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而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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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静满肚子疑惑,却又不好问,只好闷在心里。
“原来你是女人,怪不得表哥不理我,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坐在一旁的宋清玉口气不善。
“清儿,别胡说。”宋夫人忙呵斥道:“教女无方,让你见笑了。”
司徒文静摇了摇头,宋清玉犹自不甘心,一双美目狠狠的盯着司徒文静。
司徒文静心中好笑,这宋清玉还真的敢说啊,看来她对自己的敌意颇深。
临上马车时,宋清玉经过司徒文静身边时狠狠说了句:“狐狸精。”
“我要是狐狸精的话,那宋小姐就是千年狐妖,手段和道行可比我的高深多了。”司徒文静毫不示弱,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宋清玉想起了在国公府时,司徒文静知道自己的糗事,越加恼羞成怒:“大胆,竟敢辱骂本郡主。”
司徒文静的脸沉如水,冷冷道:“宋小姐,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口出恶言,伤人自伤。”
司徒文静说完后,转身上了马车,不再理她。还好自己是单独坐一辆马车,若是和宋清玉朝夕相处,自己肯定会神经衰弱的。
宋夫人一行几辆马车紧跟在大军后面,落后他们快马半日的路程。司徒文静除了吃饭、睡觉必须和宋家母女有一点交集外,其余的时间还是比较自由自在。
一路上风平浪静,宋夫人对她客气、礼遇有加,除了宋清玉的偶尔的挖苦、讽刺以外,旅途还算舒心的。徒文静也没有刚来时的战战兢兢,难道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司徒文静一觉醒来,发现身上的防身之物被搜的一干二净时,才知道不能对她们抱有任何幻想。竟然用了下三烂的手段,不知巧儿、天原、地方他们有没有事。
司徒文静环顾了一下所呆的屋子,小屋光线混暗,在向阳的一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气窗。
屋子里有床,有桌子,一应家具俱全,透过门缝往外看,门外站着两身强力壮的看守婆子。
唉,想要逃出去比登天还难呐,司徒文静沮丧的靠着门板。不知道她们要如何处置自己。
“你老实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你把人弄哪儿去了?”宋夫人站在房内疾言厉色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宋清玉叱道。
“女儿不知娘所谓何事,我一晚上都在房里睡觉,我的丫鬟可以作证。”宋清玉咬牙说道。娘的眼睛好毒啊。
“别跟我打马虎眼,这两天你和那柳全鬼鬼祟祟的就是在计划这件事吧,你以为你娘是瞎子呀。你连我都瞒不过,还想瞒过你表哥,你简直昏头了。谁会太岁头上动土,敢掳掠宋国公的家眷?”宋夫人有些气急败坏了,她这闺女怎么净干蠢事呢。
“你表哥很是紧张司徒姑娘,她要是有何闪失,你娘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表哥、姨母。”宋夫人头痛不已。自己是好心办了坏事。
“都怪她,要不是她横插一脚,表哥怎么会不理我。”宋清玉不服气的握紧了拳头。
“我说你这孩子咋就一根筋呢,强扭的瓜不甜,娘豁出老脸旁敲侧切了几次,枫儿要是对你有意,早就来提亲了。再说了,枫儿的病不易治好,娘也不愿意你受苦啊。”宋夫人压住胸中的怒火,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不听,我不听。”宋清玉用手捂住耳朵道。
“小祖宗,你这样做,得罪了其他人还好,得罪了枫儿,可就得罪了你姨母一家了,我们只怕和你姨母做不成亲戚反做仇人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看到时候你姨母是偏向你,还是偏向你表哥。”宋夫人跌坐在凳子上。枫儿应该快到了,这烂摊子还得快些收拾好才行。
宋清玉依然垂头不语,宋夫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丫头的性子倔,偏生又打骂不得。
“我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把她关起来而已,免得她又和我抢表哥。”半晌,宋清玉终于开口了。
“你好大的胆子。”云枫冰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枫哥哥,你来了。”宋清玉听见云枫的声音,惊喜的喊道。当她看见云枫的眼神如风刀霜剑般射过来时,一阵凉意从心里传到了四肢。枫哥哥从来没有这么可怕过,宋清玉的身体开始颤抖了。
“哎哟,唉哟。痛死我了,快救救我,救救我。”床上的人蜷缩成一团,看样子好像痛苦不已。
老妇人不放心开门进来看看,这女子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好像真是生病了。
“姑娘,我们这儿穷乡僻壤,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大夫,你先忍忍。”
“不劳大娘费心,我患的是心悸之症,一般的大夫治不了。我随身带了药丸,若是大娘怜悯我,就把药丸还给我吧。”
“这个药不在这儿,老身也作不了主。”老妇人有些为难。柳总管只是让自己看管这位姑娘,这姑娘要是有了个好歹,自己恐怕也吃罪不起。
