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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师父别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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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然,这句话非但没有夸张,甚至是还没有说全,应该说,控制了临里渡口的话,那么控制整个封氏王朝的商界都指日可待了。私盐一直的皇帝的一个心头大患,都说非法买卖私盐是犯法行为,可为了牟取暴利,很多人都是趋之若鹜。
  偏偏,这犯法犯得毫不遮掩的人,就是封霆一心想除掉的国师匡申侯。
  刘义带着他们几人,打算在这临里渡口待一天,调查调查情况便回上京城,至于能不能收集到证据,还得看运气了。
  朝歌坐在这装饰简单的马车里,兴奋得不行。长这么大来,她还从来没有坐过马车呢!算是沾了霓裳的一点光吧!本来准备道句谢什么的,可看到霓裳那样一副萎靡不振的表情之后,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自从得知龙诀剑丢了之后,霓裳的脸色就一直是这样,就没有好过。朝歌也是能不打扰她就不打扰她,毕竟自己曾说过要把龙诀剑找回来,可现在还是一无所获,也不好意思跟她说话。
  霓裳是这副表情也就罢了,可为什么顾长卿现在的脸色也不太好?
  “师父?”朝歌偏过头去看他。
  顾长卿一手支在额头上,手肘搁在马车的木椽上,只轻声地回了个“嗯”字。
  他不是不想回应她,只是他现在太不舒服了。这晃晃悠悠的马车,走得又慢,还很不稳妥,似乎人都要跟着一起晃晕了去。坐船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这马车实在是让他太难受了。
  朝歌一脸失落地收回眼珠子来,三番两次到了唇边的话又吞了下去。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对他说的话,不是没有好时机,就是如刚才一般,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给击败了信心。
  唉!为何这几个字就是那么难开口呢?
  朝歌把头靠在马车上,任马车晃得自己的身体一前一后地荡着,思想又飞到了千百里之外。
  “驭!”轿夫突然把缰绳一拉,牵着马车的马儿被勒得仰头叫了一声,踏着蹄子停了下来。原本放松躺着的朝歌因为这突然的动作,整个人差点被甩了出去,还好顾长卿及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
  “小心点!”就是这种表情,朝歌最爱看到的表情,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了顾长卿的脸上,朝歌为这一发现开心不已,坐回去的时候脸上都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顾长卿刚刚在那一瞬间也有点失神,朝歌今天和以前有点不同,不仅仅是因为脸上抹了那一层胭脂的原因,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顾长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
  正当他思考着的时候,听到霓裳挑开帘子问道:“怎么了?”
  那车夫回头说:“不知道,前面突然停下来了!”
  霓裳向前面看去,只见长长的一条队伍现在都停了下来,于是便准备下车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什么了,却看到了刘义正在向这边跑来。
  刘义跑近之后,还来不及喘气就说道:“公主,皇上来接你了!”
  听到这话,霓裳心里一惊,满脸怀疑,皇兄怎么会……可刘义接着说道:“公主,皇上派的大部队已经到了,这下可以浩浩荡荡接公主回宫了!”
  霓裳这才看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人,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人一身盔甲,再普通不过的士兵模样。可他的谈吐却一点也不失气概,“属下拜见公主,西落关镇将翁裴接架来迟,望公主恕罪!”
  他双手合着行礼,身子却是一点也没有弯,霓裳看着这个年纪四十有余的所谓的镇将,淡淡地说了句:“无防,不必如此多礼。”
  西落关是上京城的城门关,皇兄连镇守城门的将领都派了过来,说明他已经收到她要回来的消息了。可是他带着满心欢喜的来迎接她,她现在却连龙诀剑的下落都不知道,想到这里霓裳心里便泛愁。
  特地让翁裴过来接她,说明封霆想让她早点回去,所以去临里渡口的计划不得不改变,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启程向上京城出发了。能早点回去,不用再在外面受苦了,霓裳应该是高兴的,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倒恨不得能去一下临里渡口才好,说不定她去那里还能帮皇兄做一点事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人伺候着吃穿,安分地享受着。
  这次回宫,这么大的规模,算是昭告了天下了。虽然很多老百姓都不清楚霓裳公主什么时候出的宫,又是去做什么的,可是听到她要回宫时,还是用了最大的热情来欢迎她。
  进了上京城,过了城门,不出三天便可以到皇宫了,霓裳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如今,龙诀剑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若是真的被江湖上某一门派的人给拿了去,没道理现在还没有动静啊?难道说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龙诀剑一天不找到,她便一天睡不好觉,甚至常常会想到龙诀剑会不会可能落到了匡申侯的手中,那样的话,她更焦躁了。
  最让霓裳心烦的,现在好像只有她一人在担心着这事,朝歌和顾长卿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每每提到龙诀剑都是一带而过,根本就体会不到她的心情。最奇怪的是,就连刘义也不太热衷。也是,刘义对这件事本来就不知道多少,她怎么能勉强他懂她呢!
