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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踏歌而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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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借你吉言,希望我有生之年还能见上玉郎一面。”老人神情落寂的说道。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老人家看开些吧。”司徒文静说完正欲转身离开。
  “小兄弟请等一下。”身后的老人出声唤道。
  “不知老人家还有何指教?”司徒文静只好转身看向老人。
  “指教不敢当。只是今日与小兄弟甚是有缘,相请不如偶遇,老朽做东,请小兄弟喝一杯清茶,不知小兄弟可否赏老朽一个薄面?”老人指了指街对面的茗人居,期待的看着司徒文静。
  “好,那在下就叨扰了。”司徒文静爽快的应承了。
  一迈进茗人居的大堂,就有机灵的伙计将二人引到雅座。
  “小兄弟平常喜欢喝什么茶?”老人笑眯眯的问道。
  “呃,在下不太讲究这个,客随主便吧。”司徒文静道。
  “那就上一壶普洱。”老人对店里的伙计吩咐道。
  “普洱茶?”想不到这个时代已经有普洱茶了。
  “怎么了?小兄弟不喜欢喝普洱茶?”
  司徒文静忙摆手道:“不是,我很喜欢,普洱茶浓厚醇香。我爹就很喜欢喝普洱茶呢。”
  “噢,这里的普洱茶很不错的。小兄弟以后有空不妨多来。老朽每天这个时辰都要到店里喝茶。”
  “好,那下次就换在下请客。”司徒文静对眼前这位老人极有好感:“在下复姓司徒,老人家就唤在下文静吧。”
  “小兄弟也姓司徒?这可巧了,我们还是同宗呢。”老人惊讶的说道。
  “晚辈见过司徒老爷子。”司徒文静站起来施了一礼。
  “文静不必多礼。”老人站起了虚扶了一把,从腰带上解下一圆形玉佩:“老朽身上没带甚好物件,这块玉就当老朽给后生晚辈的见面礼。”说罢,就把玉佩往司徒文静手里塞。
  “老爷子,这礼物太贵重了,使不得,使不得。晚辈受之有愧。”司徒文静慌忙将玉佩推了回去。
  老人见状遂板着脸道:“文静是嫌弃我这见面礼寒碜还是看不起我这糟老头子?”
  司徒文静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了。老人才转嗔为喜。二人天南地北乱侃一通,竟然聊的非常投机,俨然成了忘年交。待得天色已晚,老人才依依不舍的与司徒文静作别。
  司徒文静漫步在大街上,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真没想到随便在大街上遇见一个陌生人,自己居然能和人家侃了一下午的大山,而且还平白得了一块上好的玉佩。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司徒文静的衣袖又被拉住了,这古人怎么都喜欢拉人衣袖?司徒文静有点不高兴了,正欲开口训斥。谁知一转头就对上一张英俊非常的面孔,司徒文静沉下脸道:“宋公子,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
  “静儿,我可是唤了你好几声,你充耳不闻,这就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宋清扬仍然笑嘻嘻的说道。
  司徒文静被宋清扬噎的说不出话来,索性闭口不言,二人并肩而行。
  “前些日子,舍妹无状,真是对不住静儿。”宋清扬难得一本正经的向人道歉。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不必再提了。”
  “静儿这一天躲到哪里去了,有人可是急疯了,差点没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宋清扬又恢复了本性,嬉皮笑脸的看着司徒文静道。
  “哼,恐怕是怕我不辞而别吧。”司徒文静心里相信云枫定是担心她,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变了味。
  “你真是这么想我的?”云枫的声音在前面响起。云枫的脸阴沉的快滴出水来了,特别是看到司徒文静和宋清扬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心中更是醋意汹涌。
  宋清扬则是用一副你保重的欠扁表情看了一眼司徒文静,然后大摇大摆的告辞而去。这家伙决对是故意的,司徒文静咬了咬牙。
  云枫不由分说的拉着司徒文静上了一辆马车,司徒文静有点心虚,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乖乖的上了马车。
  “我在静儿的心目中真的就那么不堪么?”云枫的脸黑的吓人。
  “老虎进了城,家家都闭门。虽然不咬人,日前坏了名。”司徒文静知道自己冤枉了云枫,一时又拉不下脸来赔礼,索性胡搅蛮缠,专捡云枫的痛处捏。谁叫你得罪我,你让我难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相信我?”云枫有些抓狂了,他真是不知道怎样解开司徒文静心中的结了。
  司徒文静不理他,云枫无计可施,遂坐到司徒文静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道:“静儿,你就别折磨我了好不好,我们和好吧。”
  我还没折磨够本呢,不让你吃点苦头,我心里不平衡,司徒文静心里暗道。挣脱不开,司徒文静便拿手去掰云枫的手臂,只听咣当一声,好像有东西掉在木板上。
  司徒文静低头一看,原来是老人送给自己的玉佩。云枫眼疾手快的捡了起来。
  “咦,这块玉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云枫端详着手中的玉佩道。

  京华记事(六)

  “难道你认识那位司徒老先生?”司徒文静好奇的问道。忘了云枫还搂着自己。
  “司徒老先生?原来是他老人家,这玉佩是他的随身之物。怎么会在静儿身上?”云枫很惊讶。
  司徒文静从云枫手里一把夺了过来道:“是他送与我的见面礼。”
  “静儿知道他是谁吗?”云枫有些好笑的看着司徒文静。
  “不知。”
  “他是我父皇的恩师,两朝元老,太师司徒啸天,不知静儿是如何结识他老人家的?”
