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而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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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将军?”亲卫恐慌的问。他的小妾早就抖作一团了,话都说不出来。
扎玉太四下里看了看,本来戒备就松散,现在更是被打的找不着北,军营一片混乱,士兵四散奔逃,简直没法抵抗,还是逃命要紧。
扎玉太连忙对亲卫说道:“快去叫人,跟我冲出去。”
很快,他的亲兵围了过来,扎玉太带着他的小妾在卫兵的护卫下趁乱冲了出去,一路奔向上京逃命去也。
扎玉太的大帐内。
“将军,扎玉太逃走了,要不要追击?”纳兰上前禀报道。
“不用了,暂且留下他的狗命,以后一并清算。”百里说道。
“传令下去,赶快清理战场,一个活口都不要留。”百里快速下达了命令。
“还有,班善、纳兰你二人亲自去督促,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务必在天明之前清理完毕。我们还要赶回去与将军会合。”
“得令,末将等告退。”班善、纳兰躬身而退。
待人都出去了,帐篷里只剩下他一人时,百里重重的舒了口气,刚才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没想到这次行动顺利的出乎想象,扎玉太这个脓包做梦都没想到耶律将军会给他来这么一手,而且还把战败的黑锅背在他身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哼,扎德正这老贼的末日就快到了。
在耶律楚原撤退往沙城的路上,沿途都是尸体不断,血流成河,一路上丢弃的刀枪箭戟无数。决战是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进行的,双方的战马驰骋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一刀砍下,喷射出来的液体划出一道道弧线。一箭射出,听到一声声惨叫。一枪挑出,失败者落马而逃,胜利者纵马追赶,毫不留情。
激战至天明,耶律楚原损兵折将,而萧家军愈战愈勇。耶律楚原端坐在马上,手中的长剑已被鲜血染红,难道是天要亡我不成?这样下去,恐怕连老本都快拼光了。不行,得赶快向百里他们靠拢,不知他们如今情况怎样?这扎玉太比萧云枫好应付多了,他们去袭营应该会成功的,只要拔了扎玉太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哪怕壮士断腕也在所不惜。自己毕竟是大将军,伤感也好,悲壮也好,都不能久憋与胸内。摆在他面前的,是强大的敌人,是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的厮杀。耶律楚原想到这里,又振奋起精神。
正当耶律楚原苦苦支撑时,百里及时赶来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在百里的掩护下,耶律楚原得以率残部退出沙城,转而退守黄龙府。于是沙城以西的广袤草原全部易主。
萧云枫一身戎装,笔直的坐在马背上,身上的战袍已被鲜血染红。清晨的风吹的他发丝有些散乱,可能是经过一夜的激战,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将军,我们不追了?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身边的威武将军看着耶律楚原撤退的方向犹自遗憾。
“穷寇莫追,我们已经深入辽国腹地,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云枫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将士说道。再说经过一夜的战斗,大家都已疲累不堪,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追上耶律楚原也没把握歼灭他们。此次一役,辽国大败,怕是不敢再轻易言战了。果然,不久以后,辽王急派使者求和。
“耶律楚原果然得手了,现在他倒是可以全身而退了,真是便宜这小子了。”蓝钰在后面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那也只能说是扎玉太成全了他,那扎玉太还真是个酒囊饭袋。五万人,顷刻间就被瓦解。就算是五万头猪放哪儿,也够百里他们捉上三两天的。”云枫摇了摇头说道。其他人听了,都不禁笑了起来。
耶律楚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此番的作为,可以看的出此人必定不是池中之物,假以时日,辽国必大乱,云枫心里想到。
云枫的推断果然应验了,耶律楚原退守辽国重镇黄龙府后。立刻向朝廷上了奏章,称此次战败扎玉太要负主要责任,若不是扎玉太临阵脱逃,导致我军腹背受敌,孤掌难鸣,决计不会如此惨败。耶律楚原还联合了其他几位手握重兵的将军一致要求严惩扎玉太,并以此事为导火索,打起“清君侧”的旗帜,振臂高呼,讨伐扎德正。细数他残害忠良,乱杀无辜、排除异己,独揽朝政、扰乱朝纲等等一百二十条罪行。扎德正岂能坐以待毙,他马上宣布耶律楚原为反贼,天下人均可讨伐之。于是,以耶律楚原为首的武将手握重兵对京城虎视眈眈,以扎德正为首的文官率领拱卫京师的御林军与耶律楚原对持。辽国大乱。这是后话,扯远了。
经过一夜的长途奔袭,现在真是人困马乏,云枫下令全体将士就地扎营,休整一天。
云枫率大军班师回城,整个辽阳城沸腾了,街道两旁挤满了老百姓,热烈的迎接凯旋归来的勇士。城内鞭炮声此起彼伏,人人弹冠相庆,康宁王朝又一次大败了辽国。真是可喜可贺啊。
凯旋的将士们个个红光满面,骑马走在街上,接受老百姓对他们的膜拜。那负了伤的士兵也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挺直了腰板。看着老百姓眼中的崇拜、姑娘眼中的爱慕,自豪感在这些小伙子心中油然而生,我终于成为英雄了!我们现在是老百姓心目当中的大英雄!
