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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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正为自己刚才那种哀求的语气感到羞耻。他不是说要让她一个人上路吗?心中一哽,她冷声说:“你怎么还没走?不是说等我好了,你就要离开吗?现在我已经好了。大师可以走了!”
口是心非!智海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疏离,这样也好。他也不揭穿她,淡淡地说:“莫老施主以前曾托付过小僧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施主与小侯爷的婚事有变,让小僧带你去孚郡。受人之托,小僧一定竭力做到!”
莫非的心凉到了极点。原来,他只是受了爹的托付,才会拼死救她,才会一路护送她!什么都没有,全是她多想了。
智海把洗净的果子放到莫非面前。不知道是什么野果,青青的皮是晃动着几颗小水珠,看上去很可口的样子。莫非毫不犹豫地拿起一个,咬牙切齿地大吃起来。智海看得目瞪口呆,喃喃地说:“女子进食,应温雅有礼。不宜咀嚼出声……”
莫非愣了片刻,继而大笑起来。一边大嚼着果子,果浆横飞,一边说:“大师下一句是不是想说,像我这样形象的女子,是没有人敢娶的?嗯,这个对我来说已算不得什么了。我已经是靖安侯府不要的女子了。我做得再淑女,照样也没有要我了!索性我行我素,反倒畅快些。”
智海让她一席话给咽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说:“施主不必心恢意冷,小侯爷没能娶得施主是他的损失。将来,施主定能觅得好夫婿的。”
莫非毫无形象地把果核弹了出去,“呵呵,我现在是朝庭钦犯,世间男子避我还来不及。谁敢娶我?大师莫不是想娶我?”她只图口快,话一说完,自己倒先脸红了。
智海狼狈地干咳两声,抓起一个果子,背对着莫非吃起来。莫非心情大好。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救了她,护送她。她都应该对他心存感激才是。也不知这里离那个孚郡还有多远。有了智海一路为伴,时不时捉弄一下他,路上也不会太过无聊。
再次上路时,智海仍要求背着莫非上路。莫非活动了一下筋骨。虽然病后,身体还有些乏力,但还是可以自己走的。再加上她看智海如水的眸子中已布满红丝,料想他昨夜为了照顾自己一夜未睡。于是说:“昨日我是因为脚伤了,大师背我。如今,我已好了,大师还执意要背我。莫不是真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霸气书库…87book'”
智海百思不得其解,幸而他与莫非接触甚多,对她一些怪异的言论已见识过不少了。但他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道:“小僧食素,从不吃蟹。不知施主所指何事?”
莫非得意地一笑:“相传几千年前,江湖河泊里有一种双螯八足,形状凶恶的甲壳虫。不仅偷吃稻谷,还会用螯伤人,故称之为‘夹人虫’。后来,大禹到江南治水,派壮士巴解督工,夹人虫的侵扰,严重妨碍着工程。巴解想出一法,在城边掘条围沟,围沟里灌进沸水。夹人虫过来,就此纷纷跌入沟里烫死。烫死的夹人虫浑身通红,发出一股引人的鲜美香味。巴解好奇地把甲壳掰开来,一闻香味更浓。便大着胆子咬一口,谁知味道鲜透,比什么东西都好吃,于是被人畏的害虫一下成了家喻户晓的美食。大家为了感激敢为天下先的巴解,用解字下面加个虫字,称夹人虫为‘蟹’,意思是巴解征服夹人虫,是天下第一食蟹人。如今,我已不再是东篱首富莫家的大小姐。而且是在逃的要犯,正如蟹一样容易给人带来灾祸。大师,是不是会巴解的勇气呢?”
智海当下明白了莫非所指,有些难堪。这女子说话也太过大胆泼辣了。但他面上仍是波澜不惊:“施主才学渊博,小僧受教了!”
第47章 吃的问题
一路走走停停。全都是在莽莽大山中穿行。莫非毅力有余,而体力不足。两天下来,脚上已起了十几个水泡,一着地便痛得专心。但她硬是咬牙跟上智海,她明白,现在他们不是在郊游,而是在逃命。走得越远,就越安全。每到吃饭的时间,智海便会去采些野果。幸而是在夏季,林中野果虽未熟透,但也足以充饥。
智海见莫非越走越慢,知道她已是尽了全力了。想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她能撑过两日,已让他叹服了。他故意放慢了脚步,以便她能跟得上。
莫非每一次脚底着地,都会皱一下眉头。太痛了!智海看在眼里,几次都想背起她,这样她不再受苦,二人也会走得更快。但想到她说的“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身后这只楚楚可怜的小螃蟹,真不是他敢吃的!