  哦,这么大的官,司徒文静吓了一跳。
  “今天在街上,他把我误认成了他的儿子玉郎了。”司徒文静捂嘴笑道。
  “玉郎?那是老太师唯一的骨肉,却不料天意弄人,如今生死不明。”云枫若有所思。
  “发生了什么事?”司徒文静好奇的问道。
  “这事要从三十五年前说起,先帝刚刚登基为帝,天下初定。摩罗国王叛乱,先帝御驾亲征,当时随行的就有老太师的儿子十三岁的玉郎。据传玉郎生的貌比潘安,聪明伶俐,先帝十分喜爱他,将他带在身边与我父皇一同教养。摩罗王买通先帝身边的一个亲信,在先帝的茶水中下了毒,却不料被玉郎误服,先帝因此逃过了一个大劫。玉郎身中剧毒,先帝遍寻天下灵药,也无济于事。先帝大怒,率重兵攻入摩罗王国,那摩罗王服毒自尽,摩罗国就此灭亡。”
  “那玉郎后来怎么样了?”
  “玉郎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我师傅与老太师是多年的好友,在我师傅的努力下,玉郎被送到了很远的地方去治病了。师傅后来回忆说,玉郎命不该绝,尚有一线生机,他的救星在海外。玉郎一去就没了回音,司徒老夫人因忧伤过度,也早早仙逝了。”
  “玉郎到底中了什么毒这么厉害?连你师傅这样的世外高人也素手无策?”
  “杀破狼!”云枫面无表情的说道。
  司徒文静在听到那三个字后,感觉就像有人拿锥子来锥自己的心一样,拔尖儿的痛。
  一时间,马车内气氛顿时变得沉闷无比。两人都没有说话,司徒文静偷偷拿眼望着云枫,他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脸上依然平静无波。
  马车停了,司徒文静下了车,却发现云枫并没有载她回定王府,而是来到一处陌生的庭院。
  “留香居”。司徒文静看着大门上的牌匾念道。这名字很不错呢。
  “进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云枫拉着司徒文静进了大门。
  迎面是三间大厅,帷幕高挂,放置了一些桌椅家伙。转过屏门往里走,乃是一座穿堂,堂后是一个大花园。一座小桥如玉砌,一汪池水如银盘。牡丹亭、丹桂亭,亭亭雕栏玉砌。腊梅聊发新枝,松柏凝翠,疏疏修竹随风摇。再往里走,就是一座两层的楼房。的确是个清静、雅致的所在。
  “静儿觉的怎么样?”云枫问道。
  “很好啊,不但对房子很满意,对下人也很满意。瞧都是熟人,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旧,阿枫真是费心了。”司徒文静笑嘻嘻的看着云枫说道。
  “咳咳,满意就好,以后静儿就住这里了。”云枫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我还没向定王爷请辞呢。”
  “我已经代你请辞了。”
  “你怎么越俎代庖。”司徒文静有些不高兴了。
  “小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司徒文静的身后响起。
  “巧儿,可想死我了。”司徒文静一边抱住巧儿高兴的喊道。刚才的一点不快早抛诸脑后了。
  “巧儿还以为小姐不要奴婢了呢。”巧儿委屈的说道。
  “我怎么会不要巧儿呢,回头我就向你家王爷讨了你,以后你跟着我,我走到哪里都带着你。”司徒文静忙道。一旁的云枫则一头黑线。
  巧儿红着脸挣脱司徒文静的熊抱道:“晚膳已备好,请王爷、小姐移步。”
  司徒文静扭头看了云枫一眼,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他脸上苍白,嘴唇发绀,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好像在竭力忍住疼痛。司徒文静大惊,忙跑过去扶住云枫。
  “阿枫,你怎么了?”司徒文静用手探了探云枫的脉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可能毒发了,快,叫天原送我回府。”云枫强忍着噬心之痛,勉强说道。
