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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师父别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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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委屈呢?
  打算吃晚饭的时候再好好和她交流一番,现在离吃饭还有段时间,于是便拿出了这几日常翻阅的笔记细细的看了起来。
  上面的内容早已熟记于心,很快便翻阅完了,手指在最后一页上徐徐抚过,剑诀这一章,他还有太多太多不懂的东西了,可是上面的心得最却是没有多少,全是疑问。手指再往后翻,已经是空白,自从他把龙诀剑给了朝歌之后,他就没有在这上面再添新的内容了。
  突然听到推门声,他下意识地燃起杀气,迅速回过头来,要不是霓裳向他一再保证过这间客栈很安全,他可能有所动作了。那朝歌可就真是不幸了。
  “不是告诉过你要先敲门吗?”一开口,还是不冷不热的语气,说完暗咬舌头,不是说好不再凶她的吗?
  朝歌却是不以为意,笑嘻嘻地抬起右手来象征性的在已经打开的房门上敲了两下,“我忘记了嘛!”说完合上了门走了过来。
  直到她满脸笑容地走近,顾长卿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会把对她的关心以一种让自己很过意不去的方式表达出来了,不就是因为他知道,朝歌是如此的一个人吗?她是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击到的朝歌,她是即使前一秒哭得脸花下一秒也能笑出来的朝歌,她是从不轻言放弃的朝歌,她也是那个说过要带给他笑容的朝歌,是那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朝歌。
  是因为知道无论他怎样她都不会离去,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吗?虽然不想承认自己也会是这么自私的人,但好像事实就是这样的。
  顾长卿突然记起去云轻那里接朝歌的那回。
  他问她:“你还当我是师父么?”
  一个简单的“当”字,就让他放心的把朝歌留在云轻身边了,不也是笃定她一定会自己回来吗?不也是笃定她会一直跟在他身后吗?
  “师父!”朝歌不知道顾长卿在想什么,脸上一时惆怅一时又露出一丝笑容来,唤了两声才唤醒他,“师父,你在想什么啊?有那么开心么?”
  顾长卿手轻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似乎没有上扬啊!“有那么明显吗?”
  “眉毛都笑弯了!”朝歌还以为他肯定是想起和霓裳在一起的时候了,不免有些气愤,却是敢怒不敢言。
  听了这话顾长卿还真又去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立马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骗了,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又怎会笑得这么夸张。
  平复下来之后,顾长卿悠悠开口:“说吧!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长卿哥哥要开窍了,真不容易啊!

☆、口不对心

  “其实也没什么事……”朝歌典型的口不对心,或者可以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了自己本应该是在愤怒之中,不该在他面前这么没有气势的。可是师父两字当头,朝歌怎么也不敢造次。何况,她的确是有求于人来着。
  顾长卿不用说话,只需要一个眼神,再加上无比好的定力,朝歌立马认输。
  一双手在身侧搅了又搅,低着头不敢看顾长卿的眼睛,声音细弱蚊蝇:“我想练剑。”
  “什么?”
  “我说我想练剑!”朝歌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吼道。可是吼完这一句之后又没底气了,想了所有能说的话来解释。“这里没有一件能消遣的东西,我再这样多待一天,都会发霉的。”
  “不用一天,明早我们就走。”
  “可是我已经很久没练剑了!”
  “你玩的时候有想过这点吗?”
  “我……”朝歌灵机一动,突然质问道,“师父,是不是你也想偷懒?现在没有爷爷管着你了,你也不想练了对不对?”倒打一耙,是朝歌跟云轻学的。每次她说他什么的时候,结果都会被他绕到她很笨这上面来。
  可是顾长卿毕竟不是她,年龄长她那么多,再加上从小看着她长大,她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有些分寸的。所以对于她的倒打一耙,他也是直接明了得很。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真的只是想练剑而已……”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好吧……”朝歌终于肯默认自己斗不过他这一残酷的事实,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自己的目的。
  哪知她滔滔不绝的讲了半天,顾长卿却还是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一直对霓裳存有偏见,但怎可拿龙诀剑玩笑!”
  “为什么不能让龙诀剑见人,又为什么要加快去上京城的速度,还有她到底要你帮什么忙。这些你都不在意吗?如果这一切都是霓裳的阴谋呢?”
