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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师父别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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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歌总算反应过来了,愤愤地在他怀里挣扎着,这算什么意思嘛!要赶路的话她又不是不会飞!感觉到她越是挣扎他收在腰间的手便越是紧,朝歌不悦地吐出了两个字“流|氓!”
  揽着她的云轻听了呵呵地笑道:“如果这都算流|氓的话,那这样呢?”他话音刚落,朝歌只感觉到眼前一黑,一张脸就朝她靠近过来,属于男人的气息铺头盖脸而来,让她很不能适应。
  她只是单纯地觉得不适应,然后下一刻下意识地出了手,她怎么也没想到云轻竟是这么地、不堪一击。
  **
  被她一掌击中腹部地云轻直直地向地面落去,他只不过是要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哪想她竟来真的,这一掌可真没留情!
  “你。。。。。。没事吧?”朝歌跟下来,蹲在跌落在地面的云轻跟前,关心地问道。
  云轻睨了她一眼,他若不是对她没有防备,至于成这样吗?可他现在不想跟她说话,瞪了四周看热闹的人一眼,飞快地从地面跃了起来,捂着肚子微微吃力地向前走去。 
  见他不发一言地走着,朝歌压根就没想到他是生气了,只以为是自己真的下手重了,打伤了他。“到底有没有事啊?”朝歌跑到他面前拦住他,低下头去就要看他的腹部。难得朝歌这么关心他,虽然她是始作俑者,但心里还是暖了一下。可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远处好有几个人再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就算他听不到,看他们指指点点的手也猜得出来他们说的是什么。
  可朝歌却没有看到,看着云轻从她旁边绕过,依旧没有说话,她又追了上去“你该不会摔傻了吧?”
  云轻停下来,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很希望我摔傻是不是?”
  他终于说话了,不然朝歌还真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了。“不是不是,我只是关心关心你嘛!”
  “有你这样的?出手真是、够狠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先对我有意图不轨的想法。。。。。。”朝歌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抬起眼睛偷偷看了他一眼,果然,云轻嘴角带上了一抹轻蔑的笑:“我怎么对你有意图不轨的想法了?”
  “你。。。。。。”朝歌在这上面永远都说不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CP歪得越来越狠了……

☆、改变主意

  经过这一番闹腾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好半天,云轻等腹部的疼痛终于缓了点的时候,原本不悦的心情也稍微好了点。他刚一停下脚步,却没想背上撞上一副温热柔软的身子,当即整个身心都僵硬了起来。
  “哎哟。。。。。。”朝歌捂着额头直呼痛,“你干嘛突然停下来啊?”俨然一副恶人先告状的语气。
  看着她嘟起的嘴角,云轻笑了笑,突然有一股什么心思窜上了心头,脚下换了个方向,拐向了一个小摊前。
  什么丐帮,什么顾长卿,全都被他抛到脑后,他就是一直傻才让顾长卿占尽了所有的先机,他这次可不会了!朝歌在他身边,龙诀剑也在,他干嘛还要去找顾长卿呢?趁着还在荆州,他带着朝歌先玩上一阵子,离开荆州之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没得到回答的朝歌捂着还发疼的额头,看着云轻莫名其妙地绕回到刚才经过的那个小摊前,低低地问了摊主几句话,又掏了点银子道谢,然后才朝她走过来。
  朝歌睁大了双眼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却不想云轻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说道:”走吧!”
  “去哪?”
  “去临安县!”
  “去那里做什么?师父在那里吗?”朝歌压根就不知道临安县是什么地方。
  “嗯。。。。。。”云轻低低地回答,末了又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去玩”是的!他就是要带她去玩。临安县的美景虽然比不过上京城,但他都不知到了上京城之后还有没有机会,所以能逍遥的日子就带她尽情逍遥一番吧! 
  **
  朝歌怎么也没想到她和云轻刚刚去了临安县,顾长卿和霓裳就来了这里。霓裳带着顾长卿上岸之后,便准备绕回去找她。可是一直找回到渡口上去,都没能见到朝歌的身影。最后还是有人说曾在渡口见到过他们描述的那个小姑娘,好像她后来跟着一个男人又过江去了。
  顾长卿在心里琢磨,估计应该不差了,云轻应该找到了朝歌才是!于是又渡江过来,反倒成了他跟在他们后面追了。
  虽然知道朝歌已经渡江过来了,可这里四通八达的,目标也变得不明确起来。询问了许多人,还是一无所获,顾长卿虽然心里急,但面上却是一点都没流露出来。
  “他们估计已经不在这里了,吃过东西再去临镇看看吧!”霓裳夹了一个丸子,小口小口的嚼着,她虽然也急,但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逼急了也不好,她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
  “不必了!”顾长卿淡淡地说道,眼睛不知看向了何处,在手中握了大半天的筷子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
  “嗯?”霓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是一向最宝贝这个徒弟吗?现在她消失不见了,他怎么还能这么淡然?
