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而来-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哇,找了你半天,居然躲在这儿,该当何罪。”耶律楚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司徒文静闻言,转过身来一脸的苦相:“楚楚,你饶了我吧,我真是不行了。”
“才喝几杯就趴下了,你是不是男人啊。”耶律楚楚别有深意的说道。
“咳咳,不要以酒量论英雄嘛,我自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司徒文静有些不自然的辩解道。
耶律楚楚猛的凑了过来问道:“如假包换?怎么个换法?”
“呃,不用换的,货真价实。”司徒文静呐呐回道。不知为甚么心里有些发虚。
“货真价实是么?那本郡主来验验货。”耶律楚楚突然伸出手在司徒文静的胸前使劲摸了一把。反应不及的司徒文静立刻僵住了。
又一次看到司徒文静的窘样,恶作剧得逞的耶律楚楚笑的打跌。司徒文静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耶律楚楚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她是在耍弄自己呢。
“楚楚,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的?”笑闹了一阵后,司徒文静忍不住问耶律楚楚。
“那你叫我一声楚楚姐姐,我就告诉你。”耶律楚楚得意的端起了架子。
司徒文静只好老着脸皮,扯着耶律楚楚的袖子道:“好姐姐,楚楚姐姐,你老高抬贵手,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耶律楚楚卖足了关子,才笑嘻嘻的说道:“司徒神医‘剖腹取胎’的神技上至八十岁的老翁,下至三岁的小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很奇怪的是,我听说当天做手术的是位姑娘,稍加打听,原来还是齐王殿下的心上人,居然也姓司徒。我仔细想了想,那姑娘八成就是你咯。”
没想到那件事这么快传到了辽国,谁说古代的信息闭塞?好事也可以传千里的。司徒文静想了下也就释然了。
“既然楚楚姐姐猜出了我的身份,我也不隐瞒了。我和齐王殿下准备到天山,不曾想,刚到了黄龙城,就遇到了刺客,后来殿下就被软禁了,难道这就是辽国的待客之道?”
“这些朝堂之事,我一介女流并不关心,也不屑参与。但是,静儿,我以后就唤你静儿吧,我是诚心诚意要交你这个朋友的,朋友有难,我自当两肋插刀,在所不辞。”耶律楚楚正色道。
“其实,那有两肋插刀那么严重,只是齐王殿下身体欠佳,身边没有大夫,我心里甚是不安。”司徒文静低下头,神情有些担忧。
“那还不简单,我马上遣一名大夫过去,敢怠慢我妹夫,那帮家伙简直活的不耐烦了?”耶律楚楚柳眉倒竖。
“他的病一直是孙大哥在料理,其他的大夫只怕……”
“嗯,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仲远去吧。”耶律楚楚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谢谢你,楚楚姐。”司徒文静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谢什么呀,我们是朋友嘛。”耶律楚楚拍了拍司徒文静的手道。“不过,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我也不喜欢打仗,我私底下也不知劝了我哥多少次了,唉,忠言逆耳呐。过两天他就要到黄龙了,估计要和康宁谈判吧。”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无论如何,我也承姐姐这份情的。”司徒文静有点感动。这耶律楚楚比耶律楚原好太多了。
“不过,我刚才发现了一个秘密哦。”司徒文静坏笑着看向耶律楚楚。
耶律楚楚则一头雾水,好奇的问道:“什么秘密?”
