看了一眼,注意力很快转移到围着他们俩的那一群人身上,双手摆好了随时准备出击的姿势。
  “你瞎闹什么!不是让你乖乖待在那里吗?”帮他?给他添乱还差不多!飞纪轲虽然知道她会武功,但也不知道她武功到底怎样,可是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敌得过这么多人,她来了,不但不能帮到他,只会让他分心而已!
  **
  可是飞纪轲很快便后悔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了,他的确不能小看朝歌,从她出手的招式来看,她的武功还真不在他之下。两人分别朝一个方向痛击一人之后又退了回来,背对背互相看了一眼,朝歌那眼神分明像是在寻求肯定“怎么样?”飞纪轲也毫不吝啬地对她点了点头以示不错。
  得到鼓励的朝歌再次冲上前去,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旁边居然会有人偷袭,定睛看去,正是刚才那个头头,他也提剑加进了围着他们的圈子之中,刚刚朝歌一时没留意,差点让他给刺中,这下不得不小心起来。
  原本那些人出剑的招式都很统一且有迹可循,所以他们找到躲避的空隙也不算太难,可那头头似乎是看穿了这一点似的,每次出剑都不遵循原则,专门钻空子出击,让朝歌和飞纪轲是防不胜防。突然十二把剑一起朝他们刺了过来,两人飞快地跃了起来,依旧是背靠着背,飞纪轲偏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怕吗?”
  朝歌笑了笑:“我还没遇到让我怕的东西呢!”其实她怕的东西有很多很多,但此刻觉得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很有气势,便想也没想地说了。飞纪轲当然听出了她的玩笑语气,不管她怕不怕,他都要保护好她,毕竟她本可以不必牵扯进来的。
  两人在空中停不了多久,只等着寻一个空隙好下去找个借力点,朝歌是练的剑诀里有一招七星渡月正是用力对付这种情况的。所以当她单脚踩在底下的剑尖上借了一下力,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的时候,飞纪轲却到了下面去了。
  他因为要踩在地上借力,却没想再次被团团围住,所以他现在和朝歌隔着十几把剑,一个在地上一个在空中。飞纪轲在地上滚了个身,很快站了起来,转着圈提防着这一圈的人,还不忘朝头顶的那人笑了笑:“不错!”
  可就当他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停在半空中的朝歌一个得意没控制好力度,再想借力的时候,却发现底下那些人的剑全都朝飞纪轲刺了过去。她一方面因为突然失去了借力点有点反应不过来一方面又担心飞纪轲而没注意到自己的处境,所以当她把脚踩在底下一人的头上的时候,没注意那人飞快挑起的剑。
  “小心!”飞纪轲是分身乏术,他想去帮她却是一点都不能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剑朝朝歌刺去,好在朝歌反应得还算快,在空中翻了个身,那一剑只是挑破了她的衣服。腰间的带子一端,朝歌的衣服顿时飞舞起来,她虽然立马伸手捏住,但随身携带的那些东西都掉了下来。
  那地上的东西让飞纪轲眼前一亮,不可置信地看向朝歌,她怎么会有这样东西?不过不管她从哪里得来的,他现在看到飞家镖就有如看到救命绳一般,他之所以打不过这些人,就是因为他的武器不见了,现在看到了飞家镖,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能用就行了!
  他看到了,那些人自然也看到,哪里会让他靠近那飞家镖,全部人都一时间向他攻击过来。朝歌在空中翻了个身之后落在地上,还以为自己这下死定了,却没想根本就没有人来对付自己,再一看,飞纪轲的处境十分危险,连忙又冲了过去。
  **
  朝歌真的没有想到她冲过去会帮了倒忙啊!她真的只是想救他来着,却没想到落下去的时候没控制好方向,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到飞纪轲身上,两人姿势狼狈地倒地。
  飞纪轲承认,这的确是他习武生涯里最丢脸最丢脸的一件事了!就算被劫匪追击得只剩半条命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让他更想死,他的一世英名就被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丫头给悔了!两人跌倒的姿势实在是过于难看,就连朝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飞纪轲很想骂她一番,但现在有什么用呢!
  剑已经齐刷刷地朝他们刺来,他最后的一个动作是翻身把朝歌压在身下,让自己在上面。“丫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他索性已经闭上了眼睛等死。
  “喂!”朝歌这时候才看到了那向他的背后刺去的剑,几乎是下意识地,“刷”地一声,朝歌拔出了龙诀剑,然后推开压着自己的飞纪轲,挺身而起。原本已经胜券在握的那些人完全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招,都楞了一下才回击,这愣住的时间虽然很短很短,但也给了朝歌机会。她一直不肯拿出龙诀剑,是因为不想让它被外人瞧见,可现在是迫不得已了。
  果然,龙诀剑一出,胜负局面立马转换,再加上她对付这些人的时候,也给了飞纪轲去捡飞家镖的机会。原本一步一步紧逼那些人的朝歌突然听到其中有一人说道:“这是龙诀剑!”她一下子慌了神,她没想到龙诀剑竟然被认出来了,她都没有让他们看过剑鞘呢!
