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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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一脸控诉,他实在是一头雾水,“什么?”
“这玩意儿本来是要给你跪的,结果我栽在上面去了。”
莫锦云:“。。。。。。榴莲给你脑袋扎出来的洞?!”
“本来是要扎你的膝盖的,你现在跪,我还可以和你同病相怜一下。”
同病相怜。。。。。
莫锦云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上面还带着血丝儿的榴莲,“你是要把我整病,然后和我相怜吗?!”
“不然呢?”,她开始啃指甲,“你都那么大本事保证以后不打我了,我还不得抓住机会先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么?!”
莫锦云听得糊里糊涂,“我打过你吗?!”
年舒冷笑,“谁知道呢?说不定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打过?!”
“不可理喻!”,他起身。
“莫锦云!”,她吼,“你走了就别回来!!!”
他立马折身回来,“不就是跪个榴莲吗?我键盘都能跪,这有什么关系?”
说完转身就以慢动作往那个榴莲上面跪上去,一边往下蹲,一边等着她开口说不要跪。
结果年舒只是抱胸冷
冷看着,一点要开口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你说我是因为盛世破产才回来找你的?!”
“要用钱打发我?你当我是什么?!”
她开始一笔一笔地跟他算账。
莫锦云干脆心一横,直接往榴莲上压——
电光火石之间,外面有人唤了一句,“年瑜小姐——”
年舒立刻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直接一把扶住莫锦云的手臂,“哎呀,阿锦,小锦锦,我怎么舍得让你跪呢?虽然你说要感受一下和我一样的伤口有多疼,但是我如何舍得啊,嘤嘤嘤——”
她一边扶他,还一边抬手去抹自己干干的眼角,“你对我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早就明白了,我决定以身相许,不辜负你。。。。。”
莫锦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这一冷一热,跟打摆子一样,她是不把他玩成精神分裂,她不罢休啊?!
门外不知是哪个护士又开了口,“年瑜小姐的药给她送去了吗?”
砰!
年舒手一松,莫锦云的膝盖直接砸到了那颗榴莲上。
她已经翻身上。床,“滋味不错吧?!”
莫锦云痛得龇牙咧嘴,“年舒,你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对啊,我脑子坏掉了,我脑子坏了我才喜欢你这种水性杨花口蜜腹剑不择手段风流不羁的男人!”
她一口气说了四个成语,自己都有点惊呆了,“这几个词语,我没说错吧?我书读得不多,你不要骗我。”
莫锦云:“。。。。。。。”
他扶着一旁的床头柜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忍住掐死她的冲动,“你先。。。。休息一下,我出门。。。。去看看。”
他挺起腰身往门外走去,将门轻轻合上。
年舒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收住了唇角的笑,拉过被子,蒙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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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借数月亮逃走的丁山还在,看到莫锦云一额头的虚汗,他吓得不轻,“莫总,您怎么了哇?!年小姐难道如此勇猛,看来已经大战了好几百个回合了哈?我那里有个牛鞭汤的偏方,我最近吃了效果不错,我明天炖给你哇——”
莫锦云扶住墙壁,“我想打你。”
“呃。。。。。。”,丁山一头雾水。
“因为你话多。”
“。。。。。。哦。”
莫锦云往下蹲了蹲,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快点把我的主治医生叫来。”
丁山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莫锦云膝盖上的斑斑血迹,“我的天,怎么伤了这里?!年小姐知不知道您以前车祸以后膝盖上打了钢钉的?!她也太不懂事了!!!!我去找她说一说哇!!!!”
难得丁山也生起气来,莫锦云一脸灰白地扣住他的手,“不许告诉她,快点带我去看医生!”
丁山忽然犯了倔脾气,闷不吭声地看着莫锦云。
“丁山!!!”,他的语气倏然冷了下去!
丁山气得直跺脚,半晌之后又只能叹了一口气,“都说一物降一物,哎。。。。。。”
。。。。。。
拐角处的年瑜在看到莫锦云和丁山走远之后,才闪进年舒的房间。
年舒听到声音回头,“你来做什么?”
年瑜挑眉一笑,“年舒,你导演的好戏不错,害我挨了一刀。我也有回礼给你。”
年舒嗤笑,对着年瑜比了一个‘1’的手势,“见面礼而已,接下来希望你能活下去。”
年瑜大步上前,将手中的一个U盘扣在年舒面前的床头柜上,最后露出轻蔑一笑——
“里面有一段好视频,你可以仔细观赏一下。就当是我年瑜给你的回礼。不用谢我,礼尚往来而已。”
。。。。。。
PS:今天还有人发榴莲拖鞋给云
妃穿的,真够狠的!!!!舍得吗?!哈哈!!!!云妃跪在榴莲上,数着手里的月票——
你们爱我,你们不爱我,你们爱我。。。。。,你们不爱我。。。。。月票不够了,再来一张!!!!!
