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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踏歌而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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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知罪,是儿臣考虑不周,请父皇治罪。”云枫忙跪下请罪。
  “皇上,是民女欺瞒在先。”司徒文静急了,忙跪下来坦白,希望从宽处理云枫。
  “康宁律法明令禁止女子行医,静儿你还明知故犯,女扮男装,知法犯法。念你在战争中救了无数士兵的性命,功过相抵,朕就不追究了,你且平身罢。”
  “谢皇上不罪之恩。”司徒文静谢恩后从地上站起来。呼,大大的松了口气,没想到如此轻易的就过关了。
  “枫儿你违反军规,朕就罚你半年的俸禄,以示惩戒。” 萧易话锋一转,又把矛头对准云枫:“但是人家姑娘的清誉都被你毁了,这如何是好?”萧易话锋一转,又把矛头对准云枫。
  “儿臣一定会负责的。”
  “好,有你这句话,为父就放心了。”萧易的态度一下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口气甚是慈祥。
  一旁的司徒文静终于弄明白了,原来绕了半天的圈子,就是为了这桩啊。
  司徒文静正要张口解释一下,其实自己并不在意,并不需要负责什么的。萧易就下了逐客令:“朕有些乏了,你二人跪安罢。”
  司徒文静一肚子话只好憋了回去,跟着云枫从上书房出来,云枫满心欢喜,而司徒文静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
  “我父皇面上看着严肃,实际上色厉内荏。他在我母后面前温驯的像只兔子。只能在我们面前摆摆架子,我们兄弟几个都心知肚明,也懒的揭穿他。”云枫以为司徒文静被吓到了,干脆将他老爹的老底给掀了。
  正在上书房考虑怎样收拾云枫他们留下的烂摊子的萧易要是知道他最疼爱的小儿子竟然出卖了他,不知会不会吐血。
  扑哧,司徒文静笑了起来,真是可爱的一家子。
  “我才不害怕你父皇呢。我是生气了。”司徒文静敛了笑容,停下脚步盯着云枫说道。
  “谁惹你生气了?”云枫有些莫名其妙。
  “你。”
  “我怎么惹到静儿了?”云枫更加摸不着头脑。
  “是谁说带我来京城见枯叶大师的?结果大师没有见着,倒是把你家七大姑八大姨都见完了,还被你全家误会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静儿多想了,我怎么会故意呢?师傅没回来,我也没有办法。”云枫摊手作无辜状。我怎么会故意呢,我根本就是有意的。
  “你少骗人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儿,你们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司徒文静犹自不相信。
  “什么事都瞒不过静儿的眼睛,静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云枫感叹道。
  “这还叫聪明?跟你比起来,我恐怕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司徒文静口气不善的说道。
  “带你见我家人是迟早的事,我只是提前一点而已。”云枫索性实话实说。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我师傅说你是我命定的贵人,所以,嗯,所以迟早都要进我家门。”云枫有点开不了口了。
  “命定的贵人是什么意思?”
  “我出生伊始,命里带煞,注定一生孤苦。师傅推算出有一人可以化解我命里的煞气,扭转命格。”
  “而那人就是我对不对?所以你就别有用心、虚情假意的接近我对不对?”司徒文静的语气显的咄咄逼人。云枫闻言百口莫辩,当初自己确实存了这份心思,但是后来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还以为你和你的家人是真心喜欢我,原来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司徒文静感觉好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失神的往宫外走。
  “唉!我就知道你会误会我。”云枫急忙拉住司徒文静道。
  司徒文静不理他,使劲挣扎,无奈云枫的手似铁钳,怎么也甩不掉。
  “静儿,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云枫努力要向司徒文静解释。
  “我不想听,不想听。”司徒文静拼命的摇着头,情绪十分激动。
  云枫心里哀叹:完了,静儿真的生气了,当初就应该说清楚的,都怪自己患得患失,怕她不肯跟自己来京城。司徒文静见挣脱不了,又气又急,不由的悲从中来,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云枫一看司徒文静流泪了,忙松开了手,站在一旁手脚无措。想上前安慰吧,又不敢。眼睁睁的站在一旁,看见司徒文静掉泪,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云枫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力过。
  最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宫,司徒文静坐上了马车,云枫则是骑着马。齐王府距离皇宫并不远,一刻钟后,马车停在了齐王府的大门。
  司徒文静没有理会云枫伸出的手,自己提起裙摆,利索的跳下了马车,云枫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手。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司徒文静躺在床上,回忆起和云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对劲,虽然后来自己察觉到了,却没有细想。试问,就凭当时自己的三脚猫的医术,怎么会惊动一个远在京城的王爷呢?自己的身份、来历不明,他也不怀疑,而且也不追问,这可能吗?就算是奉师傅之命寻找自己,也不必劳动王爷大驾吧。现在想起来,真是有迹可寻。
  司徒文静烦躁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云枫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现在真是不确定了,唉!到现在自己心里还如此在意他,司徒文静你没救了。自己真是一个跳梁小丑,竟然还当着那家伙的面承认喜欢他,想到这里,司徒文静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花痴!