“有人好像和孙大哥的关系不一般哦,仲远,嗯,叫的多亲热啊。”
“你,你胡说什么呀,谁叫的亲热了。”耶律楚楚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别害羞嘛,话说孙大哥人很不错的,姐姐你可是慧眼识英雄哦。”司徒文静继续添油加醋道。
“你,你再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耶律楚楚恼羞成怒,扑了过来,司徒文静早有准备,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两人打打闹闹一路远去。
塞外传奇
司徒文静换上了女装在郡主府住了下来,据说齐王殿下很少露面,他下榻的地方,表面上看起来很松散,实际上没有耶律楚原点头谁也不能进去。两国间表面平静无波,暗地里波涛汹涌。耶律楚楚数次去官衙探消息,也是一无所获,失望而归。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孙仲远在云枫的身边,倒是让司徒文静安心不少。
夜深人静,漏尽更阑。司徒文静睁大眼睛坐在桌子旁,房间里没有掌灯,月光透过百叶窗撒下一室的光华。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终于传来一声细微的虫鸣。司徒文静连忙奔向窗口,将原本微微开着的窗户拉了开来。
一道黑影迅速从窗外掠了进来,真是疾如风,来无影。原来是暗中保护司徒文静的暗卫之一。
“有王爷的消息了吗?”司徒文静压低嗓音问道。
“回小姐话,宋公子已经与王爷联络上了,王爷一切安好。爷差小的传话与小姐,只需耐心等待数日,即可脱身。”黑影恭恭敬敬的回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辛苦你了,下去吧。”司徒文静松了口气。
三天后,摄政王耶律楚原携合城官员欢送康宁王朝的齐王殿下,两人惺惺相惜,好像前一阵剑拔弩张的不是他们一样。耶律楚原甚至还表示派一百人的骑兵沿路保护云枫一行,不过被云枫委婉的回绝了。
夹在人群中的司徒文静对云枫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他还真是神机妙算啊,堪比诸葛孔明在世了。
不过当司徒文静看到宋清扬、孙仲远和几个康宁王朝的官员一起站在送行的队伍中时,才【炫】恍【书】然【网】大悟,敢情是当今天子派了使者过来谈判,不知是开出了什么诱人的条件,让耶律楚原改变主意答应放人的。
云枫好像感应到了司徒文静的视线一般,回过头来,看了司徒文静一眼,接着挑了挑那好看的眉毛,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说:“你肯定想我吧。”司徒文静气愤的冲云枫挥了挥拳头,云枫见状,抽了抽唇角无声的笑了。二人眉来眼去,你来我往厮杀的如火如荼之际,随行人员已经到齐,就等云枫一声令下,即可启程。
司徒文静决定休战,挥手与耶律楚楚作别,不经意间与耶律楚原的视线相交,司徒文静腹诽了一下,随后礼貌的冲耶律楚原笑着点了点头。耶律楚原见了女装的司徒文静后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冲司徒文静点头致意后忙别过视线,和云枫抱拳作别。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踏上了通往天山的路,骑在马上的司徒文静被云枫强行拉上了马车。
“喂,你干什么,我要骑马。”
“骑马不'炫'舒'书'服'网',还是坐车好。”
“我怎么觉的骑马比坐车'炫'舒'书'服'网'呢?”
“你就不能陪陪我,静儿,我想你了。”云枫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徒文静。
“切,装可怜没用了,你当初擅自作主时就应该知道后果。”司徒文静咬牙切齿,丝毫不为所动,将后脑勺留给云枫。
云枫靠了过来,从后面圈着司徒文静的腰:“静儿,别生气了,我不能让你有丝毫的闪失。你是知道的,当时的情况有多紧急,我不能让你冒险。”
“男女授受不亲,放手。”司徒文静拼尽全力也没有扒开云枫的手。反而被云枫抱的更紧了。
“乖乖的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云枫在司徒文静耳旁暧昧的说道。炙热的气息喷在司徒文静的脸颊上,像春风化雨,司徒文静原本绷紧的脸,一瞬间就红透了。
“你,你这个色坯。你休想就这么轻易的过关。”司徒文静气急败坏的说道。这家伙的美男计、装柔弱屡试不爽,一直以来自己就被他吃的死死的。
“那要我怎样做,静儿才肯消气?”