  其实那人认出龙诀剑完全是凑巧,他不过是意外听主子提起过,也只看过那画像一眼,但看到这把剑的剑柄,几乎是一瞬间脱口而出。其他的人一听到龙诀剑的名字,眼睛都亮了。心思也不放在对付她身上了,甚至有人已经打算好准备回去禀告主子。
  朝歌看着他们低低私语,一时急了,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就朝准备逃走的那人冲去,她只不过是想阻止他走而已,却没想剑一用力就刺进他的胸口。朝歌还在自己杀人了的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那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她吓得捂住了嘴巴,她竟然杀人了!
  就这样呆了许久,若不是飞纪轲及时拉回她,她就要成为剑下冤魂了。飞纪轲把她护在身后,飞家镖“刷刷刷”几声,出去了又收回来,就有几个人倒地。
  有了飞家镖,对付这些人完全不成问题,只是朝歌现在像完全失神般,只会愣愣地站在那里,他动作不免慢了许多。就在他准备再次发镖的时候,看到眼前突然多了一人,只见一道剑光闪过,快到他看不清动作,片刻过后,那些人全部倒地之后他才看清那人,
  一身素色衣裳,微微偏白的颜色,脚底穿着的一双白靴子,即使刚才是从血泊中踏过来的,却是一尘不染。他拿手帕擦拭了剑上的血迹,把剑收回剑鞘之中,一双带笑的眼睛朝他身后望去。
  “朝歌,我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欢迎某人出场(^o^)/~

☆、糖葫芦

  过了很久,朝歌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们是怎么解决那一伙人的,她是怎么跟着云轻来到这里的,她都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只知道云轻突然到来了,然后就带走了她,她都来不及跟飞纪轲道别。
  飞纪轲的确有许多问题想问她,可直到她呆呆地跟着那莫名到来的那人走了他还是什么都没能问出口,只是从那人口中知道她叫朝歌。
  “谢谢你照顾朝歌!”朝歌朝歌,真好的名字!飞纪轲轻轻地笑了。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啊?”朝歌看了一下周围,发现他们正在船上面,“我们去哪啊?”
  云轻笑了笑:“你终于反应过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要这样呆一辈子呢!” 
  朝歌瞪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那人是谁?”
  “我也也不知道,在一家院子里碰到的,他说他叫飞纪轲。”云轻听了点了点头,他虽然看着他用的武器有些奇怪,但镖局很少和江湖上的门派扯上联系,所以他也不知道飞家庄的存在。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啊?师父呢?”
  “现在才知道谁是真的对你好了吧?你看你不见了,只有我一个人回来寻你,你师父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喂,你别不相信好吧,当时发现你不见时,我可是从这里跳下去,一直游回去的好吧!”见朝歌还是没有理他,他只得挫败的说道,“好了,你师父和霓裳从另外一条路绕回去找你了。”
  “哪条路?”朝歌总算有了点反应。
  云轻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不管顾长卿是什么态度,他在朝歌心里的份量就是比他重得多。
  “我也不知道,等上岸之后再去找吧!”
  **
  朝歌说不清怎么了,她本来见到云轻应该是很高兴的,可好像因为她问师父多问了两句,两人现在都闷着不说话。她偷偷瞄了云轻一眼,他还像刚才一样板着脸,说是不高兴似乎又差那么一点。
  “喂,你不是生气了吧?”朝歌好不容易问了出来。
  “你说呢?”云轻挑眉看她,见她终于肯关心自己了,一时没忍住,板了那么久的脸露出久违的笑容来。
  这一笑,自然破功,朝歌横睨了他一眼“幼稚!”
  云轻真是气得要跳脚了“我费尽心思地回来找你,救你于危难之中,不领情就算了,还骂我幼稚。哼!有本事你让顾长卿来。。。。。。”话一出口,云轻也知道自已有些过分了,他们之间,每每闹不愉快都是因为顾长卿,顾长卿这个名字,好似他云轻生命中的一道坎,横在他和朝歌之间。可话都出了口,想挽回也来不及了。
  若是在平常,朝歌还真可能有几分小脾气,顺着他架的高架就往上爬的,可现在,有错在先的人毕竟是她,她也知道云轻是一片好心,没有他,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好了大恩人,别板着脸了行不?”朝歌讨好地冲着他笑,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的云轻倒给鼻子上脸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笑一个给你看!”