  唉!命定的贵人,去他的命定。八成那枯叶大师也是一个神棍,乱点鸳鸯谱。
  “静儿,你要到哪里去?”一大早巧儿就急匆匆来报,司徒文静收拾了东西要离开王府,云枫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我要搬出去住。”司徒文静非常干脆的说道。
  “你孤身一人在外头不安全,不行。”云枫也非常干脆的回绝了。
  云枫的态度让司徒文静误会了,以为他想软禁自己,于是心里越发坚定了搬出去的念头。

  京华记事(四)

  司徒文静在平安客栈安顿了下来,想起自己离开时云枫面上悲凉的神情,司徒文静感觉自己就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最后落荒而逃。
  其实回想起来,司徒文静觉的自己似乎矫情了点,不管不顾的回云江,自己恐怕做不到,才搬出来半天,就开始牵肠挂肚了。轻易的原谅他吧,自己又不甘心。唉!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干脆让我睡死算了,司徒文静哀号了一声,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头。
  到了第二天,司徒文静还没有从情绪低落中恢复过来,恹恹的在房间发呆,直到一位不速之客来访。
  客栈里的伙计上楼知会司徒文静,楼下有人求见。是谁要见我?直接上楼来找就行了嘛,还大费周章让店小二通报,司徒文静有些困惑。
  下得楼来,就见大堂里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青衣玉带,五官不俗,就是面部表情刻板了些。
  “司徒大夫,下官太医令蓝天。”蓝天十分客气的冲司徒文静行了一礼。
  司徒文静见状忙闪到一旁:“蓝太医真是折杀晚辈了,晚辈何德何能,不敢当,不敢当。”原来是蓝钰他老爹啊。
  “司徒大夫太谦虚了,应该的。圣上对您的医术也赞不绝口,责成下官向您多请教呢。”蓝天依旧有板有眼的说道。
  “咳,蓝太医医术精湛,乃当世名医。小女子只是微末技艺,难登大雅之堂,真是愧不敢当。”司徒文静不知道太医令前来拜访自己到底意欲何为,也只好打起了太极。
  “司徒大夫怎可妄自菲薄,您的疗伤之术登峰造极,堪称鬼斧神工。圣上拟修改律法,开设女科,允许女子行医呢。”蓝天还是有板有眼的说道。
  “真的,太好了。”司徒文静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一丝萎靡之气。
  “绝无虚言,不过,要麻烦司徒大夫与下官走一趟才行。”
  “走一趟?到哪里?”司徒文静一头雾水。
  “是这样的,朝中有一部分大臣反对女子行医,还请司徒大夫现身说法。”蓝天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定王府的世子妃难产,宫里的太医因男女有别,束手无策,司徒大夫正好借此机会大展身手,堵住悠悠众口。”
  “扑哧,蓝大人您请我去定王府,直接开口就行了嘛,何必绕那么大的圈子。”司徒文静弄明白了蓝天的来意,不由的笑了出来。
  蓝天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又不好反驳,只好说道:“有劳司徒大夫了。”
  “蓝太医给小女子这么大的面子,小女子再怎么样也要兜着不是?好吧,小女子就随蓝太医走一趟吧。”司徒文静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司徒文静麻利的收拾好药箱,就随蓝天出了客栈。客栈外停了一辆马车,原来他们早算准了自己会答应,这些古人的智商真是不一般啊。
  定王爷萧乾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司徒文静有些印象,是个身材魁梧、性情豪爽的中年大叔。
  不久,马车就来到了定王府,管家早就在大门处候着了。见到蓝天、司徒文静二人,忙迎了上来,没有过多的客套,急匆匆的引着二人向王府后院走去。
  穿过无数的亭台楼阁、狭长的回廊,终于来到世子妃的院子。外间侍立了十数个丫鬟、婆子,有的端着药、有的端着一叠毛巾,有的端着一盆热水。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世子萧云景白着一张脸在屋外转来转去,转圈圈。看起来,世子妃的情况很不好。
  门内的几位太医见蓝天来了,忙迎了上来。
