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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师父别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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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一阵悦耳的笑声在胡同尽头响起。
  给朝歌量了几身衣裳,又买了些食材之类的东西,等把该买的东西都买齐全之后,太阳已经落山了。
  扶留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在镇上留宿一晚,正好也带朝歌四处玩玩。
  天才刚刚昏暗下来,各家各户门口,都点亮了烛火灯笼,照得大街上通亮一片。朝歌拉着扶留的手穿梭在各种小摊之间,东看看,西看看。以前村子里的也有卖小玩意的,但她从来没有钱买。现在扶留说随便她买什么,她倒不知道该拿什么了。
  “喜欢风车不?”扶留拿过小车上一个精美的风车给她看,用手指轻轻一拨,风车不仅转动了起来,还伴随着清脆的声响。
  “小姑娘买一个吧!这风车是以桑树制成的,十年都坏不了。上面还有能发声的蒲苇叶片,好玩得很!”小摊主人说着这风车的好处。
  朝歌心里想要得紧,但一记起娘亲说过:“什么时候都不能花钱买一些没用的东西”她就缩回了手。她这点小动作,自然被扶留看得一清二楚,笑了笑,转向摊主“拿一个!”
  “好嘞!”摊主接过扶留递过来的银两。
  “啊?多少……多少钱?”朝歌吞吞吐吐地说道。
  “不贵的,五十文一个。”摊主笑着找钱。
  朝歌还在心里盘算着五十文要卖多少药才能卖回来,扶留就已经拉着她离开了。
  “拿好!”
  朝歌接过风车便忘了钱的事了,“谢谢爷爷!”
  扶留笑道:“以后想要什么,只管说,只要是爷爷能弄到手的,都会给我的朝歌!”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喜欢朝歌这丫头。
  “糖葫芦,卖糖葫芦嘞!又甜又脆的糖葫芦,不甜不要钱!”一个肩上扛着一个草把子的老者面向他们走来。
  朝歌看着那上面一根根通红的糖葫芦,仿佛在像她招手般。街上其他小贩的呼喊声都慢慢弱了下去,耳朵里只剩下卖糖葫芦的老人的声音“糖葫芦,卖糖葫芦嘞!又甜又脆的糖葫芦,不甜不要钱!”
  “爷爷爷爷,他说不甜不要钱哎!”朝歌扯了扯扶留的衣袖。
  扶留嗤地笑了一声,假装不知地反问道:“那又怎样?”
  “我们去尝一尝到底甜不甜好不好?如果不甜,我们就可以不用付钱了,还能吃到糖葫芦!”
  “那如果是甜的呢?”
  “那我就假装不甜!”朝歌说得极其认真。
  扶留笑得胡子一颤一颤的,唤来卖糖葫芦的,让老人拔了一串糖葫芦下来。
  朝歌手里捧着糖葫芦,哀求道:“爷爷,我可不可以要两串啊?”
  他知道小孩子都喜欢这些甜的东西,但吃多了却不是什么好事。“甜的吃多了要掉牙齿的!”
  “不是不是!”朝歌连忙摆手,“我不是要吃两串,我是想带一串回去给长卿哥哥。他肯定从来没有吃过糖葫芦!”
  一听到是要带回去给她的长卿哥哥,扶留更加不想买了。撇嘴道:“你怎知道他没吃过?指不定他小时候吃过不少呢!”其实长卿吃没吃过,他清楚得很,不过说来长卿还真的从没跟他说过他喜欢吃什么东西。
  “长卿哥哥小时候那么可怜,又没有好吃的又没有好玩的……”
  扶留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长卿这样跟你说的?”
  “我自己看出来的!”
  “那你就单单给长卿一个人买,清风明月他们呢?”
  朝歌猛地拍了一下头,“是哦!我都忘了,爷爷,你买四根好不好?”
  “那爷爷我呢?”
  朝歌惊异道:“爷爷你还喜欢吃糖葫芦哦?”
  “拿五根!”扶留掏出银子。他承认自己只是在赌气,真是啊!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
  次日两人回到无忧谷时,那兜好的糖葫芦早已化作一块了。朝歌哭丧着脸,都不敢去见顾长卿。顾长卿只当她玩性突然收敛了,也未曾想深究其中原因。她不来烦他也好,他正好安安心心地练功。
  朝歌趴在屋子前的回廊处,整个人病恹恹的。连午饭都没有吃多少。
  “丫头,你今日是怎么了?”
  一回过头,便看到扶留站在自己身后。朝歌是什么人,只要有好玩之事,便能立马忘记不愉快之事。“爷爷爷爷,你说过教我识字的!”