  **
  睡不着觉,霓裳披了件衣服起了床。今天不是个月圆的日子,所以后院里只有一点点淡淡的光,让人很难看清眼前的事物。
  霓裳绕着枯井走了一圈又一圈,单手拢着肩上的衣服,直到思绪被凉风吹散了不少才冷静了一点。抬头看了一眼月芽儿,低头很轻很轻地叹息了一声,明天就要进皇宫了,她该怎么面对皇兄?
  折了脚步准备往回走,却突然听到几片树叶嗦嗦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有人!这是霓裳的第一反应,立马蹲下了身子靠到枯井上,努力睁大了眼睛看向那发出异响的位置。
  黑暗的深处,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上,片刻之后,窜出了一道黑影来,然后又消失在了一扇窗子后面。
  **
  朝歌的房间内,一身黑衣的云轻几番叹着气。这张脸,他想了盼了好几天了,可是前些日子顾长卿夜夜守着他,他都没有机会,现在他们跟着翁裴,他白天里根本就没有近身的机会。
  现在到了深夜里,他才敢偷偷来看一看她。其实这段日子他一直跟着他们,朝歌从低落到重新振作起来,他都一一看在眼里。顾长卿陪着他难过,陪着她笑,他也都看在了眼里。
  心里突然好恨好恨,恨自己不是顾长卿,恨自己不能正大光明地陪在她身边。曾许诺过要陪她看一辈子风景,玩一辈子的人是他不是吗?
  得到了龙诀剑,他一刻都没有开心过,心里想的都是朝歌知道了之后会怎么想。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了,还是会和他大打一场?如果让她打一顿能让她解恨的话,那么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云轻现在才算是明白了霓裳为什么要让他离开匡申侯了,的确,匡申侯给他许多他想要的东西,但也给了他许多他不想要的东西。把龙诀剑交给匡申侯之后,云轻便开始琢磨着怎样脱离匡申侯,就算他到时候说他不念旧情也好,说他有违师道也好,他都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为别人活下去了。
  他的父仇,他自己会报,不需要靠任何人,同样,他想过自己的生活,也不会让任何人来阻止他。
  看着在睡梦中睡得香甜的朝歌,云轻走上前去的时候,脚步声都不敢放大一点,生怕吵醒了她。日思夜想的这张脸就在眼前,可他却没有伸手去触碰的勇气。他这一双手,沾染了太多不该沾染的鲜血,在洗干净之前,他不敢触摸她。从他狠下心来拿了龙诀剑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配不上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都要有一个了断了,作者君到最后还是没有拆了官配CP,你们应该知道为什么了吧!
  作者也是腹黑,妥妥的。

☆、无法挽救

  在床边站了许久,也发呆了许久,突然看见朝歌有醒过来的趋势,赶紧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从怀里掏出和那日一模一样的一颗丹药来,喂她服下。她那日大战一百多人,内脏或多或少会受到一点伤害,这丹药总共只有三颗,是匡申侯给他的,是防止修炼内功进阶内脏负荷过重导致受伤而准备的,他已经给朝歌服了两颗了。
  此刻,他真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管他什么龙诀剑封印,管他什么江湖第一,管他天下生死,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不是吗?
  可是哪有人能真正脱落这个现实的?不是被心中的不甘羁绊住了双脚,便是被恩怨情仇给遮住了双眼,所以又有谁能一身清明地离开,遗世而独立的?