“老身去禀报柳总管再计较,姑娘暂且忍忍。”老妇人说罢就转身关门出去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劲装汉子皱着眉头道:“她有心悸之症?没有听小姐提起过。算了,把药丸给她送去,看着她服下。量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再说小姐也没有打算取她的性命。
老妇人领命而去。
古代的衣服就是好,特别是袖子。又大又宽,既可以装食物、钱财。又可以作掩护。比如掩口一笑,比如掩面而奔,又比如在老妇人的监视下,掩护自己将药丸蒙混过去。
老妇人见司徒文静服了药,便关门出去了。
当云枫和宋夫人、宋清玉等人快马赶到城外一个破败的农庄时,发现柳全和几个老妇人全都瘫倒在房内,而司徒文静却不见踪影。宋夫人大惊,心想这次清玉可闯下大祸了。
云枫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痛苦的几人,唇角不由的翘了起来。
“快四下里找找看,应该不会走太远。”云枫吩咐身旁的随从。
云枫走出房间,也四下里张望。这个农庄并不大,有齐整的房屋十数间,其余的都是残垣断壁。
忽然,云枫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间屋子的房顶上,心里却松了一大口气。
云枫忙走近喊道:“静儿,你在里面吗?我是阿枫。”
半晌,门吱呀一声开了,门里探出一颗脑袋来,那不是司徒文静还有谁?原来司徒文静听到外面的马蹄声,还以为出了纰漏,赶快藏了起来。没想道是云枫一干人,刚撒在身上的千里追踪散就让云枫找到了她。
“阿枫,你终于来救我了,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司徒文静话里带着哭腔。
云枫快步来到司徒文静面前,一把将司徒文静搂入怀中。
“静儿受惊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轻易的离开我了。”云枫的无比怜惜的说道。
阿枫是在向我表白吗?司徒文静把头埋进云枫怀里,顾不上委屈,心里甜滋滋的想。
云枫见司徒文静走起路来姿势僵硬,扶住她道:“静儿是受伤了?”
“嗯,是施展苦肉计时自己掐的,没想到用力太狠了,腿上肯定是青了,现在动一下都痛呢。”司徒文静呲牙裂嘴的说道。
云枫遂将司徒文静拦腰抱起。
“喂,你快放我下来,我没有那么娇气,可以走的。”司徒文静又羞又急。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不放,”云枫酷酷的开口。
司徒文静无奈,只好攀着云枫的脖子,一时间暗香盈袖在鼻,软玉温香在怀。
菊花会
司徒文静和云枫一起回到了军队,宋夫人见宋清玉闹了这么一出,也没有理由再留下司徒文静了。
司徒文静和巧儿又恢复了以前的装扮,再次混到男人堆里,随侍在云枫的身边。
云枫果然说到做到,走哪儿都带着司徒文静。大军沿途要经过不少的城池,因此,一路上都有当地官员前来犒劳大军。大军因此也会借机休整两天,顺便补充给养。
你说你们来犒劳大军就罢了,身后怎么还带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闺女一同前来,不是说女人不能进军营吗,就算是在军营大门口也不行,这不是明知故犯嘛。
瞧那群姑娘看云枫的眼神,简直就像苍蝇见了臭鸡蛋般兴奋的两眼放光。(司徒美女:你会不会写文啊,我家阿枫怎么会是臭鸡蛋。淡茶:呃,我错了,那改成:臭鸭蛋好不好?美女被气的花枝乱颤:你,你,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拍飞。淡茶:咳,不孝女,俺可是你亲妈哎。)
司徒文静黑着脸站在云枫身后,喉咙里直冒酸水,这家伙身在花丛中,怕是骨头都酥了吧。
云枫好像感觉到了背后灼人的视线,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司徒文静一眼,司徒文静则狠狠的瞪了回去,云枫却心情大好,冲司徒文静一笑,那笑容当真是穿肠毒药,又让司徒文静成功沦陷了。唉!定力真是越来越差了。
当云枫转过头时,又变成了煞气凌厉的大将军、高高在上的齐王殿下,面前的一干官员均噤若寒蝉。
司徒文静以为这些人敲锣打鼓的送来了三牲等物,走了过场后就该打道回府了,谁知人家还不消停。说是菊城的菊花甲冠天下,明日城里正好开菊花酒会,到时候有几盆极品的墨菊展出,一定要请齐王殿下赏脸品评云云。云枫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那一群官员自是喜不自禁,笑眯眯的打马回城了。
司徒文静不屑的撇了撇嘴,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云枫看着司徒文静脸上的表情,心情格外的舒畅,不过面上还是一副冻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云枫就带着宋清扬、孙仲远和司徒文静主仆二人一起去赴会了。不过一行几人都是锦衣华服,除了司徒文静主仆。早知道就不做云枫的贴身亲卫了,他们个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相比之下自己和巧儿就像两只癞蛤蟆跟在他们后面。还得随时被这三人指使的团团转,真是气人。看来这随从不是这么好当的,苦要吃得,委屈要忍得。还好自己是打短工,天原、地方他们仍是长工,真为那八大随从掬一把辛酸泪,你们真是太不容易了,向你们致敬。
来到城门口,督、抚两名大员早就候在哪里了,见到云枫一行几骑忙迎了上来,寒暄一阵后,遂调转马头,非常殷勤的在前面带路。
这时节菊花开的正盛,一路行去,城里的主要街道上都装点了菊花,挂上了菊花灯,真是一年一度秋风劲,岁岁黄花分外香。莫非这儿就是北宋的京城开封府?