  “你不需要管那么多,你只需要看好龙诀剑就可以了。”
  “我虽然喜欢好善于人,但并不代表我愿意让人耍得团团转,若是霓裳真的那么磊落,为什么她不把一切说清楚?”
  “霓裳自有她的想法。”
  呵!霓裳,她早就该知道,当顾长卿不再叫她霓裳姑娘的时候,他们就绝对不止那么简单了。
  “师父,为什么你总是要替霓裳说话?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朝歌没有勇气问出那样一句话来,那样对她太过残忍。
  “不是”顾长卿都不知道她究竟要问什么,直觉让他选择了回答不是,果然,他看到朝歌的神色缓和了一点。
  “我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事,若是你不想参与进来……”说到这里,顾长卿像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
  “我不要!”朝歌预料得到顾长卿接下来要说些什么话,无非是不让她去上京城罢了。可她都跟着他一路到这里了,岂还有回去之理。“大不了我以后安分点就好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朝歌很怕顾长卿会赶她回去,很怕很怕。与其被迫离开师父,还不如就这样糊里糊涂的陪在师父身边。所以即使心里很想知道霓裳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可也只得隐忍下来。
  她变得乖巧,顾长卿便生出一丝欣慰之意来。其实他又何尝不好奇这些事,只是时机没到罢了,若是他真的想知道,又怎会任人宰割。
  目的没达到,还落得一个左右不是的下场,朝歌暗暗地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可是转念一想,她干嘛非得求师父不可,她就不信她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来了!这么一想,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见朝歌半响不说话,顾长卿还以为她还在为刚才说的这件事计较,仔细一想,她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她不是自己,本可以不用管这些。是他自己一意孤行地要去寻仇,本不该让她卷入进来才是。
  如果早知道龙诀剑竟会是个麻烦,他就不该把它给她。不然情况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朝歌,你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师父一直是你的后盾,所以你不需要想那么多,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只管按你的方式活着就好了,要一直一直开心下去。”或许,这才是他最想对她说的话了,现在终于完整地说了出来,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般松了一口气。
  的确,这确实是朝歌从顾长卿嘴里听到的最让她动容的一句话了。平时会嫌他话少,可真当他多说了两句的时候,朝歌又会嫌他罗嗦,可若是他还能说出同样的话来,哪怕是重复个好几遍她也不会觉得罗嗦。
  “师父,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顾长卿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句话给了朝歌多大的定心作用。
  是哦?她明白了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啊!可朝歌却从那简单的话语里听出了许多许多意思。比如:他会对她不离不弃?算是吧!
  这样,是不是说明,师父心里还是有她的?
  “没什么!”朝歌不想得意得这么明显,正了正语气回答道。
  顾长卿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朝歌不说,他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朝歌脸上藏着笑,又不想在顾长卿面前显露,反正今天总算不是白跑了一趟,更何况让她知道师父的心意比了解霓裳来得有趣多了,所以抬脚准备离开。
  还没迈出一步,顾长卿叫住了她“这个你拿去!”
  “什么啊?”朝歌接过顾长卿递过来的书,手挠了挠后脑勺就去翻,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再认真看了一眼,想问这是不是六诀式的秘籍,顾长卿却先开了口:“这是我这十几年来练习六诀式的心得笔记,虽没有什么高招,但对你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用处的。”
  十几年心血记载下来的?“为什么要给我啊?”朝歌合上书,疑惑地望着顾长卿。
  “我现在已经用不着了,交给你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地方能用得着它啊……”
  再三推辞间,顾长卿总算听懂了她的意思。“怎么?你不想要?”想当初这丫头为着能见到他写的字,磨了他好久,现在却是满不在乎了。顾长卿心里竟然泛起一丝失落感。
  “也不是……只是……”她可没忘记了顾长卿当初也就是那么一句简单的话,就把龙诀剑传给了她,她到现在都不怎么习惯那把剑呢!现在他又交给她这么厚的一本书,那她岂不是又要过一段苦日子了。朝歌吞吞吐吐的说着,抬眸偷偷看了顾长卿一眼,好吧,她承认,见到他那样的表情,她的底气只会越来越弱。
  “我只是想着……这么难的东西……我应该看不懂的……”所以说给了我也是一种浪费嘛!
  原以为顾长卿还会保持着那样一副表情,直至她认输讲了实话为止,却没想到顾长卿竟是慎重地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没错,你的确可能看不懂。怎么你小时候挺聪明的,越长大会越笨呢?”