  “天原,天原。”司徒文静扯开嗓子大喊。
  两道黑影应声而来,司徒文静忙把云枫交到天原和地方的手上,一眨眼间,三人均腾空而起,飞檐走壁,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司徒文静则跑到马厩,牵出一匹马,跨上马背,一溜烟的朝着齐王府的方向奔去。
  司徒文静赶到齐王府时,孙仲远早就到了,现在他正在云枫的房内为他施针疗毒。司徒文静站在云枫的房门外心急火撩的。
  “云枫,你要快点动身了。否则,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捱不了三个月了。”孙仲远轻声对榻上的人说道。
  云枫盘膝而坐,身上扎满了银针,像是没有听见孙仲远的话一般,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孙仲远不由的叹了口气,也不再开口。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夜空中,有几颗耀眼的星星在不停的闪烁,太阳不常在,而星星却常在。
  孙仲远拔掉了云枫身上的银针,又从玉瓶中倒出一粒丹药喂云枫服下,然后扶他躺下。
  “我已经用银针封住了你的奇经八脉,以后不能妄动真气了,你要好好静养几天。”
  孙仲远说完便收拾好药箱推门出去了。
  “孙大哥,阿枫他怎样了?”司徒文静见孙仲远出来,忙迎了上来。
  孙仲远冲司徒文静摇了摇头,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回天乏术?
  司徒文静顾不了许多,遂推门进去。云枫躺在榻上疲惫的睡着了,灯光下,他的脸没有一丝血色,黑缎似的头发铺满了整个枕头,流露出一种病态的凄美。
  司徒文静来到睡塌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冰凉的。掖了掖被角,司徒文静欲转身去搬个凳子过来,手就被云枫抓住了。
  “阿枫,原来你没有睡着啊。”司徒文静转头就看见云枫睁开了眼睛正盯着自己呢。
  “嗯,我只是闭目养神而已”。云枫说话有些中气不足。
  司徒文静见云枫拉着自己的手不放,索性就在榻上坐下来:“阿枫,这个月你已经毒发两次了。
  刚才我问孙大哥,他也不告诉我,你老实说,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云枫只是看着司徒文静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司徒文静急了。拿手去推他。
  “生死有命。”半晌,云枫终于开口了。
  司徒文静表情慌张的看着云枫道:“那就是真的了,你师傅呢?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找你师傅,他一定会有办法治好你的。”
  “没用的,只不过是又苟延残喘几年而已。我已经厌烦了这种生活。”云枫出神的看着烛火。
  “喂,你怎么又开始悲观了,你要振作起来,一定会有办法的。枯叶大师说我是你命中的贵人,有我在,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司徒文静握紧云枫的手说道。
  “听静儿这么说,是肯原谅我了?”云枫的眸子唰的亮了起来。
  “哼,先记着,等以后一并清算。”司徒文静模棱两可的说道。
  “唉!山有木兮木有枝,我悦卿兮卿不知。”云枫看着司徒文静道。
  司徒文静闻言,心脏狂跳,老脸一红,没想到这家伙真会打悲情牌,表白的如此直接。云枫的目光热烈而专注,司徒文静低了头不敢看他。
  “哼,油嘴滑舌。”司徒文静嗔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
  “你这毒是不能再拖了,枯叶大师什么时候才回京?”司徒文静转移了话题。
  “几天前,师傅来信让我去天山一趟,他老人家说天山的黑莲已经成熟了,届时他在天山等我。”
  “天山?不是去寻天山雪莲吗?”