  等回了国师府禀明了师父之后,等安置好殷落落之后,等他处理好点苍派所有的事务之后,等他和顾长卿一决高低之后,等他有能力带她远走高飞之时,他一定带她远走高飞。
  等待,一个多么简单又多么遥不可及的词眼,有许多人在等待中耗尽了自己的一生,有许多人在等待中遗憾终老,有多少人直到死也没等到自己所等待的。比如说那个只拥有过短暂的幸福的女子王莞,她到最后一刻也没等待自己所盼望的安定生活,比如说那个痴情却又固执的女子素心,她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等到师父的原谅。
  这世上因为等待造成的遗憾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可云轻没有经历过,自然不会懂,许诺容易,践行难。此刻,他在心里许了那么多美好的未来,却不曾想过,只是出了一道门,所有的美好构想,全都成了一片浮云。
  “你……”云轻看到站在门外的霓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是他自己太大意了,还是霓裳早就猜到什么了?
  脸上的面罩都没有遮上去,就着走廊里黯淡的灯光,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着。一个是惊讶而说不出话来,而一个是因为心寒。
  说心寒,在自己守到朝歌房门外的时候,心就已经寒了。当看到里面走出来的人真的是匡飞的时候,她除了心寒,更觉得讽刺。竟然真的是他,亏她还劝自己不要把他想坏,他就是如此回应她的信任的吗?
  “都是你对不对?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在你的掌控中,什么黑衣人,什么夺龙诀剑之人,什么暗杀,都是你对不对?”霓裳的心真的是凉透了,原来被人欺骗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自己一度相信不疑的人。
  “我……”云轻很想解释,可却不知该从哪里解释起,这中间有太多太多说不清的事情了。
  见他词穷,霓裳便以为他是默认了,冷笑了一声:“匡飞,算我封霓裳认错了人!从今以后,你我再也不相干,你既然选择站在匡申侯这一边,就休怪我日后无情。”
  云轻知道霓裳是真的愤怒了,可是他却想不出一句话来反驳,说她冤枉他了吗?可有些事又的的确确是他做的。
  “你想要龙诀剑,何必这么麻烦呢?以你和朝歌的交情,不过是你开口骗骗她便可以得手的事,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霓裳这样问,多多少少是希望他能解释一下,能反驳一下的,同样,这话里也挑明了她已经猜到全部的事实了。
  见他依旧没有回话,霓裳又激道:“还是说,你这样费尽心思,就只是为了骗朝歌,把她蒙在鼓里,然后什么都不知道的跟你继续打闹,继续暧|昧?”霓裳的这话有些过激,可为了逼出他的话来,她不惜拿朝歌说辞。
  暧|昧一词彻底激怒了云轻,一直隐忍着不知该如何回应的云轻此刻像是失控般地吼道:“是,我就是这样想的又能怎样?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明明做了罪大恶极的事,还要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然后继续骗取你们的信任,然后继续骗取朝歌的关心。是,我就是如此卑鄙,可是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情绪一旦失控,说出的话都不经大脑了,以往看着霓裳一直以救赎者的眼光看他,仿佛他只要跟在匡申侯身边,就注定是个万恶不赦的人般。他也会反感的,也会有自己的偏执的。
  “你……”霓裳看着这样的匡飞,只觉得陌生得很,无论是匡飞还是云轻,她从没见过他笑得如此可怕的一面。
  “我怎么?又想说我变了是吗?其实我早就变了,只是你自己不愿承认而已,是你自己一直要活在自己的想象中,告诉你,我不是个好人,从来都不是!”这些话憋了很久很久,现在能说出来,仿佛除掉了身体的一个毒瘤般,轻松得很。
  “朝歌……”
  以为霓裳没有话可说,又要拿朝歌来压他,云轻冷笑道:“提她做什么?你以为我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把龙诀剑还给你们吗?她那么好骗,现在还一无所知呢!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说,否则龙诀剑到底会怎样,我也不知。”
  “朝歌……”霓裳望着云轻身后寒着一张脸站在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已经叫过她了,是匡飞一直失控般的只顾自言自语,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脸色。
  云轻这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缓慢转过身去,只见朝歌满脸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她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发觉?她听到了多少内容?
  “朝歌……”云轻现在更心寒,是完全不同于霓裳的那种心寒,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快要失去一切,快要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果然,朝歌一个字都没有回应他,只是用无比黯淡的眼睛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毛,那样一双会泛光的眼睛,怎么可以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来?
  “是真的吗?”朝歌问这话的时候,连嘴唇的开合都看不清楚,仿佛这句话根本就不是从她口里出来的一样。
  云轻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迟了,这句话,已经是她第二次问他了。那次她问他:“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他只能给她肯定的回答,现在也一样,他只能回答:“是……”这一个字,就如同一把利剑刺进了云轻的心脏,也刺进了朝歌的心脏。
  朝歌死死地盯着他,不说一句话,仿佛期待着他能收回刚才的话,然后告诉她,他刚刚只是骗她玩呢!他怎么可能做那些事!
