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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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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司南微微勾唇,“你想听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点都不犹豫。
乔司南一怔。
倏地就沉默了下去。
黎洛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声音,以为他不肯唱,正要开口放过他,可他的声音却已经丝丝入扣地传来——
如果这最后的结局
为何我还忘不了你
时间改变了我们
告别了单纯
如果重逢也无法继续
失去才算是永恒
惩罚我的认真是我太过天真
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
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
他一字一字,咬得很是清楚,唱得极为投入。
灌入她的耳朵,犹如天籁。
三年的时光,所有的愁苦,所有的等待,都化在了他绵长的歌声里,丝丝缕缕地钻入她的心房,过往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要的,是他们的未来!
他一曲唱完,她抬手,又摸到了自己的满脸濡湿。
“不要哭,”他的声音很低,“黎洛,不准哭,听到了吗?”
“嗯,”也不管他看得到看不到,黎洛拼命点头,“我不哭。。。。。。”
有他在,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哭了吧?
“是不是又没穿鞋?”
“。。。。。是。”
“别感冒了,快去睡,明天。。。。。,我在教堂等你来。”
“好,”黎洛吸了吸鼻子,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幸福的幅度,“那你也早点去休息,长途飞机很累人的。”
乔司南握住机身的手微微紧了紧,“好,晚安。”
“晚安。”
黎洛挂断电话,却依旧隔着长长的距离,和他对视着。
乔司南对着她比了一个睡觉的手势,她才转头,走进卧室。
楼下的人就这么倚在树干上,看着她卧室的灯熄灭之后,才折身上车。
“大少,回哪里?”
开车的人是乔飞。
乔司南将视线再度落在别墅的阳台之上,“回乔宅。”
。。。。。
车子引擎声传来,黎洛终是忍不住再度奔向阳台——
红色的房车尾灯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她却依旧定定地看着那个方向。
过了许久许久,才心满意足地微微勾唇,拿出电话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出几个字——
司南,我爱你。
然后也不管他看到没有看到,直接关机,心满意足地敷上面膜,睡去。
梦里,皆是一派的甜蜜。。。。。。
————————————————————————
翌日。
天光晴好,温软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一样洒在每个人的身上。
化妆师早早到来,几个人将黎洛团团围住,势必要将她打扮成最漂亮的新娘子。
“黎小姐,这是我们工作室的活招牌,你可一定要表现好,”旁边的sunny对她耳提面命。
黎洛正在被化妆师上着唇彩,只能含糊不清地开口,“这是我的婚礼,我想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
sunny佯装恼怒地看了她一眼,旋即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交到了她手中,“这是工作室的人大家一起凑的份子钱,我怕您一会儿忙起来没完,忙完了又要和乔少去蜜月,所以,先给你。”
黎洛心口一暖,想到这同甘共苦的三年,将红包握紧,“替我谢谢大家,蜜月回来我请大家再喝酒。”
“黎小姐,蜜月去哪儿啊?”,一旁的化妆师忍不住艳羡地问道。
“C市。”
众人有些呆愣,“C市?”
一旁的年舒将钻冠摁在黎洛头顶,吩咐化妆师拿发卡固定好,“别问东问西的,时间要到了,耽误了来不及!”
众人又各自忙碌起来,终于赶在规定时间之前,将新娘子送上了婚车。
年舒关上车门坐在黎洛旁边,“真该叫乔司南来接。”
“洛城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破了规矩。”
“那我一会儿肯定要找他要一个大红包,”年舒咬牙。
“没问题。”
黎洛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和夏唯朵,“要一百个也没有问题。”
黑色房车很快驶离别墅门口,将她带往市区。
婚礼的地点在市中心的大教堂内,洛城的所有人几乎都等在电视机前,看着这一个令人感动的,破镜重圆的故事。
黎洛微微吸了一口气,“我有点紧张。”
年舒立刻丢过来一记白眼,“都第二次了,还紧张什么?”