终于又到了吃饭的时间,这对莫非来说,绝对是个节日!趁着智海去摘果子的当口,她小心地脱下鞋子,水泡已被磨破,溢出的清水将鞋底湿透了。莫非尖起手指轻轻地拣沾在伤口的细小草屑。“嘶————”她痛得眼泪直流。
“别乱动!”智海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莫非面前,把她吓了一跳。
地上,是滚了一地的野果。智海情急之下已顾不得礼数,抓住了莫非的小脚。这是怎样的一双脚下啊!白嫩的脚背已让鞋面磨得几处破皮。而脚底,一个个磨破的水泡让人触目惊心。智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坚韧的女子。如果说之前他只觉得莫家大小姐娇蛮任性,有时又大大咧咧,泼辣率真。现在,他从心里对她生也一股敬意,这样的女子,世间并不多见。
智海提起一口气,运功为她稍缓疼痛。然后,细心在为她挑去水泡上粘着的杂物。他采来药草,用石头萃取汁液给莫非涂上。
他认真地做着,神态安然。倒是莫非看他像捧着珍宝一样捧着自己的脚,有点不好意思了。害羞地抽回了自己的脚。
二人吃过野果后,又该上路了。智海一把按住莫非,轻柔地为她穿上鞋子。莫非想起前世朋友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一个男人肯为你穿鞋,那么,他是值得你去爱的。智海真的值得自己爱吗?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就如田紫月所说的,智海就是天边的浮云,纯净,但悠远。他是不会为谁而驻足的。
愣神间,智海已把莫非背到了背上。莫非大叫道:“你干嘛?快把我放下来!你的伤好了吗?”说完又为自己情急之下流露出来的担心而难为情。她故意坏坏地一笑,轻佻地说:“看来大师真想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念在你生得风流标致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了你吧!嗯?”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挑逗意味十足。
有了先前的那句话,智海哪里看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他抿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小僧从来食素!”四平八稳地背着她上路了。
逃难当中,衣食住行一切从简。唯一让莫非受不了的是吃。最初,智海采来不同的野果时,她还欢呼雀跃。要知道这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食品呢。可是再绿色,也架不住天天吃,顿顿吃啊。几天过去了,每顿都是青青的果子,莫非吃得胃里直泛酸。反观智海,吃得津津有味。吃相从容优雅,莫非觉得,就算是参加皇宫中的御宴,他也不过这个表情了。自己不劳而获,每天还要让智海背着她翻山越岭。她有再多的难受也只能隐忍。心里能忍,但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能忍。当她强忍着胃口泛起的酸水把一口果子咽下后,脆弱的胃神经抽搐起来。她华丽丽地吐了,吐得天昏地暗。胃里早就空空如也,吐出的不过一些酸水。
智海警觉地皱起了眉头,迅速搭上了她的脉门。当他如释重负地放下莫非的手腕时,莫非也猜到了一点。她恼火地说:“你不会又以为我怀孕了吧?”
智海摇摇头:“施主身体除了有些虚弱,并无异相。”
莫非不无讽刺地说:“大师可是医中圣手,区区脉理,哪有诊不清的呢?”
智海当然知道她是在说先前她离奇怀孕,又莫名流产的事。他脸色一片清明,并不与她计较,把一个洗净的果子递给她:“吃点,不然你的身子受不了。”
莫非不看还好,一看那青青的果子又狂呕起来。智海心中暗急,却并无他法。他估摸着,照这样的速度,他们至少还要走三天才能走出大山,到最近的城镇。
莫非除了喝了些清水,什么也吃不进了。当智海再一次把她放到一条小溪边去寻吃食去了。莫非休养了几日,脚上的水泡有智海天天上药,也不再那么痛了。她踮着脚来到溪边洗了把脸。这回她可不敢再轻易洗头了。溪水清澈见底,几尾半尺来长的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自得其乐。莫非灵机一动,如果能抓两条鱼上来,让智海生火烤着吃那该是多美的事啊!想到鲜味可口的鱼肉,莫非的口水飞流直下三尺。说动就动,她脱下鞋子、绾起裤管,“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莫非笨手笨脚地在水里折腾了十多分钟,除了把一汪清冽的溪水搅浑了,连鱼鳞都没有抓到一片。多日不曾好好吃过一餐饱饭,莫非在水里上演人鱼大战,几个回合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莫非!”智海拿着好不容易找来的食物回来,却看到莫非在水里蹦跶着。他忍不住暴吼一声,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莫非给吓了一大跳。继而大笑起来:“智海,你终于肯叫我名字了呢!和你一起久了,我都快以为自己姓施名主了呢!”
