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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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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你要帮司南,照顾好奶奶和妈妈。”
黎洛一怔,只能应着,“好。”
乔远山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的暗淡下去,“你出去吧,叫芸儿进来。”
“好。”
乔正芸与黎洛擦身而过,走到乔远山旁边,“爸爸。”
黎洛走向门口,只听见身后有声音传来——
“正芸,你听爸爸说,这很重要。。。。。。”
乔远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黎洛再也听不真切。
门,被再度合上。
“不要!爸爸!不要!”
恸哭的嘶吼声从病房里传来,房内迅速被打开,乔正芸疯了一样冲了出来,“医生!医生!”
守在门外的医生快速地冲了进去——
“呼吸机!”
“电击!”
“一!二!三!”
所以人的神经被绷到了极致!
然后——
“死亡时间,十二点三十五分。”
“远山——”
“父亲!”
乔蓉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消息,一走进走廊便听到了医生的宣判,瞬间昏厥了过去!
这是乔家最难熬最痛苦的一天,所有人乱作一团,死亡的阴霾如鬼魅一样紧紧占据了每个人的心!
不复晴天!
吴律师站在一旁,尽忠职守地提醒道,“请大家回乔宅。按照乔先生的意思,遗嘱要在乔宅宣布。”
————————————————————————
乔宅。
所有人到大厅之中坐定。
司徒娟和李璇神色恍惚,似并不在意这份遗嘱的宣布。
而乔司南和乔正宸则是站在窗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场内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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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抬眸,对上乔司南眼中的哀戚。
又飞快别过眼睛。
垂眸,不让别人看见她眼中的泪。
吴律师拿出遗嘱,环视了一眼众人,“我谨代表乔远山先生宣布如下遗嘱——”
“我将乔氏的股份做出如下分配:1。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留给乔家的长孙。2。长子乔司南,次子乔正宸和长女乔正芸三人分别获得百分之十的股份。3。太太司徒娟和李璇分别获得百分之五的股份。4。另外,洛锦书先生也获得同样的,百分之十的股份。。。。。。。,遗嘱自今日起生效,所有获赠人之间的股份均不得相互转赠。”
然后是一些房产股票和基金的分配。
“这不可能!”,司徒娟失声大叫出来,“不可能!”
所有人皆是震惊之色,黎洛也是讶然地看着吴律师。
这显然意味着乔司南在乔氏的地位不保!权力,瞬间被瓜分!
这是乔远山今天改的遗嘱?可他为什么要改?
为什么要给洛锦书百分之十的股份?!
所有人都知道乔远山拥有乔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他是最大的股东!而另外的股份都在其他散户手中,均不会有人超过百分之十!
如此一来,乔司南,乔正宸,乔正芸还有洛锦书,瞬间形成了四足鼎立之态势!
相互掣肘,谁都无法撼动对方!
乔远山是要在乔家的子女之间制衡,可是为什么,又会将股份给洛锦书?!
所有人质疑的目光通通落在了乔正芸身上。
她看着众人,声音沙哑,“父亲疼我,有什么不妥吗?”
洛城不是没有家翁将遗产留给女婿的先例,可是这是在乔家,而且这个女婿。。。。。。都还没有正式结婚,这未免有点。。。。。。。
虽然乔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经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是相较于司徒娟原本认为份额,显然远远不够!
她蹭地起身,脸色惨白如纸,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大步冲到律师面前开口,“吴律师,这是远山的本意吗?”
吴律师将文件放到司徒娟面前的茶几上,“乔先生的新遗嘱,上面是乔先生的签名和印章。”
印鉴的红痕还没有完全干透,像红红的血,讽刺极了。
司徒娟往后重重地一退,不敢相信地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不可能!不可能!”
谁不知道乔司南是乔远山最器重的儿子?大学毕业那一年,他便扔了5个亿给乔司南练手,说是要培养他做继承人!
5个亿练手,哪个父亲有这样的气魄?又有哪个父亲会像这样宠着儿子?!
所有人都将乔司南当成未来的继承人,乔家上下每个人都把这件事当成了笃定的信仰!谁都不曾怀疑,一丁点都没有!
可现在,这个信仰却是被瞬间推翻了吗!
“一定是你们篡改了遗嘱!二房不可能分得这么多!”
司徒娟亲手撕掉刚刚建立起来的和平,抬手,指向李璇,“一个姨太太而已,凭什么分配这么多?!是不是你!”
她冲到乔正芸面前,“你是最后一个进病房的,你肯定是改了你父亲的遗嘱!”
