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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师父别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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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剑,就把龙诀剑递给了他。她不过是想着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他才最有资格使用,却一时忘了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了。
  果然,当顾长卿结接过龙诀剑之后,他们的攻击就主要转向顾长卿了。
  可顾长卿对龙诀剑有多熟悉,这把剑陪伴了他这么多年,就算他不是它真正的主人,和它也有感情了。甚至不需要出鞘,这剑便可以杀人。
  打斗中,裹着龙诀剑的布条渐渐脱落,在见到龙诀剑的真实面目之后,那些人更是红了眼般地发动攻击。朝歌因为脚受伤,反击起来都有些吃力。
  看到十几人齐齐地朝顾长卿攻击去的时候,一直没有参与进来的云轻总算有些动作了。剑一出鞘,朝歌只看到刚刚还在攻击自己的一人直直地倒了下去。定睛一看,竟是云轻,刚才她一直都没注意过他。
  这时只听到她身后隐隐传来一道声音:“公……”可一个音还没落完全,人也是径直倒了下去。朝歌从不知云轻竟有这么好的身手,张大了嘴巴吃惊地望着他。
  可云轻却只是一言不发的杀光了刚才围着她的几个人,没有对她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又往顾长卿那边过去了。
  “你带着朝歌先离开,这些人留给我对付就行了!”云轻一靠过去,又是两个人倒下。
  顾长卿不以为意,显然不太想顺着他的话去做,他什么时候轮到他来保护了?真是好笑!像是不甘示弱般,顾长卿同样杀了两人。
  可就算那些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这么多人,也可以耗去他们不少的气力。半响之后,云轻总算明白了顾长卿也会有这么固执的一面,只得妥协地说道:“朝歌脚受伤了,你还是先照顾她吧!放心,这些人我还是对付得过来的!”
  顾长卿往那边看了一眼,刚才又有几人跑去对付朝歌了,虽然他对她的武功还是有信心的,可也看得出她的脚的确有些活动不便。顾长卿只得迅速往朝歌靠去,很快便解决了那几人。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很腹黑,妥妥的。

☆、受伤

  “脚没事吧?”顾长卿低头看去,裤脚处已经红了一片了。
  “不要紧的。”朝歌依旧逞强道。
  “先过去给你看看吧!”顾长卿扶着她就要离开,可朝歌却是满脸担心地看了一眼云轻的方向。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这话语里究竟带了一种什么难以言喻的意味,就连顾长卿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是……”朝歌像是被说中了什么心思般,兀的红了脸,颇难为情的解释道,“我没有担心他。”她对云轻可是有信心得很,那次在渡口,他一人对付那么多人可是毫不马虎的。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无中生有啊!他好像没说什么吧?就这么着急解释吗?
  甩了甩头不再去想,扶着她向前走去。
  “哎哟……”
  “怎么了?”顾长卿把龙诀剑换了只手,低下头去看她的脚。那里又渗透了鲜血出来,再不打理伤口恐怕情况要变坏了。
  不待朝歌回话,顾长卿一把抱起了她,快步往前走去。
  朝歌双手反射性地抵在了顾长卿的胸口,尔后收回力道的时候,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只敢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再往上一分一毫她都不敢再看,生怕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窘态。
  “我……其实还能走路的……”头低得快要埋入他胸口,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希望时间过慢一点,路再长一点。
  “很快就到了,你再走路脚会落下病根的,日后若是再想把腿诀进一阶就困难多了!”虽然他所说都是事实,也的确只是从身为一个师父的角度关心着她,可朝歌心里还是暖得一塌糊涂。
  **
  “脚怎么受伤了?”看到顾长卿抱着朝歌走过来,霓裳迎上去问道。
  “先进去再说。”顾长卿都没看霓裳一眼,心急地进了客栈,推开一间房便把朝歌放在了椅子上。
  霓裳也是急急地跟了过来,刚一靠近,就收到了顾长卿的命令“去找个大夫来!”这般语气让霓裳一时楞住了,或许是顾长卿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吧!
  “哦”霓裳转身便准备走。
  朝歌也是一惊,师父怎会用这样的语气跟霓裳说话?不过,从内心来说,她的确有爽到了。也确定了霓裳在师父心里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
  “不用了,我自己看就行了!”朝歌说着费力地把那只受伤的脚给抬了起来,窃喜是窃喜,她也没有那么缺德,自己本来就能做来,何必还去麻烦别人呢!