智海铁青着脸把莫非从水里拖起来:“你又下水,记不记得前几天你差点死掉啊?”
莫非眼巴巴地望着那池浑水,她的鱼啊!而智海拎着她的衣领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这家伙武功真不是盖的。武功?莫非大喜:“智海,快,帮我去抓两条鱼上来!”
智海看她一脸谗相,双手合十,道了声“罪过”,沉默不语。莫非气得要死,这家伙真是个榆木脑袋,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记得佛家的这诫那诫的。忍不住气鼓鼓地说:“喂,你今天又找了什么果子啊?反正我是不吃的。饿死我好了,大师是出家人,慈悲为怀。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花季少女死在你面前,你一定会好好掩埋我的。对于我爹托付你的事,你也不算失信于人了。是我自己没那命撑到孚郡。”
智海听她一番冷嘲热讽也不理会她,从地上拾起找来的食物递给她:“饿不死你的!”
那是一根六七寸长,黑乎乎的块茎状东西。莫非嫌恶地皱起了眉头:“这东西,你确定能吃?”
智海刮掉块茎上的黑皮,露出白嫩的肉来,乳白的浆汁顺着智海修长白皙的手指流下来。莫非看得眼谗,抢了过来大大地咬了一口。一股淡淡的甜味充盈着口腔。莫非太喜欢这种味道了。十多天了,她终于可以吃点非野果类的东西了。她一口气吃掉了智海为她刮净皮的那一根,又眼巴巴地看着智海。智海早已刮好了另一根递给她。
等她吃完后,却发现智海捧着一个野果有条不紊地吃着。“你,怎么不吃那个?对了,那是什么东西?”
“锁阳。你吃就好。”智海仿佛不想谈太多关于锁阳的事。
莫非明白了,一定他只采到了两根锁阳。全给她吃了。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内疚。
一路上,莫非伏在智海背上都在打量着地上,希望能发现一些锁阳。最好能够她和智海吃。
第48章 锁阳之祸
再次到吃饭时间,智海照例给莫非找来两根锁阳。自己则吃野果。莫非一路上趴在智海背上观望了许久,硬是没有发现哪里有锁阳的影子。于是心里认定这锁阳必是极难寻得的。她看着智海每餐都是吃野果充饥,心里不免内疚不已。
她的脚已能下地走路了,但智海仍是执意背她上路。智海纵是功夫了得,毕竟受过重伤,也不知他伤好了没有。再加上一路上饭食粗陋,休息得不好。白皙清俊的脸越发瘦了几分。莫非除了心里纠结,一点办法也没有。
智海把莫非放在一旁,照例又出去寻食去了。莫非四下走动,不死心地在地下寻找着。她来到一处较为开阔的空地上。赤黄的沙土上长着稀稀拉拉的几颗小草。原来他们经过这二十多天的跋涉,已到了东蓠国的西部。山间树木渐少,裸露的沙石越来越多。莫非让沙土中冒出一点尖的黑乎乎的东西给吸引住了。她奔过去,扒看沙土一看,不由得大笑起来。锁阳!真让她找到了!白嫩的小手在沙土中翻刨着,不多时,她就挖出了一根极粗壮的锁阳。四下打量,这里、仿佛是个宝窟!沙土里密密实实地藏着好多锁阳呢。她像一个饿汉看到了热气腾腾的食物一样,拼命地挖着。不多时就挖了好大一堆。
莫非用衣服兜着她的战利品兴冲冲地到了智海放下她的地方。这下可好了,智海也可以不用吃野果了。
智海今日迟迟未归,只怕是在苦心为她寻找锁阳呢。莫非肚子饿得“咕咕”响。口水吞了一口又一口。她终于忍不住了,反正锁阳极多,不如她先吃一根。留下的智海也是吃不完的。莫非用泥乎乎的小手刮开一根,白色的浆汁带着淡淡的甜味入口后,她觉得这世上没有比锁阳更美味的食物了。
一根下肚,她还觉得不过瘾。看着一大堆锁阳,她想,智海哪里吃得完这么多。于是又吃了一根。这样下去,一根接一根,不知不觉,她已吃下了五六根了。肚子里二十多天没有这样饱过!太惬意了。
当智海捧着好不容易寻来的野果和锁阳时,看到地上一大堆的锁阳和一地的黑皮,什么都明白了。他几步急走过去,厉声说:“你,你吃了多少?”
莫非见智海回来了,高兴地拿起一根锁阳急急地刮净了,递给智海:“来,我挖了很多,你也吃点!以后,你就不用吃野果了!”