“夫人,正芸小姐进去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我们绝对没有篡改过乔先生的遗嘱,他自己亲自看完又去确认签字盖章的。不信的话,您可以问大少奶奶。”
吴律师的话点醒了众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黎洛身上。
她是被乔远山留下,然后在吴律师之后出来的。
黎洛被众人看得一惊,目光一一掠过他们,最后定格在乔司南脸上。
他面无表情,古井无波。
“黎洛,你说实话!这份遗嘱是不是被改过?!或者当时你爸爸已经神志不清了,胡言乱语的,对不对?!”,司徒娟只差没有教她要怎么说了!
“。。。。。。。”
黎洛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听出了司徒娟话语里的强烈希冀,明白自己是她的最后一丝希望。
握拳,她缓缓开口,“没有任何人强迫爸爸,他老人家当时是看完了整个文件才签字盖章的。”
“你骗人!”
“是真的。”
“你就是骗子!”,司徒娟狠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快要崩溃的神色,“你肯定是偷偷改了遗嘱,你把司南的10%给了你哥哥!是不是!你根本就是在为你洛家做打算!”
“妈——”
乔司南上前,一把抱住司徒娟,“你冷静一点,我送你上去休息。”
“没关系?”,司徒娟的双手狠狠抓住乔司南的臂膀,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去,“怎么会没关系?!我们在的时候,你爸爸没说要找律师,偏偏她留下来了,吴律师就进去了!洛锦书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拥有我们乔家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爸爸就见过他一次而已!”
“妈——,你冷静!”
“我不算什么东西,可是我知道,我即将成为乔氏的主人。”
门口突然传来一记声音,不疾不徐,却再次惊住了众人!
所有人回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洛锦书。
众人的惊愕之中,他扫了一眼同样惊讶的黎洛,径直走向吴律师,“谢谢你救我出来。”
“。。。。。。”
吴律师推了推眼镜,“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见,洛先生。”
豪门的浑水能不蹚就不要蹚,他很快告辞。
司徒娟看着洛锦书,冷笑一声,“乔氏的主人?你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婿,也配?!”
“配与不配,不必您来分辨。”
洛锦书打了一个响指,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这是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们,为什么我会成为乔氏的主人。”
律师在他的示意下拿出一份合同——
“这一份,是乔正芸小姐在前段时间签署的合同。合同中注明,不管将来从乔家继承多少股份,都全部卖出。合同签署在乔老先生去世之前,所以是生效的。”
众人哗然!
李璇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狠狠一巴掌甩了出去,“为什么?!”
乔正芸捂着自己辣痛的半边脸,不敢相信地看向洛锦书,圆睁的眸子里全是受伤,“你就是那个神秘买家?!”
黎洛亦是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开始泛起寒意!
孤儿院的地,乔正芸的帮助。。。。。。
所有的事都串联了起来,这一切,难道都是一个骗局?!
那么兜兜转转,洛锦书,你到底藏了多深的心思?
认识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这个在她记忆的那个翩翩少年,是如此地陌生!陌生到让她害怕!
20%的股份!
除去那个给还未存在的长孙的20%,洛锦书俨然成了乔氏的最大股东!
乔氏,一夜易主!
司徒娟急火攻心地看着黎洛和洛锦书,双眼发黑——
“你们——”
“妈——”
乔司南一把抱住司徒娟,快速地往楼上冲去——
李璇看了看洛锦书,又看向乔正芸,声音颓败,“正芸,正宸,你们跟我回去!”
本想到一双儿女能有20%,她已经足矣!可没想到,千算万算,自己还是和司徒娟一样的下场!
兜兜转转,斗了那么多年。。。。。。。
都是一场空啊。。。。。。呵。。。。。。。
洛倾倾跟在乔正宸身后,冷冷地看着黎洛,“真是够可以的,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出卖。”
黎洛看了她一眼,懒得反驳。
整个大厅,只剩下她和洛锦书两个人。
佣人们忘了关窗,寒风呼啸地灌了进来,卷走一室生气。
乔家,再也不复从前了吗?
黎洛抬眸,只觉寒意浸入骨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洛锦书,”她连名带姓地叫他,“你为什么要回来?”
原本以为他回来,只不过是倦鸟归巢,只不过是为了自己。
原来。。。。。。是她多想了。
洛锦书看着她,“洛洛,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黎洛轻轻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声音很轻很轻,“你对不起的,是正芸。”
洛锦书深深吐出一口气,“如果我说,我没有一开始就计划好,你相信吗?”
乔正芸卖股份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事。
“是么?”黎洛嗤笑一声,“孤儿院的事,是你策划的吗?”
“不是。”
“呵,”她讽刺地看着他,“再见。”
“洛洛——”
洛锦书抓住她的小臂,“离开乔司南,现在时候到了。”
“。。。。。。”
黎洛顿住脚步,侧脸看向他,“凭什么要听你的?”