对云枫的凯旋归来,司徒文静早已得到消息,但是很无奈,需要做手术的伤员太多了。司徒文静废寝忘食,不眠不休的连熬了两天,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司徒文静慢慢走出帐篷。司徒文静忽然感觉两眼一黑,晕倒在帐篷前。恍惚中,好像看见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只不过那双桃花眼里盛满了担忧。
司徒文静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桃花眼说了句:“你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至于这么拼命么。”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帐篷内,巧儿急的团团转,将军临行前吩咐自己要将小姐照顾好的,如今将军凯旋归来,小姐却弄成这样,自己真是辜负了将军的重托啊。
孙仲远坐在一旁号着脉,眉头却皱了起来。他抬眼看了看司徒文静的脸,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没道理呀,这明明是阴脉,为何出现在男子身上?”孙仲远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孙仲远甩了甩头,快速开了方子后,将药方递给巧儿,巧儿接过药方急忙跑去了医帐,忘了招呼孙仲远。
司徒文静连日来没有好好休息过,脸色甚是苍白。孙仲远站在床边瞧着司徒文静,脑中仍在思索刚才的发现。
忽然,孙仲远的目光停在了司徒文静的喉咙处,没有喉结!司徒他没有喉结!难道司徒是女子?孙仲远为自己的发现狂喜不已,难怪司徒他平时有些女气,蓝钰、宋清扬老爱说她娘娘腔,原来她真是女子。
孙仲远有些激动的不能自已,他在帐篷内不停的走来走去,内心正受着煎熬。他一会儿看一眼司徒文静,希望她马上醒来。但是又怕她醒来,自己又该跟她说些什么?
紫气东来
司徒文静悠悠醒转,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司徒醒了,有没有觉的那里不适?”原来孙仲远一直守在一旁没有离开。
“嗯,头昏昏沉沉的。”司徒文静抚额道。说完正欲起身,却被孙仲远拦下了。
“司徒还是躺下休息吧,这几日累了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做吧。那些大老爷们本来就该多担待些。”孙仲远意有所指道。
司徒文静闻言一怔道:“大哥说那里话,小弟也是纯爷们,岂甘落于人后?”
扑哧!孙仲远闻言不由的喷笑出来:“司徒说的是,大哥我考虑欠周,大哥这厢给司徒赔礼了。”孙仲远言罢,真的冲司徒文静作了一楫。
“唉!大哥别介,咱兄弟说笑哪能当真呢。”司徒文静忙摆手道。
二人正说着话,巧儿端了一碗药掀帘而入。孙仲远见状便站起身道:“司徒喝了药再躺下歇会吧,外面的事有大哥我呢。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告辞了。”孙仲远说罢就转身出去了。
“小姐,赶快把药喝了吧,药凉了就没效了。”巧儿见孙仲远出去了,马上就改了称呼。
唉!司徒文静看着那黑糊糊的药水心里直犯怵,巧儿端了药坐在床沿,用勺子舀了正欲往司徒文静嘴里送。
“哎,别,巧儿,你这一勺一勺的喂,岂不是苦死我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司徒文静说着就从巧儿手中接过碗来,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喝完了药,司徒文静皱着脸,像小狗般伸出舌头,嘴里冷不防被巧儿塞了一颗蜜饯,甜蜜的滋味顿时冲淡了苦涩。
“巧儿,你真好,真是我的贴身小棉袄。”司徒文静眉眼弯弯,看的出心情大好。
“跟着小姐才是巧儿的福分呢。”小丫头有些害羞,低着头说道。这司徒小姐一点架子也没有,待她很好,就像大姐姐一样。
“好妹子,这几日跟着我也累了你不少,下去歇息吧,我再睡会儿,有事我再唤你。”司徒文静看着巧儿脸上的黑眼圈吩咐道。
“那巧儿就在外间候着,小姐有事就唤一声。”巧儿收拾了药碗下去了。
司徒文静打了个呵欠,倒在床上又睡过去了。
“将军,这请功表上怎么没有司徒的名字?”蓝钰心中有些疑惑。这场战争中,司徒可救了不少人,军营里的伤兵简直把他奉若神明了。将军为什么不为他请功呢?