  “无耻!”朝歌双手捏拳,捏得咔嚓作响,举起拳头在云轻眼前挥了挥“很得意是不是?”
  云轻看着面前白嫩嫩的拳头晃来晃去地,一把握准,推开之后才放了手,说道:“就你这点功夫,斗得过谁呢?”
  原本心平气和的朝歌眼看就要被他这句话给激怒,拳头松开,眯眼看他“小瞧我?”
  云轻见她一副又要比武的架势,连忙出声道:“别,我可不敢小瞧你!刚才一个人徒手对那么多人,还不怕死地护个吃软饭的家伙在身后,的确很有能耐,不是吗?”朝歌就算再笨,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味。
  “他才不是吃软饭的!”
  “哟,这才认识多久啊?就替他说起话来了!”云轻话里的酸味十足,可惜朝歌除了听到讽刺味还是讽刺味。
  “云轻你别这样行不?飞纪轲他是好人,要不是他,我昨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被她一句话给堵住了,云轻就算心里再不满也不能说出来,他总不能说自己生气是因为不喜欢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吧?微微侧脸,不想被她看穿情绪,闷闷地说道:“就算他是好人好了,你以后注意点,不要随便相信人,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人!”
  朝歌十分不解,为什么他们都说世上没有那么多好人,可她怎么觉得好人还挺多的。不过她现在还求着云轻带她去找师父,也不敢反驳他,只得敷衍道:“知道了!” 
  **
  荆州说大也不大,前朝封分土地时,把这一块临江靠山的好地方,归属于楚天,所以也有称荆州为荆楚的。紫旭王朝到封氏家族这一代,土地封分已经不存在了,但有些老人还是记得江山一共分了三大块,包含着上京城的蛮天,包含江南一块的云天,再有就是楚天。荆州占地也不过才比上京城大了一点点,楚天这一块,除了荆州再只有几个小州,所以荆州的地位可想而知。
  虽然说荆州城不大,但找两个人对于对荆州一块都不熟的云轻来说,还是一件难事,更何况他还带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朝歌。
  “老伯伯,有没有见到一个一身白衣,比我高了那么一点点,脸上总是冷冰冰的一个男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姑娘,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裳。”云轻已经问了好几个人了,可那些人不是说没见过就是说不记得了。看到街上走动着吆喝卖糖葫芦的,他想老人到处走动着,也许会知道,便上前问了。
  老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自己身后有个丫头从木棒上拔了根糖葫芦下来,他正准备理论,谁家丫头这么不懂事呢!钱都不给就拿了东西!
  云轻见状赶忙掏出钱来递给他,白了一旁正舔糖葫芦舔得津津有味的朝歌一眼,才转向老人:“顽妻不懂事,还请见谅!”
  老人看了看朝歌又看了看云轻,眼里分明有同情的意味,怎么这么潇洒倜傥的一个公子哥,娶了这么一个夫人呢?同情地笑了笑,收下那不止一根糖葫芦的钱,说道:“你刚才描述的那两人我确实没有见过,不过你可以去问问他们。”老人眼睛朝桥头那里蹲着的几个乞丐送了送,“他们见的人,可比我们多多了!”
  “谢了,”云轻越过老人去叫朝歌,“走了!”
  “嗯?”朝歌把糖葫芦从嘴里拔出来,也不知道牙齿上还沾着红乎乎的一片,张嘴就问:“怎么样?”
  云轻强迫自己挪开眼睛才忍住伸手的冲动,递给她一方手帕“把嘴巴擦擦,还像个小孩子,吃个东西弄得脏死了!”
  见他一脸嫌弃的样子,朝歌还真以为嘴巴上有什么,接过手帕胡乱擦了一番。看着干干净净的手帕,朝歌纳闷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啊!她一开口,云轻自然知道她要问什么,见她牙齿上残留的糖渣已经没有了,脸色这才缓和了点“没什么,还想不想找你师父了?”
  “哦”朝歌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目的来,刚刚跟上云轻的步子,却不料他突地停了下来,很严肃地说道:“把糖葫芦给扔掉!”
  “啊。。。。。。为什么?”朝歌还举着糖葫芦的手僵在了半空,“我还没吃完呢!”
  “你这样我们不好赶路。”他话音刚落,朝歌就只见他动作迅速地夺了她手中还剩一大半的糖葫芦,扔向了远处,再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飞了起来。
  朝歌总算反应过来了,愤愤地在他怀里挣扎着,这算什么意思嘛!要赶路的话她又不是不会飞!感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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