是啊,都第二次了。
黎洛握住花球的手,却丝毫不得放松。第二次,和第一次的心情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第一次对这个婚姻没有期盼,可第二次,却又完全不同。
第一次,她毫无感觉,只觉得那是一个繁冗的仪式。
而这一次,她带着满心满意的期盼,全全然然的真心,和自己所有对幸福的幻想,才会想要嫁给他。
紧张,是必然的。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教堂门口,司机将车门拉开。
充满了葡式风情的白色教堂在阳光下美得像个仙境中的城堡,门口摆满了各色鸢尾,都是今早刚刚从荷兰空运而成。红色的地毯从车门处一直铺到了教堂门口。
红毯两边都坐着穿着白色燕尾服的钢琴手。
见到她来,所有人齐齐抬手,奏响了缠绵缱绻的曲子。乐符萦绕耳畔,带来满满的幸福感。
黎洛深吸一口气,下车。
水晶跟的高跟鞋踩在红毯上,车子很快离开,婚纱的长摆瞬间铺散开来,她像一直骄傲却又娇羞的白孔雀一样,一步一步,缓缓地朝教堂门口走去。
记者们早就等在一旁,年舒和夏唯朵各自派发着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将每个人都哄得眉开眼笑。
一切,完美得不可思议。
走到教堂门口,黎洛放下长长的头纱,盖住自己的脸颊,握紧手中的香槟玫瑰捧花。
夏唯朵和年舒各站一边,将雕花的木门缓缓打开——
乔司南一身黑色的西装,挺拔昂藏地站在神坛前,目光灼灼地看着门口的她。
门外阳光将黎洛周身镀上一层金边,让她看起来圣洁又纯粹。许多年后,每每回忆起这个画面,乔司南依旧是不曾忘记,就连她婚纱上的每个蕾、丝的花样,他都不曾忘记过。
他们隔着所有的人,遥遥相望。
一眼,万年。
婚礼进行曲终于被奏响,黎洛跨过门槛,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走向他。
宾客之中,她看到了乔蓉,乔安然,童博铭,李璇,乔正宸,乔正芸,洛锦书……甚至,还有司徒娟。
他们之中,有的人真心祝福,有的人眸光复杂,有的人,则是不甘不愿。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不在乎,一点也不。她要的,只有他,也只是他。
这样甜蜜的任性,让她只察觉到了满满的幸福,那么,就让她任性一次吧!
终于,在神坛面前站定。
乔司南对着她微笑,缓缓伸出大掌,“到我身边来。”
黎洛将手放了进去,被他轻轻拉了过去。
德高望重的神父穿着红色的祭袍神色庄严地站在他们面前,一字一顿,严肃地问出那个亘古不变的庄严问题——
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顺境或逆境……
庄严的词语,一个字一个字的烙进黎洛心里。
她微微一笑,“我愿意。”
坦然,毫不犹豫的三个字响彻整个教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洛锦书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在一起,一旁的乔正芸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渐渐泛起一丝苦涩。
而另一边,乔正宸则目光复杂地看着神坛上的两个人。
乔蓉连连点头,目光中一片慈爱。
乔安然和童博铭则是十指交握,前者眼神黯淡,后者,则是紧张又骄傲地看着那对新人。
女儿的第一次婚礼,他没有参加,这一次,他却可以见证女儿的幸福。
没有人,比此时的童博铭更加激动了。
黎洛的目光清浅地扫过众人,然后微笑地转回头,看着面前的乔司南。
教堂的五色玻璃将阳光切割晕染成了五色的细钻,就这么洒在他棱角分明的完美俊颜上,黎洛充满了所有的期待,一瞬不转地看着他。
两个人的手还交叠在一起,不曾分开。
神父微笑着将视线从黎洛脸上收回,然后看向乔司南,肃穆地开口——
“乔司南先生,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黎洛小姐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丰富贫穷、或顺或逆、或康健或软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终身忠诚地与他她共建家庭,你愿意吗?”


☆、婚礼(三大转折必看)

神父微笑着将视线从黎洛脸上收回,然后看向乔司南——
“乔司南先生,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黎洛小姐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丰富贫穷、或顺或逆、或康健或软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终身忠诚地与他她共建家庭,你愿意吗?”
婚礼进行曲一曲完毕,教堂瞬间静默无比。
就连窗棂上的鸽子,也停止了咕咕声,安静下来,似乎在等待着乔司南的回答窠。
他嘴角噙笑地看着她,慢慢抬起眼帘看着她,深邃的眸潭中,缓缓地,蔓延出一股子冷意。
黎洛脸上的笑忽的凝住,这才发现他眼底有浓厚的血丝,连忙小声开口,“司南,你怎么了?”
原本握住她的十指,缓缓地,松开。
黎洛心里忽的忐忑起来,用力反手一握,不准他抽走自己的手,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一股子奇怪的想法陡然生出,惊得她打了个冷战。
“乔先生?”,神父出声问道。
乔司南却突然勾唇,呵地笑出声来,“黎洛,昨晚你发短信,说你爱我,是真的么?”