  顾长卿总算把视线给收了回来,看了霓裳一眼,说道:“看样子云轻已经找到她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也不必特意绕回去找他们,往上京城那边去吧!兴许在路上能遇到。”说完这番话,顾长卿的筷子总算发挥了点作用,送了一口饭到他口中,可仅仅是一口,顾长卿叫过咽下之后就停下了筷子。
  “哦!”霓裳应了一句,又去扒拉碗里的饭,她这才明白埋头吃饭有什么好处了,至少她不用看着顾长卿那张淡然不似常人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自从出了无忧谷之后,脸上就很少有过表情。这样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真的会愤力寻仇吗?左思右想,霓裳还是觉得不要庸人自扰,现在离上京城还远着呢,她一个人在这里想再多也没用。再说云轻现在带着朝歌也带着龙诀剑,她一定得赶在他之前!
  晚上临睡之前,霓裳又写了封很短的信,三言两语说清了自己现在的情形,希望能快些得到帮助,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过了荆州之后,进了匡申侯的势力范围之后,还有没命活着回皇宫了。
  抚了抚鸽子身上的羽毛,双手一松,那鸽子就朝上京城的方向飞了过去。
  **
  临安虽不属于江南一带,但其却是以春雨初霁的美景留下了诗人骚客和游人。只可惜了现在是秋季,不说春雨了,连雨水都很少见。
  其实不下雨也有不下雨的好处,比如说现在,看着满大街各种各样的小摊,朝歌穿梭在其中,看得是目不暇接。云轻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见她早已把找师父给抛在了脑后,他不由得更加开心了。
  “喜欢什么,只管拿就好了!”一开心便慷慨起来,这里都是些卖小玩意儿的,就算整个摊子都包下来也不成问题。
  “真的?那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朝歌手里抓着三样东西说道。云轻看过之后皱了皱眉,但还是信守承诺地买了下来,只是看着朝歌手里捏着那几样木头做的玩意儿,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突然眼睛扫过朝歌头顶的时候,心里豁然开朗了,那一头乌黑闪亮只挽起一半的青丝上,只插了一根木簪,难怪总觉得朝歌太小孩子气了,不要说在脸上抹胭脂了,她就连样饰物都没有。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云轻拉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往一家店铺里走去。
  “去哪啊。。。。。。”被放开手的朝歌从柜台上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笑眯眯的脸庞,那涂满了脂粉的脸笑得一颤一颤的,抬起右手翘了个兰花指,指着她问道:“姑娘要些什么?尽管看,看中了哪样就说。”说罢推着一大堆东西放在她的眼皮下。
  朝歌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那一堆闪闪发亮的首饰,不知怎么地,她就是觉得好看,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首饰呢!一边伸手去小心翼翼地挑起其中的一样,一边问道:“我看中了能送我么?”
  “这个。。。。。。”老板娘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可碍于她毕竟是客人,只得笑嘻嘻地答道,“姑娘可真有趣,看中什么了跟你身后的这位公子说一说,他还能不买给你不成!”像这种带着情人来买首饰的公子哥她也见过不少,只是他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她才不得不小心打量着。
  云轻终于肯走上前来替她解围,手掩在嘴边笑了笑,说道:“老板娘,你觉得什么适合她?”他的手指在朝歌头上抚过,朝歌只觉得这感觉怪极了,比他背着她的时候的接触还让她不好意思。
  “我开玩笑的。。。。。。”朝歌嘟囔道,“我。。。。。。”她还想说什么,声音却被老板娘给盖住了,“我看这柄如意簪就挺适合这姑娘的,嫩绿的颜色,多称肤色啊!还有这如意金锁,带着别提有多招好运了。”她把东西在朝歌身上比试这,话却全是对云轻说的。
  “还有这玉镯子,和这玉坠正好是一套。。。。。。”看到云轻的眼神,她就知道今天能做一笔大生意,所以争分夺秒地介绍着自己的东西。果然,她没有猜错,只听到云轻说道:“刚才说的全都包起来!”