  “看不出我的朝歌还这么好学啊!好,你跟爷爷来,爷爷教你识字。”说着朝一间竹屋走去。
  门前的空地上,顾长卿见两人都离开后,才闭上了眼睛,熟练地在木桩上行走起来。
  这间紧靠着顾长卿房间的竹屋,是用来放置书籍的地方。不大的屋子,三面都是摆满书籍的书架,屋内并没有多余的用具,只有一张用来写字的桌子。
  朝歌上上下下打量着这里,眼神扫过密密麻麻的书,没有一本是她认识的。她看过的书,都是表面花里胡哨的小人画,哪里见过这些用线封装的经书。
  扶留领着她来到书案前,把书案上随意摊开的书拨到了一旁,空出了一块地方来。
  “写过字没有?”说着拿起毛笔在砚台上点了点磨。
  “我看过柳大夫写字的!”
  扶留叹了口气,取出一张白纸来摊开在书案上,让朝歌坐在椅子上,把毛笔递给她“今天就先教你怎样握笔!”
  朝歌诧异地问道:“不先教我识字么?”
  扶留站在她身侧,白了一眼“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一个字一个字认起来,不知要学到什么时候去。一边写一边认,岂不是事半功倍?再说,识了字,不会写又有何用?等你会写了,爷爷再教你如何写得漂亮!”
  小手完全不懂怎样去握笔,扶留给她扳正了,她没一会儿就又忘记了。她只当武功难学,却不想写字也是一件麻烦之事。
  好在朝歌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要学,再加上她本来就不愚笨,所以没过几日,她便学会了不少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这日,朝歌在屋子内练字,扶留进来看她练得怎么样了。一看到白纸上的字,立刻大吼道:“朝歌,我让你写的‘一’字呢?还没学会走就想要跑了?瞎写个什么?”
  朝歌无视扶留的话语,捧起墨迹未干的纸,笑吟吟地问道:“爷爷,你说我写得好不好?我学得快吧!”看着纸上的两个字,她笑得越发开心。
  “好个什么!”扶留扯下她手中的纸来,又不甘地说道,“歪歪扭扭,难看死了!”
  “哪有?”朝歌委屈地撇嘴。她写“哥哥”两字都写了一个上午了,这张是她写得最好的了。原本还准备拿给长卿哥哥去看的,可是爷爷说自己写得很丑。
  扶留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假咳了两声:“先把‘一’写好再说,你看你,每个‘一’都写得差那么多,完全没有掌握力道,力气不够,笔也没握准,这样下去,怎么写得出一手漂亮字!过来,握好笔。”
  朝歌听话地握起了毛笔,爷爷说自己写得丑,那一定是写得很丑。
  “小指力道该收的时候便要收,不要老放在同一处!”扶留细细地指点着她。
  “哦!”朝歌听话地写着。但是,写着写着。
  “爷爷,你不是说写‘一’字吗?”怎么,这个字好像是爷爷的爷字吧!
  扶留一个眼神过去,朝歌立马住嘴。乖乖地写字不敢再开口。
  哼,你小子,敢跟老头我抢朝歌!扶留偷偷地笑着。
  **
  如此安安分分地过了近十日,朝歌天生好动的性子再也坐不住了。写字的地方从屋内换到屋外,但是每每坐上一个时辰,她便忍不住四处张望一下。
  顾长卿最开始还不以为意地在木桩上练着脚诀,但次数多了,每次一睁开眼睛,便觉得有一道视线盯着他。练过眼诀,所以对旁人的视线很敏感,朝歌又这般肆无忌惮地看他,每次练完一套,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了上来。几番过后,他干脆不再在门前练木桩,去了屋后练剑。
  一看到顾长卿去了屋后,朝歌也立马放下了笔,准备跟过去。才刚刚跑出两步,就与明月撞了个满怀。
  “朝歌,跑这么快做什么呢?字写好了?”
  “哎哟”朝歌揉了揉头,哀怨地看了看明月,指了指自己刚才写字的地方说道:“早就写好了!对了,清风,我已经会写你的名字了,不信你过去看看!”
  “我是明月!”
  “一样的!”
  “……”
  明月拿起桌上厚厚的一摞纸撇了一眼,其中还真有“清风明月”字样。朝歌学起字来可真够快的。不过短短十几日,记的东西比普通孩子一年记的东西都多。他也是个喜欢玩的主,见朝歌这么有天赋,便忍不住也想教她。
  拉回她还想往屋后去的身子,明月说道:“我来教你写字好不好?主子教着教着人就不在了,看你自己这样写定会自成一家。还不如我来教你,保证不比主子教得差!”
  “啊?还要教啊?我都已经会写了!”