黎洛心口一松,“当然是真的。”
爱这个字那么神圣,她不能说谎。原来他只是在意这个。
乔司南却突然大笑出声,笑得前俯后仰,不可遏制,最后,在黎洛惊愕的目光中抬起身体,看向众人,“你们,听到了?这个女人,她说,她爱我!”
一股子凉意从脚底窜起,不好的预感终于如烟花般砰地炸开,瞬间弥漫心头,黎洛握紧他的手,“司南,你……”
乔司南却突然将两个人十指交握的手举到众人面前,“她说她爱我,可是你们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是谁在乔家巨变的时候离开了我?”
黎洛胸口紧窒,几乎是要喘不过气来,“你弄疼我了。”
可再疼,她却死死握住,不肯放开他的手。
乔司南微微一笑,抬起另外一只手,生生地,将黎洛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抬手将她狠狠一推!
黎洛一个踉跄,靠在身后的台面上才勉强稳住身体,脑子里一片混沌的空白,他刚才说什么?
三年前的事,他说,他不计较了,不是吗?
台下有人已经讥笑起来,嘲讽地看着她,心里,一点一点明朗开来,原来……,这场婚礼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乔家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乔司南会如此表现,只有司徒娟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淡定和从容,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幕出现,又或者,她是为了这一幕而来。
黎洛脸色苍白如纸地看着他,“你说过,不会计较了的……”
乔司南邪魅一笑,唇角高高扬起,“男人在床上说过的话,谁能记得住?”
一句话,将她推入耻辱的最边缘!
“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你走,我风风光光的时候,你回来。你打掉我的孩子,现在却口口声声说爱我,你,配么?”
她的种种担忧,如今已经被他变成了刺破心脏的利刃!
直接将她的心口捅出一个血窟窿!灌着冷风,将她的灵魂吹成了一片冰封的寒冬!
黎洛咬唇,叫自己的唇瓣咬得出血,拼命在脑中组织语言,却发现自己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绝望?似乎不够。
心口,喉咙里,开始慢慢渗出一丝血。
乔司南却还不满足,直接打了一个响指。
原本应该播放他们婚礼过程的大屏幕上,竟然开始播放另一段视频——
画面中,乔司南穿着纯白的燕尾服,和童欣一起并肩而立,站在拉斯维加斯的教堂里。
他坚定地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众人一片哗然。
年舒和夏唯朵不顾一切想要冲上前来,却被乔司南的保镖拦住。
他拿过话筒,睥睨着台下的人,“各位,我和童欣小姐,在拉斯维加斯,已经注册结婚了。所以,请原谅我,不能给黎小姐说出我愿意三个字,因为那样的话,会背弃我对我太太的承诺。”
黎洛眼睛睁圆,看着屏幕上的日期——
那是她去纽约的前一天!
他们结婚,他却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一整夜!
她想笑,可笑不出来,嘴角早已僵硬,沙哑地开口,“乔司南,你把我,当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在她小心翼翼了那么久,终于决定全心全意付出之后,他却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狠狠打回原形!
乔司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颠倒众生的俊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黎洛低吼一声站起,将手中的花球猛地砸在他脸上——
玫瑰的刺很快将他的脸划出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可乔司南却纹丝不动,依旧是,冷冷地,看着她。
血红的花瓣散落一地,像极了一颗被碾得破碎的,还在滴血的心……
黎洛咬牙,双目赤红,一字一字地开口,“帮我开童车公司,是不是你早就算计好的?”
“是。”
“那场绑架,是不是也是你叫人指使,然后你再来救我的?”
乔司南眸瞳一缩,抿唇。
这个动作在她眼里,就是默认!
黎洛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走,“那么童欣呢?她是怎么回事?”
“她恨着我的恨,所以,愿意配合我报仇,”乔司南看着她,毫不犹豫,“说到底,是我委屈了她。还要在她面前和你演戏,真是让我心疼!”
语气之间的怜惜,将黎洛的最后一点期待和自尊全部击碎!
