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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师父别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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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试过这么多方子了,就没有一副有效的吗?”
  朝歌再次摆了摆头,神色哀伤得很,是啊,都试了那么多药方了,为什么就没有一副有用的呢?此时才无比后悔自己的能力有效,连一个毒都治不好,学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一语触痛了朝歌,霓裳连忙抱歉地安慰道:“别灰心,还有好多都还没试过呢!慢慢来!”其实这话连她自己都安慰不了,慢慢来?就算敌人肯给他们时间,顾长卿身上所中的毒也不肯给他们时间。
  朝歌并不应话,只是从旁边的一个药罐里舀了些药汁出来。缓缓送到嘴边吹了吹,这气味,向来是她最讨厌的,可她现在竟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人一旦有了为之勇敢的事,便会强大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地步来。
  右手端着药碗,左手轻轻捏着顾长卿的下巴,在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之后,换了只手端药碗。右手舀出一勺又浓又苦的药汁来,动作迅速地送到他口中,不待药汁送完,就立马反着勺子撬开他的牙齿,以免他又合上了唇。
  这法子是大夫教她的,可是也并不见得有多大的用处,还是有不少药汁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所以往往朝歌花了好几个时辰熬的药,顾长卿真正能喝下去的,还不到一勺。
  拿手帕擦干净流出来的药汁,朝歌耐心地再次喂着药。
  “用嘴唇喂吧!这样太浪费药了。”一直默默看着的霓裳开口说道。她突然记起了那个用唇为她喂药的人来了,可是,霓裳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
  用嘴唇喂?朝歌端着药碗,整张脸红了个透,霓裳就算站得远,但也看得一清二楚。毕竟是年纪小啊!霓裳露出了这几天来难得的一个微笑,说道:“是你师父的命重要还是矜持更重要,你自己选吧!再说了他现在是昏迷着的呢!”
  说完这番话,霓裳便走了出去,还特地带上了门。至于门里到底会发生什么,朝歌会不会采纳她的建议,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自从离开皇宫后,她就没有一天过得安逸,可是为了封霆,这一切又是值得的。
  那一声关门声朝歌听得清清楚楚,一直僵直着的身子微微动了动,脸上的红晕还是没有退下去。眼睛紧紧地锁在顾长卿的脸上,这次,除了看到一片苍白之外,还看到了那高高挑起的剑眉以及高挺的鼻翼。
  “想什么呢!”朝歌小声地嘀咕出声,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可立马又转了回来。
  “师父,我可不是故意要侵犯你的哦!你醒来之后可不许怪我……”朝歌承认霓裳的最后一句话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师父是昏迷着的不是吗?
  猛地含了一口药汁,朝歌却迟迟不敢动作,最后直到嘴里溢满一股苦味,她才回过神来。弯下身体的时候,朝歌像是为了确认般,看了好几眼顾长卿紧闭着的双眼,直到肯定他不会突然醒过来之后,才把嘴唇靠了过去。
  软软糯糯的感觉,似碰到了一团有温度的棉花,又似触到了一块柔得不行的糖。这从来未有过的感觉让朝歌完全忘记了口中的苦涩,轻轻启开顾长卿的双唇,缓缓把药渡至他口中。拿舌头抵住他坚硬如石的牙齿,却冷不防一个用力过度,柔软的舌头从牙齿下滑过的时候,留下了一道血痕。朝歌忍住疼痛,用嘴唇紧紧抵住他的唇,不让药汁流出来。可她的嘴唇那么小,怎能整个覆住他的?所以还是有几滴浓黑的药汁溢了出来。
  看着顾长卿因为沾染了药汁而泛着湿气的嘴唇,朝歌失神看了许久。她这样,算是趁人之危吗?
  一直到手里的药冷了下去,朝歌还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这一刻,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最后,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对师父,好像不仅仅是喜欢而已。
  **
  又是一夜,朝歌又是趴在床边浅浅地睡着,生怕顾长卿夜里会发生什么意外。
  天才刚刚亮,朝歌便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赶忙抬起头去看顾长卿。可看到他依旧是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要醒过来的迹象之后,朝歌挫败地弓起了身体。
  老天有时候就是这样爱开玩笑,总是这么地爱捉弄人,仿佛无论你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为之倾注了多大的心血,它就是不肯让你得到一丁点回报。
  伸手替顾长卿把了把脉,一面把着,脸色一面变得沉重了起来。然后放下顾长卿的手,飞快地跑了出去。
  原来,一直是同一种紊乱脉象的顾长卿突然脉象变了,朝歌也不知是怎么了,只得赶紧跑去找来那有经验的老大夫来。
  “大夫,师父他脉象怎么会变?”不是说过,只要用药养着,就算治不好,也能拖延毒性一段时间吗?