“你先放开我。”
“那好吧,你可要说话算话。”云枫不情愿的松开了手臂。
司徒文静转过身来,轻握拳头,笑的风华绝代:“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最有效的消火方法。”
“啊!别打脸……”
司徒文静和云枫一路打打闹闹,时间过的真快,一行人在向导的带领下,顺利的走出了大漠。司徒文静终于体验了一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唯美意境。不过,当那狂风夹着沙砾扑面而来,让人无处可藏,连嘴巴也无法幸免时,司徒文静明白了一个真理,书中的臆想是美丽的,而事实是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的。大漠的天气变幻莫测,一会儿万里无云,一会儿狂风大作,看着镜子里憔悴的容颜,干裂的嘴唇,司徒文静发誓等回康宁以后,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好好保养一下受伤的皮肤。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这是一块神秘而美丽的土地。极目远眺,远处的雪峰绵延不断,山脚下,绿草茵茵,遍地牛羊。纯净的湖水倒影远处的雪山,水鸟在湖面往来不断。
云枫一行在当地牧民的指引下,来到苍獠族人的聚居地。草原上的牧民们都是逐水而居,逐草而牧,一年中大半光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苍獠族人则定居在雪莲峰下,世世代代守护着雪山圣物。没有经过苍獠族人的同意,谁也不能踏上雪莲峰半步。
一排排的圆顶木屋错落有致的分散在山腰、山脚。村口还矗立着一尊石像,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传说中的雪山女神。一些穿着疑似胡服的苍獠族孩童在房前屋后嬉戏。
一行人刚走到村口,就被拦下了。两个面孔黝黑的大汉叽里呱啦一大通鸟语,听的众人一头雾水。云枫试图向二人解释,可惜他俩也是不知所以。唉,语言不通,又不会手语,众人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阿枫,去找找那些牧民,他们中肯定有人会苍獠族的语言。”司徒文静灵机一动。
不等云枫吩咐,有几位随从就往来路飞奔而去。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果然带回了一名翻译。
在翻译的解说下,司徒文静才闹明白,原来此处是圣地,所有要进村的非苍獠族人都要立下重誓,没有经过族长同意,不得踏入天池一步,否则要受到女神的诅咒。
于是,众人在两个黑面门神的监督下,在翻译的言传身教下,来到雪山女神的神像下,像入团仪式般庄重的宣誓,翻译说一句,众人鹦鹉学舌跟着念一句,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结束。
两个大汉见众人立下了誓言,很是热情的将众人迎进了村子。
“你告诉他俩,我们是族长邀请的客人。”云枫对那位翻译道。翻译叽里呱啦对着二人说了几句,那二人的神情越发恭敬,在前面殷勤的引路。
来到一处大房子前,大家都驻了足。司徒文静猜想这里应该是族长居住的地方了。
那二人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儿,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便迎了出来。只见他面如冠玉,气质高雅,如芝兰玉树般光彩夺目。
“欢迎远方来的客人,鄙人苍玉溟,苍獠族的族长。”他一开口,竟然是汉话。司徒文静惊讶不已,这族长也太年轻了吧,还生的如此俊美,自己还以为是位须发皆白的耄耄老者。
“幸会,鄙人萧云枫,有劳苍兄出迎。”云枫抱拳施礼。
“萧兄请。”
“苍兄请。”
二人互相谦让了一番才提步进门,其余的人也尾随而至。
“大师已经等候多日了,今日终于将萧兄盼来了。”
“给苍兄添麻烦了。”云枫有些歉然。
“萧兄言重了,若是当初没有枯叶大师的鼎力相助,我苍獠族早已灭族,何来今日的繁荣……”
司徒文静跟在云枫身后,伸长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当听到枯叶大师已经在此间,心中大喜,终于可以瞻仰一代高人的风采了,自己穿越的疑团马上就可以揭晓了。
来到一处厢房外,司徒文静踌躇不前,孰料云枫的后背好像长了眼睛一般,转过头来道:“静儿和我一起进去拜见师傅。”
“这合适吗?”
“师傅早就盼着见你呢。”
司徒文静闻言遂打消了顾虑,和云枫一起走进厢房。而苍玉溟朝云枫点了点头后,就转身离开了。
结发
司徒文静好奇的打量着正在屋里闭目打坐的老和尚。一身浅灰色僧袍,须眉皆白,颇有些仙风道骨。
“师傅,徒儿来了。”云枫的声音里透出轻快。
枯叶大师睁开了眼睛,视线在二人身上扫过,眼中有一抹了然。司徒文静这才发现自己忘了礼节,忙竖起单掌道:“小女子见过大师。”
“原来是远道而来的故人,你二人过来。”枯叶大师面露微笑,刹那间佛光万丈。司徒文静心里一惊,莫非枯叶大师还认识自己不成?
司徒文静和云枫在枯叶大师面前的两个蒲团上跪坐下来。
“大师好像知道小女子的来历?”司徒文静疑惑不解。
枯叶大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师是何意,还望大师指点迷津。”司徒文静迫不急待的说道。
枯叶大师看了云枫一眼,云枫明了,遂站起来道:“我去给师傅泡壶茶来。”
“哎,阿枫别走。”司徒文静不傻,见他们师徒之间的无声交流,忙出声阻止道:“大师,你就直说吧,我没想过要隐瞒阿枫的。”
“既然女施主都这么说了,枫儿就坐下听听吧。”枯叶大师目含赞许的对着司徒文静点了点头道。
司徒文静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和云枫静静的跪坐在蒲团上听枯叶大师娓娓道来。
“三十五年前,老衲的一位故交找上山来,他那年仅十三的孩儿中了一种非常阴毒的毒药杀破狼。”
“大师所说可是司徒老太师府上的旧事?”司徒文静插嘴道。
“不错,看来枫儿都告诉女施主了,老衲就不啰嗦了。”枯叶大师点了点头道:“不过,枫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时,老衲夜观天象,无量山一带出现一道时光缝隙,玉郎与那异时空有缘,于是老衲就将他送到了异界。”
司徒文静心里灵光一闪:“那个司徒玉郎与我有关么?”