“呃,她严格上并没有从军,所以不能请战功。”云枫搪塞道。
“仲远也没有从军呀,你怎么把他报上去了?”蓝钰又开始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司徒他本人淡薄名利,不喜官场的尔虞我诈,特意不让我上报的。”云枫继续扯淡。
“哦,原来是这样啊,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清高的。”蓝钰一付自以为了然的样子。
云枫听了则一头黑线,静儿是女儿身,我敢上报么?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当最后一抹阳光也沉下西山时,司徒文静才醒过来。
眼前又出现了一张俊脸,司徒文静睡眼惺忪,似乎不相信一般又揉了揉眼睛,没错,又有一个帅哥出现在自己眼前。莫非这段时间走桃花运?一睁开眼就见到美男。
“怎么,几日不见,静儿似乎不认识我了?”云枫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文静说道。
“呃,没想到你会过来。”司徒文静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忙从床上坐起来。
“听说静儿病倒了,就过来看看你,现在好点没有?”云枫亲昵的将司徒文静的发丝捋到耳后。
“好……了,好……很多了。”司徒文静被云枫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缩了缩肩膀。
“这里不适合养病,明日回府里吧。”云枫柔声说道。
“其实我没病,只是有些疲惫而已。”司徒文静心里甜丝丝的。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真好,特别是被帅哥捧在手心。
“还逞强,瞧你瘦的堪比黄花了,回府好好补补。”云枫皱着眉头说道。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可是这里还有好多伤员需要我,我走不开的。”司徒文静弱弱的说道。
“医帐里的伤员自有仲远处理,静儿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回去好好养病。”云枫言语中带着不容置喙。
那幽深的眸子像一块磁铁又把司徒文静的眼球深深的吸了过去,那温柔多情的眸子就像有魔力一般,司徒文静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直到听到云枫的低笑声,司徒文静才回过神来。司徒文静有些抓狂了,就知道不能看他的眼睛,一个大男人长了一副连女人都嫉妒不已的容颜,还长了一双妖孽般的眼睛,我不是柳下惠,没有那么高深的定力呀。
原来以为自己的父亲司徒凌云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想当初,倒追父亲的女子不计其数,情书都可以用麻袋装了,至于收到的鲜花开个花店也绰绰有余。即使,人到中年,风采仍不减当年。没想到,云枫这家伙比之父亲当年犹过之无不及。
辽阳街头,一位带着面纱的妙龄女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虽然大伙儿不知她长的怎么样,也不知道她的来历,但是,她却在辽阳城颇有名气。
话从前几天说起,这女子第一次出现在街头,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她也只是到处逛逛,并没有特别之处。
只是有一天,他们尊敬的、英明神武的骠骑大将军在街头见到那女子,居然下了马,还走到那女子身旁,用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
他微笑的问:“静儿,怎么又偷跑出来了。”
她理直气壮的回:“什么叫偷跑,我可是正大光明出来的。你看,那不是巧儿?那不是天元和地方?”
他担心的说:“你身体还没大好,这几天要注意休息。”
她不以为然的说:“放心吧,我自己就是大夫,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今天我出来是办正事的。”
他宠溺的问:“哦,不知静儿有什么正事要办?