  “大人,卑职等用了药物、针灸催生,但因胎位不正,始终无法奏效。世子妃恐怕凶多吉少了。”
  “司徒大夫,不,五弟妹,你一定要救救雅儿,一定要救她。”萧云景冲了上来,拉着司徒文静的袖子有些失态的喊着。几位下人忙上来劝慰,萧云景才松开了司徒文静的袖子。
  蓝天一脸凝重的看向司徒文静道:“司徒大夫,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一声,有劳了,请吧。”
  司徒文静来到内室,只见床上的女人青白着脸,五官扭曲,口中抽着气,已经无力呼痛了,表情非常痛苦。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头发,一股股粘在了头皮上。旁边的几位稳婆也是满头大汗,神情紧张。一看司徒文静进来,都松了口气。
  司徒文静忙上前探了探脉搏,脉数无力。掀开被子一看,羊水已经破了。司徒文静又对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作了一番细致的检查,胎儿是横位。在这个没有剖腹产手术的古代,横位就意味着一尸两命。古代的女人生一次孩子,就等于一只脚跨进了鬼门关。司徒文静心里叹了口气,自己也身在落后的古代呀。
  司徒文静接着拿出自制的听筒,放在女人的肚子上仔细的听了一会儿,胎心还有,必须马上手术。
  司徒文静开了几张方子,吩咐下人立刻分头去办。然后留下两名稳婆打下手,其余的人均被司徒文静清了出去。
  已经等不及熬制麻沸散了,司徒文静只好采用针灸局部麻醉。司徒文静换好了无菌服,边进行麻醉、消毒等准备工作,边指点旁边的稳婆。好在她们也懂一些医学常识,一点就通。
  虽然司徒文静不是产科大夫,不过对于做剖腹产手术,还是难不倒她,毕竟,剖腹产也属于外科的范畴。
  最后司徒文静戴上了特制的鹿皮手套,开始了手术。一刻钟过后,司徒文静小心翼翼的从女人的肚子里,取出了孩子。
  小孩可能是在母亲的肚子里憋久了,脸色有些青紫。司徒文静忙将孩子放在操作台上清理了孩子口中的羊水,将小孩交给稳婆处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一会儿,孩子就哭出了声,司徒文静大大的松了口气。
  等到胎盘剥离后,司徒文静便开始了收尾事宜。手术完成后,司徒文静不敢离开半步,待在房内严密观察世子妃的呼吸、心跳、体温。外间的丫鬟、婆子在司徒文静指挥下,有条不紊的熬药、喂药。
  定王府一下子变的热闹非凡,进出的丫鬟、婆子均喜气洋洋。世子萧云景抱着自己的儿子,乐的嘴巴都裂到耳根了。
  太医令蓝天想不到世间还真有剖腹取胎这等奇技,不由的脱口感叹道:“医中之妙,有如此哉。”
  当然,司徒文静心里也是很高兴,此间事一了,自己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行医了,哈哈。
  四下俱寂,司徒文静坐在油灯下,双手伏在桌上枕了头。
  “司徒姑娘,司徒姑娘,你醒醒。”有人在耳边唤她。
  “怎么了,是世子妃有事?”司徒文静抬起头,迷迷糊糊的问道。
  “世子妃安好,姑娘去歇息吧,有奴婢们在此照料就行。”一位眉清目秀的丫鬟客气的劝说道。
  累了一天,确实够呛,司徒文静也不推辞,跟在两个丫鬟的身后,出了院子。来到一墙之隔的院子,管家特意把司徒文静安排在隔壁,就是为了方便司徒文静看顾病人。
  司徒文静进了院门,忽然发现院子里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他不知在那里站多久了,晚风一阵阵吹动他的衣摆,他好像不知道晚凉,呆呆的望着这边。
  两名丫鬟掌了灯后,识趣的退出了院子。只留二人在院子里相顾无言。
  良久,司徒文静提步走向室内,干脆对云枫来了个视而不见。云枫见状忙跟了上来。
  “静儿是不打算理会我了?”云枫终于打破了沉默。
  “我累了,想睡觉,你请回吧。”司徒文静非常疲惫,遂下了逐客令。
  “不行,我要跟你说清楚。”云枫一把拉住司徒文静的手急切的说道。
  “已经很清楚了,我认为没有再说的必要了。”司徒文静垂下眼帘,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真的这么想?”云枫的手不由的紧了紧,捏的司徒文静的手腕生疼。
  司徒文静不怒反笑道:“你让我怎么想?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乡野丫头,没有倾城之貌,不会女红、不会洗手作羹汤,竟然如此轻易就获得了齐王殿下及其全家的青睐,说出来你信吗?”