  “好的,请稍等啊!”老板娘喜得眉毛都翘起来了,赶紧找盒子把那些东西包起来。
  “云轻。。。。。。”朝歌虽然喜欢那些东西,但没想过他会全部买下来,她不过就是觉得好看而已,有必要这么浪费钱吗?
  云轻笑了笑,望着她说道:“只要你喜欢就行!”又转身对正在包首饰的老板娘做了个手势,老板娘还以为有什么变故,停下手来看他。云轻长手一伸,拿过那已经放入了盒子里的簪子,换下了朝歌头上的那根木簪。
  **
  一直到离开了那家店铺,朝歌脸上都还挂着傻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替她换发簪的云轻,背她的云轻,对她笑的云轻,不细想不知道,原来她竟记得清清楚楚。这一刻,竟比看到师父笑还要满足。对了,师父!
  朝歌总算想起顾长卿了,顿时脸上一阵难堪,师父都还没找到,她怎么能玩得这么开心?
  “怎么了?”云轻注意到她的异常,前一秒还傻笑着,怎么现在就苦着个脸了?
  “云轻,我们什么时候能找到师父啊?”
  得,他带她玩了大白天,本来愉悦的心情被这一句话给冲得烟消云散,强忍着心里的不爽,应道:“不知道!”
  朝歌越是落寞他便越是气愤,一想到她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顾长卿,他便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能让顾长卿立马出现在他面前给他揍一顿才好。
  “哦!那我们走吧。”朝歌不知道是看出了他的隐忍还是明白了这事急不得,总之安分得很,说完这句话就径自向前走去。
  云轻很挫败地跟了上来,到她身边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低得连自己也听不清。“慢慢找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但过了荆州之后就那么一条路,总能遇到的!”他真的只是为了能让她开心一点才这样说,可当他说完这番话看到朝歌露出了笑容之后,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土豪且苦逼的男二不解释。

☆、醋意十足

  云轻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想避开顾长卿,等出了荆州之后,他们还是会遇到。更何况龙诀剑还在朝歌手上,封霓裳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所以他才会在荆州一拖再拖,能带着朝歌玩的地方他一个都没放过。
  都已经十天过去了,仍然是一点师父的音讯都没有,朝歌心里虽然急,但好歹有云轻陪着她。这日,两人终于要离开荆州了,眼看天色变暗,他们不得不临时找一处地方过一夜。
  朝歌上上下下打量着这间破庙,四处挂满了蜘蛛网,案台上也破旧不堪,两尊高高的佛像上也落满了灰尘。残败之气笼罩着这里,朝歌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再一抬头,正好对上那其中一尊佛像的眼睛。虽然那只是雕像,但朝歌还是吓得一惊。
  她是信神信鬼之人,这么一看,她赶紧扯过地上那个还剩一半的草垫,跪了上去。双手合十放在脑门上,作了几个揖,嘴里还念念有词道:“佛祖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小女子不是有意闯入这里的,只是暂时在这里借住一晚而已,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小女子一般见识,不要半夜出来了。。。。。。”
  朝歌的念叨还没完,突然听到“哐当”一声,庙门整个倒了下来。
  “啊。。。。。。有鬼啊。。。。。。”朝歌吓得都不敢回头,只是一个劲地朝佛像磕头,“佛祖在这里,妖魔鬼怪都不得靠近,都不得靠近。。。。。。”
  她这一念叨持续直到背后响起一阵轻笑为止。“你再这样念下去。。。。。。我可要死了。。。。。。”
  咦?不是鬼,鬼怎么会死呢!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朝歌一回过头来,就看到飞纪轲倒在那块跌落的门板上面,气若游丝地冲她笑,朝歌自然也看到了他右手捂着胸前,那里还插着一把极小的短刃。
  “真有趣。。。。。。”飞纪轲吐出这不完整的话来,绷紧的身体在这一刻才敢放松,真没想到还能遇见她,就此死去也不遗憾了。
  “喂。。。。。。”朝歌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就要去看他的伤势。飞纪轲却是右手紧紧捂住胸口,一点也不肯松开。
  对着他紧闭的双眼,朝歌无可奈何地叹气“你松开手,我给你看看伤口!”飞纪轲先是摇了摇头,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还能。。。。。。见到你。。。。。。真好。。。。。。”
  朝歌真是忍不住要翻白眼了,“飞纪轲,你想不想活啊?想活就乖乖闭上嘴不要说话,把手拿开!”