她调皮的眨着眼睛答道:“我去找工匠打造两个琉璃针筒。”
他讨好的说:“要做东西还不简单,跟管家说一声让七宝楼的伙计上门来就行,何必巴巴的自己去做。”
她无奈的回:“唉!此物能不能做成还未知呢,总之,天机不可泄露。”
他摇了摇头失笑:“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
总之,他们心目中玉树临风,风靡整个辽阳城,掳获了成千上万个怀春少女的春心的骠骑大将军居然对那个蒙面少女情有独钟。
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没人知道。于是坊间八卦满天飞。
此次谣言的当事人对外面的八卦一无所知,她正悠闲的在将军府内数蚂蚁窝呢。
辽王遣了使者前来康宁王朝求和,辽阳城这边大定,此战大败辽国,沙城归附康宁王朝,开辟疆域近千里,以河为界,垒石为城,植榆树为塞。辽人不敢饮马于河。当今天子龙颜大悦,下旨犒劳三军,并宣校尉以上将士择日进京受封。
想到还有几天就可以返乡了,司徒文静又是高兴又是惆怅。自己终于可以回云江了,悠闲、自在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可是云枫他们也要班师回京,以后再相见恐怕是很难了,回去的雀跃被浓浓的离愁冲淡。
“静儿在想什么想的如此专注,我唤了几声你都没反应?”云枫在司徒文静的对面坐了下来。只见他头戴嵌八宝紫金冠,身着织锦白袍,整个人显的神采飞扬,英俊非凡。
上元节那晚的神仙公子又回来了,司徒文静连忙捂住了眼睛,云枫不解:“静儿,这是何意?”
“我怕。”司徒文静闷闷的说道。
“静儿在怕什么?”云枫更加疑惑了。
我怕多看你几次,就愈加牵肠挂肚,一辈子都忘不了。司徒文静在心里说道。
“噢,静儿是怕我丢下你不管。”云枫自问自答道。
“啊,我不是,我是……”。司徒文静愕然,原来这家伙是会错意了。
云枫不待司徒文静说完,就打断她的话:“静儿,你跟我回京城吧。”满脸的期待。
“为何?”司徒文静心中一跳,该来的总会来的。故意避开云枫热切的眼神,司徒文静把头埋的低低的。
“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云枫笑嘻嘻的看着司徒文静头上的碧玉簪说道。
呼,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司徒文静松了口气,可是为何心里却非常失落?
“见谁?”司徒文静抬起头,眼中有一丝疑惑。
“枯叶大师。”
“枯叶大师?噢,我好像有所耳闻,是有名的世外高人,可是我不认识他呀?”司徒文静心里更是疑惑不解。
“他是我的师傅,是他老人家吩咐我带你去见他的。”
“啊,他为何要见我?”司徒文静更是糊涂了。
“这个我也不知,天机不可泄露,静儿亲自走一趟,不就清楚了?”云枫狡黠的说道。
难道枯叶大师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忽然,司徒文静脑中灵光一闪,指着云枫道:“那么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此番从军定是你在背后故意搞的鬼,你说是也不是?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静儿果然聪慧异常,一语中的。”云枫赞道:“不过,刚开始我也不能确定你的身份。去年七月十五那天,师傅他老人家夜观天象,发现东方无量山周围紫气氤氲。他说:紫气东来,必是有贵人自远方而来。于是,他就吩咐我前来无量山寻访,我已经毫无保留的全告诉你了,绝对没有任何隐瞒(淡茶:才怪)。”想起当初自己把司徒文静当成了男子,弄的自己那段时间苦恼不堪,云枫不由的笑了起来。
原来云枫不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那么枯叶大师呢?看来自己这一趟京城之行是势在必行了。
“你怎么知道那贵人就是我?”司徒文静很是好奇。
“我查了七月十五前后突然出现在云江城以及无量山周围的符合条件的所有人中,只有静儿一人是符合我师傅所说的条件。”
“什么特征?”
“既是贵人,必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啊,司徒文静彻底服了,这枯叶大师简直就是活神仙嘛,看来真要去会会他老人家了。
杀破狼(一)
军营中,副将甲说:“将军近日气色不错。”
副将乙说:“将军近来春风满面,是不是有啥喜事?”
蓝钰说:“当然是有喜事,他那表情傻瓜都能看的出来。”
“哦?有甚喜事?”副将甲乙均凑了过来。
“哎,将军吩咐过,不让说,你们呀,就甭打听了。”
于是两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蓝钰却还清楚的记的,两天前,他去医帐找司徒文镜,听说他要卸甲归田,同袍一场,好歹去关心一下。谁知那人早就不在军中,原来是搬到将军府去了。问孙仲远原因,他反而支支吾吾的。问将军,谁知他却一脸的喜色,闭口不答。蓝钰不由的起了好奇心,便邀孙仲远一同到将军府上探个究竟。
结果,那天他们没有见到司徒,但是,将军却带着一名女子走到他们面前。
那女子很是面善,生得极为美貌,还颇为大胆,见到他和孙仲远也不害羞,甚至抿着嘴直乐。
“蓝兄,孙大哥,你们不认识小弟了么?”那美貌女子忽然出声。
“什么?你是司徒,你是女子?”蓝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指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