“他不叫司徒玉郎,玉郎只是乳名,他的大名唤司徒凌云。”
“我爹也叫司徒凌云啊。”司徒文静十分震惊,云枫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错,三十五年前老衲送走了一位有缘人,三十五年后,又迎来了他的后人。”
“天下之大,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大师,这会不会是巧合而已?”司徒文静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是穿越者。
“相传司徒家有一块先帝御赐的金锁片,上刻有篆书‘司徒’二字。临别之时由老太师亲自挂在了玉郎的颈上。”枯叶大师垂目缓缓道来。
“难道玉郎真的就是我爹?老太师是我的祖父?”司徒文静取下脖子上的金锁片,不由的懵了,真相竟然是自己代替父亲穿越回到了古代的老家。
“嗯,这金锁片就是回来的路,想必是令尊大人代施主做出的决定。”枯叶大师再度点了点头。
怪不得父亲每年七月十五都要带自己到玉华山来,怪不得父亲逼着自己学琴棋书画,原来早就计划好了把自己送回古代。司徒文静【炫】恍【书】然【网】大悟,难怪自己第一眼见到老太师就对他有好感。同样,老太师错认自己,仅仅一面之缘,就把他贴身的玉佩送给了自己,原来这就是奇妙的血缘在作祟啊。
“那我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司徒文静看向云枫,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
云枫闻言,心里陡的一紧。
枯叶大师摇了摇头:“时光缝隙已经闭合,既来之,则安之。”
司徒文静失望的同时,心里也有些窃喜。
“花开花谢随风去,缘来缘去天注定,施主不必过于执着。”
司徒文静点点头,既然回不去了,那就遵照父亲的心愿,好好的在古代生活下去,何况自己在古代还有亲人,还有牵挂呢。
从枯叶大师的住所告辞出来,司徒文静轻松了不少,困扰自己多时的疑团终于解开了,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是古人,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静儿在想什么?”云枫打破沉默。
“阿枫,你刚才也听见了,我来自千年之后。”司徒文静惴惴不安的看向云枫。
云枫牵起司徒文静的手,五指相扣,深情的看着司徒文静的眼睛说道:“不管静儿来自那里,什么身份,只要是你,我萧云枫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有一种相见,一眼已是万年,我很庆幸当初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司徒文静忘情的抱住云枫的窄腰道。
“静儿,把抬起头来。”云枫在耳边轻轻的说道。
呃,司徒文静抬起头,看着云枫神秘兮兮的表情,不知这家伙想干甚么。
只见云枫将自己左边的一缕鬓发和司徒文静右边的一缕鬓发密密麻麻的缠在一起,然后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两根红绳,把缠在一起的头发分成两股,用红绳系了上去。
“静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结发与君知,相邀以终老。”司徒文静抚摸着缠在一起的头发,语气颤抖。
“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云枫接口道。微颤的双手泄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永不放手。”司徒文静握着云枫的双手道。
“好,永不放手。”云枫凤眸下弯,黑如点漆的眸子里荡漾着无尽的喜悦。
云枫抽出司徒文静腰间的短剑,轻轻一扬,结了红绳的两缕头发便躺在了云枫的手心。司徒文静忙取出香囊将头发放了进去,却见云枫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里的香囊,原来这家伙是从不佩戴这类东西的,难道是转性了?司徒文静回过意来,把手里的香囊递给了云枫,云枫见状,迫不及待的拿过去放进了怀里。
“我好像记得有人不喜欢佩戴这类脂粉气太浓的东西。”司徒文静开始揭云枫的老底。
“呃,此一时彼一时也。只要是静儿送的东西我都喜欢。”云枫笑眯眯的说道。
真会耍赖,司徒文静笑着摇了摇头,只好掏出一张手帕将另外一缕头发包好放进怀里,看来自己该抽空学一下女红了。
云枫双手抱胸,笑嘻嘻的看着司徒文静道:“静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好啊,我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大胆,竟然将本王比作那鸡鸣狗盗之辈,看我怎样惩罚你。”云枫佯怒,司徒文静还来不及逃走,就被云枫一把抓住。
“哈哈,好痒,我错了,哈哈,快放开我。”司徒文静被云枫挠的大