  可是,他没有。
  霓裳从刚刚见到朝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知所措了,她虽然气愤,但没想过事实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匡飞现在仿佛就是一张白纸,不,应该说是一张浸了油的白纸,不再是以往的颜色,也失去了以往的无暇,剩下的只有被人一戳就破再无可能恢复的软弱。
  两人已经这样沉默了许久许久,在这寂静的夜晚,任何一丝声音都有可能打破原本的宁静,可是似乎是想借沉默来掩盖许多事,两人透过不明亮的光看向对方的眼睛,却看不到对方的内心。
  “朝歌,我……”云轻终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也许他现在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朝歌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光,似乎很期待他接下来准备说的话。
  可是,错过了的时机,再想要挽救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只见原本还是空荡荡的走廊尽头,伴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黑暗里传来一道声音,那声音比这夜里的凉风更让人难受。
  “从一开始,你就是有目的地接近朝歌的,是吗?”顾长卿的步伐慢悠悠,可心情远没有表情那么轻松,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动手的冲动。
  一身黑衣的云轻微微偏头,没有说话,只是抿了一下唇,似乎默认了他的话。
  他这样的态度,让顾长卿心里更是窝火,他很少有冲动的时候,可是一旦犯起冲动来了,那冲动强烈得让他不顾一切。
  顾长卿咬牙切齿地走近,灯光这才映出他稍显苍白的脸庞来。“云轻,这是你欠朝歌的!”
  就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顾长卿一个拳头击上云轻的脸颊,打得他侧了头去,嘴角流出的一抹血说明顾长卿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云轻只是抬手抹了抹血迹,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顾长卿,依旧没有说话。
  “这一拳,是我替朝歌打的。”顾长卿出手极快,可手在落下来之前还是被云轻给拦住了。
  “你凭什么替朝歌?你是谁?”云轻冷笑道,“你不过是她的师父,你凭什么替她?这一拳,还轮不到你!”
  顾长卿不知是被云轻的哪一句给刺激到了,还是说原本心里就积了怒火,现在听到云轻说话的语气如此桀骜不驯,便一下子爆发了。伸出另一只手来,一下子重重地击在云轻的肚子上。
  这一掌,让云轻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哼!我承认我是卑鄙小人,我承认我做了许多对不起朝歌的事。可是你呢?顾长卿,你又有多高尚?你难道敢说你对朝歌完全没有隐瞒?难道就没有想过利用她……啊……”这次是话都没有说完,就再次挨了一掌。
作者有话要说:  

☆、错在哪里?

  顾长卿此刻的脸色难看得很,他在做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不需要别人来指指点点,他也从不会做伤害朝歌之事,只是有些事现在不得不对她隐瞒而已。
  两次都没有反抗,云轻再也不会傻傻地站在那里挨打了,等顾长卿再次出招时,伸出手去接了,一时间,两人就要在这狭窄的走廊上打了起来。
  “你们两个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谈吗?大半夜里打起来只会吵醒了那些人。”霓裳以为自己说得够明显了,这里毕竟是翁裴的地方,匡飞只有吃亏的份。
  可是处于冲动之中的两人哪里能听到霓裳的话,打得越发不可开交了起来。霓裳说了几次都不起作用,只好向呆呆地站在一旁的朝歌求助。
  “朝歌,你劝劝他们两个吧!现在他们也只肯听你的了。”
  霓裳说完,朝歌还是那样呆呆地站在,仿佛眼里什么都没有看到,耳朵里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朝歌……”霓裳知道她现在很不好过,可是如果事情闹大了,所有的人都不会好过了。
  不知是霓裳再三的呼唤起了作用,还是他们渐渐变大的打斗声引起了朝歌的注意,她动了动唇,字虽少,但却是极有份量的两个字。
  “住手!”她这一声轻声的呵斥,让打斗中的两人都顿了一下,可仍旧没能让他们停下手来。
  两个男人之中的战斗,不管是因谁而起,一旦开始了,哪有那么容易停下来?这便是男人的本性,凡事都爱分出个输赢胜负来,哪怕是拼尽全力也要努力证明自己,所以往往到了最后,他们连自己怎么开始的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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