  “你只是会写而已,可是写得不够漂亮。我的字虽然不及少主,但也是数一数二的漂亮的!”明月自夸道。写字这种事,除了靠勤练外,有时也得靠一点天赋。很不幸,顾长卿就有,他就没有。可顾长卿十岁以后精于练武,便不爱写字了,他可是一直在练,就是逊色,也差不了多少。
  “长卿哥哥的字写得很漂亮?”所有和顾长卿有关的事,都能勾起她强烈的好奇心。
  “漂亮是漂亮,但是却无章法可循,若是以正规书法来看的话,也存在美中不足的地方。”明月自顾自地说着,可朝歌只听进去了前面一句。
  当即痛下决心“我要把字写得漂亮!”
  **
  “以动制动,以不动制动,千军一发,无形有后。”木剑向远处一指,忽又收回身侧。“剑即出鞘,招便见拆。”这两句是剑诀的诀法。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两句,顾长卿还没能够练好。扶留教给他的剑招,他怎么也不能领会。
  明明是刚刚出鞘的剑,诀法里说要见招拆招,可剑招里第二招便是要把剑给收回来。他又试了一遍,发现还是有一点奇怪。
  又接连试了几遍,最后还是决定跳过最开始的两招,练后面的。舞动着木剑,左边和右边分别连击三下,再用力向前面刺去。然后把力气集中在剑尖处,仿佛剑已经刺中了某个物体。可是剑只是指向空中,顾长卿单手握剑,凌空转身,剑的位置却一点都没变,连握剑的手的位置也没变。
  其实这一招什么杀伤力都没有,不只是这一招,剑诀里的好多招数都没有什么杀伤力,这才是让他最不解的地方。每次剑出去,最后都是收了回来,根本不会伤及对方。不过,这也是他自己理解的,至于到底能不能伤人,他也不知,毕竟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交手过。
  “师父!”顾长卿生生守住挥出去的剑,他根本不知道扶留在他身侧,还好收得及时,不然伤到了师父,他可会内疚死的。
  “师父,你怎么来了?走路都没有声音,害得我差一点伤到了你!”
  扶留抚了抚长长的胡子,笑道:“是我走路没有声音,还是你眼力退步了?一步一步教你的轻功,竟然都没能发觉?”
  “师父,是徒儿学艺不精!”长卿半跪了下去,双手抱拳请罪。
  “为师说过,习武最忌的便是不专心,还好剑诀只是外功,若日后习内功时,你这样,岂不是很容易走火入魔?”
  “徒儿知错了!”
  “起来吧!”扶留扶起他,“刚才练剑时在想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剑法似乎稀奇得很,没有一招是有杀伤力的,是不是这六诀式本来就直说用来强身固体而不能用来御敌?”
  扶留低下了头细细思索了一番,忽又笑道:“你把刚才的招式使一遍,我便是外敌,看看能不能伤到我!”
  顾长卿看师父不像是在说玩笑话,但以前他从未这样教过自己,一直都是以口相授,所以刚才听到他这么说,不免有一丝诧异。但一想这剑诀,再靠口授似乎学不到什么东西,便提起了剑。
  出招之前还点醒了扶留一句。
  “看剑!”话音一出,顾长卿就把手中的木剑刺向了扶留,按照剑招,下一步他该收剑了,可剑却离扶留还有一大截距离。但也只得不甘心地收回了剑,扶留只是站在原地,见他第二招收了剑,便徒手伸向他。
  顾长卿立马使出了第三招,但剑还没碰到扶留,便被他反握住了。他用力抽回,回旋了一下身子,稳了稳心绪。再次提起木剑。
  可几招下来,他完全不能伤到扶留,他每每都徒手握住了他的剑,有一招甚至差点把他手中的剑给打落在地。
  最后他招数已尽,人累得喘气,可扶留却是稳稳当当地站在他面前,脸色都未变过。“换我来攻击,你来防。”扶留说着从他手中拿过木剑。
  顾长卿运气调了调气息,站直了身子。下一秒扶留的剑便直指他胸口,他连忙向后退去。脑海中思索着刚才扶留防守的招数。虽然每一招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却派不上用场。他都来不及反攻,扶留的剑就已经指向他的要害。所以只能一路后退,眼看就要进入竹林,顾长卿右脚微微用力,往前一蹬,从扶留的木剑旁边闪了过去。扶留刺了个空。
  “不错,再来!”扶留一个急转身,剑又刺了过来。顾长卿哪里还有什么攻击回去的机会,扶留的剑快得他都看不清,往往还没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剑就已经到了胸口处。
  最后一击,木剑直指他喉咙处,顾长卿连退好几步。扶留收回了剑,他才停下来,脚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师父,你没按套路来!不是一出剑便要收回吗?我都没有看到你收回去。”
  “是我没收还是你没看清?”扶留反问道。
  顾长卿顿悟,拍了三下脑门,亏他学了六年的六诀式,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参透。
  “六诀式本无什么稀奇古怪之功,就算有,也绝不是在招数上。以六诀式制敌,要领便是一个‘快’字。不是剑法没有杀伤力,而是你不够快,给了对手足够的时间看清了你的招数,所以才会觉得被人抓住了空穴。剑即出鞘,招便见拆。第一招是最关键的一招,如果够快,便是一招毙命,短暂的收回只是为了再次集聚力量。所谓的见招拆招,没有别的技巧,快到让对方来不及出招,纵使他有再厉害的招数也难逃一死。以前教你的眼诀、手诀、腿诀,哪一样不是要求快的?你都忘了?”