☆、242。“莫锦云,我怀孕了。”
年瑜大步上前,将手中的一个U盘扣在年舒面前的床头柜上,最后露出轻蔑一笑——
“里面有一段好视频,你可以仔细观赏一下。就当是我年瑜给你的回礼。不用谢。”
U盘是个好U盘,上面还镶着钻播。
只可惜年舒没什么兴趣,抓起那U盘随意一抛—跫—
那玩意儿掉到医院外面的马路上,瞬间被压了个粉碎。
“跟你年瑜有关的,我都没必要要,我只记住一点就可以了——”
年舒顿了顿,冷冷继续道,“让你生不如死。”
年瑜还在心疼自己那个天价U盘,此刻听到年舒如是说,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年舒,我原本以为你和你妈妈不一样,”她靠在门框上,笑得像一只狡猾的野狗,“没想到果然是什么娘教出什么女儿,就连自欺欺人的本事,也是学得炉火纯青。”
年舒早在她进来的时候已经摁下呼唤铃,此刻只看着年瑜背后那些护工,“把她给我叉出去。”
“不必,”年瑜摆正自己的身体,“你已经看过视频的内容了,早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了,对不对?!”
年舒笑,“视频里有什么?不如你现在告诉我,我也算是知道了。”
后面的护工已经一左一右架住年瑜,她也不反抗,“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莫锦云会怎么样?!”
“你想说就说咯,现在都是法治社会,言论自由。我能把你怎么样?!”,年舒从床上起身,趿拉着拖鞋慢慢走到年瑜面前,先是看了看自己手指,然后唰地一耳光就扇了出去——
啪!
年瑜被打蒙了——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你从小被我打得也不少,能不能换一句新鲜的说辞?”,年舒收回自己的手,满意地看着年瑜脸上刮出来的那几条血痕——
“能威胁我年舒的人还不存在,你拿云端威胁过我,我会让你——悔、不、当、初!至于你说的什么视频的事,你去告诉莫锦云好了。看他弄死你,还是弄死我?!”
年瑜打了一个哆嗦——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年舒有些不一样了。
她从小就跟在年舒屁股后面,不为别的,就因为年舒有一大串名媛的朋友——黎洛,夏唯朵,还有好多C市世家的子女。
这样的圈子让人羡慕,所以她年瑜想要拼命地加入进去。
可年舒从来不拿正眼看她,从来都是蔫坏蔫坏地要整她这个便宜妹妹。可就算再如何整,年舒也不会想要把人置于死地。
就连那次她被年舒推下河,到最后也是年舒叫来大人把她捞回去的。
所以年瑜一直认为,年舒只是坏,但不够狠——
可是现在。。。。。。
这个从小都蔫坏蔫坏的年家正牌大小姐眼里,是从未有过的狠和恨。
“你一定知道了里面有什么内容,对不对?!”,年瑜想再次确认。
年舒手一挥,“我说过我对你的破事儿不感兴趣。我想要做的,你也阻止不了。”
她上前,‘好心’地帮年瑜调整了一下臂膀上的纱布,“你要了我妈的命。我也得找你还回来不是?!”
一股子寒意从心里窜出来,年瑜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已经被护工拉了出去。
门咣当合上。
年舒站在原地很久,终于找出一点力气,迈出自己的脚步。
窗外已经是夜幕沉沉,万家霓虹千丈红尘,那只被碾碎的U盘早已化成了灰让人无迹可寻。
她独自站在窗前,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焦距地看着窗外。
从来倔强倨傲的身影,在宽大的蓝白条病号服里显得有些萧索落寞。
两年多前那种独自在异乡的感觉,让她再一次,觉得深深切切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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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
院另外一间外创室内。
医生摁压下来的那一刻,莫锦云微微闷哼了一声。
旁边的丁山哎呀了一声,拿起袖子就想去帮莫锦云擦汗,又被他淡淡拂开。
医生叹了一口气,“莫先生,这种痛或许喊出来会更轻松一些?”
莫锦云虚弱地笑了笑,“那我前面二十几年都没喊过,岂不是要打破这个记录了?”
丁山递过一张湿巾,“按我说哇,还是得告诉年小姐哇,万一她下次又想让您跪仙人掌,您。。。。。”
仙人掌三个字让医生成功地抽了抽嘴角,“敢情莫先生您的腿。。。。是尊夫人打的?!”