她想起他说,要做自己的独家英雄。
他说,要把自己宠坏。
他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别人。
他昨晚站在月光下的清隽身影,突地就便成了心口的一根刺,扎进皮肉,狠狠拧紧!痛得黎洛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会唱歌,会讲笑话的男人,也会是骗子啊……
她死死忍住口中的血腥味,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却冰凉地,顺着脸颊而下,所有的悲伤和凄凉都只能从那双曾经顾盼生辉,可此刻却了无生气的眸子里迸发出来,她像一头受了伤的小兽,急迫地想要找个地方独自舔伤口。
可偏偏,乔司南的人控制着全场,谁也不能轻易地走掉。
他的脸幻化成无数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地,割着她心尖子上的肉,疼得她快要死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偏偏,乔司南的声音还隔着空灵的气息,一点一点传来——
“在国外,是她陪着我;在纽约,也是她陪着我。还有你看到的那间儿童房,其实是高远臻看到你去开门打不开之后告诉我,我怕你会怀疑,所以让人连夜改造成的。它之前,是童童用来放衣服的衣帽间。”
他捏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迎视上自己的目光,让她看清楚自己眼中的滔天愤恨,“黎洛,所谓有付出才有回报,在你和我关系中,你付出过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期待回报?”
黎洛的肩膀被捏得生疼,可却不及心口痛的万分之一。
她脸上的血色早就没有,此刻更是越来越苍白,“既然是要报复,最开始就来一刀不是更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乔司南的拇指男摩挲着她瘦削的肩头,“爬得越高摔得越痛不是吗?你看看你自己,最近都被我宠成什么样子了?还有男人敢要你么?”
是啊,他都已经把她宠成那样了,还有哪个男人,敢要她?!
登高跌重才足以万劫不复!
她,摔得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乔司南狠狠挥手,像是嫌她烫手一样将她推开。
黎洛一个踉跄,摔下了神坛,头上的头纱摔得飞了出去,发丝凌乱地散落开来,高跟鞋后跟崴断,狼狈至极!
她猛咳一声,口中的腥甜差一点就压制不住。
可她却抬手,狠狠捂住自己的嘴,看着他,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半晌之后,才低缓地开口,声音撕扯着声带,粗粝得像钝刀划过玻璃,“乔司南,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过,哪怕一点点的动心?”
乔司南没有说话。
他身上的黑色西装将周遭的阳光一点一点的吸尽,眼里的寒冰让黎洛突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不带一丝温度地看着自己。
就在她以为,他已经折磨自己够多的了时候。
乔司南突然启唇,带着极深的讽刺看着她,“没有。”
没有动过心,一点点都没有!
黎洛撑在地面上的双臂一软,心里的最后一丝坚韧也轰然倒塌!再也不复从前!
他却长腿轻迈地到她面前站定,目光狠狠地扫过众人,“黎洛你说,在洛城,我乔司南碰过的女人,还有人要你么?”
黎洛十指狠狠蜷缩成一团,手心早已被指甲刺破,却不疼。
原来……乔司南的羞辱,永远是没有尽头的。
乔司南看着她跌坐在地,面无表情地看着。
教堂的门被人推开。
“司南。”
一身粉色长裙的童欣从门口款款走来,在众人寻味的眼神中,走到乔司南身边站定。
黎洛抬眸看着她,“无耻!”
“无耻的人,似乎不是我,”她晃了晃自己的右手。
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折射出一道尖锐的阳光,刺痛了黎洛的眼睛。
他们如一对璧人站在自己面前,怎么看,自己都是狼狈得像一条落水狗!
“黎洛,以后,请你离我丈夫远点!”
童欣的声音足够大,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多么讽刺,这种话,不久前,是她对童欣说的,现在,却变成了一记致命的刀,直接由童欣亲手插、进自己心口!
她们的地位,已经倒转!全在这个男人的鼓掌之中!
乔司南皱了皱眉,将童欣拥紧,“怎么穿这么点?”
抹胸礼服,扛不过三月的天气。
童欣娇笑,“正式场合,总得穿成这样才显得不失/身份。”
是啊,身份。
黎洛苦笑。
她现在,是乔司南的妻子,自然是要端着身份过日子的人了。
“我陪你去换衣服,”他脱下西装盖在童欣肩头,拉着她的手,扫了黎洛一眼。
眼中有一股子说不明的情绪缓缓滑过,落在黎洛眼中,那是连同情都没有的鄙夷之色。
童欣却拉着乔司南的手,“先别走。”
她放开他,轻步走上神坛一旁的音频师,“把录影带还给我,好么?”
音频师取出录音带递到她手中,神色之中明显多了几分恭敬。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现实。
记者按捺不住,终于发问,“大少,你们可会再办一次婚礼?”
“什么叫再办?”乔司南已然不悦,“今天这个,不算婚礼。我和童童的婚礼,会大办!”
童欣难掩欣喜,侧脸吻在乔司南脸上,镜头被捕捉下来。
两个人在记者的祝福中携手离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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