  “你自己能行吗?”顾长卿满脸怀疑地看了她一眼。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朝歌特地把抬起来的脚放到另一张椅子上,又借用小腿的力量把椅子挪进了一点,这才说道:“能帮我打点水过来吗?”
  直到顾长卿从身旁擦肩而过,霓裳这才看向坐在椅子上面的朝歌,费力地低着头在脱着鞋。把鞋子随意往地上一扔之后又费力地去卷裤腿。霓裳很想上前去帮她一把,可不知为什么就这样一直站着没动。
  从昨天夜里起,她就不太对劲,做事都失了分寸。一直在跳的眼皮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难道就是指这吗?
  突然记起什么似的,猛地看向朝歌,脱口而出就是一句:“龙诀剑呢?”
  一直在和裤腿作斗争的朝歌闻言不耐烦地抬起头来应道:“在师父手里呢!”霓裳不主动过来帮她,她自是不会开口求她,可她不关心她就算了,现在还只一心挂念着龙诀剑,朝歌越想越有气。暗暗在心里想着,非得试探试探她不可。
  “需要帮忙吗?”龙诀剑没丢,霓裳的心也安下来不少,终于记起了自己面前还有一个伤者。
  “不用了!”朝歌毫不客气地拒绝。
  霓裳也一点不恼她这样的态度,也并不觉得尴尬,只是给自己找了台阶下“我去帮你买点药粉过来。”说完便出去了,连门都没有关上。
  朝歌盯着洞开的门嘀咕了一句,顺带还做了个鬼脸。正得意洋洋间,连脸上的表情都来不及收起来就看到了端着水盆进来的顾长卿。
  “对谁做鬼脸呢?”顾长卿疑惑地往后面看了一眼,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被当场抓到的朝歌还死不认账,脸上的表情换得迅速。“哪有啊?师父,你看错了!”
  “是吗?”顾长卿不是看不出来,刚刚霓裳还在这里呢!他只是不想拆穿她而已。
  “是啊……”朝歌掩饰得明显,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不停地扯着裤腿。“我刚刚只是因为脚痛而已……对了,就是因为脚痛!”这个理由像是自己跑到了朝歌的嘴里,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要夸奖自己了,还笃定地点了点头。
  可又再一次低估顾长卿了,只见他把水盆放在桌子上后说道:“痛你还能笑得这么开心?”顾长卿在心里暗自笑道,他大概没有告诉过她吧,每次她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会睁得大大的,反而让人看得更加透彻。
  朝歌再也装不下去了,默默地低下了头,扯裤腿的手一时忘了力道,竟扯到了皮肉。
  “啊……”朝歌痛得赶紧放开手,可是已经迟了,裤子碰破了还没凝结好的血块,一股鲜血顺着脚踝流了下去。
  顾长卿无奈地看了看她,拧干毛巾之后替她覆在伤口处。“活该你!”
  虽然话里都在责备她,可他还是很细心地替朝歌把伤口处都清理干净了。朝歌从来没有和顾长卿近距离的相处这么久过,所以当顾长卿蹲下身去替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就一直这样呆呆地望着他的头顶发呆,看着看着就失神了,根本不知道顾长卿早已处理好了。
  顾长卿看着那被剑划破的地方,旁边不知怎么乌青了一块。想了片刻,突然醒悟过来,朝歌比他懂多了,于是直起身来准备问话。
  可他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朝歌,不知盯着什么在看,嘴角高高地扬起。他一连叫了她好几遍才得到回应。
  “啊?”朝歌这才注意到顾长卿已经站起来了。
  “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啊”朝歌下意识地就把眼睛睁大了。顾长卿拿手放在唇边咳了咳,忍住了笑意。还是善良地选择不拆穿她。“需要用什么药,我替你去买。”指了指她的脚说道。
  朝歌这时才往自己的脚看去,虽然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可伤口的惨状,还是让她自己都惊了一下。“霓裳说她去买了,不是什么大伤,普通药粉就可以了,她应该知道的。”
  “可是你的脚这里……”
  朝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自然看到了那块乌青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可因为没有感觉到疼痛,也就以为没有什么大碍。
  “不要紧的,师父,你还是去帮一下云轻吧!我们不知道那些人的来头,说不定他们还会有救兵。”
  她说的的确对,他们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再在这里待下去肯定还会遇到前来的救兵,现在应该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才是。
  顾长卿很想说他相信云轻的武功,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你不是说你不担心他吗?”