尊夫人三个字又成功地取悦了莫锦云,他眉头略略一松,挂起一抹宠溺的笑,“闺。房情。趣。”
丁山顿时觉得莫锦云应该去看脑科而不是腿。
医生了然,“下次不如来个鞭。打滴;蜡吧?不要再折腾膝盖了。”
他熟练地给莫锦云换好药,慢慢地开始裹纱布,“您觉得我这个建议怎么样?莫先生?”
鞭。打滴。蜡。。。。。。
莫锦云拇指擦过自己的下唇片——真是个好主意。
他看了一眼医生手里的纱布,“不要裹得太厚,我怕她看出来会担心。”
医生嗯了一声,“下次也别让老婆生气了,女人嘛,哄一哄就好了,何必真的要怕她怕到去跪榴莲?”
“不是怕。”
莫锦云起身,将自己的西装裤拉了下来,黑色的西裤已经把血渍都遮住,此刻是晚上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了。
医生看了他一眼,“这还不是怕老婆?那是怕什么?”
莫锦云勾了勾唇,拿过自己的外套潇洒搭在臂弯上,不再言语。
丁山亦步亦趋地跟在莫锦云身后,像个小媳妇儿关心自己的性福一样关心着他老板的膝盖,也难得地安静了下来——
不是怕?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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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舒忘了自己愣在窗口有多长时间了,愣得连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她都不知道。
身后有温热的气息传来,直接将她整个人卷在怀里。
她全身却略略地有些发僵。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莫锦云用鼻尖轻轻擦过她的头顶,想要将她整个人转过来检查一下。
年舒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略略收了收紧,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抱紧,到了最后,动作也停了下来,顿住。
莫锦云见她不肯转身也由得她,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想云端了?”
年舒的手指倏然一收,在他的手臂上留下红痕,“你想说什么?!”
她的语气,生冷,淡漠,而疏离。
莫锦云怔住。
年舒推开他,往前迈了一步才转身看向他,“莫锦云,你想说什么?”
高兴淘气的时候,她叫他阿锦。
生气耍脾气的时候,她叫他喂。
但是现在,她叫他莫锦云。
她站在窗边,身后是万丈星光,夜风如卷,却让他觉得她有些远。
明明近在眼前,却远得让人有点抓不住。
莫锦云抬手抓住她的肩头,这才驱散心里那一点莫名其妙却又挥之不去的飘荡感,将她一点一点地重新带进自己怀里,“还在生气是不是?支票的事是我做错了。我就是看你不开心,以为你在后悔和我。。。。。做。”
“我是挺后悔的。”
她的声音又听起来有了几分没心没肺。
莫锦云松了一口气,吻了吻她的耳垂,“是不是累了?要休息?还是。。。。。想回家?”
回家。。。。。
年舒闭上眼睛,将前额抵在他的锁骨处,拉开自己和他的些许距离,过
了许久,才低低道,“我要带我妈回家,云端在哪里?把她给我。”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不过你先告诉我。。。。云端。。。。是不是我们的?”
“她是我的孩子。”
她抬头,盯着他如渊的眸潭。
莫锦云指尖微微收紧,又生怕弄疼她,赶忙放开。
嘴角慢慢染上一抹笑——
“臭丫头,瞒得我好苦。”
“莫锦云,我怀孕了,”,她说完顿了顿,好像这样说不太妥当,又换了一句——“我出国之后两个月,发现我自己怀孕了——”
她抵在他的胸前,低低开口,“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出国之后怀孕。。。。。。。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说,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足够让他心疼。
胸口像是有无数个画面一起涌出来,将那里撑得满满地,快要炸开——她一个人在外面,怀孕,生子。。。。。。
他却一无所知。
她那样的性子,得有多无措?多彷徨?
即便知道她不轻易哭泣,可他脑中还是不受控地想着她孤独无依的画面——
心里像是被一根小针扎了,先是只有一点疼,旋即那疼又像是突然炸开,痛得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反应——
半晌之后,年舒戳了戳他,“走吧。我想回家,我们去把云端接过来。”
莫锦云回神,将她牢牢摁在自己怀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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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敏华的旧居位于C市城郊的南山山腰。
莫锦云把小云端放下来的时候,小家伙眼前立刻一亮——
“麻麻,这是外婆留给我的玩具和秋千吗?!”
来的路上年舒已经大概给孩子说了一下,要叫舒敏华外婆。小家伙接受能力强,也没有什么抵触心理。
这里是以前黎洛和乔花花住过的,里面的玩具也都是花花那时候留下来的,还有秋千,也是。
她摸了摸云端的头,“你进去看看?喜欢什么都可以玩。”
他们昨晚就办理了出院,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小家伙却兴奋得一直睡不着,在年舒同意之后就扑向那一堆玩具,挑挑拣拣,选了一把小手枪在手里握着,对着年舒和莫锦云就BIUBIUBIU了几下,小眼神晶亮。
莫锦云眸子里都染上温柔,“你说小云端不爱红装爱武装,像你还是像我?”