智海原本很生气,但看到莫非脏兮兮的小脸上全是关切之意,泥乎乎的小手因为在沙土地里挖锁阳而磨破了指尖。他心一软,“不用了,最迟今晚我们就能到最近的城镇了。”
莫非既开心又失望。开心的是,终于可以不过这种不人不鬼的日子了。失望的是,她好不容易寻到这么多锁阳,智海一点开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沉着一张脸。她不死心地说:“现在不是还没到吗?不如,你先吃点。这个可比野果好吃多了。”
智海叹了口气,摇摇头,仍捡起地上的野果有滋有味地吃起来。莫非像是一个献宝的孩子,这样被无视了,心里忿忿的:“我说,你一直都给我吃锁阳。自己却不吃,难道是因为锁阳有毒?你这和尚也太不厚道了!”
智海只有苦笑的份:“锁阳无毒,但食得太多,也会有不良反应。”
莫非吓了一大跳:“你这个死和尚,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说啊?完了,完了,我刚才吃了五根,还是六根?喂,不算多吧?”
智海暗暗好笑,面上仍是波澜不惊:“一人一次最多能食二根。你吃得不多,只多了四根而已。”
莫非欲哭无泪:“那有什么不良反应啊?”是不是出红疹,拉肚子之类的反应啊?真是命苦得紧呢,好不容易吃顿饱的,还要受这份罪。
智海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绯色:“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了等于没说,莫非更是焦急不已。但智海就像给一把生了锈的锁,无论莫非怎么逼问,他就是不再透露半分。
莫非忐忑不安地等着不良反应地到来。过了很久,除了太阳太毒辣,烤得她有点头晕外,什么反应也没有。她不禁有些怀疑了,智海一定是吓她的!
“喂!我说大和尚,你别仗着有几分医术就吓唬人!你说吃了锁阳有不良反应,为什么我现在还好好的?你知不知道庸医是会吓死人的?”莫非趴在智海背上不满地说。
智海默默地走着,并不理会她。莫非见智海不说话,越发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智海粉色的耳垂就在她面前,她顽心大起,轻轻地对着那团粉嫩哈了口气:“不说是吧?看我如何收拾你!”
智海一懔,这些天一直背着她,他都快忽突她是女子这一事实了。凉凉的一口气拂过耳垂,他反倒感到更热了。这天实在太热了。他额头上一直没有干过的汗珠淌都更厉害了。
莫非见智海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很是挫败。越是挑起了她逼供的决心。她一不二不休,索性伸长脖子,含住了那团粉红的嫩肉。
智海的步子生生顿了一下,再走下去脚步有些虚浮了。背上娇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耳垂上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智海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而热源就是背上那个软软的身子。他从五岁入回音寺出家为僧,一直就在师父和住持方丈的教诲下深谙佛理。女色,乃僧人一大戒。但他倒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些时,纵是他反复在念着佛谒也无济于事。高高在上的佛祖并不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莫非算不得情场高手,但对于智海的反应还是知道原因的。她本是想捉弄一下智海。没想到这轻轻地一啄,让他全身都烫了起来。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有点头晕了。她含着他的耳垂竟忘了松开。智海粗重的呼吸声声声入耳,她也跟着心烦意乱起来。
突然,两股温热的液体从莫非的鼻孔里喷涌而出。她吓了一大跳,伸手一摸,顿时给雷住了!她竟然流鼻血了!太丢人了!人们都说饱暖才思那个啥的。如今她这副小身板已让连日的劳顿折磨得不成形了,美色当前,还是经不住诱惑,华丽丽地流鼻血了。
智海感觉到莫非松开了自己的耳垂,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突然觉得肩头一湿,殷红的血液已流向他的前襟。他迅速把莫非放下来,在她身上点了几下,血给止住了。
莫非闹了个大红脸,自己先去招惹他的,反倒把持不住,流了鼻血。她掩示地用袖子擦擦鼻子:“那个,天气太热了啊。嗯,一定是天气太热了!”
智海摇摇头:“这就是你要的反应了。”
莫非以为他是在笑话她,忿忿地说:“没见过啊?这叫正常的生理反应,你懂不?你刚才也不是身子烫得像着了火?大和尚,别给我说只是因为天气热啊。我不过是想证明一下你的定力,别多想啊!”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了。她越发难堪了。
智海难得地笑了:“施主误会了,小僧是说食用锁阳过多的反应。施主难道另有所指?”
莫非看他笑得一脸的纯洁,越发显得自己想歪了。她气得不行,大叫道:“智海!”
“小僧在!”智海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莫非深呼吸两口,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动怒。她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你给我说说锁阳的药性。我虽不通药理,但也明白百草皆有药性,不知锁阳性属什么?”
“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