  朝歌从来没见过顾长卿还有这样一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师父今天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还老是说些奇怪的话。可朝歌不会自作多情地朝那方面想,只得又说道:“反正我已经没事了,你还是去帮云轻吧!”
  说着就要从椅子上离开,把那只受伤的腿慢慢放了下来,再扶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顾长卿见到这样的朝歌,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逞强有意思么?虽然不满,但看到她的确没什么大碍了,他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而不去帮云轻。
  可朝歌只是站了起来,刚刚移了一步,再迈动那只受伤的脚的时候,就出问题了。幸亏顾长卿手快扶住了她,否则她非得重重地撞上桌子不可。
  “刚才是谁说没事了的?”顾长卿话里还透着不悦。
  “好像是扭到了。”朝歌总算明白那一大块乌青是为什么了,刚才就是那么一下子,她竟痛得要命,整个人靠顾长卿支撑着,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立直了身体,感觉从脚踝处再往下去,脚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顾长卿安稳地把她置于椅子上,再次低下来头去看她的脚。
  “哎哟……别碰……”朝歌对上顾长卿的眼神,认错道,“痛……”
  “痛你才能长个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逞强了!”
  “不敢了……”
  “啊……痛……”顾长卿的手只是轻轻地靠到她的脚踝处,朝歌就痛得恨不得要跳起来,不停地让他放开,可顾长卿并不为所动,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腿,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脚跟,然后试着用指头碰了碰朝歌那扭到的地方,立马换来她叫得没形象的声音。
  朝歌实在是痛得很,连眼泪都给逼了出来,哀怨地看着顾长卿,在收到她的眼神之后,顾长卿总算停下了动作。
  可是下一秒……
作者有话要说:  

☆、步步紧逼

  “咔嚓……”
  “啊……”
  “顾长卿,你这个坏蛋,痛死我了……呜呜呜……”朝歌哭得肆无忌惮,只感觉到痛的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顾长卿的手把她的脚掌往里一压,痛觉瞬间贯穿全身。
  “顾长卿,你这个大坏蛋,你……呜呜呜……”朝歌一边抹眼泪一边痛斥道,沉浸在刚才的痛觉中还无法自拔,根本就不知道顾长卿是在帮她。
  看她实在是有些过头了,顾长卿忍不住打断她:“除了坏蛋你就不会别的词了?”
  朝歌总算清醒了点,泪眼模糊地看向顾长卿,哪有人觉得自己被骂得不够的?不对,为什么她没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愧疚之色,反而一副不悦的神情呢?
  顾长卿就只是盯着她看,也不解释什么。虽然她收回手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但朝歌还是察觉到了。
  咦?脚好像不痛了哎!
  “你刚刚,是在帮我?”朝歌颇不好意思的说道,她怎么可以这么丢脸啊!
  “不然呢?害你?”顾长卿脸色是说不出的臭,想她刚才骂他的时候,那可是发自内心才能叫那么大声音啊!
  “师父……”朝歌惭愧地低下了头。
  “不要叫我师父!”刚才一口一个顾长卿叫得挺顺的啊!真不知道她眼中有没有他这个师父。
  不叫师父那叫什么?朝歌可没那个胆子再直呼大名了。
  或许是带着一点讨好的成分,或许是突然想起了过去,朝歌竟无端地叫了一声:“神仙哥哥。”
  **
  她的这声“神仙哥哥”让顾长卿着实楞住了,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还会记得这样叫他,虽然当时的他是真心不喜欢这个称呼,可现在想来,满满的都是回忆。
  失神片刻,顾长卿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还小呢!”手不自觉地就拍了拍她的头顶,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做得有多自然。
  师父会这样拍她的头,就表示已经不在意刚才的事了,朝歌的胆子也大了些。“当然还小咯!和师父比起来,我还小得很呢!”
  朝歌不过是随口一说,哪知竟再次引起了顾长卿的深思,的确,和他比起来,她确实还小。他是不是,真的有些老了?