  大夫把完脉,同样是面色沉重地看向朝歌,“毒已经开始蔓延了!”
  朝歌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不过是脉象变了一点而已,竟这么严重了?她知道毒性开始蔓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旦毒蔓便全身,那么就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
  “丫头,你这么懂草药,不知你听过一种药草没有?”大夫活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世上究竟存不存在这种药草,也是充满了好奇。
  “什么药草?”朝歌仿佛听到了希望,哪怕这希望是如此地渺茫,可只要有一丝丝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半英寒草,这是一种奇草,但很少有人见过。算了,毕竟只是一页不完整的记载而已……”大夫认为那很可能是人杜撰出来的,毕竟这么神奇的药草,一定会有很多人想得到的。
  可朝歌才不管它是人杜撰出来的还是真实的,只要是能救师父的,她都要去找一找“大夫,那半英寒草长什么样子?”
  “高约及膝,有粗壮的圆茎和广形叶片,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叶片底部是细白色软毛……”
  朝歌甚至连一句谢谢都来不及说,一股风似的跑了出去,所以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霓裳的时候,也没停留半秒。
  霓裳不知道霓裳跑这么快做什么,她只是想过来告诉她,封霆派的人到了,刚刚收到密信。说接应的人就在这徐东镇。她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朝歌绝对是乘人之危啊!妥妥的!

☆、以一敌百

  朝歌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如果不是跑得实在是累着了,她是不会停下来的。
  叹了一口气,坐在一块石头上,四处看了看。几乎每一间药房她都跑遍了,可是竟没有一个人听说过有半英寒草这种药草的,有的甚至直接骂她脑子有问题。
  朝歌现在心里很难过,不是因为累,也不是因为刚才被骂,只因因为自己无法帮到师父而感到难过。
  坐着吹了片刻的凉风,呼吸也慢慢跟了上来,朝歌的眼睛不经意地撇过路边的野草,豁然开朗。大夫都说那药草难寻,药房里肯定没有卖的啊!她干嘛不自己去找呢?
  来徐东镇的时候,不是有经过一片草地吗?那里长了那么多野草,说不定就会有半英寒草呢?
  朝歌略显兴奋地往那个方向跑去,心里一旦有了底,连轻功也运得快了些。
  这么大一片草地,她该从何找起?心里默记着大夫说过的半英寒草的特征,蹲下身去仔细寻找着。
  不知道找了多久,朝歌看到的,都是无用的杂草,原来燃起的一丝希望,又快熄灭了下去。额头上的汗水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朝歌直起身来的时候,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所以当她看到眼前的那些人的时候,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我们是来替大哥报仇的!”他们这次是私自行动,公子不许他们伤了她,可他们心里还是放不下。十二星宿都已不复存在,他们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朝歌盯着这些阴魂不散的黑衣人,所有的怒火全部冲向了脑顶。提起手中的龙诀剑,一句话都不屑再说,就直直地攻击去。
  他们先是一愣,看着朝歌的剑已出鞘,眼里似乎燃着火,躲开了朝歌毫无章法的一击。侧身之后的十人立马紧紧联合在一起,合力向朝歌冲去。
  找不到药草,师父又是生死未卜,朝歌的一腔怒火正愁找不到地方来发泄,现在他们几人无疑是来送死的。朝歌一点都不想手下留情,心里早就把师父的中毒和他们联系在了一起,现在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以解心中之恨。
  朝歌这次虽然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可是她似乎被心智扰乱了心绪,剑法乱得漏洞百出,根本就没有一下是击中了敌人的要害的。那十人是有计划的来报仇的,也做好了一死的准备,但他们这次偷偷使了个计,也算是为自己留了退路。
  他们在来之前放了消息出去,说是龙诀剑会出现在这里,号召了江湖上的许多大门派前来争夺,只是为了预防他们失手之后,也不要便宜了这女人。
  朝歌的剑法越来越乱,可那十个人的剑法却是越来越齐整,越来越有气势。所以朝歌竟一个不小心被其中的一把剑给划破了肩膀,疼痛感让她短暂地清醒了过来,冷眼盯着面前的这些黑衣人看。看着他们摆得不漏一滴水的方阵,其实少了两个人,便有两个方位可以攻击,可朝歌却没有看到。
  即使是清醒,也只维持了片刻。朝歌只要一想到是他们害师父中的毒,只要一想到师父还昏迷着,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她就清醒不了。整个人都被愤怒充溢着,没有给理智留一点余地。