  朝歌说了,她最讨厌谁挑衅她了,特别是在她想极力证明自己的时候,所以顾长卿只是轻轻一激,她立马就上当了。
  “我看不懂可以慢慢看啊!”说着把书往怀里一紧。
  顾长卿见状只觉好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那你就慢慢看着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朝歌这下才反应过自己中计了,可是大话都放出去了,再收回来岂不是更没面子。反正就当消遣之物练练就好了,她可不认为自己还能在六诀式上有什么造诣。
  像是笃定她会偷懒似的,顾长卿说道:“我可还记着,某人的眼诀还是一成不变吧?”
  朝歌虽然很想反驳眼诀练那么好有什么用,可最后还是心有不甘的应道:“知道啦!”
  **
  晚饭过后,顾长卿依旧和平常一样回了房间,而朝歌说待在客栈里闷得很,要去大街上走走,霓裳只是指了指她拿着的龙诀剑,并没有说什么,朝歌就不悦的朝客栈内间走去了。
  朝歌一走,云轻立马跟了上去,其实她很想留下他单独说两句话,可他不是和朝歌待在一起就是不见踪影,根本不给她机会。
  霓裳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叹了一口气,眼皮跳了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再等不到封霆的音信,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惴惴不安地回到房间,可当看到窗台上停留的那只白鸽时,所有的不安一扫而空。飞快地合上门,轻着脚步走到窗台边,双手伸出,捧起白鸽,再单手关上窗子。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是那么短短的几秒,她的表情已经全都纳入了一双眼睛之中。
  “你在看什么呢?”朝歌见云轻眼神总是飘忽不定,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可是除了阁楼,什么都没有啊!
  “没什么”云轻收回眼神,“对了,你刚刚说顾长卿也嫌弃你笨了?”
  早就预料到他会笑她,朝歌都放平心态了,“师父才没有嫌弃呢!”
  “哦?不是嫌弃是什么?难道夸你笨得好?”
  “云轻!”
  “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四伏

  等了这么久才等来的回信,霓裳心里难免有些激动,所以都没细心去观察那只鸽子。只是匆匆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纸条之后就放开了它。
  “从台庄绕路亦可,国师已露马脚,莫乱了分寸。”
  霓裳有些纳闷,不是说好从衡水县走的吗?衡水县是一名将军的故居,所以有些兵力,往那边走应该比较保险。可皇兄现在却说要从台庄绕路,难道计划有变?可台庄是因为靠近海岸,那边有许多盐商,自然也会有很多匡申侯的人。从台庄绕路不是自找麻烦吗?
  又仔细看了一遍,的确是皇兄的亲笔没错啊!怎么也想不明白,等夜黑得更浓的时候,霓裳提笔写了一封回信。
  依旧是这只白鸽,在静谧的夜里,轻轻煽动着翅膀,向空中飞去。霓裳虽然是看着它飞了一段距离之后才关上窗户,可就是在她关上窗户之后,那只鸽子突然径直往地上落了下去。
  云轻哼笑了一声,用指头弹了弹鸽子受伤的那只脚,纸条就从竹筒里掉了出来。
  “皇兄,霓裳这里一切安好,不用过多担心。只是,匡飞一直跟随左右,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应付他,霓裳恐怕有些吃力,还望皇兄派些得力助手。还有,不是说好从衡水县走吗?为什么改成台庄?是有人在那里接应吗?”
