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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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菲目不转睛地盯着楚润枫怀里犹自挣扎的莫非,在她看来那就是欲迎还拒。她莞乐一笑,说:“大战在即,我哪有师兄这样的雅兴,还有功夫陪美人品茶赏花。对了,这位美人眼熟得紧,师兄不给我介绍一下吗?将来我与她可是要做姐妹的。”
莫非最见不得宁采菲的虚伪,想起她当初让魏期去捉她就火冒三丈,更别说她还打掉了香曼腹中的孩子了。莫非连客套都省了,大大咧咧地说:“这不是醉金楼的采菲姑娘吗?润枫,你何时给采菲姑娘赎的身呢?”说罢还故做亲昵地往楚润枫怀里靠了几分。分正挣不脱,摆个姿势气气这个女人也好。
楚润枫一喜,宁采菲一懔。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是莫家妹妹吧?”宁采菲实在太能忍了,真正是块做皇后的料。难怪她和她爹都巴巴地盼着楚润枫能当皇帝了。“师兄,即然妹妹被你寻回了。等这几天战事稍霁,我择个日子让你把妹妹收了房如何?”
宁采菲看似大方,实则只把莫非当作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妾来安置了。莫非哪有不明白之理?她反正也不会真嫁给楚润枫的,只想气气这个恶女人。于是,她妩媚地一笑,说:“润枫,不如就听姐姐的可好?我如今流浪在外,无家可归。能得你的垂怜已是万幸。不知你……”
宁采菲气得银牙暗咬,但当着楚润枫的面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楚润枫却是让莫非一席话给说得乐昏了头,连声说:“非儿,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肯嫁给我?只是太委屈你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夜长梦多……名份嘛,以后再从长计议。”
宁采菲本是想贬低一下莫非,哪知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中纵有万般委屈,也不好言说。
第80章 人质
楚润枫带着楚家的军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离了这个叫诸巍的小镇。几百号人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痕迹也没有给智海留下。让莫非叹服不已。靖安侯可谓是个大阴谋家,早在十多年前就着手布置了。与望京城中的靖安侯府一样,走的是地道。当初智海就没有查出靖安侯府的异动。现在除非有夜郎的配合,否则他一样难以找到楚家的踪迹。夜郎也是上次带着莫非夜闯侯府时有所发现。不过,以他现在与智海水火不容之势,未必会帮这个忙。
更让莫非惊叹的是楚家的军队。说起是军队,可是在不打仗的时候,他们就是东篱遵纪守法的百姓。靖安侯仁义厚道之名不是白来的。在他手下庞大的情报组织让他十几年间得以收罗东篱国内,各个阶层中有困难的人。靖安侯不求回报一味施恩。如今天下成了这样的局面,而楚家打的又是保卫东方家皇室正统的旗号。是以,楚家人每到一处,曾被靖安侯仁义之手施恩的人都会极为“巧合”地得知靖安侯的消息,前来投奔。楚家人撤走之后,军队又还原成了以前的百姓模样。平静的表面下,掩藏着的是星星的火种,大有燎原之势。莫非预感,在这场对决中智海占不到便宜!
“师兄,最近军中盛传莫家妹子是东方溟海的探子。又说,妹子在宫中让东方溟海专宠近两个多月……”楚家主力刚在一个离望京三百余里的小镇上安顿下来,宁采菲就来打预防针了。她可不能让莫非抢了先机。
楚润枫自那日后,虽是日日都会抽时间来陪着莫非,却从没有提及将莫非纳妾收房之事。以他的聪明不难看出莫非当时不过是想气气宁采菲说出的话。
莫非一向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对于送到门来的出气筒她岂有拒绝之理?“哎呀,姐姐,你说我和你怎么都这么命苦呢?望京城中哪个不知醉金楼采菲姑娘的大名呢?姐姐本是冰清玉洁的一个妙人儿,有了这样一段往事,只怕将来无法名正言顺地入主中宫呢!润枫,将来你得了天下,可得正经地发道诏书。为姐姐正名。就说当初姐姐入醉金楼是为你收集情报可好?”
一席话很自然地将楚润枫与她划在了同一战线。楚润枫极为受用地点点头,说:“非儿说得有理!师妹,你比非儿年长。她惹有不小心开罪于你的地方,我在这里向你替她讨个人情。还望你不要与她计较!”
莫非有些忿忿不平。看着楚润枫一副坐享齐人之福的样子她就说不出的别扭。笑话,她才不会真嫁给楚润枫呢。一夫几女?这不在她的理解范畴之中。
宁采菲突然很幽怨地说:“师兄,我送你的菊花香囊怎不见你佩戴了?是丢了吗?要不我再给你做一个?”