  “啊……我杀了你们!”朝歌甚至根本就没看清方向,只知道面前的是敌人,便提起龙诀剑刺了过去,脑海里哪里还能记得顾长卿曾经教的一招半式。
  一个人,一旦有了奋不顾身的勇气,就算眼前是刀山是火海,也会跳得毫不犹豫,只因她有自己想保护的人,有自己一心念着的人。
  纵然朝歌此刻很不在状态,可她拿的毕竟是龙诀剑,所以就算她胡乱挥舞一番下来,也伤了好几人。
  那龙诀剑先是从一人的手臂上砍过,然后又劈中了一人的后背,最后刺进一人的腹中。朝歌把剑一拔,那人就直接倒了下去。
  其余几人见状,更加愤怒地朝她袭来。朝歌也是片刻都没耽搁,双手交替使用起来。龙诀剑染上了鲜红的血,看起来异常触目惊心,朝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龙诀剑了。
  左一下,右一下,伴随着一声惊呼响起,一人的右臂落地,滚了好几圈之后才停下来。而那断臂处,鲜血直涌,朝歌胃里很不舒服,只觉得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伤的伤,死的死,原本完完整整的十二星宿,现在竟一个完好如初的都没有了,这便是处在这江湖中的身不由己的地方。在江湖里,不是胜者便是败者,一切都要分个胜负输赢出来。总之,最后,不是杀了敌人,便是死在敌人手里。
  强烈的血腥味让朝歌再也忍不住了,弯着腰干呕了半天,眼泪肆意的流了满面。
  怎么也不敢相信地下那哀鸿一片,都是她的杰作。可是一想到师父,对了,师父,她这才记起自己出来的目的了。
  可是一抬起头,那百余人的阵势,吓得她差点站不稳了。
  **
  一方堂内,还是那间充满药味的房间,可是房间里除了炉子上的汤药发出了几声咕哝咕哝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声音。
  可是有一双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房间内的一切动静,直到最后确认不会有人之后,才慢慢从柱子后走了出来。
  还是以前的那身衣裳,可是脚步和眼神间,流露出来的,却不是从前的模样。云轻慢慢靠近床榻上昏睡着的那个人,抿紧的唇几番欲打开,最后都作罢。
  顾长卿此刻的脸庞虽然依旧是苍白的颜色,可是唇齿间却泛出了紫色。云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若是他今日还得不到解救,这淡紫色便会逐渐转浓,直至浑身暗紫。
  云轻盯着昏迷中的顾长卿看了许久许久,右手一直紧紧握着垂在身侧,手里握着的东西已然快要融化。
  最后,还是敌不过心里的那一丝私念,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朝歌一脸焦急的模样。她为了不让自己打瞌睡而拿头磕床沿的时候,她为了熬药被烫伤了的时候,她为了一方药翻遍了整个药房的时候,甚至是她亲口给顾长卿喂药的时候,没有一个时刻不是让云轻看了发疯,但却又心疼得要命的时候。
  “顾长卿,你凭什么这么好运?”云轻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心里满满的都是不平衡与不甘。凭什么你就能得到这一切?
  云轻承认,在这一刻,他是动了杀顾长卿的念头的,他和他本来就是敌人,他到底在顾忌着什么?哪怕是不管他,就放任他这样死去,他心里也会痛苦一点。世上没了顾长卿,谁还能来和他争朝歌?
  师父说过,拿着龙诀剑的人便是青城派的人,便是点苍派的宿敌,便是他云轻的杀父仇人。就算他是趁人之危,是手段下流,可也没人能指责得了他不是吗?
  “杀了他,杀了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可以了结他。”云轻的心里不断有这样一个声音响起。甚至是有那么一瞬间,他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左手里握着的剑。
  紧握的右手,似乎感觉到什么东西正在融化,云轻突然睁开不清明的眼睛,对上了顾长卿那苍白的脸庞,透过这张脸,他仿佛又看到了一张挂满疲倦的脸。
  用力掐上顾长卿的下巴,把右手中握了一路的一颗黑色的药迅速扔进了他口中,生怕动作慢了一点便会后悔。然后重重地合上他的下巴,逼他把药吞了进去。
  只是因为不忍见朝歌这么伤心,便跑过来替他解毒。果然,人一旦有了自己的软肋,就变得不是自己了、
  “顾长卿,这是你欠我的,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的!”云轻语气坚毅地说道,八年的磨砺,在某一个方面,他变得完全不是当初的那个云轻了。
  逗留的时间有点长了,云轻反应过来时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房间,他都忘记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了。
  **
  相比于这间房间里刚才逼人的难闷,霓裳的房里,此刻洋溢着一股欣喜。
  封霆派的人终于到了,虽然不是特等侍卫,但刘义已经足够护他们安全了。
  “刘副将,皇兄在宫内可是一切都好安好?”一见到刘义,霓裳并没有问他带了多少人来,亦或是准备得怎么样了,第一句话竟是在关心着封霆。
  “公主放心吧!皇上在宫内都好得很呢!最近这段时间里,国师虽然有些小动作,但都只是在私底下行动,毕竟还是忌惮着皇上的。皇上派我过来接应公主,不知公主这一路过得可好?”