她相信他还是那个坐在钢琴前的清隽男子的时候,他早已变成了她不认识的那种人!
变成了那种在幕后下狠手,却表面温纯无害的人!
“他不适合你。”
“那你呢?你就合适吗?”
她挣脱出自己的手。
“洛洛,我知道今天你帮了我,谢谢。”
黎洛一怔,知道他是误会了,开口道,“第一,我没有帮你。第二。。。。。。。,如果你非要说谢谢,那我们就两清了。”
“洛洛!”
黎洛打断他的话,“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会把股份留给你,我想他应该是想让你好好对待正芸。。。。。。所以。。。。。。,请你不要再伤害正芸。”
她甚至怀疑·····洛锦书是借了自己的口将他进警察局的事传给乔远山听的,所以才会得到这笔遗产。
可是这个猜测太过可怕,又太过阴暗,可能性也极小,是以她怎么都不愿意将它加诸到洛锦书身上去。
她说完这句话,不经意地抬眸,便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乔司南。
黎洛心里猛地就咯噔了一下,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自己那个雪夜在祠堂外面听到的那句话,那时乔远山对乔正宸说——
PS:国庆快乐,明天揭晓黎洛听到过的那句话,么么~猜猜看哦,猜对有奖哈~

☆、“乔司南我们离婚吧”

她说完这句话,不经意地抬眸,便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乔司南。
黎洛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个雪夜自己在祠堂外面听到的话,那时乔远山对乔正宸说——
“黎洛,过来。妲”
乔司南出声,猛然打断她的思绪窀。
黎洛回神,看了洛锦书一眼,抬步朝楼上走去。
没有回头。
或许,今天自己应该寻一个时机告诉乔司南自己听到过的话,这样,也好过藏在心里这般地难受。
。。。。。。
二楼房间内。
司徒娟依旧在昏睡,面色苍白得让人看不出生气。
房间内安静得没有声音,窗外的风依旧呼啸着,卷走一切温度。
乔司南将黎洛带进房间,看着她,“能帮我关一下窗吗?我怕我妈觉得冷。”
不过才半日光景,他眼圈已经发红,眼中红丝密布,声音都是哑的,身上的西装早就皱皱巴巴的了。
这个从小被司徒娟当成眼珠子,被所有人寄予厚望捧在天上的乔大少,此刻像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像个流浪的小狗。
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汩汩流出的是无尽的荒凉与悲恸。
黎洛鼻子一酸,眼泪倏然滑落,又被她飞快地抹去。
她走到窗边。
楼下管家和张妈等数人已经开始准备乔远山的葬礼。
奶奶还在医院里面昏迷不醒。。。。。。
心里陡然像被堵了一团棉花,不断地发酵,连气管都是堵着的,透不过气。
都说乔家泼天富贵,可谁知道从那云端掉下来,又会是何种粉身碎骨都不足以形容得出的滋味?
窗外已经暮色四合,过了今夜,乔家,又会是何种光景?
这里发生的一切,又会被世人如何看待?
而走下神坛的乔司南又将如何。。。。。。。
她突然不敢再往下想。
肩头重重地一沉,乔司南不知何时起身站到了她身后,将她的肩头扳了过去。
黎洛想要推开他,抬眸却对上他眸子里满满的苍凉。
手,硬生生地就收了回去。
他突然俯身,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双手,环住她的腰。
脖颈相交,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又钻入她的鼻尖。
黎洛忽然想起那个晚上,自己被吓到,他也是如此,安抚着自己。
于是抬了抬手,握了握他的小臂,声音不觉放轻,“是不是,很难过?”
乔司南沉默良久,直到黎洛以为他不会回到的时候,才缓缓开口,“我从小就很调皮,我爸也经常揍我。我每次都恨他,恨他为什么不像其他父亲那样可以宠着自己的孩子,恨他为什么不像对正宸那样慈爱地对我。我甚至想,等他老得走不动了,我就打回来。”
“。。。。。。”
真是幼稚。
可黎洛却觉得心口更加发酸,像有一只手,一直在搓着自己的心一样。
发酸,发涩。
“后来我大起来了,我就处处跟他对着干。他不喜欢的人,我偏偏要来往。他不让我做的事,我偏偏要做。。。。。。,我以为我可以有这样任性的权力,因为我小时候没有在他怀里这么任性过,所以想要为所欲为。。。。。。”
“乔司南,”黎洛哽咽,“别说了。。。。。。。”
乔司南顿了顿,良久,又问出一句——
“黎洛,为什么会这么快?”
是啊,为什么会这么快?
一切都是匆匆,太匆匆!