楚润枫像是被人踩到了痛处一般,三分慌乱,七分失措地说:“不用了,师妹还是快回去吧。说不定师父正在找你呢!”
如果眼神可以溺毙一个人,那么,楚润枫早已被宁采菲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柔情所淹没了。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莫非已不知被宁采菲杀过几次了。宁采菲临走前的两眼让楚润枫和莫非都有些心寒。莫非知道,她和这个女人的梁子算是结深了。
在宁狄松的推算下,四月初十应该是金井护主最盛的日子。没想到十一日宫中的暗人来报,智海并无异常,甚至胃口大开多吃了一碗米粥。而楚润枫却在这天不知不觉地染了点小伤寒。
宁狄松看向楚润枫的眼神愈加晦涩难懂。最后,他向楚家父子建议:智海想必是在佛门中修行过十五年,金井对他的作用有所减退。既然这样,不如他们先发制人,号令天下支持靖安侯的有志之士与智海决一死战。金井虽不能伤了智海,但也是可以护得楚家人的。他们的胜算更大。
而智海仿佛也是等不及了,急吼吼地带着望京的十五万禁卫赶到了离诸巍不到三十里地的泰郡。御驾亲征,让东篱禁卫军士气大振。反观楚家军中,楚润枫伤寒未愈,多少有些疲软之态。
莫非来到楚家军中多日,第一次见到靖安侯楚敬镝。这个差点成为她公公的男人在她和夜郎夜闯侯府时还是一副将死的模样。如今却如枯木逢春一般,越发精神起来了。
楚敬镝淡淡地看了莫非一眼,低下头对宁狄松嘀咕了两句就走了。全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莫非也乐得不与他请安。楚润枫对于莫非的无礼并不加指责,反有纵容之势。莫非猜想,楚家父子现在应该是面和心不和了。
两军很快交锋起来。智海不是一个会统军作战的人,但他手下不乏良将强兵。两天下来,楚家军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宁狄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向让他引以为傲的金井也不再偏向于他效忠的楚家军了。
四月十六之天,楚家兵伤亡过半。楚润枫提议撤退。而楚敬镝和宁家父女则盼着其他各州郡的楚家势力赶来援助,好一举除了智海。智海一除,望京城中的几位皇子已找不出能力出众的了。到时候,任意立一个傀儡皇帝,楚家再次登上朝堂。时机成熟时,可以让傀儡立诏禅位。
眼前金光闪闪的皇位就在前方招手,岂有眼睁睁地弃之不顾的道理?于是楚敬镝和宁家父女都想到了一条捷径————莫非。
当莫非第一次出现在两军阵前时,她看到了一身戎装的楚润枫。银白色的头盔、铠甲,长剑在握,英气勃发。四月微薰的阳光下,莫非仿佛看到了那个在聆风阁里对她深情款款的俊秀男子。但她再也没有当初的春心萌动了,因为她是给人五花大绑架到阵前的。
楚润枫见到被人捆得像一个粽子一样的莫非,继而是架在她脖子上的刀。持刀的人竟然是宁采菲!
“宁采菲!”楚润枫彻底生气了,直接呼出了她的名字。
宁采菲脚下稍停了一下,接着又毫不迟疑地走到阵前。
楚润枫就要策马上前,却给宁狄松死死地拉住了缰绳。“枫儿,你放心。菲儿她有分寸。她不过是听从侯爷的安排,用莫小姐来要挟东方溟海罢了。”
“又是他!”楚润枫咬牙切齿地说着,目不转睛地望着莫非脖子上的刀。
宁采菲对着智海大声喊道:“东方溟海,你认得我手中的女子吗?”
隔得太远,莫非看不清智海脸上有什么表情。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大红的身影不安地对着智海吼着什么。
宁采菲继续喊道:“如果,你不想她死,就只身一人来我军帐中为质!不要试着耍花招!否则,她会死得很难看的!”
“哈哈哈哈……”一阵轻佻的笑声从对方阵前响起,低沉而暗哑。“是小亲亲采菲吗?怎么,连你夜郎哥哥都不认得了吗?见了面也不打声招呼!好歹你在醉金楼中我也给你配过几次乐呢!”