街上的人很多,云枫等人遂下马步行,虽然云枫早就叮嘱过这些官员,不可大张旗鼓,但是街上的百姓还是早就被衙役拦在了街道两旁。他们带着敬畏的目光审视着云枫一行,私底下交头接耳,纷纷猜测云枫一行人的身份。
在衙役的护卫下,云枫一行终于来到菊花会的主会场。云枫等人刚到门口,就被一干官员如众星拱月般拥簇了进去。
原来是一个大花园子呀。不过就是几处亭台楼阁、几处曲水溪桥,但是被鲜花一装扮,还真是美仑美焕。
这里变成了花的海洋,红黄白青蓝紫各种各样的菊花全都汇聚到了这里。菊花是中国十大名花之一,古神话传说中菊花被赋予吉祥、长寿的含义。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写的菊花诗不知凡几,由此可见古人是很偏爱菊花的: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过更无花。云枫应该也是喜爱菊花的,要不然沿途那么多城池的官员相邀他都没进城,偏偏菊城的官员说有菊花会,他就爽快的来了。
司徒文静跟在云枫的身后,一边赏花,一边听着众人对着各种各样的菊花评头论足。一大群的大家闺秀站在远处,手里绞着帕子,羞答答的望着云枫几人。
云枫站在几盆墨菊前脚步就再也迈不开了,口中吟到:“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旁边的人立马附和,纷纷咬文嚼字,把这几盆墨菊夸的真是天上有,人间无的绝品。
能够让齐王殿下裹足不前,看来这几盆墨菊真是菊中之精品了。司徒文静暗自点头道。
有花无酒岂不是良辰美景虚设?看罢菊花,就饮菊花酒。酒席是露天的,因为方便边喝酒,边赏花。宴会上热闹非凡,觥筹交错,众官员纷纷带着家眷前来敬酒。云枫依旧眉眼冷清,浅尝辄止。孙仲远是不胜酒力,早早的就退了下来。反观宋清扬却是如鱼得水,像是久旱逢甘霖,司徒文静恶趣味的想。
有花有酒没有歌舞就不成宴,这次酒会没有邀请歌姬前来,而是由各家的闺秀披挂上阵。
司徒文静站在远处很不高兴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那巡抚居然不让我和巧儿在云枫旁边服侍,还冠冕堂皇说不敢劳动我们。云枫那家伙居然也没有反对,司徒文静狠狠的剜了云枫一眼后才离开。
丝竹之声传来,想必是众位大家闺秀上台展示才艺了吧。不知道云枫这家伙收了多少秋波和媚眼。
“静儿好像有点不高兴?”身后响起孙仲远的声音。
“呃,什么叫有点不高兴,根本就是很不高兴。”司徒文静没有转身,口气很不好。
“呵呵,为什么很不高兴?”孙仲远轻笑道。
“他在那里逍遥快活,本姑娘却在这里喝北风,不爽,很不爽。”司徒文静有些气愤的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活像深闺怨妇。
孙仲远心里了然,也不再说话。司徒文静见孙仲远半天都不说话,遂转过身来道:“孙大哥你怎么了,难道不高兴也会传染不成?”