黎洛没有回答。
她知道此刻做一个聆听者是自己能给的最大支持。
“黎洛。。。。。。,”他将她抱得更紧,“爸爸临死前,真的亲自看过那份遗嘱吗?”
“是真的。”
她十分坦然。
乔司南没有再说话。
过了许久,才又听到他的声音,“原来爸爸最疼爱的,还是正宸和正芸。”
黎洛眼圈一痛,还想要开口再劝,床上的司徒娟却已经有转醒的迹象。
她连忙推开乔司南,“我先出去吧。”
他们心知肚明,此刻司徒娟若是见到黎洛,保不齐又是一场风波。
乔司南点了点头,没有阻拦。
门在身后被徐徐合上,司徒娟虚弱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
“司南,怎么是你?天都黑了。你吃饭了吗?你爸爸回来了吗?”
乔司南声音哽咽,“妈。。。。。。”
司徒娟的哭声终于抑制不住地传来,“司南。。。。。。我刚才醒来看见你站在窗口,还以为是你父亲。。。。。。你和他的背影,何其相似,可是为什么。。。。。。。”
黎洛转身,捂住嘴巴,强忍着不哭出声,离开。
是的,乔司南和乔远山何其相似,可是乔远山,最后还是亲手将他从高处摔了下来。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在那个雪夜听到的那句话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当时那么心寒,那么惊慌失措的原因。
因为乔远山的话,让她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洛家,想到了洛凡诗,还有洛倾倾。。。。。。
那一夜,乔远山在祠堂对乔正宸说——
“司南是哥哥,你是弟弟。你从小比他弱,所以父亲选择保护你,而让他去外面打拼。他要扛起乔家的重担,这是他无可奈何的责任。而正宸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做你自己喜欢的事。这样难道不好吗?”
换言之,乔司南是乔远山用来打江山的儿子,而乔正宸,才是那个被自己父亲舐犊情深的人。
是的,这就是人和动物的区别。
动物往往选择强的孩子加以保护。
而人,往往是选择弱的那一个,给予万般的疼惜。
越是强的孩子,往往在父母眼中,越容易被忽视,越容易受伤。。。。。。。
原来自己和乔司南,何其相似,同样悲哀。。。。。。
————————————————————————————
翌日。
乔远山的遗体被运送会乔宅,一夜之间,整个乔宅被布置成了一片雪白。
主宅的大厅是灵堂。
乔远山年轻时候的照片被悬挂在大厅正上方,一身戎装,两边是从天花板起垂到地上的白色挽联——
音容已杳,德泽犹存
笔墨遒劲的四个字,由洛城的领导人手书而成。
前面的香案上摆着紫檀香炉,两边皆是各色各式的法器,还有多盏长明灯。
灵堂里放满了鲜花制成的花圈,上面尽是哀思之辞。
来人越来越多,佣人们不得不过一段时间又清理一批,方才有落脚之地。
香案的左边,跪着司徒娟,乔司南和黎洛。
而另外一边,则是李璇,乔正宸,乔正芸,以及。。。。。。洛锦书。
黎洛始终垂眸,不曾去看对方,也不曾和他有过任何交集。
司徒娟已经哭到眼睛浮肿难看,再也没有往日的形象。
李璇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吊唁的人来了又走,一拨一拨,始终不曾停歇。
门外更是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敏感如他们,早就闻到了乔宅要变天的气息,只等守候在门口,因为捕捉到的任何新闻,都可以是明天的头版头条。
冗长的葬礼终于结束。
又是夜晚。
乔宅的门被下人们关上,却依旧挡不住那些记者的守候。
乔司南和黎洛将精疲力尽的司徒娟送回主宅,却看到乔正宸早已等在那边。
乔正宸看到他们,淡淡开口,“大妈,大哥。”
“怎么?”
“乔宅,父亲规定了由我来继承,请你们明天搬出去。”
他说得毫不留情。
自懂事起,他便知道李璇的心愿就是做乔宅的真正女主人。
此刻,更是不愿意放过了。
黎洛面色一惊,乔正宸。。。。。。为什么也要如此赶尽杀绝?!
她突然想起乔远山临终前交代的那一句——你们一定要团结。
真是。。。。。讽刺。
如果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护着的小儿子会这样,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乔司南垂在身侧的手略略一紧,俊眸冷凝,“我妈身体不适,能不能后天再搬?”
“对不起,我妈已经准备好了,要住进这里来。”
“。。。。。。”
黎洛心里刮过一阵荒凉。
人刚走,尸骨未寒。
茶,却已经凉成了这样!透着心的凉!寒!冷!
她看了不动声色地握住乔司南的手,生怕他闹出什么事来,“我们明天就搬,谢谢提醒。”
乔正宸看了她一眼,十分歉疚地颔首,“对不起,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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