宁采菲神色大变,楚家军哗然。一直以来,对于小侯爷这个天仙一般的师妹众人都讳莫如深,醉金楼更是楚家军中的禁忌。现在让敌方给说出来,委实丢脸得紧。
“采菲小娘子,要不,让哥哥我来换你手中的人如何?你一个妙人儿,怎生得喜欢女子了?捉住她哪有情趣,不若捉住哥哥陪你玩玩!”夜郎的那身红衣在莫非眼中看起来从来没有那么顺眼过。只见他越过重重禁卫的庇护,向这边掠来。
“九皇子!东方溟筹!”楚润枫沉声喝道。
“不许过来!”宁采菲早被夜郎一番话气疯了,何况这番话不仅让两军将士听见了,还让楚润枫听见了。她手一抖,锋利的刀子割破了莫非的脖子。纤细的脖子上顿时爬上了两条血蚯蚓。
“宁采菲!”三个人几乎同时叫道。莫非痛得有些迷糊了,但还是分清了这三人分别是智海、夜郎和楚润枫。
“东方溟海,你快快过来受死!不然,我真的会杀了她的!”宁采菲狂喊着。
莫非有几分企盼,又有几分绝望。智海,应该不会来吧。聪明如他,明知这是个陷阱,怎么自觉地往里蹦呢?何况,他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爱她!
此时,她有些佩服宁采菲了。无论智海降不降,她都可以“一不小心”杀了她!
第81章 生辰
让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智海真的只身前往楚家营中来了。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莫非的心上。他来了,他还是来了,他真的来了!
莫非来不及触碰自己的心里倒底是悲是喜。宁狄松用尽全力向智海掷出一支袖箭,就在智海避之不及快要被袖箭所伤时,一抹红影倏地晃了过来。夜郎如一只翩跹的蝶拦在智海前面。只听得夜郎一声闷哼,迅速坠地。
莫非生生地打了个冷颤,脖子上的刀似乎都不再可怕了。在距她们不到一百步的地方,夜郎虚弱地躺在智海怀里。东篱的禁卫迅速上前将他二人团团护住。夜郎竭力吼道:“莫莫,如果你不想伤他,就让我来替你保护他!”
“夜郎,你这个傻瓜!”莫非已是泣不成声。
“住嘴!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宁采菲终是扯下了伪善的面孔。
楚家军营中不知是谁突然趁乱向莫非放了一箭。宁采菲本能地把莫非挡在自己身前。莫非明显感到危险的逼进。就在一瞬间,却仿佛历经生死轮回,箭矢没有射入莫非的身体。等她睁开眼睛时,已被宁采菲重重地推到了地上。什么状况?
宁采菲紧张地抱着楚润枫,而后者脸色苍白,一支箭矢深深地插在他的背心上。他替她挡了一箭!
明箭暗箭都难防,今天是个中箭天,夜郎和楚润枫都中了箭。两方草草鸣金收兵。而莫非则保持着粽子的造型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里了。
入夜时分,屋子的门被人小心地打开了。莫非已是被捆得手脚麻木了。
来人轻手轻脚地给莫非解着绳子,一边低声说:“小姐,别怕。是我!”
莫非听到是香曼的声音,顿时安心了不少。香曼虽然是楚润枫的人,但绝对不会害她的。
莫非动了动僵硬的手脚轻声问:“去哪里?”
“小姐先别问,让奴婢先带你离开这里再说吧!”香曼利落地扶起莫非向外面走去。
外面并没有莫非想中的守卫重重,戒备森严。原来她还是太高看自己了,人家根本没有把她当回事。
香曼直接把莫非带到了楚润枫的院中。小侯爷受了伤,整个楚家军已是人仰马翻,自是没有人注意到她了。
“非儿,不要走……”刚走到门口的宁采菲停下了脚步,一脸喜色地回去了。
“师兄,我没有走。菲儿一直陪着你!”
“非儿,你又哄我开心了。师妹说让我纳你为妾,我怎么能这么委屈你呢?你一定得是我的正室才行……”楚润枫含含糊糊地说。
宁采菲狼狈地冲出了房间,差点撞在迎过来的香曼身上。隐在暗处的莫非小小地紧张了一把,生怕让这个恶女人发现又给绑了起来。
宁采菲跟本没有正眼看香曼一眼,只是寒声说:“贱婢,不要以为你爬上过师兄的床就是楚家的主子了。你现在最多算个通房丫头!好好看着师兄,不许再在他面前提那个姓莫的!否则,我要让你连在师兄跟前侍候的机会都没有!”
香曼顺从地应答着。待到宁采菲走远了,莫非走出来恨恨地说:“她怎么能这么对你说话?楚润枫也不管管他吗?”
香曼淡淡一笑,说:“小姐,奴婢始终是奴婢。宁小姐将来是楚家当家夫人,而且是中宫皇后也未可知。我一个小小的丫环,怎敢与她计较呢?哪个奴婢不挨主子骂的?香曼早就习惯了。”
莫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室内,楚润枫脸色红得吓人。风寒未愈再加上箭伤,他有一点低烧。意识完全糊涂了,他嘴里不停地叫着莫非的名字,让莫非有些难为情。
香曼在床前侍候了一会儿,就把护理楚润枫的任务交给了莫非,自己到门外站岗去了。
莫非权衡之下,觉得侍侯楚润枫还是要比被绑成粽子关在黑屋子里舒服多了。再说,楚润枫这箭还是替她挡的呢!