“都一样。”
年舒眉眼淡淡,只捧着自己手里的骨灰盒,“我想去后山。”
“刚才来的路上我让丁山去选了日子,明天日子好。后面那块地也需要有人先修整,”他将她往楼上的卧室里推,“你先休息。”
然后伸手,就要去接她手里的骨灰盒。
年舒几乎是立刻就往后重重一推,将舒敏华的骨灰盒牢牢扣在怀里,看他的眼神也带了很浓的防备。
心口微微有些受伤,他强迫自己不去乱想,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累了?你自己选一个阿姨喜欢的地方放吧。我不碰。”
年舒转身,出门左拐,走进舒敏华的卧室将骨灰盒放在床头,“我妈妈以前最喜欢坐在床边看窗外——”
窗外晨风细细拂过树尖,山间鸟鸣啾啾,初雪将融,一派和谐的冬日景象。
“这里很美,”他由衷道。
年舒笑了笑,“可惜我妈妈看到的不是风景。她只是在等一个人来,却一辈子也没有等到。”
不用她说,他也知道舒敏华等的是年博尧。
可惜。。。。。人永远争不过命。
看着她眼底的浓浓苍青,他半强迫地将她拉起来,“你先去睡觉,一会儿早餐好了,我叫你。”
他拉上窗帘,她却转身进了浴室,“妈妈不
喜欢医院。我先洗一个澡。”
“也好。”
他体贴地帮她调好水温,关上浴室的门,才折身叫外面的丁山把他们的行李全部拿进来,不肯假手于人地自己亲自一件一件地挂到衣帽间里去。
出来的时候,浴室里还有水声。
“找的阿姨找来了吗?”,莫锦云掩门,低声问着丁山。
“找来了哇。”
“熬点小米粥,放点红枣,不要太粘稠。”
他记得她的所有喜好。
丁山点了点头,“您昨天也没休息好,就在上面陪年小姐休息一会儿哇,云端小姐有我和育儿嫂陪着,没事的。”
莫锦云嗯了一声,转身回到卧室,将门关上。
浴室里还有水声,他将自己准备好的衣服放在门口,“衣服在门外。”
“嗯。”
里面的人不远不近地应了一声。
他坐回卧室的丝绒沙发上,就看到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提示有新邮件进来。
莫锦云随意地扫了一眼,身体却僵了僵——
盛世发来的邮件。
她和盛世。。。。。还有来往?!
手机桌面看不出邮件的内容,可那发件人一栏里的盛世二字,足以让莫锦云心乱。
他有些懊恼地拨了拨自己的发丝,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过了几秒,又调整了一下。
又过了几秒,再调整一下。
心里像是生了一只爪子,拼命地挠他的心,让他去点开那封邮件看一看——
拿起手机,却在点开的前一刻,又放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不再去看那手机。
说不定这只是盛世和她单方面的联系,她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他站在浴室门口,眸光明明灭灭,想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在浴室里的她身上,却还是频频走神了。。。。。。
年舒拉开门,全身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水汽氤氲之中,她就像一直煮熟的虾一样粉红可爱。
莫锦云眸光彻底一暗,直接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在她抗议之前已经把她摁在了床中央——
长指穿过黑发,狠狠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劈头盖脸就要吻下去——
年舒脑袋一偏。
他的唇瓣只来得及擦过她的脸颊。
莫锦云怔住。
年舒转头,相对于他情。欲尽染的眸子,她眼里是一派澄澈——
“我没心情。”
他的指尖紧了紧,在她的黑发中慢慢摩挲了一下,然后才撤出自己的手,将她连人带浴巾卷在怀里,扯过被子,“睡一会儿吧,我陪你。”
年舒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终于变得清浅绵长,才听得自己耳畔低低传来一声极力压制的叹息——
他并非想纵。欲,却从此刻开始变得格外磨人——
年舒本来在装睡,却感知到他不停地,一下一下地用唇瓣轻啄着自己的眉眼,鼻尖,脸颊——和唇瓣。
直到她再也装不下去,直接睁开眼睛,“莫锦云,你怎么了?”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耳垂上,此刻就这么顿住动作,眸光复杂地看着她,“没事。”
明明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繁冗,却又说得如此风轻云淡。
年舒也疲惫至极不想再问,直接合上眼睛,这一次,是真的睡了过去。
莫锦云盯着她的睡颜良久,最终将她狠狠抱紧——
像是要嵌进自己骨子里去一样。
。。。。。。。
年舒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