  “不。。。。。。”他固执地摇头,“能让我死之前还见到你,一定是命,你听着。。。。。。。”他好不容易憋足了一口气打算说完心里的这番话,却被朝歌给点了穴。
  “罗嗦!”看着沉沉睡过去的飞纪轲,朝歌先是把他的手给拿了下来,然后细细打量着那把短刃,手指在他胸口压了压,试探地拔了拔。只听到昏睡过去的飞纪轲痛吟了一声,朝歌把视线收回来,看着血已经凝结的那一块地方。
  快、狠、准,只是一瞬间,短刃就离开了飞纪轲的身体,朝歌拿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胸口,不让血流得更多,然后掏出一小瓶药粉来,全部撒在了那伤口处。撒完朝歌就傻眼了,刚刚心急给他拔短刃,都没有解开他的衣服,撒下去的药粉全都撒在衣服上面,也就是说,她浪费了整整一瓶药粉!这可是比金疮药还要管用的药粉啊!她居然就这样浪费了!
  气归气,当务之急不是药粉的问题,而是飞纪轲的伤势问题。看着那仍在流血的伤口,朝歌只好撕开他的衣领,末了又用自己的手帕替他擦了擦胸口的血,她得快些找点药草来。
  不敢走得太远,只是绕到了庙后面去找,现在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是能止血的药草都行,所以随意胡乱抓了一把就往回走。
  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道焦急的声音,”朝歌,朝歌。”
  “我在这里!”朝歌也不知道云轻在哪里叫她,又说了一遍,“我在这里!”话音刚落就被一道身影给紧紧地搂进了怀里。“你去哪了。。。。。。”他半是担心半是责怪地说道,“不是让你乖乖在庙里等我吗?”
  朝歌想扬起手中的药草跟他说刚刚发生了什么,却被他双手抓住了肩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你没事吧?”说罢再次把她搂进怀里,自言自语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刚刚回来没看到你,又见庙里躺了个死人,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我还要去救人呢!”
  **
  云轻心里像是有虫子爬过,挠得他直痒痒,愤愤不平地在一旁点着火堆,看朝歌替那人上药、包扎伤口甚至是穿衣服。。。。。。看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走了过去。
  别扭地说道:“差不多就行了!”
  “这怎么能行呢!他受伤这么严重,自己肯定行动不便。”朝歌一面给他穿好衣服一面发愁地盯着他看,衣服都被血给弄脏了,衣领还被她给扯坏了,怎么穿都穿不好。
  看着朝歌望向他的求助眼神,云轻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伸手解了外衣,往飞纪轲头上一扔。“我可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借衣服给他的,省得他半夜冻死了,害你白救了一回!”
  “谢谢”虽然他嘴里一点都不肯松,但朝歌知道他心还是好的。连忙用他的外衣把飞纪轲的上半身给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把他往火堆便挪了一点才松了口气。
  这一夜谁都睡得不踏实,飞纪轲是因为伤口疼而难以入睡,朝歌自然要照看着他,生怕他因为伤口感染而病情加重。云轻则是看着朝歌睡一会就起身看飞纪轲一眼而心里有气,气得睡不着。早知道这人就是飞纪轲,他刚回来看到他的时候应该把他扔出去的。
  即使是条件这么差,但经过朝歌的一夜照料,飞纪轲在黎明时也悠悠转醒过来。他一呼痛,朝歌刚刚闭上的眼睛立马睁开,起身去看。不过却被云轻抢先了一步,云轻看着地上那个平躺着的人,蹲下身来拿手在他另一边的胸口指了指,“你也该醒了吧!”
  飞纪轲本来还有点睡意,但听到这道声音,眼睛一下子睁了开来,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就看到朝歌拨开那人,“我来看看。”
  朝歌的手先是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又拉起了云轻的那件外衣替他看了看伤口,罢了才如释重负地说道:“血是止住了,不过还得去大夫那里看看。”她带着的那瓶药粉全浪费了,光是靠一些药草也医治不了他。
  云轻板着脸看那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的人,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不就是装可怜么!
  “朝歌,谢谢你再一次救了我!”飞纪轲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冲他笑了笑,朝歌刚想回没什么的,云轻却是怪声怪气地说道:“知道就好!我们家朝歌好善于人,小恩小惠不必挂在嘴边,你不给我们添麻烦就算是最大的报答了!”
  “云轻!”在这种时候,朝歌觉得他真是幼稚到家了。
  飞纪轲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朝云轻看了一眼“想必这位就是云轻公子吧?” 
  云轻只是撇了撇嘴,并不答话,他就是要让他自己识趣地离开。
  “朝歌,谢谢你!”飞纪轲也不打算再理睬云轻,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我原本还以为自己会死,可没想竟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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