这个年代没有快速退烧的药物。莫非怕低烧不控制会变成高烧,就用冰毛巾给他做物理降温。楚润枫无意识地拉住了莫非的手,就再也不松开了,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
常言道:酒后言真。莫非觉得,一个人昏迷之中说的话也应该是真的吧。
楚润枫说得最多的就是对莫非的思念、爱恋甚至是内疚之情。莫非最初还认真地听着,后来困了,手又让他给捉住了,就只好趴在床沿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有毛毛虫爬上了脸颊,莫非猛地给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楚润枫温润如水的眸子。
“真好,非儿,我第一次睡醒了看到你在我身边!”楚润枫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话有些暧昧了。莫非挣脱已被他捏得麻木的手,讪讪地说:“那个,昨天谢谢你替我挡了一箭。”
“非儿,你一定要和我这样生分吗?我很高兴,我终于可以救你一次了。”楚润枫有些懊丧地说,“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在天牢中去救你的人是我。那我和你会不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呢?”
莫非的鼻子有些发酸。“救了我又怎样呢?他不一样对我爹下得了狠手!”
楚润枫不忍看到莫非这个样子,忙说:“非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莫非倒也成功地让他从悲伤中拉了出来,左思右想后,问道:“今天?今天是四月十六,什么日子?”
楚润枫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去年,你还陪我一起去别院陪我庆生,陪我去上木屋为我唱歌。结果,我没有照顾好你,害你流掉了孩子……”
往事历历在目,如今让他说出来,恍如隔世。物非,人也非了!
一大早,宁采菲送来了一个香囊,淡淡的菊花香味本是很宜人的。但莫非闻起来竟特别刺鼻。
“非儿不喜欢菊花吗?”楚润枫见莫非一脸痛苦的样子,问道。
“不是不喜欢菊花。而是不喜欢做这个香囊的人!”莫非直言不讳。
楚润枫满足地笑了,说:“非儿,我可以理解你是在吃她的醋吗?”
不等莫非回答,他又说:“非儿,有件事我一直就想对你说了。当初,我与师妹同门学艺。我曾许下诺言,将来会娶她为妻。于是,她送了个菊花香囊给我。那时候年少,跟本不懂得什么叫爱。现在,楚家很多地方又离不开宁家的帮助……”
“你是要娶她吗?”莫非害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难以招架的话来,忙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当初许下承诺,就要守信。不然,你何以为君?”
最后一句“何以为君”彻底浇灭了楚润枫眼中希望的火种。半晌,他轻叹一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非儿,答应我,如果哪一天我能挣脱这些俗事只身陪你离开,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莫非一愣神,小心翼翼地说:“作为朋友,结伴浪迹天涯,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楚润枫显然被一声“朋友”给伤到了。不过,他仍温和地笑笑,说:“朋友,今天陪我庆生可好?”
第82章 金井异向
仍是一桌简单的酒宴。楚润枫拒绝了其他人来为他庆生。独独让莫非作陪。
酒席设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小院子里。一进'院子,莫非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做绣活的靖安侯三夫人。
“娘亲她比以前清明多了。”楚润枫脸上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但她还是认不出我是谁。也不和我说话。”
莫非轻轻走进,三夫人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在静谧的阳光中,慈眉善目的妇人,专心地在一个做成形的肚兜上绣着一尾锦鲤。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又涌上莫非心头。一年前第一次见她,莫非就觉得十分熟悉。今天再见,仍是那么熟悉,甚至还带着亲切。
“她,是知道香曼怀孕了,才做这个的吗?”莫非小声问。
楚润枫脸上闪过一丝痛色,“不,她经常做这些小孩的衣物,说是给儿子做的。但从来不给我一件!”
这种扫兴的话莫非不想再继续下去。三夫人似乎也让二人的话给吸引过来了。怔怔地看了莫非一眼,叫道:“媳妇儿!”
莫非一惊。楚润枫一喜,正准备说句什么,却让三夫人下一句话给推到了谷底。“你来做什么?你不是我的儿子!”
莫非哭笑不得,三夫人却旁若夫人地径自回房了。
一顿生日宴吃得很沉闷。莫非已不记得一年前她是如何开导于他的了。
楚润枫频频举杯。莫非见他有伤在身,全力阻止。但一向对莫非几近言听计从的楚润枫倔起来也是一头犟牛。硬是当着莫非的面把一坛酒给喝得精光。
莫非见识过他的酒量,也不怕他醉。只是担心他的伤势会加重。
楚润枫酒后话多起来。酒是英雄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现在全给倒了出来。却也不算借酒装疯。
“非儿,你知道智海的身世了吧?还有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