  听刘义问起自己这一路的状况,霓裳的许多话都堵在喉咙处,她能好吗?可正所谓报喜不报忧,淡淡一笑,便抹去了自己这一路的艰辛与苦难。“无所谓好不好,是我自己坚持要一个人出来的,还好现在完成了任务。”
  刘义听罢眼角也泛起笑,“这么说,公主拿到龙诀剑了?太好了,这下皇上不用再担心国师了。”
  见他有点兴奋过头,霓裳打断他道:“剑是拿到了,可是出了点小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而战,勇敢的朝歌~(≧▽≦)/~

☆、怪事连庄

  霓裳推开顾长卿的房门的时候,恰好看到顾长卿从床上缓缓起身。他眼睛迷离地睁着,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着,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药罐,也不明白霓裳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我怎么了?”见霓裳看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奇怪,而且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一定是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才对。
  “你中毒了,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霓裳走过来说道,她有点疑惑他怎么自己好了,虽然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但比起前两天来好多了。不过既然已经好了,她是再高兴不过了。
  “我中毒了?”顾长卿掀开被子,脑袋昏昏沉沉地套上自己的鞋子,他怎么一点都记不起他是怎么中毒的了?他只知道,他用龙诀剑杀了那人,之后的事就一点都不记得了。
  “是啊!你这次中毒可算是急坏朝歌了,她几天几夜都没睡好觉了,一直守着你。你醒了就好了,也不枉她这几天来……”霓裳原本准备说她亲手熬药喂药之事,但一想不妥,便止了口。
  “对了,皇兄派来了刘副将,由他护送我们到上京城去,以后便可少些担心了。”霓裳指着身后的刘义对顾长卿说道。
  可顾长卿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简单与刘义对视一眼过后,眼睛便转向了其他地方,仿佛在找着什么。
  套好鞋子后走了下来,头还是很晕,用力地拿手按了按额头,顾长卿问道:“朝歌呢?”
  这突然的问题让霓裳愣了愣,她特地把刘义带过来,就是准备跟他商量接下来的打算的。她原想,顾长卿就算对怎么去上京城不关心,但至少对皇帝还是有点疑惑的,但是他一醒过来,既不问刘义的情况,也不问现在的状况,而只是问朝歌去哪了。
  “因为大夫说你中的是异毒,难解得很,朝歌这几日都在替你寻着解药,现在应该又跑出去了吧!不用担心,她过不了多久便会回来的。”虽然意外得很,但霓裳还是很耐心地解释道。
  “异毒?”顾长卿越听越糊涂了,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霓裳本来也担心过,顾长卿这毒万一治不好,他会不会因此死去,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真是有点多余了。“这都是那老大夫说的,我对这些也不懂,但看朝歌着急的模样,你所中的毒应该不会是很好解的,但现在看你无事般地醒了过来,想必是那大夫夸夸其辞了。”
  霓裳正说着,那大夫却突然出现了,只听到最后几个字的大夫脚步刚踏进来便问道:“什么夸夸其辞,谁夸夸其辞了?”
  霓裳顿时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回应,幸好当大夫看到顾长卿的时候,把她刚才说的话,瞬间忘到了脑后。
  “你……你怎么醒了?”话一出口,便觉得措辞不当,又换了种说法道,“你怎么好了?”好像还是同一个意思,大夫实在是太惊奇了,一个身中异毒的人怎么能好这么快呢?
  顾长卿不知这人是谁,只觉得此人的话语都奇怪得很,难不成他不该好吗?
  “大夫,你还是再替他看看吧!”霓裳对着大夫说道,一方面知道大夫的心情跟自己一样,一方面又想看看是不是这大夫耍了什么花样。
  可大夫还处在震惊中不能恢复过来,“你服了半英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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