  “天山雪莲固然是百草之王,但是比起天山黑莲就差远了。”
  “黑莲?从来没听说过。”司徒文静摇了摇头。
  “黑莲的生长期很长,一百年才长成,乃草中极品,可以解百毒,只是更加不易寻到。”
  司徒文静兴奋的说道:“阿枫,那你的杀破狼就可以解了。”
  云枫道:“只有黑莲还不够,师傅说还需一味药引才行。”
  “哦,那枯叶大师有没有说需要什么药引?”司徒文静有点失望。
  云枫摇了摇头道:“师傅在信上没有明说,只是让我赶过去。”
  “好啊,那你要好好养病,我们尽快去找枯叶大师。”
  “静儿想去?”云枫惊讶的问道。
  “对呀,我要和你一起去寻找天山黑莲。”
  “不行,一路上很危险的,你一个女儿家,和一大群男人在一起,甚为不便。”
  “别想丢下我,我是一定要去的。难道你忘了,我是你的贵人哎,有我在你一定能找到黑莲的。如果你不带我去,偷偷的跑掉,我以后不会再理你了。”
  司徒文静软硬兼施,软磨硬泡,终于让云枫点了头。司徒文静高兴的忘了形,抱着云枫的头,在云枫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跑了出去,她早就想这样做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嘻嘻。
  云枫则躺在榻上,呆呆的抚摸着被司徒文静亲过的地方,似乎余温还在。

  塞外传奇(一)

  康宁王朝宏远十六年秋,耶律楚原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带兵攻进辽国京城上京,扎德正兵败被擒,老辽王惊病交加,不久就驾鹤归西了。
  辽国朝廷里的官员纷纷倒戈相向,细诉扎德正一百多条滔天重罪,古往今来,成王败寇,扎德正百死难辞其咎,整个家族均被抄家灭九族,午门外血流成河,耶律楚原大胜。
  扎德正时代的终结,预示着另一个新的世代的开始。
  耶律楚原拥立了年仅五岁的新辽王,自己则被封为摄政王,一时间,耶律楚原成了朝廷的肱骨之臣,权倾朝野,比之扎德正过之无不及。随着耶律楚原上台执政,辽国与康宁王朝之间的关系又变的紧张了。可能是沙城一战让他耿耿于怀吧,这是司徒文静胡乱揣摩的。
  司徒文静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和一帮美人围炉赏雪,云枫明日就要出发了,皇后谢语宁下懿旨,宣司徒文静和云枫进宫,要为他们二人饯行呢。饯行就饯行吧,还邀请了一大帮的人到御花园美其名曰赏雪景,其实冻死个人。
  宋清扬被一干闺秀围着,清扬公子的大名在京城那是响当当的。人长的英俊潇洒,出身显贵,姑娘们无不趋之若鹜。看着几个女人为获得自己的青睐而明争暗斗,要是换做以前,宋清扬自是洋洋得意,但是今时今日,却丝毫提不起兴致。
  司徒文静环顾一周,发现蓝钰、孙仲远、宋清扬等人均被众闺秀围着。而云枫和萧家的几位天之娇子周围却冷冷清清的,司徒文静不由的心里犯了嘀咕:这年头,太子爷、王爷都不吃香了?还是那些大家闺秀的脑袋被门夹了?
  太子妃像是看出了司徒文静的心思一般,笑着对司徒文静说道:“萧家的皇子只能娶一个妻子,萧家的驸马也只能娶一个妻子。所以,你看,你大哥、二哥、三哥他们那里门可罗雀了。”
  “以前五弟可受欢迎了,可惜,今日他带你进宫,就等于宣布你的身份了,害的那些闺秀们都不理会他了。”睿王妃捂着嘴笑道。
  原来云枫那天说的是真的,司徒文静忖道。
  夜已经深了,萧易负手站在花园里,看着面前的一棵枫树犹自出神,此时正值隆冬时节,霜叶红透恰似二月花,风一吹来,枫叶就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
  “易,夜寒露重,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谢语宁在寝宫周围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萧易,猜他又到这里来了,果不其然。
  “心情烦闷,出来透透气。”
  “在为枫儿的事担心吧?”
  “嗯,枫儿这一路恐怕是困难重重。天山在辽国境内,又是辽国的圣地,耶律楚原定不会轻易让枫儿进入天山的。现在康宁与辽国的关系因为耶律楚原的掌权而又紧张起来,他必定会在途中刁难枫儿的。”
  “嗯,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准备把我的影子卫队派给枫儿,一路暗中保护他。另外派出使节与耶律楚原谈判,只要他同意放枫儿进天山,我愿意将沙城完璧归赵。”
  “如今之计,唯有这样了。但愿枫儿能度过这一劫难,都怨我,要不是我,枫儿怎会遭受如此大难。”谢语宁边说边抹眼泪。
  “语宁,别这样。”萧易搂住谢语宁的肩膀安慰道:“要怪也只能怪我,这是我做出的选择,你别自责了。这些年你也不好过,总归是我对不起你和枫儿。”
  “只要能救枫儿,我在所不惜,你放心吧,枫儿定会没事的。”萧易指着前面的枫树说道:“你看,这棵枫树是枫儿出生时栽下的,到现在已经二十三年了,它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了。枫儿将来一定会和它一样开枝散叶的。”
  “扑哧,那有把儿子与大树相提并论的。”谢语宁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出来多时了,该回去歇息了。”萧易拉着谢语宁往回走。皎洁的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云枫从树后转了出来,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个人影,眼中起了一层雾气。
  翌日,云枫和司徒文静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宫。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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