  顾长卿难得地笑了出来:“你当初为什么会这样叫我?”因为一直不喜欢这个称呼,自然也就没问过她原因。
  “神仙哥哥吗?”朝歌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他那一身白衣。
  如墨般散在身后的长发以及睡眼朦胧的面容,朝歌几乎是瞬间想到了神仙这个词。其实最开始和顾长卿相处下来,说他若神仙般,一点都不过分,朝歌那时候的心里,形容顾长卿的神仙甚至是带了一点贬义的。
  他很少笑,很少说话,很少与大家待在一起,整天除了练功还是练功。朝歌想着想着,眼睛少不了又转到顾长卿身上去了,他现在依旧是一身白衣,可是却多了一丝人间味了。他会在她闯祸之后生气,也会跟着她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甚至是会分出很多时间来陪她。
  这样的顾长卿,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叫着好玩的!”朝歌给了一个口不对心的回答,她不该太贪心,贪心的人往往会一无所有。可是,她还是无比希望他们能回到认识霓裳之前的日子。如果说是她让师父变得带了人间味,那么师父最近的一面,都是认识霓裳之后才有的。
  “哦”顾长卿眼底隐隐闪过一丝失望,却没让朝歌瞧见。
  朝歌也微微偏头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片刻顾长卿说道:“你先坐着不要动,等霓裳回来了让她帮你敷一下药,我先去看看云轻那边的情况。”
  说完便出去了,回头带上门的时候都没再看朝歌一眼。
  **
  整条大街上原本热闹的人群早已争相逃跑,只剩被撞倒的货架横在道路中间,夜里的凉风拂过,酒楼的旌旗被吹得一鼓一鼓的。
  而不远处,地上横躺着许多尸体,周围的断剑更是数不胜数。血色染得这一块地方更加惊心动魄,血迹从青石板上一直蔓延到云轻的身上、脸上。
  旌旗上的风偷渡到他的衣摆上,翻飞间却没了刚才的潇洒,只剩下闷闷的鼓动声。云轻眼里的火并没有被这风吹减一分一毫,提了长剑向那还站着的最后一人刺去。
  “公子,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那人肩上早已中过一剑,此刻左手正按在那伤处,可是鲜血却还是从四指间不断地溢出来。
  “杀你!”云轻动唇,却是恶魔般的语气,仿佛能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公子,你再这样下去主子要起疑心了。”那人不死心的说道。
  云轻却不以为意,一点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冷冷地开口:“你是最后一个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听了这话,那人突然也冷笑了一番:“你以为杀了我就没事了吗?主子已经派了很多人出来了,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主子发现的!”见云轻没有靠近过来,又接着说道,“难怪门派里许多人都说你心术不正,看样子是真的,你一定是想独吞龙诀剑吧?幸亏主子……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轻以剑封喉。云轻拔回了剑之后,朝着倒下去的那人说道:“罗嗦!早就说过师父不用管我,我答应了他会完成任务就一定会做到。他派你们来是信不过我么?哼!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信不过我!”
  擦干净剑身上的血,云轻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顾长卿。心里先是一惊,很快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上前帮一把?”玩笑的语气里掩饰着心里的不安,他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吧?
  云轻什么时候跟他这般玩笑过?要试探都不彻底,顾长卿心里一番想,口里却是另一番说辞:“刚刚来,看你已经解决问题了,便‘袖手旁观’啰!”
  “好一个‘袖手旁观’,只要不是‘见死不救’就好!”彼此心照不宣地玩笑着。
  “你早已不是当年的云轻,我自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说实话,对付这么多人,我不用龙诀剑的话,也会有点吃力,你却是毫不费力,不得不令我佩服。”顾长卿这话说得不假,云轻的武功底子是摆在那里的,他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可这话听在云轻耳里,全然没了赞美之意,特别是那句“早已不是当年的云轻”更是让本来就目的不纯的他慌了神。眼睛从地上一群死尸上掠过,心里暗想着,他知道是迟早的事吧!等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自己说出来总好过他暗地里猜测。
  这般想着云轻心里也开了窍,露出笑来应道:“不过是碰巧而已,论武功,你不见得比我低。”他能一个人打过这么多人,只应这些人全是点苍派门下的弟子,习的武功都是一样的,而这些武功,匡申侯早已把要领教给他了。
  他不过才习武八年,而顾长卿却是从小就练功起,还真不好说两人谁更胜一筹。
  “呵呵”顾长卿没有话来回他,只是脑海里突然闪过多年前他说要和他比武的那一幕,又闪过自己打伤他的那一次,这些画面很快就消失不见,最后他只是问道,“对了,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吗?”
  人在说谎的时候,难免会迟疑一番,但云轻几乎是片刻没有迟疑,斩钉截铁地应道:“不知道!”这或许也是说谎的另一种表现吧!
  “嗯”顾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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