  “静儿,你想多了,我萧云枫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看来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云枫深深看了一眼司徒文静后无奈的说道,有时候逼的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云枫转身出了门,司徒文静呆呆的目送云枫远去。心情复杂,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京华记事(五)

  在繁华的玄武大街上,司徒文静一袭白衣,羽扇纶巾,混在拥挤的人群中甚为扎眼。
  司徒文静一大早就换了男装,从定王府里偷偷一个人溜了出来,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随意闲逛。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司徒文静很是头疼。
  世子妃诞下麟儿,母子平安,上门贺喜之人络绎不绝。连皇后谢语宁也微服上门。看望了小世子后,谢语宁来到了司徒文静的院子,她一见到司徒文静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让司徒文静很是怀疑,她到底是来上门贺喜的还是专程来看她的。
  “静儿,你这孩子几天不见怎瘦了这么多?”谢语宁拉着司徒文静的手关切的问道。眼中的担心表露无疑。司徒文静有些心虚,想到自己和云枫闹的不愉快,她定是知道了,不知她会怎样看待自己。
  “有劳娘娘挂心。”司徒文静低下头客气的回道。
  “唉!是我们太心急了。但是,我们都看的出来,枫儿对你是真心的,只是用错了法子,那个傻小子,连姑娘家的心思都弄不清楚,真是活该受埋怨。静儿就原谅他一回,搬回去吧。”
  “皇后娘娘明鉴,小女子和齐王殿下,一个君未娶,一个妾未嫁,住在同一屋檐下,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司徒文静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一个理由来搪塞。
  “嗯,是我考虑不周了。”谢语宁闻言,思索了一会儿又道:“不如这样吧,齐王府附近有一处院子,环境很好,静儿过几天,等此间事了,就搬过去吧,枫儿也方便照应你,你孤身一人在外头,我们也不放心。”
  司徒文静见皇后娘娘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再不点头,真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谢语宁见司徒文静点头答应了,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又和司徒文静拉了一会儿的家常,才起驾回宫。
  后来,太子妃、睿王妃等人也加入了说客的行列,世子妃已经大好,司徒文静索性躲出了府,我得罪不起你们,我躲还不行吗?
  只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唉!不知那枯叶大师何时才回京,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司徒文静感到非常的迷茫。
  “玉郎,玉郎,你终于回来了,爹可想死你了。”司徒文静的衣袖忽然被人紧紧的抓住了。
  司徒文静忙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位五十多岁左右的灰衣老者。只见他正眼泪汪汪的看着司徒文静,神情似是十分激动。
  “老人家,我不叫玉郎,你认错人了。”司徒文静忙说。
  “不会的,你就是玉郎,我不会认错的,你快叫爹呀。”老人固执的说道。
  司徒文静不觉有些好笑,竟然有强认儿子的:“老人家,你快放手,在下真不是你的儿子。”
  老人仍然不松手,这时从远处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位青衣老者道:“老爷,你认错人了,这位小哥年纪轻轻,比少爷小多了。他不是少爷。”
  老人好像如梦初醒,忙松手放开了司徒文静,神情马上恢复了清明。遂向司徒文静赔礼道:“小兄弟,老朽思子心切,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不碍事。”司徒文静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不过,小兄弟真的和犬子长的很像,刚才在马车上惊鸿一瞥,还以为是玉郎回来了呢。”老人非常失望的摇头叹气。
  司徒文静细细打量了面前的老人,面容清奇,隐隐有股威严之气。头发有些花白,精神还好。身着灰色的布衣,但是面料却是上乘,腰系蓝田玉,脚蹬无忧履。想必也是富贵之人吧。
  司徒文静见那老人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会不会也想眼前这位老人一样,思女欲狂?
  令郎一定会回来的。”司徒文静出言安慰道。
  “小兄弟,借你吉言,希望我有生之年还能见上玉郎一面。”老人神情落寂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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