“的确会传染,我,唉!是我强求了。”孙仲远有些伤感的说道。流水有情,落花无意,自己确实是强求了。
“孙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司徒文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还是不懂的好,以免带来困扰。”孙仲远说完后就转身向那热闹的地方走去。留下司徒文静呆呆的站在原地,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孙仲远今天的反常是为了那桩。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散场,司徒文静忙和巧儿过去,云枫没怎么喝酒,宋清扬稍微有点醉意,没想到孙仲远居然酩酊大醉,被两个丫鬟扶进雅阁醒酒。
“静儿,仲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回来后就不停的灌酒?”云枫有些奇怪。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司徒文静说道,于是便把刚才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讲给云枫听。
云枫听了若有所思的说了句:“他明白就好。”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司徒文静好奇的要命。
“呃,这与我有关,与静儿无关,还是不要打听的好。”云枫想了想说道。司徒文静见云枫不想说,只得作罢。
云枫和宋清扬分别也被安排在雅阁休息。巧儿则被云枫指派去照顾孙仲远了。司徒文静原本想跟着去看看孙仲远,却被云枫拉进了房间。
“萧大将军有何吩咐?”司徒文静口气不善的问道。努力掰开云枫的魔爪。
云枫轻笑:“不敢劳静儿大驾。”
“你知道就好。”司徒文静甩着手气呼呼的说道。 这家伙的手劲真大。
“看来静儿是生我的气了。”云枫走近司徒文静。
“谁说我生气了?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生你的气了?”
“嗯,是我看错了,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云枫调侃道。
“你乱说,没有的事。”司徒文静被说中心事,忙否认。
“唉,是呀,我这副破身体,任谁也不会喜欢当寡妇的。”云枫坐下来落寂的说道。
司徒文静看着他盛满忧伤的眼睛,心里一痛,刚才为什么否认的那么快,其实喜欢上一个人,亲口说出来,又不是一件丢脸的事,何必遮遮掩掩。自己可是敢爱敢恨的现代女性。
司徒文静来到云枫身边坐下来,伸出手握住云枫的手道:“阿枫,你别这样,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云枫只是看着司徒文静不说话,眼中的忧伤更盛。
司徒文静被打败了,垂头道:“我承认我是喜欢上你了,无关你的身份、地位,也无关你的身体,喜欢就是喜欢,说不出理由的喜欢,看见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我很生气,心里很不'炫'舒'书'服'网'。”
司徒文静感到手腕一紧,原来是云枫的大手反握住了自己的手,抬头一看,云枫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萧云枫,你,你太过分了,居然耍我。”司徒文静恼羞成怒,提起拳头就冲云枫招呼了过去。
云枫左躲右闪,口中说道:“唉,静儿,你太凶悍了,这不好,女儿家还是要温柔些才好找婆家的。”
司徒文静更恼了,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京华记事(一)
康宁王朝宏元十六年阴历九月二十八,征讨辽国的大军班师回朝。圣上大喜,令太子萧云龙、睿王萧云逸、安王萧云寰出城迎接凯旋的勇士。
按照各朝各代的律法,将军是不能擅自带兵入京城的。在距离京城二十里的甘泉山,大军安营扎寨。
宣读完圣旨后,太子偕同睿王、安王打马进了营区。进了大帐,四顾无人,原本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睿王殿下、安王殿下的肩膀马上垮了下来,脸上换上了不怀好意的奸笑。
两人就像约好了似的,一个箭步,双双上前,一人一边扭住云枫的胳膊意有所指的坏笑道:“五弟,可想死哥哥们了,辽阳之行收获颇丰吧。”
“有劳二皇兄、三皇兄挂念,小弟还好。”云枫淡淡的回道。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唉!五弟,你这称呼还是改不过来。”萧云逸叹了口气,言语间有些失落。
“好了,好了。五弟已经很累了,你们俩就消停一会儿吧。”坐在一旁的太子殿下发话了。
萧云逸和萧云寰才不情愿的松开了手,五弟从小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害的他俩见到他就情不自禁的想捉弄他,并且乐此不疲,直到他的脸上出现其他的表情为止。害的云枫只要见到他俩,都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五弟,近来身子还好?”太子关切的问道。
“多谢大皇兄关心,还是老样子。”云枫说道。语气稍稍有些起伏。
“你要注意身体,不要过于劳累。我前些日子得了一根千年人参,我差人给你送过来,好好补补。”太子的目光投在云枫身上,眼中的关爱之情毫不掩饰。
云枫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大皇兄费心了。”
“唉!兄弟之间还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