  “长卿没忘!”
  “六诀式本来就是要靠万般苦练才能成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且记住我教过的,等你有进步了,我再来教你!”
  “是,师父!”顾长卿接过扶留抛过来的木剑,把扶留说的话仔仔细细地思考了一番,果然还是自己不够快。
  “好了,你自己先练着吧!我去看看朝歌那丫头字练得怎么样了。”迈开步子,绕向了竹屋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  武功、招式、设定什么的,都是脑补的,保证连度娘都考证不了。
  若有雷同,纯属意外。
  不喜欢这部分的妹子可以跳着看,跳着看,看我的表情,(?_?)很认真的。

☆、第十章

  咦?空地上没人,书屋内也没人,这丫头到哪去了?刚准备开口呼喊,就听到了一阵嬉笑声。
  朝歌捧着几张纸向他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念念有词“爷爷,给你看看我写的!”
  扶留接过纸一看,字进步了不少,但很明显,绝不是她自己琢磨写出来的,再一看跟过来的明月,心中也了然了。
  “明月,你的字也不差,来教朝歌确实也不错。既然如此,那我便有空教长卿功夫了!”
  “主子过奖了!”明月羞涩地笑了笑。
  “谁夸奖你了!我是说你的字比起朝歌来还算是不错的。至于和我比起来嘛!那可差远去了!”
  明月:“……”
  前一刻还欣喜不已的心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宛若掉进了冰窖。虽然主子一向爱说实话,但好歹在朝歌面前也要给他留点情面啊!不然他日后怎么教她!
  “这些个字是你教她写的?”字迹字形是可以,只是这内容嘛。
  “是她自己写上去的,说是要……说是要。。。。。。”
  “我要替这里的每一间屋子都取一个名字!”朝歌说得极为大声。
  扶留的老心脏一下子没能接受这个事实,手一松,那几张纸便如蝴蝶般翩翩起舞,落了下去。
  “爷爷爷爷,怎么了?”朝歌不明白扶留这突然的表情。
  “呃……”扶留捏了捏额角,俯身捡起地上的宣纸,盯着朝歌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要……给这里的屋子取名字?用这些?”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纸。
  朝歌猛地点了点头“是呀!怎么?爷爷觉得我取的这些名字不好么?”
  明月在一旁直想笑,但硬生生给忍住了。
  “不……不,没有不喜欢。只是,你确定要用这些?”扶留再三确认,只希望听到朝歌说她是一时闹着玩的,可是,朝歌显然不是。
  “当然咯!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些名字的。”朝歌略显兴奋地从扶留手里夺了纸过来,从中间抽出了一张来,满脸笑容地递到扶留眼前“爷爷,你看我给你的屋子取的名字:白发苍苍。是不是很符合爷爷呀?是明月告诉我的,爷爷雪白的胡子可以用白发苍苍来形容。”
  扶留愤恨的眼神当即转向明月“你不是说是她自己写的么?”好小子,竟敢用白发苍苍来形容他,分明就是在说他老了!
  明月心里叫苦个不停,怎么一向爱叫错人的朝歌今天偏偏就说对了呢?“那个那个……的确是朝歌自己写的……”话还没说完,朝歌又添了一句:“还有还有”举起另一张纸来“这个也是明月告诉我的哦!”
  一张纯白的纸上,“杂草丛生”四个大字赫然占据了所有的地方。
  “我……我去帮清风准备晚饭……”明月很没志气地逃了。朝歌这样一闹,他都不敢再教她写字了。他有做错什么吗?不过是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稍微提醒了一点嘛!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是朝歌这丫头太聪明了,不能怪他的!
  “这个名字……又是为哪间屋子取的?”扶留问道,不用想,那“杂草丛生”肯定是他心爱的药草房莫属了。只是,这“落叶卷地”他实在想不出是为哪间屋子取的。
  “哈哈”朝歌低下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后,笑吟吟地答道:“这个自然是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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