  短短的纸条上,能写下这么多话,所以显得有些紧凑。可是下一秒,这张纸条就变成两份,从“担心”两字后面分开,云轻把只剩前面一句话的纸条重新塞了回去,而另一半,则沦为了灰烬。
  一抹似曾相识的笑容泛上他的嘴角,冷冷的话语脱口而出“我说过了,不要和我斗,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不过是同样的招数用了两次,不过是去掉了几句话,却足以引起霓裳的不安。第二日清晨,霓裳满脸倦容的走出房间,眼睛下还带着浅浅的黑影,可以猜得出昨夜睡得不怎么好。
  他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等上几天,总有人会耐不住性子的。
  **
  “马上就要出郑州了,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云轻故意大声对朝歌说道,目的就是要让霓裳听到。
  果不其然,霓裳脸色很不自然地闪了一下,整个人显得更焦灼不安。想不明白皇兄的安排,也没得到确切消息,她现在是寸步难行。
  “要不,我们还是下午再走吧?”朝歌没有回答,倒是霓裳抢着说道。
  “怎么了?”顾长卿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就是……算了……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不会的,龙诀剑不是还好好的么!”顾长卿安慰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霓裳的确没有充分的理由再在这里留半天。最后一行人还是上路了。只是,一路上,霓裳都是心不在焉的,她频繁失神的后果就是,一直到傍晚时分,他们才走了两个镇的距离,比平常慢了不知多少。
  **
  “天都黑了,先找个地方住下吧!”一路上行得很慢,自然又给了朝歌东张西望的机会,今天让顾长卿颇感意外的是,朝歌竟然没有再像往常一样与云轻在一起腻歪了,却是不断地缠着他问东问西的。
  其实对于这些地方,他远远没有云轻了解,可这次他却没有希望朝歌去问云轻,也没有嫌她吵,甚至觉得,有道声音时不时的响起,也没有那么反感。
  即使没有走多少路,可他竟觉得有些累了。真不明白朝歌哪来那么多活力的,缠着他问了一路,现在还有力气跑来跑去的。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天边还有几片晚霞,颜色虽不是很引人注意,但看去也是一片温暖的颜色。
  看到顾长卿正在寻找落脚的地方,霓裳很想说什么,却没想到该怎么开口。总不能要求他们都不睡再继续赶路吧?再说她现在也不知该往哪边走,出了郑州可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最后还是只得先顺从顾长卿的意见再说,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一转身,朝歌就又出岔子了。
  **
  朝歌完全不知道这么多黑衣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不过是跑到离他们有一些距离的小摊上看了看而已,怎么会一下子冒出这么黑衣人来?
  可朝歌就算反应再迟钝也看出了那些黑衣人是冲着她来的,不,更准确的说,是冲着她背上背着的龙诀剑来的。
  虽然他们招招都伸向她背后,可对她下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含糊,招招致命。朝歌一向秉承的是能防守就不攻击,敌不伤我我不伤敌的原则。可现在他们这么不手下留情,她也没必要心软了。没有武器,她便采取一对一策略。
  脚一扫,再一掌击上前胸,朝歌钻了空子,夺过了那人手中的剑,再一跃而起。一个旋转,剑身擦过另外三人的腰间,也与其他的几人的剑侧面相击。朝歌不可能顾得了所有方向,所以当她这招使完,也遭到了从缝隙里伸进来的几把剑的近身攻击,虽然人没有受伤,但其中一剑正好挑中那绑着龙诀剑的布带。
  幸好朝歌反应够快才不至于让龙诀剑掉落下去,反手把龙诀剑抓到前面,紧紧握着,依旧用那把剑对付他们。
  虽然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她手中的龙诀剑,但她还是不想用龙诀剑来对付他们。不过这下她要空出一只手来护着龙诀剑,他们的胜算似乎又大了一分。
  可还没等到他们再次出手,听到异声的顾长卿迅速飞了过来,一点也没比云轻落后。而霓裳则不知所然地站在一旁,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远远地看着。
  顾长卿只知道朝歌有危险,也不去管这都是些什么人,一上去便与那些人厮杀在一起。一开始只是用自己的那把铁剑对付着他们,可他的确是低估了那些人,直到手中的铁剑断成了两半的时候,才明白对方绝对不仅仅是江湖上的小门小派,肯定大有来头。
  短暂的失神让他险些被剑伤着,朝歌看到顾长卿呆呆的站着,根本就没注意到身侧的剑,情急之下伸手挡去。虽然把那人的剑打落在地了,可也因为没注意到身后,而被人偷袭了一下。
  练过腿诀的脚闪得飞快,可还是被剑划破了裤脚,皮肉与剑刃摩擦的声音和朝歌的呼痛声同时响起。顾长卿见状就是一掌挥去,伤了朝歌的那人被这一掌打得飞出了几米远,嘴里鲜血直流。
  “没事吧?”顾长卿搀着朝歌的双臂问道。
  朝歌实在是疼得厉害,但也没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咬着牙摇头道:“师父,我没事。”看到顾长卿手中已经没有了剑,就把龙诀剑递给了他。她不过是想着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他才最有资格使用,却一时忘了那些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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